《【原神】一百万种可能》 【魈】降魔1 又是一年海灯节。 霄灯升空,万盏星火,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依稀还是当年的模样。 魈独自坐在城门外的山头上,默默望着被染亮的夜空。 那个有着阳光一般耀眼的头发和眼睛的旅行者——名字叫荧,已经两年没有回来了。自认识后,每年的海灯节他们都在一起度过,即使他说了许许多多遍自己不喜人多的地方,却也总被她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拉到城外的这个山头,如今即使她不曾回来,这也成了他的习惯。 即使在节日以外的时候,她也时常会回到璃月,到望舒客栈去找他。有时他在外除妖降魔,几日不回,她就在附近四处晃悠。等到他携着满身疲惫归来之时,她会笑眯眯地掏出各国游历时收集的玩意,献宝一样送给他。 有时是样式奇怪的信物,有时是风味奇特的食物,有时甚至会是哄小孩的玩具。 魈几次叁番想说自己不需要这种东西,但是看着少女期待的眼神,还是将拒绝的话咽进了肚子里,认命收下了。 为此他专门在客栈里要了一间屋子,分门别类地摆放那些小礼物。 ——这对魈来说是奇特的感受。 有时被业障缠身,倒在冰冷的江水中,他会想起那个屋子,总是生着火,暖融融的,摆满了漂亮的小东西,每一件他都能清楚地说出来历和收到的时间。无事的时候他会用干净的软布一一擦拭,夜晚的灯光落在它们上面,温暖的反光恍如少女阳光下带笑的眼眸。 他向来是无畏的,像一个只会履行契约、杀戮妖魔的冰冷机器,这是因为他在这世上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如一叶飘零的扁舟,便是在不断的磨损中覆没了,粉碎了,也无人知晓,无人在意。 可每当他陷入自我厌弃之时,又不可遏制地想起荧。 ——如果明年的海灯节没有人相陪,她会难过的吧。 这样想着,有些涣散的金色瞳孔蓦地聚焦,他又握紧了和璞鸢,倒插入水中,支撑着身体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他面无表情地望向远处巨树上灯火通明的客栈。 那是,归处。 * 可是荧已经两年杳无音信了。 不……是有的。 两年前,他听到了的,她在叫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惊恐的,慌张的,声嘶力竭的,气若游丝的,疲惫的,机械的。 最后一次是在半年前,她轻轻地、轻轻地叫了一声。 “魈啊……” 戛然而止。 他承诺过的,只要她叫他的名字,便是万水千山,便是上天入地,他也一定会出现在她面前,像最忠诚的骑士永远在他的公主需要之时出现。 但是他失约了。 那声音宛如凭空出现在他脑海里一般,任他如何努力也感应不到荧的位置。那个沉着冷静、无所不能的叁眼五显仙人,头一次慌了神,他几乎将璃月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找到她,然而他又被契约束缚着,不能离开璃月前往异国寻找她的踪迹。 最后他一系列的反常行为惊动了岩王爷,然而钟离与其他与荧曾有联系的众神探查了一番,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荧已不在提瓦特大陆,甚至连天空岛都没有她的身影。 得到消息的那天,魈难得浪费了一整天的时间,坐在望舒客栈的楼顶,怔怔地发呆,从正午坐到了半夜,谁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在那之后他的生活依旧按部就班,若无其事,平静又冷漠地斩灭一只又一只妖魔,好像荧的失踪对他来说不过是万年生命中一朵微不起眼的小浪花,不值得他再多花费心思去探究。 唯有钟离来访过一次,沉声道了一句“我以为她会影响你一段时间”。 魈连眼都没抬一下,神色波澜不惊,冷冰冰道:“千万年来,同伴离别实属常事,早已习惯了。” 钟离凝视他许久,不置可否地回答:“你要是这么想,那是最好。” 远处明明暗暗的霄灯将魈飘远的思绪拉回,他怔怔地望着天边一轮皎月,心中再次问自己:真的习惯了吗? 若是真的习惯了,他此时应该孑然一身,在望舒客栈的楼顶,在不胜寒的高处,远眺这场盛大的明霄灯,宛如隔世之人,孤独而冷清。 而非在这里,近距离地俯瞰这吵闹、繁杂又幸福的人群。 就在他心旌摇曳之时,忽然一股强大的魔气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身后不远处,一瞬间令他汗毛倒立,身体近乎条件反射般地握住和璞鸢,毫不犹豫地回身一刺。 ——枪尖在那人咽喉前一寸处停住了。 魈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 少女依旧一身白衣,灿若艳阳的金发在月光下泛着光,金光流转的眼眸因笑容而柔和了轮廓,她红唇翕张,温柔地唤他:“好久不见,魈。” 是令人欣喜若狂的重逢——如果她没有那一身强大到让魈都震撼的魔气的话。 【魈】降魔2 “是你……荧。” 魈脸上的恍惚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更为坚固的凝重,眉头皱起,手中的和璞鸢依然稳稳地抵在少女的喉间,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荧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垂下眼帘瞥了一眼随风而动的枪缨,了然一笑:“你想要杀死我吗?” 魈沉默了一下,才慎重地回答:“如果你无法解释你一身魔气的来源的话。” “这样啊……”少女微微抬起了下巴,勾起一抹轻佻的笑容,半垂的眼眸里似是叹息似是轻蔑:“遇到魔物居然不会第一时间斩杀吗?我们的降魔大圣也有举棋不定的这一天啊——明明从前也斩杀过不少堕落的同伴吧?” 魈的脸色依然冷漠,但是手上青筋猛地一跳,一时没忍住,和璞鸢向前一突,却在划破那脆弱的脖颈之前歪了方向,狠狠地插入了她身旁的岩石之中。护发夜叉的气势突然爆发,荧却空有一身强大的魔气,连抵御都没有,一个不稳便跌坐在地。 魈单膝跪地,一只手去握枪身,另一只手撑在荧腰侧的地面上,以强势的姿态将她整个人都环在自己的阴影里。 这个时候,他才恍然发现,她瘦了许多,娇小的身体甚至能被他完全笼罩住。 少女依然扬着高傲的脸颊,露出嘲讽般的笑容:“降魔大圣……该不会是下不来手吧?” 魈察觉到她的状态不对,如冷水浇头一般瞬间冷静了下来,不被她言语间的挑衅所激怒。此时任荧絮絮叨叨地说些让人恼火的话,他也不为所动地保持着这个姿势,沉着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视,试图找出她身上魔气的来源。 “魈,”少女抬起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的面颊,“你该不会不敢杀我吧?” 他垂着金色的眼睛盯了荧一会,脸上无悲无喜,面无表情地扯下了腰间的飘带,将少女的双臂反绑起来,“你不必说那些激怒我的话,我会带你回去,查清你身上魔气的缘故。” “你……”荧一时语塞,自刚才以来一直轻慢高傲的脸色褪去,露出恼羞成怒的表情来——这个人怎么上来就绑人啊! 然而,魈刚扶着她踏出一步,少女突然浑身一软,身上的魔气如火遇油一般猛涨起来,魈微微蹙眉,侧头看去,荧微眯着眼睛,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数不清的黑色魔纹正一点一点地爬上她的手臂和脸颊。 “荧。” 魔气上涌让她头昏脑涨之时,魈清冷冷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她痛吟了一声,勉强撑开眼皮,因为过于用力压抑魔性,身体都在发抖,她打着颤的唇齿间哆哆嗦嗦地吐出几个字:“杀……杀了我……求你……” 她头一次用上“求”这个字眼,魈没有想到,竟是在这样的情形。 他不由得紧了紧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低声道:“坚持一下。” 他将速度催到极致,即使带着一个人,也几乎转瞬间就回到了望舒客栈的那个小房间。荧的状态极其糟糕,被魔气侵染的眼眸反复变幻,一会带着哀求,嘴里念叨着“杀了我”,一会又面目扭曲眉眼狰狞,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嘶吼,似乎想要挣脱束缚撕碎面前的一切。 魈不得不用仙力将她束缚起来,过了将近一个时辰,魔纹才渐渐消退,荧的情绪稳定下来,露出了些许迷茫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大名鼎鼎的旅行者,更像一个苍白无助的小女孩。 “荧?” 她模糊的意识稍微清明了一些,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恍惚了一下。面前的少年依然面若冰霜,一双金色的眼眸没有丝毫的情绪。 荧苦笑了一下,明明不该让他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 “你都看到了。”她慢慢地低声说,“我随时会失控,你不杀死我吗?” 所以这就解释得通了。为什么时隔两年的重逢,她一上来就挑衅他,激怒他。因为她清楚自己的状态,她想要死在她的手上。或许她是不知从哪里逃出来,拖着这样的身体,拼死来见他最后一面的。 魈的手指无意识地握紧又松开,语气依然平淡无波:“我不会杀你,但是我会留在这里看管你,在找到方法消除魔气之前。” 那双黄金一般的眼睛长久地凝视着她。 “我会救你。” 冷情的夜叉许下诺言。 ———————————————————— 捆绑play(bushi 【魈】降魔3(微h) 荧又一次从失控中恢复神志,刘海被汗水沾湿,一绺一绺地黏在额头上,身上也黏黏糊糊的,显然是湿透了。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将汗湿的头发拨开,但是手腕上传来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量,让她动弹不得。荧这才想起,这些天来因为自己越发频繁地魔化,魈一直将她的手腕绑在床头,以防她失控时伤人伤己。 “你醒了。” 清凌凌的声音从床边传来,荧侧过脸,看到魈一脸严肃地坐在床边,手里还端着一盘烤螭虎鱼,一双金色的眼眸没有丝毫情绪,仿若没看到她的狼狈一样,用平常的语气问道:“先清理一下,还是先吃点东西?” 荧此时肚子确实有些饿了,但是身上体温下降后冰凉黏腻的触感让她浑身不舒服,只好选了前者,红着脸任由魈剥落她被汗水浸透的睡衣,用温热的湿毛巾擦拭身体。 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是魈义正言辞地表明仅仅绑住手腕,无法阻挡她失控时对近身的人造成伤害,所以他只好亲自上阵,生疏又有些笨拙地学着伺候人。 魈的手指无意地触碰到荧腰窝处的肌肤,她身体一颤,绷直了脊背。 太奇怪了……她咬着嘴唇红着脸想。身体好像有反应了,腿心有些发痒,似乎在迫切地渴求着什么。心无旁骛的少年身上传来的雄性荷尔蒙,让她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绞紧双腿,似乎这样就能阻止下面的小嘴里分泌一股股的花蜜。 魈将手中的毛巾浸水拧了拧,擦完了上身,他自然地伸手去掀被子,却不期然被荧按住了。 “我……”荧涨红了一张小脸,不知道怎么表达现在的窘境。 但是对上魈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她又觉得泄气——好像自始至终放不开的、想歪的都是她自己,魈一直这样坦坦荡荡,没有半分逾矩。 随之而来的还有巨大的失落与挫败,她早就清楚自己的那点小心思了。作为一个漂泊七国的旅行者,哪有那么多时间去探望老朋友,然而她却时常回璃月来见魈,甚至在将死之时拖着半人半魔的身体也要回来见他最后一面,她的心意也昭然若揭。 只可惜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她原以为多年的相伴,自己总会在魈的心里占据一席之地,可如今看来,占据是占据了,但是似乎被牢牢地钉死在了“朋友”这个位置上。 想通了这些,她觉得再纠结下去就是自己矫情了。 因此她放开了魈的手,生无可恋地向后躺倒,自暴自弃一般任他摆弄自己的身子。 魈平静的眼神在毛巾擦到腿心的时候微微一凝。他垂眸多看了几眼那无毛的光洁小穴,两瓣嫩肉在他的注视下不自在地翕张,隐秘地、偷偷地吐出一小股粘稠的花液来。 要是在从前他或许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不巧,他刚刚翻阅了相关资料,正准备等荧饭后跟她商量——消除魔气的方法。 他若无其事地帮她擦完了身体,又喂她吃了些烤鱼,等到荧吃饱喝足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时候,他收拾完东西回到床前。 “荧。”清冷好听的声音唤她。 “……唔?”少女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我找到了,消除魔气的方法。”魈平静地说,好像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我是夜叉,我的仙力对魔气有克制和净化的作用。但是你的体内魔气太多太杂乱,我贸然将仙力输送进你的体内,你会爆体而亡。” 荧稍微清醒了一点:“所以?” “所以最温和保守的办法,是将带有仙力的体液送进你的身体里。” 荧完全清醒了,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雪白的小脸此时涨得通红。天呐,这是什么虎狼之词?!他怎么能这么平淡地说出这么羞耻的事啊??? “我原本想每天放一些血给你喝下,”魈继续说道,“但是我的血液以及其他的一些体液都带有业障……如果这些业障进入你的体内,恐怕会引起更大的麻烦。” 荧稍微冷静了下来,听到他有理有据的分析,不禁暗自唾弃自己满脑子黄色废料。 “所以,你也明白了,”少年侧过头望进她的眼睛,一只手隔着被子轻轻搭在她的小腹上,“只剩一个选择,用凡人的话来说,就是房事。” ——等等?什么东西?!我不明白!!! ———————————————————— 魈:所以,我们做爱吧。(义正言辞.jpg) 【魈】降魔4(微h) 荧揪着手里的被子,整个人晕头转向:“不、不好吧,这个,这个是伴侣才能做的,我们、我们……” 魈转过眼眸来,平静地回答:“我说过,我会救你。我会遵守许下的契约。” 即使是这种时候,他依然没有逾矩的行动。微凉的指尖从荧的面颊上划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但却没有继续往下,显然在等待她的回答。 少女抬起脸望向他,脖颈扬起一抹脆弱的弧度,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金色的眼眸宛如一汪会发光的水,像是一件易碎的艺术品,让人想要捧在手里珍藏,又想狠狠地揉碎她,吞没她。 “我、我知道了……” 弱弱的声音响起,荧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长长的眼睫微微颤动。 停在她唇瓣的手指微微一顿,得了命令一般缓缓地下移,划过修长的脖颈,在锁骨的位置停了停,又向下划过柔软的乳肉,最后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樱红的乳头。 “啊!” 荧又惊又羞地叫出了声,慌慌张张地睁大了眼。 “放松。”魈翻身上了床,按着她的肩头,力道轻柔地将她推倒躺好,另一只手自然地握住了她丰满的雪乳。触感太过柔软,他不由自主地捏了捏,立刻在娇嫩的乳球上捏出了几个指印,乳肉从指缝间漏了出来。 好奇怪……荧咬住嘴唇,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推拒,却被魈察觉到意图,结结实实地绑在了床头,动弹不得。 失去了手臂的遮挡,整具白嫩娇美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魈面前。 他脸上依然面无表情,荧却眼尖地发现他从耳朵一直红到了脖子。 原来魈也会害羞,亏她还以为他是真的无所谓。她有点想笑,不过还是憋住了。然而,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魈将头埋进了她的胸前,柔软的唇瓣落在奶子微微发红的指印上,接着湿热的舌头一舔,含住了她的奶头。 “啊……魈!”荧绷直了双腿,身体不自在地扭动起来,“好奇怪啊,不要舔,魈……”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变了调,又软又媚,让魈本来就硬起来分外硕大的下身更加胀得发疼,甚至难耐地在紧束的裤裆里跳了跳。 魈对自己的身体诚实的变化也有些羞惭,同时又忍得十分难受,而这份难受与他从前受伤的难受、被迫做尽坏事的难受,又完全不同。他控制不住自己加大力度地揉捏和舔舐她胸前浑圆的双乳。 “呜嗯……魈,我好难受……帮帮我……” 荧喘息的间隙用放软的声音求助,很快她就感到一只手揽上她汗湿火热的后背,顺着她的脊柱沟摩挲爱抚着,一路进入了股沟,轻揉又不失坚定地分开她绞紧的双腿,抹了一把汩汩的花蜜。 即使是在这种时候,夜叉的手指依然是微凉的,带着温热的淫液分开两片娇嫩的花瓣,重重地拧上了那颗微微凸出的珍珠。 “啊——!” 荧尖叫了一声,花穴里猛地吐出一大波热烫的液体,接着整具身体柔弱无骨地瘫软了下来,好似已经精疲力竭。 “这是……高潮吗?”魈难得用求知的语气问道,脸上却还是波澜不惊的表情,指尖挑起一点拉着银丝的液体,毫无芥蒂地点在自己殷红的唇瓣上,舌头一卷,还砸了咂嘴。 “甜的。”他抬起金色的眼睛看向满脸红潮的荧,微微勾起了唇角。 “你……”荧又羞又尴尬,想要捂住自己的脸,但是手腕动了动,却挣不开束缚。 魈的手指搭上自己的腰带,慢条斯理地在荧的注视下开始脱衣。荧原本羞恼地想要挪开目光,但是突然间发现魈在她的注视下一点一点红了脸颊,而且那红晕还在向耳后和脖颈蔓延,她又不想挪开了。 褪下上衣,就露出了少年精瘦的身体,没有过分夸张的肌肉块,但又能看出紧实的肌肉之下蕴藏着爆炸般的力量。接着他解开腰带,藏蓝色的外裤刚刚滑下稍许,那根硕大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在空中巍巍直立着,还晃了晃。 他的性器是粉嫩的颜色,一看就是未曾使用过,却又有着魁梧的尺寸,甚至还有暴起的虬曲青筋盘旋着,顶端的龟头涨红到发紫,马眼在她的注视下一张一缩,吐出些许清液。 荧一时间看呆了,微微张着嘴,樱红的唇瓣间拉出一条银丝。 魈强忍着羞赧的心情,用手掌握住自己的肉茎上下套弄了几下,微微俯身,一只手撑在荧的腰侧,另一只手扶着肉物抵在了湿润的花瓣上。 柔软的花瓣立刻翕张了几下,将龟头的前端包裹了起来,湿热软嫩的触感让魈猝不及防地哼出了声,紧接着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他紧紧地抿起唇,脸颊越发涨红起来。 荧只感到自己下面的小嘴顶上了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烫得她扭了下腰,想要逃离,但是不仅没有远离,反而像是自己将小穴迎了上去,龟头分开紧闭的唇肉,直接抵在了穴口,稍微一动就会顶进去一般。 【魈】降魔5(H) 肉棒的顶端微微顶开了那道窄小的细缝,荧只感到一阵被撕裂撑开的疼痛,小半个龟头就顶了进去,即使已经高潮过一次,也痛得她脸色发白。这倒不是前戏不到位的缘故,而是尺寸实在不匹配。 仙人的眼力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额角沁出的冷汗,殷红的唇瓣被贝齿咬得泛白。魈的心里涌起一股酸涩,他并不清楚这是否就是凡人所说的“怜惜”,但是他遵循本能地抬起手轻轻捏住荧的脸颊,迫使她松开牙关,在她茫然的注视下俯身吻住了她的小嘴。 舌头带着少年身上的冷香闯入口中,顶开她的牙关,强势地攫取她口中的津液。荧还是第一次见到魈金色的眼瞳染上浓烈的情欲,不由得有些恍惚,一时间忘记了疼痛,而就在这一晃神之间,半入花穴的肉棒猛地一顶,冲破了那层薄薄的膜,尽根没入。 荧下意识地尖叫,然而叫声还没出口就被魈堵了回去,变成含糊不清的呜咽。同时一只微凉的手掌覆上右侧的娇乳,一下轻一下重地揉捏,堵在花穴里的肉物似乎又胀大了一圈,甚至抑制不住地微微颤动。 另一只手探到身下性器相连的地方,拨开花瓣,找到藏匿其中的小珍珠,轻轻地一揉。潮水般的快感涌进大脑,荧整个腰臀都紧绷起来,小穴死死地绞紧,绞得魈忍不住放开她的唇瓣,从喉咙里闷哼了两声。 “你……放松一点,”他艰难地吐字,“……太紧了。” 荧一张嘴就是带着哭腔的喘息,小声呜咽:“我也想啊,我放松不了……” 魈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又埋下头含住了荧的耳垂,有力的手臂揽住她一瞬间软下来的身体,舌尖从在耳廓上滑过一圈,又顺着颈侧细细地吻,落到精致的锁骨上,他露出牙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在嫩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印。 被亲得晕晕乎乎的荧“啊”了一声,穴道里的嫩肉猛地蠕动着咬紧,接着一股微烫的热潮涌出,尽数浇在了顶在宫口的龟头上。 魈被刺激得身体一颤,一动不动好半天才克制住体内冒出的冲动,等到高潮后的荧瘫软在怀中,穴肉慢慢放松下来,他才浅浅地抽动了几下。 荧被顶得哼哼了两声,刚放松下来的软肉又动了起来,好像无数张小嘴嘬着魈的肉棒,这次有了花蜜的润滑,抽插虽然还是有些艰难,但是比起一开始的举步维艰要顺利许多。 “嗯……魈……” 少女带着喘息的呻吟飘浮在满是淫靡气息的屋子里,魈一开始只是公式一般的抽插,慢慢地形势就开始失控,金色的瞳孔因兴奋而缩紧,他的动作也大了起来。 粗大的性器从紧咬的小穴中大力抽出,几乎将嫩肉都翻出来,又猛地贯穿到底,将层层媚肉的褶皱都抹平,鼠蹊部与少女的浑圆的臀部啪啪撞击着,汁水四溅,硕大的龟头一直戳到宫口,还有继续往里顶的趋势。 荧惊恐地摇头,含着眼泪喊:“不要,不能进去——魈!” 她挣扎着扭动身体想要逃离,却被微凉的手掌握住了腰肢,狠狠地拖回去,整个人好像要钉死在了那根让她又疼又爽的大肉棒上一样。 湿湿软软的小穴咬着魈的巨物,他低低地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手指划过她汗湿的背部,在荧敏感的腰侧摩挲了片刻,语气放轻显得格外温柔:“不要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魈……魈……呜啊……” 坚硬如铁的龟头一下一下地撞在宫口,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更大的、更刺激的快感,荧向后仰着脖颈,张着嘴大口喘息,像一尾濒死的鱼,被海浪一波一波地拍打着。 魈显然也没有他的神色表现得那么从容,额角的汗滴顺着脸颊轻轻滑落,滴在身下的女体上,像是什么信号一样,他猛地将胯向前一送,巨大的前端突破了宫口的小缝,直接操进了子宫里。 “啊——太深了——” 荧一瞬间浑身都紧绷起来,连脚尖都绷直,眼中含着的眼泪滑落,她尖叫着死死地绞紧了好像要顶到肚子里,顶进肺腑的巨物。她想要推拒,却挣不开束缚,只能胡乱地踢着腿,无力地被腿间粗大的肉棒入得更深。 魈爽得哼出了声,见她被快感刺激得有些失控,便揉捏她的花核,抚弄她的奶头,舔去她嘴角流出的涎水,温柔地、虔诚地用唇舌堵住她的胡言乱语。 随着淫水的分泌,少女的身体再度软了下来,依然硬邦邦的肉棒便不再客气,从温热的子宫中退出来,又毫不留情地全根没入,耸动的动作越来越快,最终变成了猛烈的抽插,淫水被捣成白沫,阴囊和臀部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 直到荧高潮了叁次,被快感逼得快要昏死过去,那巨大的龟头才猛地突入子宫,靠在子宫壁上微微弹动,一波一波地吐出了灼热的白精。 也许是仙人体质的问题,魈射精的时间很长,一直到荧疲软的身体都涌上了睡意,他的肉棒才吐完精液,此时荧的小腹都微微有些隆起。 魈正想要将堵在小穴里疲软的肉物抽出来,他看了看荧困倦微阖的眼睛,还是寻了个枕头垫在她的臀下,确认白浊的精液不会流出,他才缓缓抽出了性器。 “唔……”荧半梦半醒间被枕头硌得难受,想要踢开,却被魈按住了身体,只是刚刚一瞬间的功夫,他就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做工上好的玉塞,微凉的手指拨开盛满白浊的花瓣,将玉塞轻轻地推了进去。 凉凉的触感让荧清醒了不少,她意识到自己的下体被塞了什么进去,腾地一下红透了脸,又羞又恼地叫道:“魈!你……” 少年大概是没伺候过人的缘故,将碍事的枕头拿开,又动作生疏地给她清理好身体,盖好被子掖好被角,金色的眼瞳才落在她羞红的脸颊上,他抿了抿唇,又恢复了公事公办一般的语气:“不要流出来,别浪费了。” 荧哼哼了两声,有心找他算账,但是睡意如潮水般涌来,她歪了歪脑袋,没一会就失去了意识。 魈收拾完房间,目光又落回床上少女安静的睡颜。 唇角始终噙着一抹笑意,眼神有几多温柔,谁也不知晓。 【魈】降魔6(H) 往日魈在晚饭前一定会回来,今天却迟了。 荧靠在窗边,看着望舒客栈外从落日照水到夜风习习,紧闭的房门依然没有被人推开。 她动了动手臂,看着手腕上拴在床头的链子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元素力从身体各个角落里涌出,瞬间挣断了链子。好些天没有下过床,她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展开风之翼从窗户跳下了下去。 * 夜空如洗,明月高悬。 微凉的风穿过山涧,间或传来一两声鸟啼。 荧远远就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立于水中央,手中紧握着一杆长枪插在水中,四周是些许邪魔尸体,月光给他投下长长的影子,他的身体正在冒着缕缕邪气。 她的心一揪,唤了一声:“魈!” 少年的背影微微一顿,却没有转身,僵硬地保持着挺立的姿势,往日清冷的少年声音此时有些喑哑,冷冰冰地吐出几个字:“不要过来。” 荧闻声停住了脚步,小心翼翼地问:“是……业障?” 魈没有回答,身体难忍痛苦地颤动着。 夜间的水流带着寒气,可他的体内却好像热到要爆炸,无数愤怒的、哀怨的、仇恨的、痛苦的声音在脑海里交织,嘶吼着、咆哮着,几乎要将他仅存的理智撕碎。 “不要……”他咬着牙从喉咙里发声,“……不要靠近我。” 荧见他抬手,像是要逃的样子,一时着急,担心他又躲到哪个无人的角落里自己熬过去。她急忙冲刺几步猛地扑上去,死死地从背后抱住了少年单薄的身体。魈猝不及防被她扑得一个趔趄摔倒下去,两个人在水中滚做一团。 冰冷的溪水没过身体,火热的温度又从肌肤相触的部位传来,脑袋里无时无刻不在肆虐的声音又叫嚣得更猛烈了一些,让他噬咬她,撕碎她,将她吞吃入腹,直至完完全全地融为一体。 荧看不到魈的表情,但是能听到他喉咙里隐约发出痛苦的呜咽,她收紧手臂紧紧地靠在他的后背上,低声劝慰着:“没事的,没事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魈……都会没事的。” “哼……” 魈想说一句“无聊”,却没能说出口。他觉得喉咙有些发痒,身体越来越烫,跟以往业障缠身时似乎有些微妙的不同。身后的女孩还毫不知情地抱紧他,柔软的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在他的后背上,他甚至能够感觉到那对乳球被坚硬的蝴蝶骨压扁。 魈蜷了一下手指,心中更乱了。 但是……她刚刚说了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所以如果不用忍得快要爆炸的话……也是可以的? 就在他动摇的刹那,脑袋里嘈杂的声音猛地增大,他坚守了上千年未曾崩溃的理智,如同紧绷到极致的弦,只要一个轻轻的扰动,就嘣的一声断掉了。 荧只觉得怀中少年僵硬的身体突然放松下来,她还来不及松口气,魈突然一个翻身将她锢在了怀里。荧眼前一晃,就被他带到了水边的草石上。 “魈……?” 月光如练,让荧能够清晰地看到他的表情。 墨绿的头发在微弱的夜风中轻轻晃动,湿漉漉的发尾间或滴下几滴水珠,一双金色的兽瞳兴奋地缩紧,在暗夜下熠熠生辉。他的唇角甚至带着一丝微笑,冷漠又陌生,像一头即将进食的凶兽。 难道是最坏的情况?荧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但是她仍然试着唤醒他的理智,将冷静的、愤怒的、失望的、难过的语气一一试了个遍,可魈好像什么也听不进去,自顾自粗暴地撕开了她的衣裙,将她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温存,比前几日还要更粗硕一些的肉根势如破竹地突入她的花穴,痛得她叫出了声,但是很快被魈伸手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音。 身后的肏干凶猛如潮,荧痛得咬住了魈的手指,甚至咬出了血来,然而那点力道对于身经百战的夜叉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反而是微微的刺痛让他仅剩本能的思维更加兴奋。 坚硬的肉棒完全地抽出,又猛地顶入,硕大的龟头一下下凶狠地撞在宫口。即使这样的情形更类似于强奸,但是她的身体早已熟悉了魈的性器,刚开始的疼痛过去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又痛又爽的快感,花穴里层层媚肉绞紧,淫水一股一股地喷涌而出。 荧觉得魈可能抽插了有几百下,她的身体都已经敏感得快要化成水,被顶弄个几下就会抽搐着喷水。长时间不间断的高潮让她几乎要虚脱,但是魈已经在她的子宫里射了一回,那根过于粗大的性器却依然没有疲软的迹象。 眼看着他握着自己的腰还要继续,荧拼命甩着脑袋挣脱他的手,一张嘴就带着哭腔:“我不要了,会死的,魈……” 一说出话,她先前压抑的委屈此时一股脑涌上来,抽抽搭搭地就开始哭,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荧一边觉得自己好惨啊,差点野战被肏坏,罪魁祸首甚至都没有意识;她一边又觉得自己可真是惨到家了,跟心爱的男人做爱居然是为了疗伤,魈根本就不爱自己,他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是爱,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兑现承诺,等他醒过来大概对自己就是愧疚——她不想要愧疚,她只想要他爱她。 滚烫的眼泪稀稀落落地滴在魈的手指上,失控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直到完全停止,他一动不动地保持着揽抱着荧的姿势,性器依然坚硬如铁,狰狞地塞在紧致的小穴里,只是环着她腰肢的手臂微微紧了紧。 原本掐住她脸颊的手指僵在空中,等到她哭了好半天,累得哭声渐弱时,才复又抬起,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了过来。 月光下的少女泪眼朦胧,看着少年俊秀的脸颊上挂着她熟悉的表情时,还带呆愣愣地微张着小嘴,没反应过来。 魈轻柔地抹去她脸颊上的眼泪,柔软又带着些许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红肿的眼角,嘴唇轻轻印在她的肩头,顺着雪白的皓颈留下点点猩红的痕迹,最终落在了被她自己咬得红肿破皮的嘴唇上。 前所未有的温柔的厮磨,荧有些傻眼,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不敢用力的吻中,带着无尽的眷恋和炽烈的情感。 以凶恶闻名的夜叉,剥开冷漠的外表后,只剩下温柔的内里。 “呜……魈……” “……对不起。” 少年的脸颊上飞起不明显的红晕,垂下了金色的眼眸,想要掩盖一般,刻意用与平日无异的冷淡声线说道:“是我的错……我失控了。” 但是音尾微微的颤抖暴露了他的紧张。 ——她会生气吗? ——她会离开吗? ——她会不会从此与他恩断义绝,此生不复相见? 少年掩藏在沉默外表下的忐忑,荧都无从知晓,她现在只想要他把他的大家伙从她被操得火辣辣的小穴里拔出来。 她不舒服地动了动,魈被她蹭得小腹又是一紧。 荧想要自己站起来,但是腿已经软得动弹不得,只好捏了捏魈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你……你先出来。” 魈的心又沉了沉,但是什么也没说,照着她的话做,还体贴地扶住了她瘫软的身体。 鉴于荧的衣裙已经被撕得没法再穿,他只好将自己上衣脱给她,又将勉强能遮挡的裙子在她腰间围了一圈,用自己的腰带系好。 荧坐在石头上,看着他握着自己的脚丫,默默地给她穿鞋。 “你……”她的目光落在魈依然鼓鼓囊囊一团的胯间,脸上红了红,倾身凑到他耳边,“我真的不行了,但是,我可以用手帮你?” 魈怔了怔,露出了一丝意外的表情。 更多的、更盛大的惊喜被他深深地埋在心底,面上他只是不自然地撇开了脑袋,转移了目光,轻咳了一声:“那……麻烦你了。” 然而,即使已经在她体内抽插过那么久,依然是等到她磨到手心都红了,魈才射出来。 荧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手上粘稠的精液都来不及清理,就一歪脑袋靠在魈的肩头,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魈静静地在原地一动不动坐了片刻,才缓缓扭过头,垂眸盯了一会荧娇憨的睡颜,接着他好像被蛊惑了一般,低头凑上前,轻轻地在她唇瓣上吻了一下。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一夜欢爱后微微有些低哑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愉悦。 “哼……不敬仙师。” 【魈】降魔(完) 荧每天夜里都被灌得小肚子微鼓,她在望舒客栈待了几个月,体内的魔气也被化解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一点也可以自己慢慢对付。 即便再留恋不舍,她也在一天清晨吃完早饭时,向魈辞行。 “你要……离开?”魈放下了筷子,目光沉沉地看向她。 “是的。这还要从两年前说起……” 两年前,也就是他听到荧叫自己名字,却遍寻不到她的时候。那也是荧失踪的伊始。 经过了在提瓦特大陆多年的漂泊,荧历经艰难险阻,来到深渊,找到了哥哥。然而与家人重逢的欣喜过后,等待她的并非欢聚一堂、和乐融融的生活,而是更加危险的道路。 她也终于明白,哥哥带领的深渊教团,表面与七国敌对,实则早已暗中联手,只为韬光养晦,等待与天理开战的一天。 荧不能允许自己置身事外,她非常清楚,如果是她站在空的位置,她一定也会做出与他相同的事情。 从此以后,提瓦特大陆上少了一个自在散漫的旅行者,多了一个肩负使命与责任的深渊教团“公主殿下”。 与天理的明争暗斗比想象中更加艰难,尤其是当荧在一次行动中踏入了天理的陷阱,与派蒙一起被带走。她用最后的力量将派蒙送了出去,自己成为唯一的人质——说人质也并不准确,天理对深渊双子的兴趣超乎想象,她一度沦为了实验品。 她的身体和精神被一次次摧毁又重组,天理想要找到她特殊于提瓦特大陆的力量之源。 即使如此,荧也顽强地坚持下来,没有让自己崩溃或者被驯服,她伺机逃了出来,但是身体已经盛满了魔气,即使不被当做魔物除掉,不需要多久也会被魔气腐蚀神志,化为真正的行尸走肉般的魔物。 也许是长久的生不如死淡化了她对死亡的恐惧,在意识到自己命不久矣的时候,她意外地十分平静,甚至已经做好了自裁的准备。 而唯一让她放不下的,就是那个璃月的少年仙人。 那个在黑暗中踽踽独行的少年,揭开他冷漠的面具,是一颗温柔又千疮百孔的心。荧陪他走过了璃月的每一个山头、每一处溪涧,陪他吃过杏仁豆腐和烤螭虎鱼,陪他度过了海灯节和许多劫难,还有她没来得及说出口的爱意…… 去看一眼吧,她对自己说,只要远远地看一眼,她就可以安安心心地了结。 然而,当她真的看到了那个坐在山头默默仰头望着霄灯的少年,看到他怅然的眼神和周身寂寥的气质,她忍不住靠近一点,再近一点。 她压制不住身上的魔气,露出了端倪,少年瞬间收回了所有的心情,不愧于降魔大圣的力量完美爆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拔起和璞鸢刺向她的喉间。 死在他的手里也不错。 荧这么想着,露出了些许笑容,站在原地一动也没有动。 她近乎贪婪地用眼神描摹少年脸庞的轮廓,他的每一根发丝,凸起的喉结,象征着夜叉的花臂,劲瘦的腰,有力的双腿,想要将他的一切都最后一次地刻入脑海里。 而少年凶狠的表情在看到她的瞬间凝固,露出了些许错愕。 * “大概就是这样了。”荧笑着说,“与天理的战斗还没有胜利,我还要回到深渊教团,和哥哥并肩作战。” 魈一时没有说话,他沉默了太久,久到荧以为他要阻止自己的时候,他缓缓点了点头,抬起眼睛认真地盯着她:“你会回来吗?” “会的。”荧微微一笑,“我一定会回来的,等我,魈。” “……我知道了。”他抬起头,伸出手,“我们签订契约吧。” 荧以为他要自己保证一定会回来,然而双手交握,她却听到魈一字一字缓慢而坚定地立誓:“叁眼五显仙人,魈,以夜叉之力为誓,此生与荧,生同衾,死同穴。” 她甚至没来得及阻止,就见随着他的誓言,一股力量没入他的心脏——这是单方向的誓言,若荧战死,他也不肯独活。 “你……那你守护的璃月要怎么办?” “如帝君所言,仙人的时代已经过去,如今的璃月是凡人的璃月。即便没有我,他们也会自发地解决问题。” 荧会心一笑:“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会活着回来的,这一场战斗我们不会输,我所爱的大陆,你所守护的国度,一切都会没事的。” 魈微微牵了牵唇角:“静候佳音。” * 此后几十年间,提瓦特大陆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变革。 七国及深渊教团与天理的战斗摆上了台面,而七神之中又有内鬼,觉悟、联手、欺诈、背叛、死战,整个大陆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能够正面与天理对抗的也只有七神和深渊双子,魈只有偶尔能听说关于荧的消息。 有时是她遭人陷害,身受重伤;有时是她以一当千,势如破竹……这些传闻有真有假,他无从分辨,一颗心悬起又放下,反复无常。 最后的最后,天理战败,深渊解散,七神退位,提瓦特大陆的未来交由人们自己去谱写。 决战已经过去了两年,可是荧依旧没有回来。深渊双子也再不曾在大陆露面,有人传闻说是决战之时七国本居劣势,最终是深渊教团的公主殿下自爆与天理同归于尽,而双子中的王子殿下痛失亲人,黯然神伤,大战之后归隐山林。 当时的情况,魈是无从而知了。 但他依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坐在望舒客栈的楼顶,如雕塑一般,静静地等待着一个也许再也回不来的人,等待着一份未完成的契约。 * 连天秋草,寒烟借碧,满山霜叶,落照争红。 魈坐在客栈的楼顶,像往常的每一日一样,默默地望着夕阳西下。 在风吹树叶与野草的簌簌声中,他敏感地分辨出一点不同寻常的声音。 “啧,还是这么警觉啊,我还想吓唬你一下呢。” 少女带着笑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揶揄,“我回来啦,魈!” 他没有回答,一动不动好半天,才有些僵硬地转过身,金色的眼眸深深地望向少女阳光一般灿烂的笑容。 他轻轻、轻轻地笑了一下:“欢迎回来。” ———————————————————— 魈:所以到底为什么两年才回来? 空:【大舅哥的凝视.jpg】你说呢? 【阿贝多】强制发情1(微h) “荧!你快走啦!快去快去,去雪山找阿贝多要回我的超超超甜日落果嘛!” “诶?派蒙真的不要一起去吗?” “哼,雪山太冷了,我才不要呢,快去啦!我就在蒙德城里等你,回来之后可以把超超超甜日落果分你一半哦?” * “大概就是这样……”荧顶着阿贝多的凝视,硬着头皮说道,“很抱歉打扰你的研究,但是我想来取一下派蒙之前寄存在这里的日落果。” “嗯,”他点了点头,声线毫无波动,“日落果埋在山后的雪堆里。你不必感到抱歉,正好我有一些实验需要你帮忙,即使你不来,我也会去找你的。” “诶诶?”荧有些惊讶,“我也帮得上忙吗?” “是的,须弥那边出土了一些资料,是全新的知识。你先去找日落果吧,回来之后我跟你详细说一下。” …… 荧回到营地的时候,阿贝多正坐在一堆杂物之间,专心致志地在素描本里画着什么,听到她的声音后,将本子一合,放在一旁,站了起来。 “你来了,那我就直接进入正题了。” 阿贝多从书堆中抽出一沓纸,朝荧扬了扬,平静地简述道:“须弥那边的遗迹发现了一批失传药剂的配方,可以短时间提高战斗力,我稍加了改良,目前来看,对于普通人和我来说都有效且无副作用。这次你来了正好,如果这几种药剂对你也没有危害的话,我会多做一些送给你,你日后的旅途或许用得上。” 荧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噢噢,是桌子上这些吗?” “没错。你挑一瓶先开始吧。” 她打量了一些几个形状颜色大小各异的瓶子,挑了一个红色的,咕噜咕噜地一口气灌了下去。 阿贝多随手拿起笔记本,写下了几个字,抬头问道:“有什么感觉吗?” 荧摇摇头:“好像没有。”接着她感觉好像身体有些异样,赶忙补充,“等一下,好像……好像有点奇怪,有点热?” “唔,有点热吗?”阿贝多在本子上写写画画,露出思考的表情,“这是能够提升人体身体素质的药剂,试用药剂的人均反映会出现身体发热的情况。” 不只是有点热了吧……荧觉得浑身都燥热起来,皮肤都烫得泛起微微的潮红,她只觉得自己呼吸时吐出的气体都是滚烫的,更糟糕的是下体一阵又一阵的空虚和瘙痒,她努力夹紧双腿,也无法阻止一股一股的花液从腿心涌出。 比皮肤稍凉的液体在顺着大腿内侧慢慢向下滑落,如果流出了裤腿,被阿贝多看到的话……光是想想那个尴尬的场景,荧就急得快哭了,一双眼睛泛着点水光,眼眶发红,像一只被逼急的兔子。 阿贝多听到她呼吸有些急促,转过头来看正好看到她这副模样。 “荧?”他愣了一下,好半天才找回声音,“你很热吗?” “热……呜……很热……”荧已经压抑不住喉间涌起的呻吟,双臂抱紧了自己,弯下腰夹紧腿,试图以此抵抗汹涌而来的情潮。 阿贝多急忙站起来,稳重如他,此时也有点慌张了。 从未出现过的实验现象,无论是试药的案例,还是药剂的配比及构成,都不该对她的身体产生危害……他有些懊恼,自己不该忘记她的特殊,不该这么冒失地给她试药,万一她受到什么不可挽回的伤害,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学者追求极致的真理,但绝不该以此为代价。 阿贝多试图了解她的状况,手掌贴上她的肩头,感受到一股灼烫的温度。 而荧的意识已经不是很清晰了,只觉得冰冰凉凉的掌心摸得自己舒服极了,忍不住从喉咙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整个人向他贴了过去,向小兽一样缩成一团往他怀里拱了拱。 “……荧?”阿贝多迟疑了一下,就算再迟钝也该意识到是什么情况了。他一只手扶着小猫一样不停往他身上蹭的少女,另一只手摩挲着下巴。 的确,这份药剂的副药材里有一味是具有拟态和催情效果的,但是具有强化身体效果的主药材同时还兼具镇静作用,且药性十分霸道,按理说会牢牢地压制住副药材的副作用…… 那么他有个合理的猜测,目前的状况也许是因为主药材的镇静效果对荧不起作用。 想通了这一层,他慌乱的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既然对身体没有损害,只是催情的话,他可以给她尝试一下另外几种镇静类药物。 阿贝多在桌子边坐下来,在草稿纸上写下了几个药物名称。 荧黏黏糊糊地贴上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双臂抱着他的脖子,红彤彤的小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像撒娇一样蹭来蹭去。 “呜呜……好难受……帮帮我……” 阿贝多写字的手微微一顿,另一只手放在她后腰上,安抚地按了按,被按住腰窝的荧一下子身体就软下来,整个人蜷在他怀里,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 “稍微忍一下,药马上就配好。”阿贝多说话时侧了侧头,柔软的嘴唇从她的耳廓上擦过,让她浑身一颤。 即使单手配药,阿贝多也淡定从容,速度不减。他将配好的药剂哄着荧喝了下去,然而,荧在短暂地安静了一下之后,突然变得更加燥热。 “呜呜,好难受,什么东西……”荧在阿贝多的怀里拼命扭动挣扎,浑圆的小屁股在他胯间来回摩擦,即使阿贝多心静如水,此时也被磨得火气上涌,两腿间一根坚硬挺立的性器埋在她的股沟间,硌得她难受极了。 又一次隔着布料蹭过那根勃起的肉棒,阿贝多哑着嗓子闷哼了一声。 是什么东西在蹭他……? 阿贝多伸手在她尾骨的位置一摸,拉住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 雪白的……猫尾? 正在他大受冲击、心神恍惚的时候,荧突然呜呜地哭了起来,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像是要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一样紧紧贴着他的胸膛,那对乳肉柔软的触感让阿贝多头皮发麻。 “不要……不要摸尾巴……呜呜,好奇怪,变得好奇怪了……” 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蹭着他的脸颊,阿贝多抬起头,又看到少女的头顶不知何时冒出了两只白色的猫耳,软乎乎的,看起来很好摸。 阿贝多一瞬间脑海中一片空白,无视少女带着哭腔的抗议,伸手摸上了那对微微颤动的猫耳,在揉到心满意足之后,他最后捏了两下,换来少女带着呻吟的呜咽,才放下了作恶的手。 “是我欠考虑了,看来镇静类的药物对你都没有效果呢。”尽管少女此时的状态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阿贝多还是自顾自地跟她解释,“那份镇静药剂里加入了蓝宝石猫的毛发,应该是镇静药材的药性被你的体质所压制的缘故,跟上一份药剂的拟态副药材发生了反应……” “呜呜……好热,帮帮我,我想要……” 被打断的阿贝多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实验结果汇报完毕,接下来就该做一些舒服的事了。” 既然没有什么大碍,他一肚子坏水又冒起泡来了。 阿贝多放松地往椅子靠背上一躺,一副无辜的、任她为所欲为的模样,对迷迷糊糊的荧说道:“来吧,你想要什么就自己来吧。” 荧遵循着本能爬到他身上,笨拙地解开了他的衣服,柔弱无骨的小手从他胸前的两点茱萸,顺着腰线向下抚弄,直到探入了裤子里面,握住了那根已经抬起了头的肉棒。 【阿贝多】强制发情2(H) 柔软的小手笨拙地将他的肉棒从裤子里解放出来,或许是人造人的缘故,他的性器比一般男性要更大一些,胀得发红的龟头巍巍地挺立在冷空气中。 荧上下套弄了几下,除了将手中的肉物弄得更大了些许,对她自己身上的欲火半天效果也没有。她呜呜咽咽地松了手,整个人又往阿贝多怀里蹭,双手搭着他的肩,像小兽一样在他颈间嗅了嗅,伸出小舌头舔了一口。 “……唔!” 阿贝多被舔得猛地坐直了身体。 “帮帮我……”她一边喘息着嘟囔,一边在他的脖颈上又舔又咬,好像是要将他的气息都纳入小肚子里,他身上淡淡的香气让她舒服极了,迫切地想要更多一点。 “真拿你没办法。”他摸了摸荧金色的发丝,慢条斯理地开始脱手套。 然而这份从容只持续到一半,因为荧突然咬住了他的喉结。小舌头舔了两下,又慢慢向下,她似乎对他锁骨间那颗漂亮的星星很感兴趣,多舔了几下,把他锁骨都弄得湿漉漉的。 阿贝多的动作顿了顿,难得动作有些粗暴地将手套一摘,丢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他一只手揽上她的后腰,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对上她潮红的脸颊和迷蒙的视线,湖绿色的眼眸露出些许揶揄的笑意:“还真是只发情的小猫。” 后腰上那只手摸索着向下,摸到了那根因为情欲不得纾解而甩来甩去的尾巴,从根部撸到尾部,反复几次,快感从荧的尾椎骨直冲进大脑,整个人小声呜咽着瘫软在了他怀里。 “乖,”阿贝多拉着她的手,放在她的腰间,“把裤子脱了。” 小南瓜裤已经被大股大股的淫水浸湿了,所幸腰带并不难解,即使是意识不清的荧,摆弄了几下也弄开了,小裤子从脚踝褪下,露出纤长白皙的双腿,大腿根湿漉漉的,沿着大腿内侧还有几道暧昧的水痕。 阿贝多摸了摸下巴,如果不是时机不对,真想把这个画面画下来啊。 荧抬起水汪汪的眸子,用求助眼神望向他。 “过来。”他勾了勾手指,少女就乖巧地凑近,按照他的指使跨坐在他的腿上,湿漉漉的小穴贴在他的肉棒上,娇嫩的阴唇亲吻着肉柱上暴起的青筋。 硬物顶在穴口,让荧熊熊燃烧的欲火稍稍纾解了一点,于是她遵循本能地扭动小屁股,在那根肉棒上来回用小穴摩擦着,清亮的花蜜汩汩地往外涌,被粉嫩的花瓣均匀地涂抹在胀得发紫的肉棒上,形成一层透明的水膜。 “哼……”阿贝多被刺激得闷哼了一声,报复性地揪住那根甩得开心的小尾巴,从头撸到尾,直撸得荧身体发软,靠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地呜咽。 这家伙坏心眼地拉起荧的小手,包裹着她握住那根肉物,分开柔软的阴唇,顶在了窄小的穴口。 “乖,自己吃下去。”他往荧的猫耳朵吹了口气,鼓励地说道。 敏感的猫耳微微抖了抖,少女听话地往下坐了坐,顶端刺破穴口,小穴翕张着将整个龟头含住,柔嫩温热的媚肉开始收紧,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他的性器。 阿贝多舒服得轻叹了一声,一只手的手指绕着毛茸茸的尾巴玩,另一只手揉揉捏捏手感颇好的猫耳,奖励地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做得好,继续。” 捏在他手中的猫耳颤了颤,受到鼓励的少女面颊飞红,一鼓作气地坐了下去。 坚硬如铁的肉棒刺破了那道脆弱的薄膜,冲开了层层迭迭殊死绞紧的穴肉,直愣愣地顶到了子宫口,甚至还有再往里冲破的迹象,毕竟小穴之外还有一段阴茎没有没入穴口。 “呜……”刚刚一往无前的气势被破处的疼痛掩盖得七零八落,荧的腰身僵了片刻,整个人又软下来,窝在阿贝多的肩头呜呜直哭,“好疼,好疼啊……” 阿贝多也有些好笑,他着实没想到她会这么鲁莽地一坐到底。 不过看着眼前泪眼朦胧、在自己怀里呜咽着撒娇的小猫咪,他心里一软,像撸猫一样顺着她的脊柱沟慢慢地梳理,安抚道:“没事,别害怕,过一会就好了。” 他的性器显然不像他脸上这么游刃有余,在最开始被破开之后,一层又一层的媚肉又争先恐后地吮上来,紧得他除了爽以外甚至还有点疼。 他克制着自己一动不动,不要在她的身体里不管不顾地抽插,但是龟头依然忍不住地轻轻弹动。 “好紧……”他感叹了一声,伸手拍了拍浑圆的小屁股,“放松一点。” 柔软的臀肉富有弹性,他轻轻一拍就颤着弹跳了几下,手感好得他没忍住又捏了捏,顺手又撸了一把毛茸茸的尾巴。 被撸得浑身酥软的荧又有了感觉,哼唧了两声,被强硬撑开的花穴开始分泌清黏的液体,她不自觉地轻轻摆动腰臀,有了润滑的小穴随着她的节奏浅浅地吞吐肉棒。 阿贝多一边撸猫一边享受着小猫咪的服务,他眯起眼睛欣赏了一会荧小嘴微张、喘息着自己动的曼妙画面,露出一丝笑意:“要帮忙吗?” 套弄了半天反而把自己弄得更痒了,荧委委屈屈地点头。 “呵。”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那就不能反悔了。” 修长的手指握住她柔软的腰肢,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棒猛地向上一顶,力道之大,差点把紧闭的宫口撞出一条缝来。 “啊!”荧猝不及防短促地尖叫了一声。 但是很快就被憋了回去,因为阿贝多开始了密集的、凶狠的顶弄,她被频率过快的抽插爽得只能大口喘气,眼角滑落生理性的眼泪,硕大的龟头在往她的小子宫里挤,几乎要顶穿她的身体,撞击她的胸肺。 喘气都喘不上来,更别说尖叫了,她只能发出些许无意义的破碎的音节,手指胡乱地摸索着,像一叶被海浪裹挟着拍打着的扁舟,试图找到能够固定的锚,来缓解过于强烈的快感。 阿贝多也不好受,即使他理论知识再丰富,也是个没开过荤的处男,温热的穴肉绞紧性器,带来灭顶的快感,比任何书上的描述都要疯狂。 他几次叁番差点被夹得射出来,但是终究还是靠强大的自制力忍了下来,并且用更大的力道和幅度回应裹紧的小穴,将缠绕上来的媚肉冲开,然而他刚退出一点,温热的穴壁又开始压紧,反反复复。 “呜呜……不行……” “什么不行?”阿贝多为了缓刺激得头皮发麻的快感,一口咬在她的颈侧,白皙柔嫩的皮肤上多了一排浅浅的牙印,他又色情地伸出舌头顺着牙印来回舔弄。 “停……停下来……啊!不可以……要、要尿了……呜呜……” 荧潜意识里在别人面前失禁是太过羞耻的事情,哭喊着拍打他的胸膛,想要抽身而去,却被他一只手揽住了后腰,死死地锢在了怀里。 “我说过了,不能反悔的。”阿贝多握住她的腰肢,将她刚站起一半的身体拖了回来,荧的体重连带着他的力道,终于让巨大的龟头突破了被肏得发软的宫口,蛮横地埋进了温暖的子宫里。 “啊——” 荧被这一下肏得直接潮吹了,下体往外喷出一波又一波清黏的透明液体,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她眼神都有些涣散,翕张的小嘴不受控制,嘴角缓慢地流下一滴剔透的涎水。 宫口那一圈小小的肉箍紧紧地咬着他的龟头,阿贝多也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嘶……舒服了?”他带着笑意地问道。 荧失神的双眸勉强聚焦,一副被肏傻了的样子呆呆地回看过来。 阿贝多看着她小嘴微张,里面隐隐可见一截嫩红的小舌头,湖绿的眸子微微一暗,他摸了一把相连的下体,将手指上的淫水慢条斯理地舔干净,笑了一下:“甜的。” “你也尝尝。”说完又摸了一把,不由分说地将手指塞进荧的小嘴里,在她弱弱的呜咽中模仿性器的抽插,搅弄软乎乎的小舌头。 “呜……”药效没有完全退散,少女又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看了过来。 “还没吃饱?”阿贝多笑了,“真是个小馋猫。” 【阿贝多】强制发情3(H) 这时山洞洞口吹进一股寒风,荧微微打了个寒颤。 “等我一下。” 阿贝多安抚又不乏私心地捏了捏她圆润弹手的小屁股,把她放在了椅子上,体贴地为她披上了自己的外衣。 素描本上线条流畅地勾勒了几下,一扇门和一张床就显出了形状,他摩挲了一下手指,神奇的炼金术在他指尖绽出光芒,不多时房间里便多了遮挡物和一张柔软的床。 还是两个枕头一床被子。 阿贝多重新抱起蜷缩成一团的荧,把她四平八稳地放在了床上,还拉了一个火盆到床边,问道:“这样好一点了吗?” 一暖和起来,被寒风微微压下去的情欲又蠢蠢欲动,荧歪了歪脑袋,好像努力在思考他说的话,可惜最终也没想明白,只好一点点向坐在床边的阿贝多蹭过去,像小兽一般,一嗅到他身上熟悉的气味,立即依恋地靠了上去。 阿贝多掐着她的腰,将她提起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两个人面对面交迭着坐在床上。 身下一直没得到纾解的肉棒顶在荧的股沟间,他垂下湖绿色眼眸,凝视着她迷离的表情,轻声说道:“还想要吗?……那就不能停了。” 柔软的小手抚上他的胸膛,煽风点火一般无意识地抚弄,偶然被两点硬邦邦的乳头硌了一下,立刻较劲似的重重揉了一下。 ! 阿贝多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忍住冲动没有让自己失控。 他托起荧的小屁股,到现在还一次都没发泄出来的肉棒已经胀得发紫,硕大的龟头顶在穴口,随着他双手微微的晃动时上时下,有时分开粉嫩充血的阴唇插进去一小截,有时又不顾吮吸着挽留的穴肉毫不留情的抽出。 要进不进,若即若离,直勾得荧泪眼朦胧,心急如焚,扭了扭腰肢想要坐下去,偏偏某个坏心眼的男人牢牢地抱着她的腰臀,让她想吃也吃不到。 “呜……想要、我想要……呜呜,求求你……给我……” “唔,好啊。” 阿贝多弯唇一笑,翠绿的眼眸如微风吹动的湖泊般波光粼粼,像极了一只诱哄小白兔的灰狼,“那你叫我的名字,叫对了我就给你。” “荧,我是谁?” 他凑到她的耳边,嘴唇暧昧地蹭着她的耳廓,语气温和中带着一丝危险,好像万一她说错了名字,他就要把她肏死在床上一样。 即使意识不清,荧也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不停地呜咽着,却怎么也不肯松口,只一个劲地嘟囔:“呜呜……我不知道……给我,好不好……” 阿贝多半分也不急,甚至还腾出一只手臂,挑起一缕金色的长发,轻轻嗅了嗅,依然诱哄着:“再想一想,荧,你能想起来的——我是谁?” 少女感觉到桎梏自己的力道少了一半,趁他不备猛地向下一坐,肉棒冲开层层迭迭的蜜肉,一直顶到了深处那块软肉,让她一下子半个身体都酥酥麻麻,整个人跟没骨头一样软了下去,无力地靠在阿贝多怀里,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你……” 阿贝多猝不及防,差点被这一下夹得射出来。眼看着没心没肺的小家伙缓过劲来,又哼哼着开始自己上下套弄,俨然一副把他当工具用的样子。他又好气又好笑,不讲道理地锢住她柔软滑嫩的身子不许她动,在她耳边低语: “叫我的名字,阿贝多,跟着叫。” “阿贝多……阿贝多,我想要……” “嗯,好。”心满意足的某人松开了怀里的娇人儿,胯部向上猛地一顶,龟头从那块敏感的软肉上重重擦过,又顶到了宫口。 身体想起了方才被子宫口那圈紧得要命的肉箍勒住的快感,他思考都没思考就对着宫口展开了凶猛密集的攻势。 肉体拍打发出啪啪的水声,两个囊袋晃动着在柔嫩的臀肉上撞出一片通红,失控而微微用力的手指,很容易就在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了斑驳青紫的指痕。 粗硕的肉茎在两腿间隐秘的花穴中进进出出,淫水一大股一大股地往外喷涌,少女的娇吟、哭声、喘息、尖叫,交错着间杂着,湿漉漉的碎发黏在脸颊上,一双金灿灿的眼睛失去聚焦,鼻尖发红,一副被肏到神志不清的样子。 “呜啊啊——不要——太深了——救命——” 龟头已经一小部分顶进了宫口,荧意识到危险,小手胡乱抓着床单想要往后逃离,却被阿贝多揽着腰重新按回胯下。 那双冷静的、如春风拂面一般的湖绿色眼眸,此时也情迷意乱,带着迷离的情欲,炽热地将目光落在她潮红的脸颊上,落在那张吐着呻吟的小嘴上。 阿贝多没有回答她的求饶,而是用行动——他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腰,肉棒深深地往子宫里钻,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颈,唇齿相贴,舌头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淡淡雪松香气,探入她的小嘴,缠着她的小舌与他纠缠不休。 水声啧啧,一部分是上面的小嘴,另一部分是下面的小嘴。 他一边深入地吻她,一边还要狠狠地肏她。 荧被一下深顶给撞得提不起气,嘴里又被他占据得满满当当,一时呼吸困难,呜呜呜地推拒着他的肩膀,摇着脑袋挣脱了他如骨附髓的深吻,大口大口喘气。 “呼……呼啊……不行了,呜呜呜呜,我不行了,阿贝多……放了我吧……” 在床上的求饶丝毫激不起男人的同情心,只会让他想要更深入、更凶狠地揉碎她、肏坏她、让她这张小嘴除了自己的名字和破碎的呻吟再也吐不出别的字眼。 他握着荧的腰,像煎鱼一样把她翻了个面,直直插进子宫的肉棒磨着她的穴壁转过了一圈,剧烈的快感让她一声短促的尖叫,又喷出了一股花液。 跪趴的姿势能进入得更深,阿贝多抬高她的小屁股,毫不留情地整个捅进子宫深处,一直顶到了子宫壁上,她的小腹上都隆起一个小包,阿贝多还坏心眼地摸索着去按,引来荧一阵似哭似笑的呻吟。 接着又是猛地抽出,退到只剩一个龟头还埋在甬道里,又猛地一顶,全根没入。 这样大开大合的抽插,让荧整个人都承受不住地瘫倒下去,却又被他强行捞起了腰肢。她脸颊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随着身后的撞击一下一下地呜咽,宫交带来的轻微疼痛,和巨大的如同电流一般的快感比起来,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 她不知道尖叫了多久,潮喷了多少次,嗓子都哑了,浑身都虚脱瘫软了,插在她身体里的性器依然硬着。 当那根肉棒最后一下深入到她体内不能更深的地方、让她几乎觉得自己要被顶穿的时候,龟头才靠在温热的子宫壁上,弹跳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灼烫的精液。 阿贝多射精的时间很长,荧的神志好像短暂地清明了一下,但是还没想明白把她的身体撑开、胀得满满的东西是什么,她就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 荧醒来的时候一度以为自己还在家里。 身上身下是柔软的枕头、床铺和被褥,就是坑坑洼洼的天花板好像不太符合。 她张嘴想问派蒙这是哪,但是嗓子痛得厉害,只能发出嘶哑的、无意义的音节。身体也无一处不酸痛,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睡着的时候被人打了一顿。 “你醒了。” 平静无波的声音在她身侧响起,让她瞬间找回了记忆:她是来找阿贝多要派蒙的日落果来着。 “是我疏忽了,你的嗓子应该还难受吧?我给了煮了药,喝下去吧。” 身边的人将装满药液的试剂瓶抵在她的唇上,她顺着看过去,阿贝多衣冠整齐地坐在床沿上,湖绿色的眼睛平静地望着她,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荧乖顺地就着他的手喝了下去。如果此时她能想起昨天的事,一定不敢这么随便地喝下阿贝多给的药。 喝完了药,她手往旁边一撑想要坐起来,但是却摸到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 “诶?”她伸手一抓,捞出了被窝。 一条猫尾。 “?” 她盯了那条猫尾巴半天,才终于意识到好像这东西是从自己身上长出来的。 “——诶诶诶?” 【阿贝多】强制发情4 “啊啊啊啊——阿贝多!” “怎么了?” “猫、猫尾巴!”荧揪着那一小段毛茸茸的尾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语无伦次地朝阿贝多比划,“我这是怎么了?” 阿贝多将试剂瓶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平淡地问道:“你不记得了?” 荧咽了下口水,本能地感觉他接下来没什么好话,但还是壮着胆子问道:“记得什么?” 面前的少年微微倾身,伸长手臂捏了捏她脑袋上的猫耳。 “……呜啊!” 荧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脑袋上还多了东西,慌乱地从他手下逃了出来,一对敏感的耳尖抖啊抖,像是在表达不安。 “是药剂的副作用。”他叹了口气,“是我的错,我不该莽撞地让你试药。” 阿贝多微微停顿了一下,“而且副作用还不止如此。” 在少女迷惑的目光中,他动作缓慢而优雅地解开了领口。 少年白皙的锁骨上印着几枚暧昧的吻痕,沿着胸膛一直蔓延到衣服之下。 荧呆滞了片刻,猛地将被子掀起一角,低头看去,果然自己的腰上也有几个不明显的暗红指痕。 所以昨晚他们……做爱了? 阿贝多没有给她太多反应的时间,径自坐在了她身边,顺手捞起那根无意识晃动着的尾巴,上下撸了几回,荧的身子就敏感地颤了颤。 “你睡着的时候我研究了一下药剂的配方,很遗憾的是,这种猫化现象要持续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她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甚至都没分神去计较他撸自己尾巴的事—— “一个月?!”她震惊,“那我岂不是一个月都不能见人?” “确实如此。”阿贝多转过头,湖绿色的眼眸平静无波,好像只是平淡地在叙述一个事实,没有夹带任何私心,“当然,也不是没有解决方案。我根据药物配比猜测,性交会让猫化提前结束,如果频率高一些的话——大概四五天。” 这个方案刚一提出来,荧就觉得哪里怪怪的,尤其是在他们昨天刚刚颠鸾倒凤了大半夜的前提下,所有与性爱相关的话题她都格外敏感。 但是阿贝多表情淡淡,眼中一片坦荡,荧心想他也不是那种趁机占人便宜的人,看他身上吻痕的激烈程度,说不准还是自己强迫人家的……阿贝多想必只是为了帮她,才牺牲了这么多。 “不必紧张,我只是基于事实给出一种可行的提案。”他平静地说道,“你不愿意的话,我当然不会强迫你。” 这样一来,荧顿时感觉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感到有些羞愧。 这份羞愧在当下就转化成了令人上头的勇气,连阿贝多那种眼里只有实验和绘画的人都能为她做出牺牲,难道她本人还扭扭捏捏的吗? 她立刻回道:“没有,我可以的。” 阿贝多点点头,转身站起来时,唇角微微一勾,像一只坏主意得逞的雪狐。 刚下定决心、正视死如归地躺好、准备被人酱酱酿酿的荧,愣了一下,问道:“你去哪?” “去煮早餐。”他转过身来,“你这么急,看来肚子是不饿了。” 话音刚落,被窝里就传出一声饥饿的咕噜声。 荧一下子涨红了脸颊,偏偏阿贝多还适时地发出了一声轻笑。 “我知道了!”她又羞又恼地躲进被子里,脑袋也不肯漏出来,就剩一对顾不上的猫耳朵探出被角,敏感地抖了抖,“你快去吧!” * 阿贝多走出洞口没一会儿,就飘来了一股煎鱼的香味。 等她穿戴好衣服,阿贝多端着两碟摆盘精致的食物走了进来。 “黄油煎鱼?”她随口问道,“你真的很爱吃啊。” “嗯。本质上来说是黄油煎鱼,”他淡淡回答,“不过瓜果蔬菜的摆盘是有讲究的,这道菜的名字叫做‘林之梦’。” 荧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心里咂舌:一道普通的黄油煎鱼一下子就变得高大上起来了啊。 …… 吃饱喝足,因为猫化不能出门,荧又瘫回了床上。 阿贝多收拾好东西,回到营地,直直地向她走来,坐到她身边。 此时荧因为饱腹和温暖的火盆而有些犯困,一时没能察觉到危险的气氛,迷迷糊糊地撑开眼,随口问道:“怎么了?” 阿贝多没有回答,直到他的手捏上了那对猫耳,荧才猛地睁大眼睛,鲤鱼打挺一般坐起身来。 “你不愿意的话随时可以拒绝我。”他温和而平淡地说。 两人对视了半天,最终还是荧先败下阵来,身体又软趴趴地缩回了被子里,小声嘟囔了一句: “……别摸耳朵。” 【阿贝多】强制发情5(H) 荧整个人趴在床上,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装死。 阿贝多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纤长的脖颈,而后抚弄漂亮的蝴蝶骨,顺着脊柱沟缓慢地下滑,最终没入股缝,还不忘轻轻拍了拍弹性十足的臀肉。 酥酥麻麻的触感顺着神经传达到大脑皮层,荧感觉好像整个后背都不受自己控制了,敏感的身体在他的手下时而颤抖,时而抽搐。 她咬紧了嘴唇,才忍住了舒服的呻吟。 微凉的指尖跟她火热的肌肤分离,身体甚至还本能地有些留恋。荧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是阿贝多在脱衣。 很快她的后背覆上了一具温热的男体。 阿贝多没有着急插入,而是一只手环到她的身前揉捏娇嫩的雪乳,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顶开她的红唇和牙关,探进去玩弄软软的小舌。 他将头埋在荧的颈间,在她的脖颈和肩头细细密密地舔吻噬咬。 留下一连串暧昧的吻痕。 被手指强硬撑开的小嘴不能合拢,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滑下来,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 “唔……阿贝多……哈啊……” 身体各处被人蹂躏的感觉又陌生又新奇,让荧的腿心泛起酥软的痒意。 为了缓解这种痒意,她忍不住夹紧腿,下意识地摩擦了几下。 她以为隐蔽的小动作,却被阿贝多尽收眼底。他在少女的肩头小小地咬了一口,从她口中收回手指,转而摸向她水淋淋的下体。 “很难受?”他问道。 “呜……”荧有些难以启齿,“有点、嗯……痒……” 身后传来少年了然的轻笑,让她愈发羞红了脸颊,恼羞成怒地将上半身又趴回了床里,脸颊埋在枕头里,说什么也不肯抬头。 然而这个姿势势必要让她屁股微翘,方便了下身处手指的入侵。 四根手指裹满了她的淫液,在娇嫩的花瓣上划过拨弄,偶尔浅浅地摩挲几下穴口,或者探到更前面的地方,去揉捏那颗充血翘立的小花核。 “啊……” 荧一声媚叫,只觉得腰眼一酥,花穴里又涌出了一股花液,让她下意识地翘起了浑圆的小屁股,方便手指更加深入地玩弄自己的身体。 阿贝多也毫不客气,蹭了几下温热的水液,便拨开了两瓣被摩擦发红的阴唇,顺着穴口插进了一根手指,深深浅浅地抽插,感受着温热的媚肉咬紧自己的手指。 绞紧的花穴适应了一根手指,紧接着又插入一根,而后又是一根。叁根手指在不断缩紧的甬道内搅弄,模拟着性交的抽插,让荧忍不住叫了出来。 “啊啊……好奇怪!……不要……” 嘴里说着不要,可是她摇着小屁股却下意识地往阿贝多的手上蹭,身体渴望着更深入的、更凶猛的肏弄。 趁她沉沦于情欲的时候,阿贝多另一只手摩挲着找到在空气中巍巍挺立的小阴蒂,一会揉捏,一会搓拧,不间断的快感让荧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摇着脑袋带着哭腔想要他停下,却无济于事。 终于在连续的刺激下,她短促地尖叫了一声,泄出了一大滩清澈的淫水。 在她从高潮短暂的失去意识中回过神来,一根热乎乎的肉棒已经顶在了穴口。 虽然没有初夜的记忆,但是身体还是记住了这根让她欲死欲仙的性器,阴唇一张一合,兴奋地吸弄着胀大的龟头,迫不及待想要巨物操进小逼。 “阿、阿贝多……” 荧到底还是有些害怕,声音都颤得变了调。 “别怕。” 阿贝多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脸颊,顺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嘴唇印上后背漂亮的蝴蝶骨,腰胯向前用力一挺,硕大的龟头顶着淫水,冲破了层层媚肉的阻拦,挺进了湿软的小穴。 “啊、啊……进来了,呜……阿贝多……好奇怪,好奇怪啊……” 荧被捂住了眼睛,身体的每一处感觉都被放大了无数倍,被大肉棒撑得满满当当的下体,被手指玩弄着的花核,被舔吻着的后背。 而阿贝多此时根本没法分心回答她。 他们的身体实在太过契合了,层层迭迭的穴肉裹紧了他的粗硕的肉茎,像无数张小嘴吮着柱身和敏感的龟头,她清醒的时候,小穴竟然比意识不清时还要紧致。 即使是淡然如他此时也从容不了了。 为了不被立刻夹射出来,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了忍住射意上,手指的力气不由自主地加大,无意间狠狠地掐了一下敏感的小阴蒂。 “啊——” 荧发出了一声似痛似爽的尖叫,花穴猛地缩紧,一股热乎乎的潮水喷涌而出,拍在了他的龟头上。 阿贝多好不容易忍过了一时的射意,此时被烫得一时把守不住,也顾不上她刚刚小死了一回,提胯便肏,巨大的肉棍强硬地破开缠紧的穴肉,顶撞在宫口。 “啊、哈……呜啊别……” 后入的姿势进入得极深,肉体拍打发出啪啪的水声,过快的频率将雪白的臀肉都撞击得一片通红。 更要她命的是,随着近乎疯狂的频率而来的,是狠狠撞着宫口的龟头。 荧隐约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被肏得泪眼朦胧,还不停地摇头,小嘴在呻吟和喘息之余,断断续续地拼凑着讨饶的话语。 “不要、不要进去……阿贝多,呜呜呜……会死的……” 阿贝多腰胯的速度不减,俯身贴着她的汗津津的后背,张嘴叼住她后颈上的软肉,含混不清地回答她。 “不会的。别怕,你可以的。” 被咬住后颈的荧浑身一僵,这一刹那的松懈,就让粗大的龟头将宫口顶开了一道细缝。 阿贝多越发用力,几乎要把她钉死在床上的一样,狠狠地对着那道小缝用力。 “啊——不要、不要那么用力……阿贝多!” 荧哭叫着挣扎,却被他压在身下,依然保持着啪啪啪的高速肏弄着。 终于在一段时间不停的撞击下,酥软的宫口彻底对大肉棒敞开了。 被她夹得又胀大了一圈的肉棒长驱直入,全根没入,深入得恨不得两枚卵蛋也一并塞进去,龟头一直顶到了子宫壁上,在小肚子上顶出一个小鼓包来。 小小的肉箍勒着肉茎,阿贝多浅浅地宫交抽插几下,在小子宫适应之后,又开始猛烈地出入。 又疼又爽的快感刺激得荧脑袋浑浑噩噩,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张嘴吐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 在某次抽出又顶入,龟头蹭到某块软肉的时候,她的小腹突然缩紧,双腿下意识地蹬了一下,呜咽了两声,绞紧的花穴深处抽搐着吐出了大量的花液。 阿贝多被温热的水液浇了个正着,闷哼一声,也忍不住了。 狠狠将肉棒捅进小子宫,一直戳到子宫壁上还意犹未尽,他按着少女小腹上的鼓包,一下一下地吐出了白浊的精液。 荧的小穴被这么一烫,小腹又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 她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这根肉棒彻彻底底地操透了。 【阿贝多】强制发情(完) 这四天对荧来说,除了必要的生理活动以外几乎都是性爱。 做完之后筋疲力尽的她总会昏睡过去,第一天阿贝多还会体贴地帮她清理身体,后来他干脆抱着她一起睡,性器都不拔出来,塞在她的体内,堵着满肚子的精液,这样睡上一整夜。 当然,荧只以为阿贝多也会累,而没想过他有什么私心。 第五天早上睡醒的时候,她的猫耳和尾巴终于消失了。 荧这才意识到自己可以回蒙德城了,这些天高强度高频率的做爱,让她浑浑噩噩,都有点分不清时间了。 正在她收拾整齐,坐在桌子旁,一边吃着阿贝多做的早餐,一边思索该怎么开口跟他说自己要回去的事情时,有人敲响了门。 阿贝多刚把门打开,就看到一个矮小的红色身影蹦了蹦。 “阿贝多哥哥!” “可莉?”少年惊讶的声音传来,“你怎么来了?” “可莉跟着安柏来雪山找阿贝多哥哥玩!但是,安柏姐姐刚刚把可莉送过来,就有急事走掉了,所以只有可莉来找阿贝多哥哥啦!” 红色的小脑袋拱了拱,探进门来,从阿贝多的手臂下方钻进来,欢呼一声就扑向了正在吃饭的荧。 “荧姐姐!你也在这里呀!派蒙姐姐让我来问问你怎么还不回去呀?” 荧连忙接住像个炮弹一样冲过来的小女孩,昨晚被反绑太久的手臂还有点酸痛,被可莉一撞,差点没直接撞断。 “可莉。”阿贝多提着小女孩的领子把她拎开,“姐姐还在吃饭,你不要打扰她。” “嗯嗯。”乖巧点头。 荧偷偷揉了揉手臂,抬头朝他笑道:“不过我确实该回去了,这几天麻烦你了。” 阿贝多微微蹙眉,将可莉拉到门外,摸了摸她的脑袋:“哥哥在后山的雪堆里埋了好吃的日落果,你帮哥哥找出来,日落果就分你一半,好不好?” “好!”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支开的可莉笑嘻嘻地跑开了。 阿贝多回到营地,关好了门,走到荧的身边坐下。 “你要回去了?” 少女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颊微微一红,应了一声:“嗯。” 他没有回答,拿起笔在笔记上写了些什么,等到荧一碗饭吃完,他才停下笔,转过头来,平静地盯着她: “现在求婚的话不太正式,要委屈你在蒙德城等几天了,我需要给艾莉丝阿姨写一封信,很快就会回去,正式向你求婚,婚礼不会从简,必须在骑士团和大家的见证下进行。” 荧听得一愣一愣的,等他说完之后,才茫然地反问: “什么结婚?我们不是为了尽快解决实验失误带来的不良后果,所以不得不采取非常措施吗?” 阿贝多没有说话,沉默地盯着她。 那双翠绿的眼眸如一汪湖水,幽静之下隐藏着暗流,明明他看起来没有任何情绪,可是荧就是能感觉到他的眼神想说:“所以你是想吃干抹净就不负责了吗?” 明明被肏到起不来床的人是自己,但是在这样的眼神的注视下,她就是一股没来由的心虚,好像自己真是个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女一样。 “但、但是,我还要去须弥旅行……” 她结结巴巴地找借口推托。 “没关系,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跟你一起旅行。”阿贝多从容地堵上她的后路,“我想我的炼金术应该能帮上你的忙,更何况,我也很想去一趟须弥。” “不是的……” 正在荧绞尽脑汁想别的借口时,阿贝多突然问道:“你讨厌我吗?” “不、不讨厌啊,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荧吓了一跳。 “仅仅是不讨厌吗?”阿贝多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会跟仅仅不讨厌的人做那些事吗?荧,你连找借口拒绝我,都不会说‘我不喜欢你’。” 啊……确实是这样。但是她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思考过,如今突然被当事人揭露内心深处甚至自己都没发觉的隐秘心思,荧还是感觉脸上挂不住。 阿贝多抬手轻轻抚摸少女羞红微烫的脸颊,轻声叹道: “既然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们做了夫妻之间该做的事,而我也想要跟你成为合法的配偶——你在顾忌什么呢?” “但、但是,这也太快了……”荧嗫嚅道。 “唔……原来如此。”他沉思片刻,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是从追求和恋爱开始好了。我送你回蒙德城。” 就这样,在可莉拿回了被阿贝多之前重新埋回后山的日落果后,叁人一起向蒙德城出发。 直到见到派蒙,荧还有些恍惚,在雪山淫乱荒唐的那四天就像一场梦一样,梦过了无痕——如果不是阿贝多真的对她展开了猛烈的追求的话。 …… “啊……总感觉趁我不在的时候发展了什么奸情呢。” 派蒙望着门口正将炼金术变出的花朵送给荧的阿贝多,陷入了沉思。 【公子】末路同归1 经年的霜寒,飘摇的风雪,在这片被白色覆盖的土地中央,伫立着一座高大华丽的冬之宫殿,那里居住着至冬国的女皇陛下。 此时一场会议刚刚结束,洋洋洒洒的小雪之下,执行官们陆陆续续走出宫门。 走在最后的两个身影,高大的男子寻了个僻静的地方停下来,拉住了身材娇小的女孩。 “你不该来这里。”橙褐色短发的男人说。 “为什么?你从前不是还邀请过我来至冬玩吗?” 荧双手背在身后,手里握着冰之女皇给的邪眼,她歪了歪头,看向达达利亚。 “那是以客人的身份来游玩,而不是像现在——愚人众十二席执行官,『旅者』。” 蔚蓝色的眼睛里盛满了不赞同。 少女淡淡笑了笑:“只是深渊与至冬女皇合作的‘诚意’罢了,我来至冬,『丑角』去深渊,互相监督,互为人质。” 她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你知道的,这是我的责任,我没法逃避。” 达达利亚皱着眉头,执拗地摇了摇头:“太危险了,随时会死的。” 荧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下子笑了出来:“你怕死吗?” “当然不怕,但是……”他无奈地想要反驳。 “我也不怕。”她轻声打断了他的话,“更何况,我不会死。” 小雪飘飘摇摇地从阴霾的灰云上洒下,少女伸手接住了一片雪花,垂眸看着小小的一瓣白色在掌心融化成一小滩眼泪般晶莹的水,传来微微的凉意。 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死亡对我来说只是一场长眠,我先前对你说的过去都是假的——五百年前,被天理封印并杀死的不是哥哥,而是我。” “躲过一劫的哥哥留在提瓦特大陆,联合坎瑞亚遗民,建立了深渊教团,筹谋着向天理复仇。 “而我陷入沉睡,数百年之后重新苏醒,失去记忆,踏上旅程。” 她微微一笑:“像轮回一样,不是吗?” 达达利亚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忽的扬起一个笑容,像从前一样灿烂的、自信的、无畏的、好战的笑容,他用力揉了一把女孩的头发,笑眯眯地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既然没办法让你改变主意,那我会保护好你的。” 女孩撇了撇嘴:“我可是很强的,才不需要你保护。” “哦?那要来比试比试吗?”他有些跃跃欲试地随手凝出了水匕首。 “——谁要跟你比试,我饿了,我要回家吃饭!托克还在等我!” * 由于懒得购置房产,荧是直接住在达达利亚家里的。 在璃月的时候,她早就见识过了他雄厚的财力,但来到至冬国的时候还是被他家豪华的别墅震惊了一番。 空余的房间多的是,分一间给荧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她的房间就在达达利亚隔壁,据他说是为了更方便交流执行官之间的事务。 但实际上他每次过来都没有正事,不是聊聊天喝喝酒,就是又想到了什么新招式,要跟她切磋切磋。 荧住下后几个月就是新年,这一天达达利亚家里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每个人都喝了点酒,连托克都喝了一小口。 也许是为了抵御严寒,至冬的酒很烈,一入口舌根就发辣,顺着一路从喉管辣到了胃里,让荧呛得满鼻子都是辛辣的气息。 不过嘴里的味道散去之后,肚子里就暖融融的,从外面带回来的满身风雪寒意都消融在其中了。 晚餐时喝了好几杯,回到房间里荧就觉得有些晕乎乎了,甚至来不及上床,就趴在桌上小睡了一会。 她再次醒来,是被达达利亚摇醒的。 【公子】末路同归2 “怎么了?” 少女眼眸里还残留着睡意氤氲出的水汽,就着昏黄的灯光看过去,宛如一汪蒙在雾中的金色泉水。 达达利亚心中微微一动,但是很快又按捺下去。 他一脸严肃地向荧快速简述了刚刚收到的消息,又有一处魔物入侵,严重侵扰了至冬人民的生活,这次规模较大,即使疏散及时,也造成了不小的伤亡。 霎时间荧的醉意就醒了大半,霍地站起来,说什么也要跟他一起去。 近段时间,魔物入侵越来越频繁,规模也越来越大了,她心中隐隐有些忧虑,这是天理试探深渊与七国的手段,与其正式开战的时间也许并不远了。 * 两人匆匆来到现场,民众已经全数撤离,军队也顶不住压力,正在有序地且战且退。 “怎么样?酒醒了吗?”达达利亚双手一伸,凝出两把水匕首,侧头朝向荧笑问,“能打吗?——不能的话,功劳可要让我都占去了。” “当然能!”荧不甘落后地祭出剑来,朝他挑衅地一笑,“来比比看吧,我肯定比你杀的魔物要多!” 话音未落,她已经化作一阵风冲了出去。 达达利亚瞪大眼睛:“还没说开始呢!你怎么抢跑啊!” 他嘴上说着忿忿不平的话,俊朗的脸庞上却带着些许笑意,紧随其后地跟了上去。 一时间两人如同两股龙卷风冲入了众多魔物之中。 荧的身边炸起了各色的元素微粒,冻结、超导、融化、蒸发、感电,她的动作行云流水,自有一番矫捷如豹的野性美。 达达利亚也毫不逊色,蓝色的水元素冲天而起,水流速射、断雨六连、狂鲨噬澜,一套又一套连招不要钱一样往外甩,酣畅淋漓的战斗让他兴奋得瞳孔缩紧,嘴角噙着一抹嗜血的、隐隐有些疯狂的笑容。 这次的魔物果然很多,他们一边杀一边追,追出十几里,荧感到有些疲乏,停下来休息了一下。 就是休息这一会,她意识到不太对劲。 回顾这群魔物败退的路线,并非像无头苍蝇一样慌不择路地乱撞,反而似乎很有规划,更像是一个诱敌深入的陷阱。 她猛地回神。 就是她休息这一小会,达达利亚已经领先她很远了,她甚至看不到他的身影,只能看到远处大面积的水元素不断爆发。 “阿贾克斯——阿贾克斯——” 荧站起来,一边追一边喊他。 “不要追了!——回来,阿贾克斯!” 然而那道还在不断突进的水花并没有停下,只是随风远远传来了他爽朗而张狂的笑声。 “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这个笨蛋!”荧被他气得跺了跺脚,但又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一股脑往陷阱里冲,运起风元素加速,使出吃奶的劲往前追。 她远远看到那片蓝色的水元素一头扎进了一处洞穴,之后再看不见。 等到自己来到洞口时,已经过了好久。她先警惕地观察了一番,见四周只有魔物的残骸,似乎没什么异常,才小心翼翼地踏足其中。 初极狭,才通人。 狭窄的洞口之后是偌大的空间,空荡荡静悄悄,只偶尔有风撞在岩壁上发出的呼啸声。 太过安静反而不正常。 荧脑袋里那根弦绷紧到了极致,意识高度集中于五感,不漏过一丝一毫的异常。 忽然,她耳朵微微一动。 风中传来了轻微的响声,清脆的……细碎的……像是锁链? 这个念头刚在脑海里成型,她脚下的地面忽然自动分开,原来竟是一道伪装成岩石的门,而这地面之下别有乾坤。 荧猝不及防掉了下去,幸好反应及时,腰身一扭,硬生生改变了坠落的方向,躲过了空中的一团浓郁魔气,而后迅速展开空之翼,平稳降落。 四下打量了一下,没有发现达达利亚的身影,她这才将目光放到这片空间的中央。 她没法确切地说出那个巨大的东西是什么,但是它外貌坑洼不平,由内而外散发出浓郁的魔气,几乎要化成实质的流体滴落下来。 荧不确定它是否有意识,总之它被重重锁链给吊在半空中,那些粗大的铁链,根部一直没入到四周的岩壁中,之前听到的响声就是偶尔风大的时候,吹动铁链发出的声音。 她犹豫了半晌,还是提着剑小心地走上前。 黑色的魔气察觉到有生人的气息接近,一下子好像活起来了一样,暴涨了几分,张牙舞爪地蔓延着,试图吞噬与污染。 荧反应敏捷地向后窜了一步,才没被魔气沾染到皮肤,但是飘带只碰了一下,瞬间那半截就被腐蚀吞没了。 她一时间冷汗直冒,一阵后怕,即使自己身负一定的净化能力,恐怕也对抗不了这种类似于“本源”的魔气。 这团散发着魔气的怪物碰不起,但是躲得起。她一边远离中央,一边贴着岩壁试图寻找达达利亚的踪迹,以及离开这里的通道。 从头顶理论上倒是能进就能出,但是陡峭的岩壁并不方便攀爬,更何况头顶破的那个小洞在整个空间的中央,想要爬上去还要经历一段倒挂式攀岩。 大概绕着岩壁探查了半圈,她手上摸到一块松动的岩壁,心中一动,用力推了推。但是这块岩石卡得严丝合缝,她不得不用岩元素硬生生地砸开了。 昏暗窄小的空间里落入一束天光,照亮了倚坐在其中的身影。 一米八多的男人被迫在狭窄的空间里蜷着腿,向后倚靠在石壁上,橙褐色的短发没精打采地耷拉着,那双蔚蓝色的眼睛现在紧紧闭合,脸色苍白。 从石壁的上方蔓延出一条粗大的铁链,虽没有束缚那魔物的铁链那般有人大,却也有半个拳头那么粗,从石壁顶端蔓延到底端,中间直直地贯穿了他的腹部。 但是伤口处没有流血,反而弥漫着一股股不详的黑气。 荧能够感觉到,是跟那魔物同源的魔气,并且正在蚕食他的生命力。 她看了铁链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弄开,又担心太过暴力会伤到他,只好摇了摇他的肩膀,唤他: “阿贾克斯?阿贾克斯!你醒一醒!” 男人低垂的睫毛微微一颤,费了好大的劲,才缓缓抬起了眼皮。 “荧……” 发声时气息带动了腹部,他轻不可闻地“嘶”了一声。 “很痛?”荧手无足措,有心想帮他减轻痛苦,却不知该从何下手。 “哈哈,还好,这点疼不算什么。”达达利亚牵牵嘴角,咧出一个笑来。 他居然还笑!荧看他伤重得大气都不敢喘,脸色苍白,唇无血色,额头还在沁着冷汗,而自己什么也帮不了他。 她急得红了眼眶。 “你别笑了!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你?” “嗯……” 蔚蓝色的眼睛盯着铁链沉思了片刻,他干脆地向后一仰,动作带动了伤口,他疼得眉头抽搐了一下,但脸上还是挂着笑。 “没什么捷径吧,你直接用岩元素砸开好了。” “但是会很疼的。” 荧说着,伸出小手摸上他裸露的小腹,顺着肌肤摸到了伤口,她身上自带的净化效果让萦绕的黑气淡化了几分,伤口又流出了鲜红的血,抹了她一手黏腻。 “不用大惊小怪,”达达利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之前比这疼得多的伤可太多了。” 说完,他只看到少女沉默地垂着眼睛,眼睫一扇一扇的,像扑扇着翅膀的小蝴蝶。 少女朱唇轻启,好像要说什么,然而就在他被翕张的红唇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她猛地一握手,坚硬的岩元素一鼓作气地砸开了铁链。 “嘶——啊。”达达利亚倒吸了一口冷气。 见少女眼眶又红了红,他连忙安慰:“不疼了,真的不疼了,你转移注意力的法子还挺有效的,只疼了一下就过去了。” 荧没回答,她撕下一截裙边,简单地给他包扎了一下,一只手绕到他背后,另一只手按着他腹部的伤口给他净化魔气,就这样颤巍巍地把他扶了起来。 “我们要快点离开这,出口就在旁边,有一出机关。”达达利亚说道。 幸好离开时没有出什么变数,荧搀扶着达达利亚回程的路上问道: “你在洞穴里发生了什么?” “嗯……我追到洞穴里之后发现,在这里那些杂碎的魔物似乎会狂化,在解决完它们之后,就掉到了地下的那个空间里,惊醒了那个巨型魔物。 “那魔物看起来是被封印在这里的,那些铁链就是束缚它的封印。但封印似乎年岁太久,有所磨损,那魔物袭击了我,在我砍断了他八根触手之后,被他在身上捅了个洞出来…… 说到这他无奈地笑了笑,吐槽中带了点俏皮,“那个触手真恶心。” “不过那家伙也元气大伤,重新被封印镇压,陷入沉睡。 “而魔气一入体就开始侵蚀身体,但是还没等我想办法把魔气驱逐出去,或者先封印在体内等返回后再处理,那个不太智能的封印似乎就把我当成了魔气的来源、魔物的同类……把我拖到岩壁中,钉在那里试图封印我。” 荧听完这段惊心动魄、跌宕起伏的经历,有些后怕,不由得埋怨: “我都叫你不要去了不要去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是陷阱啊。” “我知道啊。”达达利亚的语气颇为轻松,似乎并不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但是只有生死关头才会获得突破——这就是我达达利亚不断变强的原因啊!” 荧不高兴地抿了抿嘴唇。 “不要死,阿贾克斯。” 她金色的眼眸认真地凝视着他。 “阿贾克斯,我不要你死。” 【公子】末路同归3(H) 两人回到家里,将事情上报之后,由于一个重伤,另一个仅仅行使监察职能,于是交由其他执行官接手探查。 整个腹部被洞穿,魔气由伤口侵入肺腑,达达利亚强撑着回到家就开始昏迷不醒。 荧负责净化魔气,顺便也就将照顾他的活儿都揽了下来。 每天给他清理伤口、喂饭、擦拭身体,算是把他上上下下都看了个遍,胸肌腹肌、锁骨大腿,甚至有一次她还闲得无聊,比划了一下他下体那根性器的大小。 不过软绵绵的不太好判断,她又不好意思碰。 然而今天照例擦拭身子的时候,毛巾不小心蹭到,她眼睁睁看着那根软趴趴的肉物一点点硬了起来,一柱擎天地昂扬着,软着的时候看不出来,硬起来居然这么大的尺寸。 好奇心起,她拿手比量了一下。 居然比手掌还长吗!叹为观止。 就在这时,床头传来一声闷哼。 荧浑身一僵,一抬头,正好与达达利亚那双大海一样漂亮的蔚蓝眼睛对视。 他的目光缓缓移向自己的两腿间,沉默了片刻:“……你在做什么?” “没、没什么!” 荧慌里慌张地收回手,抓住身边的毛巾,就想逃下床,远离作案现场。 然而手腕一紧,一道大力拉着她向后,扑倒在男人身上。手肘压到了伤口,他闷哼了一声,但是不仅没有放开怀中的少女,反而更加收紧了手臂,从荧的角度看过去,甚至能看到小臂上暴起的青筋。 “阿贾克斯……” 男人哼笑一声,“跑什么?别动。” 少女身体一僵,一动也不敢动,伏在他怀里,好乖好乖。 让达达利亚想起,这些天伤情反复时无数次让他从鬼门关挺过来的情景。 北国冰封,万里飘雪,白衣少女有着阳光一般耀眼的眼眸,她悲伤地望着自己,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不要死,阿贾克斯,我不要你死。” 那时失血过多让他意识模糊,但这一幕仍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此刻他从死亡的威胁中活了下来,从初次见到她就产生的渴望,叫嚣着,汹涌着,想要拥有她,想要侵入她,想要标记她。 他们在天理与深渊、七神的战争中,只是渺小的一员。 放纵自己的愿望吧。 在死亡来临之前、在末日到来之前—— 他强硬地抬起少女的下巴,急切地吻住她因惊愕而微张的小嘴,近乎贪婪地吸吮柔嫩的唇瓣,攫夺口中的水分,搅弄香软的小舌。 双手也无师自通地顺着衣服下摆探入,一面向上握住胸前的绵软揉捏,一面又向下顺着股沟摸上下面的那张湿漉漉的小嘴。 上下齐攻让少女发出微弱的呻吟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却又被死死地按在怀中。 等到达达利亚结束这个激烈的吻时,荧的身上也被脱得一丝不挂了。 “可以吗?” 他捧着少女的发烫的脸颊,额头抵着额头,用低哑的声音问。 “但、但是,你的伤还没好……” 被吻得又软又糯的声音这么说。 “没事。”他修长的手指分开两瓣柔嫩的阴唇,摸到了那一处窄窄的穴口。那处着实紧得连手指都塞不进去,在她身子上逗弄了半天,才勉强将食指塞进去。 “阿贾克斯!好、好奇怪,呜……” 下体的异物入侵感让荧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又被达达利亚强硬地分开,腾出一根手指时轻时重地捻按凸起的阴蒂。 少女娇媚的叫声也随着变了调。 那叫声让抵在她臀缝间的肉物愈发硬了,微微弹动着,不由自主地在她的股间摩擦,达达利亚忍得大汗淋漓。 “嗯……嗯啊……不要,阿贾克斯……” 随着身上各处惹火的挑逗,腿心一阵发痒,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淫水来,荧羞于身体的变化,哼哼唧唧地想要将他的手指挤出来。 达达利亚也察觉到指尖的濡湿,在穴口被撑开后,试探着又塞进了一根手指。 “——唔!太、太涨了……啊……” 两根手指在紧缩的穴道里搅弄,引导着花穴吐出更多的清液。 他同时低头贴上少女的红唇,舌头灵活地探入唇瓣的缝隙,一边勾引着丁香小舌,一边舔弄口腔中敏感的地方。 没几分钟,怀中的女孩就呜呜叫着达到了高潮。 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一片潮红,她整个人又酸又软,好像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然而她没有缓冲的时间,那根贴着她臀肉的肉棒,戳进了她的腿心,毫无阻隔地就着淫水在穴口摩擦起来。 她喘着气低头看了一眼,达达利亚看着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性器却是漂亮的粉色,一看就没怎么使用过。但是尺寸令她有些心惊,无法想象这胀大的、鼓着青筋和血管的肉棍,即将进入自己的身体。 肉棒硕大的顶端在敏感的花核附近研磨,透明的花液在柱身上涂抹均匀,形成了一层水膜。 荧被磨得受不了,委屈地抱紧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说:“你进来……” 达达利亚笑了一声,扣住她的腰,嘴唇贴在耳廓上,湿热的气息往耳洞里钻,“那你叫我一声。” 少女一下子红了脸颊,侧目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阿、阿贾克斯……” “不是这个。”他掐着细腰把她提起来,龟头在穴口浅浅地戳刺,就是不肯进去。 荧被折磨得欲火难耐,声音带了点哭腔:“那是什么啊,我不知道……” 达达利亚被她叫得额头青筋直爆,恨不得立刻插进去肏弄她,但还是硬生生忍住了,凑到她耳边,一边舔咬着小巧白皙的耳垂,一边压低了声音: “叫老公。” 少女瞬间从脸颊红到了脖子,瞪大了眼睛半天说不出话。 直到小花核被大肉棒磨得红肿挺立,她浑身跟过电一样又爽又痒,才伸出两只小手,重新攀上他的肩膀,委委屈屈地小声叫了一句:“老、老公……” 达达利亚的脑袋轰地一下,好像被这两个字引爆了一样,他手一松,掌下柔弱无骨的身子就压低下去,顶在穴口的龟头瞬间势如破竹地捅了进去。 荧这一坐毫不留情地贯彻到底,捅破了那层薄薄的膜,还顶到了深处,疼得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被自己硬生生憋了回去。 看到她想哭又倔强地不肯哭,达达利亚一方面觉得好笑,另一方面又想凶狠地肏她,把她肏哭,肏到求饶。 但他还是克制着,等到荧适应了一会,才揽着她的腰低声问:“好一点了吗?” 怀中的小美人靠在他的胸膛上,可怜地点了点头。 他这才浅浅地抽动起来,甬道过于紧致,勒得他几乎无法动弹,肉柱摩擦过软滑的穴肉,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 达达利亚不得不腾出手,揉捏她的阴核,在少女咿咿呀呀的呻吟中,媚肉绞紧又放松,反反复复,喷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有了花液的润滑,肉棒的抽插也方便了许多。 性器进出的速度快了起来,随着花液的分泌,屋子里响起肉体拍打淫水时的啪啪水声,混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女孩娇媚的淫叫。 不知哪一下,龟头戳到了一块软肉,荧的叫声瞬间变了调,绵长又淫媚。 达达利亚喘着气笑出了声:“是这里?” 他故意挺腰又向上撞了一下那块软肉。 “呜——呜啊啊啊!阿、阿贾克斯!” 少女又气又急又爽,眼角都沁出了水汽,迷迷蒙蒙控诉地看向他。 “叫我什么?” 达达利亚笑起来,一双狐狸眼微眯,坏心眼地连续顶弄,非要逼得她丢盔弃甲。 “是、是老公……呜呜……哈啊……老公,不要顶那里……” 荧含着眼泪,娇娇软软的声音和喘息混在一起,让他血脉贲张。 “不要顶哪?是这吗?”他故意又顶了一下。 少女“啊”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纤长的脖颈高高扬起,露出脆弱的弧度,她被快感逼得眼泪直冒,淫水如决堤一般哗啦啦地往外喷。 潮喷了?达达利亚有点惊讶。好敏感的身体。 他饶有兴致地伸手拨弄两瓣阴唇间挺立的花核,让刚刚高潮小死了一回的荧,在余韵里又是一阵抽搐,发出一道长长的呻吟。 男人抱紧怀中瘫软的身躯,凑在少女耳边调笑着问道: “还有力气吗?” 荧红着脸摇了摇头。 一声轻笑,“那我来动好了。” 一翻身的功夫,两人就换了位置,荧娇小的身体被完完全全笼罩在阴影下,男人光裸矫健的身体覆在上面,两人的下体还相连在一起。 达达利亚没有着急抽插,而是将她的双腿呈M形分开按在床上,挺腰送胯,肉棒缓缓地碾过层层迭迭争先恐后吸吮上来的媚肉,缓慢而坚定地往最深处捅去。 “啊——太深了——不行……” 本来已经累得躺平的荧,又跟鲤鱼打挺一样挣扎着叫起来。 但是男人有力的双手死死按着她的腰臀和双腿,下体不管不顾地往下压,硕大的龟头一直顶到了宫口,还在拼命往里钻,让她感觉自己好像被这根大肉棒钉死在了床上。 “停下、停下,我不行——” 少女挣扎的叫声如断线的风筝般戛然而止。 巨大的龟头硬生生顶开了宫口,分明的棱角刮蹭着软肉,带来过电般的快感,荧浑身一阵抽搐,又被强迫着送上了高潮。 爽过之后的女孩大口大口喘着气,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歪着脑袋瘫在床上,一根指头也不想动了。 达达利亚也忍得够久,不再折磨她了,耸起腰臀猛烈地进攻,青筋炸起的肉棒又粗了一圈,顶端在温暖的子宫里进进出出。 宫口那一小圈肉箍紧得不可思议,宫交带来的巨大快感让他顶弄了数十下就有了射意,等到荧再一次被撞得喷出淫水时,温热的水液浇在龟头上,他再也按捺不住,粗重地喘着,将龟头狠狠撞到子宫壁上,弹跳着喷吐出精液。 温热的精液灌满了小子宫,荧被烫得一哆嗦,想向后逃开,又被握着细腰按回去,结结实实地灌了一肚子的精液。 “好了吧!”她喘着气瞪了达达利亚一眼。 男人低笑着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两人谁也没去收拾身上和床上的狼藉,就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紧紧拥抱着躺在一起,不想惊扰这一刻的温馨。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达达利亚突然这么问。 荧脸颊微红,将头埋进他怀里不肯看他,小声回答:“就是、托克到璃月那次……你说,‘许下的承诺就该好好遵守,做错了事就该好好道歉。给予他的梦,就该好好呵护到最后’……” 胸膛微微震动,发出揶揄的轻笑:“原来我们大名鼎鼎的旅行者那么早就开始觊觎我了。” 荧刷的抬起头,瞪了他半天,最后拧了把他腰间的软肉,逼得他笑着求饶,才勉强消气,哼哼唧唧地问道:“那你呢?——你是什么时候?” 达达利亚揽着怀里少女娇软的身躯,眼神望向窗外的远山。 “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声音温柔,他笑着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 【公子】末路同归4(H) 两人没来得及温存太久,就听到房门被敲响。 “荧姐姐?午餐做好了,一起吃饭吗?”冬妮娅温柔的声音传来。 上一秒还温情脉脉的荧好像触电一样差点弹跳起来,却被达达利亚一只手臂给锢在怀里,他毛茸茸的脑袋凑过来,跟她咬耳朵: “就说你等一下去,让他们先吃。” 他稍一动弹,荧就能感觉到还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在花穴里搅弄着灌满了小肚子、流不出来的精水,她几乎能听到水液晃动的声音。 脸颊刷一下红了个透顶,她讷讷地回了一声“我还要等会,你们先吃吧”。 冬妮娅感到荧的声音有些奇怪,但是没有刨根问底,听话地离开了。 幸好每个人的房间里都有独立的卫浴,荧洗完了澡,想起达达利亚身上的伤,还不放心地帮他洗了一遍。当然过程中免不了被占了一顿便宜。 “你不下楼吃饭吗?”她问道。 “不了,你也少吃点。”达达利亚双臂枕在脑后,笑眯眯地说道,“等会吃完午饭,我给你做甜菜汤。” “哦——我们的愚人众执行官要洗手作羹汤?” “如果对象是荧的话,我乐意至极。” 呸!这人怎么都不会害臊的!荧败下阵来,脸颊红彤彤的,逃也似的溜出了房间,关门的时候甚至还能听到达达利亚低低的笑声。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很期待甜菜汤的。 * 达达利亚借着养伤的时间,将先前承诺过、却没有时间陪她做的事情做了个遍,烈酒、冰钓、打雪仗,甚至他们还做了一座冰雕,放在庭院里。 而每天晚上,他都会避开弟弟妹妹,偷偷地摸进荧的房间里。 他来的时候并不晚,这个时间连托克都没睡觉,荧被他吓了一跳,要是让他的家人看到他深夜进入自己的房间,指不定要怎么想。 “你怎么来了?”她慌忙关上门,扭头问道,“我不是说晚一点我会去你的房间吗?”至少被人看到,也可以说自己是担心他的伤势。 “等不及了。”达达利亚张开手臂紧紧抱住她。 “你……”荧想骂他两句,但是又不争气地红了脸。 她实在是招架不住他甜言蜜语的攻势。偏偏这人还能把那些腻人的、羞人的话说得理所当然,难道他天生没有羞耻心的吗! 男人像只发情的大型犬,脑袋在她肩窝里蹭着蹭着,唇舌就不规矩地舔吻起来,顺着肩颈一路吻到嘴角,又闯进她的小嘴里一顿搅弄,勾得她喘息连连。 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了呢?被压在床上的时候,荧恍恍惚惚地想。 碍事的衣物在激吻时就褪去,那双惹火的大手在她胸前、腰窝、腿心处揉捏,没一会就她的身体就软成了一滩水。 花穴欲拒还迎地吐出几股淫水,抹在穴口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上,龟头微微弹了一下,马眼也流出一点清黏的液体。 达达利亚喘息了一声,低哑的声音让荧浑身酥软。 “嗯……阿贾克斯……哈啊,老公……” 听到满意的称呼,龟头分开花瓣,滑进了甬道中,早就已经被花液润滑过、解渴难耐的媚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柱身。 男人闷哼一声。他们夜夜颠鸾倒凤,可这小穴永远都像第一次一样紧。 “嗯……小乖,放松一点,你夹得我动不了了。” 荧被这腻死人的称呼给吓得一缩,媚肉骤然收紧,差点没把他夹射了。她羞得满脸通红,瞪着水光潋滟的眼睛骂他:“不许这么叫我!” 达达利亚粗重地喘了半天才忍下来,报复性质地将肉棒往深处顶,一下一下地撞着宫口,一边全根没入地肏她,一边嘴上还要逗她: “那你喜欢我叫什么?老婆?亲爱的?还是……” 他压低身子,胸膛紧贴着她胸前的两团绵软,将乳肉压得变形,嘴唇贴着她的耳廓,温热的呼吸喷吐在耳洞中。 “……宝贝?” 低哑又性感的声音在耳边炸开,让荧半边身子都酥了,快感从腿心一路蔓延到大脑,她脑海中一片空白,花穴微一抽搐,就喷着淫水达到了高潮。 “哈哈哈……” 达达利亚没忍住笑出了声,揽着她的后腰,将她软绵绵的身体捞到怀中,唇舌在白嫩软滑的奶子上啃咬舔吻,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宝贝好敏感。” 听到他这么说,荧羞愤得恨不得蜷起身子,把脸埋进膝盖。但是她的腰被高高捞起,下体死死地抵在男人的鼠蹊部,任她如何挣扎也无法逃离。 “你……好过分,哈啊……别、不要、太深了……嗯……” 达达利亚连一句话说完的时间都不给她,挺起腰臀狂抽猛插,嘴上还嘬着红艳艳的小奶头。 抽插的速度太快,龟头时而顶到敏感的软肉,时而撞击露出小缝的宫口,不知道下一次会顶到哪的快感,几乎要把荧逼疯了。 她向后扬起脖颈,嘴里无意义地发出呜呜啊啊的音节,被肏得眼泪直流,嘴角不受控制地滑下了一滴透明的涎水。 带着哭腔和鼻音的呻吟让达达利亚越发疯狂,肉体拍打的啪啪声连成一片,他全力冲撞着那道小小的宫口,终于把胀得发紫的龟头顶了进去。 “啊——” 荧骤然发出一声尖叫,穴肉绞紧,花心喷出一大片花液。 温热的水液浇在敏感的龟头上,刺激得达达利亚发出一声闷哼。 两颗卵蛋都被淫水浸透了,耻毛相贴,巨大的肉棒全根没入,顶端靠在温暖的小子宫里,尽情地喷吐出滚烫的精液。 两个人都喘着气,紧紧相拥着躺在床上。 达达利亚垂眸看着怀中少女潮红的脸颊露出困意,心好像软成一滩水。他收紧手臂,让她又往怀中靠了靠,脸颊贴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睡吧。”他用柔软的语气哄道。 “嗯……”怀中的人儿发出含混不清的应声。 然而就在荧迷迷糊糊即将入睡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荧姐姐?刚刚好像听到你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吗?”冬妮娅问道。 “没、没事,是我不小心从床上掉下去了,已经没事了!”荧吓得一个激灵,完全清醒了,慌慌忙忙地解释。总不能说刚刚是被她哥哥肏得淫叫吧! “这样啊,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荧姐姐随时都可以来找我哦。” “嗯嗯、好,早点休息吧冬妮娅,晚安!” “晚安,荧姐姐。”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冬妮娅,荧舒了口气,扭头看向达达利亚。 他已经坐在一旁,手指顺着她的大腿根摸到花穴,一根修长手指浅浅地插了进来。 “你做什么?不会还要做吧?我要睡觉了!”荧抗议。 “不,我帮你清洗一下。” 清、清洗? 指尖凝起了水元素,很快就有一小股清清凉凉的水流喷涌出来,洗刷着被精液和淫液浸泡过的甬道。 微凉的水流和火热的软肉碰触,荧舒服得花穴一缩,喷出一道淫水,又高潮了。 达达利亚笑了一声,手指往深处插到了宫口,还能摸到灌在小子宫里热热的精液。 在清洗完毕之后,荧已经又发情一样浑身酥软,有点想要再做一次。 “快睡觉,再做的话今晚你都别想睡了。” 达达利亚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富有弹性的臀肉跟着跳动了一下,手感颇好,他忍不住又捏了捏。 荧哼哼了两声,还是听话地卷起被子躺下了,没过一会,困意上涌,她就睡熟了。 达达利亚将卷成蚕蛹的少女搂进怀中,她微嘟着嘴的可爱睡颜,怎么也看不够一样。看着看着他就忍不住凑上前,亲亲她的纤长的睫毛,红润的小脸,微张的嘴唇。 月光穿过窗户,在地上投落静谧的光影。 男人抬起头,望向窗外亘古不变的月亮。 愿有情人如这月光,长长久久,矢志不渝。 【公子】末路同归5(H) 达达利亚的伤势基本好全的时候,七国及深渊与天理对峙的形势也愈发紧张起来,作为愚人众的执行官,两人忙得脚不沾地。 不过即使再忙,他每个周也会抽出两天的时间陪着荧,有时是陪她逛街,有时是游玩约会,有时她分不开身,他就默默地在旁边陪着她工作。 到了后期,战斗爆发得越发频繁,大大小小的事情让荧焦头烂额,同时也担心,哥哥那边大概会更艰难吧? 这段时间她开始失眠,达达利亚发现后,每天晚上无论多晚都会回家,抱着她哄着她睡觉。有时也会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压力释放出来之后,舒适与疲惫让她的思维不再紧绷,才能睡上一场好觉。 虽然家里弟弟妹妹都已经把荧当做嫂子看,但是两个当事人却默契地没有提以后。 在这场战争里,他们目睹了太多同伴的逝去,有璃月的旧友、须弥的前辈、愚人众的同事……那些或曾一起把酒言欢,或曾同渡难关的熟悉面孔,化作了一具具冰凉的遗体,有的甚至连遗体都无法保全。 兴许哪一天,死亡的就是自己呢。 荧早就有这样的预感,也在决战的前夕灵验了。 在空沉痛得几乎要碎裂的目光中,荧朝他微微一笑: “我想得很清楚,哥哥,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做好这个诱饵,既要有能与天理短暂抗衡的力量,又不需要在战场上露面稳住场面,只有我最合适。” “即使会死吗?”他沉声问道。 “是的。” “荧,你知道,迄今为止我做了这么多,建立深渊,反抗天理,不是为了什么七国,什么提瓦特,我只在乎你,只有你。”空蹙着眉头,神色悲伤,“许许多多个世界,漫无尽头的星海,上亿年的旅行,只有我们两个人相依为伴……” “我知道,哥哥。”荧露出微笑,因希望和憧憬而格外动人,“但是,旅行终会有尽头的。” 她直视着那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金色眼瞳,“这里就是我的终点。” “是因为他——达达利亚?” 她笑得眯起了眼,脸颊上泛起幸福的红晕:“是他,我想要安定下来,拥有一个家,还有可爱的家人们。” 空沉默了许久:“……我知道了。” * 晚上达达利亚回到家里,就发现荧今天格外热情,缠着他不放。 娇小的人儿趴在他身上,自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还急不可耐地扯下他的上衣,又伸手去摸他的皮带。 解了半天解不开,她就抱着他的手臂撒娇:“给我嘛,给我嘛。” 就像她受不住达达利亚的甜言蜜语,他也受不了荧的撒娇攻势。顺着她的意思解开了皮带,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就探进去,握住他的肉棒掏了出来。 小手撸了几下,指尖沾了点马眼分泌的黏液,涂满整个龟头,又用指甲顺着一条线沿柱身向下滑,把玩两个鼓鼓囊囊的卵蛋。 强烈的快感让达达利亚忍不住喘息,荧听到了抬起头,朝他嫣然一笑,灯光下那双金色的眼眸熠熠生辉,让他喉咙发紧。 “荧……” 少女的小手揉了揉硕大的顶端,早已胀得发紫的龟头在她手心弹了弹,马眼吐出一丝清黏的液体,好像在回应她一般。 荧向前膝行几步,双手攀上达达利亚的胸膛,手指灵巧地绕着胸前的两点茱萸打转,笔直漂亮的双腿分开,露出湿淋淋的小穴,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肉棒。 “唔……哼……”男人从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哼声。 荧抬起头,见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极富侵略性的眼神像是要把自己里里外外都看个遍,她知道达达利亚已经被撩拨得受不了了。 实际上她自己也忍不住了,往他双腿的间隙里一坐,自己伸出手指拨开两瓣阴唇,露出肿胀的小花核和粉嫩的小穴。 她舔了舔嘴唇,有点婴儿肥的可爱脸颊,此时笑起来带了妩媚。 “阿贾克斯,操我。” 这句话宛如赛道上的发令枪,达达利亚顷刻间就像狐狸扑食一样将她按倒在柔软的床褥里,骨节分明的大手拢不住她的两团娇乳,绵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来。 荧自觉地抬起双腿环在他的腰上,还撩拨地用小腿蹭了蹭他的腰窝。 达达利亚觉得自己魂都快被她勾走了,手上力道失控了一瞬间,立刻在雪白的奶子上留下几道淡红的指印,挺翘的肉棒抵在穴口,浅浅戳刺几下,发现花穴足够湿润,就不再顾忌地一入到底。 “啊——嗯——进来了……”荧仰着小脸媚叫。 龟头顶到深处的软肉,立刻引来女孩变了调的呻吟。他粗喘着停下来,坏心眼地小幅度摆动性器,让粗硕的顶端反复研磨那块敏感的软肉。 少女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腿心大开着被肉棒钉在床上,脸颊潮红,喘息与呻吟交杂着,淫水流得满床都是。 因为连续的、强烈的刺激,她的脚趾张开又蜷缩,笔直的小腿紧绷着,随着快感的积累一下又一下地抽搐着。 不间断的顶弄持续了大约半分钟,荧就呜呜地哼着高潮了。 淫水喷得达达利亚小腹上一片潮湿,分明的腹肌都涂上了一层水膜,在月光下晶莹清澈,让她有种想要一点点舔舐干净的冲动。 “嗯……呜嗯……阿贾克斯,你快一点——” 她忍受不了小幅度的顶弄,小腿蹭着他的腰背,乞求他加大力道。 “你真是……” 达达利亚咬牙切齿得没说完,有力的双臂按住她的双腿,将她分开到极致,肉棒如同陷在沼泽中,费好大的力气才能拔出和插入。 粗大的性器从上而下狠狠地贯穿她的身体,任由她喘息、哭吟、媚叫、求饶,那根坚硬火热的肉棒都不管不顾地抽插。 肉体拍打发出啪啪啪的响声,拔出的时候只剩一个龟头留在甬道,插入的时候又全根没入,龟头撞开宫口埋进温暖的小子宫,恨不得将两枚卵蛋也塞进她湿软温热的花穴。 “啊——啊——不行了——要喷了——” 随着荧的尖叫,一大波温热的淫水喷涌而出,劈头盖脸地浇在他的龟头上,耻毛上,小腹上,连两个又鼓又大的精囊也被清液浇透了。 达达利亚哼笑了一声,根本没给她缓冲的时间,又大力地抽插起来,可怜荧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又开始呜呜哭着呻吟。 到最后她都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隐约是被按着往小肚子里内射了叁波滚烫的精液,她就直接被肏晕了过去。 —————————————————————————————————————————— 昨晚帮同学开图刷本,忘记发了 【公子】末路同归6(完) 见荧昏睡过去,达达利亚就拔了出来,自己撸射出最后一发,然后抱着她在浴室给两人都清理了身体,又回到了荧的房间。 他仔细地从衣柜里挑出了一身漂亮的衣裤,一丝不苟地给床上裸体的少女穿上内衣、上衣、裤子、鞋袜。他的动作有点生疏,但整理了一下还是做得很好。 最后又拿上了几套漂亮的女装,高挑的男人抱着少女走出了屋子。 来到约定的地点时,空已经坐在那里等着了。 “你迟到了。”他抬起眼说。 达达利亚“嗯”了一声。 空的目光落在他怀中的少女身上,脸色冷下来:“如果你不是她喜欢的人,我一定头一个杀了你。” “那还真是抱歉啊,大舅哥。”他没什么歉意地回答。 空被他一噎,瞪着他半天,脸色变幻,最后还是忍了下来。他哼了一声,一挥手按下身边墙壁上的机关。 身后的石壁挪开,露出简朴而不失精致的房间,漂亮的桌椅、晒完不久还有阳光味道的被褥、独立的卫浴间,这是空和达达利亚这些天来一手操办的。 高挑的男人将娇小的少女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体贴地盖好被子,掖好被角。 达达利亚留恋地轻轻抚摸了一下少女红润的脸颊,才在空冰冷的注视下,起身回头,对他说道:“走吧。” 两人离开房间,关上机关,空在外侧设置了专门针对荧的结界,可以保证她两天之内无法出来,只能乖乖地待在里面等结界消散。 等到她出来的时候,决战大概也已经进入尾声了。 空和达达利亚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各自沉默着想事情。 一直到天光熹微,天际泛白,望着悬崖下密密麻麻的七国神之眼军队,空翻手将一枚金色的珠子递给达达利亚。 “这是深渊的深渊令,可以短暂激发身体潜能,但是对身体负荷极大。”他淡淡地说,“荧不希望你死,这是给你保命用的,最好不要跟神之眼和邪眼一起使用,过于强大的力量你驾驭不了,会爆体而亡。” 金发金眸的少年背着手,目光沉重地望着悬崖下的人海,“你只需要在天理那里给我争取半分钟的时间,之后就赶紧撤退,剩下的事情交给我,知道了吗?” 他蹙眉,不放心地补充:“不要恋战,你要记得,荧在等你。” “知道了,你也是。”达达利亚笑了一下,“你是荧最重要的人,不要牺牲自己,无论任何情况。” 空“嗯”了一声,抬起头望向天边泛红的朝霞。 “要开始了吧。” * 荧在黎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房间,但是布置得十分精美,风格更是无比熟悉,她一眼就看出了哥哥和达达利亚的手笔。 这两个人联系到一起,她用脚趾头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生气是肯定生气的,自己喜欢的、甚至是心意相通的爱人,以及最疼爱自己的、相依为命的哥哥,居然联合起来欺瞒自己。 她怒气冲冲地想要砸东西,但是举起一只瓷碗,看到里面的纸条写着“想砸就在专用的杂物室里砸,小心碎片不要划伤自己”,她突然又心里一酸,怒气烟消云散。 怒气散了,她又开始担心,这两个人看似杀伐果断,其实都是心软的人,如果她没有参加这场战争,他们会不会选择牺牲自己? 想着想着又开始生闷气了,难道她没有自保的能力吗?即使不允许她牺牲,为什么不和她商量呢?她在战场上也是绝大的战力,说不定还能保住作为诱饵的人呢? 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四处敲敲打打,试图找到出去的方法。 但是这两个人太了解她了,荧被困了整整两天,结界消散,她才跑了出来。 此时已经是大战的第叁天黎明了,阴风怒号,乌云蔽日,风中带来的只有肃杀的血腥气,隐隐有哭声和悲凄的鸟鸣,战场上堆满了尸体、破碎的布料和铁块,她无从判断战争的输赢。 她踉踉跄跄地跑了很远才找到军队的一处营地,在那里她得知七国和深渊最终赢得了这场旷日弥久的战争。 在酒罢饭后,可以将失去同伴的痛苦短暂抛于脑后,士兵们会跟她讲起那日的场景。 太阳般耀眼的金发少年,在众人的掩护下,疯狂地将七种元素之力融合,却被天理率先察觉,即将将他斩于刀下时,另一道身影挡在他面前,化作一团无法直视的光芒,硬生生挡住了天理的全盛一击。 “那个人后来?”那个醉醺醺的士兵怅然地望着天空自言自语,“应该是死了吧,有人能从那样的爆炸里活下来吗?” 荧没再听下去,她拒绝了稍作休息的提议,坚持夜半赶路,跌跌撞撞地按照将士给的地图往大本营赶。 夜风猎猎,吹得她泪流满面。 是啊,谁能在那样的力量中活下来呢? * 她赶到大本营的时候,已经是第四天早上了。 空是昨天夜里才醒来的,此时正坐在中军帐里等她,脸色沉重。 他的身边放着一具冰棺,那个笑起来像狐狸,永远爽朗,斗志昂扬的男人,正安然地躺在里面,只是那双大海一样蔚蓝色的眼眸,再也不会睁开了。 荧心中一痛,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空沉默地看着她簌簌地掉着眼泪,支撑着虚弱的身体单膝跪在她面前,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出了一些变故,他自爆了神之眼、邪眼和深渊令,给我争取了时间,他……是提瓦特的英雄。” 荧嘴唇颤抖了半天,才呜咽着找到声音:“我不要他做英雄,我要他活着!” 空说不出安慰的话,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轻拍着她的后背。 他没有说,自己本来不会这么狼狈,但是他用最后自保的力量,在那场元素爆炸里保住了达达利亚的身体。 所以她才能看到这具完整的遗体。 * 达达利亚的遗体被运回了家里,托克哭得肝肠寸断,冬妮娅也忍着眼泪,抱着托克,带着哭腔轻声安慰:“哥哥他是提瓦特的英雄,是我们的骄傲。” 荧已经哭了整整两天,现在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她疲惫地伏在他的棺边上,沉默地望着他稚气未脱的脸颊。 冰棺是空特意寻来的,可以保持尸身不腐,这样看来,他好像只是睡一觉,像以往无数个夜里她醒来时看到的一样,只是他不会再拥她入怀,温声哄着做了噩梦的她入睡。 荧听不得家里一片惨淡的哭声,到外面透了透气。 意料之外,空在门外等她。 “该上路了。”他说,“我们在提瓦特已经待得够久了。” “哥哥去吧,”她带着深深的倦意回答,“我就不走了。” 空凝视着她那双麻木的金色眼眸,叹了口气:“我找来冰棺,不是为了让你睹物思人,一直徘徊在悲伤里的。” 荧无动于衷。 空继续说道,“在提瓦特,死亡是不可逆转的过程,但是在星海中的其他世界呢?” 荧猛地抬起头,眼眸里多了些光亮。 “莱茵多特是自异界来到提瓦特的,你曾在她的徒弟阿贝多见识过炼金术。”他淡淡地说,“他可以让枯木开花,是为新生,那么人呢?” 思考了片刻,荧毅然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空不知道她是怎么说服达达利亚的家人的,总之最后跟他一起离开提瓦特、重新踏上星海旅途的时候,荧的身边带着那具冰棺。 星海漫漫,许多世界的人们都见过奇怪的金发少年和少女。 少年的身边跟着一只会飞会说话的奇怪生物,据他说这是应急食品。 少女总背着一具比她自己还高的冰棺,她淡笑着说这是她的恋人。 * 很多很多年以后,达达利亚再次醒来时,正躺在培养仓里。 营养液已经抽空了,但是皮肤上还残存着黏腻的湿润感,身体上也插着管子。 他勉强睁开眼,看到床边围了一圈身穿白色研究服的人,他们手中拿笔本记录着什么。 而首当其冲的小姑娘,有着一头阳光般耀眼的金发,金色的眼眸流光溢彩。时间没有改变她秀美的脸颊,一如当年初见时的惊艳。 她笑起来眉眼弯弯。 “好久不见,欢迎醒来,阿贾克斯。” —————————————————————————————————————————— 前天还但愿人长久,今天就be了(be了但是没完全be) 其实糖和肉是我写的,刀是po后台自动生成的 【迪卢克】契约女友1 作为“晨曦酒庄”的主人,迪卢克在酒庄附近有一片花园。 花园里种满了塞西莉亚花,这种花耐寒、喜风,原本只在摘星崖上可以看到,但迪卢克喜欢,所以一掷千金为它们打造了适合生存的花园。 没有事情的时候,他喜欢到花园中央的凉亭坐一会,或者亲自打理一下这些不好伺候的花。 今天他却发现自己的塞西莉亚花少了一朵。 窃花贼还很有良知,在空荡荡的花枝下留了一小袋摩拉,还附了一张纸条,措辞激昂,语气沉痛。 “未曾谋面的花园主人: 非常抱歉借用您一朵塞西莉亚花! 但是我真的有超级超级特别特别非常非常着急的事情急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袋摩拉就当做我支付的费用,如果不满意或者有其他需求,可以到蒙德城的冒险家协会找荧! 非常抱歉, 荧” 迪卢克不缺摩拉,也没什么需求,作为蒙德商会首席,他振臂一呼,就有无数人愿意为他做事。 所以他只是嗤笑了一声,将摩拉和纸条随手丢在一边,回去的时候让埃泽加强花园的守卫,别把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去。 晚上照例给查尔斯放了个假,迪卢克亲自到“天使的馈赠”酒吧去当酒保,当然,实际上他是为了探听情报,而且也确实听到了一些有趣的说法。 凯亚已经习惯了迪卢克不搭理自己,他一边欢快地找到白葡萄酒和蒲公英酒,自顾自地调着合适的口味,一边又随口说起骑士团今天的乌龙: “沉稳优雅的小帅哥,才华横溢,很讨人喜欢的类型呢,荧会心动也很正常。前些天他只是想要委托荧帮忙采一些塞西莉亚花做实验材料,没想到荧误以为是接受了她的求爱信号——说起来她根本没有求爱过吧?虽然骑士团的大家都旁观者清,不过阿贝多眼里只能看到实验和绘画,芳心错付啊——” “可怜的荧抱着168朵一朵不差的塞西莉亚花,敲开了阿贝多实验室的门,结果只收到了60原石的委托费。哈哈哈哈……”笑声渐歇,凯亚开玩笑地问道:“对了,上午她还跟我讲过,拔光了摘星崖的塞西莉亚花,还缺一朵,但是下午就凑齐了,真不愧是荣誉骑士,不知道最后一朵是在哪里摘到的呢?” 哪里摘到的? 迪卢克冷哼一声,“摘到?说不准是偷的。” 凯亚探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唔……说起来,我记得你似乎有一片塞西莉亚花园?” 本就冷着脸的男人似乎更冷了一点,硬邦邦地回答:“没有。” “哦——这样啊。”凯亚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点着桌面,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 迪卢克在酒馆打烊之后真的去了冒险家协会。 他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理,如果只是摘一朵花,他倒也不是很介意。但听到她是摘自己的花去讨好心上人,瞬间就不平衡了。 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事,总要付出一些代价吧,除了摩拉。 荧很快就赶了回来,一双眼睛还哭得红红的,我见犹怜。 迪卢克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就挪不开眼了。 之前只听说过这位大名鼎鼎的荣誉骑士,并没有仔细看过。月光下的她有一头耀眼的金发和金眸,让人光是看着就能想起阳光的味道。 想要。 想要把这样漂亮的颜色留在身边。 “迪、迪卢克老爷!”她有些吃惊,但是很快想起什么,又难过起来,“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的花园,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情,我都会尽力去做的!” “……嗯。”迪卢克垂着眼睛看她,说出了自己都没料到的话,“我需要一个人假扮女友,应付一下我的管家埃泽。” “假扮女友?!而且为什么要应付管家啊!你不是雇主吗?!” “我的家人都不在世了,埃泽看着我从小长大,算是长辈。” “啊,这样啊,但是……”荧犹豫了一下,脑海里浮现出阿贝多英俊的面容。 “如果你在想阿贝多的话,”迪卢克毫不留情地点破,“你已经被拒绝了,不是吗?” 说起这个,荧又眼泪汪汪了。她到底为什么会觉得阿贝多请求自己寻一些花就是回应了自己?当着全骑士团的面捧花告白,最后被塞了60原石,被告知只是委托,不要多想。太!社!死!了! “我知道了。”她抹了把泪花说。 “收拾东西,以后住在酒庄。需要什么就直说,报销问题找埃泽。” 当荧提着简单的行李跟着迪卢克回到晨曦酒庄的时候,看着漫山遍野的葡萄藤和风晶蝶、华丽的建筑和装饰、一字排开的女仆,她感到人生有些幻灭。 回想了一下自己风餐露宿的冒险生活,她一时有些搞不清楚,到底是谁在帮谁呢? —————————————————————————————————————————— 前期的卢老爷:什么阿猫阿狗。垮起个小猫批脸.jpg 后期的卢老爷:你又去看阿贝多了?!无能狂怒.jpg 【迪卢克】契约女友2 荧的房间被安排在迪卢克的隔壁,但他们其实很少碰面。 迪卢克很忙,早出晚归,有时候甚至彻夜不归,当然也没时间管她,只在第一天的时候嘱咐了她一句,说可以做自己的事情。 一开始她还拘谨地老老实实在庄园待了几天,管家埃泽和女仆长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力求让她在晨曦酒庄获得最好的居住体验。在酒庄无所事事到甚至爬上房顶抓风晶蝶玩,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天,荧就受不了了,确认自己可以外出之后,就又过上了四处冒险的生活。 虽然没有在庄园里当米虫的生活舒适,而且总是弄得灰头土脸,但她开心啊!更何况她经常往雪山和蒙德城跑,见到阿贝多的次数也多。 ——直到被迪卢克撞见。 彼时她正偷偷摸摸蹲在布兰琪的柜台旁边,探个脑袋看阿贝多和蒂玛乌斯说话。她倒也想跟阿贝多搭话,但是想起前些天的社死经历,她又退缩了。都已经被明确地拒绝了,再死缠烂打就太难看了。远远看着解解馋就行了,她想。 “您好!我们的货物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你在这里做什么?” 随着一道冰冷而熟悉的声音,荧被揪住命运的后脖颈提溜了出来。 一扭头,就对上了迪卢克火红色的马尾,他已经顺着她方才的目光方向望去,看到了正和蒂玛乌斯谈论课题的阿贝多,登时脸色一沉。 荧见他脸色更臭了一点,非常有求生欲地抢先辩解:“你说过我可以做自己的事情!而且、而且我就只是看看……” 迪卢克沉默了片刻,一时没能想出反驳的话来。 最后他冷哼一声,“看来你是太闲了,那就跟我去工作好了。” …… 荧感觉自己就像只被栓了脚链的鸟,迪卢克走到哪都要带着自己。 在书房处理工作,就让她在一旁自己找书看;外出谈判,也要带她在身边,打着哈欠听他说一些自己听不懂的术语;唯一让她能提起兴趣的,就是偶尔巡视时遇到战斗,荧就跟撒了欢一样扑过去一股脑全给人揍趴下了。 说起书房,大概是因为只有汇报工作时下属才会进来,并且存有重要文件所以守卫重重,迪卢克完全忘记了自己在18岁的时候,曾经将日记本丢到了书柜顶上藏着。 这些天太过无聊,荧已经看完了《蒙德史话》、《酒之世家——莱艮芬德家族的发展史》、《炼金术与异界之人》等等,迪卢克的书房里没有小说,基本都是科普书、游记、历史书之类无趣的书籍。 她爬上梯子四处逡巡,想要找一本感兴趣的,却无意间摸到了一本尺寸不大、厚度不小的书,拿起来翻了两页,才发现是日记本。 荧朝下面坐着的迪卢克瞟了一眼,他还一无所知地处理着文件。 于是她装模作样地又拿了另一本大一些的书,偷偷摸摸地将日记本塞在中间,兴奋地在椅子上坐下来——让她看看迪卢克老爷有什么小秘密! 日期是从十叁岁开始的,字迹清楚漂亮。 记录的都是一些琐碎的小事,诸如剑术课上损坏了木剑、捡到了走失的小猫、帮助来酒馆喝酒的士兵一些小忙、参加了击退深渊魔物的战斗等等。 她看着看着忍不住微笑起来,能从字里行间勾勒出一个矜贵优雅、乐善好施、生气勃勃、意气风发的贵族少年。 然而,日记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戛然而止。 “4月30日 父亲去世了。 我退出了骑士团,父亲不该承受这样不公的待遇。 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守护蒙德,与愚人众抗争到底。” 笔迹一改先前的清秀潇洒,一笔一划遒劲有力,力透纸背。纸面上还有一滴干涸的水痕,被笼罩其中的笔划有些模糊。 荧用手指摩挲了一些被液体浸泡过、格外粗糙的那部分纸面,时间过去了太久,无从分辨这是眼泪,还是单纯的饮用水。 但是她好像能隔着数年的时光,从中感受到当年那个一夜间长大的少年,内心的五味陈杂,悲痛、绝望、苍凉、愤怒、决心。 她突然想到,其实当初那个火一般耀眼的少年从未变过,他只是褪去了华丽的外壳,那颗熊熊燃烧的初心,依然在他冷漠的外表下跳动着。 “你在看什么?” 冷冷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修长手指搭上那本日记的边缘,不由分说地拎走了。迪卢克只简单地扫了一眼,就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谁让你看这个的?”他似乎有些不悦。 “呃……是在书柜顶上找到的,”荧试图解释自己并没有违反他的规定,“这是迪卢克老爷的日记本吗?” 迪卢克身体微微一僵,随手将日记本塞进了桌子下面的保险箱,冷哼一声,“年纪小不懂事的时候瞎写的东西。” “还有,”他转过身来,“叫我迪卢克就行了。” 荧敏感地发觉他并没有生气,于是甜甜地笑着叫了一声:“嗯,迪卢克!” 【迪卢克】契约女友3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荧自从偷看了迪卢克的日记之后,也不像以前一样单纯把他当做任务对象,更多的是把他当朋友,愿意去了解他的生活。 从前迪卢克偶尔晚上会给她放个假,自己失踪一会,那时荧总是高兴得不得了,如今却有些在意,他连跟属下讨论商业机密都不避讳自己,这个时候躲着自己是在做什么呢? 不过她几次想要偷偷跟着,却都跟丢了,只好不了了之。 虽然迪卢克总是冷着脸,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是现在荧已经可以根据他的眼神和气场,来精准地判断他的情绪了。 比如现在,当埃泽说多个商道上的货物被拦截损坏时,坐在椅子上的红发男人周身的空气都冷了下来。 “需要找一些雇佣兵吗?”埃泽问道。 “不必了,我亲自去。”他冷冷地答。 “我!”荧举起手,“我也去!” 迪卢克看了她一眼,没说话,默认了。 * 两人侦查过几处争斗现场,直至半夜都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到了最后一处,才发现了仍冒着黑色魔气的丘丘人面具。 “是魔物做的?”荧问道。 “不一定。”迪卢克蹲下身垂眸观察了一会,“物证有些刻意,不能排除人为的可能性。你观察一下周围的元素走向。” 她听话地细细搜寻了一番,“发现了,但不是正常的火元素,是黑火。” 黑火……他的思绪飘回记忆中的画面,又是愚人众搞的鬼吗? “黑火往两个方向走了,”荧指向岔路口,“我们兵分两路好了。” 没想到迪卢克毫不犹豫地否决了:“不行,你自己一个人太危险了。” “喂——”月光下少女双手掐腰,噘着嘴不乐意的表情分外鲜活,“我好歹也是蒙德城的荣誉骑士!我很厉害的好吗?不要看轻我!” 提起骑士团他难得不觉得反感,迪卢克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微微牵了牵嘴角,转过头来还是一副冷脸:“既然如此,注意安全。” 两人就在岔路口分开了,迪卢克很快追着黑火找到了蛛丝马迹,线索指向蒙德商会中的竞争对手,对方疑似跟愚人众有来往,借助邪眼制造黑火,试图破坏晨曦酒庄的生意,栽赃给魔物。 不过……栽赃给魔物只靠那个沾染了魔气的面具吗? 迪卢克的脑海里闪过月光下跟他分道扬镳的金发少女,心猛地下沉。 * 当他找到的荧的时候,小姑娘正灰头土脸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白色的衣服沾染了血污,白皙的皮肤上肉眼可见数道伤痕。 迪卢克心里一揪,下意识地快步在她身侧单膝跪下来,“荧?” 女孩闻声转过头,脏兮兮的小脸一双鎏金的眼睛圆睁着,眨了眨,又眯成月牙朝他笑着喊他:“迪卢克!”这么看来伤势大概不重。 她抬起一只手来,一副拜托的样子:“我身上好痛,起不来,你拉我一把吧。”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毫不掩饰的信赖,像一只毫无防备的、向陌生人撒娇的小猫一样。 迪卢克没拉她,手臂直接从她腿弯下穿过,将她抱了起来。 “我带你回去找医师上药。” 荧愣了一下,不过想到自己这一身伤都是为了帮他,也就理直气壮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双臂环过他的脖子,补充道: “我还想吃夜宵。”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迪卢克好像轻笑了一声:“好。” 荧走的岔路遇到了许多魔物,不过她一路打下来也只是脱力,身上的伤看着多,其实都不重,小刮小蹭,她平时冒险都经常比这受伤重。 等回到了晨曦酒庄,她才想起一件事:“你庄园里的医师是男是女啊?” “当然是男医师。”毕竟工作基本都是给迪卢克治疗,他不太喜欢女人碰自己的身体。 少女噎了一下,欲言又止了半天,才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能不能找个女医师啊?我好像……嗯……屁股上也……” 温热的气息拍打在耳廓上,混合着女孩身上的独有的香气,迪卢克恍惚了一瞬间,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他皱起了眉头,“半夜到酒庄外找女医师,回来要很晚了。”顿了顿,他努力让自己语气自然一些,“如果你不放心庄园里的男医师,我给你上药好了,不该看的我不会看的。” 荧有些惊讶地看了他半天,问道:“迪卢克也会医术吗?” 他想起了什么,脸色微沉,“会一点,从前有段时间经常会用。” “好吧。”少女乖乖巧巧地在他怀里点头,朝他露出灿烂的笑容,“那就拜托你啦!”然后自以为避开了他的视线,在他的白衬衣上蹭了蹭手上的泥。 迪卢克:“……” * 回到房间里,荧浑身酸痛,坐都坐不太起来,也就任由迪卢克给自己脱了衣服,只留下了内衣内裤,用湿毛巾简单擦了擦身上的污泥,又用酒精消毒,开始上药。 迪卢克没照顾过人,但是他十八岁之后在大陆上游历时经常受伤,甚至有一次差点死掉,都是自己给自己上药,因此手法还算娴熟。 又考虑到对方是个小姑娘,虽然打起架来如同猛虎下山,但至少看起来娇娇软软的,他还是下意识地放轻了力道。 结果搽完一半的药膏,荧就已经昏昏欲睡了。 迪卢克只好随手拍了拍她笔直漂亮的小腿,“翻身。” 少女就宛如声控的玩偶一样,半梦半醒间下意识地翻了个身。 不过后背和臀部显然比手臂和双腿敏感多了,冰冰凉凉的药膏一涂到蝴蝶骨上,她就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手指轻柔地打圈,将药膏抹匀,又顺着脊柱沟缓缓下移,一直划到臀缝附近,痒得荧一个哆嗦,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屁股。 迪卢克瞥了一眼女孩红彤彤的耳垂,将药膏涂抹开。 “嗯……哼……迪卢克,你别!……哈哈好痒啊……” 少女发出带着鼻音的闷哼,扭着雪臀想要摆脱如骨附髓的痒意,却忽略了还没挪开的大手。男人猝不及防就被软弹的臀肉塞了满手,甚至下意识地捏了捏。 “啊!”荧也惊了一下,“你干吗捏我啊!” 迪卢克用干净的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有些无奈,“……抱歉。” 他掩饰什么一样,动作有些粗暴地将她塞进被子里,随手掖了掖被角,心不在焉地道了句“晚安”,就拿着药膏和纱布出去了。 希望她没注意到自己胯部支起鼓鼓囊囊的一包。 荧也道了句“晚安”,又探头看了看他的背影。 错觉吗?迪卢克的走姿好像有些奇怪。 【迪卢克】契约女友4(微h) 荧只在庄园里躺尸了几天,就又生龙活虎地爬起来搞事情了。 这几天迪卢克雷霆手段,已经解决了竞争对手的问题,但是没有跟愚人众正面对上。他在“天使的馈赠”暗示了一下凯亚,对方若有所思地回了西风骑士团。 迪卢克是出于怜惜或是愧疚的心理,想让荧多休息一阵。可她根本闲不住,他工作不带自己,她就又跑去蒙德城看阿贝多了。 所以被再次抓包也在情理之中了。 说实话,她并不太明白迪卢克为什么这么愤怒,他连话都没跟自己说一句,把她揪起来就往酒庄走,在她不舒服地挣扎几下之后,干脆把她扛了起来。 就这样被摔在客厅的沙发上,衣服都因挣扎而向上缩了一截,露出白皙的小腰。 “你怎么了啊?”她莫名其妙地问。 他也不知道。 沉默地看了衣冠不整的少女一会,迪卢克淡淡道:“收拾一下,今晚有个酒会,作为我的女伴,以后不要做那种丢人现眼的事,你让别人怎么看我?” ……也对。荧思索了一下,她毕竟现在还顶着迪卢克女友的名头,总不能让人觉得自己当众给他戴绿帽子吧? ——等等,不是说只是应付管家吗!怎么就变成在全蒙德的人面前抛头露面、声明自己是他女友了啊? * 话虽如此,她还是尽职尽责地换上了女仆准备好的白色礼服,任由她们为自己化上精致的妆容,仔细地打理了头发和首饰。 “荧小姐天生丽质,简单打扮一下就很好看呢。” “是啊,化妆太浓就适得其反了。” 她笨拙地提着裙摆走出房间时,正看到迪卢克站在门口。 火红的长发用发带一扎,一丝不苟的白衬衣和黑金礼服,腰带上挂着红色的神之眼,笔直的黑长裤,右腿上还戴着银色的腿环。 一脸冷淡的男人正在整理黑色的皮质手套,听到声响,侧头看过来。 火红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惊艳。 “很好看。”他说着,伸出了手。 荧也觉得惊艳,虽说迪卢克平时的穿戴就很精致,但是这套更加华丽却又不会赘余的礼服,他穿上之后更添了几分矜贵的气质,好像她透过那个陈年的日记本看到了昔日风靡蒙德的贵族少年。 她搭上迪卢克的手,两人一起走向会场。 * 作为东道主,开场舞迪卢克是必须要跳的。 “啊?但是我不会跳舞啊?”荧呆滞地问。 “跟着我就好。” 荧又感动了。她再也不觉得迪卢克阴晴不定、莫名其妙了,他真是太温柔了,就连自己一个舞曲踩了他七八脚他都没有生气。 她不擅长跳舞,跳完开场舞就跑了,路上拒绝了几个男性的舞曲邀请,一路挤着来到了美食区——有什么比吃的更重要的吗? 红发男人站在一堆商业伙伴和竞争对手之间,手中握着酒杯,眼神却穿过人群,遥遥地落在那道白色的身影上,看她身姿矫健、裙摆翩跹地在人群中穿梭,直奔着美食区而去,不由得有些好笑。 小馋猫。 他露出一抹微笑。 身边的人自然看出他心不在焉,有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什么也没看到,于是玩笑似的问道:“迪卢克老爷在看什么?” 红发的男人瞬间收敛了笑意,又变回那个冷漠矜傲的老爷,“没什么。” * 等到酒会结束,即使不喜欢饮酒,迪卢克也难免应酬多喝了一些。神志有些模糊,但他仍然保持着稳健的步伐和冷漠的表情,乍一看上去,没有人会觉得他醉了酒。 他自己也不觉得——如果不是他走错了房间的话。 荧比他要先回房一会,因为喝得醉醺醺的,早早就洗漱躺下了。 屋里一片黑暗,五感和思维此时也比较迟钝,迪卢克没发觉异样,也懒得开灯,随手将礼服脱在沙发上,进了浴室。 洗完澡围了浴巾出来,他本想在衣柜找件睡衣,但是摸了半天没摸到,头又开始发晕,他想干脆就这样先睡一会好了。偶尔一次裸睡也没关系。 迪卢克掀开被窝,刚躺进去就意识到不对了。 一具温热香软的身体就靠在自己身边,嫩滑的皮肤紧贴着他的手臂,甚至还有温热的呼吸喷吐在自己颈侧。 身体僵住了。 “……荧?”话一出口,他就发现自己声音低哑得不可思议,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身边温香软玉的功劳。 少女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还没意识到一个裸男爬上了自己的床。因为被子掀开有些冷,她下意识地往火炉一样温暖的迪卢克身上蹭,像八爪鱼一样抱了上去。 糟糕透了。 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裙,软软的乳房隔着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他的胸前,因为摩擦而挺立起来的两个小奶头也顶在他的腰上,让他无所适从;还有更糟糕的,她两条纤细白皙的腿不老实地蜷起,夹着他从浴衣中露出左腿,温热的小花穴隔着内裤贴在他的大腿上,似乎还有一点湿润。 “……荧,醒一醒。”嗓子哑得不成样。 “哼……嗯……”少女蹭了蹭脸颊,不知道梦见什么,勾着唇角笑得甜甜蜜蜜的,“可爱……猫……嘿嘿……阿贝多……” 迪卢克原本还有些泛红的脸迅速黑了下去,酒精的麻痹让他忘记了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像个幼稚的小孩子发脾气一样,抿着唇将荧抱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扯了下去。 她怎么能抱着自己还梦见别的男人呢? 少女被推开之后很快又蹭过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犟什么,一边难受,一边又把她推远,掰开她夹紧的双腿,想要把自己的大腿抽出来。 但是似乎用力过猛,膝盖隔着内裤蹭在了那颗敏感的花核上。 “嗯……”少女的梦呓陡然变得娇媚起来。 迪卢克僵了僵,他硬了。 就在他停顿的片刻,少女又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这次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他胸前的乳头,吸吮舔咬,还摩挲着往锁骨吻过去。 “呃……”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屏息了片刻,忍不住粗喘起来。 “别闹了,荧,别这样。” 他试图阻止,但是她闻声似乎微微掀开了眼帘,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也没意识到什么不对的,嘟囔着说了句“是迪卢克啊,你等一等啊,我牛奶没喝完”。 牛奶……?什么牛奶?他想起刚刚这小坏蛋吸自己的乳头。 迪卢克:“!!!” 【迪卢克】契约女友5(微h) 可怜的荧没能喝到牛奶,而迪卢克也没能让她从自己身上下来。 身边的少女在折腾一阵子之后倒是越睡越熟,可迪卢克却丝毫困意都没有了,自己赤裸的性器硬得发胀,正顶在女孩的腿心,随着她的呼吸轻微地摩擦着。 “荧……”他喘着气想挣开她,却让包裹着柔软花穴的内裤在龟头上重重蹭了蹭,他一下子闷哼出声,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温热的软肉,让他一时间血脉贲张,难以自控地挺腰又摩擦了几下。 之后的一切好像都不受控制了,他感觉自己好像在梦里一样,思维好像分裂成了两半:一半支配着身体,掰开她细白的双腿,用那根肉棒在她腿间来回抽插,将她白皙的皮肤磨得通红;另一半则在脑海里,反反复复地唠叨“这样是不对的,不能乘人之危”。 但是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撩开了她的睡裙,双手握住两团娇乳,小心翼翼地颠了颠,软得宛如流体的乳肉一阵晃荡,荡起一片雪白的乳波。 下身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累积到顶点,他粗喘一声,刺激如电流一般划过全身,龟头搭在她的小腹上,马眼一缩一张,吐出了浓厚的精液。 射出来了。 迪卢克也一下子清醒了。 沉睡的少女半侧着身体,月光从窗户照下来,睡裙向上撩到锁骨,露出两个形状漂亮的白玉团子,往下是纤细的腰线,白皙的皮肤上沾满了白浊的精液。 这副淫靡的画面让他瞬间又硬了起来,但是他喉结动了动,强迫自己移开了目光。 不行的。这是不对的。 荧喜欢的是阿贝多,他不该这样侵犯她欺辱她。 但是…… 事到如今,他不可能还不明白。 他喜欢荧。 喜欢她阳光一样的头发和眼睛,喜欢她嘟起来像花瓣的嘴唇,喜欢她笑起来像小猫撒娇,喜欢她打架的时候张牙舞爪。 但是他错了,她喜欢的不是自己。他只是一个用冠冕堂皇的借口掩饰自己龌龊的心思、利用她的愧疚、用卑劣的手段把她绑在身边的男人而已,若非如此,他们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吧? 如果,迪卢克平日里最讨厌别人说“如果”,因为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他现在不止一次地想,如果她先遇到的是自己,而不是阿贝多,那么他会不会有机会呢? 他闭上眼睛,蹙着眉,抿着唇一动不动好半天,等到再睁开那双火红的眼睛时,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 既然是不该做的事情、不该宣之于口的感情,那就通通埋掉吧。 他动作轻柔地帮少女清理了身体,盖好被子,最后垂眸看着月光下女孩乖巧的睡颜、微微嘟起的红润嘴唇,终究没有忍住,微微俯下身。 然而在即将亲到那两瓣粉红时,他又硬生生停住了。 顿了顿,他撩起少女额前的碎发,克制地、温柔地在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 清晨的风带着清新的露水气息,阳光落在郁郁葱葱的葡萄藤上,几只漂亮的风晶蝶安安静静地伏在青翠的绿叶上。 迪卢克晨练回来时,正看到二楼的房间开着窗,穿着睡裙的荧在呼吸新鲜空气。 “迪卢克!”她兴高采烈地朝他挥手。 少女的手臂带动睡裙,勾勒出优美的身体曲线,让人浮想联翩。男人想起了昨晚的旖旎,一时有些不自在,但还是朝她点了点头。 也不知是不是他平日里过于冷淡了,简单的一个回应就让少女兴奋地跳了跳,扭头洗漱换衣,哒哒哒地跑下了楼,在早餐桌前甜甜地叫一声:“迪卢克!” 男人不敢抬眼看她,只垂眸望着盘子里的食物,淡淡应道:“怎么了?” 少女自己拉开椅子坐下来,也没管散开铺在椅子上的裙摆,拿起刀叉一边切着食物,一边开心地说:“今天天气好棒,埃泽说你今天没有事情,那就陪我去挖矿吧?” 他的目光落在她握着银制刀叉的手指上,白嫩纤细。 她的行为举止都不符合贵族的礼仪规范,但他偏偏不觉得冒犯,只觉得她天真烂漫,可爱得他心都快化了。 “迪卢克?迪卢克?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小姑娘气鼓鼓地嘟起嘴,两瓣软软嫩嫩的嘴唇,透着可爱的粉红色。 他回过神,面不改色地“嗯”了一声,“好。” 虽然没听清她说了什么,但是他不想拒绝她的要求。 * 于是迪卢克跟着荧长途跋涉来到璃月、攀爬过几个矿洞,直到各类矿石把旅行者的背包塞得满满当当,她才心满意足地带他爬出来。 终于得见天日了——迪卢克的第一反应。 第二反应是看荧,她一身白衣白裤都脏的不成样,手上黑不拉几的,脸上也一块灰一块白,偏偏还扭过头来朝他露出白白的牙齿笑,像一只刚在灰尘里打了滚,浑身脏兮兮还要跟主人撒娇的小花猫。 不过转念一想,她那么娴熟流畅的攀爬和钻洞都脏成这样,自己估计更糟糕。 事实也确实如此,荧回头朝他笑,就是因为难得看见迪卢克老爷灰头土脸的样子。 他大概没注意自己的发辫散了,红色的长发散在背后,脸上沾了几处污泥,白衬衣也歪歪斜斜,领口大开,脏得看不清原本的颜色。 笑着笑着她突然笑不出来了,直勾勾地盯着散发的迪卢克。 那双红色的眼睛和红色的长发真好看,大面积的红色铺陈开来,像一片鲜活的、熊熊燃烧的火焰,他的脸颊虽有脏污,总体还是白皙的,被这红色衬得有几分冰肌玉骨的样子。 荧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好像……好像有点太美了…… 红发白肤的冰山美人什么的,还一副衣衫不整、被玷污了的样子…… 太、太刺激了吧!!! —————————————————————————————————————————— 卢老爷今天吃到肉了吗?让我康康——哦!又没有啊! 毕竟蒙德正义人是不会乘人之危的,对吧卢老爷? 【迪卢克】契约女友6 “怎么了?”美人用那双勾人的红眸看过来,这样问道。 “什么怎么了?”荧被勾得神魂荡漾,还没发觉异常,直到自己的鼻子有些痒,用手背干净的地方蹭了蹭,突然一股热流,几滴鼻血就蹭在了手背上。 迪卢克:“……” 他体贴地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她。 真的丢死人了。荧一边捂着鼻子,一边晕乎乎地想。 * 蒙德的天气向来不错,风清清爽爽地吹,油画一样的白云在湛蓝的天空上飘一会歇一会,阳光下的大家推销、叫卖、散步,热闹但不吵闹。 通常来讲,阿贝多的眼里只看得到实验和绘画,是不会为这种再平常不过的景象而开心的。但他此刻是由衷地感到舒心。 因为旅行者已经大半年没来找过他了。 虽说在别人看来她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阿贝多远超常人的五感和直觉,让他能精准地捕捉到她默默的注视,并且倍感压力。 为了支走她,他才提出将采集塞西莉亚花的委托交给荧,没想到又闹出一通乌龙。再这样下去真的没有办法好好搞研究和绘画了。 不过幸好,不知道为什么她再没来过了。 虽说确实担心了一会她是否出了什么意外,但是想起她能在提瓦特大陆各国行走自如、游刃有余的实力,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而让他大松一口气的旅行者本人,荧正在晨曦酒庄的书房里撒娇。 “迪卢克!”少女捧着随手用塞西莉亚花做成的花环,小心翼翼地戴在他头上,“你不要看文件了!可以交给别人做的事,就不要全部都亲力亲为啊!” 她大胆地捏了捏他的耳垂,“你昨晚又通宵了,这样身体会先垮掉的,要么去睡一会,要么跟我去花园休息休息,你自己选。” 手指软软嫩嫩的触感,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耳垂传来,鼻尖萦绕着少女身上的甜香,迪卢克浑身僵着不敢动弹,好半天才缓过来。 一定是他平日里对她的亲昵太纵容了,才让她一点男女大防的意识都没有。 但是……他也冷不下脸来说教她。 迪卢克无奈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认命地起身跟着少女出了门。 荧一点也不在意他面无表情,反正这大半年她早就摸清楚了,迪卢克看着不假辞色,实际上根本凶不起来,就跟炸毛的猫咪一样,看起来气势挺足,实则稍微一撸一顺毛,就又软下来,不计前嫌地跟人贴贴了。 迪卢克最近陪荧的时间太多,就很少到这个花园来了,听埃泽说这里是荧在打理,看这些花枝挺立、花瓣饱满的样子,她照顾得还蛮不错。 他刚准备在凉亭里的长石凳上坐下,却被制止了。荧从背包里掏出了一床被褥,铺了上去,示意他躺下。 迪卢克:“……” 她的背包里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回房间睡呢?” “因为这里有阳光和花香,还有美少女的膝枕啊!——你该不会说不要吧?”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阳光在半空中投下一道道明亮的光路,少女双手叉着腰,金发金眸比阳光还耀眼几分,脸颊飞红,嘟着嘴不知道是不满还是在撒娇。 “不行!”她气鼓鼓地说,“你不要也得要!” 毕竟我都豁出脸来提供膝枕服务了。她在心里补充。 应该拒绝的。迪卢克想。 但是他望着她鎏金的眼眸,拒绝的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出口成了:“好。” 原本还有些不当回事的迪卢克,在真的躺下之后才明白“美少女的膝枕”是多美好的一件事—— 她的大腿柔软富有弹性,枕在上面整个人都被她身上的甜香所包围,有轻轻的气息吹拂着,他分不清是风还是她的呼吸。少女的手指按在他的太阳穴上,缓慢地揉按,想让他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 当然是放松不下来的。 也不是因为工作,单纯就是躺在喜欢的女孩子腿上,他虽然依然一脸冷淡,但是心脏早就砰砰直跳了,周身萦绕着她的体香也让他无所适从,身体僵硬,只敢一板一眼、规规矩矩地躺着。 但他僵直的状态很快维持不下去了,因为她开始按摩头皮,手法有些生疏,偶尔会揪到头发,微不足道的疼痛感,却让他注意力不能集中在少女的身体上。 疼痛的地方过后是酥酥的舒适感,这种按摩方式奇异地让他放松下来。 他确实通宵了,并且近期不止一次,睡眠不足让他迅速地泛起困意,进入了梦乡。 荧一直低头看着他,注意到他睫毛不再颤动,呼吸逐渐平稳之后,手上的力道也放松下来,又轻轻地按揉了一会,就停了下来。 迪卢克已经睡熟了。 红发有些凌乱,鼻梁高挺,唇色红润,甚至唇角微微扬起弧度,他鲜少露出这样放松的表情,领口也扯开了,露出形状漂亮的锁骨。 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荧的目光落在他的嘴唇上,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一点点凑近。 等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俯身贴上了那两片温热的唇瓣。 好软……她忍不住想,反正亲都亲了,非礼都非礼了,要不干脆多亲一会吧。 第一次接吻的荧小心翼翼地伸出了舌尖,舔了舔他温软的唇瓣,又探进去试图撬开他的牙关,顶了几次没顶进去,她才意犹未尽地退了出来。 迪卢克……好软好甜,是之前吃了什么甜甜的东西吗? 荧舔了舔嘴唇,盯着他被亲得越发水润嫣红的唇瓣,慢慢红了脸。 好想、好想再来一次! —————————————————————————————————————————— 啊,好纯情啊,纯得我都不好意思写肉了…… 不过!居然是荧妹主动!迪卢克你不行啊!(震声.jpg) 【迪卢克】契约女友7 迪卢克醒来的时候感觉有些奇怪……嗯?嘴唇好像肿了吗? 他舔了舔嘴唇,还没来得及感受一下异样的触感是怎么回事,就被荧吸引了目光。 小姑娘正盯着他发呆,不知道想着什么,小脸红彤彤的,连他已经醒过来也没发现,手里还勾着他一缕头发,翻来覆去地把玩。 他稍微挣了挣,少女蓦地回过神,红着脸放开了手。 “你、你醒了。” “嗯。睡得很好,多谢。” 迪卢克坐起身来。 他从下午睡到了黄昏,此时风已经有些凉了,天边的白云都泛着杏黄色,夕阳的阳光给凉亭拉出长长的影子,间隙还有两个人影,错位的影子乍一看好像两个人依偎在一起。 迪卢克很快站起身整理好了凌乱的衬衣和头发,他重新扎头发的功夫,荧把床褥迭好收进了自己的背包里。 “走吧,晚饭想吃什么?现在回去还来得及让女仆做。”他问道。 “都可以。”少女心不在焉地随口回答。 迪卢克走了几步,意识到她并没有跟上来,转过身才发现她仍然坐在凉亭里。 凉亭的影子在她脸上落下明明暗暗的光影,微凉的风吹动少女耳边的羽饰,她微微仰着小脸,鎏金的眼眸水光潋滟,定定地望着他。 “迪卢克……”她红着脸张了张嘴,原本鼓起勇气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变了,“我、我腿麻了……” 迪卢克走回来,正想抱起她,却被她按住:“我想你背我。” 腿没有麻,想说的也不是那句话。 荧伏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将下巴抵在他的肩头。 这样看不见他的表情,她心里的刚刚溃散的勇气又一点点重聚起来,蠢蠢欲动地想要继续刚刚未能完成的告白。 “迪卢克……” 少女不知道,她凑得太近了,随着每一次呼吸,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耳侧和颈窝,每每让他半边身子都酥了,刺激得差点失去知觉。 “怎么了?”他试图通过对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荧咬了咬牙,突然向前凑了凑,嘴唇贴上他的耳廓,小声说:“迪卢克,我好像、好像喜欢你……怎么办啊?” …… 猝不及防的亲密接触和突如其来的告白,迪卢克的步伐一顿。 他被这个大惊喜给冲击得好半天说不出话。 但是在荧看来就是另一回事了,看不到迪卢克的表情,他一直沉默,荧瞬间就红了眼睛,像一只把头探出蛋壳观察的小鸡仔,一受伤又缩了回去。 她蔫蔫地靠在他后背上,小声说:“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叁心二意、水性杨花,明明不到一年前还那么喜欢阿贝多的。我也这么觉得,我……” “没有。”迪卢克立刻打断了他。 荧注意到他的嗓音有些沙哑,但是很快被他后面的话引走了注意力:“我没有这样觉得,你也不必这么看自己。喜欢和不喜欢,时间长或者短,都是正常的。” “那、那你……”她讷讷地说。 “嗯。”迪卢克的声音好像带着点笑意,“我也是。” “你也是?”荧惊呼,然后反应过来,手臂抱住他的脖颈,不依不饶地撒娇,“你也什么呀?完整地再说一遍嘛!迪卢克?好不好嘛求求你了!” 迪卢克站定,扭过头,郑重其事地重复了一遍:“我也喜欢你。” 身后的少女发出一声短促的欢呼,整个人扑上来抱住他的脑袋,脸颊和柔软的乳肉一起蹭着他的头发和脸颊。 性器几乎是瞬间就抬了头,将裤子的裆部撑起一个鼓鼓囊囊的鼓包来。 迪卢克深呼吸了几下,臂弯里还揽着少女纤细的小腿,他背过手去拍了拍她柔软弹性的臀肉,无奈道:“你遮住我的眼睛了,我看不到路。” 荧娇哼着松了手,又报复地咬他耳垂。 嘶……这一点点些微的刺痛根本不足以让他难受,反而让他本就一柱擎天的昂扬更兴奋地动了动。他只好加快步伐,掩盖自己的异状。 所幸少女并不记仇,思维很快跳跃到别的地方:“哎,迪卢克,那我以后是不是就是你的正牌女友了呀?” 迪卢克“嗯”了一声,“是我以后从你的假扮男友升职成正牌男友。” 于是风中又响起了少女一连串的笑声。 * 这一天的经历对迪卢克来说美好得像梦一样。 不过确定了关系也有不方便的地方——比如洗完澡穿着睡衣的迪卢克,正准备睡觉的时候,发现被子中间有一团隆起的鼓包。 他掀开被子,露出穿着睡裙的少女。 “嗨,男朋友。”她眉眼弯弯,笑得露出一口皓齿。 迪卢克再次深吸气:“你在这里做什么?” “男女朋友睡一张床天经地义。” “回自己的房间,别闹。”他尊重荧,不想在婚前欺负她。 “为什么?”荧仰着小脸,流露出困惑的神色,“你不举吗?” 月光清淡,顺着窗户落进来,少女跪坐在她的床中央,只穿着一条吊带睡裙,露出细长的双腿和精致的锁骨。她纤细的脖颈扬起来,仰着小脸,眼睛好像一汪金色的泉水,红唇翕张,一脸天真地吐出残酷的问题: “你不举吗?” —————————————————————————————————————————— 传下去,迪卢克不举(bushi) 今天你不从也得从了她,说的就是你,迪卢克! 【迪卢克】契约女友8(H) ——你不举吗? 这句话像一耳光啪地打在迪卢克脸上,他气笑了:“没有。” 荧更困惑了:“那是我实在没有魅力,甚至让你硬不起来?”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迪卢克一只手就将她按倒在床上,月光投下阴影,他的影子甚至能将身下的少女完全笼罩住。 “你不后悔?” “才不会。” 迪卢克的动作有些粗暴,但是看得出来他已经在极力克制了。睡裙的扣子崩开了几颗,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扯了下来,把头发都弄得乱糟糟的。 荧抬头怒视,张开小嘴刚想控诉,就被男人捏住了下颌,咬上了嘴唇,舌头如入无人之境地卷进了她的口腔,一边吮咬一边勾着她的小舌纠缠。没一会,身下的少女就软了身子,眼眸迷离地喘息起来。 长时间的接吻让她缺氧,少女向后仰了仰头,想要短暂地喘口气,然而她刚换了口气,迪卢克就伸出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将被吸吮得水润红肿的唇瓣重新纳入口中。 而那只手顺了顺她的发丝,向下滑到了后颈,微微摩挲了几下,又顺着脊背向下抚摸,他的手常年握剑,有些粗糙的质感摩擦在她细嫩的皮肤上,身上和口中的双重刺激让她依偎在男人怀里浑身发抖。 “迪、呼……迪卢克……” 嗯……有点糟糕,动情的好像不只是荧了。 迪卢克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被反客为主,荧只扒下了他的睡裤,顺便解开了上衣的几颗扣子,露出锁骨和胸肌,她趴在自己身上,头埋在胸前,伸出小舌头,一下一下地舔他的乳头。 迪卢克闷哼了一声,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你从哪学的?” “唔唔!”小姑娘摇了摇屁股表示抗议,“学什么呀?你在夸我?你舒服了?” 这是什么话?迪卢克被她直白的话弄得脸颊发烫。 “你脸红了。”她抬起头来,像只得意的小猫,双手攀着他的肩,用嘴唇轻碰他滚烫的脸颊,然后狡黠地笑着这么说,“你果然舒服了。” 调戏迪卢克让他恼羞成怒的后果就是—— 男人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俯身吻住她那张叭叭叭说着羞人情话的小嘴,一只手捏住她胸前柔软的乳肉,另一只手向下探进双腿间,摸索着碰到了那颗挺立在花瓣间的阴核。 “啊——啊啊、迪卢克——” 他立刻反应过来,手指一捻,少女就剧烈地扑腾起来,一边媚叫,下面的小嘴一边吐水。 到这个时候,迪卢克还想着只用手让她爽几次,或许她就不会缠着自己非要做了。因此他格外卖力,拇指按揉着敏感的阴蒂,食指和中指拨开娇嫩的两瓣阴唇,浅浅地在穴口戳刺了几下,他发觉其中已经湿软如泥。 水真多…… “呜呜、迪卢克,进来,你进来嘛好不好——” 他无奈地看了看被快感折磨得眼角发红的少女,即使这样她也紧紧拉着他的手臂,不许他抽身离开。 中指就着温热的淫水,小心地探进穴口,在女孩的娇喘中发觉她并无不适,迪卢克就放心地更深入了些许,直到碰到一层薄膜才停下来。 他的手指浅浅地抽插着,不多时就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 “哼……嗯、哈,迪卢克——” 伴随着少女一层高过一层的呻吟,他不忘按、揉、捻、捏那颗可怜的阴蒂,没过几分钟,少女就被玩上了高潮,长长地淫叫着,花液喷了他一手。 女孩瘫软下来,大口大口喘气。然而迪卢克不给她休息的时间,他认定非要让她吃个教训,才知道女孩子婚前要保护好自己。 阴蒂因为过量的刺激甚至有些红肿,微微地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稍微一碰就能让高潮余韵中的少女一个哆嗦——他毫不客气地再度揉按起来,听着女孩又哼哼着情动,身体诚实地扭动着开始冒水。 荧一连高潮了几次,迪卢克才放过她。 “玩够了吗?”他抽出水淋淋的手指,下意识地舔了一下,甜的,带着荧身上独特的淡淡香气。 女孩没回答,软在床上,胸口随着喘气剧烈起伏着,挺翘的乳房荡出白花花的乳波,让迪卢克看得眸色一深,胯下一柱擎天的肉棒越发胀得发疼。 不过他还是克制住了,甚至还想下床,把自己的床让给她睡,一句“好好休息”才说了一半,手腕就被拉住,荧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扑到他怀里,死死抱住他,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不许走——迪卢克!”少女恨恨地咬住他的肩膀。 他哄了半天才哄得她松开嘴,自己锁骨的骨窝上方已经多了一圈牙印。 这点时间的功夫,她已经自己扭来扭去,将小穴抵在了他的肉棒上。 温热娇嫩的阴唇在龟头上蹭来蹭去,涂了一层淫水,隐在两片花瓣中的穴口一嘬一嘬地吸着马眼,好像迫不及待想要吃进去。 “哼……荧!” 迪卢克闷哼了一声,喘着气腾出手来,提着她的腰,让她没法坐下去。 荧挣扎了两下,没挣开,气得眼泪汪汪:“你就这么讨厌我?” “我没有,我只是……”他喉头一紧,声音发涩,“我只是,担心你会后悔。” 聪明如她立刻就明白了,又咬了他一口:“你就是不相信我,你不信我喜欢你,你非觉得我对阿贝多余情未了!” “我……”迪卢克无法反驳。 荧看着他两边锁骨对称的牙印,忽然就鼻头一酸,落下泪来:“呜呜呜,你觉得我叁心二意,为什么还要跟我好?” “我没——”他话说到一半,就意识到小姑娘只是想逼他就范,只好低头吻去她眼角泪珠,无奈地问:“别哭了,你想要我做什么?” 果然荧立刻抽抽噎噎地止住了泪,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操我。” 嘶…… 没有男人能对这句话没有反应,除非不举。 绕来绕去又回到这里了。迪卢克不轻不重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惩罚性质地捏了捏她的小屁股,“那么就算你后悔我也不会停了。” 锢着细腰的手一松,荧就顺着重力坐了下去,滴着水的小穴刚吃了个头进去,抵在那层薄膜前,突然又被掐住了腰,牢牢地定在半空中动弹不得。 “你还来得及反悔。”迪卢克气息不稳地吐字。 荧被他气得牙痒痒,狠狠地拧了一下他的腰,趁他不备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嘶……” 好痛! 本来做了足够的润滑不该这么痛的,奈何荧实在太莽撞,一下子坐到底,迪卢克的那根性器又大得出奇,一时间撕裂的痛感让她脸都白了。 【迪卢克】契约女友9(H) “荧!”迪卢克也吃了一惊,揽着她的腰肢,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 小姑娘把头埋在他颈间,抽抽搭搭地缓了半天,又泄愤地咬了好几口,把他肩头、锁骨、胸前咬得一片乱七八糟的牙印,才抬起头来。 “我好了,”她难得羞赧了一下,“你、你动吧。” 迪卢克小心翼翼地退了一点出来,又轻轻地顶进去。荧哼哼了一声,他连忙停下来,发现她不是难受,是舒服得哼哼之后,才敢动作幅度大了点。 身体第一次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十分奇妙,那东西把她的小穴撑得满满的,穴口的嫩肉都紧绷得泛白,好在身体早已经被漫长的前戏做得动情,她才感觉不到痛,只觉得有种身体被填满的满足感。 然而迪卢克的动作渐渐加大,事情似乎开始失控起来。 肉棒太大太长,他又不懂技巧,只知道遵循本能地抽插,粗硕的龟头一下一下地顶在深处,有时撞在宫口,有时顶弄敏感的软肉,不知道下一次会撞在哪里的刺激感,让荧爽得哆嗦。 “迪卢克、迪卢克,你慢一点——” 少女带着媚意的叫声起到了反作用,被层层媚肉严密包裹吸吮的鸡巴被她叫得一弹,更胀粗了几分,他只是停顿了一下,接着死死掐着她的腰更凶狠地肏弄起来。 快感如一股股电流穿过身体,濒临失控的感觉让她抓狂。肉体猛烈地拍打,发出啪啪的响声,淫水四溅,顶得她身体一耸一耸,没法思考。 荧受不了这么剧烈的抽插,手指死死扣着床单,向外爬了两下,却又被迪卢克掐着腰拉回来,粗壮的鸡巴一个深顶,顶在宫口,猝不及防地撞出一道细缝。 “啊——迪卢克!混蛋!” 被刺激得眼眶发红,少女恶狠狠地扭头怒斥。 但是在男人眼里,月光下的少女被肏得乳波晃荡,眼尾发红,双眼含泪,面色潮红,身下的小穴又吸又吮,绞紧了性器往里缩,活活一副被肏透了的模样。 他叹了口气,低头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晶莹,嘴上低声安抚着,下身却毫不客气地尽根没入,又快速抽出到只剩一个龟头,随后猛地向里顶入,狠狠地撞在宫口那道小缝上。 “啊、哈啊……混蛋迪卢克……呜呜呜,我不要了、要被肏坏了……” 少女被肏得一点逃跑的力气都没有,瘫软在床单上,像一尾被海浪拍打在岸上的濒死的鱼,被迫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猛烈的肏弄。 “没事的、没事的,不会坏的,你看。”迪卢轻声安抚,拽着她的手摸向两人性器相连的部分,触摸他的鸡巴进进出出的全过程。 荧立即红透了脸,想把手抽回来,却被死死拉着不能动,甚至在挣扎的过程中,手指戳到了敏感的花核,她当即身上一软,腰窝一酸,被按着狠狠肏进深处的时候浪叫一声,一股激烈的水液喷了出来,将迪卢克的小腹淋了个透湿。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少女一时间双眼失神,意识被快感刺激得有些模糊,身体好像也不能控制了,迷迷糊糊之间就被男人又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当坚硬粗壮的鸡巴再一次从身后贯穿花穴,她才一个哆嗦清醒过来,下意识地想躲开,却被拽着脚踝,强硬地分开双腿,大手按着她的腰肢,在身后猛烈地肏弄起来。 荧被快感折磨得几近崩溃,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一个鸡巴套子,身后的男人压低她的腰肢,迫使她抬起小屁股,肆无忌惮地冲击着、顶撞着、肏弄着,每一下都没入最深处,还要在宫口上磨几下,似乎很不满这里无法进去。 “迪卢克——太深了、你出去——啊!” 她的控诉被吞了回去,因为宫口又被顶开了一个小缝,他好像意识到了这一点,粗硕的龟头在缝隙上来回研磨戳弄,试图顶开小缝钻进更深的里面。 “不行、那里不行——”荧惊恐得直流泪,“不要!不要进去!” 她有种预感,一旦进入了那里,一切都会不同了。 迪卢克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但是本着让她吃个教训的想法,再加上自己觉得有分寸,还是加大了力度。将她的腰完全按在床单上,少女柔韧的身体翘起不可思议的弧度,他几乎是由上而下地狠狠捅了进去。 “啊——” 伴随着一声娇媚入骨又带着哭腔的尖叫,宫口的软肉终于松了口,龟头钻进去前半端,又再接再厉地整个冲了进去,顶在了子宫壁上。 荧险些被这又疼又爽的快感冲晕过去,整个人好像要被这根鸡巴肏穿了。 “坏、坏掉了……”她恍恍惚惚地流着眼泪,小声喃喃。 “没有坏掉。”迪卢克拉着她的手垫在肚子下面,可以清晰地摸到小肚子上被顶得凸起的一块,完全是鸡巴的形状。 体内和指尖触感的双重刺激,荧差点白眼一翻晕过去。 但是她意识刚一模糊,身上的男人又将龟头退出了子宫,他似乎对这块温暖的去处很感兴趣,挺腰提臀,龟头又强硬地顶入,反反复复,就着宫口那圈紧窄的肉箍进行宫交。 荧仰起脖子,被肏得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像濒死的鱼儿一样大口喘气。 迪卢克此刻也不好受,本来那些穴肉就好像有生命一样,像千万张小嘴吸吮着肉棒,宫口的肉箍比穴肉还要紧致,掐得他鸡巴又疼又爽,欲罢不能。 在强硬的几十次抽插之后,他将整根肉棒都挺进花穴,死死按着她的腰,将精液一滴不漏地射满了小子宫,又留恋地堵在里面逗留了一会,才小心地抽出了肉棒。 此时荧已经高潮了几回,在他刚开始射精的时候就昏了过去,此时一身淫靡地趴在床上,眼睛都哭肿了,梦里还在抽抽搭搭,看起来好不可怜。 迪卢克无奈又怜惜地吻了吻她的脸颊,将她抱进浴室清理了一下两人的身体,才将她放回床上,紧紧拥着陷入梦乡。 【迪卢克】契约女友10(微h) 清晨的阳光照入晨曦酒庄,清新的风勾动白色的窗纱,白色的枕头上长发铺出火红的一片,红色和金色的发丝纠缠着,宛如正紧紧相拥而眠的两人。 睫毛微微一颤,眨了几下,迪卢克缓缓睁开眼睛。 他看了一眼早已大亮的天色,显然不是平日里起床的时间,然而来不及多想,紧接着他就被怀里的温香软玉吸引了注意力。 少女乖巧地伏在他胸口睡着,柔软的发丝和呼吸的气息蹭在他胸前的皮肤上,又酥又痒;密密的眼睫低垂,下面是小巧的鼻子和粉红的樱唇;两只小手揣在他怀里,将她胸前两团绵软的乳肉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纤细笔直的双腿紧贴他交迭着,遮住了下体的风光。 迪卢克手臂被枕得发麻,但是也舍不得抽出来,静静地看了她不知道多长时间,忍不住低头在她软乎乎的脸颊上“啾”地亲了一口。 荧睡梦中蹙起眉头,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负气地翻了个身,背对他。 他的目光从她被吻得青青紫紫的后颈,顺着光洁白皙的后背一路向下,被窝里还萦满了淡淡的香气。 手指微动,他抚上少女纤瘦的腰窝,划过小腹,停在胸前饱满的奶子上。迪卢克手臂一收,将她揽进怀里,在她肩头嘬吻,又在白皙的后背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直到荧在睡梦中发出难受的呜咽,他才松开手臂,少女立刻卷起被子蜷成一团,缩到了床角。 没了被子,迪卢克浑身赤裸地暴露在阳光下,平日里被黑金礼服遮住,看起来优雅从容,很难想象他有着胸肌腹肌都很健硕的好身材。下体茂密的耻毛间翘起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密布血管和青筋,看着狰狞可怖。 晨勃来势汹汹,他确实欲火上头,很想再压着荧做一次,但是想起她昨晚到最后哭不出来叫不出来,只能气若游丝地承受,最后直接晕了过去,他还是克制住了欲望,起床洗漱穿戴好,推门而出。 用完早餐后,他嘱咐女仆为荧温着饭菜,等她醒来。之后他找到管家埃泽,提出尽快准备婚礼事宜。 “婚礼……?”埃泽露出迷惑的表情,“迪卢克老爷,恕我直言,您跟荧小姐求婚了吗?——甚至还没有人知道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吧?” 迪卢克:“……” 好像确实是这样。他捏了捏眉心。 他满脑子只想着要尽快负起责任……等下就求婚的话,荧应该会答应吧?应该吧?虽然昨天才确定关系,今天就求婚似乎有些快了…… “总之还是先准备上吧,”他言简意赅地发令,“应该不会很久了。” “好的。……还有什么事情吗,迪卢克老爷?” 一直以来冷冷淡淡的男人难得看起来有些窘迫,脸颊微微泛红,嘴唇动了动,低声问了一句什么,但是埃泽并没有听清。 “您说什么?” 迪卢克闭了闭眼睛,心一横:“就是那种消肿的、可以涂在……女性私处的药物!” 身后打扫卫生的女仆停下了动作。 房间陷入寂静。 埃泽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这个应该是有的,我去问一下女仆长。” 最终迪卢克还是顶着全酒庄异样的眼神拿到了药,灰头土脸地溜回了房间。已经接近了中午了,荧还没有睡醒,看来昨晚确实是折腾狠了。 他扯了扯被子,将少女从被窝里捞出来,她哼哼了两声,翻了个身,趴在他怀里继续睡。 迪卢克小心地分开少女那两条细白的腿,露出腿心红肿可怜的花穴。指尖稍微碰一下,荧就在睡梦中皱起眉头,小屁股缩了一下,疼得发出“嘶”的一声。 他在心里谴责了一下昨晚不知节制的自己,用手指挖了一小团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红肿的阴唇上,而后轻轻分开阴唇,裹挟着药膏探入了那张湿软的小嘴。 虽说昨晚被蹂躏得惨不忍睹,但此时还一张一翕地嘬着他的手指,好像在吸着他往里深入。这样的名器,估计任何男人碰上都会发疯。 迪卢克抽出手指,又挖了一块药膏,往小穴的更深处涂抹,才涂了一半,温软的小嘴缩了缩,又吐出了一股淫水。 少女浅浅地呻吟一声,睫毛一颤,睁开了眼。 荧:“……” “你在干什么?”昨晚叫得太狠,她一开口声音都是哑的。 迪卢克面无表情地将手指上的药膏均匀涂抹在花穴内壁,荧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不受控制地收缩,好像在邀请他进来一样,她腾地一下脸红都透了,恼羞成怒地刚想骂他两句,突然发现低着头的男人耳垂也红彤彤的。 “噗。”光看他面无表情的,还真以为他不害羞呢。 迪卢克抬头看了她一眼:“笑什么?” 荧看他一副若无其事、强作镇定的表情,肚子里的坏水就咕噜咕噜冒泡了,她抬起小腿搭在他肩上,蹭了蹭他的脸颊,眨眨眼:“你昨晚好厉害啊。” 迪卢克:“……” 脑袋里轰地一下,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脸上了,不用想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肯定满脸通红。迪卢克握着她的脚踝把她塞回被子里,咬牙切齿:“好好休息,别来挑逗我。” 说完他头也不敢抬,大步走出了房间,只是那背影怎么看都像落荒而逃,身后传来荧意味不明的一声轻笑,迪卢克脸更红了。 一整天他都躲着荧,然而她也没来找自己。迪卢克一时间五味陈杂,一边觉得无地自容不想见她,一边她真的不来他又有些失落。 直到晚上回房睡觉,看到鼓鼓囊囊的一团被子,他一颗心才落地了。 荧从被子里探出一个小脑袋,朝他笑得灿烂:“嗨,男朋友。” 迪卢克面无表情地掀开被子躺进去,把她牢牢锢在怀里:“别乱动,今晚不做了,好好休息。” 荧:“……” 其实她也没想做来着。毕竟昨晚折腾得她现在还腰酸背痛,今天钻他被窝只是想要一个晚安抱抱。不过嘛……抱着睡一晚好像也不错? 这么一想,她立刻心满意足地靠在了迪卢克怀里,男人宽大的怀抱从身后将她完全笼罩住,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有点像红酒的香气,但又有些清甜,可能更像葡萄汁的味道。 “荧……?你睡了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正迷迷糊糊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突然问道。 荧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就感到他把下巴搭在自己肩头:“我们结婚吧。” 实在是困得睁不开眼,脑子也没法准确地判断声音里的信息,她甚至根本没意识到他说了什么,就随便“嗯”地敷衍了一声。她只想睡觉。 “好。”迪卢克温柔地在她肩头亲了亲,“我明天就开始准备婚礼的事情。” —————————————————————————————————————————— 荧:我好像失去了一次重要的求婚 【迪卢克】契约女友11(H) 第二天起床吃完饭,荧就被拉着穿戴好,四处采买东西。 一开始是一些生活用品,她虽然有些奇怪,自己已经住了这么久,为什么迪卢克突然要亲自买这些东西,但还是耐心陪着他挑;后来选购的东西变成了首饰,进而变成了戒指和婚纱。 荧不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她头都大了:“我们为什么要看这些?这不是结婚才需要的吗?” 迪卢克沉默片刻:“你的意思是……你不认账?” 她大为震撼:“认账?认什么账?” …… 事情讲明白之后,荧生了好半天的气,哪有求婚这么草率的?不过好在迪卢克又补了一场求婚,安抚了好久,甚至还在准备婚礼的百忙之中抽出一天陪她挖矿——为什么要挖矿? 迪卢克也不知道,他隐约觉得正常情侣约会应该不是去挖矿吧? 另一边,荧捧着塞满背包的水晶矿,快乐地心想又能找瓦格纳打造几把武器了。 不过,既然已经订婚了,迪卢克当然要行使未婚夫的权利—— “啊、嗯哈……再深一点,唔!迪卢克……” 少女的身体在他身下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一开始他还担心荧会支撑不住,但是她的身体意外地柔韧有力,甚至主动地将双腿分开,几乎劈成了一字马。 这个姿势方便迪卢克的肉棒顶入更深的地方,他也没客气,拉着一条纤细笔直的小腿,颇有些粗暴地撞了进去,肉体猛烈拍击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淫水顺着交合的部位溅得到处都是。 “啊啊——好深!嗯……迪卢克……啊!太、太快了——” 荧不适应过快的撞击,扭着身子想要短暂地逃离,却又被握着腿拉回来,白嫩柔软的臀肉狠狠撞在他的耻骨上,只剩一个头埋在小穴里的鸡巴猛地插入,硕大的龟头顶在宫口上研磨,似乎恨不得将两枚卵蛋也塞进温热的小穴里。 迪卢克抿着唇,额头沁出一层薄汗。奇怪的心理让他不想喘出声,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很爽、甚至还想要更舒服。 但是荧被肏得乳波乱晃,身体一耸一耸的,像条濒死的鱼儿一样大口大口喘着气,根本没空关注他的反应,只能被掐着腰死死地锢住,承受一波一波的冲撞。 “慢点、慢点——” 少女手指无意识地抓紧,指甲定时剪过,圆润粉嫩,并不尖利,即使她用上了七八分力,也只能在他的后背上挠出几道红痕。 那点些微的疼痛甚至都称不上疼痛,只会让迪卢克更兴奋。 他就着少女紧抱着自己的姿势,短促快速地耸动腰臀,龟头连续顶撞宫口,势必要将那道窄窄的、销魂的缝隙撞开一道口子。 荧几乎要尖叫了,她双腿死死地夹住迪卢克的腰,想要让他慢下来、甚至停下来,但是却被误以为是不够深入,他顺势将肉棒完完整整地全根没入,龟头死死地抵在宫口,在两个人都又疼又爽的快感的中,肉棒终于顶开宫口,闯进了小子宫里。 “要、要死了……” 荧一下子眼泪就冒了出来,簌簌地顺着脸颊往下流,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喃喃。 随着埋在子宫里的龟头稍微一动,她忽然过电一样抽搐了一下,手臂和小腿死死夹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穴肉死死地绞紧了里面的肉物,喷出一股温热的水液。 迪卢克强忍着射意,大口喘了几下气,抱紧怀里的女孩,亲了亲她眼角的眼泪,沙哑着声音问:“哭了?还做吗?” 少女一边哭一边死死地抱着他:“要、还要……” 男人无奈地笑笑:既然被操哭的都不想停,那他也不担心了。 他低头吻住荧的红唇,将她的呜咽呻吟都堵在嘴里,缓慢地挪动肉棒根部,龟头挤在子宫里一戳一戳,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她又抖着身体泄了出来。 “哈、啊……呼……好深——咳咳咳……” 接吻的间隙里荧喘息呻吟,尖叫到一半又喘不上气,硬生生咽了回去,一时间呼吸错乱,剧烈地咳嗽起来。 迪卢克一边动作轻柔地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一边细细地吻,从她汗湿的刘海,沿着软嫩的脸颊,到纤细的脖颈,圆润的肩头。 荧缓过了那一阵,又嗯嗯啊啊地夹紧了身体里的肉棒,小屁股不由自主地小幅度扭动,这是把他当按摩棒用,嫌他不够卖力了。 迪卢克好气又好笑,将肉棒完全抽出来。 少女转过头,茫然又委屈地朝他吐了吐舌头:“你干吗啊?” “操你。” 荧对迪卢克老爷居然也会在床上说荤话这件事感到十足的惊讶,还以为他就是个闷嘴葫芦只知道埋头苦干,她还琢磨着有时间逗逗他。 不过她很快就没空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刚刚抽离的肉棒又势如破竹地捅了进来,刚咬合的媚肉又被强硬地分开,龟头直直地顶上了某块软肉。 迪卢克甚至比她自己还要熟悉她的身体,轻车熟路地找上了敏感的地方,接连不断地顶弄刺激,让她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身体挣扎着扭动着,试图缓解这种强烈且不间断的快感。 但他偏不让她如意,就着一摊淫水猛烈地抽插,肉体撞击发出淫靡的水声,耻骨将白嫩的臀肉拍得一片通红,粗硕的鸡巴在她的小逼里疯狂出入,龟头顶到的位置不尽相同,却无一不是她的敏感点。 “啊啊——太快了……好深!……迪卢克、嗯啊……” 荧很快被插得淫叫连连,自觉地压低了后腰,翘起小屁股挨操。层层迭迭的软肉像无数张小嘴吸吮肉棒,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没抽插个几分钟,他就不满足于在甬道内顶弄,龟头开始冲撞宫口的小缝,在那道缝隙上来回研磨,试图顶开一道口子钻进去。 已经被肏透的身体很快就对熟悉的鸡巴完全敞开,又粗又长的鸡巴在小逼里畅通无阻,一下一下地凿进子宫里,撞在子宫壁上,又疼又爽的快感让荧叫哑了嗓子,还在胡乱地踢蹬,被强烈的刺激逼得陷入疯狂。 迪卢克将她死死锢在怀里肏弄,少女在第叁次抽搐着高潮之后,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他愣了愣,爱怜地亲了亲她的嘴唇,掐着纤细的腰肢,在完全被操开的子宫里抽插了数十下,终于狠狠地全根没入,龟头弹跳着喷出了一股一股热精。 昏迷中荧的身体颤了颤,无意识地小幅度摇着头,嘴里哑着嗓子嘟囔:“不要了、不要了……” 迪卢克伏在少女身上喘了半天气才平静下来,半软的性器还埋在她的身体里,他情不自禁地浅浅插弄了两下,一大泡淫水和精液的混合液体被挤了出来,淫靡的气味遍布整个房间。 他有些留恋地抽出性器,抱起少女进了浴室。 【迪卢克】契约女友12(完) 婚礼那天,蒙德、璃月的朋友几乎齐聚一堂,偌大的晨曦酒庄都坐不开,没有办法只好租用了周边的民居。酒庄中各种名贵的藏酒都被搬了出来,供来宾们品鉴——当然,所消耗酒水的一半都进了温迪的肚子里。 按迪卢克的话来说,这个酒鬼吟游诗人,好像几百年没见过酒一样,一连几十瓶酒下肚,人都醉得开始说胡话了。 在琴团长充当娘家人致辞祝福结束之后,温迪醉醺醺地笑着非要挤过来,满面红光地跟荧咬耳朵:“旅行者,你一定要跟迪卢克老爷处好关系呀!嘿嘿嘿……他家有好多~好多~珍藏的酒啊!” 眼看着迪卢克的脸色越来越黑,荧赶忙推开温迪,拉开距离以示清白。 琴团长看不下去,拖着这个满口胡话的醉鬼往外围走,温迪还笑嘻嘻地叫着:“再来一杯!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就是风元素的真谛——” 迪卢克依然不高兴,但是又不想在婚礼上闹得难看,只能垮着脸,满脸写着“我委屈但我不说”。荧有些好笑,捧着他的脸颊亲了几下,把人亲得耳垂通红,才把人哄好。 但是他嘴硬地不承认自己醋了:“我只是觉得他喝了几十瓶,这果然不是正常人该有的酒量吧?” 荧只是笑:“好好,你没吃醋,你只是好奇。” 迪卢克:“……” 于是晚上又免不了被一阵折腾了。 婚后两人还去璃月度了趟蜜月,钟离没能来参加婚礼,只托人送了份礼物,这次他们来璃月,他还特意备了几壶桂花酒,浅酌几杯。 不过迪卢克似乎对钟离有种天然的敌意,荧思考了好些天都没有头绪,这无缘无故的敌意是从何而来啊? 在很久以后她偶然想起来问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是因为钟离挖矿比他快……作为荧的专属挖矿工具人,迪卢克感到了莫大的威胁。 不过那些都是后话了,蜜月归来后,迪卢克将酒庄暂时交给管家埃泽打理,他自己则收拾行李,跟着荧去七国游历了。 他十八岁之后曾经遍历七国,还有些关系在,更有跟各国人物打交道的经验在,给荧的旅行省去了很多麻烦——至少像偷渡到稻妻被困在离岛这样的事情没有再发生过了。 在结束了七国的游历、最终的决战告一段落之后,他们回到蒙德,继续经营酒庄。 有风,有酒,有满目纯白的塞西莉亚花,有漫天数不尽的星辰,有为她献上一生爱意的恋人——那是荧记忆里最美好的一段日子。 岁月并没有在迪卢克身上留下太深刻的痕迹,一直到叁十多岁,他依然丰神俊朗,像是二十岁意气风发的年轻人。 但终究是比不过不老不死的荧,他仍会慢慢老去,而少女依然是二十岁时初见的模样,金发金眸,雪肤红唇,鲜活而富有生命力。纵使他不说,荧也知道,他是介意的。 所以他的爱人留出更多的时间陪伴他,即使握着他的手什么也不说,也让他感到安心。 他们常在夜晚爬上晨曦酒庄的房顶,并排躺在一起看星星,荧会用缓慢的语速一点一点给他讲那些星球上的故事,她曾在星海中的经历。 女仆们再叁嘱咐他们不要这么做、容易着凉生病,但是两人总能避过女仆和管家的视线,偷偷溜上来——按照荧的说法,很有她在稻妻偷愚人众物资时的刺激感。 后来迪卢克慢慢衰老,行动不再灵便,但只要他想,荧总会想办法把他带到屋顶。他原先还不信她吹嘘自己能不惊动愚人众的前提下窃取物资,如今见她露这一手,总算是信了。 “……那时我才知道这种白色的花叫百合,哥哥知道我喜欢,特地做了一朵永生花,我一直戴在头上。 后来我来到了提瓦特大陆,在这里百合花叫做塞西莉亚花,只在悬崖上能见到。 但是我遇到了一片漂亮的塞西莉亚花园,还有它的主人,是我最爱的恋人。” 荧望着夜空中璀璨的银河与闪耀的群星,语调欢快地说着过去的事情。刚刚还在问她头上花朵来历的人静静躺在她身边,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她柔和了眉眼:“我爱你啊,迪卢克。” 夜风轻轻地吹动她耳边的羽饰,晨曦酒庄的夜晚静谧得只剩昆虫的鸣叫。 少女轻柔的声音染上了哭腔:“我爱你啊,迪卢克。” 身边的人依旧没有反应,荧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翻过身紧紧抱住已经失去呼吸的身体,哆哆嗦嗦地吻上他冰冷的嘴唇。 压抑的哭声持续了良久,站在屋檐下的女仆们默契地沉默着。 许久以后,她缓缓地柔声说: “晚安,迪卢克,做个好梦。” * 空找到妹妹的时候,她正捧着一束纯白的塞西莉亚花,站在石碑前。 那是晨曦酒庄专门开辟的一处墓园,园里只有两座并肩的石碑,一个刻着“迪卢克·莱艮芬德”,另一个刻着“荧·莱艮芬德”。 “你要留下吗?”空问道。 他很担心荧,担心她承受不住打击跟着殉情,或是从此一蹶不振、郁郁寡欢。他们在星海的路还很遥远,他不想在这里丢失唯一的亲人。 “怎么会?”荧有些诧异,朝他笑了笑。 她将手中的花束轻轻放在碑前,留恋地抚了抚“迪卢克”字样的刻痕,片刻后转身朝空走去:“走吧,是时候离开提瓦特,去星海继续我们的旅途了。” 看到空一脸担忧的表情,她忍不住扑哧一笑:“你那是什么表情?该不会以为我为情所伤精神失常了吧?” 空露出被说中的尴尬神情,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怅惘,抬起头望向当空的艳阳和穿过树林的阳光。 半晌,怅惘散去,她满眼坚定。 “星海间的那些世界可不是独立的——那些都是平行世界。 我会再次找到你,爱上你。 等我,迪卢克。” 【钟离】食岩之罚1(微h) 钟离在轻策庄有一处房产。 这里青山白水,晴天时阳光从竹林漏下斑驳的叶影,风带着山涧水流清新的气息吹拂而过,耳边是沙沙的叶响和潺潺的水声;清晨或午后或黄昏,得闲时饮一杯茶,闲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到了夜晚,搬一把藤椅,望着万里星河乘凉浅眠,是再好不过的度假胜地了。 但是荧不这么觉得。 她现在整个人呈“大”字,双臂和双腿分开,被岩元素凝成的石块绑在一根巨大的石柱上,一脸茫然地看向面前悠闲坐着饮茶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白底黑领的衬衣、高开叉的黑袍、黑色长裤,黑发垂在耳边,发尾微微泛着棕色,耳垂上坠着单边的耳饰,金棕色的眼睛微阖,眼尾一抹勾人的绯红。 他闲适地吹了吹杯中冒着热气的茶,语气平稳: “你不该回来。你若是在其他六国游历,或是离开提瓦特大陆,我尚可网开一面。不过,你既然来到这里,想必也是做好了面对后果的准备。” 荧莫名其妙:“你是谁?这是哪?你认识我?” 男人没理会,微微抬手,身后的石块活动变形,她就被压到了他面前。男人放下茶杯,捏着荧的脸颊迫使她抬起头,垂着眼睛打量了一会。 “瘦了。”他平淡地陈述。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她有些害怕了,扭着身子挣扎,“赶紧放开我!我警告你,你这是非法限制他人的人身自由!” “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既然是早已契约过的惩罚,当然不在律法的约束内。” 荧呆愣了一下,头都大了:“什么……什么罚?你在说什么?” 男人好像没听到一样低语:“嗯……罚什么呢?”他沉吟了片刻,食指轻轻在桌面上敲击了几下,鎏金的眼眸移到她身上,“还是真正的‘食岩之罚’好了。” ——操!钟离这家伙不会是来真的吧?荧有些动摇了,要不还是别装了,摊牌吧?但是……她在心里咬牙切齿,暗恨哥哥非要把回提瓦特的任务交给自己。 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犹豫被钟离看得清清楚楚,他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不听话的小姑娘在十几年前渣完人就跑,如今久别重逢也并非为自己而来,大概是有什么不得不回来的事情。但是显然她并没有悔过,甚至想要假装失忆蒙混过去。 他当然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荧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走到自己面前,慢条斯理地脱下手套,开始解她的衣服。 “喂、等等!你在干吗!松手啊,臭流氓!” 眼看着面前的女孩张嘴就要喊救命。钟离迅速地凝出一块漂亮的玉石塞进了她的嘴里,女孩叫不出来,随即瞪大了眼睛,“唔唔”地发出谴责的声音。 修长的手指解开腰带,探进去触到了温软的腰肢。微凉的触感让她瑟缩了一下,紧接着就感到手指顺着腰线向下滑动,勾起了白色的小南瓜裤,轻轻一拽,就露出了里面浅黄色的内裤。钟离没有客气,紧接着又脱下她的内裤,私密处的娇花暴露在冷空气中,微微翕张了几下,甚至跟脱离的内裤之间扯出了一道长长的银丝。 湿了?钟离看了她一眼。 荧大为震撼。先前跟钟离谈恋爱的时候,即使再情迷意乱,他也总是克己守礼,从未出现过擦枪走火的情况,甚至连激吻后都平静如水,心平气和地拍着她的后背,看她红着脸大口喘息。 现在这个面不改色扒她衣服的流氓是谁啊??? 向下划动的手指停在了湿漉漉的花瓣上。羞耻又诚实的刺激感让荧不由自主地蜷起脚趾,被石块扣住的双腿微微发颤。 钟离会错了意:“冷?确实,野合的话我不会有事,但你可能着凉。”他悠悠地补了句“还是进屋吧”,就操纵着岩元素将荧带进了屋子里。 野、野什么?被扣在床上的时候荧还在傻眼,她怎么都想不明白钟离先生的画风为何变得如此彪悍。 似乎是想起手指触碰时她的瑟缩,钟离先用热水洗了一遍手,才重新回到床上抚摸她的身体,从脸颊到肩颈,从乳尖到腰窝,从翘臀到双腿大张露出的娇花。 温热的指腹分开紧闭的花瓣,揉上小小的一粒阴蒂,让荧一个哆嗦,全身都紧绷起来了。她想要克制生理反应,但是身体不听使唤,臀肉绷紧,软软嫩嫩的两片花瓣一吸一张,随着手指的揉按偷偷地吐出一小滩淫水。 太奇怪了。她脑袋里闪过这样的念头,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她死死咬住嘴里的玉石,才克制住叫出声的冲动,但是喉咙里却扼制不住地发出几声“呜呜”的闷哼。 钟离被她的呻吟声吸引,腾出一只手将她嘴里咬着的玉石取出来,颇有礼貌地建议:“你可以叫出来。” 荧:“……” 简直要被他气死了,她气势汹汹地凶人:“我警告你,你这是强奸!你现在收手放我走还来得及,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也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不然的话我可要喊人了!” 钟离一边揉捏她的身体,看着她满脸潮红喘着气还要强装气势,一边兴味盎然地问道:“哦?你准备喊谁?” “你……这可是你逼我的,x——” 一个“魈”字还没喊完,她就被钟离捂住了嘴。 她以为这狗男人是因为被属下看到自己强暴无辜少女的场面会很尴尬,于是一边挣扎一边“呜呜”抗议,对于他强行捂嘴的行为用眼刀表示强烈的谴责。 钟离脸色冷下来。他平日里严肃的时候也是面容温和的,鲜少有冷冽的时候,那双威严的金瞳冷冷地凝视荧的时候,让她感到一阵发自心底的寒意。 ——他生气了。 荧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她不知道钟离为什么生气,做出这种出格事情的明明是他自己,他到底生气个什么劲啊?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啊?莫名其妙。 看着床上少女迷惑又抗议的眼神,钟离就明白,她对刚刚的行为没有半分反省。如果自己没有捂住她的嘴,她是真的准备叫魈过来,也根本不在意她自己的裸体被另一个男人看光。 又或许,她当初的不告而别,就是因为所爱并非钟离,而是那个少年仙人? 也对,毕竟他古板又无趣,近些年来各国的新鲜玩意都不会用,不能陪她玩,从前就时常被她抱怨“像个老爷爷”;他也没有魈那样炽热鲜明的情感、一腔孤勇的诚挚,能够与她定下“便呼我名,听召而来”的约定。 钟离并没意识到自己在吃醋,他只是陷入了自我否定的漩涡中,一时间周身的气场都低沉下来。 【钟离】食岩之罚2(H) 荧也不知道钟离为什么忽然停住了,总之她才不会惯着这狗男人,趁他走神猛地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毫不留情地紧紧咬住,直到他松手才放开牙关。 钟离垂眸凝视手背上一排显眼的牙印,方才低落的情绪一扫而光。 毫无悔过心的某人就应该得到粗暴的对待。他想。 刚松开嘴,准备吐几句狠话的荧一抬头,对上男人淡漠的目光,心头一跳,一股前所未有的危险感涌入脑海,让她的身体都麻痹了一瞬间,紧接着她开始疯狂挣扎。 虽然她作为异界的旅行者,可以使用七种元素力量,但是面对最为惰性且坚固的岩元素,她也只能硬碰硬地凝聚岩元素去磨掉手腕和脚腕上的禁锢。 然而,在摩拉克斯面前玩岩元素?班门弄斧。 她只能干看着他又加厚了一层岩石,将自己禁锢得结结实实一点也动不了,任由她嘴上跑火车一样谩骂,也不为所动。 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指抚上她的大腿,向上划动,轻微的、若即若离的触碰让她又紧张又兴奋,又抗拒又刺激,随着一次次或轻或重的划动而战栗。 手指顺着大腿内侧来到腿心,不由分说地拨开两片紧闭的嫩肉,露出裹在里面的小肉珠,还有一吐一吐冒着淫水的小洞。修长的手指捏住那颗粉嫩的花核,少女猛地发出一声淫叫,扭着屁股想要躲开,却被捏着大腿又拽了回来。 “啊啊啊——摩拉克斯!你混蛋!” 男人淡漠地看了她一眼:“不装失忆了?” “装你……!——摩拉克斯!” 又是一阵让人腿软的酸爽,荧打了个哆嗦,身子软了下去,声音也一软,一句怒气冲冲的“摩拉克斯”变了调,勾勾缠缠得好像在撒娇。 钟离见她爽到了,手指小心地探向冒着水的小穴,好不容易扩张了半天进了口,就察觉到软肉一嘬一嘬地吸着手指,想要将他吸入更加湿润温热的地方。 他心下稍微宽慰,小姑娘虽然渣了自己,但是也没随便跟别人肉体纠葛。至于有没有感情纠葛,经过了这几十年漫长的情绪反复,他已经相当宽容——只要最后她是留在自己身边就够了。 手指逗弄着温软的穴肉,时不时还要关照一下小小的一粒阴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强烈刺激让荧尖叫着挣扎着,试图从尖锐的快感逃离。 淫水顺着臀肉流了一床单,等到动作渐歇,荧刚缓了口气,又感觉到热气腾腾的、圆头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下体上。 “摩拉克斯!”她不可置信。 “稍微忍一忍吧,”直到现在钟离依然气息平稳,悠悠地说道,“可能会有些疼,但是很快就会过去的——毕竟这也算是‘食岩之罚’的一部分。” 少女双手被缚,极力弓着身向后缩,圆润雪白的乳房宛如两颗形状诱人的梨子,也许是愤怒的缘故,脸颊连同身体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但是那根粗大的性器没有丝毫怜惜,浅浅戳弄着试探了几下,就用力一顶,整个硕大的龟头都没入了两瓣粉嫩的阴唇中,前端一直顶到了一层薄薄的膜。 娇软的身体开始发抖,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红着眼眶柔着嗓音,放低了姿态低声讨饶:“摩拉克斯,好歹也算自由恋爱一场,有什么误会我们好好地说开了好不好?” 她语气诚恳:“装作不认识你是我做错了,我道歉,但是也没有严重到这种程度,不是吗?如果我还有什么不对的事情,你提出来,我改掉不好吗?” 事情本该是这样的。 钟离想。在最开始得知她回到提瓦特的时候,他的确是抱有这样的想法,好好地谈一谈,和和气气地解决问题和误会,让她知错就改。但是到了现在的情况,他又并不满于这样的解决方法。 “既已发生的事情无从悔改。”他回答。 荧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一般来说钟离在公正之下还是相当宽容的,具体表现在他们交往的那些年里,她没少闯祸,但是他从未真正严厉地处罚她,正相反,大部分时候都是钟离在帮自己善后。 她懵懂地抬头,对上了那双黄金的眼瞳。 漠然的目光让她心头刺痛了一下,后知后觉地发现从前的自己得到过太多神明的偏爱——如今他这般公允严苛的模样,恐怕才是他本该对待众生平等的态度。 少女茫然的模样让钟离心底微微一颤。 她鲜少露出这样的表情,在提瓦特大陆上横冲直撞的那些年里,她或是在酣战后春风得意地奔跑,或是在群山间海面上无拘无束地滑翔,或是在战友遇难时怒发冲冠,或是在面对强敌时坚毅无惧——无论嬉笑怒骂,她总是鲜活得像一幅浓墨重彩的画。 正是这份鲜衣怒马的少年意气,最初让多年以来古井无波的他心弦微动,又在那些日夜里让他如枯木逢春,早已随着磨损一点点死亡的心再一次焕发出不属于这个年岁的生机。 而此时,她正衣衫不整、发丝凌乱、表情茫然地伏在自己身下。 回想起热恋中的日子,再见她现在的模样,钟离心头蓦地一疼。 他太了解她了。荧是个狡猾的孩子,她很清楚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并且从不吝啬以此谋取特权。她很擅长利用自己所有的优势,达成自己的目的。 正如他现在涌起的那一瞬心疼,不知道是不是也在她的算计之内呢? 钟离摸了摸她柔嫩的脸颊,垂着眼睛,神色不辨喜怒。另一只手顺着优美的下颌,划过修长的脖颈和锁骨,经过一双雪乳和纤细的腰线,握住了她的大腿。 因这似有若无的爱抚而微微战栗的荧,这才意识到他的东西还埋在自己身体里,并且有缓慢向里推进的趋势。 那层薄膜因为顶入的力道而传来些微的疼痛感,让她白了脸颊。 【钟离】食岩之罚3(H) 钟离的手指摸索着捏住她胸前嫩生生的蓓蕾,语气缓和了几分,像是在哄人:“放松一些,不会很痛。” ……说的轻松!荧额头上沁出几颗汗珠,她越是集中精神想要放松,越是更加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热气腾腾的肉根,正埋在她的体内,细微地一跳一跳,她的肉壁甚至紧紧勒着上面勃起的青筋。 “啊……好痛,你快出去!”荧再也憋不住了,半是害怕半是委屈地尖叫一声。 然而随着身上轻柔的抚弄,身体的动情,尖叫声也染上了几份媚意,下身的小嘴一嘬一嘬,诚实地吐出几口蜜液,让紧到疼痛的甬道润滑了些许。粗壮的肉棒就着汩汩的水液继续深入,凌迟一般缓缓推入到深处。 这种缓慢被贯穿的感觉太奇怪了,她忍不住扭动身体想要抗拒。 “还疼吗?”他问道。 其实缓过来就不疼了,但是荧偏不要如他的意,张嘴就想斥责,然而一句“当然疼了”的“当”字还没吐出来,就被体内突如其来的顶弄给咽了回去。 钟离似乎并不想听她的瞎话,腰身挺动,埋在体内的巨根强势地冲开紧缩的软肉,一下一下重重地顶在深处,全根拔出又全根没入,把她的呼吸都撞得支离破碎,没几下就只能抓紧床单呻吟喘息。 先爽了再说,什么要跟他对着干之类的事情全都容后再议。 钟离似乎有意探索她的身体,试探着各个角度顶弄,最后从她陡然高亢起来的叫声中找到了那块敏感的软肉,拿出足够的耐心反复研磨戳弄,荧被激烈的快感刺激得剧烈扭动,两条细长的腿拼命蹬着,层层媚肉反复绞紧,一大股一大股的淫液喷涌而出。 “啊、哈……停一停……太快了、我受不了了……” ——钟离真的停下来了。 快要被高潮的快感逼疯的荧突然被吊住,不上不下的更难受了。她急得眼泪盈眶,双腿即使被绑住也不断地蹭着钟离的腰侧,一双黄金的眸子湿漉漉地望着他,带着不易察觉的乞求。 钟离颔首与她对视,向来处变不惊的岩王帝君此时也无法从容,微微喘息着,威严的黄金瞳柔软下来,眼尾的绯红似乎晕染开,那些深藏在皮肤下面的情意似乎也浮现出来,伴随着那一声声暧昧的喘息,带着他身上淡淡的茶香,强势地入侵着荧的每一寸皮肤。 好像从里到外,从灵魂到身体,被彻底地侵占了。这个时候,荧恍然间才想起,正在她体内驰骋的人,不仅仅是她曾经的恋人、那个温和沉稳的钟离先生,还是千年前征战一方的武神岩王帝君。 但是……动一动……好难受……那点一闪而过的念头被情欲盖过,她红着眼眶不住地蹭着他的腰臀和大腿。 一声轻微的叹息传来,身上的人俯下身来,淡淡的茶香浓郁起来,将她完全笼罩住,随之而来的是密集的亲吻。薄唇从她沁着汗珠的额头,吻她金黄色的眼睛,秀挺的鼻尖,樱色的嘴唇。 钟离的舌尖顶开她的唇齿,强势地扫荡她的口腔。荧迷迷糊糊地承受着,连呼吸都要被掠夺走,浑身无力地攀附着身上这具强健的躯体。 “说出来,”钟离在接吻的间隙喘着气说,“你想要什么,说出来。” 荧张了张嘴,又羞耻地想要闭上,但是马上就被捏着下颌强迫接吻,反反复复,被巨大的、滚烫的肉棒插满的小穴里痒得发麻,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想要、想要你动一动,钟离……动一动。”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他以往平静得像死水一样的声音此时也温柔起来。 堵在小穴里的肉棍开始动了,青筋勃起,摩擦着肉壁,粗大滚圆的龟头上,棱肉刮着媚肉,几乎每动一下都要让她小死一下。 更何况顶端交错顶弄着宫口和敏感点,荧被顶得一耸一耸,有那么几回她几乎以为自己要被顶穿了、顶到心肺,整个人都挂在他的性器上。 但是、但是还想要更多…… 荧挺起胸脯,雪白的奶子送到钟离目前,挺翘的乳头随着身体起伏浅浅在他嘴唇上戳弄了几下,传来她带着哭腔的呻吟:“帮帮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听到钟离发出一声带着喘息的轻笑。 温热的嘴唇包裹住奶头,灵活的舌头绕着乳晕打转,拨弄着小巧的樱果。手指轮番揉捏着柔软的乳肉,力道大得带来些微的疼痛,但是又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 “嗯……啊、钟离……钟离……” 少女仰起脖颈,目光迷离地呻吟着,腰肢扭动,双腿反复屈起又绷直。 哪一下突然顶到了敏感点,荧猛地爆发出一声尖叫,穴壁死死地咬紧了粗壮的异物,大股大股的温热水液浇在了龟头上。 荧从那剧烈的快感里缓过神来,身体疲惫得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了,但是钟离堵在她身体里的性器还硬得要命,深深浅浅地戳刺着。 “你快点,我困了。”她含混不清地催促着,活像一个拔屌无情的渣女。 “你先睡。”钟离温和地建议。 “……?”荧瞪了瞪眼睛,发出疑惑的声音。 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这场性事才结束。钟离射出来几次,床单都换了几回,至于荧都已经泄得快要脱水了,被抱着喂了水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钟离】食岩之罚4(完) 荧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钟离似乎已经起来过了,穿着简单的白衬衣和黑长裤,衬衣领口的两个扣子都开着,露出了印着她情绪激烈时吻痕和抓痕的锁骨。 而她浑身光溜溜的,正趴在钟离胸前,他一只手臂抱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举着一本书正在看,意识到她醒来,钟离的目光从书本上移开,含笑与她对视。 “还累不累?需要再睡一会吗?” 荧的脸颊腾的一下红了。 “你……” 见她“你”了半天没憋出后半句话来,钟离低垂的眸中闪过笑意,自然地接过话来:“饿不饿?饭已经做好了,还温在锅中。” 荧愣了一下:“你会做饭?” “自然是会的。”钟离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起来,自己也坐起身来,“从前你总说喜欢望舒客栈的腌笃鲜,来尝尝看我的手艺如何。” “哦……” 荧迷迷糊糊地穿了衣服,出了房间,直到坐下吃饭吃到一半,她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不是什么食岩之罚吗?怎么突然之间从惩罚对象变成了照顾对象? 随后她又突然反应过来——可不是食“岩”之罚吗! 但是钟离现在这副作态又是做什么呢?荧惴惴不安,吃饱喝足后又端起范来,明确地告知了钟离自己回到提瓦特大陆只是任务的原因,一幅马上要离开的样子。 钟离即使进餐也优雅得很,用纸巾不紧不慢地擦干净嘴角和手指,才抬起头来看向她,慢吞吞地说道: “留步。我想我们还需要好好地谈一谈。” 荧身体一僵:“我觉得没什么好谈的。” 钟离叹了口气:“不要逃避,逃避是没有办法解决问题的。荧,几十年过去了,当初你选择逃避,离开了提瓦特,事到如今,你依然要选择逃避吗?” 沉默。 “我希望你更坦率一些,也能对我更宽容一些。”钟离说着,站起身,单膝跪在她面前,一双黄金瞳平静地与她对视。 “我是第一次与人交往,”他说,“我知道自己或许有很多做得不足的地方,我想要你更直接地告诉我,你想要什么,而非逃避、离开,虽然我并不觉得猜测你的想法是件很无聊的事情,但是我终归会有猜测不到位的地方。” “所以,请不要用这种方式考验我们的关系,好吗?”他这样说。 荧试图别开脑袋拒绝与他对视,但是那平静而有力的视线实在无法忽略,她就在钟离的注视下慢慢红了眼眶。 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腰肢,低下脑袋,怯生生地问:“我不知道……因为我不知道,你真的有喜欢我吗?” 话一开了头,接下来就顺理成章了。她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扑棱棱地往下落,哽咽的声音带着委屈: “你从来都不愿意跟我亲近,每次……”她羞耻得红着脸,咬了咬牙,破罐子破摔地说了出来,“每次接吻都是我主动,你看我的眼神就好像看小孩子胡闹,而且你对我也没有欲望……” 她越说越觉得理直气壮,最后大声地总结:“你根本只是把我当作太过要好的同伴,甚至是把我当孩子,而不是可以更加深入和亲密的恋人!” 钟离手指扣着下巴思考了片刻,出乎意料地,他相当坦率地接受了。 “我的做法确实有问题,才会让你产生这样的错觉。”他有条不紊地逐条分析,“没有与你亲近是因为担心冒犯你而过于克制的结果,让你误会了我的感情是我的错。” 过于……克制…… 荧的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耳朵根。 什么啊!这人怎么打直球啊!这种话……怎么能这么轻轻松松地直接说出来啊! 钟离的手握住她在膝头不安绞动的手指,把玩了片刻柔软的小手,他站起身来,捧住荧的脸颊,俯下身来,鼻尖对鼻尖。 “可以吗?”他温和地问道。 黄金色的眼眸泛起浅浅的温柔,倒映着她的身影,专注得好像她就是全世界一般。荧沉溺在他的目光中,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好”。 一个吻落下来,从唇瓣的摩挲,到舌尖的纠缠,钟离即使接吻也从容不迫,像在进行什么实验一样,步步紧逼地掠夺,将她的呼吸搅得支离破碎,将她嘴里的甜水都掠夺一空。 直到荧要喘不上来气,他才松开她的脸颊,将她拥入怀中。 蜻蜓点水地在小姑娘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钟离低声道:“我非常确定,我爱你,荧。你可以更有安全感一些,更放肆一些也没关系。” 更放肆…… 似乎是很正常的一句话,但是荧莫名其妙脑海中出现了钟离压在她身上喘息的模样,他射精的时候脸颊也会泛起红晕、短暂地露出失神的表情,还有他强健的胸肌和有力的腹肌…… 啊!她才不会承认自己满脑子黄色废料,都是因为钟离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误导她!荧猛地在他腿上踹了一脚,红着脸瞪他:“去洗碗!” 说完她起身就想溜,却被拽住手臂拉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 “荧,你还有话没有对我说,对吗?”钟离从身后环着她的腰肢,伏在她耳边问道。 “什么话……”荧顿了一下,热度从被若有似无触碰着的耳廓开始,向四周扩散,一直到脸颊和脖颈都红透了。 “我、我也爱你……”她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小声说,“几十年,一直都……嗯……不告而别偷偷跑掉是我不对,但是这次任务也不是必须要我来,我还是回来了……就是、就是为了钟离先生嘛……” 钟离直起身来,一幅郑重思考的模样:“嗯……说了什么呢?没有听到呢。” ——坏心眼!明明就听到了!只是想让她再表白一遍! “没听到算了!”小姑娘像一只炸了毛的猫,恶狠狠地踩了他一脚,一溜烟地跑掉了。 钟离望着她仓皇逃窜的背影,低低地笑了起来。 —————————————————————————————————— 直球万岁! 【魈】我的竹马不可能这么甜1 无视了哥哥“再吃一口”的嚷嚷,荧咬着袋装牛奶,披上校服外套,匆匆忙忙地打开家门冲了出去。 院子外,魈的自行车正一如既往地立在路边,她娴熟地坐到后座上,拿下嘴里的牛奶,大喊一声:“魈——” 几乎在她发出声音的同时,一个身影从路边的树上跳了下来,动作敏捷地跨上自行车座,有力地一蹬,两人一车咻的一下冲了出去。 荧一只手臂自然地抱住少年劲瘦的腰,另一只手扶着牛奶,口齿不清地抱怨:“差点又睡过头了,哥哥居然说什么睡得太香了不舍得叫醒我,还要我再多吃点几口煎饼——要不是有魈在我肯定要迟到了!” 在前面飞速骑行的魈沉默地听着她絮絮叨叨,绿色的发丝垂在肩头,发尾随着扑面而来的风微微晃动着,他干净的校服中传来淡淡的香气。 荧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把头埋进他后背中狠狠吸了一口。 “你好香啊魈,钟离先生给你用什么牌子的洗衣液呀?” 少年的后背僵了一下,“……我不知道。” 说完就开始懊恼。又把话题聊死了,明明还想跟她说更多的话、聊更多的事,如果是和荧在一起的话,即使迟到也没有关系。 不过她似乎很在意,所以魈还是更努力地蹬自行车了。 好在荧早就习惯了他的冷淡,事实上,相比于其他人,魈对待她已经算得上“热情”了。当然,或许还比不上对钟离先生的崇敬就是了。她百无聊赖地想,不过那毕竟是钟离先生嘛,璃月集团的董事长,那样曾经力挽狂澜、神话一般的人物,怎么崇敬都不为过。 荧也很喜欢钟离先生,他总是很可靠的样子,偶尔顶着严肃的脸开玩笑也有一种反差的喜感,总之是要比天天“妹妹长妹妹短”的空要靠谱多了。 当然,这种想法是绝对不能被妹控属性的空知道的,否则深渊集团和璃月集团的合作关系大概就要破裂了。 荧晃着腿想得入神,而魈只知道自己回答完,荧就沉默下来。 又搞砸了吗?他紧绷着嘴角,又等了片刻,突然开口:“我回去会问的。” “……啊?”荧愣住了,完全对不上频道的两人相对无言。 最终还是荧反应过来,不知道魈这种延迟回答戳中了哪里的笑点,荧抱着他的腰笑得不能自已,手里的牛奶都挤出来洒了一身。 魈被她笑得脸颊有点发烫,逃避一样飞速骑到学校门口,整个人跳下来,将她自己湿漉漉的校服扒下来,自己干净的校服外套换给她,接着就头也不回地推着车逃到停车场去了。 荧被干净的香气扑头盖脸地包裹住,愣了一下,又笑起来,手从袖口探出来,拉起衣领狠狠地吸了一口——魈真的好香啊! 幸亏魈骑车够快,她踩着铃声踏进了教室。 语文课的开始是混乱的课文朗读,在嘈杂的背景音中,荧从背包里掏出分别前魈塞给她的一小盒点心,将语文书立起来挡住脸,狼吞虎咽地补上了没吃饱的早餐。 说起来,魈每天早上都会给她带点心呢。说是因为钟离先生早餐总是做得太多,魈自己又不爱吃甜点心,但是又不想扫钟离先生的兴,只好全部带来投喂荧了。 荧吃完之后还舔了舔唇,砸吧砸吧嘴。钟离先生的厨艺真好。 同桌派蒙鬼鬼祟祟地缩在课本的阴影里,凑过来刚想说什么,目光落在她校服后领里面缝着的一个“魈”字上,顿了顿,暧昧地笑起来:“你怎么回事啊?早上起晚了穿错衣服了?” “……啊?”荧发出迷惑的声音。 派蒙伸出两个手指,捏住她的后领拽了拽,掐着嗓子念出来:“魈。” 荧将校服外套脱下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后领的玄机。她又穿回去,随意地回答道:“是早上我的外套弄脏了,他把自己的给我了。” 派蒙一脸复杂的表情:“弄脏了?” “是啊……你那是什么表情啊!”荧又羞又怒,“不要满脑子黄色废料啊!我们清清白白的,还是高中生,不要想一些危险的事情啊!” “明明是你们的相处模式太诡异了嘛!”派蒙小声吐槽,“就算是青梅竹马也太黏糊了吧?哪家的发小不是从小打到大,只有你们和谐得像小两口似的。” 顿了顿,“不过是魈的话,好像也正常……不对,不正常!怎么想都不正常吧!魈那副性冷淡的样子,怎么也不像会体贴地把外套换给女生的人吧!” 自己念叨了一通,派蒙扭过头,却发现荧压根没听进去,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真的太黏糊了吗? 荧咬着笔管想。说起来好像也是,每次都是她主动去找魈、主动跟魈说话,他的反应冷冷淡淡,有时她絮絮叨叨说了几分钟,他才会应一声。果然是她太黏人了吧?但是也不能完全怪她嘛!毕竟她没有什么朋友…… 说起来魈好像也没什么朋友……不对!不管有没有朋友都应该给他留一些私人空间,好!就从今天中午不要和魈一起吃午饭开始吧! 【魈】我的竹马不可能这么甜2 于是魈第一次被放鸽子了。 他在提瓦特中学里是一个特立独行的“怪人”。虽然因为脸好看,有幸晋入“提瓦特十大校草”,但是因为性格言行太过古怪,几乎没什么朋友。 其中有一点就是,偶尔在上午的最后一节课,老师会拖堂,但是魈总是打铃即下课,也不管老师是否还在讲,坐在靠门第一排的他直接起身推门而出。一开始老师还会训斥,后来看他屡教不改,成绩又一直名列前茅,就干脆假装看不见。 没有人知道,他执拗地早早等在食堂对面的树荫下,是担心错过荧下课。 但是今天没有等到,他站在树荫下等了十分钟,才等来一条短信,荧说她跟派蒙一起去校外吃午饭了。 ——这样啊,她有了新的朋友。 魈垂着眼睛反反复复、一字一句地将那条短信看了好几遍,才接受这个事实。他看了一眼食堂,没什么胃口。于是转身出了校门,漫无目的地顺着街道闲逛。 直到走到某一家米线门口,那道熟悉的背影他无论什么情况下也不会认错。 她正在笑着听对面女生说什么,然后吸溜一下把咬到的米线全部吸到嘴里,腮帮子鼓鼓的,嚼了几下咽下去,又烫得张开嘴直哈气,眼尾都烫得泛红,阳光一样的金眸里波光粼粼。 可爱……想日。 魈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有些狼狈地将手插进裤兜,调整了一下某个硬挺的位置。 “哟,那不是魈吗?”派蒙朝荧挤了挤眼睛,“都追到这来了,还说没奸情?” 荧转过头来,跟魈对视。 少女浅金色的发丝垂在颊边,一双鹿眼由于诧异睁得圆圆的,又因为米线的温度蒙着一层水汽,无辜又无害,望过来时轻易就可以挑起男人的性欲。 荧朝他挥了挥手,魈自然地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 身侧传来女孩身上浅浅的馨香,混杂在米线的香气里,不易察觉,但是他敏感而轻易地捕捉到了,忍不住动了动鼻翼,想要更靠近一些。 她将还剩半碗的米线推了推,小小地打了个饱嗝:“好多啊,每次来这里都吃不完……好撑!魈还没吃午饭吗?给你点一份番茄的?” “不用了,没太有胃口。”魈淡淡地答了一句,顶着派蒙复杂的目光,无比自然地将她吃剩的那碗米线拖过来,拿了双新筷子将剩下的米线吃完。 “真的够吗?不要再点一份吗?”荧有些担忧地问。 “不必。”魈放下筷子,眼神专注地盯着荧,“接下来去哪里?” 一幅要跟到底的样子。派蒙朝她努努嘴,找个借口就溜了,剩下荧跟魈两个人独处。她没精打采地点点头:“有点困,回家午睡吧。” 魈的速度很快,从学校的停车场骑来自行车,荧坐在后座上抱着他的腰,整个人因为困乏贴在他的后背上。 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柔软的乳肉被挤压得变形,软绵绵的触感让魈好不容易软下去的性器又硬了起来。 他一阵心神荡漾,连到了家门口都没发现,过了几米才猛握刹车,一下子将昏昏欲睡的荧惊醒,脸颊蹭过他的后背,抬起小脸懵懂地问:“到了?” “到了。”魈的声音有点哑,但是荧没有注意到。 “啊,忘记带钥匙了。”她摸了摸口袋,“哥哥和钟离先生中午也不在家,我去你家睡吧。” “嗯。” 荧走了两步,发现魈还没从车上下来,有些奇怪:“怎么了?” 魈身体僵了僵,依然背对她,“你先去门口等我,我停下车。” 绝对不能让她看到裆部支起来的小帐篷! 【魈】我的竹马不可能这么甜3 魈不动声色地停好自行车,趁着掏钥匙的时候整理了一下裤子,让两腿间的凸起不那么明显,不过好在荧实在困得不清,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角堆迭着氤氲的水汽,根本没有注意他的异样。 虽说双层的别墅除了钟离、魈、以及在外地上学的甘雨和胡桃的房间外,还有好几间客房,但是魈私心地趁荧进洗手间的时候挨个上了锁,最后一脸无辜地对她说: “客房好像锁了,甘雨和胡桃的房间也锁着,你睡我的房间吧,我去钟离先生的房间休息。” 可怜的女孩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翩翩然进了他的卧室。 荧几乎没进过魈的房间。有时魈会给她补课,但是基本都是去她家里,因为空是绝对不会放任他们两个在自己看不到的房间里独处的。 魈的房间像他这个人一样透着性冷淡的气息。深绿浅绿的床单被套,米色和紫色花边的窗帘,一张长桌,一个衣柜,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房间里满是他身上淡淡的香气,说不上是什么味道,似乎有点薄荷的清爽,又有些冷淡疏远,这味道包裹着荧,原本的睡意去了大半,让她有一种置身魈的怀抱中的错觉。 桌子上只有台灯、笔筒和抽纸,多余的连本书都没有。垃圾篓里倒是扔了张纸,被暴躁地揉成了一团,手法之粗犷看得出当事人的心情之烦躁。 荧犹豫了再叁,虽说对于能够让魈感到困扰的事情十分好奇,但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把它捡起来展开的冲动,乖乖地掀开被子躺上了床。 枕头、被子、床单上满满都是魈的味道,她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猛吸了一口,然后又突然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好痴女,悄悄地红了脸。 就在她自我唾弃的时候,门把手传来轻微的转动声音。 荧心头一跳。 ——我是锁了门的吧? 果然,对方发现打不开门,又重归寂静。 然而就在荧刚要松一口气的时候,门口又突兀地传来细微的、清脆的钥匙碰撞声——什么啊!这不是有钥匙的吗?然而她来不及想太多,在门打开的瞬间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此时本该在钟离的房间里休息的人,悄无声息地走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魈首先环顾了房间一周,无论是没上锁的抽屉,还是他故意留在垃圾篓里的纸团,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而他心尖尖上的人,正缩成一团窝在他的被子里,陷在他的床上,睡得正香。 浅金色的发丝凌乱地在枕头上铺开,红润的嘴唇因为侧躺微微嘟起,唇间的小缝若隐若现可见粉嫩的舌头。 好乖。好可爱。 他轻轻在床边坐下来,探出手从枕头上勾起一绺碎发。 荧的一切都让他着迷。手指绕着浅金色的发丝玩了一会,又落到那双紧闭的眼眸上,划过挺翘的鼻尖,摩挲粉红的、柔软的唇瓣。 “荧……”他低低地唤道。 躺在床上僵着身子装睡的荧只觉得透过眼皮的光变暗,一股灼热的气息靠近了脸颊,一个柔软的、湿润的吻落在她脸颊上。 对方似乎没有就此停止的意思,手轻轻按着她的肩膀,唇从她的颊边磨蹭着移到嘴角,蹭到她的唇上,唇瓣摩挲还不满足,他甚至伸出舌尖,小心地探入她的唇齿,搅弄她的舌头。 房间中传来轻微的啧啧水声,荧震惊得不敢睁眼,被迫承受着魈的索吻。 即使这样,魈这个入侵者似乎比她这个被入侵者更紧张,他的呼吸都在发颤,气息轻重不一地拍打在她脸颊上,痒痒的,想笑。 吻着吻着他还急了,自己喘息起来,手探入被子,撩起她的上衣,在她的腰侧贪恋地抚摸着温软顺滑的皮肤。 眼看着他的手还要再上移,荧赶紧呻吟一声,假装刚醒来的样子。 【魈】我的竹马不可能这么甜4 荧一睁开眼就看见魈坐在床边,抬着手臂挡住了自己的唇,垂着眼睛错开了视线,但是那张漂亮的脸红了大半,一直到耳朵尖都红得滴血。 太奇怪了。但是又好可爱。 她忍不住这样想。 “魈?”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打了个呵欠,“你怎么在这?” 他微微侧着脸,避开她的直视,垂着那双漂亮金眸,从荧的方向能看到他不安地忽闪着眼睫,安静又乖巧,跟他平日里冷漠的样子大相径庭。 “我来看看你睡得习惯不习惯。”他想了半天,才动了动嘴唇,解释道。 但是等了半天也没听见荧回答,转头一看,坐在床上的少女正盯着他出神,嘴边翘起愉悦的弧度,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快乐的事。 荧确实在发呆,她在想魈是什么时候对她有这种想法的呢? * 小时候荧不住在这片别墅区。 她和空的父母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为了巨额的遗产,其他亲戚争夺两人的抚养权,荧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只会本能地害怕争吵的局面、害怕各路亲戚盯着她问“你想跟哪一家一起生活”。 哥哥比她早熟很多,小小的年纪愣是在各路亲戚的争夺中杀出一条路,手握遗产和集团股份,带着荧独立生活。他连跳好几级,早早就完成了学业,空降公司,挽回了集团这些年的颓势,当然,其中钟离先生也帮了忙。 后来荧才知道,钟离先生是父亲的朋友,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跟空搭上线了。后来在她小升初的时候,空应了钟离的建议,把家搬到了他隔壁。 哥哥因为跳级的缘故,比她高了好几届。家里出事的那一阵子他忙得焦头烂额,也没注意到妹妹的异常。 他们上的是私立学校,同学几乎都是非富即贵,自然攀比和趋炎附势的现象也要更多;有权有势的时候,各路家长都催着孩子套近乎,而一朝落难,几乎谁都要来踩上一脚。 空因为本身性格强势,鲜少有人能在他这里占到便宜,更何况他是天才中的天才,为了公司的事情叁天两头地缺课,就更没人触他霉头了;但是荧作为一个每天按时上学的乖乖女,长得又漂亮,难免有人嫉妒,时不时给她下绊子。 荧知道哥哥很忙,就从来没有跟他说起过。久而久之,等到好不容易能喘口气的时候,空来到学校就看到了荧被校园霸凌的一幕。 他才恍然想起,荧的确最近变得沉默寡言、自卑怯弱。 空在学校大闹了一通,虽说他年纪尚小,才将将能在钟离先生的帮助下稳住集团内部,但是借助媒体的力量,还是逼得学校和欺凌荧的孩子出面道歉。 后来荧小升初的时候空选择搬家,也有这方面的考量。 钟离先生家也有叁个和荧一般大的孩子呢,或许会让荧慢慢解开心结,变得开朗一些呢? 然而搬过来之后他才知道,胡桃和甘雨都去了外地上学,只有唯一的男孩魈在附近的中学上课,并且分班时也跟荧分在了一起。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只好拜托魈照顾荧。 那个时候空还不会吃魈的醋。魈有哮喘的毛病,每当犯病的时候就咳得撕心裂肺,脾气也大起来,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他;也许是生病的缘故,平时他也冷冷淡淡的,不愿意跟人交谈。 他似乎也不太喜欢荧,每当她走近的时候总叫她离远点。荧刚开始不了解他的性格,第一次被他这么说的时候直接红了眼睛,默默跑开了。 那个时候荧的性格自卑又敏感,她就像一只自闭的蜗牛,小心翼翼地伸出触角碰了碰魈,被他冷冷地一瞪,立刻就又缩了回去。 所以她也没有注意过,早上上学的时候,魈虽然总是骑在她前面,好像压根不想管她的样子,但实际上骑得比他平时慢多了,明显是在等着慢悠悠地、笨拙地蹬着自行车的荧。 她意识到魈的面冷心热,是在上了一学期课后,寒假回来,转来了一个转校生,是她原来班级上的同学,曾经跟别人一起欺负过她,但是她没敢告诉空。 从一开始魈就注意到荧听到转校生的声音,整个身体都抖了一下,接着就像个鹌鹑一样低着头在座位上缩成一团。 他冷漠地想,她这样在一众伸长脖子看转校生的同学里更明显吧。 果不其然,那个转校生一眼就看见了荧,诧异地挑了挑眉。 一下课,那人就嘻嘻哈哈地走过来,毫不客气地抓住荧的头发——以前荧是长发,但是长头发在被欺凌的时候总会被拽得生疼,所以她剪短了。 “哟,这不是荧吗?之前不是很能吗?还逼人跟你道歉,怎么灰溜溜地逃到这儿来了?” 周围的同学才一起上了一学期课,不熟,而且荧平时木讷腼腆,很少和别人交流,也没什么要好的朋友,更何况一看转校生是认识荧的,其他人也不愿随便介入他们的私事。 当初被霸凌的记忆一并涌上来,荧霎时间就红了眼睛。 眼看着那人还要伸手去抓她的领子把她拎起来,突然之间一只手臂斜插进来挡住了他,冷漠的声音在荧的耳边响起,从未像这一刻一般宛如天籁: “没看见她不愿跟你说话吗?” 魈的个子没有转校生高,但是胜在他格外擅长打架,一个过肩摔就把人摔得半天爬不起来,他还嫌恶地踹了一脚,把那人踹远了点,冷声道: “离她远点,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魈】我的竹马不可能这么甜5 打架斗殴当然不是小事,何况双方都是家里有矿的主。但是这件事是转校生先挑的事,魈又是学校出了名不近人情的学霸,老师本就偏向魈,即使请了家长来,钟离也摆出一副“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以普遍理性而论,我家孩子没错,他被打是活该”的态度。 对方家长倒是想闹,但是一来璃月集团比他们家强太多了,想要打压那是分分钟的事,二来钟离不嫌事大地把空叫来了,一听妹妹被人欺负,空差点没撸起袖子把转校生再揍一顿,扭头就放狠话让他们家走着瞧。 最后对方为了避霉头,把刚转学的孩子又转走了。 而魈,再怎么说到底是把人打得不轻,老师还是象征性地罚了他一篇检讨。 第二天早上上学,魈就看到荧一大早站在他家门口等他,红着脸吭哧吭哧了半天,才从身后掏出一沓信纸,满满写的是一篇检讨。 “不必。”他冷淡地说了一声,骑上自行车就走。 谁知荧一急,伸手去拽他的衣角,他刚骑上车蹬的那第一下又快,一下子把她带倒在地上,从膝盖到白皙的小腿擦出一片血痕来。 魈被她吓了一跳,把她带回家去处理了一下伤口,看她伤成这样也骑不了车,就让她坐在后座上载着她一起去学校了。之后几天两人一直共骑一车,荧直到腿伤好了之后,也没提自己单独走的事,不知道为什么,魈也没有提。 * 魈学习好,又会打架,那时他在荧眼里几乎比哥哥还厉害。 不过偶然的机会,她才知道原来魈也不是无所不能。 哮喘这种病,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荧原本是不知道的,魈从来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发病,每逢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就爱找个僻静的地方躲起来,或是锁在屋里,或是躲在花园里,有时还爬到了房顶。 本该给荧补课的时间,魈却没来,电话也无人接听,她便翻墙去了钟离家的院子里,按了门铃也没人开门。她家中房间的窗户可以看到钟离家的大门,魈今天并没有出门。 她左思右想放不下心,绕着房子一圈,所幸一楼有房间的窗户没关,她费点力气爬了进去,在去往二楼的楼梯上就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咳声,她急急忙忙上了楼,也许是魈也没想到有人会翻墙翻窗闯进来,门也没有锁。 魈的房间简单又干净,而他本人正趴在床边,伸长了手臂去拿抽屉里的药。 听到开门声,抬头看到是荧,他愣了一下,冷下眉眼:“出……” 一句“出去”还没说完,他又死死捂住胸口大口喘气,但是他把脸埋进了被子里,死活不愿意在别人面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荧知道哮喘这种病,哥哥小学的时候得过,但是很轻,没多久就好了。她立刻开窗通风,把抽屉里的药拿出来,又将魈从被子里拽出来。 “张嘴。”她命令道。 魈抿着嘴盯了她好几秒,才不情不愿地张开嘴,任由她将药喷在嘴里。 “深呼吸。”荧轻拍他的后背。 少年仰着头大口喘气,绿色的碎发汗湿了黏在颊边,一双黄金色的眼眸因为发病而有些朦胧,不复往日的犀利和冷漠,眼中泛着生理泪水,眼尾绯红。 易碎又漂亮。 他靠在荧怀里好半天才平息下来,身体与精神上的疲惫一并涌上来,少女温软的身体泛着淡淡的馨香,让他迷迷糊糊,不小心靠在她身上睡了过去。 荧在知道他有哮喘的毛病之后,黏魈黏得更紧了。在被连续撞到几次发病现场之后,魈干脆自暴自弃,随着荧折腾了。 两人的关系倒是因此拉近了不少。 ——所以到底是什么时候动心的呢? 魈自己也说不清。 也许是她轻轻拍着他后背说“深呼吸”的时候,也许是她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抱住他的腰的时候,又也许只是哪个平凡的午后,他懒洋洋地躺在草坪上打盹,而她坐在旁边吹埙,温柔又悠扬的曲调奇妙地抚平了他所有的戾气。 * “荧?” 荧回过神,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盯着魈发呆。 “魈。” 她应了一声,从被窝里爬出来,膝行几步跪坐在他面前,严肃地捧起他的脸,逼迫他那双好看的黄金瞳与自己对视。 魈有些无措:“荧……?”他的心脏在跳动,一下一下,他从未意识到自己的心跳居然如此有力。 “我们早恋吧。”她说。 魈:? 【魈】我的竹马不可能这么甜6 他们开始恋爱了。 但是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比如现在,荧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揽着他的腰,一边喝牛奶一边口齿不清地凑到耳边唤他:“老婆,艺术节好无聊,我们晚上偷偷跑出去约会吧。” ——自从确定关系之后,荧不知道哪里来的癖好,偏喜欢叫他“老婆”。 魈下意识地挺直了腰,好像这样就能缓解从耳边炸开的酥酥麻麻的感觉。 “好。”他过了半天才回答。 * 夏秋交界的时候,天已经开始黑得越发早了。晚上六点半,天空已经是单薄的黑色,也许是月光的缘故,夜黑得有些透明,隐约透出些许微光。 更深的夜色中则是点着几颗星星,魈正数到第九颗的时候,荧来了。 她的身子小小的,背着书包,小脸上跑得都是汗珠,但是一双眼睛水润而明亮,比他在夜空中见到的任何一颗星星都耀眼。 “老婆!”她欢快地叫着,如乳燕归巢一般扑进他怀里。 魈根本不必思考,刻入骨子的爱护让他第一时间抬起手臂,稳稳地抱紧了怀中的少女。从她肌肤中散发的幽香萦绕在鼻尖,柔软的乳肉紧压在他的胸膛上,令他恍惚了一下,心神一阵荡漾。 “小心些吧,”他说,“别跑这么快。” 荧将埋在他颈间的头抬起来,朝他莞尔一笑,理直气壮地回答:“反正你也不会让我摔倒。” 她言语间毫无保留的信任感,让魈忍不住微微弯起了嘴角。心里好像被填得满满当当的,鼓鼓涨涨的,细细品来全是她的点点滴滴。 他扶在荧腰间的手,向上摸索着牵住她柔软的小手,两人脉脉对视片刻,十指相扣地并肩出发了。 * 两人逛了一晚上庙会,荧玩了个尽兴,又带着魈爬到小山顶。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庙会场地,包括等会的烟花会,向来是情侣约会的圣地,自然人也不会少。但是也不知道荧怎么找的,带着魈这里钻钻那里钻钻,就寻到了一处僻静、风景还开阔的地方。 荧从魈肩上拿下背包,摸索了几下,摸出野餐垫铺好,又掏出各种各样的点心和饮料,都是魈准备的。 两人并肩坐在一起,望着山下灯火通明的庙会,荧一边吃得满嘴掉渣,一边满足地叹气:“钟离先生的手艺真好……嗯?”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钟离先生不是跟我哥一起出差了吗?” 魈微笑的脸颊一僵。 “老婆——”她拖长了声音,黄金的眼眸紧盯着他,嘴角勾起露出压抑不住的笑意,“你跟我说实话,以前早餐的点心到底是谁做的?” 魈别别扭扭地移开了视线,“……我。” 空气中短暂地安静了一下,荧猛地爆发出一阵娇俏的笑声,整个人扑进他怀中,饼干渣洒了他满身,嘴角的奶油也蹭在他脸颊上。 “老婆,老婆。”荧抱着他的腰撒娇,“你好可爱,我好喜欢你。” 魈被她叫得窘迫,想要抬手抹去嘴角的奶油,以此掩盖脸颊上的红晕。 但是荧紧紧抱着他,让他抽不出手,又不舍得使大力气扯开她。怀中的少女蹭着他的胸膛往上坐了坐,柔软的小屁股正坐在他逐渐坚硬的性器上,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哼。 “呀,有奶油。”她坏笑着说道,凑上前,“让我帮你抹掉好了。” 她挺直了腰肢,整个身体的曲线完全贴合在他身上,脸颊凑近,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下巴上,紧接着她冰冰凉凉的鼻尖划过他的脸颊,温热的、湿软的小舌探出红唇,在他嘴角的奶油上舔了一下。 温软的触感从唇边炸开,魈一时间脑袋空白,灵魂好像都跟躯体分离,飘飘然不知所以。 “好甜。”荧咂了咂嘴,又探头去舔舐他嘴角的奶油,一下一下舔了个干净,她还没有撤离,舌尖挑逗一般滑到了魈的嘴唇上,轻轻地张嘴叼住了他的唇瓣。 ——亲到了。 他的行动先于理智,不由自主地张开嘴,精准地捕捉到那条还没意识到危险、在他唇上挑逗的小舌,吸嘬舔吮,很快他不满足于此,极具侵略性地顶开她的齿关,探入她的口中,填满她的小嘴,吸吮她口中的尚带甜味的津液,纠缠她四处躲闪的小舌。 两人忘情地吻了不知多久,才双双喘着粗气分开。 荧双眸泛着水,脸颊飞起红晕,红唇微涨地喘着气,浑身乏软地靠在他怀中,一副被疼爱过的模样,让魈看得喉头发紧。 她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又懒懒地抬手抱住他的脖子,探着脑袋去亲他滚动的喉结。 “别……”魈发出好听的喘声,有些低哑,又带着难以自抑的欲望。 荧凑到他耳边悄悄说:“我们回家吧,哥哥出差不在家。” 魈转过头来,一双黄金瞳缩了缩,紧盯住她,宛如凶兽盯住了猎物。 “你……”他有些不敢确认荧的意思。 她天真地、无辜地、甜甜地,好像诱人堕落而不自知的女妖,朝他笑: “我们不要看烟花会了,还是做点别的吧。” 【魈】我的竹马不可能这么甜7 两人回到学校,骑上自行车回家。在路过一家便利店的时候,魈突然停下车,对后座的荧说了句“等我一下”,就冲了进去。 他抿着嘴唇红着脸,在收银员的推荐下各种型号和种类的避孕套都买了一盒,生怕因为小雨伞不合适而耽搁了初夜。 他离开便利店,抱紧怀里的书包,迎上荧纯净的眼神,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明明今晚要做的事也不是他提起的,可他莫名地觉得心虚。 魈跟着荧回了家,正在他紧张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的时候,荧欢快地跑进了厨房:“老婆!你做的栗子糕好好吃,教教我吧!”她双手合十,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拜托拜托!” 魈:? 他还是第一次碰见“我裤子都脱了你就跟我说这?”这种事,一时间接受无能,勉强动了动嘴角,问道:“你说做点别的事,就是做栗子糕?” “是啊。”那双黄金色的、纯净的眼眸转过来,露出疑惑,“你以为是什么?” “……没什么。” 魈精神恍惚地做着栗子糕,一个不小心将牛奶洒了一身,荧吃惊地眨了眨眼,哒哒哒地跑到空的房间拿了套衣服,把他推进了浴室。 “看你浑身都湿透了,去洗个澡吧。” “栗子糕——”魈犹豫了一下。 “没事,我等你洗完出来再做。” * 空的衣服意外地合身,就是好像风格不太习惯。魈扯了扯领子,试图把它们合拢,但是这件衬衣上面几个该有的扣子都没有,任他扯了半天也还是会散开,露出大半精致的锁骨。他不明白,为什么空喜欢这种风格的衣服。 裤子也是,只有七分长,露出一截有力的小腿和漂亮的脚踝。魈十分不习惯,毕竟即使在夏天,他也偏爱穿轻薄的长裤,裸露皮肤最多的衣服也只是短袖上衣。 他用毛巾擦了擦头发,随便用手指梳了几下,惦记着荧还在等他,就推门离开了浴室。 厨房的灯还亮着,搅了一半的蜂蜜和牛奶大剌剌地摆在桌上,但是围裙却搭在旁边,不见人影。魈心里有些不安,四处转了转,也没看到荧,顿时心里更乱了,脑补了一系列遭遇不测的可能,也顾不上礼貌不礼貌,直接闯进了她的卧室。 刚也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来的荧:……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绯红一点点爬上魈的脸颊,他率先别开了视线,憋出一句:“抱歉……” 荧无奈地摇头:“是我没跟你说我也想洗个澡,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出来了。” 但是她忍不住瞟了又瞟少年领口露出的锁骨。哥哥的衣服,魈穿着意外地合适呢?她这么想,但是她宁可魈像以前一样浑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 少年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漂亮的锁骨,简简单单的白衬衣略微有些宽松,并不贴身,却不难看出他劲瘦的腰腹,隐在衬衫下若隐若现,更加引人遐想。洗完澡后脸颊、眼尾处,被热气蒸腾出的红晕还未完全消散,搭配上他有些无措的表情,好诱人。 荧忍不住捻动手指,克制自己想要上手的欲望。 好想揉一揉、拍一拍、捏一捏,最好在他漂亮的脸蛋上咬一口,留个牙印。 魈觉得她的眼神有些过于热烈,他忍不住叫了一声:“荧?” “嗯。”她应了一声,依然直勾勾地盯着他眼尾出晕开的绯红,自然地上前一步,伸手扯了扯他的裤腰,将衣角塞好,手指收回时有意无意地划过鼓鼓囊囊的裆部。 “……嗯。”魈闷哼了一声,下身肉眼可见地立了起来。 荧扯着裤腰的手没有收回,用一根食指勾着腰带,抬起盈盈的眼眸,带点坏坏的意味笑着问他:“要不要做?” 【魈】我的竹马不可能这么甜8(H) 荧在勾引他。 魈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但是她明亮的眼眸,小巧的鼻尖,翘起的唇角,湿漉漉的发尾,淡淡的馨香,无一不像罂粟一样诱人,他无法将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 喉结一再滚动,他唇瓣轻碰,像夏娃被蛇诱惑偷吃禁果。 “……好。” 两个人连门也没关,窗帘也顾不上拉,魈急急地将荧按倒在床上,两个人摔进柔软的被窝里,她也不挣扎,陷在被子里一个劲地笑。 笑得魈脸一点点红透,但动作倒是一点不停地摸索到她的浴巾,小心翼翼地扯开,像是在拆宝贝的礼物。轮到他自己的衣服就粗暴多了,几下扯开扣子,就扔到了一边。 “哎哎!你轻点!”荧转过头伸手想够到衬衣,“那是我哥的,你别扯坏了!” 她的手才刚伸出去,又被魈十指相扣扯回来,胡乱地亲吻她的眼睛和嘴唇,喉咙深处发出低哑的喘息:“别管它。” 他早硬得不能再硬了,叁下两下扯了个避孕套戴上,灼热的顶端抵在她的阴户上来回磨蹭,时不时刮到阴蒂,荧就一个激灵身子软下来,穴口一翕一张地吐水。 魈亲了半天下面也没顶进去,不得不在百忙之中腾出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性器往里顶,然而顶了几下也没进去,笑得荧也支起上半身。 “你是不是不知道在哪啊?”她笑得花枝乱颤。 他抿着嘴唇,脸红得像要滴水,但是又犟着不肯让荧给他指位置,又把她按回被子里,自己覆上去,从她嘴唇吻到胸口的小包子,再吻到小腹,手指拨开稀疏的阴毛,认认真真观察起来。 这把荧看得害羞了,她下意识地夹腿,喊着:“你干吗啊,不要看。” 但是魈把她的腿往旁边一掰,荧没他力气大,整个人像被打开的折纸,腿心完全对他展开。 紧接着她就觉得一股热气喷在阴户,湿湿热热的什么覆上来了。 “啊!”荧又惊又爽,不由自主地扭了扭屁股。 魈捏了捏她浑圆软嫩的臀肉,把她死死按住了,粗糙的舌苔舔过小小的那枚阴蒂,引得双腿大张的少女一边呻吟一边乱蹬着两条洗白的腿。 他舔了几下就发现下巴沾了一片水光,顺着拨开阴唇,找到了还在汩汩冒水的小穴,手指掰开那道小缝,他使了点力气才勉强把舌头探进去,难怪刚刚鸡巴几次滑过可就是进不去。 他一边用舌头舔得荧欲死欲仙,一边想自己的东西真的进得去吗? “啊啊、魈……好痒,别、别动我了,啊——”荧的叫声陡然尖细起来,纤细的腿屈起又蹬得笔直,圆润可爱的脚趾反复蜷缩,逼口喷出一大股水液。 头一次体验高潮的荧瘫在被子里,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舒服得张开了,胳膊腿都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她漂亮的眼睛眯着,好像下一秒就要睡着了。 魈抬起头来,透明的淫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流动,一滴滴地往下掉。 “荧?”他用水淋淋的手细细地抚摸她的小腹和奶子,“你困了吗?” 荧很想说自己困了,但是他的手上有薄薄的茧,有点粗糙,爱抚却轻柔,没几下就把她刚刚逝去的性欲又挑逗起来了。她难耐地夹着腿磨了磨,哼哼了两声,“没有,你……你快进来吧。” 坐在她腿边的少年露出犹豫的表情。 “可能……不行。”他垂着头,好像有些羞于启齿,耳尖都红透了,“你那里太小了,我觉得,进不去。” 荧愣住了,魈悄悄抬头看她,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不能吧……”她也不太确定,“要不你试试?” 魈也没吭声,按着她的话将她又按回被子里,将两条腿掰开,这次眼睛直盯着,手扶着筋肉鼓胀的肉棒顶在穴口,试探着往里戳了戳,弹性极好的小穴立刻张开嘴,接纳了进去。 他又看看荧的神色,没有痛苦,他还是不放心,又嘱咐一句:“疼的话跟我说。” 说完就往里顶,他的鸡巴实在太大了点,穴口的逼肉都被撑得发白,被强行开拓紧窄的甬道当然会疼,但也不是特别疼,荧想叫,但是看着他微微蹙眉,额头上一滴滴汗珠往下流,她突然又不想叫了。 缓慢的推进就像钝刀子磨人,最终还是荧忍不住了,叫了一声:“你行不行呀,快一点啊!” 魈愣了一下,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心爱的女孩在床上问自己行不行?那必须得行,他给这么一激,收紧臀腹一挺身,鹅蛋大小的龟头就顶破那层膜,贯穿甬道,顶到了深处。 荧短促地叫了一声,并不疼,小逼里迅速分泌了润滑的花液,她用小腿蹭了蹭他的腰侧,“你动一动啊。” 魈被那紧得好像会咬人的小逼给吸得失神,差点没忍住直接射了,憋得满头大汗才把射意憋下来,又被她催。 他动了动腰,浅浅地抽插起来,硕大的鸡巴在小逼里进进出出,青筋磨在肉壁上,龟头一下一下撞在宫口,刺激得荧一声比一声高地叫着。 “太深了——啊、呀……哼,再快点——太快了!” 魈想笑,想问她到底是要慢点还是快点,但是他绷着嘴角,因为这小逼太会吸了,一层一层绞着吸,像是要把他的魂都吸出来,让他怀疑自己要是绷不住一笑,就要被吸出公粮来。 这么想着,那媚肉又是猛地一吸,他“嘶”地倒吸了一口气,抬头一看,荧坏笑着,是故意夹他呢。 他感觉自己被这么一夹,快射了,当即加快速度,抱着两条细白的腿,胯骨和臀肉撞得“啪啪”响,龟头狠狠地冲撞宫口,荧给他撞得也没空坏笑了,“啊啊啊”地尖叫起来,她感觉自己的宫口要给撞开了。 “停一停、停一停——魈!”随着她一声尖叫,龟头死死地抵在宫口上,热腾腾的精液噗噗地射了出来,荧给这一烫,小逼也猛地痉挛起来,从花穴深处喷出一股温热的水液来。 两个少年少女同时高潮,相拥在一起气喘吁吁地平复,疲软的性器还塞在她的逼里,魈动一下都磨得她发痒。 喘了半天气,荧才缓过来,突然扭头看了眼闹钟,笑了:“十五分钟。” 魈给她气得脸发红:“第一次都快,让我再来一次就不会了。” 两人对视一眼,脉脉生情,正当他的鸡巴退出来,打算再扯个套子来第二回的时候,突然门口有人敲了敲门。 “荧,给你五分钟,穿好衣服跟那个死小子出来见我。” 【魈】我的竹马不可能这么甜9 是哥哥的声音。然而还没等两人抬头看一眼,就听见“砰”的一声,空把他们办事时忘记关的门给关上了。 荧大吃一惊,不知道哥哥怎么回来了,但是一定是刚刚两人做爱的时候声音太大,他们才没听见哥哥停车、进门和走路的声音。 “快快快,把衣服穿上。”她手忙脚乱地抓过衬衣扔给魈。顿了顿,她又抓回来,“算了,你别穿我哥的,不然他看了肯定要生气。”她从自己衣柜里抓了件T恤给她。 魈稍微比荧高一点,她穿起来能遮臀的T恤,魈穿上刚刚好。 趁着荧还在穿胸衣,他做贼心虚地把床铺收拾了一下,尤其是带血的床单。两个人收拾好,才像两个忐忑的小鸡崽,开了门走出去面对狂风暴雨。 空穿着一身西装,风尘仆仆的样子,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得好像能滴出水来,一听见下楼的动静,立刻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魈。 “哥哥。”荧乖乖巧巧地叫了一声。 “谁是你哥哥?我不是。”空冷嗤一声,“早恋,还带着这个小王八蛋回家上床,你可真是长能耐了。” 魈听他责骂荧,下意识地上前一步,将她挡在身后,正打算说什么,又被荧扯了扯衣角,阻止了。她想要是魈一开口,哥哥估计会更生气。 “哥哥,我们俩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她撒着娇说。 空听她撒娇的语气,嘟起的亮晶晶的嘴唇,一腔涨满的怒火好像被戳破了一个口子,霎时间泄了不少,但是目光再扫过面无表情沉默着的魈,又怒了。 “你今天说什么也没用,要么让我打死这个小兔崽子,要么我带你搬家,这辈子就甭想再见。” “哥!”荧扬起声音。哄哥哥归哄哥哥,要动她好不容易拐来的小男友那是不行的。 空把她的心思看得明明白白,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妹妹养大了,胳膊肘往外拐。他悲从中来,小时候天天上学坐在他自行车后座上,安安静静笑着,还会给他擦汗问他累不累的乖妹妹,就这么给个死小子拐走了。 这么一想,空又狂怒:“别护着他!今天要么没我,要么没他!” “咯嗒。” 门把手被拧动,有人推门而入。 “这么晚了,看起来很热闹。”来人不紧不慢地说着走进来,先是目光扫过荧和魈,最后波澜不惊地落到空身上。 “钟离,”空还是怒气冲冲的,“你来的正好,看看你家这小王八羔子干的好事,你别拦我,我今天非揍死他不可!” 钟离背着手叹了口气,“你先冷静一下。” 冷静?怎么冷静?空差点没发疯,他妹妹脖子上还留着这臭小子啃的印。 “空,你妹妹还有几个月就要成年了,她已经可以为自己做主了。”钟离平静地说,“你对她的生活干预太多了。” 荧也从魈的身后探出头来,煞有其事地附和:“干预太多了,哥。” 空:…… 感觉一口气梗在胸口,想发作又发作不出来。 他瞪了一眼挡在荧身前、将她牢牢护在身后的魈,伸手把如胶似漆的两人撕开,将妹妹拉到身后,一脸敌意地下逐客令: “荧还有几个月成年,但是现在还是未成年!别以为这样就能轻轻巧巧一笔带过,你们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以后再也不准踏入我家半步!” 哥哥像头发怒的狮子在狂吼,荧也不敢触霉头,只能悄悄朝魈吐了吐舌头,示意他先跟钟离一起离开。 显然钟离也是这么想的,拍了拍魈的肩膀,波澜不惊:“好,那我们先离开了,你们也早些休息吧。” 魈扭头看了荧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上了钟离的脚步。 “砰”的一声,房门在身后关上。钟离低头看了眼魈,他抿着嘴,嘴角绷得紧紧的,眉头也不由自主地蹙着,一副不想走又不得不走的倔强模样。 钟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会有机会的,空总不能管着荧一辈子。” 魈:…… 并没有被安慰到,谢谢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