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欲花娘》 第一章鬼主意 “想去哪?”明绍泽大手按住一个背竹篓的青衣少年说。 “我这样你都能找到?”明软软泄气的一叹。 由着大哥将她拉离排出城的队伍。 走了一大段路后,明绍泽才不悦地质问她:“听不懂话了?” “哥哥,我就只是去看看?” “现在妖族还在内乱,你没注意整个边境都在戒备中,还敢偷溜出去?” “他们要争妖王也会在大山中,哪会波及到这儿?“ “天塌了有高个顶着是吧!你不想想妖族人兽性未失,体魄魁武,一个人族女子要落在他们手里会有什么下场,你不知吗?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我只想回通关山去看看?” 以往,爹娘常带他们三个小娃暂住他俩定情的简居。 知悉明软软想去绕绕,其实是惦记幼时的玩伴,明绍泽更想阻止,“那里也不会安全!你别忘了爹娘交代,我们是来办正事的。” 那个半兽人天生体弱,想必命途多舛,实不宜交往过密。 “记得记得!这几个月,我该炼好的丹药一样不落,还多了不少的,早能交差了!现在哪都不能去,真无趣。哥哥,我实在不明白,我们何必理会妖族那边如何?” “软软,妖族几千年来都是各方异兽种族拼据一山为王,不曾奉一人为主,如今将整合成一大势力,当然得提防。” “他们内斗完也要休养生息吧!你就会穷担心,通关山那儿肯定还平静!你看,镇边城里现在还不时有半兽人在出入买卖,有什么好担心的?” “说到底你还是想出城?别妄想,我不会答应的。” “唉!老顽固。“明软软小声嘟嚷,却是很自觉地跟上大哥。 明绍泽当没听见,只是也放慢步伐,让她悠悠逛起大街。 唯一就这个小妹,自小调皮爱玩,从没意识到自己是个姑娘。她人善心纯又如花娇俏,很容易会被恶人诱骗,不顾好怎行? 明软软要知道他这么想,肯定笑翻,因为她正打着鬼主意呢! 时近黄昏,大街上已经开始挂起华灯,恰恰让她思及入夜时最最欣荣的一处。 ”听说我们来时不久,城南花街选花魁热闹滚滚,由妍芳院拔得头筹是吗?” 在这位于大明圣朝西南隅的镇边城,生意最顶盛应属妍芳院吧! “问这作何?“ 修真界以武为尊,绝大部分资源拢在少数人手中,若无权势可依附,生活相对更艰难。 对于身处阶层底端,先天根骨不佳且无能以灵气为食的女子而言,能生得好皮相便属万幸,不但能委身于花楼求三餐温饱,尚有攀上权贵的冀望,因而不论重都或偏城,总不乏夜夜笙歌的花街柳巷。 毕竟在这天界界域,是每座城里年年必有的盛会,只要身为男子,多少会在照面时唠磕到,明绍泽已是见怪不怪!暗暗鄙夷普罗大众皆默许的淫秽买卖,倒也能理解强权下的弱者,尊严犹如蝼蚁的悲哀。 哥哥没驳斥就应是了!明软软暗自窃笑却装作一脸无奈耸肩说:“你想想,城里依旧歌舞升平,就你杞人忧天什么劲!” “你不必再多费舌,我不会通融你溜出城去。” “知道了!”铁定的语气令明软软一翻白眼,真是说不动这块万年坚石!不过随即又开怀一笑,抬手指向街角的小摊说:”那里有人卖甜酥饼欸!” 明绍泽没好气地睨她一眼,两人修为早越过入神境可辟谷不食,她却老爱吃那些根本无用的杂食? 不过看她殷切期待的眼神,还是屈就了,“你在这等,我去买。” 大步离去,向那摊老妇人买了几块就回。 明软软接过来,就先用手一块块拨弄,玩着呢! 两人前行走了几步,她就捏着饼送到明绍泽面前,“哥哥,来一块吧!” “你自个儿吃。” 明软软撒起娇来,“自个吃不香嘛!来,快陪我吃一块呀!” “回去吃吧!”明绍泽对妹妹一向宠得,但他堂堂男人在大街上吃甜饼,像话吗? “冷了就不好吃了,快嘛!” 他暗忖在她想出城这事上严禁了,自不希望眼前一点小事让她更不开心,勉为其难顺了她。 一块饼,三两口便下了肚。 就知大哥向来疼她,明软软笑的灿烂,伸手便要勾上他的手臂。 他瞅了瞅她,“忘了吗?女子及笄就该男女有别。” 明软软自做自的,“行了行了!爹爹都没你会唠叨。” 明绍泽来气,“还贫嘴!你就是被爹宠坏了,快放开!” 几句话间,身子顿有气血尽虚的沉重感。 “一,二…” 听她数数,明绍泽眸深带怼,“软软你…” “对不住了,哥哥,我这几日左思右想,还是决定走一趟。” 第二章开荤 妍芳院门庭筑山造池,杨柳垂岸,水上曲桥弯处便有风亭水榭,由此便可见其气派。 主楼顶层,一群穿着艳色齐胸襦裙,外罩轻罗薄纱的花娘,鱼贯走进这间贵客才有财力消耗的大通舖包厢。 此处宽敞,方可容纳多位花娘或舞或抚琴吟唱侑欢,得令攀风附雅的贵公子和身份尊崇的大能们,不鄙下流而乐行淫靡之事。 老鸨严蕊笑意如花,跪坐在其中一个错落放置的红蒲团上,身旁的矮案桌几已摆上上等灵酒,几碟子小菜,似乎正等着倚墙而坐的那公子哥儿醒来。 其中最具姿色的一女,也是这院内一大红牌,香莲先开了樱口问道:“嬷嬷,为何把这么多姐妹都喊过来了?“ 她心里自然有些不悦,又怕这般拿乔惹怒嬷嬷,眼眸一垂掩住情绪,便用眼角余光探看还陷于晕迷的人。 那公子白净俊朗,双手背于身后,玄黑外袍在烛火辉映下闪着流光,应是价值不斐的防御用灵器,可见其家底深厚,心头方才舒坦。 但难得有俊逸美男临此寻欢,除了自有身价的红牌外,其余女子皆含春带媚,乖顺地等着指示。 严蕊正欢欣,故是喜孜孜说了原委,“自然是贵客,嬷嬷我可是收了人家给的三块中品灵石,他的胞弟说了,他这大哥不喜女色,爹娘烦扰他一昧修行恐会无后,便打上主意给他开开荤,事成之后,还有后谢,你们可都悠着点,把人给我侍候好了。“ 无怪乎她把手上有些姿色且得闲的女人全都给喊了过来,一块中品灵石相当百块下品灵石,而来人给的价码都堪给一位红牌花娘赎身了。 这话令喊来的花娘,全都难掩暧昧的掩唇一阵轻笑。 有此好事,香莲当头不让,“有嬷嬷吩咐,香莲定会好生服侍。” 巧笑福身后便往那公子哥儿处走。 余人不敢争抢好位,但也都接连挤身过去。 浓浓的脂粉香气随着女子一番推搡落坐疯狂飘散,纷杂混淆的气味熏染,闭目男人不悦般拧眉,鼻翼翕动间浓睫一扬,冷冽寒眸便震慑了企图抚摸她的女人。 香莲手顿了下,自恃容色不以为意,全身一软就想靠上他的胸膛。 朱唇半启还未及开口,便逸出一声尖叫。 一旁女子皆惊惧男子这般不假辞色将人踢出,尽花容失色往外退坐,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香莲!”严蕊惊呼,急急跪行到她身边察看。 被惊吓到的香莲,唇上渗出一丝血,泪涔涔的脸难掩屈辱,语调分外委屈,“嬷嬷!好痛。” “伤到哪了?” 男子光是蛮力踹来,恐怕连小童也伤不了!香莲不敢隐瞒。 “咬伤唇了。“ “那便退下歇息吧!” 来者肯定不是她们能得罪的,且严蕊还在盘算如何再丰收一笔,转头便笑脸相迎说:“公子若不满意,且待老身换人便是!” 明绍泽本是想一脚将胆大冒犯之人训个重伤来解气,却发现体内灵力完全使不上,双手亦被坚韧藤绳给绑缚。 环视众女子皆薄纱透肤,分明是处烟花之地,不禁咬牙切齿道:“都给我出去!” 老鸨可舍不得就此放弃!人是被绑来的,不就盼她们能成好事?看那公子现下还没啥气力,她向对头的那群花娘使眼色。 众女无不退怯的摇头。 这时,门外娇柔软语响起,“嬷嬷,还是交由我来吧!” “魅儿,你来了!“ 听得出严蕊大松了口气,冉魅儿唇角轻勾,“都出去吧!” 她其实来了有一会儿了! 花魁之名傍身让她占着楼内头牌位子,如今来了个豪气金主,再被拱着身价也应当尽分力。 一句轻飘飘的话差使,老鴇带着那些莺莺燕燕全退了出去,明绍泽仍不满意,冷历喝斥:“出去。” 拉门已被拢上,却独留那发话女子立于他几尺之遥,凝脂肌肤被赭红袒领襦裙衬得份外呛眼,虽说披着同色襟领的白禙子掩去不少烟花味,可也不在他能容忍的限度内。 皮相再美,到底是人尽可夫的娼妇!于心不容荒淫,神情自然毫不掩饰他的厌恶。 清傲模样教冉魅儿目色一凝,在她看来,他眼下也只能用话驱赶,暗自冷嘲却面色含娇,沉身落坐娇嗔道:“公子何苦为难奴家?” 一双水润含笑的桃花眼直迎少年眼刀。 明绍泽慑人的目光,冷不防地墬入一双如旋涡般眼瞳,一时微感晕眩,不由得秉持意识于呼息上。 第三章要我摸摸吗(微h) 冉魅儿笑意凝结。 一向引以为傲的魅功,对他近乎无用,男子魂力难以估量,实际修为肯定超出她很多。 按捺不住还想折辱男子的傲骨,瞬而挺身,挪膝往前,一屁股坐在男人伸直的腿膝处,抬手便按住他的股间。 在明绍泽这短暂的迷蒙间,淡淡春情的麝香味直扑鼻而上,牵惹出一种说不明的热躁感,不过两息之数,股间突兀地颤麻感袭上腰脊,这一激灵,他的目光瞬时澄澈,垂眼下看。 只见葱白纤指含物揉弄,立即震怒看向那花娘喝斥:“放手!” 冉魅儿不依倒也停了手,冲着他妖娆媚笑,“我怎的一碰,你就硬了?” 赤白的挑衅让明绍泽倏地红了脸,极其气恼在一娼妇手中起了反应,微俯的女人散发淡淡的奶味甜香,勾诱住他的呼吸,让他无法忽略她好似呼之欲出的雪白胸脯,但礼教所束,还是教他挪眼向旁处,寻思冷静。 栽在自己妹妹手上,不知是何景况也能猜得,且再想想便觉不该迁怒于无辜之人。 “劳请娘子离开,在下并无意寻欢。” 冉魅儿眸色一黯,头回遭遇在她释出媚香还能自持的男子,心绪倏地沉重。 所幸非敌非友! 看男子颜若刀削,如人刚毅且俊得养眼,何能放过拿他当砥石磨砺的机缘! 如是想,一张腿便跨骑在他身上,“奴家明白,公子并非心甘情愿。“ 柔软的臀肉压挤向半硬的男根,在明绍泽压抑下稍歇的欲念再度张扬起来,气息顿时紊乱,粗声斥道:“下去。“ 冉魅儿半掩的羽睫轻颤了下,倾前贴近他。 “奴家只听嬷嬷吩咐。“ 热烫的呼息薄喷在他的脸侧和耳边,如火延烧开来般,明绍泽立即浑身躁热,羞怒之下朝她瞪去,却一眼沉于女子水润的樱唇,冲动地想舔吮。 喉头硬是咽下突生的饥渴,嘶哑命令她,“去把你嬷嬷叫来!” 确实认为她无能作主。 这时那紧密嵌合的臀部挪了挪,腰间同时敏感的感触到,她的手指正悠然游移,热胀的男根不受控地颤动了几下,教他更为难堪,女子就抬眸看他。 近前肤若凝脂,氤氲美目被嫣红熏染的眼尾挑得冶艳,媚态诱人。 但寻常女子不会浪荡如斯,恬不知耻,逼他拔声催促,“还不去!” 冉魅儿一手摸着了男子腰扣,轻易就解了开来,“看公子这般难受,奴家怎舍得呢?“ 衣裳松敞,他更急了,“住手!” “公子明明喜欢,怎能口是心非?” 明绍泽虚长至近两百的岁数,还不曾碰过自家妹妹以外的女子,殊不知自己会起如此教他汗颜的反应,心知引来误解,只能放下身段同她讲明白。 “愚人未曾婚配,实不懂男女之事才冒犯,家法严峻不由我在外胡来,还请小姐姐成全!”看两人年岁相仿,不得已下需依求于她,在称呼上也刻意讨好。 冉魅儿不由得诧异,男子多道貌岸然却急色,他反能在此时坦荡推拒,也高看他几分。 明知男子所言非虚,还是软声堵了一句,“你胞弟不是这么说的。” “无碍,今日一事我也有错,请小姐姐明说该如何弥补贵楼损失?” 她轻笑出声,故作明显不信他的模样,一手搭在他壮硕硬实的胸膛,“公子别说笑了!” 这举动令明绍泽屏息,就听她接嗓,声线更磨人酥软地往下说。 “倒是你左一声姐姐,右一声姐姐,哄得我挺开心的!姐姐怎能不好好疼疼你?“ 当她话落,明绍泽才惊觉衣衿全敞。 女子柔软微烫的掌心,熨贴在他缩紧的乳豆上,“作什么!“ 就见她指尖刮蹭而下,胸膛如触电般一颤,“住手…” 冉魅儿往他耳边吹气,搁他腰侧的手又捏了把,朱唇才细声低语,“你那物儿又抖了,要我摸摸吗?” 话尾明晃晃的勾诱,轰然撩出他一股热意从脊柱往上冲,明绍泽额上便冒出细汗,“我叫你住手。” 冉魅儿握住小腹前,惊人粗长的昂扬。 虽说一手圈不住,也不妨碍她对其上下套弄,“这侍候可舒服?” 女子难以理喻,他忍无可忍,“骚妇,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她用指腹旋揉阳物顶端,盯视该是松垮的中裤被撑到极致,笑的更暧昧了,“你自个儿身子龌龊,怎就骂我了呢?还是再叫声姐姐来听听。” 讥讽的话不敌敏感被刺激,如火延烧。僵守理智和欲火相抗,明绍泽眼尾渐红,“滚!” “憋着脸都红了啊!不难受吗?” 他粗声喘息,“再动我杀了你!” 第四章挑逗(微h) 她眼波一转,挑衅似的含咬上他的喉结。 湿润的灼热感滞了明绍泽的呼吸。 颈脖堪称武人最防备之处,即使能判出她并非威胁,神经反射依旧如弦被勒紧,触觉的感知又更敏锐了。 身下堆迭出更难忍的酥麻,他深感耻辱,极力压抑想耸腰的冲动。 冉魅儿下颚磕碰到冰凉物,直觉不是寻常配饰,顿起恶念。 出声挑逗,“想肏我吗?”用尾指如刃甲片划断取下,收入空间手镯内。 明绍泽脑中闪现春宫图上交合的一页,画中男女突兀化作真实,让他恍入于淫靡之色中,欲望如火上浇油。 不得不说,对他,冉魅儿的魅功只能得逞一时,何况,难忍的不仅他一人而已! 男子汗味充斥欲情,早使她下身湿淋淋一片,却还没让他清高溃守呢! 花户盛开,春水泛滥,她握紧男子硬物套弄,随着手起手落的节奏缓摆腰枝,磨蹭腿心胀大的花核,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沉溺其中,细声嘤咛。 明绍泽不自觉地闷哼出声,怔然回神。 宛若莺啼,撩人酥骨的娇吟钻进耳里,如飞石入水震荡出波波涟漪,催使热血沸腾,眼底只容女子放浪形骸,似乎无法自持而上下晃动的身影,仅管命根子被她的指力圈握出疼意,但强烈袭来的颤慄感四蹿,激得他只能浊声喘气,却始终开不了口要她停下。 迷濛看着男子已被勾诱的视线,冉魅儿悦然扬起唇角,放荡地揉捏起胸前的乳肉,“啊……好难受…”磨蹭的速度更快了。 视觉的冲击太大,明绍泽不自觉拧眉沉喘,气息逐次急促,终是亢奋难忍地耸腰一动。 “啊……”冉魅儿颤叫出声,重心失衡下,急将胸前玉手搭上他的肩头。 犹如战前交锋,一举得胜,明绍泽不由得沉沦于撞出的这股激情,任由原始的征服欲凌驾所有理智。 “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公子…公子…再快一点儿…” 女子的浪叫声催得明绍泽双眼猩红,盯视粉嫩雪乳激晃,喉结滚动,全身肌肉贲张。 这般隔衣搔痒,冉魅儿难忍地泛出水泪,肌肤上热潮难抒,泛上一身薄汗,香腮酡红,假想着手上巨物贯穿腿心破壁驰骋。 在男子迎臀猛烈冲击下,堪比真实,“好大啊…魅儿要被撑坏了……” 骚话一出,明绍泽的欲望又胀的更加难受,根本无法从淫欲中抽离。 女子还嫌不够似的,越叫越淫荡,他极力克抑想吮住那艳靡的樱桃小口的冲动,双唇紧抿,鼻腔热息狂喷在她半露的胸脯上。 冉魅儿被肌肤上一股股热意挠出无尽痒意,堆迭扩散下,一身汗毛耸立,小腹倏地一阵抽紧,体内痉挛收缩的颤慄感,令她忍不住泣声尖叫,“啊啊啊…不行…我要泄了…” 女子激动的指劲掐时下,一大股温热春水渗入裤内,湿了囊袋,让明绍泽抬臀撞击到弹软臀肉时,颤麻扩散的酥爽感直冲尾骨,白浊的阳精随即就一股一股喷泄出来。 在他迷情喘息间,女人娇躯软贴过来,香氛宜人,手也无意识动了下,他才惊觉那一闪即逝的冲动,根本是想拥揽她! 一股怒气汹涌翻腾上来。没经多少撩拨,他便欲求失控泄了身,男子颜面荡然无存。 这时意识到体内药性已退,猛然挣断藤绳,一把推开胸前女子。 如此大的动作,冉魅儿早有戒备,在他手下如羽轻飘,身姿妩媚窈窕,翩然落在离他十几步外之地。 “小公子真无情!” 他瞬移至她面前,五指已掐在女子纤细的玉颈上。 男子的目光炙人,杀气腾腾,冉魅儿不惊不惧,“小雏儿,火没泄干净?” 不需她点明,明绍泽也不会遗忘自己犹如禽兽发情,但不过片刻前,女子浑身说不出的淫荡骚浪,这会儿面对他竟冷艳倨傲话语讽喻! 两人目光对峙,冉魅儿始终波澜不起。 心想,他还能和烟花女子所为较真不成? 确实,明绍泽早知必是软软同她们说了胡话,花娘所为全无错处,再羞恼震怒,他身分使然,也作不出草菅人命的事。 浓厚的几个呼息后,他断然拂袖转身。 冉魅儿看着他隔空抓取遗地的玉带,身影晃至窗口边一推,人便跃进夜色中,再无所踪。 综观男子气势非凡,想必出自名门势力,看他硬忍下雷霆之怒,全如她猜想,不禁轻笑出声。 难得舒心一笑,大通舖的门被推开,脸色青白相接的男子走入,就将门再拢上。 知悉冉魅儿心里一向怀着对男人的厌恶,洛唯意难平的握拳入肉,难掩酸涩质问:“你碰他了!” 第五章被使唤的一条狗 冉魅儿回眸看他,面色如常,不咸不淡,“那又如何?” 看她一副无谓的模样,洛唯口气更为怨怼,“我一直都在等你!” 醋劲十足。 冉魅儿叹气,眸光顿时幽深。 幼时,娘已于暗月堂掌花楼,集情资,虽在明面上无人知晓两人关係,娘少不了私下照拂。 被养在暗月堂的女子都需修习魅功,以媚香作诱,魂力致幻,那身功夫不免要见习花楼女子,方知如何以色惑人,亦是凝出媚香的根本。 堂规以功力修为定去处,她即使天资聪颖又有娘暗助,在魂力的修行上独霸所有暗子,媚惑之术也不得不习,娘不舍她还未长开就被迫于男人堆打滚,才特意寻来洛唯收为徒弟,为她打算。 娘无辜枉死,她亦对男子深痛恶绝,但两人关係亦非比寻常。 “师兄,魅功对他无用,这人来路不明,底蕴深不可测,不能得罪只能交好。“她耐住性子解释,全因不忍割舍娘的美意。 洛唯一脸不甘,更暗暗惊忧她看上那名男子,忿忿道:“我人就在门外,首尾全听进耳里,你分明早能妥当处置?” “没错!”冉魅儿也坦承,”不过,我正求有强者来磨练。” 听她这么说,洛唯的面色也缓和些,哄声说:“你何需如此!远不如我们前去完成宫主密令,且得助意!” 冉魅儿脸色一变,凉声道:“我早跟你说过,要跟着我便无回头路。“ 洛唯苦着脸,坚信她若经受过波折便能转念,知情时才执意相随,“你能否听师兄一句勧,还是放下仇恨得好,真正下杀手的人已经归西了,不是吗?” 冉魅儿眸色一黯,气息转瞬霜冷。 不求他同仇敌忾,却忍受不了他,自诩为她着想,实而罔顾她承受的悲痛愤恨,“罪魁祸首不是她。” 洛唯误解她心生伤痛,流露一脸怜惜,更想劝她别再盲目顽强,自毁前程,“你即便下得了手,也绝无胜算。” “贱命一条,我没什么好留恋的!” “你还有我。”洛唯情不自禁,张手要去抱她。 冉魅儿闪身,无法不对他冷言相向,“你逾越了!” 洛唯僵立原地,“师妹…” 冉魅儿蹙眉。 离了宫,再用不着惑人的暧昧关係,既然他并非同路人,念着旧时一丝情份,那不如就此疏离,“洛唯,即便我私逃在外,我仍是暗月堂主。今日,我也奉劝你一句,好好想个由头重回宫门,活着,总赢过在这里一无所得。” “魅儿,我不会走的。“洛唯自幼听师父耳提面命,要助她修习魅功,早将她当成自己的人了。 师父一走,她也性格大变,但他幼时深植的想法未曾更改。 冉魅儿嗤笑一声。才提点过他,他反倒得寸进尺唤她名来? 接着就扬声唤人,“严嬷嬷。” 老鸨应声进门,“主子。” “让他收拾收拾,明日离开。“ 洛唯扫了眼来人,垂下头叹声服软说:“堂主,属下不想走。”什么都不如她,也仅能如此! 冉魅儿缓步从他身旁走过,“宫里也该来人了,你现在走还能抽身。” 看她心意决绝,洛唯朝她恭敬作揖,铁声道:“属下这辈子只想追随堂主。” 冉魅儿顿步,“唯命是从?” 他咬牙,“是。“ “洛唯,别忘了你今日所言。” 话落,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严蕊跟上。 大通舖中,洛唯原地呆杵,低眉顺目的神情逐渐绷紧,目色阴沉。 在暗月堂时,冉魅儿对他说话可都含娇带媚,所以人人都知道他是堂主相好,身份地位也不一般,如今倒成了被使唤的一条狗,涨满郁气的胸膛大起大伏。 片刻后,他便自乾坤腰袋中取出黑袍换上,蒙了面巾,从窗遁走。 严蕊跟着冉魅儿走回花魁才享有的独栋小楼。 冉魅儿先差了丫鬟下去备水,屋里没外人在。 “严嬷嬷想说什么?” “洛唯说的不无道理。” “我以为你对我娘忠心耿耿,也如是想吗?“ 冉魅儿回忆过往。 母亲于自己十三幼龄时猝然出事,严蕊透过关係寻到自己,告知当初母亲怀胎时,便暗遣她于外暗植势力,此后将认自己为主,忠心日月可表。 “属下想,小主子的命金贵,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严蕊心明胜算无多,看她这么明晃晃置身于风尖浪口,自是期望再从长计议。 冉魅儿凉笑一声,“要我说,左右都不是好走的路,我只能选自己可掌控的。“ 严蕊沉吟,但事实便是如此,只能将小主子护实了,“院外那一批长年养成的死士,要不调遣到此?” 小主子聪慧,自小便同她筹谋,才经历十于载就让妍芳院有现今规模,那时她心便折服,全听凭小主子指使。 所幸妍芳院开立两百多年,倒也累积出一方底蕴。 “不妥,如今城内进驻不少大能者,不得妄动,我自有打算。” 严蕊眉心一绉,还是应了,“是,但求主子以自身安危为要。” “我会的,再设法查查今夜那名男子来厉。“冉魅儿思他许有助益。 “是。“严蕊接令就起身。 冉魅儿想想,勾唇轻笑,“罢了!他会再来的。” 第六章求您不要碰她(黄暴) 南城最出名的是花街柳巷,除外,边沿还有一处旧街,接连均是破落矮舍,踏足的仅有贫人乞丐。 洛唯步入其中一户,取出夜光珠嵌入墙,微光下,两人昏躺在地。 他伸脚踢去,精凖解开那名青衣男子的昏穴,看人转醒便冷声命令:“去打水来。” 男子神色惊惧地爬起,直觉反应寻起自己的妻子,看她还晕在地,又惶急跪地,“神人,饶命啊!我们兄弟没开罪您啊!” 企图矇混的说词,令洛唯看蝼蚁般朝他冷笑,“我叫你去打水来。” 青衣男子忍不住哆嗦,身躯颤巍巍地陡声说:“别伤她,我这就去。”一边踉跄出门。 洛唯垂眸,缓缓蹲身,目露淫邪看着躺地的人。 他血气方刚时,便在堪比风月之所的暗月堂里,私下早已无女不欢,但待在冉魅儿的眼皮子下,他也没明胆碰妍芳院内的那些女子。 昨日那两人来院里兜售绣帕,他一眼看出瘦弱少年是名女子,而他们那身衣物已洗到近乎破旧,在他看来与乞丐无异,即使被人打杀了,也无人会留意,恰好能抓来玩玩,便暗中跟着他们回居处,顺手制伏,至于内室里卧床的那老妪,当然也已被震碎喉骨,在化尸水下融为一滩黑渍。 洛唯扫视底下瘦小的身板,越觉得像极冉魅儿未长开时,怨怒顿起,伸手在她颊上捏了把,就取出藤绳将她的双手绑住,接着跃上屋樑一捆将人吊立。 昏迷女子吃痛,闷声呻吟。 受伤猎物的哀鸣,立马增长狩猎者的乐趣,轻易就燃起洛唯的欲火,再看那衣袖沉落,一双藕臂全露,他目光瞬而灼热,随即飘身下去要解她衣裳。 被使唤的那名男子打了桶水回来,惊慌冲前大喊:“你作什么?” 洛唯侧身,两指出手一点,便将他定在原地。 自那男子手中取下木桶,目露讥诮寒光问:“你管得着吗?” 青衣男子被吓的瞳仁一缩。他生于贫户哪曾习过功法修炼,根本无能对抗来人,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哀求:“神人开恩啊!小弟尚幼,若有什么得罪的,全冲着我来吧!” 洛唯放下木桶,啧啧诡笑,缓缓走到吊起的女子身后,扶她腰上将人面向那名男子。 身躯贴靠女子后背,才肆笑睨视他,“你说她是你什么人?” 青衣男子瞠目看着两人贴近,急红了眼,“是……” 话也哽住了。 享受青衣男子目光中失措的惶恐,洛唯那股抑郁稍解,可真觉还不够劲! 挑看男子,猥琐笑道:“这腰摸起来挺软的!“双手从她腰际缓缓往上摸去。 青衣男子急得眼眶浸红,深陷绝望。 “怎么不说了?”洛唯语带嘲弄,两手同时使劲,撕裂了女子上身穿的男子短衫,露出用层层布条捆住的前胸。 “求您不要碰她…” “呵…就你?”洛唯满是鄙夷,也没等他回话,就往身前女子膻中一拍。 女子呛咳,身子一晃动便痛得嘶叫,手腕处扯出的痛感直连后肩,倏然知觉双手被吊绑。 “小豆…” 女子吓白了脸,听到自己男人咽声叫她,急急向他哭喊,“相公,救我…” 洛唯嗤之以鼻,“你没看到他自身难保?” 青衣男子撑着泪目看她,不论怎么使劲也只让胸膛剧烈起伏,“呜…我…” 女子看他涨红脸,额侧青筋鼓起亦不能动弹,泪如雨下,黯然垂眸,目光落下时才发觉衣不蔽体,立即想清那来意不善的男子意欲为何,羞愤地想咬舌自尽。 她头猛地仰起,洛唯瞬时捏住她的两颊,声线冷凉说:“想死?我就先杀了他。”他肯定,这般刺眼的浓情蜜意,最后都只会有痛苦挣扎。 女子泪目挣扎,男子便想自我了断。 洛唯正抬眸向他,一眼察觉,立即厉声威吓他,“想她还有命在,你就给我睁大眼看着。” 青衣男子瞳仁骤缩,死命咬紧牙根看他。 洛唯立即扯破她的遮胸布,那男人痛苦的表情教他深得快感,身下阳物胀成硬挺。 裹身布条被男子层层扯落,女子难忍折辱,不断地闷声呜咽,却不知他因而更加亢奋狂躁。 不一会儿,那两团乳肉犹如热包子出笼似的,诱人的嫩白澎软,洛唯捏着最后的布尾,喉头一滞。 转念就将布条又抽收上手,用这布条侵唇而入,一举分开女子的上下颚,还绕头几圈才绑定,让她合不拢嘴作死。 这时青衣男子脱离了他的视线,见她被粗暴对待,悲痛欲绝的闭上眼,两串热泪延颊而下。 第七章留着他好好看妳,看妳怎么被我肏爽( 洛唯余光扫见后,挪身过去甩他一巴掌,男子闷哼摔倒在地。 “我叫你看着。” 女子泣声抽噎,洛唯又回眸看她,顺手将倒地的男子提起,踢他膝弯让人跪着,“心疼了?” 眸色裸露狠辣,吓得女子咽声哆嗦。 “放心,我会留着他好好看你,看你怎么被我肏爽,好不?” 看女子疯狂摇头,洛唯笑了,随后亮出匕首,“怎了,是不要他看啊?那我先宰了他?” 女子急哭,朝他哀叫:“呃呃…呃…呃…” 洛唯抓住青衣男子后脑壳逼他仰头,刀尖直落他双目间。 女子锐声一呼,青衣男子已吓的闭目。 洛唯瞟了怔住的女子一眼,张狂大笑。 青衣男子抖颤的双睫掀开,正对致人毛骨悚然的目光。 “你再敢闭眼,我就在她身上刺一刀作为惩罚可好?” 青衣男子随即瞪大一双红眼,连声乞求,“我不会…不会闭眼,求您别伤她!” “那就给我看仔细了,听明白没?” “听…听明白了。” 洛唯这才走向那女子。 女子恐惧退步,绳索一紧,又踉跄往前,正好羊入虎口。 冰凉刀面贴上她的胸脯,“别乱动。” 她像被冻住般全身发冷,唯独泪水滑下脸颊留下的余温,雾眸看着刀光闪动,映出的全是她的惊恐。 衣物全部坠落,洛唯收了匕首,迫不及待地摸向她的腿间,揉了几下,一脸嫌弃,“这么能哭还乾巴巴的!” 他摇头退了两步,“我倒忘了,你这身子也得先洗洗!”弯身提起木桶,用一股狠力将水泼往她身上。 水劲冲得女子直往后退,垂绳被急力拉紧。 痛觉与冷意相迭,和心临已踩在尖针上的恐惧,令她崩溃的嚎啕大哭。 洛唯上前拉她入怀,把狼狈不堪的她转向青衣男子。 合不拢的嘴里,布条全浸湿了,唇口水光晶莹,在颤抖的哭声中不断地逸出来。 洛唯鄙视两个无力挣扎而痛苦的玩物,油生不可一世的快意。 对着青衣男子说:“你看看,这淫妇真骚啊!口水流的到处都是。”说话间,两手一上一下亵玩她。 淫秽羞辱让女子惊愕咽声,耻于如此难堪丑态,极力忍住抽噎,想含住失控的津液。 “你相公看着呢?” 女子一听浑身僵硬。 本就没几两肉,这会儿抱起来像根木头似的!洛唯直觉想起冉魅儿端着冷傲的模样,更有征服的欲望。 一手捏玩坚挺的乳儿,粗糙的指腹不时拨弄碾磨收紧的乳尖,一手摸向耻毛稀落的肉唇,熟稔的拨开花户,手指往肉缝里钻。 “真紧!” 女子已经人事,明显抗拒。 洛唯也不着急,“我看你也没被弄过几回?今日我就好心教教你们。”深谙此道耐心狎玩。 女子心怀恐惧,身子却更为敏感,仅一下子便耐不住玩弄,呼息逐重,身躯微颤。 “怎了,可比你相公弄的舒服?” 女子听不得此话,不安地挣扎,臀部一下下蹭着洛唯, “这样就受不住了?要我肏你吗?” 女子猛摇头出声:“呃…呃…” 布条陷入双颊。 说不了不字,让她更想挣脱身后男子的撩拨,扭动间,反而磨蹭出更酥颤的快感。 洛唯半含住她的耳廓,立让女子怔愣僵身,他充斥浓欲的鼻息全喷在她的肌肤上。 “真好听,再叫大声点!”手指捏扯起她的乳头,“这么硬,是不是很爽?“ 女子立即受不住地嘤叫出声,过电般的刺激直冲下腹,勾出难忍的痒意,反射性的缩紧臀部。 洛唯的手指被吮紧,喉头不禁滚动,“底下还会吸呢!你的小屄还真骚啊!”手劲更重了。 女子腿心酥麻扩散,再耐不住折腾细细呻吟,唇角津液直流。 “要不张腿给你相公看看?“ 氤氲水眸下意识飘去,那一瞬的注视足令她极度羞耻闪避,小腹倏地抽紧,被他狎弄出的快感百倍放大,难忍的需求把理智的弦崩断了,让她陷入迷离,逸出激渴难耐的呻吟。 洛唯被挠的心痒痒的,只不过前头逞强神殇的目光,更能取悦他。 如此缓慢的折腾他们,相形有趣得多! 但他也忍不住将人收紧,迎臀磨蹭胀疼的阳物。 女子下身被这掌劲撑起,粗硬的指结深陷敏感处,激起花径一阵痉挛,身子便忍不住抽搐,颤出一股股淫水,打湿了身下的指掌。 洛唯倏地抽手,将手指上黏腻的淫液甩向前头,“看她爽的?真多水啊!” 青衣男子眼皮子瑟缩跳了跳,鼻翼翕动泄露出他的情绪,也不敢多说一句。 女子失魂时,洛唯收手脱裤,放出壮硕的男根弹在她的臀肉上,欲火瞬时大盛。 扶着抖动的男根挤入湿热的穴口,就迫切难耐地耸腰,这猛烈一顶,女人身子也起了哆嗦。 “这么爽吗?” 第八章看她被肏,你也很爽嘛(强奸) 发觉女子身子异常淫荡敏感时,他又退出,盘旋在穴口抽送,“想要就自己动。”还伸手揉按女子的花蒂。 难忍的颤慄感让女子不禁摆臀。 “真淫荡!“他又尽根没入再抽出,肉冠碾磨她胀大的花核,要入不入的逗弄,不时勾出淫液乱溅。 花径空虚生出磨人的痒意,女子难受的闷哼。 他再次深深顶入,“自己动。” 女子陷于情慾挣扎,洛唯又退了出来,继续方才的逗弄。 如此反覆几次,她的股缝已经湿漉漉的,他的男根也浸润出滑腻水光。 再深入时,女子身体的反应快过她的理智,翘臀迎合他。 ”真听话!”洛唯奖赏她似的,开始大开大合的进出,肉体拍击出淫靡的水声。 “看见没,她自个儿撅起屁股让我肏她?” 过程中完全满足他的掌控欲,这是他一向迷恋的乐趣。 女子肉壁被速度磨蹭出强烈的酥麻感,随着他的抽插淫声媚叫。 青衣男子两目猩红,身心如坠深渊却也同时被挑出色欲。 洛唯看向青衣男子裤裆,哑声嘲谑道:”看她被肏,你也很爽嘛!想不想再看清楚些?” 青衣男子喉结滚动。 洛唯沉身抱起女子大腿,如帮小儿把尿扒开她的双腿,让他能看清两人交合处。 紫红阳具一下下抽动,抽翻嫩肉艳红露出,又被撞了回去,一圈显眼的白浊细沫已十足淫乱,女子腿根软肉还不断地在他眼前颤动,青衣男子的呼吸不自觉地跟着急促起来。 女子还能意识到这姿势有多羞辱,在自己的男人面前管不住被肏的放浪,大声呜咽起来,拱起腰枝想抗拒,眼角如串珍珠般滚下热泪。 “真会夹…”洛唯激喘。 阳物被绞咬的更紧,他发起狠劲抽插,一下下顶撞进窄小的宫口。 哀颤的尖吟教他越亢奋,“…不知羞耻……被你相公盯着…还被我肏的骚水乱喷啊…“ 恶意更甚的缩手,“我让他看的清楚些…” 女子锐声颤叫,两腿被张的更开。 两瓣臀肉缩挤在一块儿,那处也跟着抽紧,身下被抽捣的麻意四散,她不自觉地脚指蜷曲,不断地激声尖吟后,身子猛地抽搐,攀上高潮泄了出来。 暖水浇来,紧窒更甚,洛唯低吼一声。 被圈锁的头皮发麻,更形胀大的柱身狠力冲撞,直到快意难忍时,立即抬手,猛缩臀退出女子体内,不屑留种于玩物。 沉喘看那骚水喷出,放离女子,扶着还翘着的棒身,吐出一股一股的白液。 郁气泄了大半,却尚未尽兴,他诡笑出声,出手割断禁锢女子双手的绳索。 女子腿软,跌坐在地。 洛唯弯身解了青衣男子穴道,眼神轻屑看他,“去肏她。” 青衣男子默然挪身到女子跟前,吻上她的前额,一边动手解开女子绑口的布条。 洛唯半眯眼,微有不悦,看他颇有兴致在调情,也没打算开口,只杵着看戏。 不过,接下来就见两人相拥吻得难分难解,洛唯彻底失去耐心。 “还不肏她?” 青衣男子倏地起身,愤怒朝他挥拳,“禽兽,去死!”将全身能使的力全用上。 猝不及防地举动使女子慌神,急声叫唤:“相公…” 洛唯顿怒,持着把玩在手的匕首,精准的刺入他的心口,冷哼道:“不自量力!” 青衣男子痛苦闷吭,吃力地转头看向身后女子。 女子见他眼底浮上笑意,惊惧如烟消散,化作眉眼弯弯,在这一瞬咬舌自尽。 洛唯知觉,一掌击飞男子,女子的唇角已溢出一道刺目鲜红。 他怒不可遏,跨步向那男子,凌迟尚存一口气的他来解气。 * 城门酉时末便关了,明绍泽只能回到落脚处,西城的云华药行分舖。 天界老字号丹阁不少,但珍奇灵药逐年稀缺,所以天阶极品丹药更是万金难求,唯有云华药行占此优势,独霸于市,舖子才开业百余年已成传奇,想分杯羹的人不少,却探查不出背后的势力所在。 药舖小伙计看明绍泽进门,连忙哈腰喊了声:“少东家。” 药行里全是遣调到此的自己人,明绍泽微颔首便大步往里去。 这四进院落,越往里处建工越精致,建置主房,空着供主子来时留宿。 兄妹俩秘密到此便掩姓云,不便暗卫随护,也用不上一般护卫,父亲便令疾风叔随行看护。 他本是父亲暗卫,修为高强,隐匿功夫更是了得,遇上这头疼事,自然先找他参详。 刚进内院,一眼便瞥见他立于房前檐廊。 明绍泽走了过去,脸色凝重的告知他,“风叔,软软出城了!“ 疾风微点头,“嗯!” 那淡定样一看便知,“你知道?“明绍泽难掩惊愕。 “我让那丫头坑了。” 明绍泽脸色一僵,不再多问。 如他这般下脸面的事,能不提就不提。 “我明日走一趟。” 疾风摇了摇头,“那倒不必!她一两日就会回来。” 通关山必然安全,否则他无论如何也会拦下她,而不是由她使唤,去妍芳院听墙头,以防明绍泽出事,想到这,他就心虚,眼神便飘忽转至它处,“倒是你…要不要先去沐浴?” 明绍泽反射性就嗅闻了下,被忽略的气味冲鼻,他立马黑了脸。“去。” 疾风听他吐出那字沉的跟骂人似的,忍不住想发笑,两颊不自然在抽搐。 明绍泽一向严谨老成,就是过分拘谨不近女色不大好,难得有机会给他历练历练,他当然没想现身带他出来! 庆幸他转身走了,否则被他察觉追究还得了! 第九章翩若惊鸿微h 明绍泽用皂角一遍遍搓洗身子,耗了近半时辰才罢休。 洗浴时,他便一直觉得自己有哪不对劲,直至着衣时才真正发觉缘故。 至为重要的随身信物不见了!夜再深,明绍泽也顾不得休憩。 当他潜入妍芳院后,才觉得找个人棘手。 他本天赋异稟,修为已臻至圣神境中阶,在花楼里来去,根本可谓神出鬼没。 话说境界起自炼体,而后是元丹,金丹,凝神,初神,入神,圣神,至尊,真神境。 花娘们多停滞在凝神境下,而花楼能聘雇坐镇的,约莫是入神境界的能者而已,即便内庭占地宽广,香阁错落,对他来说本该是很轻易的,但没想到花娘众多,其间多有寻芳客留宿,被翻红浪,几番窥探后,他已耳根子全红,不得不退走,寻个偏僻处歇息。 但要堂皇走进花楼同老鸨问人,他自问是做不到的,经这片刻冷静过后,明绍泽暗駡自己乱了方寸。 忆起她同老鸨的对话,想必身价不低,要打探的地方便不多了! 仍记得她的气味,是少数不让他觉得难忍的,范围小些应不难找才是!想到这,脑中闪现那女人的妖娆媚色,浑身轰然燥热起来。 气的咒骂了句,“娼妇!” 恐怕这辈子能得他几度咒骂的,也仅有她了! 这时浓郁的血腥味传来,明绍泽不禁凝眉。 但自己隐在叶茂枝繁处,敛了一身气息,应不会被注意。 几个呼息后,一黑衣人飞速越他而过。 看来还是妍芳院内的熟人。 城内禁私斗是铁板钉钉的规矩,他那身血腥味从何而来?这就耐人寻味了! 得要派人暗中好好探查一番。 确信人已远去,明绍泽才动身再去寻人。 * “将军大人,请入座!”十多岁的小丫鬟将矜贵的客人带到后,福身恭敬的说。 落坐后,正对大通舖敞开的拉门,将军看向檐廊外,朗朗讚了句,“这里还挺别致的!”刚踏板石路进来还不觉得,如今坐看水光粼粼,多了几分风情惬意。 丫鬟双手扶起酒盅斟酒,“是的,大人。魅儿小姐以洛神舞夺魁所以才特意砌石造池,这秋水阁的门厅也重新修筑,今日为您,还在两侧庭树多挂了些五色灯笼,在这里便能看清楚外边,待乐师过来,她便会出来为您献舞,还请您先享用案上的灵酒佳肴。“ 如今城里最有权的不是城主,而是军营里的总都督,大明圣朝的供奉三长老,而座上是他辖下的两位将军之一,小丫鬟巴不得多搭上几句。 因为修为越高越难孕留子嗣,大能者不论有无道侣,多喜来花楼物色包养,要能怀上,便为其赎身收作妾,况且,花娘在他们看来根本寿命不长,为了子嗣也肯买回养着。 但对她们来说,能攀附大能就有精进修为的机会,除外延寿也有望借此翻身,她虽还小,这想法早根深蒂固。 “喔?倒真有心铺陈,我等上些时日也值了。” 原本花魁选出那日便会由人竞标渡夜,但当日妍芳院却不守此规矩。老鸨话也说的悦耳:此次看上魁首的,来头都不小,她的魅儿也是初来乍到,便盼能细作凖备,好侍奉贵客。 如他这般有脸面的,怎会说等不起?再说,他想要的,谁能争锋? 这时,乐音自庭院外的影壁处传来,将军微讶问,“是乐师来了?” “是,奴婢告退,魅儿小姐会亲自服侍将军,我们都不会进来。“ “那便退下吧!”将军切合心意,朗声大笑。 丫鬟快步离去,掩上院门。 舞曲韵律清悠,将军耳里听辨出铃铛的细微脆响,便见外头纤踝玉足从空踩下,伴着红裙翩蹮,又掩去了这一点艳色。 绰约身影踏水中央,两侧飘下蜿蜒彩缎,他的目光便定在她漠不经心,清冷如仙的丽颜。 女子神韵勾足权势男人天生的征服欲,在彩缎触及水面时,她又扬手一收,腾身献舞。 轻盈展肢,身姿唯美。 琵琶声歇,冉魅儿回眸迎上将军炯炯目光。 将军正要唤她过来,就见她原本空灵的眼神逐渐专注,仿佛眼底只容他一人,倾慕模样让他不由心生灼热,傲然扬唇。 琴声随之轻扬,跳动的韵律逐渐晕染出愉悦,她娇羞垂眸,嫣然一笑,纤秀葱指扶袖而上,半遮丽容才又抬眸,眸底含情脉脉,偏仅挑了一眼又旋身退走,翩若惊鸿,轻敏地让人有掌握不住的错觉,却又一舞一动一回眸,着实勾人的很! 将军起身往外走去。 第十章不如你陪我睡一晚(微h) 冉魅儿娇媚迎上他的目光,舞着彩缎如活蛇般璇身游走。 缠过她抬腿时裸白的小腿,又滑过她如柳软腰。 将军呼吸渐浊,兴起冲动想去抚摸她的身子。 冉魅儿锁上他动情的热眸,将身上彩缎抛向他。 这无疑是她递来的邀帖,将军热血沸腾的接了,凑近鼻尖撷取她的香气,看着她目光更为炙热。 犹如野兽即将扑食,充斥强烈的侵略感。 冉魅儿酡红脸细喘,樱唇微启,媚人眸色若雾色迷离,娇嗔喊了声,“将军。”垂手抓取足下清泉,凝出两道水龙腾起,即扬手送上半空,化为万千雨滴落下,打湿了一身衣裳,贴合她起伏的曲线。 她微眯泛起氤氲的眸子,一手游移胸上,一手环抱腰侧,下身诱人的缓摆。 撩人模样令将军喉头一窒。 “过来!”唤声在胸腔共鸣,磁性带欲。 冉魅儿没依他,反而沉身入水,红颜满是娇羞的往后退走,“奴家身子湿答答的。“ 水面被她滑出一片涟漪,月色烛光交织出令他晕眩的水光潋艳,却不胜女子风情诱人,将军跃进水池。 看她抬手剥开一侧襟领,露出肤如凝脂的香肩锁骨,明晃晃的引诱他,欲望立即如火延烧。 冉魅儿在他近身,抬手要摸上她时,娇笑一声,破水而出往楼阁露台飞去。 将军尾随而上,湿水红衫迎面罩下,脑子想的全是女子罗裳尽褪的模样,身下欲求立即嚣张,迫切难耐。 挥手拨开碍眼的阻拦,踏上楼台栏木。 循着女子玉足烙下的水印踏下,步履轻缓向前,走进女子香阁。 两人均没发现,不多时前就有一人潜入,匿身到庭树后窥视。 明绍泽看的窝火。 这狐媚子真是对谁都能卖笑! 尚未问人要回信物,只能耐住性子等了,竖耳聆听动静。 不多时,他便觉得被污了耳朵,但退又不能,封住听觉并不妥,所以从头至尾没落下那些粗言秽语,骚声浪叫。 那磨人声响歇了许久,明绍泽才等到那男子离开,趁机端详,方知竟是这城的权势人物! 在原处迟疑了一会儿,跃上露台入内寻人。 冉魅儿听见来人刻意放大的脚步声,迅捷的拢好暗门等他。 明绍泽进了妍芳院后,一直戒慎不用神识打探,规避被镇守的人发觉,不过只凭过人听力也能得知,房门内仅余一女,不想撞见太难堪的场面,方才故意泄露出声。 推开房门入内,里头犹存一丝淫靡气味,半点烛光也无,只见窗前月光洒影,不过无碍他看清床舖上的女子,身躯如有了记忆般绷紧。 冉魅儿神情慵懒,一肘撑在玉枕上,娇滴滴的对他说:“小公子来的真不是时候,奴家刚被折腾惨了,现在一点儿力儿也没呢!” 怕他不知她有多骚浪吗?明绍泽忍住想咒骂的冲动,冷着脸,“我的东西还我。“ “什么东西?莫非小公子的心留在我这里了?“ “别跟我装傻充愣,拿来。” 冉魅儿起身,踩着莲步向他走去,“我就不知是什么,你自个儿来搜啊!” 她外袍松挂,得见肚兜里裤。 明绍泽喉头渐紧,顿觉不适,怒斥出声,“站住。“ 冉魅儿驻足,“唉!那我脱衣裳让…”作势拉下外袍。 明绍泽瞬时挪身,抬手将她外袍拢住,“说,在哪?” “你手放哪呢?” 明绍泽烫着般缩手,退出三尺外。 冉魅儿忍不住娇笑出声,心情挺好的逗问道,“软吗?” 他涨红脸,扬声威吓,“信不信我宰了你?” 她一手抚上胸口,故作惊愕,说出来的话却是硌硬他的。 “恐怕涂将军会不高兴啊!他决定先包养我了,真对不起那些还在乾等我的人呢!” “就一个妓子,你以为能得他记挂多久?你别把我逼急了!”虽被气得想掐死她,但多方考量下,明绍泽是不愿把事情惹大的! 冉魅儿抬步向前,言笑晏晏说道:“可我就是喜欢,在跟我好过的男子身上,要点东西过来留念,就不曾有谁厚颜来讨的,怎你一个这么凶啊?” 明绍泽一步步退,根本不愿再碰她,听她颠倒黑白还神色泰然,真的气到不行,看她又抬手指来,猛力钳住她的手腕道:“比不得你的厚颜无耻!说,你想要什么来换?” “呵!想要什么?”冉魅儿也不挣扎不闹疼,反而对着他媚眼轻挑,酥声说:“我看那些大能者修为再高,那身骨肉都软塌塌的,均不及你结实有劲,奴家一摸难忘呢!不如你陪我睡一晚。” 第十一章你不说随我摸吗(微h) 这话足够恶心他了! 不得不说,武道修诣让他能对峙高出一大境界的敌手,所以练就出不同寻常修真者的体魄。 明绍泽沉黑脸,出手定住她,“荒唐!我自己找。“ 冉魅儿没点自知之明,扯开嗓子大喊:“你想找就找,我现在睏死了,先抱我去睡。” 天生脆细酥媚的声音跟撒娇似的。 明绍泽顿脚,回头照做了,还拉了被子给她盖上,看她松神闭目,才发觉她确实一脸疲倦,脸色还有些苍白。 当他起身,又听她轻语,“近午时才会有丫鬟进来服侍,你慢慢找去。” 明绍泽没再说话,悄声翻查起来。 女子没心没肺睡去,不肯还他信物,也不惧怕他尚在此处,怎有这般刁钻恶绝的性子却不防人的? * 明绍泽再度于夜色中潜入妍芳院,却是在丑时,怎么都不想再碰上她勾缠男子的场景! 但今日秋水阁里不復昨日百灯辉映的盛景,只见石池边一女张扬红衣,赤足踢着水玩。 冉魅儿察觉有人窥视,侧头探看,他人已自暗处走出,便调侃道:“还没找着?” 房里不能再容他随意翻找,她可不想暴露过多! 明绍泽顿足,“你明知故问。“ 她笑着挪开眼,仰头看向星空,凉声道:“我本就没想还你。” 本想借机利用一把,可是这人心肠太好,又正直过头,那分心思便熄了,但难能有她不起厌恶的男子,想再逗逗他罢了。 “东西在你身上。”明绍泽心里已有底,只差如何取? “你猜?”冉魅儿才不认。 许久等不上一句回应,转头看他还绷着脸,神情若有所思,便自顾自接话说:“明日将军会来,你可别来偷听!” 明绍泽立即瞅看她,“你将东西给我,我便不会再来。”分不清她刻意提及是好心,还是想说她有多会勾人? 她也耍出刁蛮,道:“你就脱衣给我摸摸,姐姐我乐了就还你。” “你…”明绍泽气结。 她有没有一点儿羞耻心! 他下颚线绷紧,更显阳刚俊美。 冉魅儿看的舒心,更想调戏他,“还是你比较想我睡你?” 可明绍泽心躁,还真考虑起她说的,确实他没有任何更容易得手的方法。 若再讨价还能忍忍,“你把东西给我,我就把上衣脱了。“ 冉魅儿可没那么容易商量,留着心眼问他,“随我摸吗?” “随你。先给我看那东西在哪?” 冉魅儿故意伸手进里衣,才用意念自空间手镯内取出。 花娘可没能耐有这样的灵器!所以她用挖空的玉镯掩藏,很肯定没人会有闲心探查。 明绍泽看她从里掏出,玄铁铸成的半圆框内有个日字,正上头的穿孔绑的还是他原先皮绳,确认无误。 “硌到我难受,来拿吧!” 他眸中闪过一抹诧异,朝她走去。 接到手的时候,还在想,她就不怕他临时反悔,抢了就跑? 冉魅儿看着那东西再他掌中消失,指节上方戒流光微闪,知道他是收进空间戒里。 猜想他会转头就走吗?正如她记恨住的男人一般。 明绍泽转过身去,没想在她面前宽衣解带。 冉魅儿不懂他的纠结,瞬间心凉垂眸。 本就想放过他了!人真走了,她其实并无所谓。 男子腰带落地,她长年密筑的心墙有一角松动。 她抬眸看那背影,唇角勾出几分自嘲的笑。 立誓不会捧心给男子糟蹋,怎能被这人给动摇了? 他有多厌恶烟花女子,她是很清楚的,最好他从此闪的远远的! 等他连里衣都脱下时,冉魅儿便伸手摸向他的腿侧。 明绍泽腿肌随即绷紧,“放手。” 冉魅儿站起身,两手扶上他夯实的手臂,将身子贴近他的后背,“你不说随我摸吗?你知不知道,我光看着你就能湿了?瞧你肩宽腰窄的,臀肉又紧又结实,你分明就是个能肏的,怎就那么能忍呢?”作极放浪花娘。 听她浑不知耻的说着,明绍泽的脊柱有股莫名的热气上蹿,心颤了一下,抑声道:“你言而无信。“ 冉魅儿松手,绕到他面前,“是你没听清。”抬手摸上他的耳垂。 明绍泽目光蕴怒,认了,不闪不避。 冉魅儿粲笑,一手搭上他的胸膛,另手延着他的颈脖往下。 她的手指跟挠痒似的,明绍泽浑身汗毛耸立。 冉魅儿顺肩捏住他的臂肌,“好结实,你若用这双手抱我,我一定不得动弹,由你为所欲为。” 抚在他胸膛上的手,也漫不经心似的往下探。 第十二章不识抬举 撩人的记忆全涌上来,明绍泽忍无可忍握住她,呼吸微重,“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若要找我,就到云华药行找掌柜的,让他留字云绍泽。“ 冉魅儿冷哼一声,佯怒道:“看不上姐姐我吗?我这身子有多少人争着要,就你不识抬举!“ 话尾更是激动地撒起泼来,用力推他,甩头就走。 他卸去防备,踉跄入水。 “别让我再看见你!”冉魅儿悻悻然丢话,一步未停。 心思却被勾了过去。 愣瓜一个!还顾着给她出气。 只有自己清楚,唇角在不自觉间已捲起。 长久寒着的心有了一簇暖意。 * 严蕊罕见的亲自领路,将客人带至秋水阁。 “两位大能,魅儿就在里头等着,老身就不打扰了。“ 昨日,他们一来就指定要见冉魅儿,严蕊早知两人身份,故作为难,推说冉魅儿已被涂将军给包下。 他们便将一密涵托她交给冉魅儿,还信誓旦旦说,冉魅儿肯定会见他们。 严蕊假装没胆答应,他们便塞了几百下品灵石给她,让她勉为其难应下。 其实这一切早在她们的算计中。 灰衣长者在老鸨离开老远,才开口:“我们进去吧!” 中年男子闷声啐了句,“骚蹄子!真敢叫我们等!”不用脑袋想,也明白是冉魅儿故意要晾着他们 “她有本事呗!”灰衣长者言辞隐讳,“你以为她这年少不更事的,是怎么当得堂主的?” 都清楚暗月堂是做什么的! 想想宫主令下,务要他们隐匿行事,想方设法将人请回,不就暗示他们得对她低声下气!既得宫主青睐,他们当然不能开罪! “想想就窝囊!” “甭气了!还是赶紧的把事办妥来。” “走。” 两人推门进去。 内院烛火通明,隔着一汪数丈长的池水,便能瞧见门厅正中矮案,女子盘坐在后,两手虚按于案上筝琴。 两人飞身过池,落在门厅外。 冉魅儿指挑琴弦,“小女子不便远迎,失礼了! 两声清音似人惫懒,灰衣长者陪笑,“好说!宫主要我们前来护卫你回宫。“ “恐怕要让两位失望了,魅儿没想回宫。“ 中年男子随即不悦,威吓道:“宫主命令你敢不从?” “怎了?不行吗?”冉魅儿挑眉轻笑。 灰衣长者窝火,但面上还能僵持,皮笑肉不笑劝道:“你可要仔细斟酌?宫主待你不薄。” “我已打定主意,奉劝两位可以走了,省得招惹祸端。” “宫主之命未覆,老朽不会离开。” 中年男子早对她不满,“不用跟她费话,掳走便是。” “我看你也没那本事!”待在门厅一角的洛唯手持长剑现身,摇指那中年男子,“先问我这一关再说。” 中年男子暴怒抽出配刀,“就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扬手一挥,煞人刀气威猛朝他砍去。 洛唯急忙闪避,后方细腻雕工的八扇屏风最右上的一角应声断裂。 冉魅儿本不会受波及,却故意起身,让刀气擦臂而过,衣袖也被刮破了几口子,留下几道鲜红。 灰衣长者看了,摇头提醒中年男子,“小心!别伤了她。”自己则是取出如锤法器。 洛唯趁机飞身出去,落在门厅前的石阶上。 见他自投罗网过来,中年男子杠上洛唯。 洛唯并未硬接他的攻势,刻意将他引离门厅,所以不少刀气冲出,将庭树砍的七零八落,连同枝上灯笼坠在泥地上,一簇簇火光错落,还有一棵燃了起来。 但是洛唯明显不敌来者,始终落于下风,即便多作闪躲,仍留下不少刀伤。 冉魅儿神色凝重看向打斗的两人,灰衣老者悄然接近她。 冉魅儿当然心知肚明,却似惊吓般猛然瞠大美眸,“别过来!” 灰衣长者认为可轻易得手,双眸露出喜色,直勾勾盯住她。 冉魅儿眼瞳若深潭引人坠入,灰衣老者倏地举起重锤,疯狂乱捣。 巨大的声响引起中年男子注意,察觉不对劲地往冉魅儿所在之处去。 不知那女子怎有本事惹毛他的?着急给灰衣老者提个醒,“大执事,抓人要紧。” 命令之要是冉魅儿,她可不能出事。 洛唯又追了过来,中年男子分神便能应付,目光瞅向狼狈闪躲的冉魅儿。 她忽地侧头朝他一笑,倾城笑颜诱他一时失神,随即有种天旋地转的的晕眩,人摇摇晃晃的,站都站不稳。 洛唯趁机将长剑刺入中年男子的心窝处,扭转剑柄搅毁他所有生机,一举夺他性命。 目光转向呆立的灰衣老者,暗自啧舌冉魅儿控人心神的能力。 这时,两人均听到门外严蕊大喊,“快啊!将军。” 冉魅儿听闻便往门外跑去,灰衣老者紧追在后,这时,洛唯才慢吞吞的抽出长剑。 这时将军已撞见冉魅儿的危急,一个腾身便从空出掌,打碎了那男子的头盖骨。 “别过来…不要抓我…”冉魅儿踉跄跌进随后赶到的严蕊怀中。 此时洛唯步出门厅,拱手向将军致意,“多谢将军相助。” 涂将军颔首,见硬闯的两人均已打杀,转身说道:“魅儿,没事了!” 冉魅儿犹如失了魂似的,仍不停地低喃。 严蕊只好拍拍埋脸怀里的人,“魅儿,将军跟你说话呢!” 第十三章残香 她被惊吓般尖喊:“不要…不要去枢阳门…不要…”身子在老鸨怀里簌簌发抖。 涂将军听她提及枢阳门时,眼色沉了,又看她很不对劲,干脆转身去探查死者,“嬷嬷,你先带她歇息去吧!” 本想以为会换得美人激赏,投怀送抱,想不到却闷了!他全无兴致去安抚一个吓傻的花娘。 洛唯也凑近去观看,“需要在下效劳吗?” 还装出一副难解的神情问道:“真不知是什么人,胆敢在城里犯事?” 涂将军取下灰衣老者的乾坤袋,将里头的东西全倒了出来。 光看那几百块中品灵石,约略能估得此人颇有身分,他挑出一块写着水字的令牌,“圣泉宫,哼!还真敢啊!” “圣泉宫?”洛唯故作惊愕却暗喜,深知大明圣朝和圣泉宫交恶由来已久,不必再多提点些什么! 涂将军懒得多说,指使道:“去把那人也给我提过来,我要带回营里详作盘查。” 对此,洛唯倒是后悔。 没先一步洗劫一番,只好眼巴巴将人交给涂将军。 涂将军难掩愉悦。外来一笔横财不说,还能将此事上报给即将莅临的太子,说不定起出件圣泉宫的暗谋,他这功劳就大了! * 明软软失望的回到药行里。 人在凉亭落坐,双手交迭趴在石桌上,就看得一张圆润小脸露出来,不仔细看,还像个嫩娃似的。 明绍泽过来,见她一脸郁闷着实可怜,本窝了一肚子火要找她算账,也就这么算了,况且他已拿回失物,心情挺好的,而她寻人无果,更令他就此安心。 但这会儿还带着气,当然没想安慰她,心思便寄挂在天矇矇亮时暗子稟报之事。 听闻花魁吓得花容失色,他眉头不自觉拧紧。 最令他难解的是,圣泉宫何必大老远来逮个花娘? 但一想到那女子狐媚的模样,却又觉得,若是枢阳门主好这口,倒是真能讨好! “哥哥,你发什么愣啊?” “学你的!“ 明软软撅嘴瞟他,“还唬弄我!” 明绍泽怎会透露自己恰好想着一名女子,他只是想查清妍芳院是否藏有猫腻,顺带得知的事情,而他让人查探的事,说来也真无关紧要。 既然她有心问了,他碰巧把要事说说,“新科妖王已传信给明皇,要议定妖族族界,近日太子便会前来商谈,看来也不会有争战了。” “喔?“明软软来了精神,”我真想看看妖王长什么样子!” 她的好奇心令明绍泽心惊胆跳,立作决定,“你跟风叔先回去。” “呵!那可不行,风叔可是负责照看我们俩的,所以我们一定要同进退。“ “这里的情况我已经跟爹说了,他让你先回去。” “我才不要!我自个儿跟他说去,再问问他,我要不向皇叔请安?“ “你最好不是想去看妖王?” 明软软嘻嘻笑,“你不会跟爹这样说吧?“ ”你再胡闹,我肯定什么都说了。” “好好好!我肯定乖的。”明软软赶紧点头,“我们都差不多要走了,不如先到外头逛逛看看,有什么特别的好东西,买些带回去给爹娘。“说着便站起身。 “等等,把你使绊子的药给我。” 明软软愣了一下。她有很多啊!不都会给他备上一份?最后才想起日前她做下的事。 真好奇最后怎收场的? 不过,她可没傻,赶紧的掏出来讨好,还多送上解药。 “喏,连解药也给你喔!”明软软知道哥哥不会训她了,全当没那回事儿的陪笑,又说起药效用量。 妹妹一卖乖,明绍泽欣慰的连最后一点气也消了。 两人随后一道出门。 不约而同想到城北闻名遐迩的几间衣布坊。 镇边城临妖族,用来制衣的蛛丝品质最好,不乏各式各样的灵兽被猎杀剥皮,更甚者还有珍稀异兽皮拿到此处交易,所以此地织造或煅烧出的衣料,能寻找到特殊且防御力相当好的,确实值得走一趟。 明软软自然要一间一间寻宝,明绍泽也不催促,只是他也没耐心待在里头,看她兴致勃勃一一筛选。 一驾外观过份华丽且精緻的红檀木赤龙马车匆匆驶过,上头驱车的摆明是有地位的男子,明绍泽因此凝神多留意了些。 隐隐残香随风飘来,他眸中疑光一闪,传音给暗处的风叔。 “软软给你看着,我出去一趟。” 第十四章问罪 疾风头疼,对着明绍泽的残影乾瞪眼。 明绍泽发觉他在妍芳院佈的暗子也跟着,便肯定他的臆测没错,也下令暗子跟的远些,若遭遇什么状况,再令他回程通报疾风大人。 近半时辰后,车驾往山路上去。 这路通往幽冥崖,明绍泽熟的很。 那里可谓大明圣朝的天然屏障,从崖上下望,常年白茫茫的阴雾弥漫,遍佈使人致幻的瘴气,一般解剂撑不过一个时辰,所以没人会深入。 除了他的妖孽爹,大概无人知晓,只要功法得宜,里头是修习魂力最好的宝地。 马车里,水青云一直盯着被定身环圈着的冉魅儿,镇边城是兵防重地,他自是格外小心,至车身不时晃震,明显已上了荒凉山路,方才松神,出手解她哑穴。 闭目休养的冉魅儿扬睫看他。 暗月堂听命宫主,隐密拉拢势力,所以他必然派人盯梢,而她未曾料到,他会离宫亲自前来。 除他明面的身份,她得敬着外,两人修为差距一大境界,不能力敌也只能屈从,所以他命洛唯制住她时,她连话都省了。 夜里魂力消耗过度仍未恢复,她面色微带苍白,“副宫主,你掳我出城作什么?”声线有气无力。 看在水青云眼里,直觉以为她是怕了,很乐意多给她些惊吓,出口便冷厉问罪,“你杀了自家人。” 冉魅儿娇媚勾唇,“我受宫主之命呢!还请副宫主送我回去。” “你还敢狡辩!” 听他怒声喝斥,冉魅儿反而昂首倨傲挑衅:“副宫主大可回去问宫主。” 水青云冷笑一声,“哼,如今没人知你落在我手里,你最好想清楚?”若她聪明,必会投诚。 冉魅儿神色漠然未变。 不过十余载前,他用延寿果向迟暮之年的宫主求得副宫主之位后,反私下将延寿果让水涵碧服用,再端出有情有理的说法和宫主对峙,这事背后大有深意,宫主特令详尽探查他,她因此对他瞭若指掌。 早不屑水青云的阴狠狡诈,她从没想过同他合谋,至于现下危困,恰是促使副宫主夺取宫主之位的良机,所以也不想如何稳当抽身,全心引他们两人恶斗。 水青云正当用人之际,沉怒下仍秉用软硬兼施作态收人,“圣泉宫主之位本就传女不传男,可一代不如一代,只能招外姓能人来撑持,迟早都要落入他人手中,宫主是招赘入水家的,但他还想把圣泉宫据为己有,倒不如我来争更名正言顺。“ 当初,赵高入赘水家主脉,破例接掌宫主之位,其实当初真正掌权的还是其妻水芊黛,待两人所生之女水涵碧于学院结业时,水芊黛便令赵高传下宫位,不过,水涵碧谋害圣朝太子被废了,原本就寿元无多的水芊黛不堪打击丧命,赵高也顺理成章重新上位,和圣朝自此交恶。 “副宫主原本不也是个守护主子的暗卫,难道凭你得赐水家姓氏,野心就大了吗?还是说娶了你那被废修为的主子,就想飞天?” 这话戳痛水青云脊骨,大有一掌拍死她的冲动,让他不由得捏拳,指头骨结嘎嘎作响。 “你没脑子了?我瞧你是使媚勾上宫主,才混来堂主一位的吧!既然你不懂得审时度势,就这身子诱人,我不如把你赏给我那群手下玩去?” 刺痛心扉的记忆涌上,冉魅儿眸色顿时恸红。 驱车的洛唯听得急躁,连忙开口言明之前索求,“副宫主,你答应过我的!” 一没注意,就让车轮碾上突起的石子,车身大晃动一下。 “你急什么!”水青云朝车厢前暴喝,“好好驾车。“ 洛唯硬气接口,“我一定会劝降她的。” “最好是!你再胆敢岔嘴,就别想领功求赏。“ “是,属下知错,求副宫主息怒。” 听两人对话,冉魅儿心凉的摇头,确知洛唯已背叛了她。 水青云回眸睨视到她眼角微红,得意的笑了,“看你还敢不敢这么说话?这趟来的真值啊!我瞧你窝里反打杀了宫主的人,这么一想,还能留你小命。” 对冉魅儿来说,再惜命也不会折了心里那把尺。 眸色顿时冷锐,“副宫主以为宫主没算到此吗?你也太大意了!” “哼!你还想跟我装腔作势?” “我暗中来圣朝攀上将军,怎会无由杀了宫里来人,这局等的是谁?“ 洛唯在外听闻后,满脸惊愕,一时理不清她话中真假。 但水青云信了。若圣朝得知圣泉宫副宫主秘密来此,必定误以为圣泉宫有所图谋,全力来逮他。 立即暴怒的出掌要震杀她,“你能快过我吗?” 冉魅儿提腰迎上,定身环被震的龟裂,禁制一解,“洛唯,还不出手。”故意说这话引水青云分神,随即忍着裂腑之痛,敏捷逃出车外。 第十五章严刑(虐) 洛唯急急勒停赤龙马,却踌躇不动。 他哪有能耐跟副宫主拼搏?带着她逃还有活路。 水青云随后出来,恶狠狠看向冉魅儿,但也不甚安心的将神识外扩,耳廓微动探查,随即察觉远处有群人在疾速前来。 身受重创,冉魅儿只能暂时使水青云产生错觉,她也明白,将军虽确实说要遣派人来护着她,但能不能赶上,敌不敌水青云,却很难说! 水青云自以为中计,心有不甘,释出迫人威压,只想先杀她出气。 他的手下离此不远,留在灵舟处待命,还怕走不及吗? 洛唯不敢抵御,直接跪地,“副宫主饶命啊,属下完全不知内情。” 水青云一脸讥诮,掌风对着冉魅儿拍出。 冉魅儿吃力避过了,即使如此,强大威压仍使她吐了一口血,水青云也杀气腾腾袭来,无可避免要以燃烧寿元为代价来脱身。 这时,明绍泽终忍不住出手,直接对上那男人更凌厉的一掌,相冲的气压爆开两人,他便趁这时将她捲走。 冉魅儿的脸贴在他的胸膛,没见着人也知是他,冷声道,“谁准你插手了?” “我人情未偿,你不能死。” “我命硬着,你走。”冉魅儿想挣开他。 明绍泽强势圈锁住她的身子,“别动,我有把握才救你的。” 发觉她这时的冷傲是真,那般以色侍人也不假,同时也读懂她,不愿他搅此浑水涉险,但那日娇蛮洒泼的模样也仍清晰,该是多被娇宠惯坏的女子,竟没当他救她理所当然?实在令他捉摸不透! 水青云本想追去。 一思忖那青年修为浑厚,想要击杀他,还得费不少功。 而今不少顾忌能容他拖延,因此决定还是先回宫才稳妥。 * 这处偌大的天然石穴顶上,裂了如月的圆口,和煦的日光穿投射下,在浅碧色的活水深潭上,印下闪烁的点点黄晕。 离岸的雪白岩壁,有一处人工凿出的方室,里头还摆置着一张暖玉床。 时隔一日,冉魅儿仍在昏迷。 她陷于往日梦魇中。 水芊黛令亲卫将衣不蔽体的女子押到大堂,叫上暗月堂里的所有人到此围观。 冉魅儿见是堂主双手被捆,面对大堂座椅上的水芊黛跪着,着急的想冲出去求情。 站在前头的上弦使出手定住她,将她拉至身旁,传音道:“这是你能出头的吗?你是宫主相中的好苗子,亲令要全力栽培你,你别惹事。“ 她动弹不得,只能偷瞟堂上衣衫凌乱的宫主,企盼他能保下堂主。 赵高立在水芊黛身旁,“黛儿,你已废了她修为,何必又如此做!” “我不严刑重罚,人人都敢打宫主的主意,我怎能吞下这口气?” “那送刑堂吧!“赵高下了决断,便唤人:“你们两个听着…” 水芊黛打断他,“不必!我这次便会让所有女子都对你断了心思,夫君,你说这样可好?”拉他坐在身旁。 赵高沉默一瞬,闷声应好。 水芊黛立即唤人给堂主灌下数倍的合欢药酒,之后便命一亲卫将她剥衣鞭打。 伏跪的女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众人眼前。 那亲卫一鞭扫在裸背上。 “啊…” 随着那声凄厉的痛叫,粉嫩皮肉在鲜红下绽开。 水芊黛立即开口:“你下手轻点,也慢点,让大伙都瞧瞧这骚蹄子发情的样子。“ 亲卫听懂,像逗兽物般的甩鞭玩弄。 一鞭扫向臀侧将人勾转,又了袭上大腿,劲头巧妙只落下肿起的红痕,让围观的人都能瞧清楚堂主的身子,在她用绑缚的手去遮掩私处时,又往她胸脯上落鞭。 她吃痛尖吟,双手瑟缩时,亲卫的鞭子又往小腿落下,她反射性扭过身踡缩,亲卫就鞭打在她露出半瓣臀肉上,让她又翻腾回来。 被他鞭打掌控下,她只能仰躺身子扭动,任人观看。 在几声痛叫后,堂主神智渐失,犹如伤兽已顾不得痛,硬是翻身循着本能跪爬要逃离,但落鞭控制了她撑行的方向,让她只能于众人围起的场中行圈。 在后头亲卫的慢鞭追打下,她的叫声变了,痛楚中又十分享受似的,逐渐淫媚。 不多时,她便伏地不动,高翘起臀部,紧夹两腿互蹭。 驱赶无用,亲卫握鞭不动了。 “啊…好痒…好难受…插我…快啊…求你…快插进来…” 她不停的嘤叫骚浪的话,让亲卫只顾着盯视满是淫水的腿间咽口水。 身形姣好的裸女,这般放荡的扭动臀肉,媚声渴求,其他在场男子也忍不住会心痒。 水芊黛这时舒颜笑了,“真贱!她这是被打爽了啊!” 上弦使垂袖将泪流满面的冉魅儿推至身后,暗中传音警告她不准出声。 水芊黛接着又说:“修习魅功的女子可不一般,想嚐嚐的都上吧!肏死她的,我还重重有赏。” 这话令一群女子抽气胆颤,多名男子已难耐肉欲的涌上前去。 臀肉被啪出声,“真贱!” “我先!” “张嘴,老子这根喂你吃。” “……” 秽语淫辱全钻冉魅儿耳里,她再忍不住哭喊,“不要!” “大胆。”赵高喝斥。 冉魅儿随即感受后背袭来一掌,痛咳出血。 在意识飘离前,只听闻他冷冽的命令,“把人拖出去。” 第十六章梦魇 在这梦魇中,绝望的冰冷全然笼罩她,她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踡缩抖颤。 明绍泽坐在床沿,看她明显发冷的模样也于心纠结。 确信给她服下的药极好,不应如此? 再次伸手探了探她满渗冷汗的前额,烫手的体温仍未消退,他沮丧的深吐一口气,抬腿上床。 而后开胯横过她的腰跪立,伸手压向她肩头,让她平躺,再将锦被掩实,就压身覆在她身上,还别过头去,仅可能不和她肌肤相触。 但冉魅儿下意识仍想侧过身蜷缩回去,这对趴在她身上的明绍泽来说,无疑是招风点火的折腾。 未免思绪被她的无心之举纠缠,他索性阖眸,还立即开口唸起清心咒。 她的气息逐渐平稳,明绍泽也在不知不觉间睡下。 当冉魅儿睁眼时,只觉身子如被大石压制,浑身汗湿黏腻很不舒服。 发现是男子的身躯压着她,竟没有以往控制不住想作呕的反应! 她没有忘记昏迷时,幼时残留那股绝望的念头,如厚实寒冰冻住她,无尽的冷冽侵入体内,渗进骨血,差点儿让她弃了求生念头,堪称是一脚踏入鬼门关里。 那时是他唸着清心咒,慢慢驱退她的心魔,唤醒了她的意识。 只不过,这会儿的身子也还很虚弱,连挣开他下地的力也没,百无聊赖下朝外看去。 她这一动就惊动到他,明绍泽撑起身子,“你醒了!” 冉魅儿随即抽手将被子往腰际推,“闷死我了!” 明绍泽吓着似的蹦下床。 是多怕被她碰到?冉魅儿猜想,或许就是如此,她才会忍不住一次又一次逗他,“过来抱我。” “你休想!”是多缺男人?明绍泽不由得鄙弃。 “小雏儿,你想哪去了?“冉魅儿扬声揶揄,心头的郁闷因此纾解不少,起身坐在床沿,“我现在没力走啊!过来帮我。” 一知是曲解,明绍泽耳根倏地烧红,恼火道:“你伤那么重,还想去哪?” “我浑身汗,要洗洗身子。” 荒郊野外哪里方便?明绍泽断然回道:“这里没有给你沐浴的地方。” 冉魅儿指给他看,“那儿不有水吗?” 惊愕她是这么打算,也没顾忌他是男子,明绍泽脸都绿了,“水很深。“ “你帮我找处浅的。“ 看她再僵持不懈,明绍泽不得不严词正色说,“你是女子便不适宜。” 修真者神识能外放,女子在外更需顾全隐私。 “这里就我们俩,你不偷看就行了,快点!” 即便她放心,明绍泽仍觉不妥,只想断她念头,“我没衣裳给你换。” “我有,行了吗?”冉魅儿见他不应,“那我自个儿过去。” 见她扶壁要站起身,明绍泽自知拗不过她,气闷的上前将她抱起。 箭步如飞,还提醒道:“洗快点!” 将她带至岸边,回身走两步就往地上盘坐。 想她身子都还虚弱,就不怕自己晕了?真是个不省心的麻烦! 冉魅儿踏入水中,一脸惊讶,”怎么是温泉?这是哪?” “恶鬼林。” “幽冥崖下的恶鬼林?“她寻处坐下,泉水正好漫过肩头。 “没错。“ 冉魅儿对他的来厉好奇了,边问边脱衣裳,“传闻是假的呀?还是这里早被你祖上占了,故佈疑阵?” 明绍泽不认为她是闲磕牙,遭遇她的敌手后,足以证明她不仅仅是花娘那么简单。 其实真不该带她来这里,然而,现今他不但带来了,几句便泄露太多。 所幸还有一层身份遮掩,“我们云华药行,不会连来此地采九叶固魂草的本事都没有,欠你的人情我已经还了,明日我带你离开。” 这么急?冉魅儿稍想过后,就着脱下的衣物擦洗身子,识趣不再追问那些不相干的事。 两人沉默下,静谧中的拨水声显得特别清晰,明绍泽很难不去想到她正在沐浴这件事。 自诩正人君子,却处在转头便能见着女子裸身的地方,开始令他万分不自在。 冉魅儿浑然不觉。 她暗忖水青云不会冒险留下,自个儿其实已脱离险境,然而心里还挂着一事无法决断,便字句坚定同他说:“我想留在这里养伤,还不想走。” 已约略清理了身上黏腻,她也站起身。 第十七章动情(微h) “不行。”明绍泽心浮气躁回她,若非她伤势颇重,巴不得此刻就带她出去。 她太会作妖,全无矜持,套句俗话近墨者黑,再同她待着,肯定会被她污了。 冉魅儿娇笑出声,“你是怕被我勾了吗?”踏到岸上,便悠哉从空间手镯中取出衣物穿上。 “…”明绍泽岔气,不想理会她。 冉魅儿徐徐着衣,“谁让你多事救我?“ 明绍泽很想当没听见,没谁如她厚颜无耻的! 若扪心自问,他依然不会袖手旁观。 冉魅儿一穿整好,理所当然又指使他,“我好了,过来抱我回去。” 明绍泽本想冲她一句,却还留有阴霾,不知她又会说什么胡话? 他起身,神色老不尽情愿的过来,冉魅儿主动踏前。 一时小觑了自己的伤势,突地腿软,便往前倾倒。 明绍泽瞬即凑前,她的体香扑鼻而来,身躯顿时僵了一下。 猝不及防地被她给撞倒在地,一脸怔忡。 自己怎会被她弄得失措? 冉魅儿堪称压着他躺地。 现今她可弱不禁风,犹如以鸡蛋击大石,那他都能跌地? 多有趣!看他窘迫模样,她就更想逗弄他,凑唇就吻他。 他微张的唇口,被软舌侵入,舌头受刺激似的,随即闭唇吮含住了她的。 冉魅儿忍不住回吮一下,立马撤了。心里起了欲罢不能的冲动,还是别玩的好! 明绍泽陡然回神。 冲脑的想法仅存被她玩似的挑逗气炸,伸手就将她给虏回来,堵上她的唇。 舌头霸道的闯入她的牙关,粗暴的在她口中搅弄。 瞧见她错愕的眸光,心头便舒坦了,可嚐了她一点儿味道后,怎都不想停下! 冉魅儿见他那目光逐渐灼热,看得她连身子也跟着躁热起来,动情的麝香飘散,也感觉到身下那股难耐发酵,不由得眯起眼,轻哼出声。 无心催使,却教星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 明绍泽伸手揽住她,源自本能欲望的驱使,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 坚硬的阳物抵在她的腿心,吻的热切沉迷,直到两人都忍不住在轻喘。 欲望难耐,冉魅儿大腿紧夹住他的腰侧,拱起腰迎合身下圆硕磨蹭。 明绍泽更难忍受的扯住她颈边的襟口。 当他粗蛮想撕裂那碍事的衣物时,随即被这样的想法怔住。失去自持,他相比野兽交媾有何不同? 立即撑起身子,热欲未退的双眸锁住她,“对不住,是我过分了!” 冉魅儿眸色微熏。在心底承认她真挺喜欢他的。 见她不语,明绍泽连忙将她抱起,安置于床榻上。 冉魅儿盯看石壁上的银爪,没注意这不知不觉间,天色向晚,上头撑着的夜明珠已能见着微光。 明绍泽不知她想些什么?自见她起,就从未看过她有娴静的时候。 自知不会再待此处,取出水囊及养復内腑的天阶丹药予她,“好好养伤,过几日我再来。” 明绍泽让步了,决定让她留在此处养伤。 见她面上冷清,也不知该说些什么,闷声转头就走。 冉魅儿看他飞身从宆顶上的裂口离去,喃喃说:“这样也好!” 面对副宫主时,恨不得立能增长修为,让她犹豫起是否要同男子双修提昇修为。 这是精进魅功最容易的法子,对她来说却极为艰难,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能行的,实在不应该放他走才是! 要真硬缠,唯恐会被他左右了心绪,少些牵扯未尝不是好事! 而这会儿即将入夜,算算当是十五月圆,她也有更难熬的折腾要扛,多想无益! * 明绍泽盘坐修炼,脸色烧红。 碧绿温泉潭里,女子媚眼如丝看着他,撩水泼在光滑的肌肤上,葱白玉指扫过纤颈落下,又拍抚在前头锁骨上,遗下一滴滴晶莹水珠。 他明知自身堕入幻境左右,却迟迟不愿挣离。 “魅儿…”此刻也不再顾忌女子名讳。 水色遮掩不了一片春光。 他喉头抽紧,隐藏在内心的渴望开始疯长。 压抑不下想要她的念头,天人交战间,幻境霎时雾化,一眨眼间,女子柔软的身躯贴住他。 跨坐在他盘着的腿上,淫荡的捧着一乳往他唇边来。 他顿时舌燥干渴,全身着火似的烫,腿间阳物胀到发疼, 欲求即将超越他能忍受的极限,不容他在沉伦! “滚!”明绍泽将堕入幻境内,混乱暴冲的浊气于掌轰出。 陡然睁眸,墨色眼瞳外交织出可佈的红丝。 他的胸膛急遽起伏。 第十八章开苞(h) 明绍泽不得不舍弃继续修炼。 想起她伤重,可能会如常人饥饿,便回来探看。 这番举动想来就牵强! 人杵在丈圆的石洞口下望,愣是没跃身下去。 石穴内,冉魅儿腹痛如绞,双手紧压痛处跪伏在床,无暇顾及腿心处的抽疼。 本就伤势不轻,如今碰上阴力最盛的日子,疼出一脸死白。 魅功取阴极之气,未得阳水交融相济,她也知道功法修炼堪说早到顶了,但又不肯收手,甘心忍受月益加剧的折磨。 但身子好时,元阴蛮横胀缩时,还能用凝实的功力来舒缓,而此时只能全凭意志忍受,才感受此时有多痛不欲生! 饶是再能撑持,她也绷不住痛的嘤嘤低吟。 明绍泽听辨出她的不对劲,纵身一落,往她哪儿去。 人已飘身落于床前,她也没查觉。 知道她上腰处内腑被震伤,他默默上前,按住她拱起的背脊尾端,输出灵力为她化瘀解滞。 冉魅儿这才知道他来了,“没用的!” 经她一说,明绍泽也发觉她的气血几乎全被滞结,若经时太久,必损根基。 若是软软在,必有办法! “你忍着,我去找人来。” 冉魅儿拽住他的手,“别去了!” “我妹妹医术超绝,她能治,我来回不过两个时辰。“ “我只男人能治…” “你又胡说什么!” “不信吗?”冉魅儿勉强的撑直腰,拉着他的手按于自己下腹。 明绍泽掌心倏地冰凉,“你练什么妖功?” 冉魅儿不答,还能挤上一点气力,戏谑看着他说:“我只需男子元阳。”明知身子诡谲的异状,足令所有男子却步。 就是那种淡淡孤傲的挑衅气人!还用雏男练功吗?明绍泽眸色夹杂怒火,脸色却沉了。 探出她撑持不了太久,就算能找着,她现在如冰雕的身子,有谁能承受的起? 他伸手将她推倒,本就痛到难忍的冉魅儿忍不住闷吭。 看他伸手探进裙底,真要予她,凝眉探问:“你不怕吗?”他可比女子矜持! “你等不起!”明绍泽没停手,将她的亵裤拉下,目光却避看她的下身,光是如此,他的阳物就硬如铁杵,只有自己知道那欲念有多重,更暗耻抬出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怕你冻到缩阳。”不用他道出事实,冉魅儿早有自知之明,若是它时,她还挺乐意的,但是现在,对男人来说就是难事,遑论全不懂人事的小雏儿? 习惯她没羞没躁,明绍泽自顾自脱下外袍,而后只褪下裤子便跨上床,撑开她的双腿跪坐其间,小心翼翼留着裙摆掩去春光,设想别压着她,省得她更难受。 有里衣掩盖,他面容仍带赧色,一手扶着巨物往她腿间去。 这会儿冉魅儿得见那粗长的深色肉茎,粉冠圆硕,真不知道自己那未开苞的小屄能否含下。 明绍泽触及泥泞的湿地,缓慢挪移的寻找凹处。 她的私密处受功法所养,敏感至极,冉魅儿忍不住哆嗦。 明绍泽感觉顶端被吸吮,本能的耸腰一顶,却是滑了出去,随即一脸热红,不知所措。 “要慢点!”冉魅儿也知道他这样不易使力,一边宽衣解带,“趴下来再试试。” 正尴尬的他恰巧能藉此闪避她的目光,一肘撑身不贴近她的身子,视线落在她的胸前,就这么眼见她一对软乳露了出来,气息顿重。 无声昭告出他的欲求,冉魅儿抬手替他宽衣。 明绍泽浑身绷紧,由她褪下里衣。 冉魅儿呼息间都能感觉他的热度,两手揽住他的颈脖往下,昂头吻住他的唇。 明绍泽松弛些许,她又抓住他的手搭上一团软肉,胸腔内的震动更急剧,也绷不住地捏了一把。 “嗯…” 那声音又娇又媚,让他再僵持不住揉捏起手下弹软。 听她不时哼唧,更恣意的揉弄起来。 原本的不适全被此时攀升的欲求给盖过,冉魅儿身子逐渐发热,这时才空出手去扶住他的阳物,还抬臀去迎合他。 圆硕缓力顶进屄口,下身好似被撕裂开来,但她对痛觉已经麻痹,反而被他弄出异样的舒服感,情不自禁发出酥软的呻吟。 明绍泽同时倒嘶口气,如卡在严丝合缝的凹槽里,又被窒压的又疼又爽,感觉前行被阻碍,伸手钳住她的腰侧,猛力贯穿。 突起的细密绉褶全教他的硬物撑平,又细密吮吸回附,深切的快感只令欲望高亢,即使里头带着冻意的潮湿,不断浸润消解肉茎上热度,也不会让他因此疲软。 这种冰火交替的刺激,让他禁不住低喘,急急耸腰抽动起来,仅仅半截置入磨蹭的快感,就令他头皮发麻,迫切的想全部塞进她的身体内,劲头越来越大。 野蛮又直接,好像要把她捅坏似的,冉魅儿再忍不住去抓他手臂,“轻点…轻点…“感觉魂都要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