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疯批短篇合集》 精神变态杀人狂x被盯上的你 这是他眼里的一场盛宴。 “鲜血,惨叫,你惊恐到颤抖的身体,求饶的眼神……” 他慢条斯理地使用着刀叉,手法却是肉眼可见的粗鲁,他却丝毫不在意这样错误的使用,固执地切下盘子里带着血水的肉块,用刀插起喂到你的嘴边,俊美的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颇为期待地看着你。 你被捆住双手绑在座椅上,为了活命,只能张开嘴忍受那令人作呕的血水味,努力咀嚼着,希望能让他满意,大发慈悲留下你的性命。 “这些都会让我产生食欲,甚至……” 他微凉的指尖替你抹去了嘴角留下来的涎水,混着血丝,随后毫不嫌弃地舔舐了个干净,面色如常。 “sexuality.” 享用完他的开胃菜后,他又拿起了滴着血水的刀刃,动作利落地切开了束缚着你的绳子,接着是衣物。 “我已经松开你了,怎么还不跑?” 他装出一副惊讶的神情,仿佛在看一出滑稽的闹剧,而你正演绎着高潮部分前最后的铺垫。 分明他早就为了防止你逃跑而在你的腿上打了不知名的针剂。你的双腿已经毫无知觉,不知持续了多久。 “那我就开动了。” 身体被抱起,双臂悬在空中,很快你的背就靠在了冰凉的大理石上,他并没有想着去收拾餐桌,毕竟他的菜肴才刚刚开始享用。 起初,你只以为碰巧偶遇多次,甚至幻想过一场美好的艳遇,因为他的身形高大,外形优越。 可他的身影越发熟悉,却从未靠近,出现的地点也和你的住处以及常去的地方高度重合。 你想起新闻上报道的那个无差别杀人的变态,一时不敢独自行动了,借住到了朋友家。可没过几天,你的邻居找到了你,还带来了你家中的门锁被破坏的消息。 什么贵重物品也没丢,只是餐桌上多了一个瓷盘。那不是你家中的东西。 你果断选择报警,可警察却毫无头绪,只叫你好好保护自己,声称会安排人保护你。 可你还是消失了,同时还有那个盘子。 等你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目的便是昏暗的烛火,以及面前神色诡异的青年。 他的右手带着皮质的手套冲你挥了挥手中的瓷盘,语气听上去甚至有些期待。 “喜欢我的礼物吗?” 你怎么会不喜欢呢。 周围阵阵的惨叫声就是正确答案的提示,青年不经意侧过身时,背在身后的左手闪过一道寒光,像是为你决定好的结局。 你只能迎合,讨好。 好在他似乎暂时并没有杀了你的打算,或许是因为还有那些排在前头的。 和新闻里报道的一样,他一直在折磨那些人,直到死亡。 每个白天,这个地方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只有夜晚时才会恢复宁静。因为那时,他会推开门来到你这里。 他满足于你的乖顺,却怎么也不能放心,分明你已经失去了联系外界的一切条件,甚至被关在这间昏暗的屋子里不见天日,可他还是不放心。 “不会疼的,以后受伤也不会疼的……” 他放下拿进来的医用托盘,举着针剂向你走来,你惊恐地向后退去,却再没有了退路。 望着你痛苦的神色,他似乎格外满足。 “就是这样,这样才是活着啊……放心,以后我会轻点咬的,虽然你感受不到了,也不会坏掉的。” 他仁慈地没在这个白天施暴,留下了遍体鳞伤的受害者,为这场盛宴伴奏。 他说: “这就是我们的婚礼,能有幸为我们伴奏,多美妙的声音。” 你和那带着血水的肉块是同样的下场,只不过切割着你的刀是他自己。 四分五裂,你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去,直到一个干涩的冰冷的东西贴上了你的嘴唇。 是他生涩的动作。 “我可以亲你吗?” 他实在是太奇怪了,分明更过分的事也做了个遍,说出这样的话时表情却是从未有过的真挚。 你不知所措,忍着疼痛向他点点头,你只能如此。 “谢谢你。” 起初你并不明白这话的道理。直到后来才意识到,他把亲吻当作契约的仪式。你答应得不止是一个吻这样简单。 是你即将绝望却又无法解脱的人生。 end 病弱世族贵公子X想保命脱奴籍的你 公子是天上月,是雾中灯,是陨落人间的神君。 你敬仰他,尊敬他,嫉妒他,可偏偏不爱他。 可他偏要将你揽于九天外,碎于照灯下,把自己的胸膛都剖开了,向你证明他的情意。 分明这情意,是你不该肖想的。 1. 生于乱世,何其不幸。 你的父亲成了门阀斗争下的牺牲品,连带着你和族人也被牵连。你虽与他们早早分开,却好在得到了王氏的庇佑,得了一处安栖之所。 与其说是王氏对你的庇佑,不如说是公子的青眼。 家主的长子早夭,如今王氏掌权的只有次公子王濂。 那时你被打入了奴籍,随着家中女眷一起被捉去带到东市,成了人牙子手里可随意挑拣的货物。 公子便是在那时出现的。 他自己的说法是,他原本只打算看看热闹就走的,因为这是家主请来的巫医给的法子,叫他多往人堆里走走,过过人气。但你的哭声实在太扰人了,他便看了过去。 于是他便买下了你。 你自然是不信的,你记得格外清楚,那时候他分明是自己带着仆从从人堆里挤过来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盯了你好久,随后就莫名其妙地咳血了,满目的血迹让你想起了父亲被带走的那天,吓得你哭啼不止,险些被人牙子用鞭子狠狠抽打,还好罪魁祸首及时出手阻止了,一手仍用帕子擦着嘴角的血迹,一手指着你,说: 这个哭的,五百金,我要了。 人牙子笑得合不拢嘴,连忙带着人去收账,生怕眼前这个病歪歪的家伙还没付钱人就不行了。 公子眯着眼,掩着下半张脸的帕子藏住了脸上的鄙夷,丢过去一块符牌,让他去王家取钱。 人牙子连连附和,是自己太蠢了,王家的公子出行哪里需要带这么多金呢,公子快把人带走吧,钱改日上门去取就好。 那是你第一次知道王氏名号,第一次见到那样的嘴脸。 被带回王家后,你才知道买下你的这个瘦弱的青年就是王氏的公子濂。原来是个病秧子。 2. 公子濂是个病弱的不假,但王氏的子孙也差不到哪里去。 你后来才发现,公子虽然说话大声些都会引得一阵咳嗽,严重点就会咳血,却能一箭射穿百步外的逆贼,提起佩刀砍人也是一砍一个准,没有能活下来的。 但每每这样威风之后,他都会病歪歪地一副脱了力的样子靠在你的身上,高大的身躯压得你几乎要倒在地上。 他并非不在乎旁人的眼光,而是敢看过来的人皆被他剜去了双眼。 公子心狠手辣,做事毫不留情面,嘴上却总把自己说成一副软弱可欺的样子。 “阿奴,你瞧他们多可怕,还好,我已用光力气把他们处理了,阿奴就不用害怕了。” 公子总爱将你搂在怀里,手法杂乱无章地揉着你的脑袋,似乎将这举动当作安慰一般,强行要对你演绎一番。 这样经年累月的惊吓中,你渐渐都不觉得这些人对公子有什么威胁了。 只是,你讨厌这个称呼。 阿奴。 公子总是这样叫你。似乎在这样一遍一遍验证着,你是他五百金买下的小奴,永远也无法离开他。 3. 王氏给院仆的月钱是五十铢,到了公子手上就得减半后再给你,只因你之前提过要给自己赎身。 一月是二十五株,若是要还清五百金,加上公子所说的住宿吃食一干费用,怕是你这辈子都要在王家做工了。 你颇为烦躁地揉了揉脑袋,却被突然伸出的冰凉指节止住了动作。 公子不知何时站在了你身后,一手拿着你粗略算出的债钱沉默地打量着。 你顿时有些心慌,不敢出声。 谁知公子只是冷哼一声,将那纸张折好放进了自己的怀中收了起来,然后便数落起你来: “阿奴愈发不懂事了,还当自己是小孩呢,今晨刚给你梳好的发髻又弄乱了。” 公子又在胡言乱语了,他那副样子哪里会梳什么好看的样式,只不过是在你晨起梳妆硬凑过来赶着新鲜劲替你梳了几下头发罢了。 “公子莫要取笑了,我今年已经十五了。” 你有些无奈地回道。 却见他神色一暗,似是有灵光流转,语气竟有些悲苦: “我知晓了,阿奴是想嫁人了。” 好一个说演就演,未等你回应,他又自顾自地接着,只不过话里话外都透着算计: “那可就惨了,阿奴要和夫君为王氏干一辈子活了。阿奴是奴,阿奴的夫君定也是奴仆,得做多久的活才能凑够五百金呢?” 他见你一副悲戚的模样,轻笑之际却引得一阵咳声,握着拳抵在唇边方才没失态。 “公子便做个善事,帮帮阿奴可好?” 你抬头,不解地看向他。 却公子目光灼灼,垂眸望着你,本就清隽之姿,更颇有神子怜悯之态。 “阿奴知道了,我生来体弱,至今没有婚娶,不若阿奴为我生个孩子,我好迎娶阿奴,为了脱了贱籍,你也不必再担心那五百金了。” 4. 你不再想着如何挣钱还给公子脱籍了,满脑子都是收拾东西躲避王氏的眼线离开诸城。 可你在王氏待了这么多年,自然清楚王氏的手眼通天,公子的凶残手段,更清楚那清冷病弱的外皮下是一只怎么样嗜血凶残的豺狼。 只要你有一点异动,怕是都会被写成公文汇报到公子的桌案之上。 公子这样监视着你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从你第一次提出要还钱离开,甚至是更早,从你进入王家不久后,你便再也没有了自由。 他花了这么多年,叫你明白了什么叫做自投罗网,什么叫做无路可走。 你只能认命。 你期待着,在外同门阀商协的家主能听到消息赶回来制止公子这样的荒唐行为。 你太清楚了,你这样的身份,只能是他们手中的玩物,公子所言的婚娶也不过是哄骗你的说辞罢了。 5. 但你低估了公子。 即使相处多年,你也未能看清他。 他执意为你举行了及笄礼,并非在你的生辰,而是在多年前他带你入府的那一日。 他说,从那日起,你方得新生。 及笄礼过后,那透着墨迹的婚书就被送到了你手中。 你从未见到公子这幅好说话的样子,仿佛你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一般。 但你清楚,只要你有丝毫的拒绝,你的下场不会比哪些曾成全了他的名声的家伙好多少。 你一直在等,这不过是缓兵之计,等一个王氏的长辈义正言辞地赶过来勒令这场荒唐的婚事停止。 但直到三拜之后,也未有这样的动静。 “你当我王濂是什么,我王氏是什么,还需要靠姻缘来巩固势力的籍籍无名之辈吗?” 公子似乎觉得你太过好笑,甚至忘了给你被绑住的双手松开,就急着把合卺酒灌进了你的嘴里。 唇齿相交,他留下了刺痛的印记。 还未等你晕乎乎地反应过来,一把匕首就塞进了你的手里,而那刃处正对着他的心口。 “阿奴,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现在杀了我,你就能离开了。” 你拼命地摇着头,想要离他远些,却被他锢在后腰处的手按着不能动弹。 “你不敢。”他笃定地道,“但我愿意让你杀。” “阿奴,我心悦你。” 他说着这世间最可笑的话语,只有他一人相信的骗局。 草莽出身小霸王X被一见钟情强娶的你 你初次见到邵郢便是在危难之中。 那时你被贼匪虏获,险些就要被杀,万幸遇到了带着亲兵路过此地的邵小将军。邵家的亲兵英勇神武,个个都是跟着邵将军起家的好手,邵郢更是其中翘楚,三两下便将那伙散漫的贼匪杀的杀,降的降,救下了你。 这本该是段英雄救美的佳话。 若你并非对他无意,他又不曾痴缠于你就好了。 一场打斗过后,荒草之上一片狼藉,求饶声和血腥味让你止不住地浑身颤抖。你只是个普通人家的女郎,若非今日遭难,在家中又如何能见到今日这般骇人的景象。 一件还带着温度的衣物突然罩住了你的身躯,随之而来的还有道力气,不由分说就将那衣物裹在你身上。 你扭头看去,是放在救下你的那伙人中的一位。这人约莫比你年长几岁,一双桃花眼亮亮的,笑起来隐隐能瞧见虎牙,俊朗又明亮。若非亲眼所见,你完全无法将他与方才将那贼首枭首的样子想象到一块。但见他身手矫健,身量高大,一看便是习武之人,你不免好奇起了他的身份,一时竟盯着他的脸有些出神。 等你反应过来时,是被他钳住你双臂这有些失礼的动作惊得想要往后躲,却见到他竟比你先脸红了,还有些尴尬地缩回了手,不自在地挠了挠头发,似乎都不敢同你对视。 方才那失礼的行为自然是意外了。 你惊魂未定,又被他这么一出吓到了,倒是清醒了几分。 却见他伸手握成拳,掩在唇边干咳了一声,道: “女郎不必害怕,我不是坏人。我叫邵郢,我爹是寿阳州牧,就是打仗的那个……” 你隐约听说过姓邵的将军,若有所思地向他点点头,这时才意识到,这邵小将军给你披上的分明是他的外袍。 抬头看向他,正对上他满含期待的眼,强势而灼热。 “害羞了,真好看……果然还是有些唐突。初次见面就给了外袍,是不是太过分了……还好是娘新给我做的,今日第一次穿,应该没什么怪味。” 你被邵郢带回了寿阳,一路上即使你已经向他说明了自己家就在附近的城池,他还是半哄半骗地将你带上了马车。 若是你有弃车而去的苗头,便会被他发现,策马掉头向你而来,状似随意地伸手打在窗沿上,一脸真诚地问你可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分明是发现了你的意图。 你只好忍气吞声,老老实实坐回车上。邵郢终于满意地点点头,又跑回队伍前头去了。 “果然是想同我回去的,只是还有些不确定罢了。” 邵家的据点在寿阳,你进城后没能见到传闻中那位以一敌百的邵将军,却被邵郢拉着去见了他母亲邵夫人。你只觉得有些尴尬,努力想挣脱他拉着你的手,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反倒被施力钳制住了。 邵郢低下头,一脸正经地同你说道: “不必担忧,我母亲可好说话了。” “还有,你叫我令承就好,不要小将军小将军地叫着。” 说到他的字时,他竟莫名红了耳朵,眼珠乱转,不敢看你的脸。 邵夫人是个温婉的女人,但再端庄大气,在见到被邵郢牵着拉进来拜访的你时还是失态了。她对着邵郢有些责怪,还没同你客套了几句,便又让你被邵郢强行带着走了。临别前看向你们的目光竟有些惆怅,不知是对着谁。 “母亲也很满意,太好了,马上就写信给父亲,他也会高兴的。” 而后待在邵府的时日里,你才知道邵郢是个什么样的霸王。 邵将军后院只有邵夫人一人,膝下唯有二子,长子邵郢出生时,邵将军攻破了郢城,才有了这个名字。夫妻二人对他极为宠爱,好在他虽然性子荒唐随意了些,但文治武功都是出挑的,邵将军才能放心在外继续征战,寿阳的事务一律都是邵郢来处理。 他除了幼时调皮过了头被父亲打过,杀敌时受过些伤,就没人能治了他。加上他弟弟偏生只爱经商,邵家的事务只有靠他。他这幅说一不二无法无天的性子便是这么来的。 可你还是不懂,为何他非要拉着你来寿阳,不让你回家。 虽然你在邵府里吃得是家中没有的珍馐,住得是从没见过的漂亮屋子,但你总觉得害怕。不单是因着邵郢有事没有便要同你一块坐坐,还时不时朝你动手动脚,一会摸你的脸,一会又是把脑袋靠在你肩膀上。吓得你想哭,但不敢在他跟前哭出来。 因着前些天他又在你眼前杀了闯入府中的刺客,你一见到他的脸便只能想起他杀人时的模样。 可邵郢似乎没察觉,分明你想离开时他一猜一个准,这种时候就装傻充楞了,还日复一日地来找你,仿佛你天生就该是被他关起来养的小宠一样。 他这样的无礼行径,与那些贼匪又有什么分别?不过是生得比那些人俊些。 你愈发觉得此地不可久留,但邵府上下都是邵郢留下来看着你的人,你只能想到去向邵夫人求助。 可没等你甩开跟着你婢女跑进邵夫人的院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上几句话,邵郢便气势汹汹地追了进来。他似乎方才去了演武场,穿着一身劲装,手里是出鞘的剑,一脸的恶相,虽然话还没出口,就把你吓得躲进邵夫人怀中瑟瑟发抖了。 邵夫人见他这副样子,也嗔怪地叫他离远些莫吓着你。 只是邵郢自然是不听的,还步步紧逼,将你从邵夫人跟前揪了过来,说了声告退便带着你走了出去,不管你如何挣扎,都撼动不了他。 “婚书和聘礼已经送至你家中,你阿父已经同意了,写的信里看起来高兴得不得了。我父亲虽然在外头征战无法赶回来,却也不会亏待你这个长媳,你且放宽心。” 邵郢双手掐着你的手臂,叫你无法动弹,脑袋搭在了你肩膀上,说话的声音都闷闷的,语气里颇有恳求和安慰的意思。 只是他的话如同平地惊雷,惊得你险些瘫软在地。 你不过是倒霉遇上了贼匪险些被掳走,贼匪死后又被他掳走,怎么就给你家中送聘礼和婚书了?你何时答应要嫁给他了? 邵郢瞧见你这个样子,声音低低地笑了起来,还是往常一般英气明朗的脸,你却觉得他是在嘲笑你,笑你以为自己捂住眼睛,便能当一切都没发生了。 若你没察觉到什么,也不至于求到邵夫人跟前去了。 婚嫁之日,红烛摇晃。你被绑着拜了堂。邵郢挑了金子做的链子,说金子软,就算你使力了也不至于伤到你。 你的家人甚至不曾出现过,多半是邵郢的手笔。 “今日总算是得偿所愿。” 邵郢将那合卺酒强喂给你,却又作出一副怕伤着你的样子力气都小了几分,然后自己举杯一饮而尽。 “我生性便是如此,夫人若是再不习惯,日后怕是要吃苦了。” 他目光灼灼,好似虎狼一般将你吞咽。 所谓一见钟情,不过是他编出来的美妙故事,供他人称颂罢了。 不屑经营家业的跋扈冷淡世家子X你X他的天之 初见程英之时,你便觉得此人颇为冷淡。 那一双眼眸仿佛瞧不起世间万物,任什么良辰美景风花雪月都入不了他的眼。 事实上确实如此,程英眉目冷淡,人也冷淡,说出来的话更是叫人一阵作寒。 此刻,他正吩咐着跟随他的家仆,冲你扬了扬下巴。 “把她绑了,带回去。” 许是觉得话有欠缺,思索片刻又加上了一句。 “不许弄伤,轻些。” 程英的父亲是当朝太尉,程家是百年名门,将才辈出,颇受帝王宠信。 可他偏偏不爱这一套,只想着在外头游山玩水,还总是不得尽兴。 好在他家中还有个靠谱的兄长,不言不语地替他担了程氏子弟的责任。 你身居乡野多年,如他程二公子所言,就是个貌美些的村妇,自然不会知道这些事。 是程英,在拐你回都城的马车上,按着你的脑袋一一同你细讲的。他从前多少时日在你跟前也没说过这么多的话,今日却恨不得掰开你的脑子一一把东西装进去一般。 “你自是要记清楚的。” 不等你发问,程英便知道你要说些什么,若是质疑他,怕是又要被讽刺一句表情蠢笨了。 “日后你为程家妇,连家中底细都说不清楚,岂不是丢了我的脸?” 你被他的话惊得久久回不过神,虽然这些天来你自是摸清楚了程英的脾性,原以为他不过是个被家中骄纵坏了的世家子,却不想他这样蛮横不讲理。竟然要将你拐走成亲。 程英眼见着你的反应,冷哼一声,伸手在你的脸颊上拍了拍。 “你最好是高兴得说不出话来,可别打别的心思。” 你遇见程英不过是个意外。 他一介世家郎君,在外头遭人算计与家仆失了联系。站在你跟前时虽有些狼狈,可骨子里的高傲和骄矜丝毫未减,掏出一枚玉佩作为交换便要求你收留他并为他打探消息。 你自然是没有收下的。却也收留了他几日,搭上邻居大婶家的牛车替他去城里打探消息,看看有无在寻找家中公子的都城口音的家仆。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你,眉眼中都透露着矜贵不屑,问你想要什么作报酬。 你有些诧异地望向他,只问他有没有帮你把柴火劈好后得到了他虽犹豫但肯定的回答,便摇摇头,直说自己并未帮到什么,他也这般顺手帮上一把就好了。 程英起初自然是不信的,每天话里话外都是挑你的刺,你懒得同他计较,也不恼火,渐渐他竟也没什么话可说了,也终于愿意正眼瞧你了。 “长得倒是不错。” 他眯着眼打量着你,似乎是头回对你说出这样友善的话来,却也不那么友善。 在那之后,还未等你继续为他打听到家仆的消息,那些得力的人自己便先寻上门来。 在外头吃了几天苦的程公子终于换上了自己新衣裳,清爽了许多,整个人心情大好。 等他在仆人的服侍下收拾完自己又变成了清贵的程家二郎时,你正思索着如何同他说明又没听到消息推开了门。 望着满院子的人,你愣了片刻,便反应了过来。 只是还没等你将祝贺的话说出口,程英便先发号施令,将你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扔到了他的马车上。 一路上,你只觉得他似乎是得了什么癔症,才会有这样的言行举止,每每还未开口反驳,便被他淡淡的一眼暼过来给堵了回去。 “我家中虽是权贵,却也只看中家世清白。我阿娘人最是好相处,你不必担忧。” 他倒是贴心得很,已经自顾自地替你考虑了许多。 饶是你有百般不愿,还是到了都城中。 程英回府的消息许是早就报回了家中,一下马车,你便看见府前站着许多人前来相迎。 自然,是程英拖着你下来的。你的双手被缚,只能任他牵制。 站在最前头的妇人抹着眼泪就要往程英身上打,被侍女和身边武将打扮的男子一同拦下了。程英唤她阿娘,想来就是程太尉的夫人。 “阿英,这位姑娘是?” 程夫人目光终于是落在了你身上,引得众人或远或近的目光向你投来。最明显不过的,就是她身旁的那位男子,似笑非笑的神情叫你莫名背后发凉,比起程英的冷脸还叫人害怕。 程英挡在了你身前,恭敬回道: “阿娘,这是我未婚妻。” 你不知程英平日里在家中是什么样的角色,才让这么一句放在寻常人家父母听了都要骂上许久的话教程夫人面露喜色,还有些激动地拉着身边那男子的胳膊使劲晃了晃。 “吾儿开了窍啊,好啊,好啊,这趟门出得好啊!我这就让人去通知你爹,叫他准备提亲!文骞,你看看,你弟弟如今都要成亲了,你这个做哥哥的还是个光棍!” 被程夫人借机教训了一通的正是她身边的青年,剑眉星目,倒是同程英的冷冽不大相似,生得一副英气相。 却见那青年并不恼怒,反而对着母亲的责怪连连赔罪,气得程夫人往他身上拍灰似地打了下。 程英凑在你耳边,低声道: “那是我大哥程延,在朝中做中军校尉。” 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这位程校尉在你下车后便一直盯着你的方向,从未错漏过。 你被关在了太尉府。 程太尉和夫人在程英口中得知了你是被强拉过来之后也没有多加制止,正如程英当时说的那样,他家中并不在意这些。 程夫人虽然忙着操持家中事务,却总会让府上侍女给你送些东西来,话里话外都是劝你好好待着。 你也没法不好好待着,这太尉府里的守卫可不比程英带出去的几个家仆好说话。你虽然见识少,却也还是知道性命宝贵的。更何况你的院子外头更是围满了府兵,其中更是有程家大郎的手笔。 程英的那位兄长,中军校尉程延,时常趁着夜色来找你。院子外的府兵大概是他做了手脚,竟无一人阻拦他进出。 起初你对着这位不速之客只能强撑着笑意相迎,毕竟是在他的家中,何况他位高权重,又是程英的兄长。 可后来,他原形毕露,你也逼迫不了自己再给他什么好脸色了。 毕竟他的来意,是要抢夺弟弟的未婚妻。 “我自幼便让着礼昀,他不喜欢家中的条条框框,不喜欢朝中的诡谲云涌,这些便落在了我的头上。他们都说我是他长兄,我自然要担起这一切。何况我又事事都能做好……” 程延眸光忽闪,举止堪称放肆地抓住你来不及收回的手腕,指腹滚烫,好似要在你身上烙下印记一般。 “只是我不服气,他的运气当真是好,一辈子就要这样逍遥快活了,还能遇上意中人。” “你说,兄弟间果真是心有灵犀啊。我自幼同他爱好大不相同,没想到如今竟与他为同一个女子心动。” “可偏偏,你怎么成了他的未婚妻呢。” 程延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一番话,面上温良不复,好似心中名为不甘的兽终于冲破牢笼。 “我作为兄长,替他吃了那么多的苦,都无怨言,如今也是他该回报我的时候了。” 程延抚摸着你的脸颊,勾起一个笑来,只是你看得分明,他的眼里一片冷淡,兄弟二人这幅神情倒是极为相像的。 “就算他不愿拱手相让,你猜,他能抢得过我吗?” 矜贵白切黑继承人兄长X被接回家中的私生女你 毫无疑问,费里伦蒂将会是这个国家最优秀的掌权人。 如果撇去他与父亲的私生女厮混这个污点的话。 但是没有关系,整个赛伦家族都会为他遮掩。好似你真的是他所说的,一位普通又美丽的,令他一见钟情的淑女而已。 纵使你这个当事人之一极力想要逃离这样的无妄之灾,也无法违背他的心意。 因为你一无所有。 而费里伦蒂·赛伦,天生就掌控着一切。很显然,这其中包括了你脆弱的生命。 被你的叔父从贫民窟里找到的那天,你还在垃圾堆里翻着可以下嘴的东西。 这里灰蒙蒙的,四处是难闻的气味。 赛伦家族的那辆马车像是从黄金的国度而来,神降般踏临此地。 更不用提你那位叔父和跟着他的仆人们,个个都是光鲜亮丽,穿着最得体的衣袍。 周围同你一起觅食的人都看呆了,你的肚子实在太饿了,不想把精力浪费在没有用的人身上。 所以直到叔父屈尊靠近你几步出声叫住你时,你才撑着抬起了头。 你看到了。 他们眼中的嫌恶,和讶异。 这没什么奇怪的,你和你死去的母亲都拥有黑色的长发,只不过你的眼睛是明蓝的。 直到坐上那辆华贵的马车被他们带走时你才明白,原来你同你父亲真的没什么相像的地方。 他们费尽心思找到你,却差点让自己大跌眼镜。 进入赛伦家族的领地前,你被带去清洗了一遍又一遍。好像一只被人从角落里抓出来逗弄的老鼠。 事实上,你的作用莫过于此。 等你终于经受过数次清洗达到了他们这些贵族老爷的要求,穿着漂亮的裙子出现在外面时,你的脚步已经有些虚浮了。 你太饿了。 精致的点心要多少有多少。赛伦家族不会吝啬这一点东西。 叔父这样告诉你。 只是他并不允许你狼吞虎咽,也不允许你多吃下规定以外的一块。 对了,规定,该死的规定。自称是你叔父的这位老爷告诉你,如果想离开贫民窟一辈子衣食无忧的话,就要遵守和他的规定。 要成为一位漂亮,柔弱,诱人的淑女。 这样才能成为赛伦家族的小姐。 这样才能…… “这样才能诱惑到你那位高贵的兄长啊。” 叔父若有所思地笑着。 他的居心叵测写在了脸上,从一开始他便告诉你。赛伦家族并不需要什么多余的贵族小姐,而你只是他找来制造未来家主人生污点的棋子。 见到费里伦蒂的时候,你已经被打扮训练成了一朵合格又娇弱的玫瑰花,在侍女的陪伴下,穿着收腰的礼裙,有些紧张地跟在叔父身后。 你站在城堡的大厅里,纵使自诩高贵如你叔父,也只能和你一起在下面安分地等待。 等待这个城堡,这片领地的主人出现。 费里伦蒂站在高高的楼梯之上,一身洁白的西装,金蓝相间的领带也不显得突兀,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搭在楼梯的扶手,望向你们的眼神平静而冷漠。 你看见了他那一头耀眼的金发,才明白了叔父对你的嫌恶。 原来这样才算是赛伦家族的象征。 费里伦蒂拥有和你相似的蓝色眼眸,在他对上你的视线后,很快便察觉到了你的不寻常之处。 叔父谄媚地笑着,即使他对着你亦或是在背后讨论起费里伦蒂时都是万般不屑,也只能这样讨好着。 “费里伦蒂少爷,这位是兄长在外面的女儿,她的母亲去世了实在很可怜,我就擅自做主把她接了回来……您不介意吧?” 费里伦蒂当然不会介意。 你们的这位叔父也不过是前前任家主和情人生下的孩子。在赛伦家的其他人看来,他和来路不明的你,没什么分别。 只是身处继承权之外的叔父,实在是没有这样的权力将你带回来。他不过是在赌。 费里伦蒂一向都是礼数周到的,让人挑不出错处的。就算面对这样失礼的事情,他也只是会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来,让人放心。 只有肇事者才会觉得这样的表情简直毛骨悚然。 “当然不介意,这是我的亲人。叔父,您辛苦了,跟着管家去拿些礼物带走吧。” 费里伦蒂扶着楼梯的扶手,一步步走了下来,空荡的大厅里只能听见他的脚步声,所有人都在翘首以盼。 终于,这位尊贵的人在目光的迎接中走了过来,停在了你的身前。 他像天神雕琢出来的完美人偶一般,漂亮得让人挑不出错处。你从来没见过这样耀眼的人。 赛伦家的人都是这样的吗? 显然不是。这样的想法会让你好受许多。 费里伦蒂听不见你的腹诽,他带着温和的笑容看向你,手心上扬,一个闪着光亮的东西放在了你眼前。 “初次见面,请收下我的礼物,这只是作为哥哥的补偿之一,为我这些年没能尽到的照顾。” “我们的眼睛,是一样的呢,妹妹。” 在他殷切的目光下,你犹豫着伸出手接过了那个东西,僵硬的动作带来的后果是,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他的掌心,顺着纹理滑过。 好在他并没有为你失礼的举动恼火,依旧是那副温润的样子。 你抓住那怀表握在掌心,努力表现出真诚的样子向他保证会好好珍藏的。 费里伦蒂站在你身上,微微低下脑袋,耐心地听着你语无伦次的话语,没有打断,好似你们真的是感情甚笃的兄妹一般。 只是你没注意到,他每向你靠近一步,那样挺拔的身影就遮住了从窗棂照过来的阳光,直至他的阴影覆盖住你。 矜贵白切黑继承人兄长X被接回家中的私生女你 要挟着将你带回赛伦家的那位叔父死了。 阳光明媚的早晨,管家走过来向费里伦蒂禀报这间无足轻重的小事。 刻意挑了一个你无法逃避的场合。 费里伦蒂放下了盛着咖啡的杯子,向那位辛勤的管家颔首示意,而后又继续慢条斯理地享用着他的早餐。 你坐在长桌的另一头,眼前是从前不敢想象的珍馐美味,香气扑面而来,刺激着味蕾。 你却不敢拿起眼前的刀叉。 因为费里伦蒂已经发现了你的秘密。 在他动手之前,你已经按照那位叔父的要求,刻意接近了你的兄长,只是…… 你的兄长,似乎颇为享受。 黑夜,陌生的环境,不安,似乎是柔弱少女最好的借口。 你将那些女人的教诲铭记于心,换上洁白柔软的睡裙之后光着脚走出了房间,敲响了费里伦蒂的大门,得到允许后,轻声轻脚地走了进去,面上的惶恐不似作伪。 费里伦蒂还坐在办公桌前,处理堆积如山的事务。 按照帝国的律法,他在二十二岁生日之后便可以完全继承整个赛伦家族,成为帝国命脉支柱的新主人。 在那之前,虽然他名义上还只是家族唯一的大少爷,却还是要提前担负起死在女人床上的那位父亲的责任。毕竟严格来说,在他的母亲赛伦夫人死后,家族的嫡系只剩下他一人了。 说起来,那也是你的父亲。这个词语对你来说,实在是太陌生了。 此刻,你这位身份格外尊贵的兄长正放下手上的文件,定定地看着你。 费里伦蒂换上了一身普通的家居服,看起来随和了许多,或许是因为深夜工作的缘故,他还戴着一副细框的眼镜。 “伦妮娅,我亲爱的,怎么了?是还不习惯这里吗?” 伦妮娅,是他给你取的名字。原本在贫民窟里,母亲和其他人都没有称呼你名字的必要。 费里伦蒂说,他的妹妹是他现在唯一的家人了,所以要有个正式的,美好的名字才对。 你还未来得及开口,想出的说辞便被他说了个干净。 你只能作出懵懂的姿态,站在原地点点头,手指将昂贵的衣裙都揪成了一团。 费里伦蒂离开了办公桌前,向你走了过来。 他弯下腰,揽住你的肩膀带着你向屋子的中央走去,安排你坐在了柔软的大沙发上,又给你找了一条柔软的毛毯,仔仔细细地盖在你的身上。 “晚上很凉,不能穿得这么少,会生病的。” 费里伦蒂替你仔细整理着衣裙,又将那裙摆上的褶皱一一抚平,好似就是一位贴心的兄长。当他看见你光裸的腿和什么也没穿的双脚时,更是皱起了眉,不顾你的躲闪伸手抓住你的脚踝,冰凉的脚心被他的手掌包裹住,你深知这样的行为对初次相识的男女有多逾矩,挣扎着就要往后躲,却根本敌不过他的力道。 费里伦蒂面上还挂着温和的笑,手上的力气却是愈发加重了,你无比确信,你的脚踝上肯定有了一道明显的红印。 “我亲爱的,妹妹。你第一天回家,什么都不清楚,让我好好照顾你吧,我送你的怀表你带着吗?” 老实说,谁会穿着睡衣还带着贵重的怀表,但那是你最值钱的东西了。尽管以后不一定还属于你。 于是你乖乖听话,摘下了用细绳挂在脖子上的怀表,捧在手心里,递到了兄长眼前。 费里伦蒂并没有急着接过它,反而盯着它看了几眼,又看看你,笑容依然得体。他伸手接过冰冷的怀表,温热的指腹轻轻划过你的掌心。 像是报复一般。 “伦妮娅很听话,真的好好带着它。” 费里伦蒂伸手揉了揉你的脑袋,鸦羽般的长发是他不曾熟悉的触感,抽离之际他顺势而下,指尖还勾着一缕黑发。 “哥哥要给你奖励,因为你很聪明,明白了在家里要学会的事……” 他抬手状似无意地搭在了你的肩膀上,指腹安放之处是你瘦削的肩头,和在布料下若隐若现的锁骨。 费里伦蒂说得没错,这座城堡里晚上很冷,但是他的房间里很暖和,他的手也很暖和。 他不知何时摘下了细框的眼镜,随手放在了一边,似乎就在你被那传来的温度感染到而愣神之际。 “顺从我。只有顺从我,才能活下去,你明白吗妹妹?别的人的话,都不要听。” 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看着费里伦蒂那张比你更加深邃明亮的眼睛离你越来越近,随后,像是被蛊惑一般,你说不出话了,任由他同你过分亲密地亲吻着。 (……) 费里伦蒂什么都清楚。 他那位叔父为何找上你,为何眼巴巴地带着你来见他,甚至是你刻意的顺从和讨好。 他太清楚这样的事情了。想要算计和巴结他的人太多,叔父使的手段是最拙劣不过的。 只不过,叔父死前大概也不清楚,其实他一早便知道了你的存在,只不过由于一些被灌输的思想,他并未多在意你。 直到你出现了他眼前。 他想,他真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对于父亲的犯下的过错,他怎么也该去亲自处理一番才是。 不过没关系,你已经自己送上门来了,而且要永远属于他了。 被重生的庶弟强暴了 你向来是不把柳歇放在眼里的,毕竟他只是个通房所生的庶子,不懂规矩又愚钝不堪。除了一张脸还算能过得去,可以说是一无是处。 更何况你还有嫡亲的兄长,更不会去想着把心思放在柳歇身上了。 只是这几日你总觉得柳歇似乎有些不一样了,比往常要更加沉默,面色阴沉得像是刚从死人堆爬出来的尸体。 望向你的眼神也没了从前的惶恐。 你嫌他这幅样子晦气,吩咐了府上的家仆给他且个套子好叫他犯了错被关在房间里自省。 便不用看见他这幅扫兴的样子了。 被柳歇掐着脖子拖进房里时,你险些以为自己要命丧于此了。 分明是那日得了你吩咐的院仆来报,只说得了手叫你过去瞧瞧,你去看时却不是意料之中柳歇该有的惨相。 你一推开院门,便发觉了站在门后的柳歇,还不等你反应,他便锁上了院门掐着你的脖子将你抵在门板上,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姐姐,我到底是哪里不如你的意,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吗?” 在你濒临窒息的前一刻,柳歇松开手,掐起你的脸打量着你脖颈上青紫的指印,眼里是几近癫狂的喜悦。 他将毫无还手之力的你拖进他的房间里,在你还在劫后余生般地用力喘着气时,将你按倒在榻上。 他按住你的手腕,埋头在你脖颈处啃咬着,本就被折磨得惨不忍睹的皮肉上又多了几处齿痕,柳歇却并未满足,在你身上重重地喘着气,湿濡的舌像是从暗处爬出来的长蛇一般爬上了你的身体。 细白的手腕被他按出了红痕,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折断,你的脖颈因着羞人的刺激而不自觉地停止,粗粝的大舌舔弄着你胸前的乳尖,柳歇眼见着它变得红艳起来,随后起身在你的乳儿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巴掌,没什么力气,更多的是羞辱的意味。 “姐姐,我的好姐姐,你怎么被我舔成这样了?是你天生就淫荡吗?还是你也是个下流的东西……” 微凉的手指掀开你的下裳,柳歇强行掰开你曲着的双腿脱下你了的亵裤,指尖探至腿心,还没寻着他要入的缝,便有丝丝水渍沾在了他的手上。 柳歇将那指尖上水亮亮的东西放至你眼前,掐着你的脸颊逼着你去看清楚。 “对着你最瞧不起的弟弟也能湿?贱人。” 薄唇吐出的话语无情,靡红的眼尾却遮掩不住他的兴奋。柳歇在你眼前把那沾了水渍的手指含进嘴里,品尝得津津有味。 “姐姐的水真会流,可不能让它浪费,我就费些力气,替姐姐堵上吧。” (……) 你的庶弟,已然成了将你吃吞入腹的怪物。 任凭你怎么哭喊,他只顾发了疯一般地吃着你身下的软肉,将你的哭喊声也都吃进肚里,还想将你的唇也吃了去。 在你身体里埋着的东西隐隐跳动了几下,柳歇便抬着你的腿架上了他的肩头,将你抵在床头,入得更深了,顶端几次擦到了不该进入的地方,你哭着求他不要再入,却还是被他按着身子把他那孽根全部吃了下去,宫颈被撞开,肉棒被前所未有的湿热包裹着,柳歇一滴不落地射在了你的身体里。 “姐姐,你还真是一如既往,蠢得可怜啊。这辈子就好好待在这院子里,等着被我肏吧。” 无法出戏的偏执狂影帝x无名小演员你 戏份杀青离开剧组后,你总觉得好像在被什么人在暗处窥探着。 经纪人姐姐手里夹着女士细烟,面容隐在呛人的烟雾里,笑声却是爽朗。 “说不定是私生饭呢,我们阿疏终于是出息了,都有粉丝了。” 这样牵强的宽慰并没有叫你苍白的小脸恢复几分血色,经纪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将烟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拍了拍你的肩膀,有些瘦削的身体都承受不了她未收敛过的力气。 公司人手短缺、咖位不够、没休息好、胡思乱想…… 还是被这样的理由打发走了。 你心里清楚,却只能服从安排,默默在网上下单了许多网上推荐的独居神器,什么可视门铃啦,阻门器啦,还有不同款式的防狼喷雾。 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强。 心事重重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你暗自给自己加油打气。 刚拍完的这部剧是部大制作,加上有影帝储延参演,一定能有不小的热度,你就期望着能被溅上一滴的流量的水花,好叫经济公司能重视你一些,起码给你配个好点的房子和出行工具。也不枉你努力研读剧本许久才得到了那个女配的角色,虽然戏份不是太多,却也有她的高光时刻,有足够让你发挥的空间。 离开剧组也有好几天了,剧本离了手,好似这个角色真的已经脱离你了,想想还有些不舍。 可你更在乎的还是现实生活中作为一个小演员的你。 拍了拍在空调房里被闷得滚烫的脸颊,将那些有的没的都甩到脑后,你又走到了熟悉的路上。 回到单元楼里,门上安装的智能监控让你多了几分安全感,掏出钥匙进了门,正要关门时却被突然出现的阻力拦住。 玄关昏暗的灯光下,你看清了那是一只手,在缝隙中用力拉着不让门关上。 来不及呼救,提前买来的东西也根本帮不了你,男人就这样闯了进来,青筋浮起的手捂住你的嘴,将你的求救都压回喉间。身后是冰冷的门板,正挟持住你的青年身量高大,简单的运动外套也遮不住衣衫下紧实的肌肉。 他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流畅的下颌线却足以叫人看出面容的优越。 好近……你都能听见他并不均匀的呼吸声…… 像是察觉到你的分神,原本按着你的肩膀将你抵在角落的手掐住你的脆弱的脖颈,毫不留情的力气,有些气急败坏的语调也证实了他的怒火。 “你想跑去哪里,嗯?” 熟悉的音色叫你几乎大脑一片空白,尽管只相处了几个月,可多场的对手戏叫你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 是剧组里的男主角储延! 他用足了力气,窒息感叫你翻起了白眼,下一刻就要昏倒过去,不受控制地张开嘴,湿濡的小舌触碰到了他掌心的温热。 濒死的应激反应,却救了你的命。 储延松了力气,连同捂在你脸上的,看着你虚弱地倚在门板上,仿若脱水的鱼,大口地喘息,捂着脖子艰难地咳嗽。 他摘下帽子,目光更是毫无遮掩地落在了你的身上,直白得像是刀刃,若是能化成实质,就要将你的衣服都撕成碎片,皮肉也一点点切下。 储延蹲下身同你对视着,身材高大的人几乎将你头顶的光全都遮了去,难得露出的一丝温柔也显得有些诡异。 “阿疏,你告诉我实话,为什么要跑,为什么要离开我啊?” 莫名其妙的质问让你一头雾水,你不解的神情落在储延眼中却更是背叛的证明。 “你喜欢上别人了?要装作不认识我?” 唇瓣被毫不犹豫地堵住、撕咬,储延是只危险的兽,在黑夜里咬住你的命脉,毫无喘息之机。 想要摸到门上报警器的手被紧紧扣在门板上,储延吮着你的唇,舌尖还在纠缠,趁虚而入挤进指缝中,同你十指紧扣,看起来更加亲密,对你的小动作嗤之以鼻。 “阿疏,收好你的小心思,别想再骗我第二次。” 很快你就意识到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被抱着坐在玄关的鞋柜上,一条腿还被储愈扶着勾在他腰间。 湿濡的大舌在你颤抖的脖颈上作乱,你想要扭头躲过去,却被不偏不倚地在上头咬了一口,痛感和羞耻叫你愈发清醒。 终于找到了那道窥探视线的来源,等来的却是坠入无边黑暗中。 像是察觉到你的抽泣,储延终于舍得抬起头,吻去你脸颊上的泪水,目光缱绻,想起你是为何而流泪时,冷下眼眸,似有几分迟疑。 浓烈的占有欲充斥着他的脑海,刺激着他赶快让你臣服,可看到你的抗拒,那些不甘和愤怒又叫他失了理智。 于是,你看见的储延便是那副模样。 隐忍着,却又压制不住心底的欲念,将你当所属物一般喜爱。 你再熟悉不过这种表情了。 还在剧组的时候,偶尔不经意间的对视,储延总是这种眼神幽幽地看着你。 你总以为是他足够敬业早早入了戏,没想到是他深陷其中根本出不来…… 大掌按在你的脑后粗暴地同你亲吻,磕磕绊绊的动作几次让你的舌头撞上了坚硬的牙齿,血腥的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储延却顾不上这些,居高临下地压着你,手上已经脱下你有些碍事的长裤,不耐烦地扔到了一边。 相当莽撞地占有让你没有一丝快感,疼痛到几乎要失声,麻木地任储愈疯狂挺着精壮的腰身在你身体中进出。 耳边的喘息声和沉闷的撞击声渐渐模糊,你被这场侵犯折磨得毫无力气,几乎挂在了储延身上任他蹂躏。 干涩的甬道几乎是寸步难行,储延却乐在其中,疯狗似地舔你身上一片湿漉漉,身前晃动着胸脯也被吃得挺立起来,红艳的乳尖被恶劣地咬着,你仰着脑袋,指尖穿插在储延的发丝里,却怎么也挨不过去这种折磨。 几乎睁不开眼时,才被扔到了柔软的床榻上,抵在你臀缝的肉棒却依旧坚挺,打在湿红的花户上。 储延压着你的腿,笑得餍足。 “跑了几天,肏几天。” 被你背叛的主人找上了仙界 为了荣华富贵,你攀上了一位仙君,将受尽苦楚的主人丢在了人间。 你用尽所能成了仙君脚边一只乖巧的小宠,仙君高兴时扔给你几颗丹药,便能叫你又能活上数十年。 直到那日天边有异光,彩霞满天,众仙都道是人间出了武神,聚在天门处恭候着,见你也探着脑袋张望着,仙君爱怜地抚着你的脸,大发慈悲地也允许你去凑个热闹。 上神归位,向来也不吝惜于赏些造化与气运,你不过是提前知道了这些,巴巴地等着分一杯羹罢了,却被那从霞光中走出的高大武神掐住了脖命脉。你仍是凡胎肉体,又怎么能受住武神的力气。 你哭着向武神求饶,泪眼朦胧间却看见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吓得气都不敢喘连挣扎也忘了去。 “阿疏,看来丢下我,你也没能过上想要的风光日子啊。” 武神仍是那副青年模样,从喉间深深发出一声喟叹来,终于是松了手上的气力,任你跌进他怀里。 长指拂过你的嘴角,沾上了那狼狈窒息时挂在唇角的涎液也丝毫不嫌弃,任谁看了都得称上一句柔情。 可你再清楚不过,明熠的脾性。 你抛弃了他,死也只能死在他手里。可恨你实在料想不到,在人间受了那样多的磋磨,他居然能成神。 “后悔了么……” 武神眉目俊郎如故,温情得一如从前与你同为凡人之时。 “若是现在好好求饶,说不定我能可怜可怜你……” 众仙看来是武神不计前嫌欲要宽恕你,可那按在你腰肢上的大掌力道却愈发狠了,明晃晃地告诉你,绝无可能。 “……不打断你的腿,将你*死在榻上。” 你堪堪逃过一劫,在众仙怪异地注视下狼狈不堪地逃出了这霞光满天再是吉祥不过的福泽之地。 回到仙君的仙府里,却见仙君捻着酒杯,似是被你慌乱的脚步声打断了思绪,微微抬眸分出一道目光来落在你身上。 “见到旧情郎,高兴吗?” 丛厄仙君生得一副薄情相,眉间戾气横生,往往不笑时还只落得个淡漠之态,可他真是勾着唇看着你笑时,却浑然不似个高高在上的神仙。 像个魔物。 救苍生于水火该是他视为己任的义务,可在他眼里,凡人不过是愚蠢之辈,与蝼蚁无异。 所以被派来协助武神脱离肉体凡胎归位的那日,那高高在上的仙君立于云端,却只是冷眼看着凡间的皇子受难,宁愿去分一个眼神给见了他降临人间就不顾死活地扑在他脚边摇尾乞怜的你,也懒得挥挥手里的神器,赠皇子一条生路。 额间的印记闪烁着奇异的金光,乘云踏雾立在这片污秽不堪的土地上的人,不是那无所不能的神祇又能为何? 你已经陪在你的主人身边受了太多的磋磨,即便他心疼你,宁愿豁出去一切也想叫你好受一些,可你此生已与他捆在一起,注定要受尽磨难…… “我愿为仙君做牛做马,求仙君救我一命!” 你毫不犹豫地跪在那俊美仙君的脚边,珍珠似的眼泪噗簌簌地落在他嵌着玄金暗稳的衣摆上,你已经有多久没见过这样华贵的衣裳了…… 贪婪的打量被下颌上的痛意终止,被强硬地抬起脸,泪眼盈盈间,你对上了那张满是傲慢与不屑的脸。 指腹用力从你脸上滑过,点点金光自指尖落在你脸上,一阵清凉后,在他眼里便露出了你原本的模样。 干净白皙的小脸,被他毫不克制的力气掐出了一片红。哭得实在真切,眼下和鼻尖也氲出了淡淡的粉,像只无害的小鹿,还在哀求着他伸出援手。 “好啊。” 丛厄抬起手,你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也跟着他站了起来,一个趔趄,便稳稳跌入男人宽阔的臂膀里。 身后的主人看着你的行径,目眦欲裂,喷出一口血来,原本多么矜贵的人,现在却看起来像是命不久矣。 你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挽着仙君的手臂随他回到了层层云雾中的仙宫里。 哪怕身后的呼唤愈发哀戚。 丛厄自然记得明熠,你从前的主人,爱人,情郎。 甚至在床笫之间,更成了他折磨打趣你的一件事。他从不肯唤明熠的名字,提起他时,总是咬着你的耳朵问你是不是又在想在凡间的情郎了。 你被他抱在怀里,腿弯还勾在丛厄那有得是蛮力的公狗腰上,上下浮沉着,意识恍惚时又听他提起这一出,知道他又是莫名醋了,只能弱弱吻着他的脸,颤着嗓子回道: “我只属于仙君,我是仙君的……” 丛厄冷脸偏过头躲开,却依旧撞得你好似要死在这里,你只好又腆着脸凑过去,抱着他的脖颈贴上去,才终于换得他一声冷哼。 他知道那归位的武神是明熠,却还是允你过去了。也知道你见了明熠会发生些什么,不过是为了躲抓住你一个把柄罢了。好在你讨巧卖乖不愿与他交合将他的神力吃下的时候,拿出来替你好好回忆一番。 想想你是怎么来到这仙界,是怎么锦衣玉食地活到了今天。 眼下便也是如此,丛厄逼问着你是否对那武神念念不忘,一手就褪了你的衣衫将你压在了那摆满了神官呈来的文书的书案之上。 “怎么,哑巴了?从前求我的时候不是很会说吗,要给我做牛做马?” 身后贴着男人灼热的身体,快感随着层层迭迭地入侵将你的理智一点点吞噬。 你的身体和书案一起摇晃着,纤细的手指紧紧扣住那案沿,才叫你没被他欺负得滑了下去。 “如今旧情郎也成了神,你该高兴得很,是吗?想去找他,没门。” 一声声控诉,也化成了撕咬,让疼痛将你粉碎。 丛厄好似野兽般,叼着你后颈上的皮肉撕咬着,即便是听着你凄惨的求饶也依旧不肯松口,直到你彻底乖顺起来,昏死过去,才得了几份怜惜,被他放倒在腿上,长指抚过那血肉模糊的伤口。 他确实是失控了。 是个可笑的事实。 他并不担心你。你这样胆小的凡人,吓一吓便像只狸奴般缩在他榻上,层层帷幔之内,无人能窥探其中的身影。 只是那个明熠,大概也会用一样的手段,来抢回你。 真是让人头疼…… 丛厄撑着脑袋,缓缓抬起头,冷眸刺向了那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的年轻武神,压着嗓音也藏不住语气里的愤恨。 “没教养的东西,想死吗?” “想看看你何时死。” 朱衣的武神依旧是那副通身正气的模样,发冠上的两簇璎珞随他歪着脑袋的动作垂了下来,眼下的纹路红得刺目。 “你在害怕,害怕我杀了你?抢走她?还是先杀了你,再带她走?” 再度醒来时,你躺在陌生的神殿里,温热的大手紧紧握着你的,在榻边不知等了多久的人一察觉动静便清醒了过来。 “喜欢这里吗?” 明熠笑得温良,一如他在人间时那副皮囊。 怎么会不喜欢,那是许久之前,你们在王宫里的住所,处处都是你亲手布置的。 “这里,就是我们的家。现在我有能力护住你了,也能给你你想要的东西了,我们好好在一起,好吗?” 武神说话时神情不似作伪,可你做贼心虚,疑心他是想设计报复,刚摇着脑袋想要从他手里挣脱,却被腕上的力道险些废了双手。 年轻武神冷了眉眼,黑漆漆的眼眸里透着癫狂。 “我已不计较你的背叛,你还敢拒绝我?” 从前对你万般怜爱不忍伤害的人,却是粗鲁地按着你的肩膀将你钉死在身下。 看着你为他流下的泪水和汗珠混在了一块,他才有了几分动容,发誓以后都待你好,只要你乖乖的,只有他一人。 平平无奇小师妹你竟然被天之骄子们觊觎 师门之中,你最喜欢大师兄裴行越。他是有名的端方自持,天赋异禀。即便是对着你这样天资平平无奇的后辈,也愿意耐着性子一遍又一遍地教着你那些晦涩难懂的心法。 大师兄面容清冷,芝兰玉树,在发觉你悄悄看向他时却勾起一抹笑来,将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薄都融于眸中的浅浅春水。 “师妹,怎么了?” 裴行越有些不解地看向你,被这样关切地打量着叫你有些无所适从,摆着手有些语无伦次地向他解释着,却不知道这幅慌乱的样子看起来更是明显。 你确实走神了,大师兄靠过来给你讲解的时候,身上淡淡的香气也一并袭来,似乎是你总爱去偷喝的玉枝露的味道,叫你一时晃了神,双颊滚烫,比起被戳穿时的慌乱,更多的却是羞怯。 你闻了这香甜的气味,就忍不住想要更靠近些,再靠近些,最好能找到是不是师兄的哪片衣角上沾了酒液……指尖就这般不受控制地,碰上了大师兄的衣袖。 “我没事,多谢师兄关心,今日便学到这里吧。” 你摇摇头,不敢再去看大师兄的眼睛,哪怕你清楚大师兄绝不会怪你一时迷了心智,还是做贼心虚似地,悄悄往边上挪了挪,同他空出了一条缝隙来。 裴行越好脾气,也不问原因,点点头一个好字,将心法卷书递回你手中,嘱咐你好好修习。 你匆忙接过,转身便要跑,却又被叫住。 “下月的历练,师妹愿意同我一起去吗?” 你本以为是大师兄慧眼如炬发现了你方才的小心思,吊着一口气在喉间赴死般又转身回来准备被拆穿,却不想是意外的惊喜。 “去的!有大师兄保护我,我肯定会去!” 你心里乐得要开出花,想着有大师兄在,他这样好的人一定不会舍得叫你冒险的,你便能高高兴兴地跟在他后头摸鱼了。你都想好了,到时候得请他吃山下的桂花糕,热乎的第一块留给他。 看着你掩饰不住的欣喜,连离开的身影都欢心得像只从主人手里讨到赏的小兔,裴行越面上笑意愈发深了。 “放心,师兄肯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指尖似乎还残存着靠近你时的触感,他不敢由着自己的念头去做,生怕会将你吓跑,只能借着教习的借口同你拉近一点关系。 裴行越最是喜洁净,却刻意选了你最馋的那瓶玉枝露洒在身上,果不其然,他俯身靠近你便被那香气勾得毫无反应了。 他虽有些不满,不喜欢看你在他跟前为了旁的东西失神,可终究是自己选的,也不会错过了这样好的机会。 虚虚揽住你的腰,任你都要将脑袋凑到他怀里轻嗅着,细弱的脖颈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 “真是难忍……” 想要将你揉进他身体里的冲动几乎占据了他的理智,最终却还是被他重重敛回心底。 你这样胆小的人,若是吓跑了,就算是叫他提着剑去找,也不会如他的愿再这样乖巧地站在他跟前的。 吃不着糖,他便只能闻着那香气解解馋。 长指在你身后挑着你的发丝,他眼前的似乎已经不是神智即将恢复清明的你,而是被他压在身下青丝散乱铺在床榻上拉着他的大手哭泣着求饶的你。 裴行越闭上眼,喉间愉悦的笑几乎要压制不住了,向来清冷的眼眸在装满了你时从来都是这样晦暗,往如一片幽深的潭水。 他可太期待这次历练了。一下山,他总有各种办法让你靠近他,也像他这样,眼中满满只有他一个人。 你满心欢喜想着下月的历练,走在回弟子居的路上,不曾想撞上了活阎王。 二师兄先你一步弯腰拾起掉在地上的那本心法卷书,高高举过头顶。他本就是个风流倜傥的主,同有些克制守礼的大师兄不同,逗弄你的时候更是将那点子坏心思都写脸上了,看起来更是有几分邪肆。 二师兄燕怀生最是个混不吝的,平日里撞见他你躲都来不及,今天更是倒霉,竟是直直地撞到他怀里被他拦腰抱住了才稳稳站好。 “师妹,这是急着去做什么,师兄这么大个人站在这你都没看到吗?” 燕怀生托着你的腰身,暗暗用力将你贴得与他更近了几分,见你急着去抢他手上的心法,慢悠悠地抬头暼了那东西一眼,顿时脸色一沉,道: “平日也没见你对修行这么上心,怎么,哪个野男人给你的?” 见你依旧不理睬他,只顾着皱着一张小脸努力踮着脚去够他手上的书卷,那厚厚的一本书页被他几乎捏变了形。燕怀生手上一用力,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脸上那几分戏谑也荡然无存,那不知姓名身份的野男人叫他立刻便失了耐心,好似他一眨眼你就会被人拐了去。 “还真有野男人啊……” 被隐藏在那副面皮下的恶鬼脱壳而出,燕怀生依旧是笑着,却实在是渗人,盯着你的那双眼里再没了往日的调笑和打趣,冷得像是淬了冰的寒刃,直直往你心窝里捅。好似只要说出叫他不满意的答案,他就要将你扔进后山禁地的冰窟里去,活活冻死。 你被二师兄这幅样子吓得不清,一时也不敢再想着把心法抢回来了,蔫蔫地收回了手,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神色,声音都打着颤: “没有野男人,这是大师兄赠我的……” 燕怀生平日里总被长老们骂上一句顽劣,也常常爱戏弄你,可你觉得这位师兄除了有些烦人,本性是不坏的,却不想他也有这幅可怕的样子,叫你觉得有些陌生了…… 你扭了扭胳膊,猛然发现自己还被他搂在怀中,便想赶快挣开,免得他再发什么疯伤到你。 不曾想腰间的力道骤然一松,你差点又摔了出去。 燕怀生手里还举着那卷心法,抬手做出要递给你的模样,你不疑有他,伸手去接,他却迟迟不肯松手。 “师妹同大师兄很熟吗?” 他忽然开口问道,同往日里的轻佻语调全无半点相似。你有些不解地看过去,二师兄那张阴沉得能滴水的脸又恢复成了往日里笑嘻嘻的模样,只是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忽然松了手,放了你自由,悠悠地叹了口气。 “是师兄不好,吓着你了吧?” 他依旧是眉眼弯弯的模样,你却怎么也不敢应这话了,抱着那心法转身便跑了,谁能知道二师兄下一刻又会怎么变卦来找你的麻烦。 你的慌乱逃走让燕怀生怒气更盛。 他拿出袖中准备要送给你的灵药,稍一用力就将其捻成个粉碎,看着他辛苦寻来为你增长的丹药就这样化为了粉齑,消散在四周。 大师兄……又来了个碍眼的东西,竟然敢惦记你,分明他才是那个最早同你相识,将你护在他的羽翼之下的…… 想起你最初拜入师门的样子,燕怀生的心情这才好了些。你天资最差,又胆小怕事,每天就算不眠不休地修习也比不过一同入门的师兄姐们。你怕挨师父的骂,就算被他怎么欺负也不敢去告状,被逼到角落里脸颊上都羞红了一片,也只敢轻轻推着他说上一句毫无攻击的话来: “二师兄,不要戏弄我了……” 可你这幅样子实在太可爱,燕怀生根本忍不住,变本加厉地将你困在怀中戏弄,看着你眼里都沁了泪珠还低着头不敢反抗。 原以为,把那个最难缠的熬走了就行,没想到又来了一个裴行越。 燕怀生恨得面容都有些狰狞,气得厉害却也只能徐徐图之,毕竟另一个人他现在更是没有办法对付。只能想办法将你困在身边,每天都在他的注视下,不叫旁人偷了你去。 只可惜,他们也是这么想的。 你挨过了难熬的几日,避开了整日神色不善地盯着你看的二师兄,终于等到了要下山的日子。 欢欢喜喜地收拾着行囊,你已经开始想象起了接下来的日子会有多美好。 却又被人翻墙爬进了你的屋子。 确切地来说,那并不是“人”,而是掌门师叔的灵兽,化成了人形后是个青年的模样。 你听说过熠浮的名号,听闻它是饕餮的后代,跟着师叔去与魔界交战时一口便吃了那魔神的左使。 却不想,你也成了他理想的储备粮。 “这里好香,是你身上的味道吗?” 坐在窗台上的青年眼神清澈明亮,仰着脑袋轻嗅一番,晃着一双长腿看起来更是惬意,浑然没有闯进别人房中的心虚。 你举着短刀的手始终没有放下,可若是熠浮想吃了你,只怕连那把刀也会一起进他的肚子。 “怎么不和我说话呀?” 熠浮翻身跳了下来,三两步便走到你跟前,抓住你举着刀的手,轻轻一握便让你卸了力气,没能握住防身的利器。 毫无防备地,被他凑近了,在你脖颈处又仔仔细细嗅着。 熠浮满意地抬起头对着你笑,露出的一颗尖牙显得他更是无害。 “是了,是你身上的香味。” “你跟着我怎么样,我去和你的师父说?” 他要你做他的兽侍,贴身去伺候他。 你当然不肯,要挣脱他的钳制,却被掐住了脸几乎同他紧紧相贴。 “为什么啊,我都没有在意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气味……你喜欢他们吗?” 灵兽开智,化形为人尚且需要数百年,熠浮自然也不会像他看起来那些纯稚。 “我替你把这些味道都洗掉,好不好?” 他可不是只顾口腹之欲的低等畜生,他喜欢你的味道,喜欢你,就会将你带在身边,随时都陪着你,不叫你被人伤害……当然,被心怀不轨的人来接近,也是不行的。 熠浮眯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在他抚摸下乖顺的模样。 你会是他的伴侣,即便你是个废物,你们的后代也会是最强的。 求留言求收藏 勾引你出轨的小叔子x新婚的你 你和丈夫新婚燕尔,还未弱冠的小叔却总想逼着你与他偷欢。 沉宿酩顶着一张和他兄长三分相似的面容,趁黑将你拖到无人的角落,手臂有力将你死死拦腰抱住,异常急促的呼吸声在你耳边回荡,沉宿酩那张英气的脸上染了异样的潮红,脸颊烫得好像要将你的肩膀都烧穿。 “嫂嫂……好嫂嫂……你就跟了我吧……” 身量都长得能将你一手扛起的少年,此刻却像个黏人的孩童,分明什么伦常纲理也不放在眼里了,还要装成乖巧的模样在你这里想要骗得一声哄。 沉宿酩活像只摇着尾巴的大狗,在你雪白的脖颈上又舔又咬,任是你怎么努力将他推开,还是弄了一身湿漉漉。 你实在是对他又怕又烦,实在又担心惹恼了这个小疯子他又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叫你胆战心惊,看着他空出一只手来捏住你的脸像逗猫似地挑弄着,便狠下心一口咬在他虎口上,听着他的痛呼,你心中终于松快了几分。 可还没得意上一会,就听见沉宿酩又低低地笑了起来。 “嫂嫂继续咬,我不怕疼,就留着这个印记,我要去给兄长看,叫他看看嫂嫂是怎么疼爱我的……” 他面容平静,眼里却是疯狂,还朝你晃了晃被咬出血水来的伤痕,好似那是什么难得的战利品一般。 他转头就要拉着你去找兄长,你才意识到这疯子是要来真的。眼见他拉着你的手腕就要走,你心中急得厉害,多日的委屈便一起在这时候爆发出来,泪珠止不住地往外滴,被沉宿酩拉着的手腕也疼得厉害。 “沉宿酩,你个混蛋,你放开我!” 你恨不能抬腿直接将他踹倒,只是这沉二常年习武,人高马大的,怕你又要被他借机吃了豆腐。 沉宿酩听到你的哭声,终于是停了下来,低着头捧起你的脸,指腹将泪痕抚去。 分明他才是年纪小的那一个,却要故作成熟地叹着气,语气里皆是包容宠溺。 “罢了,嫂嫂哭得这么伤心,我都听你的。” 你同沉宿兴成婚之前,是没见过他这位弟弟的。大婚之日你举着喜扇,高高兴兴地嫁进沉家,却在新婚夜就被那混账小叔闯进了婚房。 沉宿酩抽了你的扇子扔到一边,弯着腰凑到你眼前一瞬不瞬地盯着你,越看脸上笑意愈深。 你不知这个一身劲装用发带高束着马尾的少年究竟有何目的,握紧了悄悄拔下来的簪子,直到听到他有些惋惜地问道: “嫂嫂为何要嫁给我兄长啊,我也很喜欢你的?” 你拿起手边的枕头就砸向他。沉宿酩被砸中了脸也不恼,就直勾勾地看着你笑。 你吓得不清,还好丈夫及时结束了在前头的宴饮回到了新房,将他那“喝多了”的弟弟赶了出去,又好生安抚了你许久,只说沉二年纪还小,若有冒犯还请你担待,他定会好好教训这小子的。 丈夫体贴,你身为妻子也不会想让自己的新婚夜被这么一出给毁掉,最终将这出闹剧放下了。 之后几天沉宿酩确实是规矩了,可也只是在人前。他总爱支走你身边的婆子女使,牵着你的手湿漉漉地看着你,求你也看看他。你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当即就要逃走,却被这少年抱着压在了花园的石桌上,说着就要扯开你的衣带求你疼爱。 你假意迎合,一巴掌甩到他脸上趁机逃脱。 沉宿酩抚着脸上火辣辣的伤处,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你,还未等他再开口便见你头也不回地跑开了,好似后面就是吃人的野兽。 沉宿酩吃瘪了好几次,顶着被你去他兄长那里告发的风险也还要继续对你下手。 你实在苦不堪言,你一个刚嫁入沉家的妇人,去向丈夫告状说被他的亲弟弟欺负了,你的丈夫会怎么看你,又会怎么对待你呢。你不敢去说,只能每天都保持警惕,不叫身边人都离了你去。每日里只有和丈夫沉宿兴待在一块的时候,才是你最放心的时候。 因为沉宿酩那个疯子,总不至于当着他兄长的面来骚扰你。 可你错了,你想不到沉宿酩行事竟大胆到敢在他兄长眼皮下同你求欢。 你的丈夫在里间的卧榻上熟睡,你却被丈夫的弟弟压在外头的八仙桌上玩弄。 你扭着身子想要躲开沉宿酩疯狂的亲吻,身上套着的单薄纱衣却是无力防御。 沉宿酩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眼尾都带着一抹异常的红,还好笑似地看着你咬着唇不敢发出半点声响的狼狈模样。 他伸手替你将被汗水沾在额前的鬓发挽至耳后,动情地吻在你的耳垂,阵阵低语像是恶鬼的低吟。 “嫂嫂,你可得忍住了……我会很用力的。” (……) “兄长也喜欢这样肏你吗?兄长的体力有我好吗?” 少年咬着牙,笑得十分僵硬,汗珠顺着脸庞落在你身前,一字一句将那话吐出来,每说一字便多用一分力。 “嫂嫂是更喜欢我还是兄长?” 好容易等他吃饱了,还要谢谢你款待,要亲自替你沐浴。 “嫂嫂,你要是不愿意和兄长和离,我便一直爬你的床,如何?” 身为恐怖游戏中的npc你被玩家们戏弄了 “隐匿在半山森林中的别墅终于又亮起了灯,空荡的屋子里出现了仆人们的身影,忙忙碌碌。 大门即将被敲响,要为可爱的客人准备【最后的晚餐】,用丰盛的佳肴来换取他们的头颅。” 而你也是这其中的一员,只是你比其他充当背景板的npc要强一些,你还要给玩家们提供错误的线索,混淆他们的视听,最后才能和同伴们一起享受胜利。 你一遍遍在心中默念着这个游戏的前置背景介绍,即使已经参与了很多次,也不会叫你厌烦,因为这就是你被创造时赋予的职责,而你也没有权利拒绝。 尽管,你已经看腻了那些人凄惨的死状。可每当有新的玩家出现在游戏世界中,你依旧得换上职业的笑容守在门边准备迎接陌生的游客。 砰砰砰。 “欢迎来到这里!” 第一位客人踏着风雪而来,摘下护目镜挂在脖子上,手上还维持着敲响大门的姿势,有些诧异地看着站在屋子里,用细白得好似被他一手就能折断的手臂,有些费力地替他推开厚重大门的你。 池誉挑了挑眉,抬手替你接过这重任,走进了别墅。屋子里的暖气叫他的眼睛有些干涩得难受,他扯掉了脖子上厚厚的围巾,在心里咒骂着这个该死的世界,深色冲锋衣上的雪花融成了水珠,滴落在价值不菲的地毯上,他左右打量着这个无处在彰显着主人身家的别墅内部的装饰,转而看向你。 你也打量着这位沉默的客人。 和之前的玩家比起来,他似乎过分地冷静,并没有立刻就被别墅内的财宝和摆设吸引,也没有粗鲁地向你逼问着线索。 像个探险家。 你看着他这一身的打扮,都是御寒必备的东西,身后还背了一个大包,鼓鼓的,不知道装了什么。 他看起来不像是来寻宝的,倒是像来参观的。 你开始思考要怎么把游戏设定中的别墅故事自然地向他讲述得有趣又生动,好勾起他的兴致。 一条带着男人体温和屋外雪水的围巾猝不及防地被挂在你的脖颈上。 你有些诧异地抬着头,正对上池誉在跟前勾着笑,双手插在口袋里,毫不避讳地打量着你。 “不为我介绍一下这里吗,女仆小姐?” 真是个坏心眼的家伙。 池誉明明已经知道了你的角色,却还是非要扮演着“过路者”的角色,逼着你同他一起过完解说的剧情。 还是那些急性子的家伙好糊弄。你在心里默默叹着气,肌肉记忆让你能一边看着别墅里的摆设一边就将那些烂熟于心的话脱口而出。你还是更喜欢那些毫不掩饰自己玩家身份的人,起码在你装作无知将他们都骗过去的时候能听到无意被透露出的许多身份信息,也让他们离死亡更近了一步。 可池誉就好像是真的参观者一样,一路闭口不言,安静地听着你的讲解,目光也顺着你的指引落在了不同的地方,他个子比你高出将近一个头,还刻意放慢了脚步等着你,实在是个善良的游客。 可你并不这么觉得,因为他实在是太有耐心了,耐心得不像是一个急于得到通关线索的玩家。 于是,在你终于带着他在别墅开放的区域内转完一圈后,你又说起了最熟悉不过的台词,去触发剧情的开始。 “那么这位先生,您为什么会来这里呢?” 你的笑容甜美,黑白的女仆裙衬得本就娇小的你更加俏皮可爱,看起来天真无害。 况且这个问题,实在听起来没什么要紧的。 只是池誉实在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 “我吗?我迷路了,看到这里有光就过来求助了。” 池誉解开了冲锋衣的拉链,贴身的工装背心很难掩饰他一身结实的肌肉。厚厚的手套早就被他摘下,掌心不知为何缠了一圈又一圈绷带,而此刻,那绷带正几乎贴在你的颈侧,为了替你将围巾戴好。 “这么短的裙子,不会冷吗?” 他的问题有点蠢,也很奇怪。 你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对他摇摇头: “不冷的先生,这里的火炬烧得正旺呢。” 池誉笑了笑,像是有些不信,他凑了过来,整张脸都在你眼前的放大了,深色的皮肤大概是被自然磨炼的结果,浑身的野性和不羁都将要释放出来。 “不冷吗?” 冷硬的指腹抚在你脸侧,池誉的眼神就好像在雪地里饿了许久的狼,紧紧盯着你。 “那你为什么抖得这么厉害呢?” 被拆穿的慌乱叫你大脑一片空白,或许连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你在发抖,因为他突如其来的靠近。 这个探险家实在是个恶劣的家伙,你有些后悔让事情发展被掌握在他手里了。 即将被摆放好餐具和食物供客人享用的长桌上,不请自来的客人却早已挑选好了自己喜欢的食材。 你被推倒在餐桌上,背后几片系着蕾丝蝴蝶结的布料根本不足以保暖,冰凉的桌面让你忍不住惊呼一声,抬起头就又看见池誉那副表情。 他似乎,很喜欢看你出糗的样子。 双腿被男人用手掌拖起,细腻的触感叫他爱不释手。池誉慢慢褪下你腿根上套着的白色丝袜,指尖也顺着一点点向下,奇异的感觉叫你仰起脑袋,想要逃离,束腰下纤细的腰肢被他紧紧扣住。 “女仆小姐,不欢迎我来用餐吗?” 池誉冲着你的腿根吹了口气,那模样,实在是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男人粗壮的手臂勾着你细白的腿,也不等你的回应便自顾自地开始享用他的大餐。 裙摆被他推到了腰间,半遮半掩下你只能勉强看见男人埋在你腿间的脑袋。即使不去看,也能知道他在做什么,身体的快感几乎要将你淹没,池誉用手指肏开了你的花穴,又用舌头挑逗,模仿着即将会应验在你身上的动作,替你提前熟悉这一切。 带着男人体温的鼻息打在阴户上,双重的刺激让你更是承受不住想要并拢双腿拒绝他的交合,双手却被他握住,十指紧扣更是亲密无间。 一道白光在你眼前滑过,你的身体软了下来,黏腻的液体不受控制地要从小穴里流出,池誉来不及躲开,似乎也没有这样的意图,脸上都是你的淫水。 “食材终于处理好了,我可以享用了吧?” 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握着你的小手替他一点点将脸上擦得干干净净,趁着你因快感到来不自觉地张开嘴时挤进了你的牙关,也叫你尝到了自己的滋味。 高潮后空虚的身体还未来得及恢复,就被更加炙热粗大的东西填满了。 池誉将你抱起,一条腿架在他臂弯方便他能肏得更加用力,扶着你的肩膀防止你受不了这样猛烈的撞击又倒了下去。 你被陌生的器物肏开了身体,抽插带来的快感让你都要忘了身处何地,雪白的肌肤上染了点点红痕,蜷缩在他怀里,饱满的乳肉被他捏在掌心,要从指缝间溢出,搭在桌边的一只小脚随着他的肏弄不受控制地上下的晃动,更是可怜。 整点的钟声响了几次,池誉才终于“吃饱喝足”重新穿戴整齐,将你抱坐在怀里替你系好背后的蝴蝶结,又将凌乱的鬓发重新整理好,搂着你怜爱一番。 正当比起,别墅的大门却又被敲响。 即使身体疲惫不堪,你依旧得按照设定去为客人开门。 屋外风雪依旧,穿着考究的少年视线定格在你酡红的小脸上,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来。 “你好,请问能收留我一晚吗……哎呀,居然还有比我早到的呢……” 野心勃勃少年将军x元后嫡出公主你 李逢光向陛下求娶你的消息一下朝就被人传了个遍。 他是当今皇后的亲弟弟,你是先皇后唯一的孩子。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有人在等着看你们的热闹。 贴身的婢女急匆匆地从外头赶过来附在耳边告诉你这个消息时,你甚至慌了心神,手上正摆弄着的香灰撒了满桌,浮起的烟灰呛得你捂着口鼻连连摆袖,眼睛都被熏红了,氲了一汪泪出来。 照顾你的翠儿还以为你是听了这个消息被气了哭了,隔空对着那个李逢光又骂又咒直说他是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又急着用帕子替你擦着泪,扶着你到了一边的软榻上坐下。 你摇着头,看着宫人有序地进出你的宫室之中,收拾好了桌上的残局。 是不一样了。 自新后掌管后宫事,六宫便有如新生,一切都按规矩来,井井有条,也再没出现过那些下作的腌臜事。 你抚摸着腰间的玉佩,那是母后为数不多的遗物。 当年她总是将你拽到她的病榻前,控诉着李氏——如今的李皇后,是何等的妖媚惑主,居心叵测。 却不想时过境迁,今日她已为一抔尘土,而李氏一介平民做了皇后生下了太子,弟弟还击退了北方的羌族,战功赫赫,风头无两。 “母亲,若是您能看到今日,当年还会那样羞辱李逢光吗……” 低头沉思间,珠翠摇晃,清脆的碰撞声回荡在你的耳边,才叫你又清醒起来,开始思考起了今日这听起来骇人的消息来。 李逢光大胜归来,向他的姐夫,你的父亲讨赏,居然是要他名义上的外甥女——你。 你实在不敢想象,一向重礼教的父亲听到他这般放肆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好脸色。殿上群臣又待如何。 你实在不担心你的婚事。 毕竟李皇后是有名的贤德,在父亲未开口之间,她也不会自讨没趣去替你张罗什么亲事。 你也并不怕李逢光的求亲,横竖在你眼里,即便他已位至将军,也总是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平民之子,干瘦黝黑,在被带着在宫里走动时看见棵树眼睛都会亮起来,实在是小家子气。 只是这件事却再次实实在在地提醒了你,今时不同往日了。你没了母后和外祖的帮衬,为了堵上李逢光的嘴,父亲很有可能会在近期给你指婚。 却不知他是何心意。 自从母后过世,你已经许久不曾同他亲近了。 你还未等到父亲的召见,却先见到了另一位贵客。李皇后亲自登门拜访,你不敢不见。 你看着眼前气度不凡容光焕发的女人,哪里敢将她同多年前刚入宫时那副怯生生的样子联系到一块呢。 你不知她到底是何用意,不愿先开口,只恭敬为嫡母奉上新茶,打量着她的想法。 是来替李逢光道歉,还是父亲已告知了她决定来做说客的? 不管是怎样,你都只能接受。自从母后离世,外祖家倒台,你的日子注定变得艰难,处处受限。 “逢光鲁莽,竟然在大殿上说出那些话来,我替他向公主赔罪,只是……” 李皇后向你低头赔罪,你自然不敢真受她一礼,匆匆站起来扶住她的手臂,却猝不及防被她反客为主,握着你的手,有些意味不明地继续说着: “逢光他只在是执迷不悟,我只有这一个家人了,还望公主能不计前嫌,略施援手。我自当肝脑涂地,不叫公主为难……” 李皇后求你去帮忙断了李逢光的念想,你才知道李逢光对你的心思。 李皇后趁着你父亲还未发怒时就派人将李逢光带到无人的宫道上,压着嗓音逼着他马上去和天子请罪,只说自己是一时迷了心智胡言乱语。 可李逢光当即就跪在了她脚边,拿着不知何时从她头上顺走的簪子就要用被磨得锋利的簪尾刺进自己的脖颈,血珠顺着脖子上狰狞的疤痕落下,衬得他那一身旧伤更是骇人。方才弱冠的青年眼眶微红,在战场上断头也无所畏惧,此刻却跪在皇后的脚边请求她的支持。 “阿姐,我爱慕公主已久,绝非虚言!若是叫我看到她嫁给了旁人,不如让我死在北疆……阿姐,我不求您同意,只求您当作不知道此事……我想要带着公主离开……” 李皇后到底是疼爱弟弟的,却也不想叫他惹了天子之怒,这些年的功勋都作废了,更因为先皇后的原因,不想叫他们二人同你扯上关系。 “离开?你要如何离开,你身负要职是朝廷重臣,她是一国公主,你们要如何在众人注视下离开?更何况,公主愿意同你走吗?” 李皇后连连几问听起来咄咄逼人,却并不曾叫李逢光退缩。他跪得板正,固执地不肯让步,几分疏狂被敛去,他回得无比郑重。 “我会带公主离开。” 李逢光挨了一耳光,头都被打得偏去了一边,鬓发散乱,遮住了他的眼睛,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李皇后虽然是个文弱女子,这气头上的一掌却也是不好受的。她趁机夺了那根簪子,攥在手里藏进衣袖,也不管李逢光是何反应,带着人便走了,只叫他“想跪便跪着吧,跪到天子跟前去最好”。 话虽如此,可李皇后还是为了他求到了你跟前。 “若是公主亲手断了他的念想,他必定能死心回了北疆。” 李皇后殷切地看着你,等着你的回复。 你被她拉住双手,进退两难,想敷衍过去一时竟也找不到什么像样的借口来,只能撑着笑脸问上一句: “将军如何会听我的话呢?” 在你看来,李皇后所言实在有些不可置信。你与这位名义上的舅父,如今实在是没什么交集,早年间几次碰面也都不大愉快,怎会像他说的那般对你真的情根深种呢? “他会听的。若是公主邀约,逢光一定会去的。” 李皇后听出了你的犹豫,将你最后一丝退路也堵上。 李皇后走后,又派来贴身女官将厚厚一迭书信送到你手中,只说是你看过后便相信了。 你本也无事,在女官的陪伴下一一展开看了,只因李皇后说这信的内容不能叫外人知道,待你看完后还要由她保管好。 几十封信,都是李逢光的家书, 他字如其人,字迹也有几分疏狂不羁的意味,信上写的东西本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每封信的末尾,他都要加上一句,问天子安好,疏公主安好。 虽是家书,却必是得叫天子过目的,所以才有这样掩人耳目的一句…… 你心中更是不解,只是怎么想也得不到答案,眼看着到了李逢光进宫的日子,你只好先按着答应李皇后的事,只身赴约了。 宫中有湖苑,湖与御花园中几处小池都相通,湖上有湖心岛,因地处偏僻,少有人至。 李逢光闹出求亲一事来,宫中多少人在盯着你和他,自然是要避人耳目的。 等你坐在小舟上被慢悠悠地载往湖心时,远远便瞧见了早已等在那里的李逢光。 他脱了甲胄,只穿着一身滚金边的玄色圆领袍,腰身束起,整个人身形挺拔,气度不凡,看着小舟行来的方向,痴痴地等着,一见了船停在岸边便等不及来扶你下船,又将船上碍事的内侍都打发了回去。 “下官见过公主。” 李逢光俯身向你拜礼,耳尖红成一片,纵使腰弯得再厉害也是藏不住的。 你忽然想起同他为数不多的见面,好像从前,他与当时尚且未被册封的李氏一起跪拜在你脚下的时候。 李氏一介平民,没有名分,原本她的家人是没有资格入宫的,实在是天子宠爱,破例将她家中唯一的弟弟接进宫中小住,姐弟俩在御花园中同游,却撞上了你。 那时你实在是娇纵,也迟迟不叫他们起身,直到看到李氏瘦削的手臂止不住地打着颤时才冷哼一声挥挥手任由宫人将他们扶起,事后怕父亲责怪,叫人随便送了些用不上的东西抬去了李氏的宫室里,便当作是补偿了。 你看不起出身卑微的李氏,更是懒得将目光分给她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弟弟,谁能想到时过境迁,嫉妒她宠爱多次给她使绊子的母后离世,一个平民成了皇后,就连她那个弟弟也得了赏识受起重用。 心中感慨万千,你努力平复着心情,疏离地同李逢光说道: “将军客气了,快快请起。” 你有意忽视那始终落在你面上的灼热视线,想将李皇后的嘱托尽快完成,冷冷地开口: “我与将军,名义上是舅甥,将军向天子求娶我,实在是有违人伦,还请将军向父皇告罪,堵住悠悠众口。更何况,我心中实在于将军无意,只将您当长辈。” 你终于将话说完,只觉肩上的重担卸了下来,心中一阵松快,却蓦地听到指节被捏得作响的声音,险些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才发觉身前的李逢光脸色实在难看,双手攥拳,因为气血上涌透着怒气带来的红,原本满是期待的眼眸此刻却充斥着怨毒。 李逢光趁你不备三两步上前,大掌掐住你的脖颈将抵在身后长廊的红柱上,却又舍不得用力,虎口虚虚握着,因着极力地压制手腕一直在抖。 “公主……怎么能对我无意?分明我已经成了大将军……” 你尚且还不明白他话中含义,便已经被他像条疯狗似地在脸颊上留下了深深的齿印,他的捏着你的脸叫你挣脱不得,粗糙的指腹在你脸侧暧昧地抚摸着,好似你真是那被野狗盯上的鲜美猎物,被他打上了烙印,成了他的所属。 李逢光发了狠,按着你的手腕将你的双手反剪到身后,轻轻推了推你的肩膀,就叫你跌跌撞撞地扑在红柱上。 背后是男人陌生的躯体,不属于你的温度打在你被迫展露在他眼前的脖颈上。李逢光喘着粗气,身体的欲望在这样贴近的时候一览无余。 “公主,你是我的……” 他势在必得,无视你的哭喊和挣扎,将你身上金贵的衣裙都解得松松垮垮,露出一身娇嫩的雪白皮肉来,晃得他直了眼,吞咽口水的动作也毫不掩饰。 上身的披帛挂在小臂上要落不落,鹅黄的纱与你手臂上被他吻出的红痕实在是不相称,李逢光趴在你肩上,感受着你的战栗,身下的孽物刻意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撞在你的臀上,没了束缚的乳儿随着他的动作在胸前晃荡着,他当即便抽出一只手来将那白嫩嫩的时候一团握在手里。 “别……李逢光,别捏……” 你哭得嗓音都变了腔调,被死死压在柱子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大手是如何将你自己都鲜少触碰的胸乳揉捏成各种形状的。他常年在边境,肤色深,看上去对比实在太有冲击力,被人玩弄的羞辱感充斥着你的内心,你扭过头不想再看,却被李逢光强行凑过了衔住了唇瓣,被勾着舌尖同他纠缠。 李逢光气都喘不匀了,还要搂着你的脖子继续亲,亲得你双腿都站不稳了,这才被他暂时放过。 “扶好。” (……) 耳畔只有沉闷的撞击声和男人的喘息声,你几乎快被这简单粗暴的侵犯折磨得快死了,却猝不及防跌进了一片滚烫里,李逢光将你托起,抱进怀里肏弄。 双腿架在他臂弯,李逢光好似不知疲惫,重复着进出你的身体。 “你我已行夫妻之礼,公主现在还要拒绝我吗?” 你本是去绝了李逢光的念头的,却被吃抹了个干净。你疑心李皇后对李逢光干的混账事也知情,去同她对峙,她却还一脸期盼地问着你李逢光是何反应何时回北疆,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实在无力。 你再不肯见皇后的人,更不会给李逢光来打扰你的机会,便要向父亲请求去国寺修行,不愿嫁人。 父亲不同意你修行,只道你是害怕被随意许了亲事,允你去山上住上一月。 可谁成想李逢光居然这样胆大,直接放火烧了山寺,当着来救火的众人的面将你从禅房中抱了出来,还直接放话若有人敢置喙公主清誉,他李逢光必去取了那人项上人头。 事情闹成这样,最后还是天子出面,将李逢光过继给了他一位在蜀地外放的远房叔公,明面上便不再说是李皇后的弟弟,也算不上你的舅父,才好赐婚。 直到被迫装扮成新嫁娘的模样,向父亲和李皇后拜别,被牵着上了出宫的轿辇时,你依旧不明白,李逢光为何对你这般执着,宁愿叫自己失了天子宠信,也要将你娶回去。 李逢光骑在马上看着你笑,眸中满是缱绻之色: “公主记得吗,那时阿姐有孕被封为夫人,我进宫谢恩遇到了你,想谢谢你上回的赏赐,你理也不肯理我就让我滚呢。 当时便想着,我如今已不是平民,为何还是得不了公主青眼,便悄悄地跟在你身后,听见你说只崇拜前朝的大将军……大将军嘛,我也做得!” “只是没想到即便我做了大将军,公主依然瞧不上我。” 他自嘲似地笑笑,面上却是一片狠厉。 “只是今日公主终归是为我新妇,我有的是时间,叫公主改变心意。” 暴戾黑帮继承人x普通jk你(1) 闯入黑帮的火并现场原本也不是什么多要紧的事,为了维护社团的名誉,那些看起来就不好惹的家伙在注意到了不该出现的倒霉虫时,往往也会大发善心地替他/她让出一条路来,等碍事的家伙彻底没有了打扰的机会,又继续开始了争斗。 应该就是这样一个突如其来却并不会改变什么的意外。 如果寺元将彦不在那里的话。 你不会被注意到,会弯着腰小心翼翼地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在呛人的硝烟气味着一路小跑着回到安全的地带里,和往常一样准时回到家里。 可他一眼就看到了你。远离械斗的中心,抱着手臂倚在墙上懒散地阖着眼的男人拥有着比常人更敏锐的注意力。 他叫停了那些人,踩着混了血水的尘土走上前来,高大的身形带来的压迫感几乎让你不敢抬头直视他的脸。 他俯下身来,光亮被彻底笼罩。 “你很漂亮。” 他对自己的欲念不加掩饰,探向你脸颊的手指被你直截了当地躲开时,眉间的怒气隐隐可见。 “有点脾气。” 寺元将彦并不会因为一次被拒绝就打消自己的念头,寺元家的做派向来不是如此。 他扯了扯嘴角,笑得恶劣,转而按上了你的脑袋,粗粝的手掌在发丝上摩挲。 “看看你的脾气有多硬。” 这并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社团没有可以随意欺辱女性的习惯,如果是将彦的父亲寺元先生知道自己的独生子因为搭讪失败就恼羞成怒做出这样有失风度的事情来,一定会把他关进惩戒室待上一个月才准许他出来。 只是你的运气实在不太好,这里除了被寺元家打趴下的对家社团的败犬,剩下的都是将彦身边最忠诚的手下。 你尝试想要悄悄后退,发软的双腿却不叫你如愿,你险些以一个狼狈的姿势着了地,还好双手及时撑住,只是掌心沾满了沙尘,似乎还有小石子也陷了进去。 只不过你的精神太过紧绷,注意力全在眼前那个危险的家伙身上,完全没精力在意其他的。 你堪堪往后退了一步,寺元将彦也跟着上前了一些。只不过他看着竟然是像想要来扶住你的,这样的想法无端叫你更是心惊。 “这位先生……请你不要靠这么近。” 思忖片刻,你努力挺直了腰身,抬起头对上他直勾勾的视线,努力放慢好叫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般颤抖得不像话。 他听清了你的话。 毕竟你们实在是离得太近了。 可他的反应实在是不大正常,歪着脑袋盯着你看了许久,那张有几分邪气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最终也只吐出一个 “噢” 勉强能称得上是回应。 悬在半空的心还没来得及落下,你的眼前突然黑了下来,腿弯和后腰被有力的手臂架起,你一头撞在了他的胸膛上,黑色衬衫的料子并不光滑,偏偏他还不停地用着力气,逼迫你紧紧靠着他的身体。 你的身体愈发紧绷,僵硬着不敢乱动,寺元将彦反而变本加厉,揽着你腰肢的手臂使了坏,手掌悄悄往下挪了挪,托住你的身体往上抬了抬。 “你好像不能走路了呢,我来送你回去吧,记得来给我送感谢花束,我叫寺元将彦。” 温热的指腹贴着你光裸的腿,鼻息打在你低下头时露出的脖颈,不用抬头去看你也能想象他的表情有多恶劣。 黑帮的家伙,果然太可怕了。 暴戾黑帮继承人x普通jk你(2) 被拉进了昏暗的巷子里,透出光亮的地方是你再熟悉不过的街景,远远传来的对话声中似乎还有你熟悉的声音。 明明在回来的路上你已经极尽所能去请求这个刚刚认识的家伙不要太过分了,几乎都要哭出声来,可他还是不为所动,分给你的眼神好似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童。 “过分?” 寺元将彦从外套的口袋掏出烟咬在嘴里,窄巷里实在安静得可怕,按动火机的声音像是钉了一针在你心口。 叫你瞬间清醒过来。 他靠在墙上,懒懒地向后仰着脑袋,眯着眼看向你,一声嗤笑配上那张好看的脸听起来更加恶劣。 “我在做好事啊,哪里过分了?如果我把你直接敲晕了带回我家,绑住你的手脚把你拷在床头,扔在我的床上……” 烟雾在咫尺间蔓延,你讨厌极了这个气味,偏偏还被他攥住了手腕无法后退。 寺元将彦变本加厉地加重了手上了力气,拉着你撞进了他的怀里,热息打在你的脖颈间,他呼吸的幅度你都一清二楚。 实在是,太近了。 你僵硬的身体自然也被他尽收眼底,寺元将彦低声笑了起来,起伏的胸膛贴得同你极近。 “把你关在我的房间里,想对你怎么样都可以,你逃都逃不出去,这才叫过分。” 脸颊覆上了一抹热意,是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 他在你背后轻推了一把,将你推出了黑暗里。 再回头看过去时,烟味似乎还在鼻尖缠绕,只能隐约看见被他夹在指尖的一点火光。 你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强演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走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快。 寺元将彦本来打算就这样放过你的。多年来的生存经验告诉他初次见面的最大尺度的试探也只能止步于此了,再过分就可以被抓紧警察署了。 何况这只是一次意外的邂逅,不清楚有没有后续的心动。 他选想就这样放过你的。 点燃一支烟,想着你的模样,随着那些烟雾一起散进空气里,这段记忆就到此结束了。毕竟城市这么大,再次见面的机会想来也非常艰难。 直到你再次撞进了他的视线里。 这可是你自找的啊。 他舔着槽牙,眸中的兴奋将要溢出,手指克制不住地用着力,看向你出现的地方。 在那之后,你又过上了平静的生活。黑帮,社团,枪械,再也和你扯不上任何关系。至少在你看来是这样。 你开始留意起了附近地区的黑帮会出没的地区,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那些家伙。 但你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会堂而皇之地堵在你的必经之路上,古着衬衫和脖子上图案夸张的吊坠看起来与周围人格格不入。 他异常熟稔地向你挥着手打招呼,仿佛你们是认识许久的好友一般。 你刚想转身逃走,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另外几个家伙,也对着你步步紧逼。 “别这么紧张,只是邀请你去做个客。” 把你逼迫至此的罪魁祸首竟然还向你走了过来,话语里完全没有羞愧。 “哦,就是上次我和你说过的我的房间,有没有期待?” 无耻至极。 暴戾黑帮继承人x普通jk你(3) 挣开眼,你已然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空间。 双手被缚在身后,脚腕上也被结结实实地捆上了绳子。 更可恶的是,作恶的家伙还将一团不知名的布料塞进了你的嘴里。 控制不出而流出的涎水将那布料几乎要浸湿,你崩溃地任由着自己这样失态,只能勉强通过扭动身躯来缓慢地改变自己的位置。 记忆停留在放课后,你因为先前的糟糕记忆,不敢再拖延回家的时间,早早地结束了国中社团的活动后就离开了校园。 却被像是堵在那里等你的寺元将彦拦下,还不怀好意地邀请你去做客。 大概是被他打晕了,尽管你没什么记忆,可脖颈后隐隐有些疼。 不远处传来门把手被拧动的声音,你努力在柔软的床垫上挣扎着抬起头来,却还是只能看见来人的腰身,和他腕间系着的黑色手链。 离你越来越近。 直到他停在床边,蹲下身来,那张熟悉的脸顿时在你眼前放大,带着好奇的打量。 “醒了多久?” 仿佛是在看与自己不相关的热闹一般,他还好声好气地问着你。 听着你发出的模糊的声响后才像刚反应过来一样,轻笑一声,手指有些不自在地刮过鼻梁。 “噢,不好意思,忘了你说不了话了。” 他的话里丝毫没有惭愧可言,表情也说不上诚恳,甚至带着几分嘲弄,伸手就要为你解开禁锢,手指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在你脖颈处流连,察觉到你气到泛红的眼这才收敛了几分。 嘴上依旧是不肯放过你。 “喂,我的内裤,味道怎么样?” 你的身体因惊骇和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看起来像是会立即昏厥过去的样子,眼里噙满了泪水将要溢出,看起来实在可怜。 寺元将彦这才收起了玩笑,老老实实把那一团布料从你嘴里抽了出来,展示在你眼前证明给你看,在你眼前晃了晃。 “骗你的,是领带。” 你的呼吸依旧急促,没能从激动的情绪中平复过来,他顺势就坐在了床边,伸手搂住你的肩膀,将丝毫没有抗拒之力的你带进怀里,大掌紧紧按着你的身体向他靠近。 “被我肏,或者打晕之后被我肏,你选一个吧。” 耳边的低语并不是情人的呢喃,而是魔鬼的宣判。 寺元将彦并没有给你选择的机会,轻轻一推就让你摔回了床上。 大掌摸上你的脚踝,他顺势拉起你的双腿将你的身体都要折迭了起来。 “好软……你的柔韧性真不错啊。” 他的夸奖叫你更是面红耳赤,注意力全集中在他不安分的双手上,被双腿遮挡住视线无法看清他的动作,却能感受到他似乎正在解开捆住你双腿的绳子。 腿脚得以自由反抗的那一刻,那只可以单手捏碎苹果的大掌握住了你的脚踝。 “好细噢。” 寺元将彦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看起来满意极了,身体向你压过来,发丝自然地垂下,你直直地对视着那张脸,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说出来话却不像这么平淡。 “比男人的手臂要细得太多了,很容易就可以捏断了。” 你瑟缩着想要将身子蜷起,却敌不过他的力道。 意料之外地,他主动捂住了你的眼睛。 “怕也没关系,但是没用。你要习惯我。” 是命令的口吻,是势在必得的姿态。 被他的唇覆上时,你险些忘了呼吸。 他居然真的在吻你,只是毫无技巧可言,只是亲吻着你的唇,和脸颊。动作认真得近乎虔诚。 碍事的制服早就和他的衬衫一起被揉成一团丢在了地上。 粗大的性器被他握在手里,看起来很努力地在找着正确的入口。 “啧……” 他有些烦躁,在对上你懵懂疑惑的双眼后更甚,好在没让他丢脸太久,终于找到了正确的地方,就着你身下的淫水肏开了你的身体。 你的惊呼被他吃进嘴里,他终于找到了寻乐的方法,大舌在你嘴里搅动着,缠得你喘不上气。 “操,爽死了……” 他贴在你的唇边,嘴里含糊不清地低声骂着,额头的青筋暴起,你能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突然又涨大了些。 被捆住的双手终于得了自由,却是要去攀上他的肩好让你们贴得更近些的。 你被这猛烈的冲撞刺激得快昏死过去,再没力气抵抗亦或是迎合,又被他抱在怀里做了一次,任他摆弄,最后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暴戾黑帮继承人x普通jk你(4) 清醒后,你靠在床边,还有些迷茫。 寺元将彦不在这里。 房间里一直通着风,可那淫靡的气味依旧没能完全消散,和身上的痕迹一齐提醒着你,方才你经历了些什么。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你的思绪,你扯着有些沙哑的嗓子让门外的人进来,默默将盖在身上的被子又裹得更严实了一些。 意料之中,来的并不是寺元将彦。他才不会这么礼貌客气地敲门。只是这看起来却也不像是将彦的那些小跟班,低眉顺眼的中年男人一身西装,恭敬地向你转达着主人的话。 “小姐,麻烦您前来一趟,请换好衣服后和我前来,老爷和将彦少爷都已经在主厅等着您了。” 真是陌生的称呼。寺元家分明是黑帮,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套的礼节。 只是还没来得及等你,那个中年人就退出门外替你关上了门。 床边不知何时摆好了换洗的衣物,你忍下身体的不适,试穿了一番,竟然意外的合身。 你跟着那自称是寺元家助理的男人,走出了这个房间,第一次清醒地看见这座房子。 是座传统的庭院,只有寺元将彦的卧室风格截然不同。 穿过整个庭院,才来到了助理先生口中的主厅。 那里已经站了许多人,大都散开在两边,只有中间的位置还有两个人的身影。 一个穿着和服的中年男人背对着大门站着。 另一个看起来是个年轻男人,被结结实实捆住了双臂,衣服似是被鞭打时抽破了,脸上也有几条血痕。他低垂着头,但却是闭着眼,丝毫没有被罚后愧疚的模样。 正是寺元将彦。 寺元先生远远听到了动静,转身而立,一脚踢向了看起来快要睡着了的寺元将彦,父子二人皆是要迎接你。 寺元先生一脸沉痛地向你道歉,想要替儿子请求你的原谅,即使是要报警解决也没有关系,只希望能让你消气。 你没有见过这样的架势,分明家族的头领正在向你致歉,可那些围在四周的目光却并不友善,还有依旧跪在地上无法起身的寺元将彦,他饶有兴致地盯着你看,嘴角勾起的笑相当骇人。 你浑身僵硬,磕磕巴巴地开口,半天却说不出完整的语句来。 报警,这似乎是个好的解决办法。你的身上还有寺元将彦留下的罪证,或许能作为证据能让寺元将彦受到制裁。 可是,那之后呢,寺元家唯一的继承人被你害得入狱,这位爱子心切的寺元先生又会怎么对待你,和你的家人呢。 或者可以直接说是,报复。 他和他的儿子一样,卑劣无比,分明没有给你任何选择的机会。 或许默默忍受才是最好的选择,一切都这样过去,你的生活不会再遭遇变故,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被骚扰了一段时间,你的人生还长着呢。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想要说出迎接新人生的话来,对方却变本加厉。 “只是,我的儿子将彦他真的很喜欢你,小姐要忽视他的感情吗?” 你像是被推入陷阱的猎物,只不过是为了维护猎人那虚假的声誉,还要被迫同他们演上一场戏。 这些家伙,即使穿得人模狗样,长了寺元将彦那样一张脸,本质也是烂透的。 寺元将彦并没有出声,只是安静地在那里歪着脑袋看着你,仿佛是在示威,是在炫耀。 因为他的父亲会帮忙搞定,让你彻底接受他,无论你有多不愿意。 你什么话也没能说出口,一直木讷地在那里点着头,仿佛被人操纵的木偶,就这样被人定下了你未来的人生。 “小姐的家里似乎条件不太好呢,寺元家会承担您的所有学费和生活费用,就算是以后有留学的打算也没有问题。当然,将彦这孩子会陪你一起的。” “所有的用品都会给你换成最好的,你的父母也会被照顾到。” “将彦他很喜欢你,成年后就结婚的话虽然有点仓促但能让他更放心,你应该已经知道了,他的脾气实在是有点差……” “真是多谢你了,我们一直以为这孩子对女孩不感兴趣呢……” 人群散去,寺元将彦终于能够挣脱束缚,起身走到你身边,活动着僵硬的手腕,低头在你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真乖啊。” 他揽你入怀,满意地带着你走出去。 伪装成勇者的魔王x勇者的恋人你 从胜利的讯息传回镇子上的那一天起,你就一直等待着。 因为你的恋人赫尔曼,也是勇者队伍中的一员。从他穿上披风同你告别的那一刻算起,你们已经分别了快五年。 母亲恼火于你为一个生死未卜的家伙浪费了自己的青春,早早同你断了联系。 可你相信赫尔曼会平安回来的。 就像他从前保证过的那样。赫尔曼是镇子上最有信誉的人,他从不食言。 不止是你,大多数人也这样坚信着。 魔王狡诈阴险,并且强大无比,打败他或许要费上很长时间。所以你们愿意等,等到勇者的队伍凯旋。 你们终于等到了那一天。 教会的人等在最前头,准备迎接人类的英雄。可是城门外走来的,却只有孤孤单单的一个身影。 棕发,红瞳。披风上的花纹独一无二,是你亲手绘成。 是你的恋人! 你抢在那群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家伙之前,拨开那些碍事的家伙冲了过来,扑进了赫尔曼的怀里。 似乎是太久太久没有见过面了,又或者是这一路的艰难磨炼了他,他身上的气味变得有些陌生了。 不过你并不在意,只要他还好好地站在你眼前就好。 赫尔曼的反应有些迟缓,张开迎接你的双臂僵硬在半空,低着头看向你满是甜蜜的侧脸,勾着唇笑了。 这是高兴得傻了吗。 你有些嗔怪地对着他说道。 赫尔曼很快会适应了,就像你们从前在一起时一样,还带着铁甲的手抚在你的发上,将你按在他的胸前,痴痴地笑着。 “是的。” 赫尔曼收紧了揽在你腰间的手臂。 “我太高兴了,我终于……见到你了。” 你的恋人是荣光满身的勇者。 他被鲜花和崇拜围绕着,被请求着一遍又一遍讲述着这些年的故事。 和你记忆中的一样,他耐心地一一告知。 谈及伙伴们的死亡时,他克制不住的伤感起来了,低下头不知在想着什么,沉默了片刻才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继续说了起来。 亲眼见证了一次次死亡,这样赢得的胜利实在是艰难。你更是心疼他,等在人群后远远地向他投去关切的目光。 赫尔曼像是感知到了一般,抬头向你看了过来,眼眸温柔得不像话。 你捂着涨红的脸躲到了更远的地方。 静谧的夜晚,赫尔曼牵着你的手,同你漫步在无人的小径。 他终于能和你独处,此刻他不是打败魔王的勇者,只是你许久未见的恋人。 昏暗的月色下,你几乎要看不清他的侧脸,好在他紧紧握住你的手,要不你会忍不住怀疑会有那些能改变容貌的魔物要趁机诱骗你。 你们走了很久很久,几乎是要靠近城外的密林,听见你不均匀的呼吸声,赫尔曼才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你。 “你很想念我吗?” 他说。 这本该是恋人间最寻常的情话,可他说出口的时刻却有些突兀,却也并不影响你向他倾诉你的思念。 你无时无刻不在期盼着他能早点回来,和你完成你们的约定。 只是碍于他是肩负着人类的希望离开的,这些听起来有些小气的话总是不好说出口。 赫尔曼低下头,额头抵着你的,指腹摩挲着你的脸颊,说话间吐出的热气都打在了你的面上。 “原来你这么想念我啊。” 刻意拖长的尾音,像一把钩子,破开了脆弱不堪的防线,将心里那些不可告人的念头都展露在了他的眼前。 即使你们早就互通了心意,可这样直白地诉说爱意对你来说还是太过困难了。 更何况…… 虽然已经过去了五年,可记忆里的赫尔曼在单独相处时比你还要害羞,只敢一点一点加快着脚步,渐渐靠近你,直到挥动手臂时能无意碰到你的衣袖。 “我也……非常,非常地想你。” 赫尔曼轻声说道,眼眸里只剩下了你。 他似乎太过热情了。热情得有些陌生。 记忆中的吻还停留在分别前夜时浅尝辄止的一下,也许是久别重逢后的喜悦,送你回到你独居的房子里后,赫尔曼站在玄关,拉着你的手向你索吻。 你没有理由拒绝,按照你们的约定,现在你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了,并且今年就会完婚,这样小小的甜蜜是合理的, 于是你乖巧地闭上眼,双手搭在他有力的臂弯上,等待着他的回应。因为太过紧张,睫毛都在轻轻地颤抖,很容易就被他发觉了。 你只听见了他低低的笑声,接着你的脸颊被温热的大手捧起,唇瓣被他覆上。 你似乎被他戏弄了。 明明他只是询问能不能吻你,却将你带进怀中,双手扶在你的腰侧,胸膛同你的身体紧紧贴着。 赫尔曼喘着粗气,替你擦去被吻到失神时嘴角挂着的涎液,又笑着亲了上去。 “真是太可爱了……我们以前有做得这么过分吗?” 我们以前有做得这么过分吗? 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 思考着这话语中奇怪的地方时,你正躺在他身下,被他掀开了裙摆,肆意地贴近着。 分明是你最熟悉的脸,却露出了陌生的表情,做着陌生的事情。 不安的情绪支配着你,鼓起勇气打断了他的动作。 正扶着你的腿架在肩上的男人抬起头,有些疑惑地对上你的视线。听见你磕磕巴巴地说着婚前不能做这种事这样的理由来拒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起身压着你的腿贴在了胸前,将你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了身体又按了回去,禁锢在他的阴影下。 “这也是我们之前说好的吗?” 他挑着眉,神情是愈发的陌生,像是在询问着旁人的往事一般。 心中预感不妙,你想要逃离,却被他掐住脖颈死死按在床上。 “真是可怜啊。” “赫尔曼”的眼里环绕着黑气,看起来格外恐怖。 “居然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的恋人不对劲吗?” 脸上的嘲讽一览无余,他的手还颇有兴致地覆上了你胸前的嫩乳,说话间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看着你羞红得快滴血的脸满意得不能再满意,干脆扯开衣领张嘴含了进去。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指尖毫无章法地捻玩着乳头。 你惊得弓起身体想要推拒,却受不了这样的细密的折磨,渐渐软了身体,任他摆布。 “不是你的未婚夫,也会这么敏感吗,真棒啊。” 魔王终于尝够了绵软的味道,起身时还回味般抚了抚嘴角。 看着你失神的模样,满意地勾着嘴角,脱去了碍事的披风和衣服。 “赫尔曼很喜欢你,直到死前还一直念着你呢。还好,你很可爱,值得让我这么大费周章地过来一趟。” 他使用着赫尔曼的皮囊,占有了你。 (……) 你不愿再睁开眼,不想看到赫尔曼的脸,让自己更清楚地意识到做出的背叛。即使你是被骗的,被强迫的。 可魔王并不会顺了你的意,反而抱住你的腰身强行将你搂在怀里,重重地将你托起又放下。 身下一片泥泞,他的腰上都沾了许多从你身体里流出的液体。 魔王吻在你的眼皮上,丝毫不在意你的逃避。 “我很满意这个身份,也很满意你。这样可比我原来的生活有趣得太多,不用应付像赫尔曼那样成批的羸弱勇者。” “听说人类很喜欢繁衍后代,养一个孩子试试看吧。需要我怎么做,要留在里面吗?” 对你挟恩图报的将军竟是夫君的上司 那年进山采药时,你意外踏进了村里猎户布下的陷阱里,锋利的捕兽夹没能替老实本分的张猎户抓住一只卖掉后足够叫他一家老小几个月都吃穿不愁的野兽,却只困住了个细皮嫩肉说话都轻声细语的你。 被磨得格外尖的利齿扎进了你的皮肉里,猩红的血浸湿了鞋袜落在了雪地里,你又怕又悔,脚腕被死死夹住没有一点力气动弹,只得坐在那一片雪地里哀泣。 四周似有走动时的窸窣声,冬天的无人深山里,你想不到比饿绿了眼的野兽更叫人害怕的东西。 做工粗糙的木簪被你攥在手里,若真有个一二用这个来了结自己也更痛快些,只盼来生也投身个富贵人家,也不必再受这些苦。 只是似乎是上天眷顾,向你靠近的不是什么吃人凶兽,看起来也并非是强盗之流。 只是你生于乡野,是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的贵人的。 衣着华贵,气宇轩昂,一看便是常年习武之人,束袖下的手还按在腰间的佩刀上。 那双淡漠的眼对上你眸中的热泪时,似乎是愣了一瞬,转而又恢复如初。 梁纵长身玉立,似乎对你也并没存着什么企图,倨傲地仰着脑袋,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你已然失去知觉的伤腿。 你见那副矜贵的样子,一时分辨不出此人是否可以求助,竟就这样呆愣愣地同他对视着。 直到梁纵似是觉得无趣了,转身欲离去,你这才反应过来扑向前去死死拽住他的衣摆,像拉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细碎的哭声夹杂着抽噎,你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他喊道。 “求求这位郎君,救救我……” 你是亲眼见着那铁打的捕兽夹是如何在梁纵手里三两下成了碎块的。 男人面不改色,大手温热,裹住你的伤处,小心翼翼地将你从那禁锢中救出。 劫后余生的喜悦胜过了一切,你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注意到了那高大的男子依旧是蹲在你的身前,眸色深沉。 他的打量太过明显,让你有种被人窥视的不适感,但碍于眼前的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也只能撑着苍白的小脸勾出一个得体的笑来,向恩公道谢。 梁纵的手上沾了血迹,应当是方才为了救你脱困时沾上的,他却仿佛并不在意会弄脏自己昂贵的衣衫一般,在听见你的道谢时垂下眼眸,手指状似无意地摩擦着,血液在指尖晕开。 “救命之恩,你要如何报答?” 金银。 他不愁吃穿,自然看不上你一介乡野村姑的几个铜板。 恩情。 救命之恩大如天,你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东西来报答他的了,只能撑着伤腿欲要向他磕头谢恩,说愿意日后以命相报。 却被他握住手腕轻轻用力被带起了。 “谁要你的命?” 梁纵皱着眉,对你的答案显然很是不满,拉着你站起身后却又怕你使不上力气,按着你几乎将你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手臂上。 倏然靠近的陌生气息让你惶恐不安,可你稍一挣脱,脚踝便是钻心的疼痛。 泪眼朦胧地对上男人的脸,你欲要出言辩解,可方抬起头,便被他捏住了小巧的下颌。 “我要的是你。” 他勾起唇,是放肆的笑意,大手顺着你的脸颊而上,抚过你有些松散的发髻。 他知道的,全天下的男子女子不会有人认不出的,这是妇人才会梳的发髻。 你已经有夫君了。 你也是这般在他掌下颤抖着,声泪俱下地同他说的。 只是没想到梁纵态度平平,似乎没觉得自己在做什么荒唐的事情一般,还有些疑惑地看向你,仿佛说出了那样的惊世骇俗的话的人是你才对。 你是有夫君的。 六郎是你邻家的兄长,同你一起长大,在你父母离世后一直帮衬着你。 六郎模样好,人也好,村子里许多姑娘都喜欢偷偷来他家院子外看他,六郎发觉她们了也不恼火,只是红着脸把门关上了。 后来等到你及笄了,六郎带上家里最值钱的东西来提亲,你点点头答应了他。 你们本应该早早就成婚的,可因为他家中寡母那年病死了,拖了两年。等你们开始筹备起婚事时,边境战乱起,朝廷四处征兵,六郎把自己在屋子里关了一整天,走出来时坚定地握着你的手,告诉你他要去参军,去实现他本没有机会完成的理想和抱负。 六郎本不愿再耽搁你的,可你不同意,拉着他在院子里拜了天地,便匆匆为他准备起了行囊。 六郎走得匆忙,加上他并不识字,一年间都没有他的消息,村子里的人偶尔遇见你时也会劝你别太死心眼,也有热心的邻居会放些自家种的菜到你门前。 你一个女子孤身一人,没了六郎时不时的帮衬,日子实在不算好过。好在你从前看过几本医书,也知道镇子上的医馆常年收山里的药材,这才会冒着风雪进山。 你要等六郎平安归来,再见他之前,你一定会把日子好好过下去的。 你是被梁纵扛在肩上下山的。 男人不由分说地提着你的腰肢便将你抱了起来,腿上的伤处被他小心地避开,大掌却还是紧紧将你想要挣扎作乱的身体按住。 你不敢睁开眼,向下看去,便是他的精壮的腰身和那把长刀。 梁纵腿长,走起路来很快,没一会就下了山,停在路上张望着方向,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你腿上的软肉,示意你把注意力放回他身上。 “家在哪。” 他要你替他指路。 你哪里敢告诉他。 在无人的山上他尚且敢说出虎狼之词,若是让他进了家中,你挣扎不得,谁知道他又会有什么轻浮的举动。 可你不说话,他亦有应对的办法。 梁纵轻笑一声,作势就要去村子里别的人家找人询问,势必要问出你家在哪里。 你挥拳打在他背上,力道对他而言不过是锤背一般,最后只得告诉了他方向。 好在是雪天,一路上并没有碰上人,只是你不曾想到,梁纵竟真的敢做出那样的事来。 说是替你上药,为了不让你浪费名贵的药膏,他强迫着你趴在他腿上任他摆布,微微发颤的腰身也落入他眼底,药分明已上好,他的掌心却还是隔着衣物贴在你的后腰上,暧昧地摩挲着。 梁纵喘着粗气贴在你身后,高大的身影将你笼罩在身下,完全没有逃离的可能。 那只轻易就捏碎捕兽夹的手如今正按在你的脖颈处,只要他想,你的死状一定不会比那个捕兽夹好看。 可他对你并没有杀意,只有欲望。 那双淡漠的眼里沾上了世俗的杂念,是对你最赤裸的渴求。 他并不允许你拒绝。 温热干燥的唇瓣贴在你的脖颈上,梁纵几乎饥渴地同你亲近着。 仍是顾及着你腿上的伤,只将你那只伤腿推出了榻上,可怜兮兮地悬在半空。 衣襟被他摸开,粗粝的大掌覆上了胸前的浑圆,重重地揉了几下,耳畔的呼吸声也欲发急促。 你能感受到,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正顶着你,随着梁纵腰身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撞在你的身体上。 你逃无可逃,身下便是床榻,又被他的臂弯死死圈着,只能咬着唇隐忍。 可仅仅是这也不被他允许,梁纵强行掰开了你的唇,指腹在那留了一圈齿痕的唇瓣重重擦了几下,没等你反应过来便吻了上去,大舌强行撬开了你的防备,同你纠缠在一起。 (……) 不知被他折腾了多久,变换了多少姿势,那压在你身前的身影终于离开,留下淫靡的液体在你身体里。 梁纵抱着你靠在榻边,怜爱地吻在你的发梢。 “好好养着,等我。” 你原本并不懂得这句话,只想着他大抵不过是把这当作露水姻缘快活一场,说些情场上的客套话罢了。 想着他做了这样的坏事还要装出这幅样子,心里更是不屑。 你更是觉得愧对夫君,被一个陌生男子就这样破了身子,不知道日后要如何面对回家的六郎,只得暗自垂泪,可还是被他发觉了,细细地替你擦掉泪珠。 等帮你清洗后看着你入睡了他才离去。 你以为这是一生难忘的噩梦,只经历了一遭就叫你够害怕的了。 但总还有好运气在你头上的,城里传来消息,边境大捷,六郎他们要回乡了。 你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也不知道要怎么同六郎开口。但还是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在家中准备了一番,等着六郎归家。 六郎变了个模样,更黑了,也瘦了许多,只是眼睛更亮了,说起战场上的事情来一刻也不得歇。 你就这样默默听着,陪着他走回了家中。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六郎放下包袱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你: “娘子,我方才不是和你说幸好得了将军赏识才当上了个小官吗,我今日请了将军来家中做客,酬谢一二,得辛苦你准备一下了……” 你听完他的话,笑着同他说没关系,转身就欲去厨房看看还需不需要再添几个菜,刚想走时,堂屋的门被人推开,那人只露了半个身子,一双眼漠然地在屋内看了一圈。 “六郎可在此?” 六郎兴冲冲地去迎了来人进门,走到你跟前时,那股熟悉的压迫感又重新回到了你的身上,双腿隐隐发抖。 鼻尖萦绕着似有似无的气味,你不敢抬头去看,只盯着鞋尖,匆匆见礼后就冲了出去。 身后,六郎似乎还在为你和梁纵道着歉,梁纵似乎并没有计较。 这餐饭你用得极为艰难,强迫过你的人和你的丈夫同桌吃饭,相谈甚欢,对方竟然还是六郎的上司,替他请封了一个小官。 你暗自想到,若是梁纵不提起,你会为了六郎的前途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了。 可你太过天真。 梁纵不知用什么法子支走了你的夫君,走到你身后,俯下身来,结实有力的手臂环住你的身体。 “在我回京述职前,同他和离,你若不愿,我也有别的法子带你回京城。” 白切黑大狐狸x单纯小狐狸你 情窦初开时,你也曾像人间话本里的女角一样,喜欢上一个流浪在外,独来独往的俏郎君。 你就像那话本里的娇小姐那样,被爹娘宠着数年,也想到外头看些不一样的。可你的小郎君却不是那温柔体贴的穷书生。 睦巳流浪在外,却不是孤苦伶仃风餐露宿。他提着剑走过去,方圆十里的山头都没有敢探出脑袋张望的生灵。 也只有你,傻傻地以为那笑眯眯的黑狐狸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对着他那副皮囊萌动了春心,竟然也敢装着胆子上前去搭话。 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 人类剑客打扮的黑狐狸眼眸狭长,虽然挂着笑,清瘦的身材却透着威压。 “是只小狐狸啊。” 睦巳的长剑挂在腰带上,手指就搭在剑柄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歪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你,说出来的话却不甚友善。 “最好还是离远些,别吓着我的朋友了。” 你顺着他目光看去,才发觉远处有几个人类少年,正相伴而行。 想来说得就是他们。 睦巳称他们为朋友,却始终没有现身,只在后头默默跟着。 “你为什么要保护这些人类?” 自幼被爹娘保护在族中,你甚至没有见过几个人类,自然也不懂,为何同为狐狸,他却要与人类亲近。 “自然是因为……” 黑狐狸眼波流转,笑意不减,开口便是答案。 “里头有我的心上人啊。” 起初你并不多信他的说辞,人和狐狸如何能相爱,便死皮赖脸地跟了他一路。 可渐渐发觉他当真是对那一行人中的娇俏少女格外关注,明里暗里护她安全时,那颗滚烫的心才一点点凉了下来。 就当是出师不利好了,总归你这辈子不止能遇到这么一只公狐狸,黑狐狸又有什么好的,族里有的是好看的红狐狸黄狐狸等着你选呢! 朝夕相处几月后……应当说是你狗皮膏药似地黏在睦巳身后,你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趁着睦巳不知去忙什么顾不上跟随的时候,敛下了周身的气息也假装成人类的样子,告知了那黑狐狸的心上人,当心被后头悄悄跟着的东西伤着。 那刚出师门的少女有些惊讶地看着你,却还是郑重地感谢你如实相告。 做完一切后,你心中涩涩的,说不上来的郁闷,便启程要回家。 回了家中,你又是那个在爹娘怀中肆意撒娇的娇娇女,将那恼人的经历都抛到了脑后去。心里的疤虽没有好,却也被你努力藏了起来。 直到看到那只黑狐狸坐在你闺阁前那棵大槐树的枝干上,撑着脑袋看着你笑。 清晨推开窗,你还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揉了揉眼睛,却发现那家伙笑意愈深,眼眸亮亮的,好似在看什么喜爱的物件一样。 “好久不见。” 睦巳寻到你,并不容易。 仅凭着你的气味,要寻过来,还要不被你的族人发现,想来也费了他一些时间。 是以尽管他看起来像是梳洗过的样子,却不如往日里那般潇洒恣意。 你想关上窗,将那不愿看到的身影挡在外头,却不如他动作敏捷,回神之际窗沿已被他死死抬起,屈膝踩在窗台上,大半个身子都向你倾来。 “是不想看到我吗?” 睦巳的表情有些失落,手上的力气却丝毫不减,硬生生挤进了房里,看着你戒备地向后退去,眸色一暗。 “为什么不等等我?” 为何不愿等等他? 等他意识到自己彻底放下防备,习惯了被你跟在身后,等他向你敞开心扉,告诉你没有什么心上人,只有曾救过他的仙门弟子,等他放下了所谓的执念,转身向你坦诚最真实的模样。 记忆里最是娇俏可爱的你,即便是对着他一张客气冷淡的笑脸被拒绝时也只会怯怯地缩回去小声嘀咕着什么,却是变得冷硬起来,即便力气不如他,也要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他按在你的手腕上的禁锢,板着一张小脸拒绝他。 “请你自重。” 消融的雪水被迎面的寒霜阻隔了脚步,他以为你还同之前一样,因为娇气又闹了小脾气,一声不吭地跑开。 可他怎么找都找不到你,常年不变的笑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缝。 也顾不上自己准备了许久的图谋,看着救命恩人同两情相悦的男子一起仗剑天涯,睦巳摩挲着剑柄,脑海中却只有你。 如果你们也能互通情意的话,也能叫你露出这样灿烂的笑容吧,而不是总是为他气恼着,偷偷扭过头用袖子擦着眼泪。 只要他去说清楚就好…… 可你的变化叫他有些难过。 为何突然对他这样冷淡? 睦巳并不太懂,想拉住你,同你好好把话说开,有什么误会他都能一一解释。 可你依旧是拒绝。 他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家伙。 只是怕那副样子,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而已。 可现在看来,同你好好说话是不行的。 光天化日,那胆大的黑狐狸居然将你掳走了。 昏暗的洞穴里,唯有烛火照过的地方,是一片赤澄澄的明黄。 数之不尽的金子。 怕你伤了眼,睦巳不知从拿变了一条纱,俯身温柔替你蒙上了双眼。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唯有脚踝上冰冷的锁链,始终将你牢牢禁锢。 “别怕,你再好好想清楚,究竟喜不喜欢我。” 他顶着一张温和的笑脸,内里却快要阴鸷到溃烂、腐败。 一遍遍的询问在给着你机会,也在给自己安慰。 他怕自己压不下那样暴虐的性子,将那些阴郁的,压抑的情绪都施加在你柔弱的身体上。 可你即便哭得厉害,眼泪打湿了纱带,也不肯顺着他的意,对他这幅样子更是失望。 叫他实在难以开怀。 “如此,便让我好好说说,喜欢你吧。” 娇生惯养的小女郎哪里被这样对待过,身下的金子硌得你生疼,却还要分出力气来推着在你胸前作乱的男人。 “别想逃……” 睦巳抬眸瞥向你,漆黑的眼眸充斥着可怕的占有欲。 即使做足了前戏,被水液淋淋地撑开身体时,依旧是痛得要喘不上气来。 睦巳摸着你的脸,低下头凑过来时,脑袋上冒出了毛茸茸的一对兽耳来。 温热的大手引导着你将手放上去,当作安抚一般来分散些注意力。 却也给了他机会,叫他能入得更深,动得更加放肆。 看着你在他身下娇吟着,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最终被他灌满,睦巳这才好像有了安全感。 “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就好,就像以前那样……” 为了躲避疯批Alpha们分化成了Beta的你(上) 成年之际,你终于攒够了任务积分可以兑换系统商城里的一个作弊道具。 虚拟的光标在你眼前移动,你毫不犹豫地选择着道具进行购买。 冰冷的电子音在脑海中回荡,既是警告又是提醒。 “宿主,请问您确定要使用作弊道具分化成Beta吗,位面内已知攻略目标均为成年男性Alpha,计算结果显示以Omega的身份来进行攻略,成功率会上升48.72%……” 即便如此,你还是坚持着自己的决定。 【背包——道具——立刻使用】 系统大概无法理解你的想法,可长时间的攻略让你对自己的攻略对象再清楚不过了。 如果分化成Omega,那才是羊入虎口,顺了他们的心意,即便最后能成功完成攻略任务,过程一定相当可怕…… 想到那些男人落在你身上的饥渴目光,后颈处被尖利的犬牙细细折磨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你再也不想当攻略者了。 塞莱德大概是最期待你成年的人。 毕竟所有的攻略目标里,只有他在出场时对你好感直接达到了百分之六十。 系统曾推算过,这或许是因为他天然将你当作了可口的猎物,用看待未来的Omega伴侣的眼光来审视你,所以才会这样满意。 大概对他这样的Alpha来说,一个怯生生闯进他生活的纤细少女是天然需要他保护的对象,在熟悉后了解到你内心的坚韧后更是让他着迷。他无法拒绝一个外表美丽内在优秀的潜在伴侣,特别当这个人是你。 尽管这都是你装出来的。 金发的小少爷初次见面就端着架子,决意不给你这个继母带来的小拖油瓶好脸色,直到他看清了你的长相。 碎花的长裙垂在白嫩的小腿边,他的视线也不受控制地向下。 好细,大概能被他一只手就握住吧。 【塞莱德,和你的妹妹打声招呼。】 父亲的呼唤让他如梦初醒一般,有些迷茫地抬起头来,看到了你带着关切的眼神。 水汪汪的眼睛,欺负一下应该就能逼出泪珠来,眼尾也红红的,跟不安紧抿着的嘴唇那样红…… 塞莱德挑挑眉,若无其事地向你伸出了手。 “你好啊妹妹。” 如果你足够乖巧的话,他也不介意多一个可爱的妹妹……如果是你Omega的话,一定会更可爱吧,散发着令人失去理智的味道,就像父亲不允许他多吃的,却总是在他回家必经路上会看到的,橱窗里的奶油蛋糕。 塞莱德足足扮演了三年的好哥哥角色,除了有些黏人之外,连他的父亲也几乎挑不出错处。 只有你们的时候,他会抱着你的腰,看着乖戾的金发在你的肩头撒娇似地蹭着,抬眸在你耳边说出的话却不像个合格的哥哥。 “只能让哥哥这么抱着噢,只能是我的。” 午夜的钟声一响,比为你准备的生日惊喜来得更早的是你的继兄。 急促的敲门声让你无法忽视,在黑暗中摸索着转开门把手后,那张扬的高大身影就扑了过来,在你耳际、肩颈,嘴唇,仔仔细细地嗅着,却一无所获。 塞莱德睁大了双眼,像是在怀疑自己出现了什么幻觉一般,不死心地又捏着你的手碰在脸侧闻了闻,空气中只有他最熟悉的身体乳的气味,是他要求你必须使用的,和他相同的味道。 “怎么会呢……” 一号攻略对象开始似乎有些苦恼,你难得看着他这幅吃瘪的样子,心中暗喜,却还是适时地给出答案,扮演成一个横遭此劫的无辜女孩的模样。 “哥哥……好热……我是不是已经分化了呀,怎么没有味道呢……” 你也学着他的样子在周身嗅着,秀气的小脸因为沾染上了焦急的情绪,眼眶湿红。 叫原本意识到了事实即将暴怒的塞莱德安抚下来。 温热的大手摩挲着你的脑袋,兄长的胸膛是你最好的避风港。 “没事的,闻不到也没有关系,哥哥永远只喜欢你……” 他的妹妹即使没有那不存在的,臆想出来的香气,也足够甜美诱人。 因为没能迎合他的需求而自责落泪的样子,实在叫他于心不忍,心疼得安抚着你。 即便有些偏差,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塞莱德要做的事情,从来没有人能阻止。 为了填满攻略进度,你假装懵懂无知,蜷缩在塞莱德的怀里。 “没有腺体也没关系,哥哥会让你很舒服的……” 欲望如开闸的洪水,几乎将你溺毙。 你被迫吞/吃着不合尺寸的物件,伏在男人肩头轻轻啜泣着。 痛感被奇怪的感觉代替,你扶着兄长的肩膀,在宽阔的肩背上留下情动的痕迹。 塞莱德的欲望好似不知疲倦,将你不停地送到潮水之上,如他所言,即便没有信息素,也不影响他疼爱你。 只是你脆弱的脖颈却无端遭了殃。 从前他就喜欢在那里演练,似乎要挑选一个最合适的位置咬下去,叫你成为那被一击毙命的猎物,瘫软在他手里。 即便那里没有能叫他惦念的东西了,他也依旧咬了下去。 似乎是在你身后时咬下去的,像只野兽一样将你圈在怀里。 明明是你的生日,拿到礼物的却是他。 即使变成了Beta,还要经历这些…… 心里的不满被即将被填满的攻略进度条抑制住。 只要再坚持一会,总归你无法被标记,被彻底拥有,你很快就能离开了。 为了躲避疯批Alpha们分化成Beta的你(下) 你的平庸并未叫那些眼冒绿光的饿狼望而却步。 攻略进度一点点推进,那些浅显的、再容易被看穿的小把戏也再无法满足他们的胃口。 你的讨好令他们享受,却也让他们更加贪得无厌,想要永远地,独占着你的爱意,即便你的演技有时候不那么出众。 继兄塞莱德靠着近水楼台的优势第一个尝到心满意足的滋味。他明知道你闻不到,却是还是紧紧抱着,把自己的气味沾染在你身上。 你失去了掌握局面的最后一次机会,系统没有干涉攻略过程的权限,也无法及时提醒你。 当你软绵绵地靠在继兄怀里企图让这黏人的热源离自己远一些时,塞莱德直接了当地堵住了你的抱怨。 “别这样撒娇,我可不会心软。” 一吻落闭,你昏头转向,再没有说话的力气,直到听着冰冷的机械音提示攻略进度达到百分之九十八才放心地昏睡了过去。 学校里有个讨人厌的家伙。 特维尔,那个黑发绿眼的家伙,明明长了一张那么好看的脸,却总是对你那样刻薄。 要不是为了攻略他,你绝对不会搭理这样无礼的家伙。 你走进教室,踩着棕色小皮鞋的脚还没怎么恢复力气,只能小步小步地移动着。小西服外套里的衬衫被你换成了高领的针织衫,为了遮盖昨晚继兄不管不顾留下的痕迹。 尽管塞莱德抱着你坐在镜子前,轻轻拂过那深红色的暧昧痕迹,警告过你不许把它们遮住,可你又怎么敢真的直接这样来上学,只好假装乖顺地先安抚了已经完全不再掩饰的继兄。 你今天的反常也被特维尔注意到了。 他不会放过你,坐在课桌前,翘着腿慢悠悠地晃着,刻意放高的语调让你有些难堪地停下了脚步。 “喂,你怎么走得这么慢,在作秀吗?还不好好穿制服……你身上酒味这么浓,怎么,好学生难道昨晚夜不归宿去喝酒了?” 你紧张地抓紧了制服的衣摆,不敢迎上同学们或是好奇或是幸灾乐祸的眼光。 你讨厌特维尔,他总是这样不分场合的戏弄你,不顾别人的眼光,也不管你的感受。 所以毫不意外,他的攻略进度是最慢的,因为初次见面,系统显示他对你的好感就是负数…… 很显然,这位出身贵族的大少爷根本看不上你一个因为塞莱德家族的关系而转学到这里的继女,即便你是所有人眼里的优等生,也总是保持着温和友善的样子…… 可还没等你想好对策,一向善于在言语上发挥的特维尔居然没了声音。 你有些诧异地抬起头看向他,看到的却是特维尔扭曲的表情。 “酒的味道……” 高贵的少爷难得用这种咬牙切齿的声音说出什么,原本这世上就没什么值得他愤恨的,只有……抢先玷污了他想要的东西的臭虫。 “你不是分化了Beta了,为什么身上会有这种味道?” 特维尔的脸色阴沉得像是能滴出水来,翡翠一般的眼眸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 你下意识闻了闻校服的衣领,却只有你出门时喷过的木调香水味。 高大的Alpha一步步向你逼近,分明还是高中生,他的个头在分化前就已经相当可怕,站在你跟前就几乎挡住了你眼前所有的光亮。 急促的呼吸打在你的耳边,少年骨节分明的大手死死按着你的肩膀,痛得你要哭出声来。 他用只有你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着。 “你被你那个哥哥肏过了?” 昏暗的休息室里,怒火中烧的Alpha将你按在皮质的沙发上,他掐着你的纤细的脖颈逼着你张开嘴接受他的爱意,又亲又咬,直到这个粗暴的吻蔓延着一股铁锈味才肯罢休,抬手抹开唇瓣上的血色,又怜爱地抚着你的嘴角,看上去实在深情。 可很快眼底的怒色又重新升起,特维尔拉着你的手腕将你翻身重新压在身下,羊绒的短裙被掀到腰上,可怕的预感让你下意识求饶,可暴怒中的特维尔根本听不进你的话,强硬地撞开进了你的身体。 你闻不到什么味道,当然不知道他发狂的理由。你还是那样可爱,眼眸明亮,浑身上下却都是其他男人的味道,是他躲不开的挑衅。 你小心翼翼遮住的吻痕被特维尔埋在脖颈上重新覆盖,直到那股酒味渐渐被他身上的甜腻气味遮盖,他才渐渐平静下来。 你惊恐的眼神里映着特维尔那张精致到不可思议的脸,被强行打开了那发育残缺的器官,留下了污秽的东西在里面。 痛感和快感让你几乎疯掉,系统却适时给了你希望。 特维尔俯身,吻在你眼睫。 “恭喜宿主,特维尔攻略进度:百分之一百。” 你的身上是特维尔的味道。 他其实并不满意自己的分化结果,没有哪个厉害的Alpha是这种甜腻的香气。 但这样的味道在你的身上,让他很满意,你看上去更加香甜可口,比第一次闯进他的眼里还要明亮动人。 他喜欢逗弄你,他以为这样下去你迟早会意识到他的心意,直到他发现了其他对你心怀不轨的男人…… 结婚吧,现在就结婚的话,一起去上大学也不错啊。 冷毅军阀继兄X只能依靠他的你 母亲和继父双双死在仇家的偷袭中后,偌大的公馆里便只剩下你一人。 家里的仆从在听到消息后走了大半,又将能带走的东西都抢着装在包袱里带着离开了。打砸声从楼下传来,那些原本卑躬屈膝的家伙渐渐放肆起来,眼看着就要将主人的家洗劫一空。脚步声在木质的楼梯上回荡,伴随着兴奋的说话声,闯入你的耳中。 你将卧室的房门紧紧反锁,又使出浑身的力气把梳妆台推到门边,用力抵住。手腕因脱力而颤抖着,可你还是紧紧攥着那把银色的匕首,准备用它来抵抗贪婪的恶兽。 嘭! 房门被撞动着,好在梳妆台的重量暂时能抵挡。他们的目的实在明确,上楼来就是为了从你这唯一的幸存者手里把值钱的东西都抢过去……毕竟这公馆里的仆人谁不知道,你这位娇弱的小姐平时看到一只虫子都会害怕,定然会乖乖把东西都交出来,如了他们的愿。 一计不成,门外传来模糊的叫骂声,有人开始拎着什么东西来砸门,不堪重负的木板摇摇欲坠。你咬着牙将泪水咽下,从羊绒铺成的地毯上站起来,颤颤巍巍地举着匕首对着门口,努力寻找着其他的防身物品。 还有一瓶香水,可以用来拖延时间……粉饼撒出去也可以…… 你默默将有用的东西都拿了起来,没忘了把小巧的剪刀也藏进怀里,若是真的到了那样的时刻,或许它就是你救命的稻草。 凌空一声枪响,整座公馆都安静了下来,门外的人显然也意识到了不寻常,立刻就离开了这里,匆忙的脚步声之后,是可怕的寂静。 你急忙向窗台跑过去,围墙之外不知什么时候驶来了几辆黑色的汽车,挂的还都是军用的车牌。持枪的士兵训练有素,将那些在哗乱中趁火打劫的仆从们一一逮住,赶出了公馆的房子,灰头土脸的一群人再没了方才气焰嚣张的疯狂架势,在武力威胁下乖乖听话。 你呆呆地看着这一切,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从方才的危险中回过神来,卧室门被人用力撞开,灰尘和木屑扑面而来,呛得你几乎睁不开眼,艰难捂着嘴咳嗽。 破开门的士兵抬走了被损坏的梳妆台,清出一条路后就自动退了出去,有些陌生的身影映入你的眼帘。 身形高大的男人有着和你继父相似的眉眼,却更为冷峻,常年指挥作战的身姿也更是挺拔。 他走过来,将身上的制服大衣套在你的身上,牢牢盖住你光裸的小腿,大掌抚在你的肩头,将你的恐惧都一一拂去。 “别怕,没事了。” 破碎陈旧的记忆终于被唤醒,此刻你才意识到自己还有可以依赖的人,并且就出现在你眼前。 顾不上久别重逢的疏离,你一下软了双腿倒在他怀里,眼泪浸湿了他衬衫的衣领,磕磕绊绊地抽噎着,半天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哭得更加厉害了。从危险边缘挣脱让你立刻放下了所有的警戒,投向这珍贵的温暖港湾,丝毫不曾仔细打量来人的神情。 冰冷的视线落在你的脸上,他就像完成一件任务一样,不带一丝温度地注视着你,好探究的视线落在你精致苍白的侧脸上,黑色手套下的长指忍不住想要去触碰他感受到的柔软。 真是可怜啊,他险些家破人亡的继妹。 葬礼办得隆重,你像只被捉来做装饰的兔子,睁着茫然无知的眼,怯生生地跟在继兄的身边,听着客人们对继父与母亲的哀悼,在人群中被牵着行动,游离在那些目光中。好在继兄一直陪在你身侧,让你有了些许安慰,此刻你并非孤身一人。 公馆在那晚被毁得不成样子,当夜你就被带去了新的房子,是继兄在芙城安置的家。葬礼在那片被抛弃的废墟中进行,一大早你就被继兄的副官接去了那里。你什么都不用做,连装模作样的哭泣也不需证明,就会有人面带惋惜地来宽慰你,借着这样的机会向一脸漠然的继兄搭话。 比起应付那些无聊又低级的阿谀,继兄更乐于侧目看看你的反应,粗粝的指腹擦过你发红的眼圈,奇异的感觉让你忍不住颤动了起来,小心翼翼地仰着头去看看他有什么指教。 “怎么了哥哥?” 你的神色太过紧张。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男人紧绷的嘴角似乎松动了几分,在目光看向你的时候。 “睡得还好吗?” 邱晟似乎不满意你的远离,滚烫的掌心贴着你的脸,拇指按了按你柔软的脸颊,让你根本无法逃避这毫无理由的亲昵。 “不太好……” 你如实相告,眼见着已经有人注意到他的举动,你抬手拉了拉邱晟的袖口,小声地向他请求着: “哥哥……” 邱晟眸中滑过一片阴霾,旋即又归于平静,从善如流地松开了对你的钳制,语气平和地向你道着歉目光真挚地看着你: “对不起,不疼吧?” 你摇摇头,惊讶于他的变化,却只敢压在心底不敢在面上表露出半分。毕竟不论是外头站岗的军队,还是他这一身的制服和配枪,以及这些客人恭敬到卑微的态度,都足以说明,这位多年不见的继兄如今早就不是你能得罪的人了。 记忆里,他与继父争吵后离家出走的画面早已模糊,可在你心里对继兄的印象似乎还是那个叛逆、嚣张的少年…… 一杯温茶递到你手边,温暖的触感让你从回忆中抽身,抬头时对上继兄平静无波的眼。 “嗓子都哑了,喝点水吧。” 你安静接过,捧着茶盏小口小口的呷着,看着身侧男人冷峻的面容,对着那些恭维的话语依旧是面无表情,甚至有几分厌烦,却仍是牵着你的手,将你带在身边,像是,示威一般。 你是个在继兄家中蹭吃蹭住的孤女。同这公馆的主人既没有血缘,也没什么亲情感情可言。如果哪天继兄又接了调令要离开芙城,你就又要无家可归了。 你试着去讨好继兄,可他实在太忙,没能等到他先处理完事务,你就望着走廊尽头那盏亮着的灯先睡了过去。还是继兄想来看看你,发现你靠着墙壁睡着了,将你抱回床上盖上被子,临走前将房门关得严丝合缝。 醒来后你实在窘迫,却只得打起精神来继续思考着办法。 你的示好被继兄接受,这些小心思却被他一一看穿。 宽敞的书房里,高大的青年侧身坐在办公桌前,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袍,绳结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接过你递来的热茶。热气在他眼底氤氲,修长的脖颈上有水珠滑过。 看来是你来得不是时候,继兄似乎刚刚沐浴完。 你有些懊悔。你好像总是这样,把事情都轻易搞砸,最后被人丢下…… 你不自觉地低下头,不敢去看继兄的表情,十指紧张地绞着校裙的裙摆,唇瓣被咬得发白。 “谢谢,辛苦你了。” 继兄平静的声音将你拉回现实,猛然抬头看向他时,却发觉那双黑漆漆的眼眸始终注视着你,将你的所有反应都尽收眼底。 “在学校待了一天,很累吧。以后不用花时间在我身上,也不用担心,毕竟……” 骤然的停顿让你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心事被戳穿的窘迫远没有比当面被这回答凌迟的感觉要好。 继兄放下茶杯,瓷器同桌面碰撞时的清脆声响让你更加紧张起来,下意识就像逃离这可怕的氛围…… “毕竟我们是一家人,我会照顾好你的。你只需要好好读书就行……” 听到了梦寐以求的回答,你的心事终于被好好解决,对着那寡言的青年笑得眯起了眼,同他告别后就匆匆离去,最基本的警惕也因为那一句“一家人”而放下,天真单纯得不像话。 邱晟定定地坐在那里,直到视线被木门隔绝,才终于舍得将目光分给其他。长指摩挲着温热的杯壁,他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了温和的表情,将那不能被你听到的打算喃喃道出。 “剩下的,你的人生,就交给哥哥了。” (……) 曾被你欺负的真继承人x假千金你 赵俨被认回赵家的那天,你站在赵家父母的身边,在看清了被接回家的哥哥的长相之后,险些当着众人的面摔下了楼梯。 还是【初次见面】的哥哥赵俨好心地快步上前接住了你,才没叫你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脸。 赵家父母一边替你打着圆场,一边介绍你和赵俨认识,他们委婉地向赵俨表示没办法放弃你这个在身边一起生活了多年的女儿,赵俨也相当大度地表示理解父母的想法,愿意和你一起生活。 你颤抖地将指尖搭在赵俨主动伸出的掌心上,赵家父母见此都松了口气。 只有你知道,赵俨的指腹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轻轻滑过你的手指,一遍又一遍。 “妹妹,以后要和我好好生活噢。” 赵俨不顾你僵硬的身体,揽着你的肩,凑到你耳边低语。 在旁人看来,这不过是普通的示好而已。 中学的最后一年里,赵俨转进了你所在的私立学校。 见到他的第一眼,你就有莫名的敌意。不知道是因为他有些不合身的校服,发黄的运动鞋,还是他那社会福利生的身份,又或是老师对以你为首的一群不学无术的二世祖的警告。 只可惜,这样的警告适得其反。 其实你们并不是愿意把时间浪费在别人身上的人,只是赵俨那副无视你们所有人故作清冷的姿态实在叫人厌烦。 连他的同桌主动说话示好也置之不理,太过不识趣了。 下课后你和你狐朋狗友们一个眼神交换,就有身材高大的体育生替你们拖着这个新来的转学生去了无人的器材室。 你走向被绑在角落的赵俨,挥挥手让其他人退去。赵俨偏过脑袋,还是一副不愿搭理你的样子。 你笑了笑,一脚踩上了他屈放的大腿上,在干净的校裤上留下了鞋印,屈尊弯下腰凑近他的脸,伸手将他的脑袋掰过来对上你的视线。 你看着他这幅清冷的样子就莫名气不打一处来,从小到大哪里有人这么对过你和你的这些朋友,特别是,这人还是个学校为了社会影响招过来的优等生,花着你们父母捐赠的钱,还对你们这些人不屑一顾,实在讨厌。 你望着那双狭长的眸,其中似乎水光闪动,你心想这人不会被你欺负哭了吧,清了清嗓子刚准备说些什么威胁的话叫他最好认清现实别摆着这幅架子要么就滚出这所学校,腕上却突然覆上一片温热,接着是一片湿濡。 赵俨不知何时挣脱了捆着他双手的东西,握住你手腕的手温热有力。昏暗的室内,他的脸上丝毫没有畏惧,一双眼紧紧盯住你的,而后脸颊主动向你凑近,鼻尖几乎要碰上你的,你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吓得险些后仰摔了过去,被他拦腰扶住,整个人跌坐在他怀里。 他的衣服上似乎都是劣质洗衣粉的味道,你埋在他肩头闻了个够,但意外的是,你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嫌弃。 双手撑在他胸膛,你刚想起身,腰身却被牢牢锢住,这个贫困生看起来清瘦,身上却结实得很。 你刚想说些什么让他赶紧放开你,靠在他腰腹上的大腿却察觉到了异样的东西,烫着你校裙之下光裸的肌肤。 你什么也顾不上了,使出全身的力气推着他起了身,涨红了脸对着赵俨磕磕巴巴了半天也骂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赵俨这个变态,不仅舔你,居然还对着你…… 看着你这幅姿态,赵俨还是那副样子坐在原地,维持着抱住你的那副姿势,直勾勾地盯着你。 “大小姐,你很香。” 言简意赅,气得你当即就要一脚踢过他,却又察觉到他正盯着你脚踝的视线,怕他再做出什么奇怪的事,羞愤离去。 很快,这个插曲就被以你向父母撒娇花了更多的钱让学校送走这个讨厌的贫困生而告终。 你以为你和赵俨这样的人是天壤之别,就算以后再见面他也不会有和你平起平坐的机会。 却没想到,还会有你寄人篱下委曲求全的一天。 这回,轮到赵俨对你为所欲为了。 赵俨回到赵家的第一夜就摸进了你的房间。 赵家父母终究还是对你这个自幼养在身边的孩子有些感情,况且你又是个女孩子,只在你的楼下为赵俨打通了闲置的两间客房,腾出了一间新的卧室来,也没人主动提起要将你送回赵俨家中的是。 明明是你最熟悉的地方,这夜你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时却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好像攥住了一把流沙,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顺着指缝滑出。 你害怕,却无能为力。 虽然赵家父母可能,并不清楚当初被你赶走的那个贫困生究竟姓甚名谁,毕竟他们也只是让助理出面代为处理了此事。但在想起你对赵俨做过的事后更是害怕会遭到他的报复。不过听父母说他回到了原本的学校依然考上了首都最有名的大学……或许,他没那么恨你吧? 这样的辗转难眠并没有持续多久,窗边的响声吸引了你的注意,你穿着单薄的吊带睡裙起身走到窗前,还以为是没关好窗户被风吹出的动静,却被翻窗而入的赵俨吓得险些惊叫出声。 你确实是叫了,只不过是被他捂住了嘴。 赵俨从窗台上跳下来,就着捂着你嘴的姿势将你按倒在地,食指抵在唇边,微暗的眸色里不言而喻的威胁。 你连连点头示意,他才舍得将掌心离开了你的唇瓣。 只是他的放过仅此而已,依旧是跨坐在你身上,死死按着你颤抖的双腿,和不堪一握的腰肢。 赵俨的身材比从前还要结实了,甚至又高了些。你看得很清楚,在他单手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塞进了你的嘴里之后。 这个变态,还真是一如既往…… “大小姐,你居然是我的假妹妹……”赵俨轻笑了一声,伸手拍了拍你的脸颊,颇有些折辱的意味,“你说,你这样一个大学都需要靠家里砸钱去上的漂亮花瓶和我比起来,爸妈会选择谁呢?” 结果是不用说的,你就是因为清楚这个才格外担心。 “如果他们知道当年亲手赶走的贫困生竟然是自己的儿子,迟了这么久才和他相认的始作俑者竟然是养女,他们又会怎么做呢?” 你知道的,如果赵俨想的话,他的报复绝对不是你能接受的,可你似乎只能在这里摇着头求饶了,看向他的泪眼楚楚可怜。 “大小姐,你欠我的有点多,好好补偿我吧。” 赵俨居高临下地看着你,气定神闲,和他当年被你困在角落里看起来没什么分别。 赵俨很喜欢你这双眼睛,按着你的脑袋在你的眼下亲了又亲,就算是你闭上眼也消减不了他的兴致。在察觉到你抑制不住留下的泪水后,他更兴奋了。 “大小姐,其实我第一次在讲台上看见你的时候就硬了。你的眼睛好漂亮,像只小猫一样看过来,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生气,所以他们找到我说你要和我说话的时候,我跟着去了。” 赵俨笑着,将旧事在你眼前又一一提起,仿佛那不是什么屈辱的往事,他的表情还有些怀念。 “你真是不知道,你那副样子一点也不凶。” (……) 赵俨吻住了你,唇齿交融,他的大舌毫不客气地舔弄着你的软肉,直到你只能呜咽着求饶。 睡裙被推至小腹,赵俨就这样一寸寸没入。 尺寸过大,你几乎要痛得喘不上气,赵俨脸上也是异样的绯红,却还是摸着你的脑袋抵着你的额头安抚着你。 直到你的痛呼声渐渐被异样的喘息替代,他才开始剧烈地冲撞起来。 “和我第一次见到你,这些年梦里想的你,一模一样,你比我的梦里还要乖,大小姐。” “请好好,向我赎罪吧,我会帮你说好话的,让你永远留在这个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