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种》 一:0856 A市的深秋透着刺骨的寒意,北风吹起,带来的是初冬即将来临的寒流。 一条乡间小道横插在中间,两旁一排枫树绵延不觉,此刻正值秋末,枫树叶呈金黄色,被秋风一吹,树上的叶子随风飘落下来,就像下了一场秋雨,十分美丽。 在这条道路的尽头,有一座庄严肃穆的高大建筑物,看墙体足足约有四、五米多高,墙头上筑着一圈圈有着一万多伏特的高压电电网,任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就是电网上也装了多架监控设备,二十四小时不分昼夜的都在监控中,其严密程度可谓是一绝。 这是一所全国最高度设防的收监重刑犯的监狱——关城监狱。关押者一般为刑期较长的有期徒刑,以及被判无期徒刑的成年男性罪犯,关押人数多为三千以上,也是A市所有的监狱当中,关押犯人最多的监狱。 监狱的正大门,除去刚被判刑的新犯人和出狱的老犯人,大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永远都是处于关闭的状态。 深黑色的铁皮大门上方,正中间是庄严神圣的国徽,下方则用大字标志着监狱的大名,从外观来看,这里处处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凝重感。 众所皆知,这里是与自由无缘的地界。 大门旁设有一个岗哨,站岗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小武警。 此刻时间是上午九点多,正是监狱里犯人们做工或是上早课的时候,但今天有例外,武警收到通报,有几个犯人从几天前开始,身体就有些不适,需要到医院去看病。 由于关城监狱里面,本身是没有医院的,就算有也只是几个狱医定期来给犯人们做做检查,因为犯人一旦出现狱医看不了的症状就难免要出去医院,但让一个正在服刑的犯人出去,怎么说都有点些不符合逻辑,虽然也有保外就医这个程度在,但那毕竟仅限于身患重病的犯人,所以政府想到这点,特别想了一个办法出来,为关城监狱开了一条先例,创办一所附属于监狱的医院。 所以犯人们一般要出去看病的话,首选的就是监狱的附属医院了。 时间快到十点的时候,小武警由远及近听到一阵马达声,知是到了,忙打起精神来,绑在腰间的对讲机此时也响了起来。 武警接到指令,即刻按下大门开关按钮,听到深黑色的铁门往上升起的动静声。 铁门开启,一辆深黑色囚车慢慢开了出来,囚车出来后,身后的铁门又重重关上,再度阻隔与外界的一切。 囚车开出监狱后,就着乡道一路向前行驶。 此刻囚车上现有四名犯人,每一个都顶着一头青瓜板寸头,因为要外出看病所以身上未穿囚服,手脚上统一戴着手铐脚镣——这是为了防止其突然发生暴动。 这些犯人面上都看不出什么表情,各个都不苟言笑,只是专注的看着不知名的某一点。 犯人们靠窗而坐,四个犯人左右旁边都有警察看守,神情也都十分严肃,以此保持十二分的警惕。 透过车窗,能看到外面一大片背面向山的庄稼地,如今深秋时节,正是丰收的季节,稻子褪去了稚嫩绿色的外衣,换上了金黄色的正装。 有几个农人正在地里满头大汗的劳作,不分辛勤的收割稻子,这幅画面光是让人看着,也会使人心里的烦恼消散一些,就是在吃饭的时候,面对农人这半年以来的付出和辛劳,也会心怀感激的吃完吧。 但此刻却无人欣赏这幅让人会心一笑的温馨画面,因为囚车很快就经过农田。在乡道上开了将近半小时的车,最后开进了某县的县境内,最后来到一所规模不大的医院门前。 由于医院的位置建在比较偏僻的地方,所以平常也不会有什么人来这。 因为是附属监狱的医院,所以与一般的医院不同的是,这里主楼只有一幢,而且是不分门诊部和住院部。 正大门到大楼之间是一个宽阔的空地,为了杜绝有犯人逃狱的现象发生,所以四周也都设有电网以此阻隔。电网上面都是极尖锐的勾刺,一般人很难逃脱得了,并且到处都有监控,探照灯之类,别说是人,恐怕是一只蚂蚱,相信也很难躲过,这些一道又一道的监控,其严密程度可谓一流。 司机警员连按了几下喇叭,看守人员听到动静,从岗亭出来将大门打开,囚车一路开进医院,直达大楼入口停下。 囚车在停车位上停好车后,一名管教即从座位上起身,再扯着他的粗大嗓门喊道:“0522、0856、8753、2750,起来,然后按队一个一个按队下车!” 在监狱,对于服刑中的犯人来说,狱警的话俨然就是命令,必须服从,所以当他的话音刚落,车上四名犯人,登时一字排开的全部立起,态度严谨的堪比军队中的士兵。 “是!”犯人们在面对着眼前的管教,腰板都挺的比树干还直,脸上不敢作出有一丝嬉皮笑脸的反应。 管教是个上了年岁的中年男人,也许是他长年在监狱中执勤的缘故,使得他的面相,看上去要比普通人凶狠一些,因为男人要时时刻刻管教和监督这些罪犯,自然而然的这些平时在工作上的习惯就慢慢影响到了生活中,导致他的面相看着比其他人要凶狠的多。 而这四个犯人算他管的犯人当中相处最久的一组了,他们犯的都是刑期较重的犯人,与这些犯人相处,管教不敢有一丝马虎,生怕出一个差错,就要出什么乱子,所以平日在他们面前,管教都得做出一副凶恶的样子。这几乎已经是做狱警的不成文的规定,在监狱,面对那些个个不是杀过人,就是抢劫入室,再不济也是个强奸犯,面对这些穷凶极恶的人,你不做的比他们要凶狠,那些罪犯们会怕你会听你的吗? 管教与他们周旋差不多已有五年时间了,虽然清楚这些犯人一般是不会给他惹什么麻烦,但管教仍是不安心,因为这一个个的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尤其是那个0856,毕竟他才在几天前就给他弄出了一个事儿…… 什么事呢?其实也不是什么事,就只不过是监狱里一件不雅的丑闻罢了。说来也是污秽,这些重刑犯,天天永无天日的被关在这牢笼里,不知何时才能再重获自由,但被关的久了,心理难免会有点变态,毕竟他们也还是男人,不是太监,对吧?是个正常男人,总会有那么一点生理需求,但在这监狱里,哪里去给你找个女人来? 所以那些犯人们没有女人,便只能靠双手来解决,但偶尔还好,多了就没意思了,手哪有真枪实弹来的爽?犯人们也清楚这点,但是他们没办法,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一个法子来,最后他们忍的不行了,竟然实行了一个太过骇闻的办法来。 在这只有同性的监狱,一般犯人们有需求会自己用手,但有个别变态的,不用手,用的则是同性的后庭,喜欢用大鸡吧操菊花,也就是所谓的鸡奸。这一现象在监狱里并不奇怪,就管教所知,在这所监狱,就有三个人搞在了一起,其中一个就是他所不安心的0856。 0856是个被判了二十年刑期的犯人,目前已经在狱中服刑五年。他所犯的罪名是入室抢劫,按理说,入室抢劫并不至于被判二十年这么长,但由于此案特殊,并在五年前的A市闹的还挺大。犯案人共是三名男子,主犯赵某,无职,三十八岁,在A市XX区是有名的地痞,犯案动机起初是因为赵某在非法经营的地下钱庄赌博敛财,输了钱欠下巨额债款,在躲避债主手下追债的途中,恰好得知一名A市住在富人区的丁姓一家,由于该人家一家三口去了外地旅游,因此家中并没有一人留守,这无疑是给了赵某作案的机会,于是当夜趁着夜黑人静的时候,赵某汇合了另外两人,一起前往丁家抢劫。 其中一个姓周名正的男人,便是如今在狱中的0856。据他事后的口供报告,周正本是洗车场的一名洗车工人。根据调查,周的家境并不富裕,单亲家庭,自幼与母亲二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母子俩靠着微薄的工资过日,日子过的拮据,再加上周母的身子并不好,三不五时的就要生一次病,这让当时正在读大学的周正,实在无力完成剩下的学业,不得不早早中途退学。 从大学退学的周正虽说没了奖学金可拿,但自打他参加工作以来,他们家的生活条件的确是在日渐变好。 本以为事态会一直这样朝着好的方向走下去,但天有不测风云,谁知周母却在案发当年,就在保洁公司上班途中,突然晕倒在楼梯间,被人发现后立即送往医院。 周正在接到母亲出事的电话后,立刻从洗车场赶到医院,给周母主治的大夫告诉他,病人会突然昏倒乃是因为中风所引起的脑出血症状,急需要动手术清除脑内的血块,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一旦要动手术,无疑手术费用是一大问题。虽说家中自打周正工作后,生活就开始慢慢好转,但面对一大笔的手术费用,仍是会感到束手无策。 医院催的紧,周正没办法,只得四处借钱给母亲治病,也就在这个时候,他遇见了以前的小学同学王某某,这个王某某也是犯案三人当中的其中一人了。 王某某得知他母亲等着钱救命的事,于是就给他出了个主意,便把他介绍给了赵某。 这个赵某并非良人,在得知周正的事后,就知道机会来了,当下就诱惑他只要加入自己的计划,事后便可以拿到五十万的酬劳。 对于周正来说,手术费三十万,所以当他听到五十万这个数字,心里的天秤就已经偏向了赵某这边。 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下来,赵某见他这么爽快,心里自然高兴。 于是三人就这样合谋搭在了一起,计划着什么时机去入室抢劫。 二:后悔 到了案发这天,晚上八点,周正一身黑衣,出现在丁姓一家的住宅附近。 赵某和王某已经先到了,正躲在一角观察姓丁的一家动静,他们正在搬运行囊上车,准备出发去机场。 等着车子开走后,三人从暗处出来,做好万全的准备后,就往丁姓房门口走去。 姓丁的住宅是一栋独立别墅,并附有私人院子,案发当天,三人潜入丁姓一家,本以为没人在家,但当他们一进去,就看到还有另一位外籍女性,正在客厅打扫。 根据事后警方调查,这名外籍女性是菲律宾人,是一名菲佣,她于案发这天恰好在主人家工作。 三人都想不到客厅里还有一外国人,那菲佣见到周正几人,先是吓了一跳,而后才想起要报警。 但人还没碰到电话,就被赵某用扫把狠狠往脑袋打了一棒,当场晕厥。 菲佣在被打晕过后,赵某就命周正将她绑起来,并关在衣柜里。 三人的初衷本是谋财不是害命,但没想到最后竟会弄成那样。 该名菲佣因头部遭到硬物剧烈撞击,导致出血不止,又遭人绑在无一点缝隙的衣柜中达数个小时,引发窒息以致最后导致心肌梗塞而死。 周正一行在抢了所有值钱一物后就跑的无影无踪,哪里还记得什么菲佣的事呢! 三人抢劫得到的钱,周正如约拿了五十万,总算付了三十万的手术费,母亲也顺利通过手术。 术后用剩下来的二十万元,用来给母亲做复健,她恢复的很好。 抢劫的事,对周正来说,是他人生中的一根刺,是希望以后都不要再提起的刺。 本以为这件事做的天衣无缝,永远都不会被人发现,但想不到过了十几天,母亲出院的这天,几个警察找上门来。 周正被警察带去公安局盘问,被扣押二十四小时不得保释,不仅周正被抓,他的那个小学同学,还有赵某也都一并被抓。 三人都被抓后,周正很快就明白,他们入室抢劫的事,还是被发现了。 在录口供的时候,周正知道了那天那个菲佣,意外窒息死亡的消息。 这无疑是个晴天霹雳,轰的在他脑中炸裂。 周正回想那天晚上的事,赵某用扫帚连续用力殴打菲佣的头三下,清楚的记得从那菲佣的头中隐隐有血流了出来。 只是那个时候,他已经被那五十万给迷惑了心智,只能袖手旁观,看她倒在地上。 给他录口供的警察听完周正的证词,似信非信的盯着他瞧:“——也就是说,那一晚只有你们三个去丁家抢劫,但你们并没想到屋中还有人在,死者因为吓了一跳,打算报警时所以赵某才会情绪失控,并抢了扫把,殴打死者至晕,对吧?” 周正回想着那晚那菲佣惊恐的表情,闭了闭眼,颤抖着点了点头:“是的。” 警察拿笔在口供本上唰唰写着什么,写好后,抬起头看他:“OK!感谢你的配合,我们会调查清楚。小宋,现在带他下去,去叫王虎过来。” 小宋是他旁边的另一个部下的姓。周正被小宋带了出去,看到他的小学同学王虎被带了过来。 王虎也看到周正,从他的眼中,周正看到了连绝望都不是的任命。 周正被押送到看守所关押,在案件没能判决后,不得释放。 A市警察办事效率果然很高,一个星期后,周正被抓第八天,这件案子基本就有了眉目,就是那晚周正用来绑死者的麻绳,也被警方找到。 周正基本上已经死心,每天浑浑噩噩的等着判决书的到来,在看守所的期间,母亲有来看他,但却被给他拒见了。周正是个孝子,他不想让母亲看到,亲生儿子身陷牢狱的丑态的一幕,那样对一个年过六十的老母来说,似乎太过悲痛。 在周正被关押在看守所的第三十九天,警察搜集完证据,收到法院正式起诉他们三人的文书。 上庭的那一天,周正作为被告站在被告栏里,亲眼看着母亲坐在观众席上,泪流满面的样子。才短短十几天,就感觉母亲好像一下苍老了十几岁,这一刻,他突然很后悔,那天为什么要冒冒然答应王虎,去见那赵某,替他做这害人害己的事来? 三:鸡奸(H) 根据法院最后的判决,由于本案死者牵涉外籍人士,导致该关系可能会引起外交纠纷,判处三人入室抢劫及误杀罪名成立。但考虑到除主犯及共犯外,另一被告并非自愿参与,纯粹是因母亲生病,需要庞大手术费,一时受人诱惑,从而误入歧途。基于这种救母的人道主义精神,法庭能够理解被告人周某当时的处境,可以从轻发落,将判于被告人周某无期徒刑特改于有期徒刑二十年,并不得上诉。 法庭宣判后,周正就从无期改为有期。至于主犯和共犯,赵学生则被判处死刑,王虎则被判处无期徒刑,这样的结果,对周正来说,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周正坐牢后,最难过的到底还是母亲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因为自己的关系,竟会害的儿子身陷牢狱,这叫她心里如何的不怨自己。 母亲来探监,周正拒见,她就每个月都过来一次,周正架不住她这般固执,又担心她的身子安全,没办法只得去见她。 母子二人再相见,竟隔着一张玻璃,二人心底都有说不清的伤感。周正看着玻璃墙另一面的老母,竟似比之前又苍老许多分,眼泪就不争气的流出来,拿起电话,连开口叫一声妈都叫不出了,说出口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哽咽声。 母亲看着儿子这个样子,心里也不好受,可她不能哭,不能在儿子面前,再露出一丁点负面的情绪来。 她拿起电话,语重心长地告诉他:“正,你要坚强,不能一蹶不振下去,你在牢里好好接受改造,争取减刑早日出来,妈会等你的……”说到最后,似乎想到什么,又不说了,只别过脸去,悄悄抹眼泪。 母亲今年已经五十多岁,再过二十年就是七十多,人一生中能有几个七十?更何况她自己也清楚,自己的身体并不好,能不能真等到他出来,这谁也说不准。 所以母亲肯定是想到这一点,后面的话才说不下去了吧。 周正自打见过母亲一面后,就跟换了个人一样,不再像先前那样人生充满了阴暗,他重新振作起来,秉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精神,在狱中行为良好,好好接受改造,争取早日减刑,与家人团聚。 但监狱这种地方,就是一个大染缸,社会的阴暗面,在这里,什么无恶不作的人都有,你想越过他们独当一面,那是不可能的,你不找上他们,他们也会找上你。 周正入狱后的一周,在上完早课送回监房后,便看到一幕颠覆他三观的一幕:三五个犯人,围着一张板床,而床上还有两个男人,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压着一个瘦弱的男人,下面那个瘦弱男人背朝上,屁股光溜溜撅起来,那强壮男人就在他屁股上坐下,屁眼里还插着一根粗黑半大的鸡巴。 男人挺进又抽出,就像老汉推车的姿势,那男的边插嘴里也边狠骂着:“肏死你……肏死你个鸡巴……” 瘦弱男人被奸的很有快感,他收腹,双手撑着床跪着,屁股再高高撅起,承受着身后男人一波接一波的猛肏,为了迎合他的怒骂,口中也自主浪叫起来:“呃啊哦……老公肏我……狠狠地肏进骚逼的屁眼里……呃啊啊……” 其余旁观的三人目睹眼前的活春宫,也都受不了了,鸡巴各个都肿的老高。 犯人A首先忍不了了,先脱了裤子,掏出大鸡吧,走到那被瘦弱男人面前,捏住他的小嘴,被迫张开,男人快狠准,一把将龟头给塞了进去,让他口交。 瘦弱男人呜咽了几声,一股子鸡巴腥膻味充斥在嘴里,估计几天没洗了,可他就爱这味,越吃越香,无法自拔,伸舌给他添鸡巴,身后男人就是狠狠一撞,撞的他又痛又爽,还没来得及喊,就感觉到男人趴在他的背上,贴着他的脸庞,将他的舌头含进了嘴里,湿热的舌头弄的他耳朵麻痒无比,男人的声音在他耳边萦绕着:“小浪妇,老公在你眼跟子前,都还敢给其他男人舔鸡巴,嗯?” 男人为了惩罚他似的,故意报复性的,打桩一样鸡巴狠狠往屁眼里插,肏的屁眼里爽痛非常,连肠子都痛起来的快感。 瘦弱男人将嘴里鸡巴吐出,被肏的小脸仰起来,哇哇大叫着:“呃哦啊啊……老公不要……屁眼要被肏烂了……呃哦哦……” “小浪妇,看你还敢不敢给我带戴绿帽子!”男人毫不停止对他的屁眼进行抽插,一直肏到屁眼里隐隐有鲜血渗出,才将鸡巴拔出来。 瘦弱男人被爆菊给晕了过去,男人扳过他的脸,拍了几下,见没反应,努了努嘴:“操,这么不禁肏,这么几下就晕了。” …… 周正是第一次目睹到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性交,内心被震撼到久久不能平复,一个狱友宽慰他说,这事在监狱里是很常见的,你多习惯就好,毕竟我们关在这里,身边也没个女人,想发泄就只得靠同性来了。 当然,如果不愿靠同性,也可以自己用手来。 周正听完那狱友的这番话,心情十分复杂。他自认自己是一个正气的人,但是自打经历过这一切,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继续维持正气。 尤其他未来要面对二十年这么长的刑期,在监狱这种地方,他不确定未来的他,究竟能不能保证,自己不会迷失了自我,从而扭曲了人生。 四:见面 监狱的医院和外面的医院基本流程一样,都是先挂号后看病。犯人们挂完号,就可以去诊室找医生看病。 由于这间医院不会有普通人来,所以整个大厅,除了他们之外没有其他人。别说是病人,就是医生,也就只有二到三个在值班而已。 管教和其他两个狱警押送犯人到二楼医生所在的科室,敲了门,得到回应后才进入。 两个狱警不用跟着进去,只在门口把守,有徐管教一个就够了。 徐管教进来,却在看到面前的年轻女子时,不禁愣了一下。 众所周知的原因,监狱里的医生大多都是男性。虽然偶尔也会有上了年纪的妇女,但再不济,也不会出现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医生,来给犯人们看病治疗才对,只是现在? 让一个年纪轻轻,还长得漂亮的女医生来给男犯人做治疗,说出来像什么话?不要说是影响不好,就是万一出了什么事,监狱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徐管教一头雾水,他没记错的话,今天来给犯人看病的,应该是五十多岁的陆大姐才对。 但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医生,却的的确确又不是陆大姐,而是另一个年轻的女医生。 徐管教打量她的模样,也就差不多二十四、五岁的年纪,扎着一头简单的马尾,一身白大褂,手上拿着笔在写东西。 目光停留在桌前的名夹上,上写着一行字:主治内科医师 彭倩。 彭倩可能是注意到有人来了。她抬起头来,看到眼前突然出现四、五个男人,不禁吓了一跳,忙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女孩显得有些慌张:“——啊,你们就是陆姨说的,今天带犯人过来看病的那位徐sir吧?” 听她的口中提及陆姨的名号,徐管教更加搞不清楚状况了:“我要没弄错的话,今天来看诊的应该是陆大姐才对,可是为何……” 徐管教狐疑的盯着女孩,想从她嘴里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彭倩微微笑起来,一五一十的解释 道:“啊,不好意思,我先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彭,单名一个倩字,是倩女幽魂的倩,是陆姨的外甥女,我是刚从X省Z市xx医科大学毕业的应届生,因为陆姨有些私事需要请假一个月,所以我是来代替她在这实习的,所以我就是今天给犯人们诊治的医生,请多指教。” 徐管教听完她的话,不得不重拿眼光上下打量她一遍,就是这么个小不点,竟是陆大姐的外甥女。而且还是xx医科大学的毕业生,那可是全国最有名的大学之一。况这小不点既是那么厉害的大学走出来的学生,又偏偏来这位于乡下的监狱附属医院里实习,真是奇了怪了。 奇怪归奇怪,徐管教也不会真的去质疑她,毕竟他的身份只是一个管教,不是警察,他的职责就是确保并加以监管犯人间的举动,至于其他的,他也懒得瞎操心。 徐管教见她是陆大姐的外甥女,马上换了个笑脸,十分和气的样子:“原来你是陆姐的外甥女,真是没想到,陆姐竟有个这么年轻,又漂亮的外甥女!” 徐管教本也只是无心说出口的恭维话。但他似乎完全没能意识到,这番话在这种场合下,说出来会是多么的不妥。 彭倩到底还是小女生心性,听见被人说好看,难免有些不好意思:“徐sir过奖了,我哪有这么好!” 认识之后,就要开始看诊,徐管教去看那四个犯人,结果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四个犯人从方才进门起,在看到给他们看诊的是一名年轻的美女医生时,那如饿狼扑食一样的目光,就一直没断过。 这也难怪他们,毕竟他们身在监狱里,一蹲就是几年光阴,平常几乎没看到过女人,现在偶有个女的,还是个美女,心思难免活泛起来。 徐管教看着犯人们这个鬼样子,心里又忍不住担忧起来了,偷偷看一眼彭倩,见她似乎没发现什么的样子,还让0522坐下,她以一个医生的身份问他:“你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吗?” 0522从方才看到她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她迷的神魂颠倒,此刻闻到从她身上传来的薰衣草香味,以及她好听的声音,整个人都飘飘欲仙了,他颤着音说:“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我这里,还有这里,都一阵一阵的抽搐……痒,不仅这里,还有眼睛和皮肤,医生,你知道我这是怎么了吗……?”他说的时候,还一边指指自己的心脏和胸口,模样十分滑稽可笑。 “有可能是气管炎哦。”彭倩笑了起来,也不知是笑他的怪模怪样,还是因为他的话。 彭倩站起来,走到0522面前,叫他把衣服给敞开了,她手拿听诊器,一头塞到耳朵里,另一头贴在他胸口上,认真的听起来。 0522感受着彭倩的体温还不知足,继续得寸进尺:“医生,这边,还有这边的胸口……” 彭倩心知他是在调戏自己,懒得搭理,听了一会后又取下,重新坐了回去:“听声像又不象是气管炎,你能不能说的更具体一些呢?” 0522还想继续调戏,奈何徐管教这时再也看不下去了,在旁边假咳一声:“0522,注意点形象,医生问你什么,你只需要如实回答!” 0522无法,只得将自己的症状,一一向彭倩说了,彭倩在听完后,点了点头,唰唰拿笔在病历本上写起来:“听症状很可能是黄疸初期阶段,你先去抽个血看看吧。” 一听要去验血,就代表不能再见到美女医生了,0522含着血泪,在徐管教的催促下,只能恋恋不舍前去验血。 0522走后,下一个就是0856了。 彭倩让他坐下,头也不抬的问:“姓名!” 0856在她面前随意坐下,充满邪气的看着她笑:“我姓周,单名一个正字,是正大光明的正,彭医生,请多多关照!” 竟然还学起她来了!彭倩一听这轻浮的语气,就知不是个善茬。她抬起头欲去看是什么样的人,结果就落入一双轻佻的视线当中。 五:心思 彭倩被这双眼睛盯着,第一感觉就是像被野兽盯上的猎物,等着她慢慢靠近,然后再将她吞吃入腹,连渣都不剩。 这个男人很危险,这是彭倩对他的第一印象。也许是长期在太阳底下劳作的原因,使得这个男人皮肤黝黑,体格看上去也比其他犯人要强壮一些,一身藏青色的服装穿在他身上,倒显得有些宽大了,一头简单的板寸虽然让他少了份戾气,但女孩心里还是有些怕他。 即使心里害怕,面上也一定不能显露出来。彭倩收回视线,刻意无视他不正经的视线,在他的病历本写上他的姓名后翻开:“你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吗?” 周正向前挪动椅子,欲离彭倩坐的更近一点,只因她身上的薰衣草香味太过吸引他,他一本正经地说:“彭医生,我大概就是在前几天洗完澡的时候,出现头晕,四肢无力的症状,然后到了昨天早上,嗓子也出现肿痛的情况,我想可能是着凉了,所以吃了感冒药就没在意,但今天症状似乎比昨天要严重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医生要么您帮我看看?” 彭倩听完他说的症状,没觉哪里可疑,只觉是上呼吸道感染的可能性很大,她问:“有没有出现发烧的情况?” 周正点了点头:“有的,昨天摸了摸额头,好像是有点烫。” 彭倩在病历本上写下他说的症状,转过身子面对他,伸手放在他额头上,,手心手背都摸过,但却都没有发热的迹象:“不烧啊。” 周正却急了,不信她的样子:“怎么可能会不烧,我今天早上起来,头都还晕乎乎的,手一摸,烫的就跟熨斗一样,不信,医生您再摸摸看……”说着,他竟做出不符时宜的事来。 伸手抓住女孩的手腕,往他脑门摸去。 这个时候,徐管教只觉鼻子里痒痒的,一时忍不住,一个喷嚏重重打了出来。 彭倩被他突然的举动给吓到了,她没想到,对方竟会对她动手。她的手贴在他的额头上,只感觉到温热、粗糙,以及一点点的麻痒,一抹异样的感觉正慢慢侵袭进她的内心。 彭倩察觉到事情的不对,连忙将手抽出,满脸戒备的盯着男人。到了现在,她已经不确定自己该不该再继续给他诊治下去。 周正见好就收,见女孩一副把他当豺狼虎豹一样防备,他先做出让步:“对不起,彭医生,但今天早上我的确是有发烧的迹象,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又不烧了。” 彭倩瞧他一副戏精上身的模样,只在心里冷笑:“不发烧那是好事,我看你也不象是感冒的样子,可能是由于近日天气早晚温差较大,着凉了也说不定,这样吧,我给你开点感冒药,你先吃几幅看有没有效。” 周正却摇了摇头:“彭医生,我不止有头晕、无力的症状,我嗓子也还疼,现在跟您说话,光咽口水都还疼的厉害。” 彭倩面无表情的告诉他:“嗓子疼也有多种原因引起,你的症状持续多久了?” 周正回答她:“从前几天开始,嗓子就出现疼痛的现象。” “那就是有发炎的现象了。”彭倩在病历本上唰唰写完,从抽屉里取出一块压舌板,再将身子转到他面前。 为了防止他再突然像方才那样,女孩这次很谨慎,刻意与他保持一米的距离。 彭倩叫他张开嘴,让她看喉咙有无发炎,男人很配合,乖乖把嘴张开,让她把压舌板送进嘴里,压在舌头上。 彭倩一手拿压舌板,另一手拿小电筒往他嘴里照,但是并无发现喉咙有发炎或是化脓的现象。 这个时候,徐管教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一看,看到是老婆打来的电话,只得对彭倩说明原因,然后走到窗前去接电话。 彭倩看了又看,依旧是没发现什么异状,她不得不怀疑是这男人存心戏弄自己,关掉手电筒,她重新坐直身子,目中颇有些气恼的看他:“你是不是哪里弄错了?我看了很多遍,结论就是你的喉咙完全正常,既没有发炎也没有化脓。” 周正一副像被吓到的反应:“不可能的,彭医生,您是不是看错了?我现在还疼着呢,嗓子就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一样,您再看仔细点……”话音落,他伸出手去,揪住彭倩的衣领,欲拉拢过来。 彭倩骇然发觉,挣扎着往后退,但无奈男人的气力大的惊人,她无力与之抗争,被拉着过去,凑到他面前。 彭倩眼光不意瞄到,男人奸计得逞的诡笑。 周正将女孩拉到自己眼跟前,鼻子忍不住嗅了几下,她身上传来的薰衣草味道实在太过好闻,实在引人二度犯罪。 男人把彭倩拉到面前:“彭医生您再看仔细点……”说着,他擅自将脸凑近去,嘴对嘴的贴在她的唇上,再翘开彭倩的嘴唇,竟一口咬在她的舌头上。 六:道歉 这是第二次了。先前是抓她手,现在更是发展到敢亲她的地步,彭倩无意瞄到男人眼角隐含的笑意,瞬间就明白过来:什么头晕,什么四肢无力,什么嗓子疼,统统都是假的,这个人一开始就是算计好了的,就为了引她上钩,做出这种事来。 彭倩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男人放大一倍的脸,下一秒,连忙站了起来,也不知打哪来的力气,猛的撞开周正,力气过大到连椅子都被翻倒在地。 由于他们动静闹的太大,倒把正在通电话中的徐管教给吓了一跳,忙回过头去看,就看到一座一站对峙中的二人。 徐管教也是做管教多年了,这个情况他一看周正就知道发生什么,他的担心还是发生了,周正又给他惹出麻烦来了。 徐管教想到周正就头疼,连忙挂上电话,走到彭倩面前:“彭医生,发生了什么事?” 他才走开一小会而已,就已经感觉这二人之间发生了不得了的事一样。 彭倩想到刚才的强吻,气的心口一抽一抽的颤抖:“徐sir,很抱歉,我现在拒绝对这个犯人进行诊治!” 徐管教不清楚他们刚发生了什么,也是一头雾水:“彭医生,你能不能说清楚点?到底出了什么事?” 彭倩一直瞪着周正,直将方才他借看病之名,故意谎报作假症状,实则是对她进行性骚扰,但彭倩也有她的面子,只是把他说谎的事说出,但对她动手动脚一事,倒是一字未提。 监狱犯人做出逾越的行为,是很严重的一件事,徐管教在了解情况后,当即对周正做出警告:“0856,你在监狱里学到的行为规范难道都忘了吗?还想再被关一次禁闭了是吧?都到这里五年了,还不安分好好做人,非要给我惹出事端是吧?你还想不想早日出去,好跟家人一家团聚?!” 周正像一尊佛像般坐在椅子上,徐管教见他一声不吭,不由摆出架势来:“0856,管教在问你话,你就理都不理的?你难道不知道做人基本的礼貌吗?” 周正于是忙站起身来,扯着嗓门喊了一句:“想!” 徐管教点了点头,又继续问他:“既然想的话,那现在这个情况,你该怎么做?” 周正目光在徐管教和彭倩之间来回切换,可他却迟迟不开口。 徐管教见状,不得不提醒他:“0856,如果你依旧这样,不知道自己错的话,那我可以现在就中止你的看病!” 周正一惊,下意识去看彭倩,见她一副明显不想看到他的样子,把脸偏了过去,他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做的太过火了,不应该那么冲动的。 周正很清楚,他的心已经被这个女医生给吸引了,不想这么早就被送回监房,想到此,他对着彭倩,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彭医生!” 周正道歉了,但徐管教仍不满意:“你就这么大点声音吗?既是道歉,就要更充满诚意才行!” 于是周正又大着声音再说了一次:“对不起,彭医生!” 彭倩这回把头转过来看他,见他维持着低头的举动,一副她若不原谅,他就一直不抬头,她也只得回他一句:“你以后不要再做出这种事了。” 虽然周正已经向她道歉,而彭倩心里也没刚才那么气了,但她被强吻一事,始终烙印在她心里消散不去,她想,自己以后恐怕是无法再面对他了。 七:邪恶 徐管教担心周正会再对彭倩图谋不轨,所以打算让他们不再相见,给周正换个医生,但彭倩又不想把事闹大,和徐管教商讨后,最后决定还是继续由她给周正诊治。 她就不相信,有徐管教在这看守,周正还能再对她做什么。 但她很快就低估了这男人危险的行动力。 周正在被徐管教警告一番后就变规矩了,也不再骚扰彭倩,彭倩问他什么,他就如实回答。 彭倩继续给他诊治,二人之间的互动,就是一对正常的医生和病人之间的关系,该干嘛就干嘛,好似方才的事,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周正最后的诊断结果出来了,证实他患的是由乙型肝炎病毒引起的病毒性肝炎,需要住院治疗。 在彭倩给周正做完诊治后的两天后,彭倩来给周正做检查。 周正所处的病房,位于二楼的的最里间,为了防止犯人有突发事件发生,走廊过道上监控重重,不止如此,还设有多道栅栏。由于这里的监控设备十分完善,是以并无狱警,只留一个在一楼值班,就是徐管教,目前也不在此处。 彭倩一身白大褂,在值班人员的带领下,开门走进周正所在的病房,整间病室除周正外,再无其他病人。 周正此刻正靠在病床上,头面向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身上穿着病号服,袖子高高卷起,一截手腕裸露在外,那上面插着针管。 他的表情有一些忧伤,还有些落寞,彭倩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副神情,不免有些意外,心里就忍不住猜想他是在想些什么。 是在想着出去离开这里重获自由,还是别的什么? 但无论哪一个,都跟她彭倩没有多大关系,她只不过是给他治病的一个医生而已。 彭倩举手敲了敲门,把周正吓了一跳,他连忙转过头来,见到是她笑了:“彭医生。” 他的这种反应,不觉又让彭倩想起两天前他对她笑的那一幕。 彭倩双手插口袋朝他走来:“我来给你做检查,希望你配合。” 言外之意就是,告诫对方不要做出一些越轨的事来。 “麻烦彭医生了。”男人对她还算规矩,没有做出什么骚扰行为。 彭倩循例问了他几个病情上的问题,在给他抽血时,脑子一热,嘴里突然冒出一句:“刚才我看你在看窗外,看的挺出神,你那是在看什么?” 说完这话,彭倩真是恨不能狠狠抽自己嘴巴子一下,什么叫嘴欠,这就是嘴欠。本来他们之间就已经不清不楚了,现在还,搞的好像是在给他什么机会一样。 周正本以为彭倩已经不会再理自己,但结果就是,老天待自己还是不薄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彭医生这是在关心我吗?” 彭倩拿眼皮子刮他,见他又作出轻佻的样子,不得不保持警惕:“我只是随便一说,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周正努努嘴,对她的话不置可否,自顾自的说:“多谢彭医生的关心,刚才看窗户外飞来一对雀儿,我看它们互相依偎在一起的样,就猜他们是不是一对夫妻鸟,就是这样而已。” 彭倩懒得搭理,在抽完血后准备离开时,男人却又突然拽住她的手,她吓了一跳,匆忙将其手甩开。 在他面前,彭倩感觉自己就像无助的小动物,而周正就是专门捕猎她的猛兽,稍不注意就会被他抓住。 彭倩冷着一张脸:“周正,我希望你能自重,如果你不想我跟徐sir提起这事,不希望刑期加重的话,就请你以后不要再做出这种事,否则别怪我。” 彭倩以为打出徐管教的名号,周正就会有所顾忌,但她到底还是太嫩。 周正看着她,突然就笑了出来:“彭医生,对于一个未来要在这里待十几年的人来说,加不加刑期又有什么关系呢?横竖上半生都要在这待十几年,加多少刑期都一样。” 彭倩听出他话音不对:“即使如此,难道你也不想争取减刑的机会好早日出去?” 周正平静的告诉她:“为什么不想?不止我,在这里的每个人都想。” 彭倩忍不住笑了:“既然想出去,那么你就更应该好好表现,争取减刑好早日出去,这样才是你现在该做的事,而不是持续游走在法律的边缘,继续做一些犯法的事。” 说到这里,又觉自己不应该跟他继续说下去。再跟他待下去,二人之间只会越缠越深,到时弄的脱不开身就麻烦了。 想到此,彭倩觉得很有道理,心里默默决定,以后非要跟他保持点距离才行:“我话说到这里,能不能想通,就看你自己的了。” 话落,彭倩转身欲走。 周正的声音却再在她背后响起:“彭医生,你有被男人肏过逼吗?” 彭倩生长在优渥的家庭里,父亲在大学里担任教授,母亲则是小学里的音乐老师,由于父母都是从事教育的人,所以她从小就耳濡目染,在良好教育下成长的她,别说脏话,就是一句粗口,她也从未说过,像“操”“逼”这种字眼,在她的字典里,就是低俗不堪的。 但此刻突然听到,从周正嘴里说出的这种话,她一下子愣住了。 彭倩再将身子转过来,目光阴冷的看他:“你说什么?” 周正见她这反应,嘴角扯起一抹坏笑,甚至故意刺激她:“你不要告诉我,你还是个处……” 彭倩只觉脑门像被什么炸开一样,在极速充血。 她从未像现在这么生气过,被一个人这么羞辱。 恶狠狠的瞪着眼前可恶的人,心里竟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彭倩深吸口气,试图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随即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身后男人还在继续说着什么,但彭倩已无力再去听他。 走在走廊上,彭倩想着过会一定要把这情况如实反应给徐管教才行。 八: 回到科室后的彭倩,觉得不能就这样算了,从而助长他的气焰,这样对自己很不利,想到此,彭倩便下定决心,拨通内线电话打给徐管教。 徐管教可能现在没什么事,电话倒是很快就接通了:“喂?” 彭倩的声音在电话另一端响起:“徐sir,是我彭倩。” “啊,彭医生,有什么事吗?”徐管教听是彭倩,还有些意外。 随即转变一想,彭医生这个时候突然打来电话,不会又是0856那出了什么状况吧? 徐管教很是忧心,这个周正,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毕竟还在前几天,他就闹出一件犯人在监房里聚众淫乱,给监狱造成不好的形象。 这次能让周正出来,徐管教甚至都还在怀疑,是不是他故意搞出来的鬼。 彭倩迟疑着开口:“徐sir,这次我打来,其实是有件事想跟您说一下……” 徐管教在电话那头啊了一下:“彭医生,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彭倩鼓起勇气,打定主意一定要说出来才行:“是这样的,其实还是关于0856这名犯人的事……” 一听周正,徐管教立刻换了个脸孔:“彭医生,是不是0856又惹出什么事来?” 彭倩本想把刚才在病房里发生的事,如实跟徐管教说,但话一到嘴边,她又退缩了。 她本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再加上原生家庭的严格教导,所以彭倩很看重自身的面子,这样下流的话,叫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徐管教没等到彭倩的回音,还以为是电话有问题,对着话筒喊了好几声彭医生。 彭倩暗自一咬牙,还是决定暂时先不说:“啊不……我想说是他的病情,经过两天的入院治疗,目前状况恢复的很好。” 徐管教闻言便放心了:“那就好,接下来还要继续麻烦彭医生,早日治好那几个犯人。” 彭倩虚心一笑:“您哪里的话,救治病人是我的本职工作,哪里称得上是什么麻烦。” 徐管教在电话里听到彭倩的话,心里对这个年轻女孩子是愈发的满意。不仅家世好,学历好,就是容貌也长得标致,而且还有着一颗慈悲的心,还是是个医生,这样好又这么能干的女孩子,如果做他家的儿媳妇,不知该有多好。 但很可惜,徐管教一生当中却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 彭倩挂断徐管教的电话后,突然虚脱一样坐倒在椅子上,整个人无力极了,如果这个时候向阳在这就好了,她禁不住这样想。 想到向阳,彭倩立刻来了精神,拿起放在身边的包包,拉开拉链后取出里面的手机。 向阳是她的男朋友,二人从大学时代就开始交往,在一起已经快五年了,但由于自毕业以来,二人都因为工作繁忙,而一直没能联系,此刻突然想起来,彭倩就忍不住有些想他了。 划开手机屏保,从最近联系人里找到季向阳的名字,看到通话时间,发现距离他们上次通话,已经过了三四天,彭倩此时才对自己这三四天没去找他,而感到一阵过意不去。 正要打给向阳时,突然间传来一阵敲门声。 彭倩不得不暂时把手机放下,前去开门。 本以为会是值勤人员有什么事,但没想到来的竟是周正。 “你来有事?”冷言冷语四个字。彭倩看到是他,就没打算给他什么好脸色。 周正堵在门口,突然伸出手抓住她的肩:“彭医生,我不舒服……” 基于医生的职业本能,彭倩真以为他不舒服,忙问:“你哪不舒服?” 周正看着她,用只有他俩才听得到的声音说:“我鸡巴不舒服,想操逼,彭医生可否帮我治疗?” …… 十:硬来 男人的身体堵在门口,彭倩逃脱不了,只能干瞪着眼,二人之间火药味十足,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周正啐掉口中血水,恶狠狠的盯着她:“对,没错,你说对了,我的确不是人!” 话落,周正控制不住自己,再度伸出手去,彭倩躲闪不急,就被他给掐住脖子,男人圈住她的身体,一直往后退。 周正推她到窗户边上,看到旁边就有一个病床,而前面则是一架医用屏风,他忍不住看着她笑:“哟,还有床,彭医生你不觉得,这好像是为了我们而量身打造的吗?” 他的话中充满着暗示,彭倩瞪大眼睛,内心惊恐万分:“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乱来!” 周正只是笑并不应答,彭倩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就跟那天第一次见面时,所看到的一模一样。 彭倩眼见他要把自己带往那张床那里去,心中警铃大响,浑身涌起一股力量,使她不顾一切的与他扭打起来:“放开我……放手啊……” 周正一时大意,脸上生生挨了她一爪子,不禁吃痛一声。暗暗心想,倒看不出,她发起火来,也不容小觑。 周正见她就像一只炸了毛的野猫,手不住的朝他打来,唯恐再被她给抓到,松手把她往后一推。 彭倩猝不及防,被他推到了病床上,男人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笑:“自己送上床来,彭医生这么心急的吗?” 彭倩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男人,俨然就是一个恶魔,她出声警告:“周正,你要胆敢碰我一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好啊,我等着你!”但男人并不怕她的恐吓,反而还变本加厉。 彭倩的心是彻底凉了,在明白到男人过来的目的也许就是为此,趁周正不注意,迅速从病床上站起,扭头就朝窗外大喊求救:“救……呃啊啊…!”命字还未说出口,就感到头皮一阵剧痛传来,原来是周正抬手揪住了她的发。 彭倩忙把头缩了回去,她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你快松手,我不喊了好不好!” 周正其实也并不是有意要去伤害她,但他一见彭倩在窗外大喊,担心会引起狱警的关注,他难免忍不住,从而去揪她的发,希望她不要再大喊大叫。 周正点点头,忙松开手来:“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他将手松开,但是还是不放心,眼睛一直盯着她,生怕她再做出什么。 彭倩真觉他有病,但她却不敢再去激怒他,只能好好的跟他说,希望他能有点良知:“周正,我到底做了什么,要让你要这样对我?!” 周正一时语塞,没想过她会突然这么说。男人想着措辞,慢慢开口:“彭医生,我只是喜欢你,因为你太漂亮了……” 彭倩感觉就像听到史上最好笑的笑话,她冷笑着:“喜欢我?喜欢我就要做令我反感的事吗?这不是喜欢,这只不过是在满足你自己的欲望罢了,不要把你的一己私欲说成喜欢我的名义了!” 周正并不接受她的否定:“不对,彭医生,这并不是我的一己私欲,我对你的感情是毋庸置疑的,从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深深喜欢上你了!” 彭倩觉得自己跟他没法沟通。 十一:酸水 彭倩不想听他在这说歪理,不敢老实说,怕惹怒到他,从而做出更加不理智的事情。 她深吸口气,想着该怎么说才不会刺激他:“周正,首先我很感激你能这么喜欢我,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所以我是不可能接受你的,你明白吗?” 周正在听到她说有男朋友时,只觉心中有什么东西砰的碎了,一想到她有男友,而且还说不定已经被那男人给操了,他心中就止不住的冒酸水。 彭倩本以为周正在听到自己有男友时会放弃,但她低估了男人的决心,周正视线一直在盯着她,好一会才从他嘴里听到一句:“你们上过床了?” 这男人,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彭倩一时语塞,想一想,又觉这也没什么不能说,她是有男朋友,何况在一起又这么久了,就算上过床也没什么奇怪的,更何况,把这事告诉他,也许周正就不会再缠着自己了。 彭倩心中笃定,周正在知道这个答案后,不会再骚扰自己,所以她大大方方承认了:“是又怎么样?” 周正本来还暗自希望,从女孩嘴里听到否认的话,但他到底还是想多了。彭倩非但没有否认,反而还承认了,这无疑是给他心口再添几刀。 周正失望之下,难添悲愤,想想自己看中的女孩子,结果却名花有主,他不甘心,想要横刀夺爱,把她抢过来。 心中一旦生起这个念头,罪恶的火焰就再也停不下来。 十二:肉香(H) 彭倩眼见男人面露凶狠,浑身透着狠戾的样子,不觉又后悔刚才那么说。 男人心中不爽,恶狠狠的盯着她,突然就笑了出来:“既然你和其他男人上过床,那你搁我这,又他妈装什么贞洁烈女呢?” 周正就是要故意刺激她,将她的心理防线扒的干干净净,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彭倩是有教养有涵养的人,听不得他把向阳贬低成其他男人,想也没想就怼了回去:“我和我的男朋友的事,跟你有关系吗?!” “跟我没关系?好!我就让你知道,到底和我有没有关系?!”周正在听到她说到男朋友时,故意加重音节,心里更加恼火,几乎是咬着牙把话说出口。 周正长年待在牢狱之中,使他的心逐渐被监狱里的黑暗给侵蚀,生理欲望也因长期得不到满足,心智反而慢慢的扭曲了。眼下好不容易,他的身边降临了一个天使,但是随即却被告知,这个天使不是属于他的,他又气又嫉妒,那么心里的黑暗就跑出来了,想要不顾一切的去摧毁她的生活。 彭倩睁着大眼睛,眼见男人离她越来越近:“你想做什么?!你还在服刑,劝你别乱来!” 周正此刻被嫉妒和怒火给冲昏了头脑,他控制不住自己,兀自伸出手去,一把揪住彭倩穿着白大褂的衣领:“做什么?当然是干你,我想操你,给你男朋友戴一顶帽子!” 彭倩见他狰狞着的面孔,抓住她的衣服就扯,动作迅速又粗鲁,她心里是真的怕了,哭着喊着说不要,拼命挣扎,但他就跟疯了一样,力气大的过人。最后白大褂被他扯掉了,露出里面的羊绒衫,中间那两坨肉高高隆起。 男人双眼闪着红光,身体撑在她的上方,一手抓住彭倩的奶子试试手感,就像揉面团似的:“你有被你男朋友这么弄过吗?” 彭倩已经恨他入骨,此刻又哪里会去回答他,她眼中留出了耻辱的眼泪,死死瞪着男人:“周正,你今天敢这么对我,往后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周正要是会怕就不会做出这事了,男人笑着,只用行动来告诉她他的回答,一手推高彭倩的羊绒衫,看到白花花的肉体,散发着肉欲的味道,以及性感的蕾丝胸罩,罩住一对大奶。 周正在看到她的奶子时,大为震惊。彭倩穿着白大褂时还看不出来,但一旦脱光了衣服,却没想到里面是另有玄机。 男人都喜欢大奶子,周正也不例外,尤其是在牢房里禁欲久了,此刻闻到肉香,他的鸡巴一下就硬了。 周正看的有些干渴,忍不住伸舌舔了舔。 他把胸罩往上推开来,一对硕大又雪白的奶子,登时如兔子一样弹跳了出来。 他一手拿捏住,不禁暗暗咋舌,也不知她吃什么的,把奶子养的这么好,竟是一手都掌握不住。 周正看她的乳头,发现跟他以往的女人不同,彭倩的乳头颜色较深,是深褐色的,周围乳晕轮廓也较大一圈,连着乳头上还有几根毛,忍不住拿手指去捏住奶头。 “啊…哦啊……”彭倩的乳头本最敏感,此刻被他一弄,不觉被他弄的叫了出来。这一叫,让她感觉自己不知廉耻,明明是被人强迫,可偏偏身体会觉得舒服。 彭倩把眼一闭,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她一想到向阳,就觉得自己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哭着求他:“求你……不要这样做……我已经快要结婚了……如果让他知道了这件事……他会怎么看我……没有他,我会活不下去……” 周正在听到那一句没有他我会活不下去时,只觉心口有什么被狠狠揪了一下,他冷笑一声:“是吗?彭医生你对你男朋友可真好,你一定被他操了很多回吧?他的鸡巴让你很爽吧。” “你羞辱我可以,但你不能羞辱他!”彭倩一听他拿向阳说事,就怎么也忍不了,比他说污言秽语还要更加难以接受。 “哟,这么护着他?”周正到了现在这个时刻,她还这么维护那男人,心里更加生气,牢牢把奶肉捏在手心,气到冷笑不止:“奶头这么黑,没少被那男人经常舔吧?让我尝尝,看是什么味儿……” 说着,周正把头凑近过去,轻嗅几下,一张嘴就将奶头吃进嘴中。 十三:欲望(H) 彭倩使自己冷静下来,尽量把声音放缓:“你,你先松开我好不好……你这样压着我不舒服。” 周正一副怀疑的目光盯着她:“放了你?放了你后,你确定不会大喊大叫?” 彭倩摇了摇头,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证:“我不会大叫了,你相信我,就算我大声喊叫,你也会立即阻止我,我哪还敢再不听你的?” 周正冷眼看她,满脸狐疑,但他最后还是选择信她一把,给她双手松绑。 彭倩捂着酸麻的手腕,正要开口发话,男人再将手伸了过去,隔着内裤,只管尽情的在那挑逗。 男人拿手指一下一下按压她的孔洞,内裤深深地陷进去,周正笑着看她:“医生,我帮你做按摩,您感觉如何呢?” 话中充满戏谑,彭倩不愿回答,咬着牙忍了下来。 周正见她对自己不理不睬也不在意,手指来到内裤边缘,勾起并往下拉扯,动作极其情色,一路扯到大腿附近,年轻女人的阴户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 彭倩的阴毛茂盛,几乎整个倒三角地带都被浓密毛发覆盖,再加上女孩有定期修毛的习惯,所以她的阴毛呈三角形,没有肮脏恶心的感觉,反而还平添几分Sex。 周正暗暗咋舌,怎么也想不到,彭医生表面看起来那么端庄的一个人,结果却两次带给他震撼,骨子里反是个懂情趣的风骚女人,又突然想到,也许彭倩这么懂情趣的原因,说是因为那男人也不为过。 男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彭医生,你的毛可真多。” 话落,周正伸出手,一边薅住浓密黑毛,一边帮她抚弄豆豆。 彭倩有多久没被这样弄过了,她记不清了,印象中最后一次和男友做爱,还是在半个月前的事,如今私密带久违的被撩拨,身体很自然的就给出了反应。 周正摸到她逼里有逼水渗出,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彭医生,你的逼出水了。” 彭倩心说变成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吗?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大有些视死如归的感觉:“你不是就要干这事吗?要做就快点,一会儿管教要过来查看,别说我没提醒你!” 周正唯唯诺诺,笑意直达眼底,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旁边有眼角纹浮现。 即使身在牢狱多年,周正对女人的敏感处还是能了若指掌。他只用两根手指,轻松往彭倩逼里插入,在找到阴蒂后,对其轻揉捻压,不停发动攻击,小逼登时如开了闸似的,大门一开一合,逼水如黄河泛滥一样波涛汹涌。 “呃哦……嗯,啊啊啊…”彭倩许久没被男人滋润过,快感来的比她想象中的强烈,她一时情迷,双腿主动缠上男人的腰侧索欢。 “彭医生,还满意我为你的按摩吗?舒服吗?”周正见彭倩有感觉,而且还主动迎合他,这让他喜出望外。 作为一个男人,在床上去征服一个女人,那无疑是会满足他心底的,那虚无的大男子主义自尊。 “呃,哦哦……舒,舒服……啊啊……啊……”彭倩摇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她只觉空虚又寂寞,小逼酥痒难耐,好想要有什么物件迅速插进来,来填满这一切才行。 周正一边听她的淫叫,一边将手指送的更深,往她小逼里面抠搜。 噗叽…噗叽…,扣逼的声音持续充斥在耳边,在这个不大的医务室里,像是奏起了一曲淫靡的乐章,添上了浓浓的情欲。 十四:屈辱(H) layuzhaiwu.xy z “啊啊啊……”彭倩受不了,他把她弄的爽到了,让她控制不住自己,放声浪叫出来。 周正虽说喜欢听女人叫床,但当真的听到彭倩叫床,偏生又怕了起来,担心女人的叫床声过大,随时会把狱警给引来,那样可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周正在情急之下,忙用另一只手去捂住她的嘴,女人的浪叫淹没在他的手掌之下。 彭倩的嘴被捂住,只能发出哼唧的娇淫,快感还在持续,能感到小逼正在收缩不断。 周正已经知道彭倩的敏感带在哪,他用手指去抚弄豆豆,女人给他的反应就更大,不仅小逼收缩的厉害,逼口更是大张,从中流出的逼水将阴毛打的濡湿。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52yzw.com 一边弄她,一边还有心思开她玩笑:“彭医生,你的逼真敏感,不知医生的那位男友,有没有这样给你手淫过?” “呃哦啊……不要……嗯啊啊……不要提起他……啊啊啊……” 彭倩对于从他口中狗嘴吐不出象牙的话已经麻木,但当他提及向阳时,心内又是一百个不愿,那样会使她生出更多内疚。 “啧啧,彭医生对男友还真是一往情深啊!”周正嘴上说的酸溜溜的,心里却嫉妒的要死,心想你都让我看光了,还他妈想着那男人呢? 男人妒病发作,后果很严重。像是为了发泄心中的醋意,周正故意拿出手指,两手抓着她膝盖分开来,摆成一个M字形,随即身体弯下去,脑袋凑近她的小逼。 早在遇到彭倩以前,周正从未用嘴去碰触女人的那里,因为觉得脏,但彭倩却是第一个,即使用嘴来帮她舔阴,也不会生出恶心的女人。 所以周正觉得很新奇,今天在彭倩身上,他算是破例了。 彭倩在看到周正低头的那一刻,就已经猜到他想做什么,心内满是抗拒:“不,不要……” 被人强奸,已经令她绝望,如今还要再被他口。彭倩一想到男人恶心的舌头,游走在她身体里的画面,心里就止不住的恶寒,心理上怎么也接受不了。 她的小逼,是除了季向阳外,谁都不能碰的神圣地方,就是向阳,也从未用嘴吃过她这里,如今凭什么要被这个该死的囚犯捷足先登? 男人抬头看她,嘴角扯起一抹残忍的笑:“不要?你有的选吗?” 彭倩从他的话中,真正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绝望:“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不断的质问他,但男人却并不给她答复。 周正不去看她泛着泪花的眼,再次低下头去。将嘴贴上她的小逼,首先闻到的是一股浓郁的春水味,属于彭倩特有的气味。 周正并不讨厌,相反还爱死了, 随即他舌头伸出来,径直往中间那道缝里钻入,舔的女人直呼乱叫。 十五:舔屄(H) “呃啊啊啊……”彭倩睁大眼睛,眼中是数不尽的厌恶。 自己的私密处,正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肆意舔弄,一旦认知到这点,心理上就格外的感到羞耻。 周正径自将彭倩的双腿架在肩上,一颗头颅凑在女人的私处,伸着猩红的舌头,不知餍足的舔进逼里,直舔的从逼里流出更多淫水,喷的他一嘴都是水。 “哦啊啊……呃哦啊……”彭倩只觉他的舌头就像一把刷子,弄的她又痒又麻,连身体都在颤抖着。 能感觉从中流出的逼水,将床单也给浸湿透了。 甚至整间诊室里,都飘荡着属于她身体里的味道,如果现在有一个人闯进来,他一定会闻的到。 要怪就怪在周正的舌头太厉害,彭倩禁不住沉沦了,陷在这个此刻带给她快乐的囚犯身上。 彭倩的一根黑毛被周正吃进了嘴里,男人抬起头来,不慌不忙将毛取了出来,捻在手里仔细审视着,突然就笑了出来。 他不禁觉得自己有往变态方向发展,第一次做出给女人舔阴的事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觉得连对方的阴毛都是那么迷人,想想还真可怕。 周正将那根毛随手丢在彭倩奶子上,大手放在她小逼上,那里此刻已经是泥泞不堪,两片肥大粗厚的大阴唇开到最大,湿润的不成样子,能看见里面的软肉正不断收缩。 男人看在眼中,只觉散发着肉欲的香味,看的他下腹火热,鸡巴涨的厉害,把裤子足足撑的老大。 周正穿的是病号服,裤子还是很宽松的,相对他一米八的身高,裤子穿他身上,倒显得有点宽大了。 男人大手抓住裤裆那一坨大东西,只觉它硬邦邦的,再加上热度高,手摸上去就像摸了一根大火棍。 老二都这样了,他在不做出行动就真的要憋坏了,周正用手撸了一把后,忙将裤子迅速扯下。 棉质内裤一被扯掉,腿间那根粗大的大棒槌,立刻弹跳了出来,看长度足有16、7cm,这放在亚洲男人的阴茎平均长度上来说,周正的已经很可观了。 彭倩不是第一次看见过男人的鸡巴,以往和男朋友做爱时,就看到过很多回,但却没看过鸡巴像周正这么又大还粗的,就是男朋友的鸡巴,也没有周正的这么大。 彭倩像魔怔了似的,视线盯着周正的鸡巴。周正那根鸡巴,此刻肿的就跟茄子似的,龟头微微弯曲,从马眼里流出前列腺液滴落在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