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嗜爱:金主她易推易倒》 1.金主与小白脸 金水湾是荣京有名的富人区,周家原先也是住在这里的,后来周家落败,把这里的别墅给卖了。 车子一路行驶,盛慕一看到周家的原先的别墅从车外掠过,他挠了挠被他握着的素白小手的掌心,身旁的钟意松开了他的手,改为伸到他身后,盛慕一顺势就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常年打拳击,一身腱子肉,隔着衣服透着强健蓬勃的力量,一张脸冷而禁欲,五官立体,线条刻薄,面无表情时显得他非常冷漠,不近人情,依靠着钟意的肩膀时乖顺的模样,和他的形象形成反差。 车子在一处别墅大门前停下,盛慕一殷勤地下了车,给她打开车门,伸出一只手给她搭着。 钟意先迈出了一只脚,黑色的鱼嘴高跟鞋,露出大片的白皙的脚背和一个涂着艳红色指甲油的大脚趾,接着是纤细笔直的小腿,高开叉的黑色长裙,露出一截白得反光的大腿。 盛慕一一只手放在她头顶上方,免得碰到,她出来后朝他温柔一笑,真是体贴周到呢。 但是等进了房间,他立刻露出爪牙,抓住她的肩膀,热吻就落了下来,钟意被他压得连连后退,转到客厅,小腿碰到沙发,两个人一齐摔了下去,嘴巴“啧”地一声分开。 钟意美眸已经迷蒙了,泛起了湿意,艳丽的口红被他蹭掉许多,薄唇比钟意还要潋滟几分。 他随意地抹了下嘴巴,低头开始细细啃咬她的细长优美的脖颈和锁骨。 钟意推了推他的脑袋:“先洗澡。” 她还是喜欢关了灯,在卧室里进行这一项运动。 盛慕一低垂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暗芒,真想撕碎她的精致和优雅,听她在身体下淫荡地叫床,让她狼狈地含着性器,把精液射进她嘴里…… 可钟意是金主,他是被包养的小白脸,这种僭越的想法还是等她同意了后再实施吧。 他从钟意身上起来,抬头,那双眼睛有着过分的欺骗性。 很难想象他那样高冷禁欲的模样,却生了一双充满了稚气的眼睛,给他平添了几分少年感。 他笑着抓了抓头发:“姐姐今晚兴致很高啊,可以陪我做一整夜吗?” 钟意嗔了他一眼,起身理了下起了褶皱的裙子:“我明天还要上班。” “可你是老板,就算旷工也不会有人管你。”盛慕一期待地看着她,眼里似乎有星星冒出。 钟意是典型的白富美,不仅家里有钱,自己还创业,在全国开起了精品连锁店。 她比盛慕一大叁岁,这个年纪的身体状态正好,小穴紧致湿热,等到叁十岁又是一个寂寞又丰腴的肉体巅峰…… 俗话说女大叁,抱金砖。她又长的好看,优雅娇贵,气质佳好,出手阔绰,盛慕一这个小白脸当的简直不要太爽。 就是钟意召唤他的次数太少,她体力又不好,盛慕一每次都意犹未尽。 钟意摸了摸他的脑袋,今晚为了陪她参加一个商业酒会,特地喷了发胶,这会儿已经有些乱了,像只乖顺的小狗。 2.又口又插 她去二楼卧室里的套间洗澡,他则去一楼的浴室。 盛慕一随便冲一冲就擦着头发出来了,到卧室里检查了一下避孕套,有一盒没拆的,足够他发挥一整夜。 钟意洗澡向来慢,但是等一个女士化妆或者沐浴是绅士礼仪,当然那种嘴上说快好了,实际上才开始洗脸的不包括在内,搁谁谁崩溃。 洗澡后的钟意带着沐浴露和身体乳的清香,发丝潮湿,明眸皓齿,秋水盈盈。 她走到床头边给手机充电,身体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起,抛到床上,她惊呼一声,刚要撑起身体,就被盛慕一给压了回去。 带着厚重气息的吻就密密地盖了下来,从她的眉梢到卷翘的睫毛,挺直的鼻梁骨,然后是嫣红的小嘴巴。 钟意伸出手圈住他的脖颈,看起来像小狗一样的男人实际上是一只饿狼,具有十足的侵略性,凶狠又霸道。 舌头被他卷走,狠狠绞弄,口中的液体像是琼浆玉液一般啜饮,嘴唇被磨得发麻,她只能张大了嘴巴承受。 下面有一根火热抵着小腹,光是想想尺寸与模样,腿心就湿了。 手下拉开睡袍腰带,柔软的肉体就完全暴露出来,光滑细腻的皮肤,柔软硕大的乳房,盈盈一握的腰肢,还有下面遮掩在卷曲的毛发中的神秘地带。 盛慕一一一亲吻过去,在皮肤上留下或轻或浅的痕迹,还有明显的水迹,下巴蹭到阴部的毛发时,钟意伸手推他。 盛慕一扯下她的腰带,绑住她的双手。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青筋凸起,左右分开她的双腿,推高膝盖,肥嫩的阴唇展露无遗。 低头吮上,钟意喘息得绵长幽深,被困住的双手绞在一起。 他重重地照顾了阴蒂,充血之后那里变成硬硬的小珠,粗粝的舌苔刮擦得小穴汁水横流,钟意的小腹痉挛似的收缩,声音如泣如诉。 牙齿故意碾着小核厮磨,钟意叫出声,蹬着他的肩膀,他身上肌肉蓬勃,充满野性的力量感,衣服经常撑得饱满,踩上去就像踩着地板一样。 舌头又伸到穴内绞弄,那里本就湿润,房间里充满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 在他熟练的掌控下钟意很快就泄了一回,盛慕一大口地将液体吞下,直起身体,手掌在硬得发疼的性器上撸了几下,从枕头下摸出套子戴上。 龟头破开嫩肉,温暖的小穴湿热润滑,内里褶皱层层,他沉气用力一挺,钟意倒吸着气,腰腹拱成一弯月牙,“哈啊……” 好大,好涨,好想大声地叫出来。 钟意死死咬住下唇,齿间偶尔露出一两声细吟,盛慕一架住她的双腿就开始大力操干,肉体交合处“啪啪”作响,两个囊袋拍打在圆润的臀儿上,很快就红了起来。 粗大的性器存在感实在太强,阴道内壁反复挤压收缩,似要把异物推出去,又绞得发紧,令盛慕一寸步难行。 他俯身吻上她的耳垂:“姐姐,你放松一些。” —————— 求珠珠,求评论啦 3.他说金主淫荡(h) “你……你松开我。” 钟意细嫩的手腕已经磨红了。 他解开腰带,钟意就攀上了他的身体,两条笔直匀称的长腿夹住他精壮的窄腰,脚趾甲上艳丽的指甲油覆上一层淫靡的色彩。 盛慕一挑着阴道内一片凹凸不平的半硬的肉顶弄,撞了百来下,听着钟意越攀越高的叫声,手臂上轻微刺痛,钟意的指甲划破了皮肤,感受到龟头被热流浇筑,他猛地拔了出来,带着鲜红的媚肉,大量的液体也喷涌而出。 手指沾了些抹在她身上:“姐姐,你觉得今晚我们谁会被榨干在这里?” 钟意全身酥得仿佛没有骨头,闻言瞪他瞪的也没有力气,更像是勾引。 身体被翻了过去,盛慕一抬高了她的翘臀,响亮地拍了一巴掌,白嫩的臀肉颤了颤,立即出现一个巴掌印。 他扶着性器在穴口磨蹭了两下,她回过头,扭着胯要吃他,盛慕一送进去半个龟头,拉着她的两只手,挺腰力送,“啪”地一声深深顶入。 钟意控制不住地尖叫了一声,带着令人酥麻的娇媚,然后就是快速地抽插,他每一下都很用力,钟意舒爽地全身发软。 盛慕一按住她的细腰,前后推着她迎合自己,瞳色被浓重的欲望支配,薄唇抿成锋利的形状,在最后的冲刺里低吼着,和钟意一起到达了高潮。 钟意歪倒在床上,瓷白的皮肤泛着浅淡的粉色,高潮余韵操控着身体战栗。 盛慕一伏在她身上,把玩她的头发。 她的头发很黑很顺,保养得很漂亮,有着浓郁的玫瑰花香,发量也很多,他把脸埋上去深嗅了一口,像是迷失在小路交错的花园。 休息了一会儿,他起身倒水,喂了钟意一杯,她躺下就想睡,被盛慕一给抱到套间浴室,他顺便拿了一枚套子。 用发绳给她扎一个松松的发髻,打开淋浴头,钟意闭着眼享受他的抚摸,任由盛慕一把她的手搭在置物架上,以此缓解酸软的双腿的压力,他架起钟意的一条腿在腰上,用热水冲洗泥泞的小穴。 钟意喘息着,身体给出反应。 “钟意姐,你真敏感。” 钟意懒得给他眼神,实在太累了。 盛慕一蹲下对着穴口嘬吮,大腿肌肉绷紧,脚掌在他的背上摩挲了几下:“够了,慕一,不要再弄了。” 再弄她又要湿了。 盛慕一眼底情绪一闪而过,牙齿重重碾压小核,钟意呻吟着抓住他的头发要推开他的头,但是力道不大,根本拦不住他逐渐放肆的动作。 很快下面又流水了,盛慕一站起来,比钟意高出大半个头,她的个子也很高,属于长腿美女的类型,闺蜜经常感慨钟意就算不做老板,光卖腿就能发家致富,建议她给自己的腿买个保险。 但是尽管如此,和盛慕一站在一起时,还是会感受到来自高处的压迫感。 他牵着钟意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粗粗的棒身,青筋虬结错杂,顶端龟头硕大,形状很好看,颜色也不是很深,就是和小穴的洞口比起来,显得过于巨大,钟意每次都会觉得这怎么能塞得进去,然而每次确实都进去了,也许就是像盛慕一说的那样,她太淫荡了。 上次盛慕一说她淫荡她还生气了,现在却主动把自己和那两个字联系在一起,她微微有些吃惊。 两只手都握不住的棒身,龟头在她手指在嚣张地吐水,钟意清晰地感受到阴茎在涨大变硬,盛慕一捧着她的手开始抽动。 4.金主并非主动 握着性器的手指葱白,指甲的颜色莹润清透,不是那种夸张的长指甲,特地做的只有一点点长,晕染成浅浅的蓝色渐变,食指指甲上贴的有亮片,在浴室灯光下偶尔闪着刺眼的光。 性器时不时会顶在腿心,刚被他用嘴慰籍过的地方又开始酥痒,她夹了夹腿,感觉被吊起了兴致,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跟他要。 她不是那种主动的人,除非触碰到底线。当时包养盛慕一,也是一半出于对盛慕一的同情,一半出于闺蜜的怂恿,她在国外待过一段时间,思想比较开放,盛慕一却比她更能带入到包养的关系里,就差摇着尾巴喊主人了。 盛慕一挑着她的下巴吻她,手指去摸她的腿心,挑逗她的阴蒂,听她断断续续地轻哼,从置物架上拿了套子,钟意垂着眸,手上还在继续撸着,眼里隐隐已经期待起来。 盛慕一观察着她的表情,钟意这个时候总不爱说话,越是这样就越要逗她几句。 “要吗要吗要吗?” 他把套子拿在她面前晃,钟意左右躲不过去,咬着嘴瞪他,盛慕一笑得越发得意,将包装锯齿放在她嘴边:“你自己撕开。” 钟意张开贝齿咬住边缘,她实际上还是比较有少女心的,买的时候拿的水果味的,手里这个是水蜜桃味的。 “嗯……” 他呼了口气,小老弟雄赳赳气昂昂地立着,他把套子递到钟意手里,“姐姐你要不要尝一下?” 尝一下那个吗? 钟意有些犹豫,她弯腰给他戴上套子,握着龟头揉了揉,张嘴就要含住,被盛慕一捏住下巴,对上她疑惑的目光,他把她拉起来,无奈地笑:“你应该套之前尝一尝的。” 钟意有点囧,抚了下耳边碎发,盛慕一抬起她一条腿,对准穴口挤了进去,钟意嗯呀地哼了起来,盛慕一伏在她耳边:“你没有给你前男友口过吗,嗯?” 滚烫的气息喷在耳侧,酥酥痒痒的,爬满红潮的脸蛋美艳动人。 “嗯,没有啊,就是、就是在床上随便做一做……嗯、嗯,轻点……哈啊——” 她倒吸了一口气,盛慕一继续问:“我和你前男友哪个大?” “都、都大呀……啊啊啊——” 她在盛慕一的顶撞里说不出话,而且感觉他就是故意使坏,她一说话,盛慕一就用力地顶。 “你叫起来真好听,姐姐你以前没有考虑过做播音主持吗?” 钟意咬着唇摇头,美目已然沉沦欲色。 盛慕一架起她另一条腿,拖着她往上一提,钟意配合着圈住他的脖颈,两条腿夹住他的精腰。 大手托着她的臀儿不住地拍送,钟意仰头承受着泼天的快意,盛慕一重喘着:“抱紧啊钟意,小心掉下去。” 钟意被颠得七上八下,闻言也只是收紧了手指,四肢百骸都是酥软的。 “去、去床上。” 声音被情欲染上一层糖霜,婉转甜蜜。 盛慕一抱着她走出浴室,外面开着空调,刚淋了热水的身体接触到凉气以后就打了个寒颤,盛慕一又回浴室扯了条毛巾,在床边坐下,细细擦去她身上的水珠。 钟意跪坐在他腿上,自己主动扭胯动了起来,挺起的胸脯送到盛慕一脸上。 他毫不客气地吃上去,舌头绕着乳晕打磨,又舔着硬如嫩豆的乳尖,时不时用牙齿咬着轻轻拉扯,又痒又疼。 他扶着钟意的腰免得她掉下去,耸腰上顶,同时按着她的腰下压,龟头顶到了内里的某一深处,钟意“哈啊”一声,脑海内白光乍现。 她抱着盛慕一的头,抓着他短短的头发:“慕一,啊,太深了……” 盛慕一加快了顶弄,在阴茎与嫩肉的反复摩擦里享受着快感的浇筑,钟意流出的液体在床单上晕开,交合处一片粘腻的水声。 —————— 求不动了 5.她就是美 盛慕一不知疲倦一般,每次射了就抱着她休息一会儿,有时给她喂些水,有时性器就埋在她的软肉里,套子不知换了几个,她也不知自己泄了几回,床单几乎能拧出水来。 到了后半夜她意识到盛慕一可能真的要做一整夜,推着他,借口自己要吃宵夜,盛慕一就抱着她到半开放的厨房里,后背贴着他宽阔的胸膛,性器要硬不硬地贴着她股沟。 她从大理石台面上看到自己身上深浅不一的痕迹,脸上绯色一片,濡湿的发丝黏在额头和优美的天鹅颈上。 盛慕一块头比她大得多,像个小山一样立在她身后。 他摸着已经发肿的乳,钟意疼得皱眉:“那里都快破皮了,你要是在我身上留疤,我们就取消包养协议。” 盛慕一伸出胳膊给她看:“你看这是谁留下的?” 钟意吃了一惊,上面有好几道长长的划痕,有的还是新鲜的,有的沾着干涸的血珠。 “我的脖子和后背上还有呢,流汗的时候还疼。姐姐你都不心疼我。” “我给你消毒处理一下。” 盛慕一:“陪我做爱我就原谅你。” “……你已经……” 你已经不知羞耻地做了将近五个小时了,自律的人睡觉都睡饱了。 盛慕一半拥抱着她,看她烤黑面包,煮燕麦粥。 她的腿很直很长,身体曲线优美,凹凸有致,玲珑剔透。 乳房坚挺饱满,像熟透了的水蜜桃,鲜嫩多汁。 翘臀也很美,手指按上去会掐出肥美的痕迹。 她会在房间里跟着视频练瑜伽,身体柔韧性很好,腹部有人鱼线,一丝赘肉也没有。 总之就是钟意真美。 吃完宵夜盛慕一又贴了上来,温存了一会儿钟意朝卧室里看了一眼:“好像手机响了。” 是盛慕一的手机,周允希打来的。 “慕一哥你在哪?你快回来,我妈她、她不行了!呜呜……” 盛慕一坐在沙发上,胳膊撑着膝盖:“说清楚点,她好好的怎么会不行了?” “我不知道……我听到爸妈在吵架,然后妈妈就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她刚被送到医院去了。我好害怕,慕一哥我需要你……” …… 半个小时后,盛慕一在市医院手术室外看到了周煜深和周允希。 周家大小姐已经哭成了泪人,她不要周煜深碰她,抱着膝盖蹲在地上。 盛慕一走过去抚摸着她的脊背:“好了,周阿姨会没事的。” 周允希身上穿的还是睡衣,皮肤微凉,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抱住盛慕一的胳膊:“妈妈流了好多血,我看到她的腿折断了,我害怕她死了,爸爸的表情好可怕。” 盛慕一抱住她的脑袋,抬头与周煜深对视。 他睡眠一向好,要不是周允希拍门拍得怦怦响,他可能现在还在睡着,此时哈欠连天,翻了个白眼。 周煜深不是周夫人所生,周夫人也不喜欢周煜深和盛慕一,在她眼里周煜深是强奸犯的孩子,盛慕一除了白吃白喝,跟佣人没什么两样,两个人都跟周家没有什么关系,却要她丈夫花钱养着,多少是鄙视的。 “周叔叔呢?”盛慕一问。 周煜深又打了个哈欠:“被警察带走了,那个女人从楼上摔下来,当时就他们两个……” 6.姥姥的先见之明 他说着嗤笑了一声,周允希抬头恶狠狠地瞪着他:“都是你,你对妈妈见死不救!” “哟!”周煜深懒散极了,靠着墙抱胳膊,居高临下地斜眼看她“你妈摔下去极有可能是你爸推的,你要是不叫我我可能这会儿都没醒,怎么能怪到我身上。” 周允希挂着两行泪珠的小脸充满愤怒,不分青红皂白地一个劲儿瞪他,她从小就这脾气,生气了不管是谁的错,一定要有人承担她的怒火才行。 她八岁那年,因为隔壁班的女生每天放学都有哥哥来接,她看得羡慕,回来就跟爸爸闹着也要哥哥,周天照向来宠她惯她,于是就从姥姥那里把周煜深给要了回去,还附赠了一个盛慕一。 周允希高高兴兴地找那个女孩子炫耀,结果那个女孩子拿着她哥的数学竞赛证书拍到周允希脸上:“不过就是从乡下捡来两个没人要的哥哥罢了,我哥聪明绝顶,经常拿奖状,你哥哥笨得要死,听说入学考试全都没及格!” 周允希就又闹,非要换个哥哥。然后苦的就是周煜深和盛慕一了,周天照尤其不喜欢周煜深,对他又踢又打,在院子里罚跪。 盛慕一陪着他一起跪,周煜深委屈地揉着屁股:“盛慕一,不如我们把名字换回来吧。” 盛慕一拿出从周允希那里偷来的零食哄他:“姥姥叫你来就是让你替我受苦的。” 姥姥的决定很有先见之明啊。 “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怪就怪你妈欠我姥姥的吧。” 后来两个人都被迫努力学习,还要报兴趣班,学习钢琴和绘画,盛慕一喜欢上了拳击,因为周天照每次打周煜深的时候都很用力,盛慕一暗戳戳地想,要是周天照打他,他也好能抗揍点…… 他们在手术室外等到了天亮,周煜深看看时间:“我去买早餐了。” 周允希:“不吃!” “又没说要给你带。盛慕一你吃什么?” 盛慕一叹口气,爱怜地抚摸着周允希的头发,周煜深努力不把白眼翻上天。 “我去给你买吧。”盛慕一说。 他们一起离开医院,周煜深用身体去撞他:“你少装了,她跟你投怀送抱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的,我想想你说了什么……恶女周允希又来馋我身子了、她怎么还没遭报应、周允希知不知道她淫荡的爸爸对着她的照片撸管……哈哈哈哈哈!” 盛慕一也大笑起来,指着他说道:“你这个偷窥狂……” “你不也看得津津有味……” 想起来那次偶然发现的秘密两个人就觉得畅快,笑得直不起腰。 周煜深忽然就看到了盛慕一脖子上的痕迹,拉住他的领子:“哇靠,你该不会是被周允希从女人的床上喊下来的吧?是钟意吗?” “啧。”盛慕一拍掉他的手,“别乱摸。” “喂喂,下次把钟意也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吧,那种好人家的女孩我还没上过呢!” 盛慕一理着领子:“别乱说,我不像你那么好色,也没有共享的爱好。她是好女人,我不会那样做的。” “她给了你多少钱啊?周天照又不给我零花钱了,能不能支援我点?” 7.变态妹妹 他说着就不客气地掏盛慕一的口袋,盛慕一把他推开:“一边去吧你,他也没给我零花钱,难道不是因为你又惹他不高兴了。” “我惹没惹,他都不高兴,整天拉着个脸……这是什么?”银行卡什么的没摸到,一截睡袍腰带被扯了出来。 盛慕一赶紧抢过来:“没什么。” “没什么你紧张什么?” 周煜深狐疑地看着他,盛慕一跑了两步进了早餐店:“老板……” 回去时,周天照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周允希伏在他腿上,肩膀一动一动的。 两个人立马垂着头走过去,周天照面色阴沉,眼里布满血丝,平时总是打理的整齐的头发有些凌乱,看到周煜深就没好气。 “又去哪了?家里出了这样的事,你还有心思乱跑。” 盛慕一把手里的早餐放到周煜深手里,周煜深虽然对他没有对父亲那样的敬怕,但常年被他打骂呵斥,心里多少抵触。 “去给妹妹买早餐了。” 叁份早餐,周允希和周天照各一份,周煜深只能和盛慕一分最后一份。 吃饱喝足,周天照挺直了身体,摸着周允希的头发说道:“你妈是自己从楼上摔下来的。” 周煜深和盛慕一身体一僵,这意味着不管昨晚发生了什么,没有人可以作证是周天照把他的妻子给推下去的。 唯一的目击证人周允希…… 盛慕一悄悄抬眼看过去,她神色怏怏,似乎心有不甘,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 手术室灯灭,只有周允希着急地上去问医生她妈妈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对她遗憾地摇了摇头,周允希绝望地瘫坐在了地上,周天照赶紧过去把她抱起来,她死死地抓住周天照,眼里涛涛怒火,片刻后似乎是想起来周天照刚说过的话,火光又寂灭了下去。 他说妈妈是自己跌下去的,那就只有是意外,她无力的垂下手,失去了精神。 周夫人的遗体送去了殡仪馆,周允希回到周家后就没有再出去过,她不聒噪就好,盛慕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到阳台上,从口袋里拿出差点被周煜深翻出来的腰带,在鼻尖轻嗅。 姐姐的东西,怎么能分享给别人。 夜风微凉,吹动他额前碎发,遮住了狭长眼眸中渐起的欲色。想象着钟意的酮体,饱满的乳房,丰盈的臀线,渐入佳境。 腰带缠绕在他宽大的手掌上,隔着裤子揉搓沉睡的小兽,刚解开腰带,就听到房门轻响,扭头就看到周允希进来了。 盛慕一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打开阳台门:“你来干什么?” 周允希穿着睡衣,泪眼婆娑:“慕一哥,我以后怎么办?我没有妈妈了。” 她朝盛慕一走过去,不管不顾地要抱他,却没看到他的漆黑的瞳孔一片冰冷,面色肃冷,寒凉刺骨。 “你还有爸爸,他爱你爱的深沉。” 周允希忽然注意到了他手上缠着的带子:“你怎么戴着这个?” 盛慕一随口说道:“打拳击用的。” 周允希听到拳击又来了兴趣:“慕一哥最近有赛事吗?怎么总是在外面住?我都找不到你。” 冷血又自私的人,一边哭着说自己没妈妈了,一边还有心思馋他身子。 “不关你的事。” 周允希皱眉,原本清秀的小脸变得难看起来:“慕一哥你怎么这么冷淡,你这样拒绝我,我会生气的。” 她说着就朝他伸出手,想摸摸她垂涎了许久的胸肌,盛慕一不动声色地侧身躲开她,走到书桌旁,靠着桌子:“我要负责帮忙操办周阿姨的丧礼,这几天都会回家住的。” 周允希撩开睡袍衣带,半个香肩外露,卖弄风骚,可惜她身板太平,吊带裙跟盛慕一的心一样没有丝毫起伏。 盛慕一看着她干净的小脸,明明还是连大学都没有毕业,还是一张青春明媚的学生脸,内里的灵魂却腐朽地令人作呕。 初中的时候她就坐在最后一排跟班里的男生厮混,不顾周天照的门禁规定,半夜回家,脖子上带着新鲜的吻痕,被周天照给抓个正着,周允希就说是盛慕一弄出来的。 那时盛慕一已经在青少年拳击赛的赛事上崭露头角,青春年壮的小伙子一身遒劲的肌肉,尚未完全张开的眉眼充满了少年意气。 青春期开始觉醒的周允希渐渐地开始对这个哥哥想入非非,几次叁番地示好都被盛慕一沉默地挡了回去。 结果当然是盛慕一被愤怒的周天照给从房间里揪了出来,少年像一头小公牛一样与他对视,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他没碰过周允希。 周天照被他的眼神震慑,猛然间意识到这个对他畏惧有加的少年好像要脱离掌控,但是当他拿出实施家法用的鞭子时,少年顺从地脱下衣服,跪坐在客厅里,任由他惩罚。 精壮的背部肌肉在鞭下收缩绷紧,周允希却看得很是愉快,她甚至感觉到腿心一阵酥痒,从未有过的快感在身体里作祟。 眼睁睁看着盛慕一挨了十下鞭子,等周天照发完了火回房间,她就拿着药箱跑到盛慕一的房间里,给他涂药。 盛慕一趴在床上,目光却是冷冽的:“周允希,我本来就是因为你挨的打。” “对不起嘛,慕一哥哥。”她的小手温柔地抚上盛慕一的后背,红色的鞭痕肿胀发热,盛慕一从她眼里看到了近乎变态的喜欢和满意。 真恶心。 ———— 求珠珠啊,需要珠珠帮我上推荐??(?≧□≦?)?? 8.三楼的秘密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9.醉后方知性(h) 周天照当甩手掌柜,丧事全是盛慕一和周煜深忙着办的,前来吊唁的人很多,多半都是走个过场。 周天照当甩手掌柜,丧事全是盛慕一和周煜深忙着办的,前来吊唁的人很多,多半都是走个过场。 前前后后有半个月没有见到钟意,她那条睡袍带子被他用了又洗,洗了又用,不知道钟意有没有发现腰带不见了。 今天总算把手头的事都给忙完了,周煜深那个苦逼又开始了他在周氏公司的社畜生活。 周天照为了掌控他们,把周煜深安排在了公司,注资帮盛慕一开拳击馆,但是他大概没料到周允希太不争气,竟然让盛慕一找到机会把拳击馆给分离了出去。 周煜深虽然人在公司,但也就只是营销部的一个小职员,最近才升到总监的位置,但其实没什么话语权。 康苑这边的房子是她特地买来的给盛慕一住着的,夜晚从落地窗看过去,万家灯火,星星点点,汽车尾灯如明灭的烟头,在房子里就可以看日升日落,太阳从城市的尽头升起,又在另一边降落,碰到朝霞满天,晚霞千里的天气,房间内如同泼洒了暖色的颜料一般,醉人的美。 钟意应该也是饥渴得久了,竟然主动扯着他的衣服,进了卧室。 盛慕一来的路上给她带了一束虞美人,他觉得这样明艳又含蓄的花朵很适合钟意。 但是没来得及献给她,她就揪着他的领子,迫使他低头承接她的吻,几分迷醉微醺几分急躁迫切。 这可不太像平时那个冷静自持的她。 盛慕一担心她摔倒,迁就着她,拥着她的腰来到卧室,一起摔在床上时压到了手中的花,钟意蹙起秀眉看着硌着她的背的花束。 “不要这个。”她似是抱怨,把花扔开。 “那要哪个,嗯?这里吗?”他握着钟意的手往下,鼓囊囊的一团。 钟意眯着眼,抬起脖子吃力地往下看:“唔,要。” 盛慕一笑着看着她,喝醉了的钟意有了些小女人的娇憨,温柔的眸子覆上一层朦胧:“今晚得陪我。” “我就是来陪你的。而且姐姐你好过分,我不来找你,你都不叫我的。”盛慕一吻着她的发梢,含住她的耳垂逗弄。 “你怎么喝酒了?” 她经常要见客户,陪着吃饭喝酒是常事,但是很少喝醉,今晚她不止喝醉了,心情也不好,应该不是应酬的原因。 钟意喘着,没有回答。 盛慕一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她的唇:“钟意,钟意,你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钟意美眸半眯:“听到了,去商场的时候,遇到了林讯,和他的女朋友……” 她把头埋在了盛慕一颈窝里:“死渣男,为什么还不遭报应……” 盛慕一听懂了,林讯是她的前男友。 据说,她和林讯是在大学里认识的,当时郎才女貌、金童玉女,天作之合,但是后来毕业后两个人的发展开始出现不平衡,钟意是白富美,自己能力又强,创业开店,再有父亲的支持,很快就成功了。 而林讯毕业后进入一家外企,却行为性格骄傲等种种原因,不受重用。 两人之间的差距越来越明显,林讯渐渐生出自卑心理,竟然选择了出轨来结束和钟意的恋情…… 盛慕一就无语,女朋友太有钱又不是什么坏事,就不能像他一样,有骨气点,直接让钟意包养,干脆利落,大大方方。 盛慕一一边剥着钟意的衣服,一边又觉得不爽,是他不够帅了还是他活儿不够好了,钟意不惦记着他,反而为已经是过去式的狗男人伤心喝酒。 “钟意。” “嗯……” “以后不准再对那样的男人伤心了知道吗?” “……” 今晚得让她知道她枕边的这个男人有多厉害,无论是谁的电话,哪怕天塌下来,也都别想再把他从钟意的床上叫走。 一对乳儿如兔子一般从胸衣里跳脱出来,他弹了一下,乳涛荡漾。 含上上面的一点,钟意抬起胳膊抱住了他的头,轻微地哼着。 他咬住乳尖啃嘬,吃的啧啧作响。 胸前的快意如电流一般蔓延至大脑,钟意嘤咛着,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挺背往他口中送去。 舌头灵活地围着乳晕打转,粗糙的舌苔刮着敏感的乳头,钟意脸上泛起红潮,难耐地夹了夹腿。 盛慕一分开她的腿,脱下了她的裤子,从她的膝盖吻起,往大腿内侧移去,用力地嘬了一口,留下一枚吻痕。 手指摸到已经湿润的穴口,低头吻上去,用津液再度沾湿穴口,舌头绕着敏感的阴蒂打转,手指再次试了一下,穴口已经有打开的趋势了,一下一下地吸着手指。 —— 复仇与恋爱是两条线,会有交错的地方,但恋爱绝对是甜的 10.性情中人(h) 他迅速地脱下衣服,性器如脱离束缚的小兽,弹跳在钟意的大腿上,钟意抬起脖子,打量着他胯间凶猛的事物,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她还是觉得有点过于夸张了。 摸到套子熟练地戴上,一只手拨开阴唇,扶着性器就往里挤,龟头进了一半就开始寸步难行,盛慕一皱眉,是前戏还没有做够吗? 他耐心地按住阴蒂揉捏,一口气到底,钟意似是痛苦又欢愉地叫出了声:“你慢点啊。” “慢不下来。钟意你还没有回答我,以后再也不许为别的男人浪费情绪了好吗?” “唔唔、好。”她胡乱地点着头,盛慕一插得她太爽,大脑开始被快感征服,“啊啊、盛慕一,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这样?” 龟头故意顶着某个凸起的脆弱碾着,甬道阵阵收缩,把阴茎绞得死死的,盛慕一吸了口气,用力地拔出又撞进去,如此反复,钟意身体随着撞击上下颠晃,乳涛汹涌。 大量的春液随着交合的律动流出,拍击的肉体带上了淫靡的水声,身下床单染成深色。 “不、不行了,啊啊啊……”钟意绷紧了小腹,盛慕一红着眼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热液汩汩流出。 盛慕一给她翻了个身,拉起她的上半身,捏住她的下巴亲吻,房间里的空调仿佛失去了作用似的,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湿润的薄汗,手掌握住她的乳波,湿滑细腻。 等她流水结束,再度深深插入,钟意漂亮的蝴蝶骨似要飞出,腰下凹成诱人的弧度,圆臀挺翘,一下一下地吃着他的阴茎,像一张贪心的小嘴。 钟意身体软得像是没骨,“嘤嘤呜呜”地叫着,盛慕一放开她的乳,她就跪趴了下去,秀脸埋在绵软的被子上,声音蒙了一层纱布。 抽插了百来下,听到钟意的叫声攀到高处,他放开精关射在湿热的小穴里,抽出来时水液喷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 换上第二枚套子,钟意翻身平躺,涂着艳色指甲油的脚踩在盛慕一胸口,他胸前汗珠流淌,脚心在凸起的硬豆上摩擦了几下,腿间春色撩人。 带着醉意的美目在他脸上逗留片刻,扫过他宽阔结实的胸膛,当时她在那个阴冷嘈杂的底下拳击馆被人群推搡,差点摔倒,就是被他给拉着胳膊,护在怀里,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回响:“女人不可以在这里逗留太久的。” 耳朵贴着他的胸膛,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搏动着,竟然生出几分怦然心动的感觉。 脚掌往下移至腹肌,块垒分明的肌肉绷紧了,纹路在脚下清晰起来,男人沉重的呼吸在脚下起伏。 钟意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并且问了出来:“盛慕一,你是不是喜欢我?” 盛慕一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握着女人的脚背,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滑嫩的皮肤。 “喜欢啊,你难不成真的觉得我是因为缺钱,才决定找个富婆包养我吗?钟意,”他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你今晚喝醉了,也许明天你就会把这些事忘掉,或者记得也不会当真,但是我希望你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钟意懒散地调整了一下身体,浑身散发着令人着迷的媚态:“那你以前怎么不说?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喜欢这件事,有时候真的没办法坦然承认,我不仅仅是周家养子那么简单……不过快了,等我把周家的事都解决完,希望你到时候不要拒绝我。” 借着你喝醉了我才能吐露心情,借着你明天什么都不会记得我才敢坦然相对,借着你此刻完全属于我,我才敢肆无忌惮。 他虚握着钟意的脚,踩到自己的性器上,半软的事物几乎立刻有了反应,在她脚下变大变硬,顶端吐着透明的液体。 脚上沾了润滑液,一股淡淡的桃子的味道,他从她莹润的脚趾开始吻起,一路舔至大腿根处,钟意眯着眼,脚掌在床单上蹬出享受的痕迹。 男女交织的暧昧声响一直持续到后半夜,盛慕一看着空掉的盒子骂了一声。 人算不如天算,力有余而套不足。 早就疲惫不堪的女人软软地抱住他的胳膊,额头在他肩膀上轻蹭,猫儿一样:“慕一,好难受。” “哪里难受,高潮没有泄出来吗?” 实际上她已经泄了好多次了,空了好几杯水。 “嗯……身上难受,想洗澡。” 盛慕一把空盒子扔到垃圾桶,看来今晚只能到此为止了。 他抱起钟意到浴室,一边放水一边给她按摩酸软的大腿,洗澡时用手指又让她泄了一回。 钟意筋疲力尽,靠着浴缸就睡了过去。 ———— 可以放心吃肉,不会有虐。文笔有限,尽量把复仇部分写成爽文 11.地下拳击场 盛慕一把女人的娇躯紧紧搂在怀里,深深嗅了一下她的发香,与她一起入眠。 钟意醒来就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事物顶在腿心,她躺在男人遒劲有力的臂弯里,睁眼就是他蓬勃的肌肉,平稳而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头顶,突显出男人巨大的存在感。 抬头就能吻到他的喉结,清晰锋利的下颌线,自然紧抿的薄唇,高挺笔直的鼻梁,紧闭的双眼上两排浓密的睫毛,眉骨稍高,眉形如剑。 想起来男人颇具迷惑性的眼睛,她一时有些迷茫,当时吸引她驻足观赏那场拳击赛,以及后来不由得同情关心他,以至于发展到包养关系的理由到底是因为什么…… 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子口,通往一个不为人知的地下世界。 这里阴冷潮湿、嘈杂喧闹、血腥暴力,充斥着令人不安的躁动因子。 钟意拉紧了卫衣帽子,本来是陪着小蜜一起来找她男朋友的,结果现在跟她走散了。 旁边的擂台爆发出一阵欢呼,双眼赤红的男人们有兴奋的,有暴躁的,钟意抬头看过去,一张俊俏的男人的脸映入眼帘。 更吸引钟意的是他那双眼睛,在这样见不得光的地方,竟然透着少年一般的澄澈透明,似乎是误入了沼泽地的小兽,懵懂不知险恶。 但是当裁判宣布比赛开始时,他的眼睛立刻就变了,和他凌厉的五官融合在一起,变得狭长而锋利,勾人心魄的丹凤眼。 全身的肌肉都被调动,叫嚣着要冲破束缚,把体内积蓄的力量统统都释放出来。 人来人往推挤着钟意,脚上的白色小皮鞋也不知被谁踩了一脚,而她却浑然不觉,看着他和对手挥拳,似是要置对方于死地一般,凶狠、不知疼痛。 比赛结束,男人胜出,对方浑身血淋淋的,哀叫着被抬下去。 人群散去,新的一轮比赛又开始加注了,钟意看不到男人了,才回过神来,口袋里手机震动,是小蜜打来的。 “我男朋友找到了,你快出来吧。” 她是来陪着小蜜来找她男朋友庄也的。 庄也不知是缺钱还是怎么的,竟然跑过来打黑拳,平时他在学校里训练或者比赛,受一身伤小蜜就心疼死了,结果这二货居然还跑出来干这种危险的事。 钟意找到小蜜时,她一边哭一边数落庄也,庄也靠着墙低着头任她发泄,忽然他身体前倾,小蜜吓了一跳,伸手接住他。 “钟意,钟意,他昏倒了,你快帮帮我。” 庄也块头大,身上都是实打实的肌肉组织,小蜜那小身板根本撑不住他。 钟意赶紧过去,小蜜叫来的出租车司机也跑过来帮忙,架着人进了车里。 小蜜看到他手里紧紧捏着一迭钞票,又忍不住骂了起来:“傻逼,二货,谁稀罕这点臭钱了,都说了不用准备太贵的礼物,心意到了就行了。” 庄也躺在后座,钟意就进不去了,她安慰着小蜜:“你先送他去医院,我再打车。” 等出租车尾灯消失,钟意裹紧了外套,听到身后一声响动,回头看到通往地下拳击馆的巷子口处的垃圾桶倒了,一个黑黑的人影扶着墙艰难地弯下了腰。 钟意打开手机手电筒,走过去,男人抬头与她对视,漆黑的眸子里隐忍着痛意和防备。 是她在擂台上看到过的那个男人。 男人额头的伤疤崩裂开,一滴鲜红的血液顺着眉骨流下,洇湿了他的眼角,卸去了擂台上的狠厉之后,他看起来丝毫没有攻击力。 “你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 有庄也在前,钟意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不能不管。 “不、不用麻烦了。你能不能送我去附近的宾馆,有点走不动路。” 他抬头吃力地抬头看着钟意,那双眼睛在手机微弱的灯光下清朗透明,令人卸下防备。 男人只是扶着她的肩膀——本来她也是一米七五的高个子,但是在这个男人眼前竟然显得娇小,肩膀在他的大手下也瘦弱起来。 他捂着心口,走得缓慢,口袋里一迭红色的钞票露出,钟意实在忍不住了,指着他的口袋提醒道:“快掉出来了。”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哦哦。” 然后把从衣摆下面露出来的松散的腰带给塞了回去。 钟意:“……” 我不是指这个哎,傻子。 钟意从庄也身上找原因,觉得像这样缺钱的人,哪怕是几百块也是非常重要。 于是便直接伸手帮他把钞票往里面推了推。 男人看着她素白的小手做出动作,狭长的眸子微迷,一只手把钱掏出来,弹了一下,语气有些沾沾自喜:“谢谢姐姐,这里面有八千块呢!” 钟意嘴角抽了抽,她和小蜜都是从小到大不缺钱的人。庄也为了送小蜜一件能拿的出手生日礼物,不惜铤而走险在那种地方打拳。对于小蜜而言,她从来没觉得庄也贫穷过,钟意也从来没看不起过他,相反,钟意很赏识像他这样肯努力上进的人,未来不愁养不起小蜜。 所以,这个像看起来精壮厚实,却有一双颇具少年气的眼睛的男人,又是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呢? 12.火锅 送男人进了房间,钟意觉得应该就这样结束了吧,结果刚转身就听到“咚”地一声,回头错愕地发现男人直直地摔倒在地上,虽然铺的有地毯,但是听声音应该也不轻吧? 男人脸色痛苦,蜷缩身体,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捂着后脑勺。 “要不然还是送你去医院吧。”钟意有些慌,可别是什么内伤。 男人却坚持道:“不用,不用。” 钟意默了默,想到他可能是心疼钱的事,忍不住开口说:“这可不是小事,要是内伤的话是会出人命的。” “没有啦,我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只是有点低血糖,我今天其实都没有吃东西呢。”男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清亮的眼睛躲在手臂后面看着她的反应。 钟意吃了一惊,现在都晚上十点多了,而且他这样一个大男人竟然一整天不进食,还打那样激烈的拳赛吗? 手里响了起来,钟意接起电话。 “嗯,我还没有回去……有事耽误了一下……嗯,我知道的……马上就……” 女人随手关了门,想了想还是点了份外卖。 第二次见到他,是被小蜜叫去吃火锅,庄也也在。 他上次住院折腾一趟下来,他挣的那点钱都不够付医疗费用。虽然是小蜜付的钱,但是庄也执着地把钱给了小蜜。 但是这几天不知怎么的好像忽然想开了,没有像以前那样在意钱上面的事,和小蜜的关系也像蜜里调油,更上一层楼。 这会儿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缠绵的目光像是要掉进火锅汤里烫出丝来。 她看到男人的背影时就认出了他,好像他们天生就应该认识一样。 小蜜介绍道:“这位,是金博斯拳击馆的成员盛慕一,他介绍庄也进去了,只要庄也好好训练,以后就会有比赛可以打,然后就能挣钱。” “慕一,这位就是我最好的闺蜜钟意姐。” 盛慕一温和地对她笑了笑:“谢谢钟意姐那天为我点的外卖。” “嗯?嗯?哪天哪天?” 小蜜闻到了八卦的气味,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打了几个来回。 钟意向来落落大方,便主动说道:“就是你送庄也去医院的那次,这位也是从地下拳击场里出来,受了伤,我给他点了一份外卖。” “哦~~” 服务员推着小车上菜,他们的注意力暂时被食材给吸引了去。 盛慕一性格很开朗,和小蜜,庄也很快聊到了一起。 钟意不太能吃辣,鼻尖冒了一层汗,男人体贴地为她递上来卫生纸,钟意接过去,道了一声谢。 进来一对情侣,女生扫了一眼店内,忽然高兴地高声喊道:“慕一哥,你也在这里吃火锅啊?” 盛慕一抱歉地冲他们笑笑:“这是我妹妹周允希。” 周允希穿着黄色的小吊带,不看脸基本上分不出前胸后背,一条短裤,露出一双笔直白皙的腿。她身旁的男人染了一头白毛,穿着破洞牛仔外套,领子,口袋和袖口都有银色的链子,下身一条黑色的裤子,两个膝盖处挖了个洞,目测个头没有庄也高,人很瘦,脸上带着些不耐烦。 他看清楚周允希打招呼的对象后,尤其是看到对方掩藏在衣服下的强健体格,下意识地就意识到自己得表现得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