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师徒 NP)》 凌云峰上凌云人 这已经是她在这座山头度过的第九百九十九个春秋。 开玩笑,老不死的才能活这么久。 檀夔是被人捡到的。 后来一个老头子带她上山,就在山上长大了。老头仙去,这个山头就归她管。山上没什么人——其实就一个她自己,但人不能没有志向。为了突出自己的人生目标,她干脆把这座山叫做“凌云峰”;自立宗派,“凌云派”;立本宗宗训,有名曰“飞黄腾达,壮志凌云”;自称“凌云道人”。 还记得宗门立誓的那日—— “记住了吗,阿季?”檀夔对着她眼前的座下大弟子说。 身形清瘦的少年点了点头,“师傅,阿季记住了。” 手腕撑住额头,檀夔看向小少年,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好,那你背一遍。” 少年站直,挺了挺腰板,开口清脆背道,“飞黄腾达,壮志凌云。”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檀夔笑眯眯的晃了晃脑袋,伸出食指点住他的额心,“既然我是在小渭村捡到你的,以后你就叫季渭啦~” 厨房飘来柴火的香气,直接把檀夔从老僧入定中给勾醒了,噌的一下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阿季回来啦! 悠悠踱到隔壁的厨间,果不其然,有个人正揭起锅盖,撒入一小把盐粒。她的好徒弟,真是好久不见!! “阿季——”季渭转身,直直迎上了对面的眼睛,心里有藏不住的雀跃,当下就想伸手抱她。 这次离开一月有余,也不知道师傅过得怎样。有没有人来山上欺负她,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过的开心,有没有想他…… 檀夔扫了一眼他环在腰际的手,心绪有些复杂。季渭一般不怎么喜欢黏她,不知是不是平常对他略显冷淡的缘故。这次外出历练回来总觉得他身上有些不同。 怎么有一丝血腥味?檀夔暗道不好,这个小兔崽子肯定又受伤了! “别动。”一个眼刀甩过去,季渭乖乖站好。看着师傅在胡乱地解自己的衣带,浓眉诧异挑起。阿檀肯定是知道自己受伤了,才这么紧张。下次也要弄些伤口出来,让她宝贝宝贝自己!流血的地方要亲亲,伤口也要亲,还有喝药也要亲。师傅的额头正正和自己的下巴一样高,稍微低一点,低一点点,就可以亲到。 檀夔已经把小徒弟的衣领拉开,褪到了肩膀处,果然左肩有一道狰狞猩红的伤口,用两条布带子潦草缠了缠,一个松松散散的结挂在上面。真是比养孩子还费心!看他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恨不得暴揍一顿。 揪住他的后衣领,檀夔一路骂骂咧咧的拖他回了自己的房间。“造了孽了,造了孽了,摊上你这么个烂摊子。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还指望我给你擦屁股呢,能不能给我省点心!” 听着师傅一路骂街式的碎碎念,季渭怎么也抑不住笑声。 檀夔一边给这货上药,一边疑惑,季渭怎么变了个性子?十二叁岁的时候就变得沉默寡言,这两年常常四处游历,少年的脾性更加难以捉摸。他对她的好是檀夔看在眼里的,但更多时候这个徒弟更像她的兄长,显得她这个师傅怪没用的。 思来想去,檀夔看向他的眼睛,是很透的碧色。 “槐玉!!”她猛地站了起来,差点把人掀翻。 “呀,被师傅发现啦!”脱下脸上的面具,刻意压低的声线轻松起来。“好可惜,这么一小会就被看穿了。” 俊俏的少年郎站在她面前,眸色水碧,鼻挺眉削,一眼看去就知道是有异域血统的孩子。他笑得很开心,但檀夔的内心很痛苦,因为这比季渭回来更要命。 槐玉根本没顾及肩膀的伤,直接扑进了师傅的怀里,使了点巧劲靠在了她的颈窝处。看见师傅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环住柳腰的手用力紧了紧。嘴上还是撒娇讨饶,“师傅不喜欢我了!看见我受伤都不关心我,还对我生气!” 哦,何止是不喜欢,是真的很嫌弃啊喂! 檀夔深感带娃的痛苦,“我没有!槐玉你真是过分了,弄了一身伤不说,回来还假扮你师兄,存心是要吓死我!” 一边给这操心货上药包扎,一边腹诽,真晦气,养了这么一窝倒霉蛋。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槐玉心里的一股怨气有点忍不住了。 她只喜欢季渭!从来都是这样!她的眼里从来看不见槐玉这么一个人!明明季渭就很死板,一点都不会讨人欢心,这次走这么久都不回来,最好走了!这样师傅就是他一个人的。 槐玉很不喜欢这样。他知道师兄来的早,修炼也比他刻苦,但不可以区别对待。师傅很看重、很喜欢季渭,在槐玉没来之前,两个人在这山上一起过了五年,槐玉都知道,可他不甘心,凭什么?这几年季渭到处跑,半年才回一次凌云峰,都是他槐玉陪着师傅,凭什么还满心满眼的都是那个狗东西? 抱住她腰的少年很生气,察觉到后檀夔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得,又在和一个八百里标不见影的师兄怄气。年轻人心思真的好多,作为一个老年人的真的好难懂哦。 无奈,只能先给这只大狗顺顺毛,“槐玉,我真的很担心你,那么大一片伤也不知道赶紧包一下,山下面就有医馆,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真是要气死我……” 某狗抬起脸,一双大眼湿漉漉的,“是和担心师兄一样担心我吗?” 真的好烦,“比他更担心你。”檀夔的良心抖了一下。 耳里一下轰响——比季渭更重要!!槐玉瞬间心花怒放,搂紧师傅的腰身,讨好谄媚的又往她的肩膀蹭了蹭,眼看着口水都快流进衣服。 檀夔死死压住这颗好动的狗头,满脸黑线,“对对对,最担心你,你在为师心里更重要,如果你安分点为师就更喜欢了!” 低沉醇厚的声音从门口幽幽传来,“是吗,那阿季呢?” 季渭 房门被推开,霎时天光敞亮。 来人看不清脸,但一身衣服重紫鎏金,配饰沉香暖玉,粗粗一瞥即是华贵非常。 檀夔整个人都呆住了,这……季渭有这么高?有这么富?半年前见他的时候,只比自己高半头啊!况且这身衣服,寻常人家怎么可能穿得起,不会真去做了什么王侯将相? 槐玉看她傻眼的样子,当即黑脸。什么担心,什么重要!季渭一回来就是这样!伸手就将她的脸转向自己,语气严肃,“师傅不许看。” 对上那汪碧色,檀夔深觉方才丢脸,竟被自己的徒弟惊住了,拍了拍他的头顶以作抚慰。 看着这两人在那里卿卿我我,季渭心上一团躁火。两步上前,正色道,“我有事要和师父说。” 檀夔微怔,季渭很少这么强硬,应该是相当重要的事,随即推开槐玉,“槐玉,你先去休息,房间都是干净的。” 虽然不相信季某品性,对师父有什么事还要瞒着自己也很生气,但还是不想回来第一天就惹她不高兴,槐玉偷偷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就溜出门了。 看着季渭,檀夔神色复杂,好一会才开口道,“什么事?” 面前一张俊脸神色难辨,半年未见,他的心思更难琢磨了。 身体骤然一轻,“啊!”,轻喊一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他压在床上了。 “季渭!你干什么!”檀夔面上恼怒,实则心里惊惧恐慌,他这是要做什么?! 伏在身上的人没有开口,只是盯住她的眼睛,随即低头,半是生气半是讨好的咬住她的唇。舌尖紧紧抵住她的前牙,急切地想要破开齿关 檀夔想开口叫他,结果被一条大舌头冲了进来,死死卷住,推也推不开,只能双手撑在他胸口呜呜咽咽的叫。再怎么用力,毕竟只是女子,劲道不及季渭的一半,随便一抻,两条白玉胳膊就被压在床榻上。 眼睛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嘴巴里粘腻的像蜜,被人吸裹着缓慢吞咽。 季渭勾得实在用力,绞的舌根发麻。这下两人的口水都混在了一起,身上的男人盯着她的眼睛,一条舌头只狠劲往她嘴里钻,吸着舔着,顶满了上颚软肉,酥得檀夔浑身发颤。 这么吮了好半晌,好徒弟才放开两片涨红的唇肉,低头舔她下巴的莹亮水渍。 檀夔被吻得缺氧,回过神来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这小崽子技术有点厉害。 “季渭。” 语气出乎他意料的平静。 “这就是你的事?” 季渭没有开口,也没有任何表情。他宁愿现在师傅打他骂他,也好过这样冷淡,状似无所谓的回应。 “嗯。” 他啄吻着朝思暮想的人儿侧脸,低声谓叹,“我来求答案了。” 半年前,季渭决定不再下山。在四处闯荡的几年里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但他不想回去。陪着檀夔在凌云峰平淡度日是唯一的愿望,这是他们过去的七年,也是他未来的全部。 他想和自己的师傅结道侣。 檀夔教会了徒弟武功,但没教过他们俗世伦理,何况自己本来也是个孤儿。这种道德观念的浅薄让她觉得,徒弟下山多练练不就好了,等他们去了人间烟火的地方,自然就会明白。根本没把这份少年慕艾放在心上。 春心萌动嘛,都懂都懂。 但很显然,此番乃是情根深种。 这七年里,这种堪称邪恶的情愫肆意生长,拢住了季渭的满腔情思。他很清楚的意识到,单凭少年人的热血终究是不够的,但只要有了困兽的囚牢和养鸟的丝笼,一切都不再是问题。 他想要一个答案,但要不到也没关系,现在他可以硬抠出来。比起得不到,更令人焦躁的是失去。 冷漠、平静都可以是她的回答,而他季渭只要一个结果。 “不可能。”檀夔转过头不愿再理他。 遑论他们间的师徒关系,单从男女情谊上她也不喜欢季渭。一个人在凌云峰自由惯了,少拿些条条框框来拘她。 倒也没那么难受,季渭心想。这个回答想过千八百遍,真的亲耳听到没什么好意外的。 “嗯。” 嗯?嗯是什么意思?檀夔一头懵。 “那还不松手?” “不松。”一副含羞带怯的小媳妇样,看着是她这个做师傅的在欺负人。 “阿檀,我好久没看过小小夔了,让我看看,嗯?” 舌尖被咬住的时候,檀夔感觉整条舌头打结,打又打不过,还能说不能?用力收回舌头还被他缠着舔吮,“别……唔,季渭,唔……不可以……” 傻子才听她的。 季渭想着小穴嫣红的样子,他敢肯定下面的嘴正吐着水,一点点顺着股缝往屁股瓣子流呢,小溪似的流挺欢。随便两根手指,哪怕顶在亵裤上,都能摸出一片湿来。 因着才清醒就去看槐玉,檀夔只着了件里衣,罩个轻便外袍,解了松松的绳结,就是白腻的身子。她失神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只觉得自己中了合欢蛊,非得要股白精来解解馋。 沾了情欲,就是沾了毒,就是让季渭癫狂上头的妖魅精怪。 一拉开衣襟,就是两耸挺立的乳肉,石子一样梆硬的奶尖。 “嚯。”男人轻笑出声,“奶子都立起来了还喊不要?” 从半年前舔过穴开始,他就知道师傅看着不耽情欲,这副身子却淫浪非常,不喷个叁四次水,穴都不肯松开一丝半点。一染上欲,完全成了个妖精。 好在,他精水够足,够这小妖精吃的。 (无关正文的碎碎念) 一时兴起嘿嘿,应该不会写很长(?) 在po上第一次写来练练手,把一些很喜欢的xp写写,圆一个涩涩人的梦想,写的不好多多谅解 基本日更,如果很忙就双日更,如果叁天还没更那就是没爬上po…… (有的xp可能比较赤鸡,慎入慎入,到时候打在标题上吧) ps:我真的好喜欢写涩涩……完全停不下ˉ▽ˉ写到小季这里看了眼我的论文滚去赶ddl了(被迫停止) 渴望(吸乳玩穴) 有多久都在想着她自渎? 离开的每一天都是。 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一根鸡儿硬得像铁杵。初尝情滋味,每天翻来覆去鼻子里都飘着那股甜腻的味道,真真是吃了砒霜,瘾越来越大。 一开始只是偷摸进她的房里,趁着迷香的效用舔弄她的身子。不是他季渭开玩笑,师傅的每处都香极了,一双嫩乳挺翘着,立着两点红果,轻轻一拨就发硬。 长发如瀑,玉体横陈,款款细腰只消卧着,随呼吸就有上下轻盈起伏的姿态。 后来,等真的入了那销魂穴,世间种种,只剩欲望。 衣衫尽褪,有力的粗舌含住粉嫩奶尖,抵着奶孔小声嘬吸,倒像真能出奶水来给人喝似的。 季渭不满师傅的游离眼神,狠狠咬住,用劲扭着往嘴里扯。两片嘴唇直接包上半个奶球,又吸又舔,到处都是牙印。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握住左边的硕大胸乳,两指捏住奶尖,细细搓揉,拧着往眼前旋拽。 力道有些大,檀夔直接叫出了声,“轻点!呜……求你了……轻点~” 半是斥责半是撒娇,听得人不想大发兽欲都难。 这个妖精嘴里一套,实际上又是另一套。 嘴上喊着不要不要,身子倒顺着季渭的含弄向上挺动,直把乳肉往他嘴里送。 季渭拍了拍她的后腰,示意她把屁股也撅起来。顺手脱下衬裤,不经意摸到了正中间的濡湿,低头一看更让他觉得好笑。 瞧,这亵裤还和穴勾着丝呢!他伸手一弯,亮晶晶的淫水尽数滴在了掌心,看着像汪水潭。 “师傅自己把小穴掰开,好不好?” 檀夔懵懵懂懂的听着他的话,手被牵住勾上了腿弯,膝盖顶在被舔的发亮的奶尖,硬硬的,她真的好想要。 季渭根本没看她,他才不会心软。 “阿檀的小穴虽然贪吃,但可坏不了,让徒弟来多插插。”只听檀夔轻声哼叫,喘着气浑身乱扭。 他的手指刚伸进穴口,就被紧紧夹住,本来扶着腰的手移到屁股直接扇了两掌,痛的檀夔呲牙咧嘴,直冒泪花。 季渭扶额,他根本没用力,这女人又在装。 “不许夹,都这么久了还不会放松。” 说着又打了一下,“再夹就操烂你的小逼。” 呜呜呜,檀夔没想到半年不见,季渭居然变成了这样的人!好粗鄙!这种……这种话随口就来!和流氓痞子没什么两样! 心里哭叫着,手却还是老实勾着腿,深吸几口气慢慢放松身体。 那根手指旋即顶入,太久没做,季渭的手又粗糙的很,涨的穴肉不住缩紧,又疼又爽。看她舒服了起来,穴口吐着水儿滴滴答答往外流。 自己的水都收不住,他射进去了还能剩多少? 越想越烦躁,连点精水都含不住的小东西!一掌又落在了翘臀上,檀夔的身体一激灵,穴更紧了,“流的水都含住了!往外滴滴答答的,什么骚样子!” 她简直想破口大骂,你玩我的穴还不满意? 看见檀夔眼睛里的生气,季渭另一只手直接扒住穴口,用力捏着两片阴唇,没几下就捏的又红又肿。手指摁在阴蒂上,捻弄着打圈儿,肉珠被玩的凸起,硬邦邦立着。 檀夔没想到,今天的福气还在后头。 他将手指圈起来,和弹珠子一样弹了下小肉粒,一股水直接从穴口滋射到床上。插在穴里转动的食指享受着肉壁的紧缩,季渭是真没想到,就这么弹了一下,竟然直接高潮了。 看着那片水渍,他只觉得肉根要烧起来了。 “阿檀要吗?”听见男人的声音,檀夔瞬间觉得这人真不是个东西。 当她不知道蹭在她大腿上的是什么玩意儿? 轻哼一声,“我才不要。” “话本子里说女人都是妖精,惯会骗人。” 季渭逗她,穴里还绞着他的指头呢,小屁股扭得多欢,嘴里倒喊着不要不要。 话本大家檀夔瞬间怒从心起,“怎么,怎么可能!我们女子说一不二,就是女妖精也不骗人!”开玩笑,她可从来没看过这样的话本,一听就知道季渭骗人。 “那阿檀做女菩萨,帮帮我好吗?” 不看他在小姑娘穴里深插慢捣的手指,噗呲噗呲插溅出的淫水,倒是挺让人相信的。 情欲上头,檀夔觉得这番做个好心肠菩萨,帮帮他也勉强可以。 听见她说“唔,可以”,男人退却衣袍,硕大怒涨的肉根高翘挺直,抵在穴缝上下碾磨,马眼微张。 (应该不算很黄暴?还可以吧hhh我这该死的xp) 操穴(有点猛) “想怎么插?” 季渭两手抠住腿肉,勃起的青筋在刻意找角度,刮擦那道湿缝。翕张的肉唇主动贴着肉棒子,深红软肉早被磨的滋滋冒水。那颗小肉珠还在他眼皮子下一跳一跳的呢,原先不过才红豆那么小颗,连探头都不会,现在玉米粒般杵着,肉连肉的根都被玩的充血。 这敏感爱喷汁的身子让人意乱情迷。 一具囚牢落在了季渭心里。 爱不得,欲沉沦。如果得不到爱人的心,那就得到她身体的欲望吧。 檀夔被他磨得连连高潮,早都喊不出声来。突然感觉到一双手将她翻了个身,提住了小屁股,都来不及回头,一排硬利的牙齿就咬在了她的耳朵上。 好疼! “你是狗吧!” 做就做,咬她干什么!还咬这么疼! 男人低笑两声,凑在她耳边,“汪~汪!” 什——什么嘛!还蹬鼻子上脸!果然,真是个禽兽! 季渭压下身子,和檀夔的后背紧紧贴住,硬邦邦的胸腹上下磨蹭,连带着肉根也往上提了提,一大只虫趴在她的屁股沟,前面的铃口正抵着那颗肉粒,季渭稍一用力,轻吸,勃起的肉珠子将自己的小口也塞满了。 那眼还死活不肯放,像知道这是他的宝贝心肝儿,还对着那蒂根一张一咬,涨的他自己都肉柱乌紫,灌着精的囊袋也要炸了。 比他更受不了的是檀夔。谁能告诉她这个狗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她快死在床上了!只感觉到那张穴疯狂抽搐,叫嚣着要什么东西插进来,看见那根黑黑紫紫的,檀夔已经热到说不出话。 “夫君,求你插进来,呜呜……” 檀夔半侧过身,搂上徒弟的脖子,用还湿漉漉的奶头讨好的蹭男人胸口,又搅得好一阵穴痒。 她叫他什么? 季渭一只手揉着水穴,诱哄道,“师傅叫我什么?嗯,再说遍我听听?” 这还有什么理智!“呜呜……夫君……求你了,求你插阿檀吧!” 还有什么比看到心上人对自己求爱更令人兴奋的呢? 那处小眼儿总算是松了口气,“噗啾——呲——”粗黑巨龙直捣穴心,一个猛撞直接顶住了宫口。 有,那就是看见她被自己操烂干熟,下身失禁的样子。 年轻体力好,又是习武之人,季渭只消一手就托住她的腹部,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在屁股肉上揉捏。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也是檀夔、是季渭的第一次。 人生荒唐二十年,季渭从来没想过师傅会在自己身下,喊着夫君被自己肏穴,檀夔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和自己的徒弟上床,还被干到上下喷水。 她看着床上的一大摊水渍,心里想,年轻真好。男人还是一柄钢枪,自己已经顶不住块晕过去了。 季渭才开荤,除了会点玩穴的小伎俩,和一般处男没什么两样。顾不得看眼檀夔神色,自己挺着腰对着嫩生生的屁股就是噼啪乱撞。 肉棒抽出,紫红肿胀的龟头才刚到穴口,又对着收缩的肉穴用力一插,滚烫的肉身捅开粘腻湿滑的淫肉,狠狠一记捅到了穴心。 看着那腰越操越软,季渭只好两只手都掐住腰身,不让往下陷。 一阵猛插顶弄,湿红滑腻的肉壁紧咬着肉棒不肯松,费力抽出又齐根插进穴里,重重碾在里面那张小嘴上。 宫口狠吸着他的马眼那,两厢竟都不肯认输,紧的檀夔又喷了一次,最后的清醒也没了。 再看时,檀夔正按着季渭的手,屁股一耸一耸往上顶呢。季渭也配合她,看她那馋样就知道又想喝精了。她屁股塌下,他就慢慢抽出来,屁股翘高,那根大棒子就顺势一滑,稍稍使力顶住穴肉,随便磨两下就看见那小嘴又在滋水。 檀夔抬了两下却不见季渭插她,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一下比一下抬得高。 男人慢条斯理的说着,“学声猫叫再给你。” 猫叫? “喵~喵~” 她还颇为得意的晃了晃小屁股,真像在学小猫摇尾巴。 季渭耳朵里听见两声细细的猫叫,眼睛倒盯着那乳肉,随她的身子晃起好一阵乳波。 突然间就不想养金丝雀了,好像粘人撒娇的小野猫也很不错。 “小屁股抬高点,夫君操你。” 檀夔更用力的撅了一下,随即“啪”一声脆响,她的臀肉都被拍的止不住晃。季渭身下两个囊袋一甩直接打在了花穴,爽得檀夔全身发抖,一股淫水直接激射在肉棒眼口。 肉根没忍住,直接喷了一大股,结果还没射完都已经从穴口溢出来了。他坏心眼地一点点塞回去,再流那些没射完的白精。 看着昏睡过去的师傅,季渭感觉如入云端,却又身在地狱。 阿檀醒了之后会怎么样呢? 他莫名觉得,也许檀夔有情。 最近考试比较多,所以昨天没来的及更新,这几天看情况吧,应该写到2w再来开文的(ㄒoㄒ) 甜甜甜,槐玉很快就能吃上了 不知道有没有人喜欢这种h文,不喜欢也没办法,毕竟我喜欢这么写hhh 温情 季渭偏头看她睡着的样子,发湿额际,青丝薄缕,全是一副美人娇态。 美而不自知,意图勾引,该罚。 这话若是叫檀夔知道,得连夜从凌云峰顶跳下去。到底是谁心思不轨!刚才还压在她身上,口口声声都是“阿檀”,“求你”,想插进来也得她先同意,现在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啊呸—— 手指勾过穴口还在吞吐的稠汁,湿软的嫩肉张着嘴还在邀请,男人又起了欲望。但今天第一次,阿檀肯定受不了,现下昏过去了,估计明天都只能躺着。 柔软的舌从乳尖开始吮舔,一张口就含满了半个。今天这两只小乳有够惨的,又捏又掐,还被咬了一圈红印,反倒爽的檀夔将奶子挺了又挺。 意识模糊里情欲仍在翻涌,她还没醒,身体更早的发出极乐呻吟。 “啊……唔……” 季渭一手伸下去,拨弄两片水汁淋漓的肉瓣,被狠操过的穴向两边敞开,适才裹着他大粗棒子的肉壁挤在穴口,缩成了一朵小花,花心处悬着滴白精。 看来是含紧了。第一次射的又浓又多,两根手指插进去只听见搅在里面的沉闷水声,单是抠两下穴早噗呲噗呲往外流了。 手上只用了一小点力,揉揉穴捏捏阴蒂,让花嘴儿慢着点吃,给还没吃饱的小小夔弄点乐子。 另一只手顶开檀夔的牙关,沾着水的指腹捏住舌头,轻轻往外拖。见那粉红的舌尖直往下流涎,呜呜咽咽的听不清在叫什么,季渭直接张口咬住,含着慢慢舔。 檀夔再睁开眼,只看见一颗黑色的头,正张着嘴在咬她的舌头。 “唔!” 满嘴的口水咽都咽不下,全顺着角往外流,男人舔的更起劲,看这架势是想要往她喉咙里钻。 才刚睁眼,她就觉得自己又快晕过去了。 季渭松开了咬着的唇,一个个湿热的吻印在脖子上,疯狗似的追着每块肉吃舔。檀夔不忍看 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勉强抬起手臂搭在他的腰间。 “阿季,我要去净室。” 全身都糊着他的口水,晕着还好,清醒过来难受的要命,偏他还在发情,在自己身上到处留种。 “那师傅的小舌头伸出来,我亲下。” 季渭笑笑,顶着副无辜眼神看她。 作为师傅已经懒得和他说话了。檀夔听话地张开嘴,露出一小截舌尖。 嗯?看来还挺享受,本来以为醒过来会看见一个又生气又对他冷淡的师傅。 季渭含着软嫩的舌尖,情意脉脉的看向爱人的眼睛。 不急,他有的是时间。 草草清洗过后,檀夔被抱着去了好徒弟住的屋子。没办法,床乱得一塌糊涂,这里那里连地上都有水渍,没一处干净地方。 至于怎么收拾,就让季渭干去吧,毕竟年轻人体力就是好呢。 窝在被捂暖的被子里,后背靠着季渭的胸口,檀夔舒服的长叹一口。当然,还有一根让人非常不舒服的铁棍子塞在腿心,假装无意的前后磨蹭。 她想到季渭今天穿的那身贵服,想了两下就直接开口问了,“季渭,你如今是在做什么?” 季渭怔愣片刻,原以为她不会在意自己的处境。 丝丝蜜意涌上心头。 他知道檀夔问的是什么。 “知道了从前的一些事,在外面谋些生计。” 谋些生计?她可不信。千金一匹的云罗都未必能织出那样繁复精致的纹路,何况他通身的气度也绝不是一般世家能比拟的。 季渭在从小在山上长大,这半年竟让他完全变了个样,看一眼就觉得是个儒雅贵公子。檀夔又不傻,这样的人非王非侯,亦有泼天富贵。 “不老实交待?” 她转过身,四目相对,颇有些逼供的意思。 季渭了然一笑,“嗯,靠祖上封荫,赚了个小官做做。” 看他还是不肯说,檀夔也不强求,谁没两个小秘密呢,知道自己徒弟过的好就行了。 “好吧。那你这回什么时候走?” 季渭额头青筋一跳,走?那也是带她一起走!没心没肺的小姑娘。 “我要带你一起走。” 他搂住掌下细腰,往自己怀里更用力抱了抱。 两个人都没说话,床榻上变得逼仄起来。 还是檀夔先开了口,“季渭,今天做归做了,是一码事,但我没想过和你走。” 男人埋在她的颈侧,闷声道,“嗯,我知道。” “所以我带了人来,阿檀无论如何要和我走的。” 好哇,原来是这狗男人翅膀硬了!来和她叫板了! “你带了人?多少?” “五千。” 檀夔差点被气得撅过去。 “五千你是要封山?啊,你现在厉害了啊!” 师傅的太阳穴突突疼。 沉默等于承认。檀夔只觉得自己才发现养了匹狼。 翻身下床,拽了件衣服就要走。奈何实在腿软,还没摔就被季渭抱在怀里了。他也不说话,单看 着她的眼睛,用一条手臂狠劲勒住。 “你老实说,你现在是谁。” 季渭心知这关难过,全盘托告了自己的身世和处境。檀夔看过他的命格,知道这小子前途无量,没想到这才几年,已经考完武举认好亲,协圣诏暗掌翊龙司。成,她还担心徒弟在外的安危,结果人家早吃香喝辣了。 “那你不寄信,那么久也不回来,我还白担心你……” 眼泪扑簌扑簌的掉,急得季渭连忙含住,一边啄吻一边安慰,“是我思虑不周……原先对师傅有了畸念,痛苦不堪,看不见也就想不到。” “如今欲壑难填,满身泥垢,来找观世音女菩萨阿檀普渡。” 檀夔只记得自己点了点头,但不知道怎么又和这狗男人滚到床上去了。 隐约记得有人问她,“阿檀爱我吗?” 既然和他做爱插穴这么舒服,应该是爱的吧。 “嗯,爱的。” 走感情线好像有点快ˉ▽ˉ其实比起男主,女主一直在山上,更天真纯粹一点 本来想写皇子之类的,但是不好翘班谈恋爱,还是这种暗搓搓的大佬带劲,明天有考试,要停一次,今天特意写了2k,下面就是槐玉part,有个xp我真的好爱) 相争 日上叁竿,卧房里还有浅浅的呼吸声。 这一觉睡饱了,檀夔才微睁开眼。青帐深被里窝着个美人,只听她大骂一句,“操,这狗东西。” 她才反应过来昨天的事!一掀开被子,浑身上下都是青紫淤痕,本来雪白粉嫩的大奶还被被咬了一圈牙印。 …… 欺师灭祖!一定要砍了季渭! 气的檀夔眼皮子猛跳,火星一簇一簇的往外蹦。 爱他奶奶个腿!看今天不打断季渭的叁条腿!正准备起身下床找人理论,腰眼一酸,扑通跪在了床上。 好痛好痛……还是明天找那不孝徒算账吧。 吃干抹净就拍拍屁股走人,呵,这狗男人。 门楣处一道斜影闪了过来,手臂稳稳搂住她的腰,另一条环上了后背。 “师傅好点了吗?” 好个屁,檀夔一点都不想理他,扭过头去,撅着嘴哼了几声。 季渭一看就知道这小美人心里嫌自己弄狠了,昨晚上没体贴,正埋怨呢。她心地最软,又好哄,娇娇糯糯的招人疼。 余光瞥见季渭作势要凑过来,她赶紧捂住男人的嘴巴,红着脸骂,“流氓!我现在好生气,不想理你。” 檀夔觉得自己太矫情,这话说的不像是在骂人,倒像是在撒娇。想到这,就忍不住捂脸,再也不能在徒弟面前一展雄风了。明明昨天还对他很生气,现在也很生气,但居然没有半点怪他的意思。 为了赞同她的想法,身下的小穴咕嘟吐了包水。本来里面就什么也没穿,檀夔窘迫的夹了夹腿。季渭看在眼里,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小小夔来精神了。 浓眉微挑,“想要了?” 没等檀夔说话,房门被咣得撞开,打在墙上连门框都晃了晃。 “槐玉?” 还没等她问完,额角淌汗还在喘着气的人一下子嚷起来,“师傅!我也有话要和你说!” 季渭扯了被子将旁边的曼妙盖住,闪身到门口,语气冷冽,“你能有什么事?” 一开门就是一股子腥甜的味道,刚刚师傅又坐在床上。这间屋子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好笑,什么时候轮到他季渭来面前说叁道四? 两手紧握成拳,随着吐气慢慢松开。他昨天为什么要心软?为什么还是那么天真的相信季渭?昨天的槐玉就他妈是个傻子,季渭这样暗地里动心思的事情有多少次?他居然在昨天没拉紧师傅的手,他松开了!妈的,他松开了! 槐玉咬牙切齿,好笑的看向对面的人,“昨天你什么事,今天我就来干什么事。”看季渭一脸不爽的样子,他更来劲了。 “他娘的你心里什么主意,真当别人眼瞎?”男人看男人,怎么说也认识了五年,把彼此的算盘摸得一清二楚。当着他的面,坑蒙师傅,昨天直接骗去了床上。 他和季渭的争锋不是这么一次对峙能解决的,面上不显,心里早杀了他十七八次。 说完槐玉就要往里走,季渭直接一脚往他小腹踢过去。谁都上火,门口瞬间一片混乱。 檀夔看着自己的两个徒弟在肉搏,心里的某个想法空前放大。算了,至少先让他们两个停下来。槐玉的身份料想也不比季渭低,得,现在这两个大人物都开罪不起。 “好了,停吧。” 其实檀夔满打满算才二十,还是花一样的小姑娘,真放到一般人里最多是个待嫁女郎。民风开放,十八九岁出嫁有的是。 槐玉心焦,看檀夔出声当即奔了过去,小心揽住她的肩头。关心的话还没出口,瞬间怒火中烧,目眦欲裂。 满身的吻痕……一床被子而已,哪里遮得住全身?腿心里都隐约可见齿印。 极其久违的暴怒上来了。 他的整个右手在发抖,然而檀夔并不知道那代表什么。 季渭看见他这副样子,舌头扫了一圈腮帮,啧,这小疯子难搞了。 檀夔在把槐玉带回来之前,从来没想过这副大打出手的局面。她以为两个人最多互相看不惯,没想到见到的第一眼就打起来了。 拳拳到肉,每击必中。她都看傻眼了,为什么两个男孩子第一次见面就打起来了?而且明明阿季是很内敛的呀! 季渭不知道这个疯子是在哪里被捡到的,但他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一定很特别。天生碧瞳,异域风骨,幼小的他每天都在害怕檀夔会被夺走。他的好师弟让檀夔分了太多心思。 等他孤身一人下山闯荡的时候,很快槐玉也离开了。 再后来自己官至重臣,见到槐玉的时刻仍有些不可思议。 槐玉是来朝廷进奉的。 东西两地、南北水路,都是他的金银财宝。 他的父母都是西域王庭的贵族,幼时走失,进了奴隶场,一副好相貌带他来了中原,季渭猜,大概师傅就是在他出逃的时候救的人。 其中繁杂不知几何,竟叫他们二人又在朝堂见面。 好一番剑拔弩张之后,两人又在暗地里互相使绊子,这才耽搁了他回去找檀夔。倒是没想到,这人来得比自己还早。 季渭看过槐玉作弄人的手段,浑身没一块好肉,还能留一口气被吊在房顶上。他自认心狠手辣,槐玉更为疯狂,杀人取乐。还会时不时的发疯病,又叫又笑,安静了一会随手抽个东西,开始干剥人皮的活计。 怕檀夔被这疯子伤到,季渭连着被子把人抱了过来。 睁着双赤红的眼睛,槐玉直接咬了过去。嘴唇真实柔软的触感传来,浑身血液都在叫嚣沸腾,那一下直接咬破了皮,疼的女人直冒泪花。 槐玉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 操坏她。 下面就是槐玉啦~中间带了下身世 两人风格还蛮不一样的,季渭又野又猛,槐玉又疯又娇 可能写的不太好,今天坐车太累了,等我醒来再看看,最近一般都在2k 发疯 前有狼后有虎,中间的好汉嗷嗷哭。 檀夔从来没想过能有这么离谱的事情,譬如她现在被两个徒弟夹在正中间。 你听听他们都在吵什么…… “今天是我的了!” “黄毛小子懂什么?连女人都没碰过” “笑话,你昨天之前碰过女人?” “春宫册看过几本?知不知道怎么揉穴?一个疯子还在这里胡言乱语,就是让你做你会什么?” 她好像是铺子里的猪肉,被两个要买的人商量怎么做法。 红烧会吗?清蒸、油炸、糖醋都会做吗? 师傅一声怒吼,房间里总算清净了。浑身的酸痛让檀夔再昏睡了过去,醒来已是深夜,窗外圆月高悬。 骤然,一阵凉意缠住了她的脚腕。 好像是蛇! 尖叫堵在了喉咙口,因为嘴巴被贴上了两片冰冷的东西。 那条蛇抵在小腿肚子,蛇头轻扫着软肉。一股劲力猛地握住了她的脚腕!那不是蛇,是一只手掌。 屋内的烛火隐约跳动,晃清了来人的脸。 檀夔一把推开他,心里怒笑,哈,一个个真是好极了,当初真是猪油蒙了心,收拾这两个烂摊子,现在全是报应! “滚!” 槐玉从白天见了她开始就很不正常,现在整个面孔惨白,血红的眼睛怪异睁大,发冠都没带,一头乱糟糟的披着也不梳理。 他知道,这是发病。 但他没法控制。他的心,他的脑子,连带着身下的物件,都烫的发抖。明明就是他的啊!槐玉自认为这五年,一片痴心,即使师傅不曾有情,但也能看到他的心意。 可现在檀夔对他说“滚”。 明明昨天接受了季渭……现在却对他如此薄情?那他的五年算什么!他都可以接受檀夔的不作回应,甚至拒绝,可为什么把身子给了季渭?他槐玉呢!他的爱呢! 如若众生平等,于檀夔如草芥,那么槐玉甘做众生,乞求爱怜。 千不该万不该,她对别的男人动情了。 使徒暴起,追而囚之。 檀夔完全没想到,有朝一日被疯狗咬上了。 男人几乎是扑到她的身上,两条长腿硬是挤进了中间,用力一顶就分开了。一只手缠住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急切的拽着才系好的腰封。槐玉根本不懂女子那些丁零当啷的饰物,眼看解不开,又怕勒住让她难受,越急越不会弄。 心知这一遭在劫难逃,檀夔认命了。 “手伸过来。” 槐玉茫然得抬头看她。 师傅恨铁不成钢,直接拽住他的手开始教他解系带。槐玉脸色爆红。他、他不知道原来这些衣服这么复杂,师傅还在教他!那是不是…… 衬衣敞开,深色的淤痕还在。槐玉的眼睛都在发烫,只要一想到她和别人做过,就控制不住的发怒。修长的指节直接握住晃动的右乳,掌根边揉着,还伸出两指摩擦奶尖。 初尝情欲的身子开始怀念昨天的味道,小穴咕啾一下吐了一大包水。 娇躯轻颤,槐玉知道她动情了,眼里都带上了几分妖媚。 “唔……好甜。” 咬住泛着水光的唇瓣,舌尖探进去,仔细地舔着湿热的口腔。感觉到对面的人要往后躲,男人直接缠住她的舌头勾吻。 膨大的欲望没办法得到满足,槐玉一手捏住檀夔的下巴,舌头在她嘴里面作乱,还要咽她的口水。 整个嘴巴都麻了,她的舌头被咬到发痛。口腔里还在分泌的水滴滴答答顺着嘴角往下流,槐玉时不时的抽出来,舌尖还拉着白丝,又吻上她的脖子,一路顺着滴下来的水舔到胸口。 那张嘴里又叫又喘,“唔……啊,啊唔!” 槐玉一副被人强干的样子,眼尾泛红,叫得檀夔连番兴起,整颗乳儿立起来抵在男人衣服上。布料到底粗糙,比不得胸前娇嫩,直把乳尖磨到微张小口,涨得有葡萄般大。 “师傅……师傅……” 哆哆嗦嗦解开裤子,一根粗热的大棒啪一声打在了檀夔的小肚子,冠头前端兴奋的冒着白液,男人不管不顾只往她身上拱,底下两个极有分量的囊袋重重一沉,打的檀夔的大腿又是一痛。 亏得她还以为,这男人经验多丰富,感情今天阿季说的都是真的!黄毛小子,嘴上说得一套一套像个调情高手,估计连她的穴怎么个弄法都不清楚呢。 檀夔自己也才开荤一天,强忍涩意抓住他搂在自己腰间的手,掰出两根手指,放在自己的阴唇上,慢慢挺动腰杆贴着上下滑。 男人在床事上向来无师自通,何况他见的肮脏事可比一般的情事刺激多了。 槐玉本来想慢慢来,昨天才操过,那张穴必然被肏开花了。谁知师傅这么性急,抓着他的手就往穴里摸。 手指顺着力道,往穴里轻轻一插。指腹围着肉壁搅弄了两下,听见水滋咕滋咕冒了几声,槐玉没忍住笑了。 “这嘴儿好馋。” “你胡说!我才不馋!”她明明是被强迫的! “嗯?” 拇指狠力摁住了肉蒂,不轻不重的捏两下就硬起来了。男人起了玩心,另一只手都顾不上揉胸,对着肿胀的小珠子就左右拉了几下,激得檀夔连声大叫。 底下那根手指还在穴里抠呢,水一股股的往外喷,大棒子对着穴口瞄准了细缝上下好一顿磨,整根肉棒油光水滑,精神气十足。 槐玉手下又加了两分力气,直接让檀夔高潮了。看着淫水直接从穴口射出来,还滴在自己的腿上,这穴实在是骚透了。 “逼这么骚?” 檀夔脸色爆红。什么,什么骚! “你,你别这么说话!” “不能说你骚?”槐玉顿了下,“还是骚到不用说?” 穴口涌出一大股水。 槐玉佯作惊讶。 “原来是自己发骚呀!” “我帮师傅治治骚病,好不好?” 嘎嘎嘎,当心骚断腿啊二师弟! 本来想这章本垒打了,没来得及上垒…… 明天一定有更新!这两天玩过头了┏▽┓ 沉溺(粗口) 休息一天的小穴依旧又红又肿,贪心的贴住粗大肉棒。 槐玉恶狠狠的咬了口檀夔肚子上的肉,才算缓解了点心里的怒气。这里是季渭的房间,他是断不会待在这的。 被子一卷,将人连抱带举的扛到了次间。 门“咣”的一声被踢开,又重重关上。凌乱的头发被收拢到耳后,槐玉单手抱着软软的屁股,另一只手护住女人的脑袋瓜,压在门背上亲。 檀夔被亲的两眼发昏,顺着力道就往外伸舌头,由他的牙齿啃来啃去的。又喝了一大包甜汪汪的水儿,槐玉心满意足的松了劲。 边舔着小耳朵,边问她,“亲的舒不舒服?” 人虽然晕乎着,但那股子较真还在,檀夔恨恨开口,“就那样吧。” 就那样?知道怀里的这个嘴硬,现在还同他犟呢。 把水嫩鲜红的嘴儿又咬了一遍,女人身体里情潮翻迭,脑子里都是阵阵情潮。 看他还要凑上来,檀夔小声尖叫,“不要!不要了!” 槐玉轻笑两声,得,这主儿又娇起来了。 抱住她旋了个身,两个人都摔在了床上。雪白的身子在白日里也泛着莹亮的光,没穿衣服的檀夔禁不住的抖。 槐玉连忙护着人翻进被子里,双手双脚地紧紧缠住。 该死!要是师傅染了风寒,岂止是罪过! 男人身上情欲尤盛,火热的肉棍还抵在她的大腿。没一会檀夔就哼哼唧唧叫起来,蜷着脚尖又蹭又磨,“啊……槐玉你快点……” 看师傅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样子,心里那点愧疚早飞了。槐玉两手掐住她的腰,什么话也没说,连穴都没摸,挺胯就插了进去。 硕大的头部碾过湿热穴壁,肉棒上面青筋虬结,把一圈软肉刮得生疼。昨天才被操开的小姑娘穴里头分明还肿着,偏生胆大的还让另个男人来肏她,今天这张骚嘴非得被干烂不可。 翘挺的臀被重力拍得不住晃动,惊得檀夔大声尖叫,整个人都软趴趴的伏在了床上。 娇娃就是禁不住弄。 槐玉伸指揉了几下红肿的肉蒂,声音含笑道,“师傅的小逼也没什么能耐嘛。” 她就知道槐玉是多恶劣的性子!在床上全然是个地痞流氓! 吃过亏的檀夔才不理他,随着滚烫柱身的抽插小声呻吟。 这下倒是学乖了,槐玉手下又加了几分力气,不过这样实在无趣,不如逗弄她,反倒好玩的紧。 看着满身的青紫瘀痕,他可还没忘记那档子事呢。 槐玉把她整个人都抱起来,结实的小腹贴上白嫩后背,跟着肉棒的抽插一阵猛顶,整个屁股都被磨红了。 “轻,轻点……啊,别……” 快感层迭,檀夔被掐住的细腰起伏扭动,一下一下往肉根上坐。花心深处的热液激射不停,爽的槐玉直接将人往上一抛,白白嫩嫩的屁股直接吞进了整根。 飞着沫儿的穴口处,两侧红肉裹着肉棍子,连屁股缝都是烫的。里面的水没法停,连槐玉自己的大腿都是一片湿。 小姑娘受不住,叫都叫不出来就哆嗦着高潮,贴着被子又晕过去了。再龙精虎猛也禁不住第一次,槐玉用力深顶,放松腰腹射了几大股,烫的里面的小口收缩好几下。 穴里咬的紧,还有些胀的肉根怎么也拔不出来。男人伸手揉着阴蒂,眼睛垂下去看下面那张馋嘴。 粘稠的白液糊满两边,还有点不满足的翕张穴口,含着大鸡儿往里吞。那双红眼早随第一泡精飞了,现下槐玉的眼神越发诡异起来。 他不懂师父的想法,不知道她是否有情。 然,他爱极了美人。美人皮,美人骨,千般万般比不上一颗美人心。 傻子,居然敢相信两个恶鬼,堂堂峰主蠢笨如斯。槐玉突然觉得,今天下午季渭说的很不错。 檀夔不懂情爱,但谁都不可能放手。在凌云峰互相看不惯是争,在他们的势力里也是争。世道纷乱,这里早晚不安全,没人放心她一个人在这过。以后变数不知几何,一个男人都快妒忌得发疯,别说外人。 早早圈起来娇养,是唯一良策。 越想越兴奋,槐玉已经想到以后天天抱着师父肏干的样子了。每日醒来就被温温热热的吮着,一天都把小姑娘抱在怀里,出门的时候还能听她伏在身上猫儿似的叫。 日夜都被插着,早晚要把这没心没肺的操熟了,满眼都是他。 胯骨相撞,檀夔的腿根酸的发麻。热烫的阳茎根部实在粗,只能捣进去大半,她越是求身上的男人,他就越来劲。 得,长着子孙根的骨子里都劣性相通。 一阵激爽直冲上头,槐玉咬住眼前上下乱蹦的奶子,用力顶了十来下,又往穴里满射了一大股。 再次被做昏过去的檀夔只有一个感受,她好像要死在床上了。 商量 从昏睡到醒来,檀夔打赌至少一天一夜。睡得她骨头散架,浑身发疼。 男人没有好东西! 话本里都说的没错! 自己的下半身没法动,她只能用一双充满怒气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一个端着碗想喂她,一个站在香炉旁边挑香灰。 手里有东西没法扶她起来,季渭出声喊正做贼的某人,“过来扶下。” 槐玉咧着嘴蹦过来,心虚的不敢扭头看,只小心的把师父从被子里抱出来,搂着靠在自己身上。 檀夔多看他们一眼都是在找气受,索性闭眼心安理得享受服务。 将近叁天没怎么吃东西,季渭怕她连粥都咽不下,只叫厨间里候着的那些人温着乳鸽汤。看檀夔慢慢张嘴的样子,胯间又起了热腾腾的反应。 两个禽兽没一个老实,槐玉虽然两只手都搂着,但头止不住的前后动。舔舔耳朵,亲亲脖子,痒的檀夔实在难受。 一小盅热汤见底,她的身体也舒服了不少,咳了几下清清喉咙。 “我要休息。” 男人都听懂了,这是赶他们,心里还怨着呢。 真是爽完翻脸不认人啊。 脸皮更厚点的槐玉一下就抱紧了,话也不说对着她的嘴儿就亲。 几天前的檀夔还可以硬气的把这两个人都踹走,如果还知道今天她会变成这样,直接断绝师徒关系。 现在……反正她也打不过,还是躺着吧。总归是自己养大的孩子,何况那档子事都做过了,怎么说也能过个安稳吧。 吃饱了就想睡觉,打个呵欠就睁不开眼睛。 看她实在困倦,槐玉也不敢多烦她,小心托着放回被子里。自己的师父左看右看,都是可爱的紧,眼里抹了胶水似的移都移不开。 季渭一看这疯子上劲了,心里烦郁焦躁,直接往他小腿踢了几脚,“走了,别影响她休息。” 刚硬拳风直接冲到季渭脸上,旋身后闪之间已经挥过来了叁拳。大师兄多练的几年可不是说说的,寻着槐玉身形不稳的空当就是猛一击肘。 年轻人还是性子直,季渭直接连拉带拽就把槐玉揪出去了。 “你疯了?!” 季渭额侧青筋暴起,剑眉紧促,一万个懊悔怎么会想和这个人联手。 “阿檀在里面睡着,你做什么?” 本就恼火的槐玉怒气更甚,“我做什么?爱她,离不得她,恨不得掏心掏肺。” “你就清高?你就大度?” 两相对峙,剑拔弩张。季渭没心思和他争这些,只想快点解决檀夔回府的问题。 “明日准备带她下山,叫你的人都准备好。” 树敌无数,不作完全准备根本不放心檀夔安危,何论带着一起生活。原先定的府苑和下人已经一并安排好,等她身体差不多就一起回去了。 凌云峰早有人盯着了,查他们两个的身世又不难。唯独怕这遭露了马脚,那帮人必定会知道山上这位女子,于他们而言重之又重。 再多的人手都不及放在眼皮子底下来的安心。 槐玉冷哼两声,算是作了个回应。两人互不顺眼,随即又忙自己的事去了。 日薄西山,赤条条的檀夔才从蜷着的被子里醒过来。身上青青紫紫还有些疼,但穴那处抹了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她偷偷磨了磨腿心,穴口清爽干涩,除了有些胀。幸好这两个男人再没做那苟且之事,不然十天半个月都下不来床。 “夹什么腿?穴又痒了是不是?” 季渭站在帘外看了许久,结果这小姑娘一醒来就磨蹭腿根,胸口腾的涌上躁气。 檀夔呆愣愣得看着他,“你……你怎么在这!” 说罢就又缩进被子里,小声叫着要他出去,“明明是我的闺房!出去出去!” 声音又娇又软,凭谁也看不出这是他的师父,分明还是个刚及笄的小姑娘。被子都盖住了,看不见她的脸,但他就是能想见那张含羞带怒的脸。 好像中蛊了。 确实没错。季渭看着床上的鼓包,可不么,此间仅有的美人蛊。 男人长腿阔步,环臂一伸将心肝肉抱了满怀。檀夔在被子里闷得透不过气,挣扎着把头挤出来,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怒瞪季渭。 一只手仍紧紧抱着,另一只抚上她的脸侧,将糊在额前的黑发慢慢拨开,看她气鼓鼓得像只小鼠,季渭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声笑在檀夔听来不亚于五雷轰顶。 他季渭居然敢笑她!前两日还在她的床上亲昵呢,今日竟敢出声笑她了! 眼看师父眼睛都红了,两滴泪将落不落的在睫羽上挂着,季渭赶紧含上她的唇瓣,轻柔碾弄以示抚慰。 这个吻的本意是床榻间的亲昵,季渭压根没想那档子快活事,只心疼怜惜她。 檀夔以为男人是兽性又起来了,索性闭上眼睛,除了有点疼其他也没什么。季渭看她闭眼,身体也稍微后躺,一下就才出来这小妮子的想法。暗自好笑。 “不做不做,”他顿了一下,似笑非笑,“若是师父想要……那弟子也可勉力一试。” 做师父的脸色爆红,她,她还以为季渭又要来,这下倒显得自己多欲求不满,醒来就要和自己徒弟求爱。 男人边啄吻着粉嫩嫩的唇肉,边和她说,“明日我们下山。” 檀夔一愣,脱口而出,“啊?为什么要下山?” “凌云峰不安全了。”季渭说到这里,眼里含着歉意,毕竟都是因为他和槐玉的关系。 她又不傻,看对面人这副样子就知道一定是他们惹出来了事情。檀夔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二人 位高权重,仇敌多到可以不用想。此番闹得动静这么大,也无任何暗探,可见他们各自的势力也足够强大。 再厉害,一人也难敌千军万马。 其实她对凌云峰没什么留恋的,但是徒弟一而再再而叁的欺瞒自己,引来这么多麻烦,檀夔心里相当不爽。 季渭看得出来她在生气,抱住腰的手又收紧了一些。低声向她撒娇,“好阿檀——” 小媳妇似的向师父撒娇讨饶,“亲亲我吧~阿檀~” 他绝口不提原谅二字,师父脑瓜子里的那些小道道都门清儿,越是求,越是不给。 檀夔受不了这副黏糊劲儿,用力撑在他胸口也推不开,心头一横在季渭额头吧唧吧唧亲了几口, “好了好了,我没怪你。” “等会我去收拾一下。” 要下山还有点小兴奋呢,毕竟好几年都没出去玩过了。想到这,檀夔咧着嘴角傻乐。看她面色红润,开心的样子不作假,季渭也长纾了一口气。 他只怕阿檀对自己的强取豪夺还有埋怨,如果明天不愿意一起走,又只能再用强。 季渭不愿这样。 如此,应当是原谅了。他闭眼,轻轻抵住师父的额头。 山高水远,只盼君心似我心。情深意重,唯期余生相白首。行凶作恶有再大的报应,他季渭一力承受。一切一切,只要保佑师父平安顺遂。 此番再也逃不掉了,阿檀。 来更新啦~之前一直登不上,又因为身体、疫情、考试等等各种事情又耽搁了,自己也把这事忘了…下次开文一定要留2w存稿,这次属实心血来潮了ㄒoㄒ 这章走走剧情,明天是叁个人的ooxx!大肥肥肥章!一般都是凌晨更新,可以第二天看 不会很长,主要写想了好久的play再有十几章那样子~ 共浴(HH前戏) 檀夔是被抱着下山的。有两个苦力还不赶紧差遣差遣? 舒舒服服得窝在季渭怀里,槐玉跟在身后给她递些小零嘴儿,好一副大爷嫖妓的惬意样子。累了就闭目养神,身子一晃,她就知道是换人抱了。 季渭的手臂很硬,为了让她睡得舒服,用力锢着后背,但躺的安心;槐玉抱得太紧了,身材太过削瘦,咯得她腿弯里都有些疼。不过反正是被服侍,她也就大度点不计较这些。 路上摇摇晃晃,一路好睡得很,连自己被抱下马车都还在呼噜呼噜吹鼻涕泡。 有点像抱孩子。 季渭看着师父侧头安睡的模样,莫名其妙想到如果以后有了孩子……男人的脸肉眼可见的变红,耳根处都是一片灼热。 身后的侍卫看见主子晕红的脸,两颗眼珠子都差点蹦出来。这、这、这真是开了眼啊!平日里杀人不眨眼,现在对着自己的女人满脸痴汉……侍卫心里默念了一百遍非礼勿视。 富可敌国不是随便说的。 过了小径又上了曲折游廊,眼神恍然间被抱着转过一座白玉假山,天色太暗,看不清种的哪些花草,但即使是富贵人家,也未必能在初春就看见桃花满开。 原因无他,檀夔喜欢桃树。 山上桃树结的果儿个顶个的甜,再没任何一样能超越她对吃桃的狂热。 临近门处,香气醇厚圆润,檀夔虽仍昏沉睡着,但对檀木香早有感知。浓烈微甜,闻来却不苦, 她自己的房间里也有檀木椅,却是远不及这的。这两个败家玩意儿!竟用檀木来做门,她的肉都疼了! 季渭把人抱到床上,拿过小衣来给她换。 啧啧,这床睡着也不一样,摸着就知道是锦缎。感觉到手指在自己胸口作乱,檀夔才算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就是一阵头痛,“你们倒是真舍得。” 鲛纱做的肚兜……她咬的腮帮子都痛,真会花钱啊! 随便个年轻姑娘都知道,南海司制局每年的鲛纱不到五匹,皇族都未必能裁到几尺,好端端的被拿来做这种东西! 败,都给她败光!早晚让这两个够男人喝西北风去! 檀夔瞄了眼还在打系带的男人,气不打一处来,索性又闭眼佯作休息。 估计今天是真累了,季渭也不敢出声叫她,心里甜蜜蜜得又抱上了打算带人去泡温泉。师父体寒,当初花了好大功夫才算造完这玉髓池,如今用上了自然又是好一番得意。 天然的地热灌得人通体舒畅,一天没怎么动的檀夔也忍不住眯眼喂叹。 她只觉得经脉通泰,当然不知道在色胚眼里,又是一副玉体横陈的何等美景。 美人仰颈后躺,双臂搭在池檐,墨发如瀑。杏眼圆眸里水气氤氲,粉唇微张,丰满胸乳连着曼妙身姿都埋在水下,因着腾腾热气,竟被朦胧遮掩看不真切。 素了两日,季渭早憋不住了。 今日抱着她走路都走不稳,胯间的家伙事硬邦邦顶着,不过看样子檀夔没感觉到。不然也不会靠在池边毫无防备。 欲火叫嚣,还跪着的男人伸出左手,巧劲捏住白嫩下巴,稍微往上一抬,正正堵住了。半是勾引半是缠吻,圈着人家的舌头往外拖。 檀夔早泡酥了,半分力气也用不上,顺着季渭勾她的劲往上抬头,额头恰好顶在了那块喉结处。 她以为是从了,结果别人变本加厉。粗糙的大舌直直顶到喉口,嘴巴呜呜嗯嗯的乱叫,口水根本收不住,顺着两人颌角往下淌,暧昧喘息间还有滴答的水声。 这样到底不方便。 季渭只穿了件圆领玄袍,脱了就是赤条条的健硕身子。 被吻得晕乎乎的檀夔还没反应过来,“啪”的被砸上一片大水花。汤池小,能坐得下小姑娘,却是才刚到男人胯骨。 檀夔抬眼一看,面前的男人胸腹肌理分明,深壑浅沟向下延伸,两条线从腰胯开始,连到浓密卷曲的黑毛里。 好歹也遮一下嘛!兀自害羞的檀夔脸颊羞红,眼睛反而自觉的一直往人家的小兄弟那跑。怎么回事,不应该翘起来吗? 季渭一眼就看穿了师父,把压在下身的手松开,粗巨肉根直接从水里弹上来。竟然真的有几分“清水出芙蓉”的错觉。 不许想!不许想!才有些清明的檀夔转身就要上去,季渭大跨两步,直接揽着腰把人抱了过来。才吻过芳唇又忍不住在她的耳后亲昵摩挲,“小骗子。” 左手仍捏住小姑娘的颌角,食指伸进嘴里勾住她的舌头缠弄,嘴巴里黏湿一片。适才冷落的右手一掌握住嫩乳,乳尖粉嫩,拨弄了两下就硬到不行。 还是小,他想。 一只手还不满点,委实是没发育好,还得再给她揉揉。 话是这么说,手下的动作可不怜惜,奶子又绵又软,托在手里左右晃,乳波迷得人眼晕。一指顶着奶孔,四指指根轻慢揉着,揉得檀夔下面的嘴一直汪汪吐水儿。幸好是在温泉池,要是在床榻上早湿透了叁四床被子。 嘴巴被插得发麻,檀夔支吾叫着要把手指吐出来。季渭看她要逃,一掌直接扇在右乳上,手印鲜红。力道再小,也软不过一身细皮嫩肉。 “啊!” 汤池里传出少女的惊呼,压住她的男人身躯高大,神情晦暗。氤氲水汽里檀夔自己也看不分明他的眼神。 季渭轻笑,不轻不重得又扇了两下小乳 “不许打我!” 他居然敢打自己的胸!明明就不大,嘴上说着怎么怎么喜欢,居然敢对自己的那里下手!檀夔瘪了瘪嘴,扭头不想看他。 一副勾人样。 偏还在他面前作妖。 把插在她嘴里的手抽出来,看见指尖还勾着细丝,季渭略一挑眉,却是直接往下探去,摸着穴口就是并指用力送入。 汤水温热,即使前戏不足也够润湿整个穴口,插进去并不干涩。只是一小股水被带的挤进来,已经撑的穴里有些涨了。 季渭爱她在情欲里双眼失神的样子,手里重了两分力气。几天没做,里面紧的要命,软肉吮着他的手指,稍微抽插都有些难。穴里慢慢搅着,拇指向上摸到那颗肉珠,左右拨动了一会,见还是没什么淫水淌下来,索性旋着轻按。 花核太敏感了。 只两下,檀夔的小腿肚一阵痉挛,哆哆嗦嗦抖着身子就泄了汪水。 男人手里的动作都停了,满眼惊讶得看她,“师父,你这么……” 没等说完,檀夔颤着两腿,用力勾住他腰身,两手撑着池子堵住了那张嘴。都知道了还说什么!做师父的真是一点脸面都没了。这么想着,眼里竟真带着点湿意,看得季渭心头燥热。 知道她脸皮薄,季渭不敢再说,低头堵着唇含她舌尖。揉着乳的右手环到檀夔腰后,左手两指细密得往穴里抽送,顺着濡湿肉道向深处勾弄。 身子放不开,等会更遭罪。自己的肉根再硬再挺,季渭也是绝不会让阿檀痛的。好在高潮过一次的软肉已经适应了,吸裹着手指往里进。 又和第一次一样,不长教训。等他插进去,必定还有好一番折磨。 穴道里稠汁粘腻,季渭索性把手抽了出来,两手掐住檀夔的腿根往岸上一抱,上半身伏趴着白玉石板,留半截屁股沉在水里。 汤池里是活水,水线正好盖着那张馋嘴,稍一晃动就见着嫣红穴口。 花唇张合,蜜水肆流,一池又连着一池。明明到处都是热气,但季渭偏偏能看清楚那缕银丝。细长,勾连,腻得发甜。 月下神女蛊惑,他突然间觉得在畅快插入之前,得先罚上一罚。 粗糙大掌拍在女人右臀,雪白挺翘的屁股霎时红了一片。 为什么老打她啊!不插进来,还晾着人这么久,打得又痛,檀夔真是烦死他了。气哼哼得趴着,但只敢稍微扭下屁股,好提醒他赶紧点干正事。 啧。 季渭连打几下犹不痛快,抓住红彤彤的小屁股用力揉捏。另只抓着大腿的手摸到穴口,揪着阴蒂轻拽,两片唇肉碰都没碰。 “啊……” 他还屈着手指弹那里!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捏着搓揉,檀夔自己都知道花心深处有多痒,只恨不得季渭立马插进来。 “求你……求你了” 自己的心肝宝贝双手扒着穴儿,满脸潮红得扭头求他,操进去。因着要别过身子,一对玉乳颤巍巍得好似也在求情。 “噗!” 水声激烈。 穴肉太嫩,青黑乌紫的肉棒也过于吓人,做这么久的前戏还只是插进了个头。穴外小臂般的一截还热烫着,硬顶只会伤着她。 季渭弯下身靠上光洁的裸背,顺着脊骨轻柔舔吻,“放松点,阿檀。” “才吃这么点,小小檀哪里够。” “穴口松些,让相公插插你的小逼。” 躺着的人早把理智抛走了,听话得循着男人揉她阴蒂的速度,收缩着穴口。 “好乖……” 季渭站在身后,粗硕的鸡巴正对着穴眼,看着那张小嘴一张一合得含着柱身,慢慢往里咬着,浑身气血都冲上了头顶。 怎么可以有这么听话的宝贝? 免费精彩在线:「po18homes」 操坏她(3pHH) 太满了。 甚至撑得有点痛。 正将穴里捣得花汁四溅的男人,不是白日里抱着她的温润公子,是欲望膨胀的恶鬼。 季渭在心里重赏了建这温泉池的木工。 天底下居然就有这样好的尺寸? 两掌堪堪握满细腰,再往下就是挺翘的肉臀。刚刚打那几下真没用力,但屁股上还是浮了片红。 又软又弹,撞两下就乱晃。美得迷人眼。 男人眼里满是白肉莹汁,喉咙口难耐得粗喘。 硕大肉棒在水嫩花唇间来回抽插,穴里流的汁早被捣磨成白色水沫团状似的糊在穴口,肉根处的刚硬毛发也都是一片濡湿。 两颗囊袋啪啪打在阴户,对着裹住肉棒里外翻飞的花唇一顿猛撞,爽的檀夔又高潮了一次,嘴里低喘着突然高亢尖叫一声。 “嗯……哈……慢点慢点……呜啊啊……好胀……” 檀夔被这强劲的力道撞得要飞出去,只好十指紧紧抠住玉石的缝隙,边叫着边低声求他,什么荤臊话都不要脸皮的往外说。 “哥哥——夫君……啊!轻点轻点……呜呜……阿檀,阿檀……要坏了呀~” 哥哥? 男人全根抽出,留个顶端在穴里被紧紧吸着,挺胯直撞花心。那被提着的腰狠狠往自己的肉根处压,水池里只听噼啪一声,大粗鸡巴直顶开了宫腔一道小口子。 “到底叫什么?” 季渭用半调情的口气问她,“想想清楚。” 哼,这个坏人!檀夔软声唤他,身子被顶得乱颤。因为气息不稳,总是低低喘着,“啊……相公……夫君……啊啊啊……好夫君,求你!” 粗壮得肉身碾过湿穴里的每个敏感点,轻撞两下就是一阵叽咕叽咕的喷水高潮。 小姑娘是真不耐插,上回也是,磨了几下而已,瘫得跟没骨头一样,还得让人半托着才能坐起来点。 正掰着细腿缓慢肏干时,季渭感受到一股冷气。瞥眼柔声轻哦的师父,更是懒得张嘴,索性等对面的人先开口。 刚下了山就奔去处理急事,解决好又马不停蹄奔来的槐玉现在只想砍断季渭跨里的那根东西。 为了这山庄他费了多少心思,瞻前顾后上下打点。偏季渭独自快活,抱着美娇娘在这汤池里恩爱。 是个男人谁能忍?槐玉当下就把披着的袍子掀了,里衣都没脱,大步向师父趴着的池边走过去。远看着最多是副活春宫,近看了眼颅顶都突突冒血。 檀夔皮肤白,身子也嫩,因着几次浇灌精水都够足,早是个勾人摄魄的妖精了。不耽情爱的人,碰上了两个邪魔,早晚被吃得渣都不剩。 连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下巴又被狠狠捏住。粗粝舌面磨蹭着唇瓣,也不等她的主人同意,蛮力破开齿关,咬住里面的舌根啧啧吮吸。 槐玉再不亲她,自己就要先炸了。 他可以忍住不往师父身后看,但肉体击打和泉水拍击的啪啪声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只用想,就能猜到充血红肿的小肉珠是怎么颤巍巍挨操的。 想到这,槐玉起身,看向站在池子里掰开人家腿根、挺胯抽插的季渭。 季渭根本懒得理他,反正现在是自己堵在穴眼儿里,爽的没边了。 看怀里的人悠悠转醒,槐玉边亲着嘴儿边求她,“阿檀……帮我舔舔……” 迷迷糊糊,随便答应人的后果就是痛,很痛。 檀夔第一次知道舔舔是这个意思,也再次认识到了男人的无下限。因为情欲胀大的肉根一下弹在她的脸上,但她出奇的不害怕,甚至想试试。 通红硕大的头部实在骇人,她只能尝试着伸出舌头,在小口处舔了一下。有点咸,但是不腥,不是太难接受。 舌头绕着龟头处舔了一圈,随即微微张口,含住。 槐玉疯了。 他的心因为剧烈的搏动,鼓动了整个胸腔。从前只是幻想着,求着师父给自己,现在竟然在舔他!含着圆头,香香软软的舌抵着射精的小口舔弄,两瓣红唇来回吮吸。 檀夔的嘴太小了,吞下肉棒头处,腮帮子就被撑到变形。她自觉的认为要互相取悦,顺从的整根舔吸着,在舌头又一次抵在精口的时候,槐玉的欲望达到极致,低吼了一声。 他射了。 这才多久? 本来看着师父给槐玉口的样子,季渭眼睛里都在冒火光,结果谁想到这才一刻钟,竟然泄了? 季渭停下动作,松松散散拎着两条细腿,好整以暇得看向槐玉。略带挑衅的挑眉。 疯子最受不得激。 檀夔的嘴角还滴着几滴白浆,刚刚很快就拔出去了,但免不了点射到她这里的。 发泄过一次的肉根依然翘立,被半强迫得塞进了嘴巴。虽然还有点痛,但适才的味道她并不反感,再次尝到也和先前一样,卷着舌轻柔舔舐。 槐玉的喘息性感迷人,腰身小心得往师父嘴里挺动,怕太用力伤了她。圆润的龟头被吸着吻着,爽的人头皮发麻,销魂入骨。 看小姑娘在那里舔上劲了,季渭神色凛然,慢慢把肉棒从穴里抽了出来。察觉到男人的离开,檀夔晃着屁股,夹紧了穴口的肉,还是没留住。 “好好跪着。” 上面的嘴离不开含着的,下面的穴也离不开刚还咬着的。檀夔收腿,把屁股瓣翘起来,臀肉立刻就被扇了一掌。 “啪!”掌声格外脆,在潺潺水声里更显情色。 檀夔吃痛要躲,男人伸手把她抱住,另一只手扬起来,打在了穴口。甚至用了点巧劲儿,擦过那粒肉珠,连腿根都止不住抖。 季渭怒笑,“嘴巴不是吃的很开心吗?还要操什么穴?” 即将高潮的檀夔急的把肉棒赶紧吐出来,连声哭叫,“不要……!”小屁股摇得更欢,希望求得男人青睐。 “师父好骚……” “怎么会有这么馋肉棒吃的师父?” 才没有!檀夔刚想反驳,整个人又有些晕了,懒懒躺在池子边上。 “他不稀罕,我来疼爱师父。” 槐玉把整个人都从水里提了起来,紧紧按在自己的怀里,往师父身下的穴里摸了两下,噗嗤一身插了个穴满心满。 天可怜见!他槐玉有多爱檀夔! 湿软嫩肉绞住了男人的肉身,又粗又深的棍子直戳戳顶到了宫口。本来只差一下就到了,结果槐玉一进来就插满,刺激的小姑娘淫水乱喷,舌头耷拉在外边,满眼都是高潮后的失神。 蓦地,后颈一痛。 季渭看着这副颠鸾倒凤的销魂样,心里冷笑。插完穴就不认人,谁让她爽谁就是她的好夫君、情哥哥。 暗吃两斤陈醋的季大人上前咬住雪白的脖颈,牙齿用了力道细细磨着皮肉。本来是想激她,反倒给自己平添几分不爽。 滚烫的唇舌顺着颈侧一路吻至胸口。胸前两只颤动的玉兔子被冷落许久,季渭张口就含住了大半个乳,硬硬的奶尖戳得他喉咙有些痒。 檀夔的上半身向后仰躺在季渭肩上,手臂垂在身侧,奶尖被他咬的生疼;下半身紧紧贴着槐玉的小腹,双腿被他举着环在腰上,紫黑色大肉棍一下一下往她腿心撞,也疼的要命。她脑子里一点都不想要了,但这副身子还流着涎水,迎合着上下动作。 呼—— 蒸腾雾气里,女子微微仰头。 天上一轮满月。 明明二十年都好好的,怎么现在会这副淫荡样?百思不得其解,只余嘴里的低低喘息。 肉穴里属于槐玉的那根肉棒抽出,檀夔居然觉得空虚。没有被填满……好难受。不同于槐玉的、更有力的另一根几乎是直着凿进来,顶的宫口直发酸。 “啊……” 小徒弟偏头咬住她水光淋漓的唇,交缠间不住有滋滋的水声。 花穴里噗嗤噗嗤一声比一声响,穴心里淌出的水飞似的溅出来,湿了季渭整个腰腹。 看似檀夔在被欺负,实则是被两个男人小心呵护,放在心尖上疼。人生苦短,寻欢作乐再平常不过,有了这样的极乐去处,夫复何求? 安稳躺在徒弟们的身上,檀夔连声娇喊,直将两人又勾的气血翻涌。 抱回房里前后挺操,小妖精才算真的睡过去。檀夔睡下后,二人对视一眼,总算解决了件烦心事。 至少檀夔在心底慢慢接受着他们两个。 也许……可以开始期待些别的。 免费精彩在线:「po18homes」 摩挲(调情) 这种晕乎乎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了那两天。 酸爽得要命,全身没一块好肉。 檀夔睁眼,尚未来得及从昨夜的癫狂绮丽里清醒过来,就被压在颈间的人轻咬一口。 “别……” 喉咙又干又涩,声音不似平日里的清冷,晨勃发情的男人惊得连忙起身。 怎么会这么哑?昨天闹得晚,最早也要子时。季渭记得自己带她洗漱之后,喂了两盅清玉露,槐玉跪在榻上每隔一个时辰就涂一次药,分明才探过她的脉,平稳润滑,照不该还会这样。 她看着季渭翻身下床,去拿暖炉上煨着的小碗,心下赧然。 真是,两个大男人,什么也不懂。 她撑着坐起来,舒舒服服靠在季渭胸口,喝了几勺就摇摇头不要了。 “我不饿,只是嗓子有些干。” 见她不愿再张嘴,男人也只好把碗搁在一边,贴着耳朵小声问她,“还难受吗?” 被宠坏的孩子不外如是。“好痛~” 季渭心头怔愣,师父竟是在同他撒娇?不及细想,伸手慢慢揉着她的肩颈。知道小娘子金贵娇嫩,没想到还是出了纰漏。 怕碰到她还痛着的地方,边卷着衣襟边蘸了点芙蓉膏抹在瘀痕上。 看来槐玉的那个药也无甚用处。但即便药再有用,追根究底,二人还得再克制一些。 这么想着是一码事,自己的兄弟那里是另一码事。 这都憋成什么样了?要了师父身子之前都是自泄,连着昨晚统共才两回。正是一根鸡儿铁杵着的时候,哪个男的受得了? 檀夔本来就是想逗逗他,结果一个大男人真就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这,这!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好吗! 明明是她被弄得下不来床,怎么还要来反过来安慰别人呀! “不许哭!” 檀夔拧着眉心看他,颇有几分做师父的气势。 好像是睡太久了,肚子里有些胀气。还没来得及把嘴捂上,对着季渭就是一个响嗝。 “嗝——” 吓得她抿紧了嘴,扭头不敢看人。 这也太丢人了……檀夔尴尬的手脚没处放,搂住一段被子就往身上盖,蜷缩着躺了进去。嘴上还要硬装,“你走吧!我想再睡会儿!” 早知道这张小嘴儿流不出蜜来,季渭轻声笑了两下,识趣的不说话。 “还不走!” 檀夔身后的被子被紧紧压着,就知道这个男人肯定还坐着偷偷摸摸笑话她。越想越气,索性推了他一下。 “阿檀这是要做什么?” 这点小力气充其量抓几下痒,在季渭眼里还能算调情。 不等她回答,季渭捉了手腕就往身边提,踢了鞋子旋身跨在檀夔上面,一手就将两条胳膊压过头顶,死死摁住。 他怎么会在意这些?甚至巴不得檀夔在他面前出糗,古灵精怪的,反正他爱极了。 沉香混着年轻男子晨起的躁郁铺天盖地的压下来。 檀夔的眼皮都在抖。 她以为是要亲她…… 季渭怎么会看不明白这颗脑袋瓜? 自己的师父,就是撅下屁股都知道是吃喝拉撒哪个意思。 “要吗?” 男人刻意压低了嗓音问,酥得檀夔耳朵发麻。 她张口就想说不要,但已经肿了一夜的穴听到这句话竟然直接汪了泡水。 不是吧,现在已经这么饥渴了?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呀!羞耻心作祟,嘴上支支吾吾,她的小胸脯却是挺了又挺。 “说呀。” 细密的吻落在右脸,舌尖轻微刮擦。状似不经意得舔了舔师父的嘴角,一碰即离,复又侧过头,轻轻吮住莹润耳廓。 他什么也没说,但无一声色不在勾引。 某只手甚至大胆的挑开衣襟,松散系带,食指屈起,巧劲勾弄着奶尖。床帏里只有暧昧的水声和 女子的喘息,一人埋在被子里,一人俯身相欺,此间彼间,竟分不出是谁先被勾了情欲。 寂寞难耐。 玩她的乳,却又不舔。往下摸穴,连根手指都不插进去,只抵着花唇上下摩挲。 这对一个吃过荤腥的女人何其残忍。 檀夔知道,面前这人的耐心顶好,她不开口,便无法得到满足。 这也是他和槐玉的区别。同样的心狠手辣,但季渭可以等,刀刀凌迟,一击毙命。槐玉全然相反,要一个爽快刺激。 还能怎么办?求呗。 “求你……” 男人最吃这套。杏眼半睁,眸中含泪,娇娇弱弱待君怜。 此刻的季渭属实是咬牙硬撑,“阿檀原先还喊疼呢。” 声音一顿,语气变得挑衅。 “受的住吗?” 这丫还在这装!但檀夔对付他们的法子可太多了。她抽出被压住的手腕,环在了男人的肩上,挺起身往他耳朵边呼了口气。 “穴儿不疼~” “只求夫君来疼疼阿檀~” 原来昨天是他烂好心!疯子又不懂疼人,怕这心肝儿承欢不住,昨夜汤池里一回、床上一回便草草了事,后半夜去淋了瓢冷水才勉强压下邪火,两人都不敢搂着她睡。结果人家好得很!前脚说着疼,后脚凑到跟前,挺着奶子要男人插穴。 季渭的眼里都快迸出火星子来。 “好宝都这么说了……” “夫君定是要喂饱的。” 衣服卷着被子一道被掀开,檀夔吓得就要往床角里躲。 “躲什么?” 季渭单手扣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从不知道哪里取出来个暗红匣子。 “你拿的什么东西?!” 檀夔没听到回答,死死盯着他两指解开了锁扣。 里面是各式的金链银环,还有叫不上名的珠宝玉石做成了串子。 帐子里太暗,隔得又远,她看不真切。 “来调教不听话的小奴。” 家人们,俺被隔离了……前前后后合起来写了点,但稳定在每章2k 首-发:po18.vip「po18uip」 狸奴(调教) “可我还疼着!” 听这话,她还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当即怂的改了口,疼!真疼! 而且越来越不尊重师长……什么小奴!他也说得出口! “不许说那种话,我是你师父!” 檀夔恶向胆边生,低声斥了季渭一句。没大没小的,等她好了,看她不揍这兔崽子。 嘿,小猫发脾气,咬人了。 季渭侧身看着她,手指还在木匣子里拨弄。知道她穴里还不舒服着,他也不会真的插进去。偏偏醒过来就要招惹男人,一顿好打当然免不了。 千不该万不该,小姑娘在这时候想到了槐玉。 “槐玉呢?” 檀夔眨巴眨巴眼睛,言外之意是提醒他自己还有个小徒弟。 还有力气提别的男人?季渭气的话都不说,用力咬住乳尖,含着肉嚼弄两下。只听见喘息,没听到别的声响,他更是恶狠狠咬了几口。 季渭随手抓了条链子,细细一看链子两边各挂着颗东珠,和小夹子撞在一起声音清脆。 檀夔是真的有点怕了。 她知道这是夹在哪儿的……紧紧抱住男人的后背,半带着哭腔喊他,“别,季渭……我不要这个……” 如果他一定想的话,可以插进来的!她才不要那些乱七八糟的! 女壮士檀夔心一横,“阿季!” 甚至自觉得抬起屁股,在季渭的肉根处轻轻摩擦。 “不可以。” 蹩脚的讨好在季渭看来不过是个小把戏,但凡他敛了心思,眉眼间尽是肃杀之气。其实他平日的语气也并不冷硬,毕竟跟着小娘子久了,性子里带点修道的寡淡。 “既是里头还肿着,夫君体谅娘子便是。” 季渭顶上她的小腹,顺势下压,紧紧抵在床榻上。两粒夹子夹上左右两个奶尖,透润的珠子垂在檀夔胸口,男人顶一下,珠子就晃一下。 她的身子白,肉也嫩,那夹子分明已经刻意调松过,却还是有丝丝的痛感,边喘着边发出沉闷的嘶声。 “疼吗?” 季渭怕她受不住,小心的捏了一只取下来。 其实不太痛。与其说痛,不如说是奶尖胀缩的瘙痒。但檀夔面皮薄,床上的骚话实在说不出口,只好稍稍摇了下头。 那只夹子又被夹上去了。 又是一阵玉石相撞的声音。 檀夔的眼睛被捂着,看不见,所以听物和感知空前的敏锐。那只手夹好夹子,意犹未尽的拨弄荡下来的珠链。每当她难耐的挺胸,粗糙的指腹就一下下勾着细链,刺得乳尖微痛。大掌又握住整个乳包细细揉捏。 毛茸茸的,柔软的一段缠在了她的脖子上。 檀夔抖着身子问他,“这是什么?” 但是没有回答。 附在颈侧的手太过冰凉,甚至让她打了个哆嗦。 这是槐玉! 她太分得清这两个人了!在脑子反应过来前,她的身体更早得做出了反应。颤着,抖着,乳间挂着的链子发出叮铃的声音。 “哼~” 温热的鼻息扑在耳后,又激起一阵酥麻。 “师父情动了,是不是?” 是槐玉。 “没有,没有……”檀夔矢口否认。 “那这是什么?” 手指有力的抠着穴口的软肉,没两下就打湿了整只手,淫水儿淌到了手腕处。男人抽出手,伸到 她的耳边,捻出黏答答的声音。 男人摸她的第一下,檀夔就知道是季渭。 这样,就是季渭坐在她的腿间,槐玉跪在她的身后。身前的拨弄着她的乳夹,后面的吮着她的脖子,颈间一片濡湿。 还有那个勒着她脖子的东西……好像是颈链,但又粗上许多。 “是链子。”槐玉坐在她身后,停了吻,凑近她耳朵说。 “是拴住小猫的颈环。” 他居然把自己当成猫猫狗狗!檀夔就势坐起来要打他,又被槐玉拥住。 “试一下嘛~下次槐玉来做阿檀的小猫~” 檀夔可耻的心动了。 自己的徒弟戴上链子……趴在自己身边,随便摸胸、摸腿……光是想想就要兴奋得喷鼻血!看她满脸憧憬地神游,心思早飘到八百里开外偷摸乐的样子,槐玉也在心里笑。 想玩他? 小姑娘怎么驯得住猛禽。不过让她骑一回也无妨,自己出点力,势必要插得这主人眼泪扑簌扑簌掉。 季渭低头舔着她的乳儿,耳朵里将二人的话听得清楚。他对槐玉如何不感兴趣,只想看看这狸奴怎么诱主。 说好不进去就不进去。季渭惯是个守信的人。 “既然我不进去,那便换个别的物什来吧。” 沁凉光滑的圆处抵在穴口,被吻得头晕的檀夔怔愣。粗巨的玉势慢慢被推进去,她甚至能听到肉壁和硬物挤压时的水声。 滋—— 又黏又腻。 玉势的顶端特意做得大了些,插入时有些冰,刺激的穴肉一阵收缩。男人蹙眉轻叹,“啧,倒是忘记叫小小檀先含一会。” 柱身有些太长了,直直顶到里面濡湿的宫口。满花壶的骚水都没得泄,胀得肚子都撑起来了。握着的人还有些不太满意,因为檀夔嘴被堵着,叫不出声,确实少了几分情调。 季渭抽了个枕头过来,垫在她的腰窝,白嫩的腿儿向外微翘,凸起来整个花户。艳红的穴口、收缩颤栗的腿心,因为被紧塞着,只能一滴滴淌出来的蜜水无一不让男人血脉贲张。檀夔羞得仰头不敢看她,两只脚却半搭在季渭得小腿上。 玉势压到深处碾上软肉,穴内一阵高潮喷涌,连带着露在外头的根处也颤了两下。季渭眼前迷乱,竟像是真的有肉根在操穴。 又恼又怒,甚至顾忌不了另一个人,他狠狠捏住从花唇里挺立起来的小骚豆,用了两分力气掐揉,看见那张嘴又不住嘬吸起插进去的玉势,季渭满眼红丝,张嘴咬住了阴蒂。 一颗硬硬的小石子被含在男人嘴里,宽厚的肉舌卷着檀夔的肉珠吮弄,温热的唇瓣抵着她的穴微微擦动。 上面的嘴也被槐玉咬着,纤细的指节略向后拽着颈环。为了吸上气的檀夔也只能后仰着,挺着对奶子给他玩,还要给他啃嘴巴。 捂着她眼睛的手早松开了,但一片淋漓汗湿里她居然还是看不清。 两只大掌拢住晃动的奶子,轻轻揉捏着。偶尔拨弄下立着的乳夹,链条轻撞,在一帐子的淫靡水声里听来格外清脆。 檀夔的嘴巴,一条舌头就撑满了,含不住的口涎顺着下颌往乳沟里淌。男人的大掌沾过,又抹在了她的乳上,一对奶看着分外油光湿亮。 下边的穴嘴被一根玉势旋着肏干,噗滋噗滋的淫汁直溅到男人的下巴上,甚至被张缩的后穴吃进了几口。他好像在惩罚似的,牙齿咬着她的阴蒂不肯松口,吸到她的肉唇发麻。 上下都被用力吸咬。 浑身泛着潮红的檀夔,那副娇态像极了被主人疼宠的小猫儿。 高潮翻涌,迷蒙呻吟。 西厢垫软窗阁暖,盼与狸奴度宵春。 2k3,我真棒!(bushi) 首-发:po18.live「po18live」 到时候更两个狗男人和宝贝女儿相识相知相爱(好土的剧情)的番外 翻身做主(上位H) 这几天两个男人都很忙。 忙到檀夔一天里只能在睡梦中彼此见见面。 因为要睡得人多,所以本来安置的床早被移出去了,换了张宽榻。翻来翻去滚上个叁圈是没问题的。 本来每晚都被好徒弟搂着睡,软玉温香、一左一右,快活赛神仙。但现在每回起来,侧边被窝里都冷了!今日特意起早,卯时不到就醒了,结果还是这样。 他们都干嘛去了? 檀夔趴在床上,郁闷得撅嘴。像个寡妇一样独守空闺,真的好寂寞哦。自己又是个懒散惯了的性子,就是放她出门,她也不乐意动。 门外候着的侍女听着动静,进来伺候小夫人洗漱。 天底下竟有如此好运全叫一人占去。 侍女是被挑选安排过的,纵使对各路高门大户有所耳闻,踏进这处院落时仍然暗自咂舌。花鸟木疏,移步易景。修得实在太奢靡了。 最重要的是,这间屋子只住了一人。 男人妻妾成群世道见多了,不纳侧室的对女子而言已是莫大福分,遑论这姑娘竟得二男共侍!明明两位老爷看着就气度不凡,却愿意委身…… 要说不羡慕是不能的。 小夫人极好说话,虽然不常出门,平日里又渴睡,但对下人的赏赐半点不少。她也不像京中的那些贵女,性子调皮、活泼,爱和人打趣儿,兴致来了会到花园里练会剑。 第一次见夫人舞剑,侍女的心直接跳到嗓子眼。万一不小心划出个伤口,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爷砍的! 想到这,侍女偷偷瞄了眼正拿着帕子擦嘴的小夫人。 眉眼含春,容色殊丽。 比起金屋藏娇,不若说是美人映星辉。 一袭冷风倏地吹至门口。槐玉瞥了眼收拾碗具的侍女,瞬即走近床榻,示意她赶紧出去。 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不及檀夔细想,身体已经先一步撞进他怀里。边在他臂弯里缩着,边伸手够男人脖子。 “今天好早呀~” “嗯。”槐玉兴奋得要命,提着师父的腰就往床上走。 “男人么,就是要守信。” 他低头看向满脸迷惑的檀夔,抵住她额头撒娇,“喵喵!” 这么刺激!檀夔用力抓住男人的肩膀,飞身骑上了精壮腰腹。啧,有点太硬了,咯得屁股疼。 说时迟那时快,槐玉着实被师父的热情吓了一跳。 “你也要戴那个!“ 按着记忆,檀夔从角落掏出那个盒子,翻了两下,拿起了前两天被这厮拽着的颈环。白色的,摸起来是羊皮,内里还有细小的绒。扣环的地方接着条细链,和那日的乳夹链子看着差不多。 槐玉任她压着,轻笑道,“这猫链我可戴不上~“ 这些玩意儿都是按尺寸来的,往这小猫身上戴才是正好。 男色当前,甚是诱惑。现在她一看这两个人就老想那档子事。檀夔忍着腿心里的酥麻,小声问他,“这几日你们做什么去了?“ “想知道?“ 小姑娘老实点头。 “好好伺候。” 他好像没有一点马上要被猥亵的觉悟……檀夔想到自己被按着插穴的时候。每回都被压着填满,两个淫贼做得她对这张床又爱又恨。 管他呢! 叁下五除二剥掉男人的衣服,他俩衣服好脱得很,何况槐玉进屋前就散了衣襟。小爪子巴拉巴拉就露出副精壮身子。 因着有半个西域血统,他的全身肌理更偏蜜色,身形瘦削但浑身硬肉,不似一般弱不禁风的世家公子。美滋滋上下其手两遍,檀夔感觉自己嘴角已经咧到了耳朵根。 “小公子~” 檀夔挑了个好座,正顶在男人跨上,那根硬物戳的她肉都疼。但是,金主怎么能在意这些!扮作嫖户的娇娘子扭动着细腰,媚眼如丝。 谁知这当妓子的竟比她还急!勾了里衣,还要扯她裤子。根本挡不住的结果就是被他摸了把湿淋淋的穴。 “好湿……” “进来吧,奴家等不及了。” 这这这!小倌含羞吐怯,我见犹怜的样子!干他! 裤子才褪到腿弯,檀夔已经按耐不住的抬臀要吞。她甚至顾不及去看下面人的脸色,张口就含住了一粒粉嫩的、硬起的乳尖。 雏儿哪懂什么风月手段,只能先不得章法的轻轻含弄。软嫩的舌尖刮在胸口,让打算躺着看好戏的槐玉不住喘气。原先是想逗逗她,结果真来了兴致,肉根硬到胀痛。 几日没碰,他自己也馋得紧。 提了檀夔的屁股,慢慢往阳具头部上送。还是太小,甚至第一下都没顶进去。顺着穴缝磨了几下,才算进去个头。熟悉的穴道缓慢收缩,男人再挺腰两下,已是顶至深处。 满脑子糨糊的老板还在用舌舔着,牙齿轻微啮咬,不至于太痛又有点小爽。 直到被顶了下酸麻的宫口,檀夔才勉强清醒。 “说,说好,今天我来的!” 槐玉听话收手,“好,恩公来吧。” 这才对嘛!她懒得管插进来的那根,又低下去顺着槐玉的胸腹吮舔。摸着硬,咬起来还是软软的,甚是合人胃口。嫩生生的小手搭在男人心口处,不时有刮搔的细小动作。 如果现在躺着的是檀夔,和那日一样挂着链子,他就可以咬着乳夹,或者叼住细链,边往外拽边肏她穴。师父这么嫩,肯定受不了,然后又哭又叫的求他,越哭小逼里就咬的越紧,直接爽到头皮发麻。 可惜,现在得纵着她来,谁让答应了人家。 槐玉眼神放肆,脑子里想着等会怎么干这张骚嘴儿。要先咬着她的大奶,接着就往小胞宫里插,非得给她操熟了,看哪来的胆子玩这些。 舔完起身,晕乎乎的“金主”眸光潋滟,怔愣得看向槐玉。 “动呀。” 槐玉眼里看得明白,再度引诱,“逼痒了不得插插么?” “好……” 横跨男人,跪在榻上的檀夔艰难吞咽。她起落的很慢。热硬的肉棒碾过每一处湿软,尤其是敏感的地方,本来只是轻轻擦过,这下整根都压上来,从穴里传来的暧昧水声尤其响亮。 湿、烫,槐玉自己都觉得连阴囊也被束缚住。巨大的快感难抑,一个没忍住差点缴械。 这体力实在差,吞咽了两回就累的不想再动,求救的目光扫向他。槐玉当即伸手握住两截脚腕,用力挺身,把最后留在外面的全顶了进去。 美人里衣散乱,分明是骑着,却被凶悍顶撞。男人腰胯抬得高,抽送间只看见一根乌紫色的粗大肉根在雪白屁股里飞进飞出。插入、拔出……下身相撞和拍击的粘腻水声相迭,两片可怜兮兮的花唇早肿了,挤着肉棒里外抽插。 小姑娘怎么受得住这些,当下便哭着趴下去求人,“轻些……啊呜……嗯!” 穴肉湿滑,敏感得打颤,插几回就高潮。收缩咬的肉棒正舒服,槐玉捏着她屁股又是一下用力深捣。全身虚脱无力,酸麻的穴里还被猛撞着。 明明她还坐在上面!结果一次高潮就够受的。 檀夔坐直了准备起身,才发现腰被狠狠抱住往那肉根上撞。勃起的阴蒂不得爱抚,挺着还有微微的胀痛感。 “不要了,求你……”她真要死了。 槐玉压下她脖子,亲了亲红润的小嘴。“我来动就好了。” 转瞬笑靥如花,“槐玉从不违逆师父的。” 你真好 小小女子,焉能与虎谋皮? 宣淫了整个白日,至傍晚房里的动静才慢慢停下来。 但里面一直没叫水,这另守在檐下的侍女手足无措。往日自是不用等的,闹得再晚两位老爷也是亲自给夫人洗漱,捧在心眼子上疼,压根不舍得让下人碰。小夫人怕羞,男人的花样又多,是以准了一应奴仆早些回去 今天可不一样。 早上起来就没动几筷子,眼看又到了摆晚膳的时辰,她是决计不能让夫人被老爷们的花言巧语骗着,又忘了进食的。 听着里面低低的交谈声,侍女大着胆子站到门前。 槐玉的内息何其敏感,一下想到是回来见到的婢子。只当她有事回禀,撑着从锦被里靠上床头,手里捏着檀夔软软的头发,冷了声问,“何事?” “回主子,天色已晚,要叫小厨房里的摆膳吗?” 听着问话,侍女明明看不见他,还是害怕的两腿发抖。 浑身魇足的男人抿唇想了下,思索片刻,“温着,一刻钟后端进来。” “叫几个进来收拾。” 侍女福身称喏,连点两个老成的婢子跟着进房。 稍敞开门,冲上来一股甜腻臊人的味道。屏风后的帐子拢得紧,饶是如此也闻得后进来的两个面红耳赤,暗自惊叹:这爷真是龙精虎猛! 那侍女瞧见这副样子,只怕手脚不利落惊动了睡在床上的,连忙低声呵斥,“皮都绷紧了!”叫二人去卷了帘子开窗,把散落的物件也都归好,重新点上香炉。贵人休憩,床榻只能趁着等会用膳的间隙再来清理。 情事后疲倦懒怠的小夫人正枕着槐玉的胳膊缓神,听着帐外的动静还有点不好意思。搂住他脖子,说话都不利索,“我们……呃,她们……” “怎么了?” 槐玉翻身压住她,硬邦邦的,压得檀夔胸口一阵痛。 “压疼你啦,我给好宝儿揉揉~” 他笑得春风得意,竟真的一手捏住雪乳,轻轻刮搔起来。檀夔气的不想说话,有心要膈应他,“哼!你欺负我,季渭回来我要和他告状!” 可以,长本事了。槐玉任她在自己面前得瑟,心下倒是一点不恼。脾气这么大,偏生是他纵出来的,越看越只觉得可爱。 男人用情勃的下身往她股缝里擦了两下,檀夔立马没声。心里暗骂这狗男人不要脸,做了一天,居然还能硬!这是人能干出的事吗! 愤愤不平又没胆子发作,檀夔偷偷向他飞了几把眼刀。做做做,泄死你算了,暗自祈祷从明天,啊不,今晚开始,槐玉的小兄弟再也立不起来。 “想什么呢你?” 槐玉拧着肿起来的奶尖,先前只顾着下面的嘴儿,忘记了这一妙处。自己的师父成天都想些什么?“我的大棒子硬不起来,师父要怎么办?” 檀夔支支吾吾不敢和他对视,嗫嚅着辩解,“什么怎么办?没就没了呗。” “嗯?” 都被她气笑了,槐玉握住她的整团奶肉,狠狠揉了两把。 “真是个没心肝的。两个男人都喂不饱阿檀的嘴,惯是冷心冷情、做了事不敢负责。” “我不负责?” 檀夔倏地挺起身来,额头和槐玉的下巴“噹”一声撞上,撞得满眼睛飘花。原先还和她斗嘴的槐玉凑近细看,也是急的不行。 “早便和你说了要乖点……” 帐子被掀开,透进来一道男声低郁沉稳。 “怎么了?” 季渭看向被子里卷作一处的人,免不了上火。把师父从凌乱被褥里拎出来,拢好里衣,摆在床边的衣服也都一一穿上,又取过来件羽氅,全身都仔细裹住,才将人抱进了怀里。 他看着床上的槐玉,语气不耐,“收拾了来用膳。” 说完就阔步出了门。 槐玉自知理亏。本来二人就说好一定顾及她身子,不能强要,结果谁知道精虫上脑……担心师父的额头真撞红了,也是利索穿完,奔去前厅。 府里的厨子手艺好,什么菜檀夔都喜欢。舒舒服服窝进怀里,想吃什么菜都有人送到嘴边。季渭最懂她心意,嘴巴里咸了就夹块糖醋的,有些腻味就舀勺清汤淡淡口。磨人精总算吃完饭,季渭才动筷吃了点。 檀夔的眼睛晶晶亮,盯着他的喉结看。 “馋了?” 怎么又讲到这种事上? “才不是。”她撅了撅嘴,“季渭,你真好。” 男人宽阔壮实的胸腔震动,靠在他怀里的檀夔耳朵里不住轰鸣。旁边的槐玉直接扔了筷子,把她提到了自己身上。 “我呢,我不好吗?” “嗯,你勉强还可以吧。”檀夔向他吐了吐舌头 喂两口饭就是好?这算什么!“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勉强好算什么意思?” 槐玉的心眼惯来小,别说是争风吃醋的时候。喂着吃了口酥酪牛乳,死皮赖脸得问檀夔,“是不是今日槐玉没伺候好师父,不然怎说是勉强?” 就着他的手喝下半碗,檀夔砸吧砸吧两下才回,“今日……还可以。” 祸从口出,糟糕! 坐着的这个已经硬了,好比屁股底下垫了个石头。心虚的小夫人挣了他的手就要下去,又被季渭一把揽过。谁知这边的这个更烫更硬! “日耕夜种,断没有让阿檀还馋着的道理。” 这还了得?今天她的穴怕是不要了!小姑娘对着季渭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再听已是凄楚的哭腔,“不要不要……我不要了……嗝!” 打嗝好,吃饱了才有力气做活。 槐玉慢悠悠吃完剩下的半碗乳酪,才起身去院子里缓步消食。季渭这几日过得比狗都累,便是让他一回也无妨。 哎哟,真可惜,今天心肝儿少不得要喷两床水了。 为了让师父在感情上变得更直球,我决定后面几章都有tj(~ ̄▽ ̄)~ 首-发:po18.space「po18space」 [季渭番外]与君初相识「po1⒏today」 修道,要清心寡欲,摒弃杂念。 所以从上山后,从他知道是要跟着眼前这位恩人练武功、修道法之后,他就知道自己永远达不到她说的“飞升”之境。 诸事至厮,教他如何无欲无求? 在师父取名之前,他只是小渭村里的流浪乞儿。滚进土里的包子、倒进泔水沟的烂饭……捡到什么吃什么,饿得受不了就去破庙里睡觉。 他的身上有块牌子,可能是被扔掉之前塞进来的。后来师父看见了,告诉他那上面是“季”,后来就叫他季渭。 其实季渭不怎么喜欢这个名字。 “季”是他的族姓,是他身体里淌着的恶心的血。“渭”是在小渭村的颠沛十年,是一个孩童被泯灭的最烂漫天真的十年。 既然师父叫他季渭,那“季渭”活着便只为师父。 相隔数年,他还能想起见面的哪个瞬间,连当时她的眼睛眨了几下都记得清清楚楚。 看见小乞丐的第一眼,檀夔的睫毛扑簌两下,不可置信的揉了一把,又眨了两下,第五遍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这世上居然有这么脏的小孩?! 那天季渭脱了衣服,想去河里洗洗,毕竟身上臭得他自己都受不了。 搓了几把游到岸边,刚披上破破烂烂的袄子,扭头就对上一双圆润杏眼。四目相对,全是惊愕。他想这人太过特别,心中惊惧,被吓得转身就要往后面的河里跳。 “诶,别 檀夔拽住他胳膊,一下就又松开了。穿着的袖子实在破,长期浸着臭汗,又粗又糙磨得她手疼。何况十来岁的小姑娘最是爱干净,即便她心里对每个人都很尊重,这么脏还是没法接受的。 “哐——” 结果是两人都掉进河里了。 湿漉漉的脑袋你看我我看你,檀夔恨不得给他邦邦两拳。这叫什么事儿!她下山特意穿了新衣服啊!! 她好像很生气,眉毛都拧起来了,甚至别过脸一眼都不想看他。季渭知道自己害她掉进水里,但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向人道歉。小乞丐抿着嘴,垂着头不敢看人。 算了,檀夔在心里叹了口气,大人有大量,何况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勉强原谅他。 “没关系,我没事。” 她提着蓄了水的裙子起身,回头看了他一眼。 其实这人也挺可怜的。 “快起来吧,水里冷。你的衣服肯定穿不了,等会给你拿件褂子披上。” 季渭拢紧了襟口,没想明白小姑娘的意思。是要给他衣服穿?可他莫名不想要这种施舍,更不敢抬头看她。 这人怎么磨磨唧唧的?檀夔忍着心里的不适,一把把人拉了起来。“别扭地像个娘们,跟着我走!” 走了两步,回头看那人还在原地站着淌水,檀夔气得直接拽,“过来!”老鹰捉小鸡似的一路提到了歇脚的客栈。柜子里翻了老半天,翻出来件本想乔装用的长袍。两人身量差不多,季渭甚至更瘦小些。檀夔把那件破破烂烂的袄子剥了,虽然里衣也是旧的,但好歹穿上去有个人样。 还是有点臭臭的……不过还能忍。 “笃笃”两声敲门。 “谁呀?” 季渭看着空了的手,突然间有些难过。一个妇人站在门口,他隔得远,看不清具体样子,隐约能听见二人说话。 “嬷嬷,我在河边捡到一个人!” “是谁呀?” “是个小乞丐!我把他带回来换了件衣服!” “……好不好?” “好呀~” 什么好?然后就见檀夔一蹦一跳得过来,装出副老成样,“以后你就是我的徒弟了!” 当时他是怎么想的呢?跟着她吧,至少不愁温饱,多好的事情。虽然不知道徒弟是什么意思,总归不会比当乞丐更差了。 为什么要和她走,做她的徒弟呢?这件事季渭想了七年才差不多想明白。 在凌云峰的日子太过幸福。暖日踏青,寒时煨火。还有个自认为极负责的师父,天天叫他起来练功运气,教他独门的“凌云”剑法,每次叫了他晨起,自己倒回屋补觉。 季渭开心得忘乎所以,山中只此两人的岁月让他不知梦里梦外。 一晌贪欢,醒来孤身不堪看。 他看着身下的床褥,想起来昨天晚上的春梦。细腰、丰胸、红唇,那妖精勾着他的脖子,曼声求欢,床事间的淫词浪语不要钱般的说给他听。向上顶一下,就叫他一声夫君。剪水秋瞳,粉面杏腮,全然是檀夔平日嬉笑的模样。 门外传来她的不满,“季渭!日上叁竿,你怎么还不起来!” 季渭怕她进来看见,紧张得面色惨白,连忙用被子盖住。于是乎,檀夔一进来就看见煞白的俊脸—— “啊?你哪不舒服啊,那好好休息别出来了。” 伸手摸了摸他额头,还好,不烫呀。 小徒弟的脸瞬间红起来,“不,不碍事的,刚刚有点不舒服,等下就去。” “真没事哦?”檀夔有点不相信,“别硬撑,师父很开明的。” 贴着她的掌心蹭了蹭,季渭仰头看她。当真和梦里一摸一样啊……“嗯,我没事。” 檀夔披着水红色的毛领披风,趿着绣鞋哒哒哒往自己屋里去,没再管他。季渭靠坐在床上,看着飞动的衣角走远,心下自嘲。 便是你动了心思又如何呢?可她还天真呀。除了师徒恩情之外,她对你再没有别的了。斯人皎皎如天上玉盘,季渭,你这般的贱人竟妄图摘月。 世事无常。 他知道檀夔有个当初救了她的师父,但很快下山云游不见踪迹;山上原先住着的老人也纷纷归世,亦或垂垂老去。 有一天嬷嬷也走了,不知去向。她在檀夔的房里留了封信,说自己走了,叫她不必再寻。虽然此生未曾婚嫁,但有她这样的小女儿已是足够。季渭从没见过那样的她,颓靡、消沉,憔悴的整个脸都是灰蒙蒙的,哭得眼睛都睁不开。 甚至不知道怎么能安慰她,只有日夜抱着她擦眼泪、洗漱、就寝。他甚至冒出过邪恶的念头,都这样走了更好,檀夔便只有他,也只是他一个人的。但看着小姑娘这样难过,他的心也痛如刀割,恨不能一并承担。 是夜终于哄着檀夔睡去,季渭轻轻覆上她的唇。 他不贪心的,一点爱就够了。 一般番外都是怎么刺激怎么来,我居然写的如此清水(⊙?⊙)? 首-发:po18.today「po18today」 耐心(链子) 寝具一新,原先开在床栏边的盒子却不知被收去何处。 季渭抱着人走到床边,坐下来环在膝头。 才哭闹过的檀夔实在没辙,憋住眼泪,小声和他商量,“我才刚吃饱,你不许乱来。“吸了吸鼻涕,没吸上来的往季渭肩膀呲溜一抹。 “而且今天我……反正还疼。” 她开不了口,没法大咧咧说:啊,我白天和另外一个男人滚过了,你离我远点。要是这么讲,现在季渭能直接扒了她的皮。 两人面对面坐着,半晌没声。还是季渭先叹了口气,“唉。” 把她身子扳正正面自己,咬住两片水润润的唇瓣,“师父与槐玉如何,我并不在乎。” 啊?啥意思?檀夔都以为又要挨一顿揍。 “既然允了,一切就都按照说定的。” 细长的手指绕着头发,季渭偏过头并未看她,说话漫不经心的,好像真不是什么要紧事。神叨叨的说了两句,又不说话了。 檀夔细细咂摸,什么事情,怎么她不知道?“你们说好的,不会是我的事情吧?” “嗯。” 她面前的一定是个满肚子黑水的狐狸精吧,一定是吧?!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两个做主,啊?真是胆子大了无法无天!” 软软的屁股腾得离开,才被咬得有点肿的嘴巴张口就要骂人,“你们两个兔崽子!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早知今日——” “不许说。” 季渭真怕她说出什么伤人话,俯身勾了舌头过来舔。 看着那段细白的脖子,他突然想起正放在怀里的东西,虽说是个小玩意,倒颇费几番心思。察觉到对面的人抽身欲走,檀夔习惯性地抱住他脖子,撒娇求吻。 口是心非。 “坐好,”季渭按下她的屁股,左手小心抚稳。 “给你带了谢礼。” 谢礼?“可我没帮什么啊?” 季渭没说话,把东西放在身侧,檀夔看着又像是串链子。上次用的东珠并不疼,只当是他钱多得没地方用,兴致起来又做了些。发钗,罩衣,衬裙,两只手不紧不慢的四处游离,一件件状似不经意的剥下来。 一副君子做派。 薄质的衣服拢到腿根,堆迭在她的小腹上,蹭得肚皮有点痒。檀夔经不住这样若有似无的撩拨,下意识往硬烫的粗根上坐。他没捏任何地方,只是轻轻的刮了两下,都叫穴里酥麻不止,更别说等会插进来的滋味。 “慢点,先戴上。” 季渭任她趴在肩膀上,一边喘着叫,一边蹭他的鸡巴。直到脖子上有点凉,她才看清楚今天的“谢礼”。 碧澄透墨,湖绿彻亮,乃极品绿玉翡。原以为上次的东珠就够奢侈的,现在甚至不及这翡翠半分。 “咔。” 搭扣入环,一条坠着绿石的东珠链垂进乳沟,被两瓣肉紧紧挤着。另两条链子各穿了个乳夹,夹住粉嫩的奶尖,又被拉着往下走。后背处还有一卡扣,连上乳夹外口的金圈,掉出来镶着翡翠的粗链子。 冷硬圆滑的石头被堵进肚脐眼里,刚好塞了个满实。季渭见此笑着点点头,暗喜摸准了师父各处的尺寸;右手掏出一条青色丝带来,穿过下边的圆环,绕到她腰后打了个死结。这般,上半身的链子便被锢着了,但檀夔老觉得还有两条珠链打在她身上。 而且预感不太好。 胸前背后的细链中间串了长串的珠子,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链端悬着个小圆环,看着是要挂在什么东西上的。 反正季渭怎么样都依她,心地最软,最好说话,檀夔搂着脖子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要,要阿季操进来。” 季渭贴着她的嘴唇吮吻,也不回答,但手里不知从哪拿出个黑色盒子,里面排着尺寸骇人的物什。檀夔吓得眼睛都瞪大了,直往季渭怀里躲,“别!别!我要你进来,别拿这些东西!” 想着等会要做的事情,男人揉着软软的胸脯和屁股开口,“乖点。” 这还不乖吗,她都求他进来了!看她眼睛红热,季渭偏头舔去小姑娘羞愤的眼泪水儿,“向师父保证,一定很舒服。” 他眨眨眼睛,“我可是专门学过的。” 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学那些东西?但檀夔被舌头堵着嘴,什么话也说不出。先是两根手指伸进穴里摸了摸,感觉到湿就抽了出来,也不管里面讨好挽留的软肉。差不多叁指粗细的玉棍被推进穴里,凉的小姑娘腿心发颤。 突起的颗粒撞至敏感处,被撩拨许久的檀夔哆嗦两下,喘着气高潮了。淫水喷涌,手掌冒出虚汗,她自己都还是懵的,这就没了?这么快? 季渭将棍子抽出些许,将前面的金环套在他捏着的地方,缩紧了圈口。看着小棒被粉嫩的穴咬进去,他又塞了两颗东珠。 穴口被撑得满极了,何况檀夔没法控制情潮翻迭的下身,蠕吸着里面的阳具,借着上下吞吐摩擦的快感驱了几只精虫。季渭坏心的把链子拽出来,玉棍也拉出一半,教她咬住了,“咬紧,不许吃。” 馋嘴偷摸吸了两下,引得臀瓣上响亮的“啪”一声。 “骚逼听不懂?” “听得懂的,听得懂的!” 原本跪伏在季渭身上的檀夔稍往后仰,露出下面含着小棍的饱满阴户给男人看,好让他早点顺心满意。单单看怎么够?她知道季渭最爱听什么。 “求夫君了……疼疼阿檀吧……呜呜,夫君~” 上下两张嘴都恬不知耻的张着,要男人操,偏偏今天季渭的耐心出奇的好,从盒子里再次抽了只细棍出来。 润滑的顶端在花唇上前后抽插,沾满了水才离开。蓦地,后穴一缩。 冰凉棍身缓慢挺进,意外的顺利,而且檀夔半点没叫疼。竟是不痛? 季渭敛眉看她,本来没想这么做的。后庭窄小,非寻常手段难得乐趣,但槐玉和他说要占了师父后穴……只怕师父不愿,不如先做齐完全准备。 他贴着檀夔耳朵问,“疼吗?” 檀夔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后边的那根,但她觉得还挺刺激的,也不痛,就笑着朝季渭脸颊贴过去。 “不疼。是你们谁要入……咳咳,谁想的?” 季渭从来没法在师父面前撒谎,“槐玉说他想——!” 惊愕眼神里,檀夔缠着他的舌头吸舔,心里明镜似的。季渭占了第一次,槐玉是如何不肯吃亏的,早就猜到是他起的龌龊心思,但她也真不生气。“阿檀好饿~” 季渭扣上后头同样的链子,急色得咬上肿胀难耐的乳尖。 ———————— 首-发:po18.today「po18today」 牛乳(后穴) 玉石圆滑,咬着和嘴里含块糖一样,不过舌头卷着到底不太方便。 齿关松开,两指捏住挺翘的奶尖,往下咬了一大口,从檀夔的余光撇去竟是吞了大半个。 她面皮薄,就算是在床上亲昵过数次,还是容易脸红。 感受到上头的炽热视线,季渭也抬眼看她。嘴上喘着,眼底晕了一片红,这哪里是放不开,分明 浪荡的很。男人轻笑两声,不再瞧她,低头从乳沟往上舔。 “轻点……啊……” 带子系着珠链绷的紧,季渭的坏心眼又多,不咬她的胸就去勾链子。嫩生生的胸脯顺着力道挺 起,两粒翡翠落在乳晕上轻微震颤,磨得心尖发痒。 “不舒服么?” 檀夔的舌头耷拉在外边,胸乳酥麻,哼哼唧唧说不了话。 季渭见她爽得没边儿,伸手把没进穴里的玉势拽了截出来,“不是吃紧了么?怎么全进去了。”后 穴里头更紧,连着东珠都咬进去几粒,看得男人又是一乐。 “师父竟这般厉害。” “小屁眼天生就会吃鸡巴。” 浑身酸软的檀夔连开口的力气都无,只能任他戳了根手指进去试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前后自是不同滋味。前穴濡湿,穴口小,艳红,却是最馋,插两下就要往 外吐水。菊穴尚且青涩,自然更紧,虽然其中润滑不能和前面的嘴儿比,但绞弄的力气更大。 “松些。” 才没了一截指节,就被夹得没法动,可见有多紧张。 檀夔抬腿往上勾住季渭腰身,看着自己被脱得精光,还戴上淫具凭人亵玩,心感羞耻。他倒好, 连个袖口都没乱,气得直接朝他踢了两脚。 “不要!不想和你做了,哼!” 季渭抓住她脚踝,在脚心挠了一阵,看她笑得乳链都止不住晃撞才扯落身上的衣服。 无论再看多少遍,檀夔承认,她还是对季渭的肉体垂涎欲滴。胸背挺阔,腰腹劲瘦,流畅的肌肉 纹理从胸口迁延至小腿内侧,尤其是亵裤上肿起的大包,像她这样肤浅好色的女人很难把持。 感觉着一股热流就要从鼻子淌出来,屁股突然被用力捏住。 “当心眼睛掉了。” 哎哟喂,这酸不溜秋的口气,还有话间暗藏的冰碴子突突打来,叫檀夔身子一抖。前狼后虎…… 要完,她又想起来那天汤池里的事了。 两个人喊哪个都捞不着好,不如闭嘴保命。 槐玉想自己哪天死了,一定是被这没心肝的醋死的。甫一进门,他以为顶多不过看着个肉身相撞 的活春宫。好家伙!竟是她盯着季渭看直了眼! 他身材哪处不及季渭?不过是不常动力气,这几年哪日练体落下了!偏生她看别的男人能把魂都 看丢了! 季渭把人抱坐起来,侧着面向槐玉,“喏,今日才送来的。” 惹眼的珍珠翡翠缀在乳粒间,一直连到身下的穴里。原先他没仔细瞧,檀夔侧过身才算看见塞进 后穴里的玉棍。半个棍子吐在外面,旁边一圈水汁冒泛,细微蠕缩。说明就不痛,屁眼也是个骚 的,也该挨顿操。 “倒是要谢谢师兄的细心周到。” 若是叫一死物,先把心肝的嫩菊入透了,他铁定要给季渭找上一年半载的不痛快。现在只有细棍 堵着,槐玉捏着玉柄前后动了两下,内壁青涩并不好抽插。 后穴的滞塞感随着链子被拽走,檀夔在心里小小呼了口气,唔,总算好了。这人不知道下床去干 嘛,看着是往侧间。 季渭捏了把软绵绵的乳,同她笑道,“看来是得趣了。” 师父既然没拒绝,那等会的事可好玩。 槐玉提着顶白玉壶过来,眼神示意季渭把人转过去,趴跪在床上。先前被玩得红彤彤的小屁股往 后挺翘,露出小逼里咬着的玉势,垂在缝里的链子左右轻晃。整个臀都流满水,穴里稍干,槐玉 摸了两指稠汁过来,涂在菊穴内壁。小口微张,他知道这是檀夔身子差不多适应,便将圆嘴缓缓 抵入。 壶里是膳间吩咐温上的牛乳,不热,刚好能喝。槐玉一手掰开臀瓣,一手举着小壶,有几滴菊嘴 里没含住,流出来的便低头舔去。 槐玉在舔她的——! 太胡来了!檀夔激烈的扭着身子,想让插进后穴里的东西滑出去,“你别!槐玉!” “不行,别!” 玉壶里盛的分量和方才用过的乳酪相近,不满一盏,所以灌进去的并不多,不至于撑着她。槐玉 见里头空了便把壶抽出来,扯过链端的玉棍小心插入,仍是塞进一半。 揉了两下穴肉才回她,“这有什么?” “师父早就辟谷,看着新奇玩意儿才用些点心,小菊里清净得很。” 无非是自己舔那两下叫檀夔面红,怕脏污了他。槐玉心理甜得冒泡,脸色都红润起来。但檀夔还 是觉得别扭,尤其是自己的后面还涨涨的,“那你下次别弄这些,太涨了……” 这话叫揉着奶尖看戏的季渭不悦挑眉,“肉棒插着穴的时候也不见喊涨,这会不过灌些东西温 着,师父却受不住。” 前后都被男人耍玩的师父无言以对,低头埋进他怀里,再次装死。 “噗啧,”槐玉摸着硬起来的小豆,放在指间来回捻磨,“师父的两张嘴又娇又软,舍了劲操进来 第二日定要喊疼,能有什么办法?” 两指插进含着牛乳的小屁眼,“里头溶了芙蓉膏、玉肌粉,还有几样西域春的药材,不知有用 没,改日去杏花楼问问。往后万一哪天馋得紧,你夫君又是年轻力壮,可不得给阿檀好好补补。” 这下她听明白了。老牛耕地,嫌地不肥呢! 季渭也是这样想的。如今他和槐玉顾及师父浅尝云雨,不敢放开,日后控制不住该怎么办?早点 养起来总是没错的。 “日后不止菊穴里,”季渭偏头寻着娇唇吮吻,“前头的小穴没大鸡巴操着的时候,也得含些温着。” 太羞耻了!太羞耻了!檀夔抬手用尽最后一点力气,锤在他胸口,“欺负人!都怪你!” 季渭握住她的手腕,把脉探息,“嗯,都怪季渭,季渭是坏人。” 脉象平稳,并没有动怒或郁结的症状。她也只是喊着不要,却不真的叫停。坏胚子,季渭想,嘴 巴还缠着香舌勾吻。 槐玉心里也渐渐放松,本来怕师父因此动怒,现在看着却是喜欢更甚。小巧的玉棍被捏在手里, 已经能在菊褶间快速抽插。浓稠的乳液因着动作不时涌出一股,接着被槐玉细心舐去。 玉人倩影,交迭映上床帏,只听见内里女子的曼妙呻吟和粘腻的叽咕水声。 ———————— 下章插入!斯哈斯哈??? 一般都是深夜码字,上午刷到就是更了~换了新封面! ps:居然在盗版网站看见了自己写的文…有一说一,我还挺开心(?)免费的啊喂!来po上看吧! 双飞(3p) 照秘戏图里画的,此刻郎情妾意,含露吐珠,鸳鸯般交颈缠绵。万不该是像自己这样,欲火难耐如此折磨。 冰凉的链子被秩序推入,男人指尖抵着一截,眼见穴口咬紧,便又抽出来再往里送。来回几次,连着圆环的细链绷得笔直,半点不能再深。槐玉从两条屈着的细腿间抬头,看见师父被季渭搂着亲嘴,眉峰都蹙紧了。 总归这遭他是第一个。 去了裤子,紫红色的粗涨肉棒从裤带边弹出来,打在檀夔腿侧。怀里细小的挣动引人不悦,季渭扫过一眼,暗含几分警告意味。 槐玉要的就是这效果,别人看他不顺眼,他心里就爽了。扒着红润润的屁股,露出条水光晶亮的细缝儿,男人挺腰就是一记猛撞。圆润硕大的头部顶开阴唇,里边的水被挤得沿着两侧一溜儿滋射到他的腰腹,腿根止不住的抖。 先前骚嘴玩弄得厉害,就是手指插进来也能攀上回高潮,更别说突然的刺激顶入。和季渭交吻着的舌头失了力气,软趴趴的搭在他的嘴唇。 “这么快?” 季渭狠捏了下寂寞已久的乳尖,让原本眼神抖涣散了的檀夔惊叫一声。 “嗯?” 两粒莓果都被揉搓着,耳边喷着温热的气息,“我操进去的时候,却不见师父这么爽。” 听着居然有几分委屈……不过檀夔已然无法分辨了,穴里正插的那根用力顶进剩下一截,旋着磨蹭花心,被抵住的宫口张开小口嘬吸,约摸又是阵春潮。 槐玉坐惯了正位,尤爱大权在握的局势。这番把着师父的臀,自上望着被肉根抽插的白沫盈溢的穴口。肿胀的花唇裹着柱身,抽插间红的肉、黏的水里外翻迭,大鸡巴还没操一会,不捞着檀夔的腰都没法好好趴着。 莹白东珠正对着眼睛,塞得紧实的菊眼处缩成密缝,被下边穴里的肏干带得不住张合,这么看倒是小屁眼也爱勾引人。沸腾的血一阵阵冲上脑门,迷得满目晕眩。槐玉一手环着扭摆的腰肢,一手拽着垂落在腰窝上的细链,屈了小指圈圈勾住往外拉出。 屁穴再紧,这会也软乎乎的,没用上什么力道,但玉势滑过菊褶的轻声摩擦还是不可避免的传进两个男人耳朵里。 和唇舌交缠的水渍声不一样,是用指腹擦拭浸了脂油的羊皮鼓的湿黏,将干未干,擦了这出糊了那处,丝状的白稠连在玉棍的末端,稍许牛乳随着棒身的抽插喷溅至腿侧。 槐玉将捏着的屁股下压,抵在先前那玉壶上。盖板不知道扔到哪里,壶口却是又大又扁,这种被迫蹲坐的姿势令檀夔无所适从,好像是在床上小解。解了馋的大肉棒杵在软肉里,一点不动,只有偶尔几下因为调整跪姿的摩擦。 她的水好像太多了,别说身上,垫着的床被都是湿的,后穴里灌进去的滴滴答答流到圆壶,以后肯定也是没法用的。这些又都不是自己的东西,再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听见肩膀上的抽噎,季渭一下慌了神,“怎么了?别哭别哭,同我说。” “哈嗯……这些,唔,都用不了,嗯咕~” 槐玉在穴眼里用力捣弄,连着小逼里都绞紧了,抖着屁股泄水,没得全撞上壶底。耳朵里传来师父声音,他才意犹未尽得往前看。 季渭抓着她腋窝颠了颠,咧嘴笑开,“来看天下第一好师父,全想着徒弟了。” “嗯?骚逼插两下就哭了?” 说着,槐玉更往深里顶,宫口被磨得发酸。 “那倒不是。” 季渭舔舔师父的鼻头,“阿檀心疼呢。看这喷得到处都是,这些褥子垫子,明天便都只能一起扔了。” “真假?” 槐玉佯作吃惊,“我还以为是没服侍好二位客人,叫阿檀难过得掉眼泪珠。” 两人一唱一和,听得檀夔愈发恼火,明知按着男人的恶趣,自己用过的东西就是锁进库房里都舍不得丢掉,还在这里乱操心。她要败家!她要去吃喝嫖赌! 越想越气,檀夔扮出副洋洋笑脸,心里攒了坏点子,“阿季,要不要给你舔舔?” 季渭假装惊讶的挑眉,“好呀。” 笑嘻嘻的嘴一下垮了,“啊?” “不是师父说的,要舔么?” “我以为你会拒绝的!” 檀夔本来要假模假样的掉两滴眼泪,好叫人止了兽性,毕竟后穴里抽插的快感想忍住不叫都难。她以为只要求饶,季渭怎么也会帮她的。 “回家前特意洗过了,”季渭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诱哄,“试试嘛。” 没有给槐玉吃了回鸡巴,却不愿意舔他的道理,小气的男人一直憋着这股劲,等哪天找补回来。檀夔舔过一次,虽然没砸吧出什么味道来,但也不反感,稍低了头舐去肉棒顶端的清液。 有很特别的像皂角一样的清香,不腥不骚。 身后的槐玉抽身离开,双手穿过腿根把软不拉几的檀夔抱到另一人身前,嘴里小声嘟囔,“可以了。” 含着龟头吮舔的嘴里还黏着细丝,脑子里晕乎乎的倒像灌了瓶糨糊。季渭扶着人坐稳,方才抬眼,“后头能入了?” 槐玉看着抽出来后紧密合着的穴口,有些头疼,“不行。” 也是个不中用的,季渭挑眉,心里轻蔑。先头说的轻巧,入了菊穴如何如何,眼下看也没甚本事,空有张乱叫的嘴,一根鸡巴不顶事。 “入了前头,后边不是更难进。” 是这个道理。 槐玉打圈儿按摩菊褶,撑开了道口子,只敢挺着前后擦动。不知怎么,檀夔身子一歪,咬住了半截圆头。 “啊~” 急促的惊呼变了调,尾音暧昧缱绻。 槐玉不敢再动,凝睇着她的脸,“疼不疼?” “不,”檀夔扭着腰身,费力吃进了剩下半个,控制住因为巨物刺激过度收缩的穴口,“进来嘛。” 两人看着,具是怔愣,师父的尺度……好像远超想象。槐玉迟疑着勉强入了一寸,已是满身大汗。当下握住她的腰胯,小心地抽动。 季渭捉了她胳膊搭在自己肩上,顶开肉唇,一路破进软穴深处。真是爽,小逼里插两下就咕滋冒水,本来被槐玉作得不上不下,穴心瘙痒,捣弄几回舒服得泄了。季渭发狠往里顶,硕大囊袋噼噼啪啪撞在肉唇上。 被小屁眼美美含吸的槐玉爱死了这种折磨。被迫延长的虐感有如凌迟,勃起的青筋刮过细密褶缝,无一不叫他神魂飞散,操着穴还要大口喘粗气儿。 两张骚嘴被粗暴捅开,不满足似的还要在她穴里竞速。檀夔想劝,被肏得只能发出气音,又要献香吻,又要凑近耳朵喊“夫君”。 夜色渐深,候在檐外的婢子颈项低垂,听着屋里的尖亮惊叫和时不时的粗噶喘息,脸红心跳不止。 ———————— 小菊花还有一半的纯洁! 得偿所愿(想做你的马,听你说一声“嫁!” “还好么?” 季渭再一次缓下劲后,靠上师父被咬得满是红痕的肩膀。塞满嫩穴的肉棒还在大股往里射精,硬邦邦的咯得檀夔哪哪都疼。 听着后面噼啪噼啪的势头,他朝槐玉那边斜睨一眼。初次破菊,已是十分勉强,二人尽力避免着冲撞,自然有人要更辛苦些。 槐玉倒是乐在其中。 牵手握住心爱的人,亲自带她尝欢寻春,做着床第间最亲密的事情。今日就是没入个没操爽,槐玉都觉得欢喜。思之,念之,无非求一圆满。耳朵里听着她喘声渐细,槐玉到底不舍得折腾,腰胯缓了力道,慢慢从小屁穴里抽身。 深褐色的棒身黏着之前射进去的白精,马眼处落下条不知道是前穴里勾出的丝,还是嫩眼里食髓知味,淌出了滑液。肉棒抽出,嘴里还黏黏糊糊的不肯松,牙齿啮咬着肩胛骨的每块细肉。 前后看着安静了下来,身上却都是火。 嗓子哑了,檀夔只能发出嘶气声,“不要了……” 季渭把人抱出来,留下槐玉坐在床上。看他的子孙根还立着,心里哂笑,还没见这人憋屈过呢,这回竟是瞧见了。 左右都是到被摄去了心魄的境地,他也没什么资格笑人家。 屋子左侧暗门推开,有间不小的净室,内里同样凿出个白玉池,引了外边的活水进来。也有专门的管子连着冷热水,毕竟不是什么时候都适合泡热汤的。 季渭的意思是叫他一道进去洗洗,闹了这许久身上总归不舒服。 槐玉摇了摇头,随手拿件袍子披上,出门往外走。 浇泼冷水也好,冷静冷静。要说破了檀夔小屁穴不生气,那他季渭的鸡巴可以剁了喂狗。疯子的脑袋谁理得清,偏偏今天师父昏了头答应他。他自己强忍着停下,小穴都肿得外翻,别说后头该是什么可怜样。 池子里水流潺潺,间或两声喘息。檀夔从目眩神迷里睁眼的时候,季渭正挖着里边的浓精,面上看着光风霁月,内里不知又是什么坏心肠。 抠穴疏精,和她的小阴蒂总是没关系的。 见人醒了,季渭手指不停,指腹打着圈儿按揉内壁,叫檀夔腰间酸软异常。嘴巴倒是人模狗样,“师父这里,还疼着么?” 又一指插进了后穴,初初受宠,仍旧紧致非常。 有点被贯穿的疼,但不至于难忍。檀夔知道他肯定抹过药,还是想调戏人家,“疼着呢。”装腔作势地喘着,还要激他,“摸摸人家呀,好哥哥。” 季渭听着这副假惺惺的口气,头疼真是个冤家,偏生他最吃这套。一手托着檀夔的屁股,并入两穴,胸腹紧紧抵着,原本扶着腰的手空出来,捏住粉嫩奶尖。 余光瞥见一道黑影从屏风外转过来,季渭了然,这是已经解决完了。 “方才问心肝宝儿,今日可是操得狠了,屁穴里头可还疼着,天仙似的姑娘原来却觉得不够。” 季渭将她调了方向,直面着浑身冷意的槐玉。 成年男子健硕的身躯压在身后,修长粗粝的直接揉着娇乳,更有一手探至女子身下。灯光昏暗,但槐玉比那天在朦胧雾汽看得更清楚。 还插着呢。 如果不是在水里……穴口蠕缩着,咬着手指往里吞,快速抽插间飞出晶亮的水儿,噗呲噗呲,一股股地喷到他的小腹。那里面含得又紧又深,折磨去他半条命。 檀夔心里止不住骂身后的坏胚,狗男人狗男人,狗到家了!太坏了!当着槐玉的面玩她穴,床上床下都被这两个人压着! 槐玉扔了衣服下水,见师父腮帮子鼓着,知她心里还生气,舔舔唇瓣勾了香舌吻。他的亲嘴和在床上的时候不太一样。 檀夔能感觉得出来,但又讲不清哪里不同。浅尝即止,槐玉舔去嘴角的水光,和自己的心上人对视。 这深情款款的眼神看得她头皮发麻,直觉又有什么大事,“干嘛?” “做什么这么看我。” “娶我吧,檀夔。” 嗯?啊?! 如此大胆放肆,以至于成婚十年后,檀夔都忘不了这呼吸停滞的一刻。那个瞬间,好像自己的脑子飞走了。 她呆愣的看着槐玉,颤抖着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苍天在上!她,檀夔,对天发誓,从不曾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啊!但黄天就是给了她晴天一霹雳。什么叫,娶我? 嘴巴里“啊啊啊”了半天,迸出个“好”字。 看师父不知所措,槐玉也立刻后悔了。是不是自己太突然,吓着她了?半晌听到“好”,眼泪都控制不住的往外掉,泪水儿鼻涕水儿一起淌,槐玉又抱着人,全落檀夔身上了。 要命,今天洗这回澡非得搓秃噜皮不可。 穴里的搅动早停了,腰里贯着的手又收紧叁分。 “那我呢?” 完完完!她完全被震惊得忘了季渭,这该怎么回?你也来做我男宠吧? 槐玉紧扣住十指,挑衅看他,“师父先答应得娶我,你只能当小妾了!” 说完还看向檀夔,眼里流光闪动,意思大概就是我是你的正室,是吧是吧?檀夔两厢为难,她虽然是师父,但当师父的风光日子停在了凌云峰,如何是这二位恶霸的对手。 “管你嫁不嫁。” 季渭语气轻蔑,“我娶阿檀。” 听着拌嘴声,檀夔大为光火,娶不娶嫁不嫁的,她点头了吗?立时身上的气势高出叁分,“我同意了吗?就在这吵吵嚷嚷!” “你说了‘好’的。” 槐玉贴着她耳朵撒娇。 粘人小狗——好吧,这个同意了。 爱哭的孩子有奶吃,季渭深谙没脸没皮的好处,也亲了亲她的侧脸。都是有钱有势长得又合胃口的男人,还是自己一手带大的,没道理便宜了别人。 檀夔幽幽开口,“那好吧。” 但是,被搅乱的神思回笼,“我只是个孤女,无权无势。你们两个又不是普通人,成亲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住?” “真笨。” 季渭点了点她的鼻子,“我虽掌暗卫,做的尽是见不得人的事情,那老头儿指望着抓我两个把柄呢。槐玉就更别说了,一个贩子,爱去哪去哪,谁稀罕管他。” 这话听得槐玉热血直往头顶冒,顾忌着檀夔在还是收敛了戾气,“季渭,你别当自己真有本事,天下富商哪里没我的钱路,这府邸谁建的心里没数?” “地泉谁找的,白玉紫檀谁从自己私库拿的,没翊龙司和西北军护着,你能在西域和天朝间自由来往?” 两人语气讥讽,莫名其妙的从求婚变成了掐架。 “成亲的日子你们定好了么?” 却听齐声回答,“九月十叁!” 哎哟喂,敢情这早就定好了,只有她一人蒙在鼓里。九月十叁……那便是重阳过了几天。但是现在,再过半月就是重阳。 此前难以开口,害怕檀夔拒绝,最坏的无非是那日绑了她成亲。原先二人心思难捱,今日竟是脱口而出,全然忘了整套说辞,当下又是沉默不言。 檀夔看着,难得见二人都没了声,自己忍不住先笑了,“嫁衣做好了么,我看看。” 婚嫁仪具都是槐玉来准备,他想着今日里绣庄的回话,“还未。决定突然,连夜打样织花,约莫再两日便能送来。” 他盯着师父的脸,心中柔软无限。 成婚,也许他比檀夔更向往这项仪式。真真正正的,彼此再也不可分割。 “还有哦。” 季渭揉了一把穴口软肉,让她转头看向自己。 “还有一个惊喜。” —————— 剧情2k5!下章就成婚啦,然后美美ending~ 可以写孕期/喂奶/外出tj/,想看可以留言,我当番外写。因为承恩这里差不多了,剩下的去女帝那里自由发挥了嘿嘿嘿 终于做完结项,累瘫……上个礼拜太忙了没时间,这几天可以稳定写点,感谢关注哦 新坑还没开始,我又想写篇abo(不,你不想),毁天灭地顶级女ax各路美人,为了生下优秀基因的命令面临天天被勾引的日子~▽~ 成婚 按说的两日,绣庄就送来了。 老实说,这嫁衣看得烧眼睛。绛红大袖连着织金广衫,花纹繁复,金丝银线竟都分不出来,只看见一整片的亮。檀夔不爱那些叮铃咣啷的首饰,凤冠特意做的小巧。眼镶鸽血,口含翡绿,取了金粒和小颗的东珠做了流苏悬饰,下嵌一圈莹亮透润的石头。 檀夔不知道这叫什么石,应该是西域来的,估计是槐玉的私藏。澄碧浸润,又都这么匀称,大概找就花了许多功夫。 金碧晃眼,看了一会她都有些头晕。 季渭刚抬腿跨过门槛,就瞧见里面一片绚丽的红。他不太懂成婚礼制,这套婚服是叫了尚衣局的人做的。宫人做事未必放心,槐玉比着样纸直接去了他自己的绣坊。 明明都要成亲了……现在他却有些不敢进去。 若是瞧着不喜欢呢? 要是没哄好,会不会扭头就说不想嫁? 这股焦躁来得莫名其妙。分明自己的师父他最清楚,说一不二,就是爱耍小脾气也是顶认真的,他在心烦什么? 檀夔起身喝水,被杵在门口的黑色人影吓了一跳。“季渭!“ 男人好像是打了个盹被惊醒,神色迷茫,“衣服还喜欢么?” 这季渭看着丢魂落魄,又呆又笨,用了这许多心思,她怎么可能不喜欢。“还可以吧~”话锋一转,“你在这站桩呢?一动不动的,想喝冷风不成?” “我……” 心里盛着的火在舌头上转了两圈,灭了,一张哑巴嘴里屁声不响。圆溜溜的眼睛眨巴几下,檀夔突然觉得是遇见个深闺怨妇。 呃,毕竟他肩膀耷拉着,看起来真的好幽怨哦。 “我说,你现在就像个小媳妇。” 今日看的话本!对对对!新婚夫妻成亲头一天,夫君就要去打仗,那晚上娘子就是这么个样子。“眉峰紧蹙,泫然欲泣,娇唇柔濡轻贴……” 眼看师父双眼发亮想入翩翩的样子,季渭再想不清醒都难,“方才,我……我有些心烦。” “啊,你身体不舒服嘛?” “不是。”季渭抱着她坐到了铺着大红的床上。 “明明就要成婚,可我却无端生闷。”两额相抵,男人直勾勾盯着,好似要望进她心底,“阿檀,你说,这是为什么?” 檀夔煞有其事的想了会,也有些不太高兴地开口,“我向来不懂你们的心思。说要成婚,想着确实人还不错,钱多活好不愁吃喝,养个檀夔几辈子都够了。” 钱多活好? 季渭本该跳起来,指着她鼻子骂负心汉,结果还是没忍住笑了,“在师父眼里,我原来只算个有些小钱的男宠。” 檀夔脸不红心不慌,“不许笑!你知道的,我只是爱看话本子,这些情情爱爱真不懂的。我原先想着搭伙过日子,结果你们给我来真的……” 红润润的唇轻微鼓起,美得人心尖泛痒。季渭舔舔她的嘴巴,“嗯。” “委屈师父了,徒弟把下辈子也赔给你。” 快步进来的槐玉一眼就看见了新嫁娘,床边堆着红云,衬得她肤白脸嫩。热切的往檀夔身边一拱,笑着捏她脸,“我每一辈子都赔给师父。” 檀夔扁扁嘴,谁稀罕?转世再生一定要多找几个美男子! 这晚,预备新婚的二夫又是分外体贴。 九月十叁,晴空入秋。 天色擦亮,檀夔就被拉了起来,歪在圈椅上边打盹边描妆。奇了怪了,今日这婆子力气怎这番大?擦个脸都要破两层皮。 她抬头看了眼,心头惊诧,“嬷嬷?” 老嬷嬷还是当初在山上时候的样子,唯独鬓边添白。顾念着今日姑娘出嫁,嬷嬷只能小声说她,“哼,过了这许久还是不让人省心。” “见个老太婆罢了,哭什么。” 眼角被她恶狠狠一抹,煽情的泪水瞬间没了,真是不解风情!但檀夔心里甜滋滋的,出嫁这日,竟能得老人相送。大抵又花了他们许多功夫吧。 嬷嬷梳着头发,嘴里还念叨,“没想到最后被两个兔崽子讨了去,你这师父真没本事。” “哪有!” “要是有真本事,今日在这描花钿的怎么是你?” 头顶平白挨了两个暴栗,檀夔看她年纪大脾气更大,努了努嘴辩驳,“收了两个男宠罢了,嬷嬷你少瞧不起人。” “哼。” 嬷嬷瞧着梳好的云髻,神色得意起来,自己这手艺还不错呢!铜镜里的小丫头颇有姿韵,自家的姑娘就是厉害,身段也是一等一的,以后指定生俩大胖儿子。儿子太过闹腾,两个玉雪粉嫩的女孩更好,府里热闹,养得也舒心。 “嬷嬷看过,你那两个徒弟都是能成事的。眼睛再不好,看人还是准的。从前山上你就不拘着他们,倒是阴差阳错到了今天。” 她站在旁边,看着侍女们配饰钗环,当年那么小的姑娘呀,现在也要嫁人了,“同嬷嬷说说心里话?” 檀夔脸上虽然画了妆,脸颊还是热得发烫。她认真的点了点头,强忍着羞意开口,“嗯,我愿意的。” 一房间的女人讲起话来叽叽喳喳闹个没完,等唱礼的来喊,都要上花轿了。盖着喜帕,檀夔不知道背自己的人是谁,虽然身形壮实,但肩背有驼态,不似青年男子。 “老伯!” 是山上烧饭的老伯! “今日来看我姑娘嫁人哩!” 爽朗宽厚的笑声透过后背,听得檀夔心酸。一个嬷嬷,一个老伯,今天来送自己出嫁,眼睛里涩得要命,噙着泪水儿小声抽噎。原以为生死别离,再不能见,谁能想到成婚这日,还能得一圆满呢? 坐进凤轿里的新娘子还在哭,外边已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两位新郎官端坐马上,百米长的队伍慢慢往朱雀街行去。 廊坊里早都传疯了,那威武侯,要和皇商玉老板同娶一个女人!二男侍一妻,这是什么事儿!大多男子嫌他们没本事,少数几个在打赌这美娇娘有何等姿色。待字闺中的小姐们又羡慕又嫉妒,盼着哪天也能得如此青睐。 等檀夔知道这些事情,是叁天后勉强下地才听侍女说的。 彼时腰里酸麻,两口肉穴肿得没法穿裤子。哆哆嗦嗦吃饭的时候,要是被哪个男人瞧见了,又知道她里面穿不了亵裤,撩起衣服挺着肉棒就插进来。吃一口顶一下,差不多吃饱了就抱回床上做消食运动。 —————— 预估失败_(:3)∠)_我以为能写到肉…… 季渭:我婚前焦虑综合征 有重要的亲人可以见证婚礼太幸福辽,所以写着写着成了剧情章orz 尒説+影視:p○18.αrt「po18art」 双飞燕HHH(洞房·上) 软轿落停,喜官唱礼。 檀夔手里攥着团红绸,她看不见,但也知道左右两边各有人拉着。这般惊世骇俗……和她原先想的截然不同。叁人碍于身份,本不该表露人前,原以为寻个小院子把礼数做完就行了,谁想闹得这般大。 这回天底下任谁没听说这桩奇事! 喜娘一路扶着她往里走,抬脚跨过一道高槛,耳边喧闹止停。。 檀夔心里惴惴不安,昨日季渭说明天有喜娘搀着,大多虚礼都抹了,还语气揶揄地笑她,准备好洞房就行。 厅堂里只有六人。嬷嬷与老伯高座,季渭槐玉在她两侧立着,身后的喜娘稳住她紧张到颤栗的腰身。 朗声传来—— “九月十叁,佳期良辰。今尔鸳鸯璧合,连理交枝……一拜天地!” 旋身向外,低躬敬谢。 “二拜高堂!” 复又转身,跪坐蒲团。女儿两掌交握,玉颈低垂。 “夫妻对拜!” 扶身直立,绸花微低,左右春情曳烛。 “礼成!洞房花烛,春宵千金——” 她的盖头在对拜之后就自己掀开了,这表示新嫁娘本家强势,绝不受婆家磋磨。檀夔自认只上了副妆而已,两头恶狼却看得眼睛发绿。 好可怕,今天晚上得削去条命! 坐在洒满枣子果仁的喜床上,檀夔只觉得屁股疼。被火烙烫了似的,时不时要站起来朝门外看一眼。外面摆了酒宴,听着有几个声音很年轻,应该都是他们的朋友。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席间,她没注意到有人开门。 “刚刚吃点没?别饿坏了肚子。” 槐玉脱去喜服,穿了件深红的鹤纹交领袍,头顶束着紫金冠,倒是有些风流倜傥。小娘子直勾勾盯着,让他更得意起来,“今日可算让你见着了天人之资。” 案几上的碟子还是满的,槐玉把人抱进怀里,腾出只手倒了两杯酒。“合卺酒还没喝呢。” 檀夔从他进来整个人都呆了,分明滴酒未沾,小脸却满面通红。这会儿呆呆得接过酒盅,手臂由他挽着,仰颈启唇。 酒香余甘,她舔舔嘴角的水渍,似是回味。 忍了数天的槐玉看着心肝的可怜娇态,哪里还忍得住,扔了杯子就啃人家嘴巴。才沾过酒,软、甜、腻的唇瓣香香的,和他在酒席里喝的不同,唇肉水儿似的嫩,拨弄几回就泛上艳丽的光。 叩开齿关,满嘴的甜水迷得他发晕。青涩的舌头被用力裹住,卷着舌边往根处伸,喉口翻起难耐的瘙痒。檀夔突然想到那天含住他肉棒的时候,又大又粗,甚至没有抽插,可她愈发地想要被塞满的快感。 新娘子比自己想象的更敏感,缠着舌头亲会嘴,气都喘不上来,眼睛红得像只兔子。槐玉松了劲,渡些气过去,顺手把衣服各处的扣子解了。 嫁衣的绣工繁琐,穿脱却是相当简单。衣襟散开,里面只有件乳白寝衣,笑得槐玉隔着衣服就瞅着挺立的乳尖,两指轻捏。 “新娘子这么骚么?知道要嫁人,连件肚兜也不穿了。” “来勾引你夫君的,是不是?” 两人唇间还勾着黏连的细丝,但男人掐揉奶子的力道可一点不小。大手握住雪白的一团,掌根压着往上推,立起胀大的乳尖。粉色乳晕晃迷了他的眼睛,尖利的牙齿咬住肉粒,舌头卷裹往里深吞。 槐玉把人抱在怀里,两边的胸乳吮遍之后又抬头去吻她的唇。搭在美人肩上的衣服落至臂弯,煌煌烛影里得见一段酥腰雪肉,坐在他腿上还不安分地扭动。裤子也被利落剥下,槐玉看着那眼粉嫩光洁的穴口,脑子里砰砰响。 动情已久,花户处自是濡湿粘腻。男人伸手拨弄着肉唇,水液太多太滑,又几日没操她,那颗小豆子缩进去难找的很,抽插几下才颤巍巍冒出个头。槐玉控制着力道,轻轻掐住,上边也弹了下奶尖,“想被夫君插穴,嗯?” 他说话的时候檀夔才能松口气,这会又被缠住吮吻,只能呜呜呜地喊。手上软的没力气,更是推不动。 洞房花烛,槐玉没心思浪费在挑逗的前戏上,松了系带,深色的、勃起到骇人程度的肉茎跳出来,直接弹在她的腿上。穴口被强硬撑开,圆硕的阳具头部抵上软嫩红肉。 好夫君体贴的亲了亲自己娘子的耳朵,身下用力挺入。阔别床事好一段时间的腔道不知道是不是泡过药水的缘故,更为狭窄紧致。 刚插进来,槐玉根本无法自制,湿热的水液拍击之间四处溅散,汩汩稠汁顺着茎身下流。沉甸的卵袋往上顶撞时用力挤压,磨出了一圈水沫儿,湿哒哒的糊在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他甚至能摸到淌到屁眼里去的粘液。 太刺激了。比第一次更为激烈。 粗大的肉棒抽出顶入,两边肉唇被磨到充血,根本包不住,只能惨兮兮地被插回去。雪白臀缝间杵着根怒张的肉棒,深陷进小姑娘的软穴里,一下下往她最敏感的地方撞。 檀夔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到说不出话,失神的眼里泛上圈泪水,是被操爽了。男人还恶劣的同她说话,“看来把小嫩逼饿狠了。” 油光水亮的肉刃再次入进深处,擦过肉壁。宫腔口颤着喷水,这才几下,竟然到了高潮。硬硬的肉蒂格外惹人怜爱,槐玉缓过劲,慢慢抽动的时候再次揉上这粒淫豆。 “夫君的大鸡巴操爽没有?” “唔,爽了,爽了……” 被抵在矮几上的檀夔分不出神回答,甚至还没从潮吹的余韵里回魂,听男人说什么就附和什么。 顾念着她还没吃东西,槐玉把人扶起来,顶着穴心磨了个圈,把软趴趴的身子转过去。硬棱刮过,是没有规律的插动,水汪汪的肉穴再度痉挛收缩。 “别——” 别什么呢? 小姑娘没机会说出口,接连的喷潮让她失声。 碗里盛着汤羹,有这几天常吃的酥酪炖蛋,还有两碟清爽小菜。槐玉拿过来入口试温,才捏着柄细勺慢慢喂。他根本没想动,万一呛着咳坏嗓子才最麻烦,偏偏咬着自己肉茎的那圈软肉不松口。 看檀夔把嘴里的咽下,男人提着细腰扇她屁股,“这般不知羞?” “上边吃着蛋羹,下边还要吃男人鸡巴,师父怎么这样馋?” 槐玉在她身后,小幅度的抬臀上顶,暧昧水声隐约入耳。注意到檀夔嘴边留着的汤汁,他压着力停住。连累多天,就是辟谷的身子也受不了这折磨。何况今晚不做到脱水,两头饿狼根本不可能满足,万不可再空胃。 等檀夔吃完,叼住脖子啮咬的牙齿也松开了。她身上全是槐玉的口水,两脚绷得直直的,含着肉棒的穴还在抖,约莫是又泄了一回。 “槐玉……哈嗯,槐玉……” “槐玉在。” 湿热的舌头又缠上去索吻,槐玉的手捏住滑溜溜的屁股,狠力撞入,“啪”的一声溅起股水液,吓得檀夔直接叫起来。 “啊!轻点!” 宽厚温热的手掌揉着她的小肚子以作缓冲,但里头的穴肉绞紧肉柱,直顶宫口。那圈肉都磨肿了,槐玉还没射出来。 今天的师父软到不可思议……从他进门到现在最多两刻钟,已经陷入情潮,面色妩媚的好似淫妖。就是照平常的性欲,这么做下去,别说前头,菊眼都能干没水儿。 可是,檀夔从来没这么缠着他。 每寸肉都紧裹住他的下身,热烫的穴道甚至还在蠕吸。整个小逼都软的要命,抽出来能看见深红的肉壁。 槐玉亲亲她的嘴,放肆哼声,一下一下顶进去,全根插入塞满了肉穴。 被压着的桌案左右晃动,硌得檀夔背痛,她只好向男人撒娇示意。 新婚郎官搂着人起来,竟是片刻不肯松,插着骚嘴就往床上去了。那阳物生得粗大,捣满了整张女穴,一时间屋子里只听得尾音含颤的娇柔燕啼。 —————————————— 好久没写肉,收不住啊tnnd 至少有叁章( ̄e(# ̄) 并蒂莲HHH(洞房·下) 跪在绸被上,一只大手抬起女人的下巴低头接吻,一边不停地撞进深处研磨宫口。檀夔有点撑不住,离了他的唇就要往被子里倒。 槐玉展臂揽过,拍拍嫩生的屁股,又往上提了提。小娘子哪哪都没力气,连趴都趴不稳,哪怕两瓣臀中间含着根黑柱,还是止不住的抖。 唉,可怜的小猫儿。 火热的性器擦过因为数次高潮而无比敏感的穴肉,他甚至没有大力的抽插,整个人放松捣弄着,还能分出点心思调情。 “今天的檀夔好漂亮,真乖。” 被美色迷昏了头的师父当然听不见了,看他笑着自己也咧开嘴。破碎的呻吟落进男人耳里,心思更坏了几分。 松开扶着腰的手,往前虚拢住两团乱晃的雪乳,奶尖被用力捏住——为了不让她身子滑下去,槐玉贴得更紧了点,粉腻的臀和蜜色的胯抵在一处。穴口红肿,被堵住流不出水来,急得小菊一抽一缩,直接在男人眼皮子底下发浪。 “哼。” 这声是季渭!她的亲亲好徒弟! 软成一滩泥的檀夔朝后看去,榻边站着个衣襟敞开、浑身水气的俊美玄衣男子。软软的小手微勾,季渭就知道是撒娇要抱。 利落上榻,弯下身子去寻她的唇,尝遍芳泽。 槐玉气得满脸青黑。出人出力,把地耕得丰腴肥沃,倒是让别人捡了便宜。不过这下倒是想起来,还没带自己媳妇去洗澡呢。 正要把人提溜上来,却看见季渭不怀好意的神色。 “嬷嬷有话问你,院子里等着呢。” 两眼一抹黑。槐玉想到以前被老太婆追着打的事情,面色不虞的从花穴里艰难抽出硬到爆炸的好兄弟,披了件长袍才敢出门。 季渭才被揍过,这会见还有人要倒霉,喜滋滋得提枪入洞,爽到长舒口气。今天忙昏了头,竟忘了好好看自己的娘子。 只卸了发冠,还有点零散的物件勾着头发,原本漂漂亮亮的脸蛋上都是汗,妆也是全花了。他亲了亲红润的脸蛋,带人下床去了妆镜边。 很难说这两人没起歹心。一般闺阁里都放着矮凳、方凳,反正不会在镜子前搁张黄花梨圈椅。这椅子方便了谁不知道,但檀夔自己一定用着不顺手,尤其现在还咬着根坚硬炙热的肉铁。 季渭人高马大,檀夔要抱紧他得手脚并用。虽然屁股被托着,但也有没抓稳掉下来的时候。狭小的内道因为紧张过度收缩,又被粗大的性器自下而上贯入,一举顶开湿软的宫口。明明走的很慢,到镜子也只有几步路,急促清晰的啪啪声还是刺激到两人耳膜。 “别进来了啊……求你……” 肉穴挛缩,腿根抽颤,淫荡的小嘴用力吮吸吞吐,从季渭的眼下隐约能看见被卷出来的红嫩,和雨水般黏连滴落的滑液。檀夔被放在圈椅里的时候,软软地向后倒去,艳红唇瓣还张着,晶亮的口涎顺着下颌滑落至锁骨。 有一滴落进了乳沟。 头发毛毛的,有点刺挠。檀夔看着男人的舌头用力舔过,乳边起了一圈红。空寂许久的奶尖也被吃进湿热的嘴里,她不自觉地挺了挺胸。 “乖,夫君来。” 季渭抱她起来,自己坐到椅子上。分开两条腿相对坐着,粗硕的鸡巴“噗呲”一声狠力挺入,把穴里塞了个满当。顶至深处小口,满意得享受心爱之人的细致照顾。 “先把今日的妆洗了。” 说是洗,这会又没面盆,只有搭在旁边的湿布。小姑娘脸嫩,用点力气就擦红了,季渭用了四五块布巾才算勉强干净。 等等再去洗一回吧,不然明天祖宗看见这张花脸,铁定要发脾气。 肉棒还插在穴里,人却被举着转了半圈。粗硬的青筋肉棱摩擦肉道,刺激得檀夔从嗓子眼挤出声哭叫来。她浑身颤着,仅仅一刻钟,再次高潮。 “新娘子,为夫服侍得还满意么?” 檀夔淌着泪水,嘴巴说不出话心里哭喊。太满意了太满意了,别做了!放过她吧!早知道成亲就要做到这样,她是绝不肯应的! “怎么不睁眼瞧瞧?” 白嫩的身子横在男人身上,两腿被椅子的扶手挡着,大剌剌地朝镜台敞开。夜色渐浓,铜镜并不照得十分清楚,但那瓣被操弄到肿起的肉唇水光淋漓,想装做不看见都难。檀夔扭头别过,脸色烫红到烧起来。 这椅子圈口紧,两人一起坐进去就挤了些,季渭索性不再挺动。手掌握住她的腿根,上下顺着力道提按。檀夔个子小,吃下男人的肉茎已是勉强,这会侧身微低,肚子都被戳到鼓起。这回她是真的怕,要是肚皮都被弄破了,那不就是要死翘了! 洞房可没听说被夫君入穴到没命的! 男人看她面色倦怠,以为是无所刺激,于床事上兴致缺缺,抠挖几下穴口拧了淫豆子去逗她。 不捏不要紧,本来被他慢捣厮磨尚可忍受这种快感,这会是全然禁不住了。季渭看着喷得满手的水,也是呆愣。搓两捻肉蒂,就要高潮? 后头传来声冷哼。 “哼,这嘴儿可比你想得骚。” “是么?” 季渭颇为恼怒地一掌落在高挺的阴户上,从肉粒猛地擦过,开口时满嘴酸味,“倒是叫别人操爽了?” 腹股撞击,怒张的性器尽根没入,那囊袋甚至打得腿疼到嘶气。晕乱里檀夔只瞧见自己身上横锢的手臂,还有缓步至面前的人影。他俯下身来,轻柔含住寂寞许久的乳尖。 或许男人身上是凉的,血、肉俱是烫得灼痛。粗粝的舌头滚过来,分不清是吸是咬的弄她,搅得整个胸乳酸疼发麻。这是来了匹狼吧……檀夔强行分开与身后交吻的唇,软声求人,“你们,嗯,轻点吧……” 穴里的满涨、身上无一处不被狎玩的极欲,情潮铺天盖地倾泻进来,她真正认识到彼此享受情爱的不同。 浴血方刚,如狼似虎,于情之一字聪慧早开,数不尽的心力都能花在她身上。教人这把年纪,还能尝回风月旖旎。可她不同。二十——寻常姑娘早嫁人生子,少有磋磨到现在。原先她踌躇犹豫,全是着想二人的往后仕途。 原先当真以为,是来搭伙的。 心性偏执者,凡事宁愿鱼死网破也绝不收手。 她长吁口气。许是从遇见那日就注定着,终究要摊上两个冤家,一辈子也纠缠不清。扭扭身子,檀夔扔去个媚眼。 “椅子硌得好痛,我要去床上!” 晕天转地,再清醒的时候小屁眼都被插满了。 这几日常灌着药水,里头早泡得软嫩湿乎。槐玉甚至不用往前挖过点淫水,肠液就足够多了。此番被两根巨杵同时填塞,即使没有衔接紧密的抽插,单单是她自己贪婪的收缩就够爽的。 槐玉挺着自己的巨物,稳住掌下腰身,沉迷进酣畅里。轻微的啪啪声传出,还有被捣得四溅的水液一同散落。肉棒将整个后穴撑满,刮磨着生涩的嫩肉,整个屁股连着腿根泛上层靡丽春色。 季渭顶在她的花穴,恰恰卡住宫口,几乎不怎么抽动,任她被槐玉插干的直往他胯骨撞。磨沫时细密的“噗啧噗啧”腻住两人耳朵,到檀夔被折磨至喷潮,他才撑起身子用力顶入。 两张嘴都被塞满了。檀夔被夹在中间,雪白的身子直抖。分不清哪处的水被操弄到溅飞,褥子被子,扔在旁边的衫袍全浸上了媾和的花汁。檀夔也很会学,那大肉棒进来,就撅着屁股往下坐,任它捣进深处。 “好胀……好满,哈嗯~” 美人扬颈,呈出对饱满丰润的乳,面团般软的玉兔不及跳两下,又被只大手捏回去。月上柳稍,彼销魂处里吃了不知几回精,还颤颠颠的被男人拿根大鸡巴肏入,娇着喊人抱。 用过叁回水,房里才算没了响动。 前后仍注进壶药汁,叫娘子好生温养,只那拧揉肉蒂的指和搓弄肉乳的手没停下过。帐子里复又传出女子泣声,并几句温柔小意的调情。 ———————— 今天还有一更哦( ̄??) 两章不想隔太久,所以下发的稍晚了点 承恩(完结撒花~) 次日午时,纱帐里呼吸清浅。 成婚后不再住回别院,这里是两人在朱雀街的官邸。后院原本相对的围墙拆去,重新建了间寝居。自然是用作婚房。 细细分辨,景致布局竟和旧处无异。 不过檀夔自然是还不知道的,正揽着软枕蜷身补眠。可恶,明明是男人出力,她都没动,到后来手脚都没力气了只能瘫着。怎么只有她累啊!! 帐子被撩开,女人的嘟囔声听得更清楚了些。 事后一身爽的槐玉打算叫她起来吃点东西,毕竟昨晚她太辛苦,自己又实在忍不住。听着听着,直接笑了出来。 小没良心的,被服侍爽了还怨别人。 怎么着,活好也是错? 槐玉不想直接弄醒,要了个香吻后,拉开被子往檀夔大腿边凑过去。夜里用过几次水,她说什么都不肯再动,是以只裹上件寝袍,里头一件没穿。 偷腥的猫鼻子最灵,寻见味儿就钻过去。 穴口处还肿着,小肉唇煞有精神的朝外翻开,露出眼水汪汪的嫩逼。槐玉伸舌往里戳了两下尝到股药味,就知道是里头还干着,不然一夜过去早就泡得没影。 舌面上下滑过细缝,舔了两回,又往上去戏弄那粒他最喜欢的肉豆子。 力道不大,像含着糖粒般卷住,在嘴里勾玩。 针尖大小的刺激,亦是相当的浪潮,何况檀夔昨夜才尝过各种欢爱的滋味。就是再累,也对这些弱点敏感的要命。大腿被他摁着,挣了两下没挣开,眼睛也困倦得很,檀夔只能把手移到他脑袋上揉了揉,意思是让他赶紧走,别在这挑事。 槐玉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停,捉住人家的手就舔上去。舌尖连着银丝,那头还垂在穴口落下来,这边已被他混着自己的口涎,吃进根葱嫩指节。湿润的舌面缠着指腹,一处莹白,一处鲜红,男人眼睛盯得发胀。 “呃啊,你别弄了……” 檀夔真消受不了这等艳福,对着两只时刻都能发情的雄体,她只想把那棒子拧了。纵欲伤身,纵欲伤身啊!尤其伤女子的身! 到底还算有几分理智,槐玉舔舔嘴直起背,凑到她旁边。 “亲亲乖宝,昨夜可算爽利?” 檀夔用尽力气点点头,暗自腹诽,若是此刻你不来烦我就更爽利了。果不其然,这只大狗开心到直接搂着她翻了个身。 啊啊啊——她要睡觉! “槐玉!” “唔~” 莹亮碧瞳里似含了委屈,轻轻地唔了声。自己的崽子,还不得自己哄。檀夔搂住他脖子,语气娇俏,“别闹了,好嘛?我真的好困哦。” 槐玉见好就收,眼睛鼻子耳朵亲了个遍。直到胸口抵上来两只手,才算停下。他理好床被,双手托腮撑在榻上,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美人。 世上竟真有这般合心的意中人。 似是比着他心里的缺窍长出来的。 窗棂翻飞,进来个人影,槐玉不爽得蹙眉。他在院外布了阵,门口又上了把铜锁,就是要独处片刻,偏偏忘了锁窗子。 季渭看他侧坐在脚踏上龇牙咧嘴,完全没当回事。这本事太弱了,当初师父在屋外立阵贴符,就是关门关窗,瓦檐也被摁结实了他都能摸着条道进去,这点根本不够格。掀开床幔,季渭躺在女子身侧。今日别客费了诸多心神,同样倦得很,但回到她旁边就一切都好。 他突然想问句话。 “师父。” “嗯?”她还没睡着。 “于师父而言,什么是爱呢?” 檀夔想了想,眼睛睁开一条线,却不敢看谁,“这很重要吗?” 季渭并不是有疑她的真心,只是在刚刚相依的那刻,发现想要的远不足于常伴。得到神女的祝祷后,开始渴求更多的偏爱,渴求荧光流火都只为自己倾泻,坠满独数一人的星宇。他只是好奇问问,并不真的要有个答案,何况大半他还不爱听。 槐玉倒是开口回她,“很重要呢。” 可怜见的小狗趴在身前,檀夔根本没法硬气,纠结良久才说话,“说不清明。” “可总归是时时想的。‘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虽没到这种地步,却是真的念想。成婚前你们都很忙,来不了小院子,闷在屋里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两人心魂颠倒,冷不丁听她问,“这样是么?” “是与不是,总能看到的。” 季渭捏捏软嫩的脸蛋,“师父怎么样都好,反正成了我娘子,下下辈子都跑不掉。” 搭在床边的手被扣住,槐玉欺身上来就啃她脖子。 “师父养了我这许多年,总得好好报答才是。槐玉身止有一硬物,那便肉偿吧!” 日上叁竿,又被缠着在床上喷了几回水。到处都是湿的黏的,偏两人爱舔她弄她,口唇舌指并入,哆嗦着腿儿上了春潮。 哪里是檀夔思之念之呢,分明是两竖子小儿窥见一美人,见之不忘。恶心起,筑高墙,将人囚了进去。所幸承奉神女恩泽,圆满顺遂。 ———————— 尒説+影視:p○18.αrt「po18art」 [槐玉番外] 西域贵族的生活远比中原人想象得奢侈。 绫罗绸缎、香膏润脂,巨大的兽场里每日人声鼎沸,传出一阵阵疯狂到极致的嘶吼。普通的驯兽变得枯燥无味,无所事事的贵族们需要更特别的刺激。 槐玉是这群人里最凶狠的一个。客人喜欢看他搏斗,尤其在一刀封喉、结果数十人性命后,名声大噪。多的是人点名要他出场。 和被绑来的奴隶不一样,槐玉是自己要求进来的。为了迅速大量敛财,把自己当成货物,和斗兽场达成约定。决斗台上血腥恶臭,往往前一具尸体还没运走,第二场撕咬就已经开始。当时他只有十四岁,深谙人心肮脏。明明为一己私欲,可以豪掷千金,却吝啬地不肯给田户佣禄,还要克扣几枚铜币。 令人作呕。 雪白刀尖的血渍被轻轻拭去,这把匕首几乎成了亲人,随槐玉一路漂泊。 三年期满。决定离开这里后,迅速收拾好衣物,却在主城外的瓜棚遭到追杀。更加细长的鞭子向他抽来,坚利的锋刃即将劈开头颅。 “铮——” 刀身嗡鸣,闪动晃出残影。 檀夔又不是天神下凡,哪里打得过这么多人。就不该走这条小路。 揪住这可怜小孩的衣领,迅速往山林深处飞去。造的什么孽,才几岁哪,要过这种日子。 师父一时心软,问完他身世,又问愿不愿意回山上习武。 小槐玉不懂,山是什么?但只要有地方吃穿住,也就足够。黑咕溜秋的小孩洗了一个时辰,出来时新的像团棉花。 卷发碧瞳,眉眼挺阔,典型的西域长相。这张脸长的真不错,怎么会是个贫民?直到把他带回凌云峰,做师父的才意识到真捡了个人。 吃饭多一张嘴没什么,可是谁懂怎么养小孩啊?更别提家里还有个麻烦在呢…… 才踏入大门,劲瘦身影风似的卷来。季渭练了半晌剑术,突然察觉到峰谷有外人进入。赶到门口时,惊觉来人,撞了个满怀。许久未见,抱着师父的腰身不肯撒手,自然忽略了跟在后面的萝卜头。 力气甚至大到让檀夔踉跄一步。 两对眼睛死死盯视,恨不能剐层皮下来。听见自己师父的话更是如遭晴天霹雳,“季渭啊,这,呃……这是,嗯,为师给你找了个小师弟来着……你俩互相学,好好练功哈……” 混乱的一天以两人拳打脚踢,厮杀到鼻青脸肿告终。气包子们还藏着怨,双双不肯吃晚饭。于大徒儿,未经商量,私自认了师弟;于小徒儿,完全忘记告诉他,还有个师兄在家里。罪魁祸首的某人不得不左喂一勺,右递一口,老妈子四处忙活,晚上还得伺候着沐浴。 一时间收拾不出空房,碍于白天情况,檀夔只得让小孩牵着自己。翻箱倒柜半天,终于找出条新被子,给他盖上。强忍一身酸痛躺下,终于能好好休息了。 睡意沉沉时,她的被子里滚进来一团。 介于少年和幼童之间的柔软声音,轻呼上她的耳朵。“我……可以叫你师父吗?” 兴许是觉得害怕,尾调极颤。 檀夔强撑精神,应付着小屁孩,“可以呀,一开始不就说好了。” “那,师父要给我取个名字吗?” 什么?!一直小屁孩小屁孩地叫,原来他没名字?“以前别人怎么叫你呢?” “玉。” 西域往来,无非黄金珠玉。他也想拥有这些,所以拼了命地在奴隶场杀人、斗兽。但是叫什么,从哪儿来,已完全记不得。 秉持着随意取名的习惯,檀夔突然想起来她的院子里有棵槐树。槐花润白,口齿嚼香,而且名字听着也不错。“槐……玉。等你以后长大了,不喜欢还可以换个。” 身边的人迅速入眠。 槐玉听着平稳的呼吸,又问自己一遍。真的要留在这里吗?师父看着不像坏人,生活也很不错,可练功又是什么呢?纤细的手指缠上她左手手腕,停在指节处摩挲。床窝里体热蒸腾,很快捂出一身汗。 他却靠得更近。 等到把手虚握着伸进她掌心,半边身子已经黏在一处。槐玉的唇角止不住上翘,分外得意。 师父当然没看见,还在梦里培养她的亲亲小徒弟。 欢爱 最近师父的心情很不好。 夜里不睡,白天不起。以前调戏侍女就算了,现在还吵着要和季渭比剑。徒弟二人当她说说笑笑,谁知罡风凌冽,硬生生在季渭的面皮上刮了道口子。 不愧为凌云派掌门人! 剑花乱舞,飞出一片雪星子,槐玉急得要先把人抱走。 比试事小,伤人事大。一旦哪里有个破皮,他都紧张的不得了。刀剑无情,哪能正好避过?可惜檀夔正拼杀到酣畅处,两只耳朵当没听见。 叮铃咣当一阵打完,她全身都松泛起来,谁料跨出围圃的一瞬晕倒在地。整座府邸死寂无声,只有交错进出的人影。太医施针入穴,等冒出薄汗,终于放心离开榻侧。两个男人被他赶到外面,“什么年纪了还在胡闹!这种身体情况,能纵着她胡来吗?!” 二人齐齐愣住。生病了?平日里活蹦乱跳的,谁也没往这方面想过。 老头突然想到,这俩不会还是愣头青……捋了通花白胡须,决定用最简单的方式解释。“你们成婚这么久,有孕再正常不过。” 季渭似是耳聋目昏,一字不懂。槐玉直接揪起灰色的衣领,把人提到只剩脚尖着地。 “有孕?!” 太医气得眉毛倒吊,径自挥开手,“老夫诊了几十年,不会连喜脉都看不出来!” 要不是有个天子宠臣在,他恨不能将面前的脑颅劈开来,好好看看里面装了哪些东西。既不懂妇人常理,也不体贴,有两个男人也未必能过舒心日子! “等会照着药方,煎服一贴安神药。”想想犹不解气,“就是没有,也不能这般吵。好端端的小姑娘能和你们一样折腾?” 被训斥半天的徒儿叫苦不迭。檀夔自己嫌闷,要出来玩,他们哪能说不?就是耍剑也挑了没开刃的,手里收拢力道,别提槐玉还在旁边随时准备带人走。师父最近想玩的花样多,还以为是呆久了憋的,谁能想到揣崽子。 内室无人,侍婢遣退至外厅。各有心机的瞳眼难得怔愣。 孩子,对他们来说,是从未料想过的事情。一则幼儿吵闹,两个大人的时间尚且难分,何来第三个,即便沾有血缘;二则人妇产子崩逝……诸如此类,如何不怨不愁?为所谓传宗私欲,置妻于不顾,如此狼心狗肺。 女子服用避药并不保证,害极伤身,一直是他们在吃。上月月信正常,所以完全想不到只在这一个月就有了。当务之急是要怎么和师父说? 玉璟努力消化下自己做娘亲的事实,槐玉突然冒出来,“如果不要的话——” “谁说我不要了!” 被凶狠瞪眼后均瘪了气,不敢吱声。 孕四月,尚未显怀。然而有个问题迫在眉睫,如何拒绝心上人的求欢。 女子性欲前所未有的旺盛。换做以往,这种强度才够吃饱,更别提已经素了三个月,借檀夔的手撸动几下就能达到射精。到底顾念孕母身体,不肯做错一步,只得苦哈哈憋着。 一直到六个月,肚子鼓出一个小球的时候。 修真者本就不易繁衍子嗣,妊娠反应小得多。寂寞许久的某人终于忍不住,在月明星稀的夜晚蓄意勾引。 檀夔拿出一件半年前的轻纱寝衣。黑纱金线,不透,却会随着抬臂的动作层层飘飞。衣料吹起,露出里面透肉的地方。乳尖高胀至胸口紧绷,似要顶出洞来。圆圆的肚子,软软的屁股,她对这一身非常满意。等全身缩进被子里,就让侍女出去的时候把灯熄了,留下床头几盏红烛。 槐玉先到家,季渭暂留宫中议事。 甫一进门,里面什么也照不清。又是那小妮子在捣鬼。看见床上的鼓包,他一边笑着拉被子,一边去抓胳膊。“躲在里头算什么,有本事出来单挑。” 床中昏暗不清,直到亲亲师父一屁股坐在自己大腿上。全身光溜溜的,一扫就知道没穿好衣服。照常从衣摆伸进去,按揉着腿根和小腹。不过今天的手感不一样……好透,好薄,热香团满了整窝被子。 异于往日的炙热鼻息在吮吻间交缠。 手指在穴口旋拧几圈,捏住敏感点,弹弄肉蒂,等水液湿润后缓慢抽动。细细的噗嗤噗嗤的声音,缎被下听来脸红。数月难耐,二人喘息渐深,檀夔主动往他胯上贴近。 “还不行……师父你再……” “不要!” 摸索着把他衣带抽了,哐当压倒,瞅准精瘦的地方到处下嘴。 “檀夔!” 饿至体无完肤,实在要吸点男人精气。师父只得自觉扶住大腿,搂紧肩膀缓缓下沉。熟悉的、粗圆的肉头进入,气势汹汹,力道惊人。这场性事堪称宣泄,尤其对生嫩得像个雏儿的檀夔而言。陌生上位的刺激感加倍,然而酸软的腰肢难以支撑。 明明交合处湿黏稠腻,里面还疯了般绞吸不停,槐玉想拔出去都由不得他。 寝居倏明。 风尘仆仆的季渭与床榻愕然相望。 四五件裳子散摊在地上,两人卷在床里,光秃赤裸。因着半躺半坐的姿势,塞进师父屁股里的肉根露出小半截,鲜红水亮的一段。 他的反应极快,知道是孕期性欲上涨,脱了衣服去前边。三人一起的时候占多,各种体位不在话下,可以很好照顾到每个敏感点。他们射不射都是次要的,檀夔先得玩爽了,现在又是双身,没有一点敢不顺她心来。 脖子、乳尖、小腹,唇舌移动极快,狠狠舔了一圈。前后并入,插满,修长脖颈后仰,连呼吸都顾不上。 这是整个孕期里最放肆的一次,因为第二天就被来诊平安脉的太医骂了。所幸最后是个粉嫩雪白的小姑娘。 “噜噜噜……” 两个年轻男子在拔步床前逗弄小孩。 檀夔一边嫌弃,一边喊他们过来。 “不许欺负她!想想给我女儿取个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