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 喂饭 第1章 2010年冬,宁城的雪下得大。 清早,院子的地面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白,还未来得及清扫,白家迎来一位客人。 向谦背着黑色双肩包,踏进一栋古旧的别墅。 他还未敲门,印着花雕的房门从内打开,是一位三十五岁上下的男人。 管家徐术见到年轻人,颔首微微一笑。 平凡的样貌因他这一身气质,显得有些贵气。 向谦从容不迫地介绍自己的来意。 他刚从佳艺精神病院辞职,刚好在网上看到招聘来面试。 两人坐在客厅,徐术简单看了眼简历,没有任何问题。 优秀毕业生,有多家医院的实习经历,从未被病人以及病人都家属投诉过。 徐术放下简历,喝了一口茶。 “向先生,你为什么会学护理专业?” 向谦闻声笑着回应。 “合适。” 眼前的年轻人容貌中上,气质温和,笑起来却给人一种怪异感,就像春天突然下起了雪,不合时宜。 徐术没有多想,两人迅速签了合同。 “钥匙交给你,请不要放病人出去!” “我一个月会来一两次,你只需要照顾白小姐,饮食卫生方面杨妈会负责。” 说完,徐术便准备起身离开。 突然想起一件事,转过身对站着的人说道。 “你今天就搬过来吧。” 向谦眉头轻皱,问了休假的问题,并解释必须一周休一天的原因。 徐术沉吟半晌,点头答应。 两人一同出了门,回来时只有向谦一人。 向谦带的东西不多,十分钟之内就将东西整理好。 坐在电脑前,点开徐术发来的文件,里面记录了病人的基本信息。 姓名:白轻妍 病情:双向情感障碍。 简单的两行字就概括了病人的信息,不愿再多说其他。 白轻妍? 脑海里隐约闪过一丝熟悉的感觉,莫名觉得亲切,向谦忍不住去回想了一遍又一遍,或许是哪个病人。 此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向谦合上电脑,起身去开门。 杨妈笑着说道:“向先生,晚饭时间到了。” “劳烦您了。” “小姐在三楼,可能在睡觉,小姐若是生气耍小孩子脾气,向先生还请多多担待。” 杨妈人走后,向谦从柜子里拿出钥匙,走上三楼。 三楼的房间不多,只有三个 一个书房,一个舞房,剩下的便是白轻妍的卧室。 男人步子很慢,走至放门口时,率先敲门三下,没有回应。 钥匙转动的瞬间,床上的人就已经醒了。 白轻妍茫然地盯着床帘几秒,房里的灯光突然被打开。 她下意识拉着被子盖住头,缓和过来后,才慢慢露出一双眼睛,呆滞地没有半分神采。 直到一个阴影覆盖了光亮,白轻妍轻微回过神。 侧过头看着出现的男人,脑子想的是,这个人真像个影子,高大得好像可以无限延长。 向谦垂眸望向盯着他看的女人,神色愣了一秒,随后往后退了一步。 白轻妍又再一次碰上强光,眯着眼伸手抓住移开的衣角,惯性地扬起嘴角。 莞尔道:“你离近一点。” 目光下移,抓着衣摆的手细弱又苍白,青色的血管明显凸起,他并没有看到手腕上伤痕。 白轻妍见他不动,没有再出声,就要缩回手,然后再埋进被子里,里面是黑的,也是舒服地。 她想着,又要躲回去。 中途,一只手扯住她的被子,顺势往下拉。 一张脸完完全全地显露出来,神色恹恹,对于他的举动并不惊讶,只是有些不悦的抿起嘴角。 许久未尽水的唇色显得有些发白,干裂。 “你想死吗?” 温柔地语气说着不礼貌的话,显得没有半分力度,淡淡地五官好似与白开水无关,因着怒气多了些生机。 向谦看着她的脸,眼里闪过许多复杂的情绪,似有惊讶,疼惜,欣喜。 手中的被子就这样握着,忘了放下。 屋里没有开空调,冷空气一下一下地往里钻。 白轻妍冷地缩着身子,不愿伸出手去抢被子。 抬眸看去,对于男人露出的神色有些厌烦。 “出去!” 话音刚落,被子落下砸在身上。 紧接着,她就看见眼前的人弯下腰,将她当成一个孩子,裹起来抱在怀里。 向谦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像这类病人,不应该一开始就如此亲近,就算是正常人,也不该是这样。 两人目光对视,一个神色淡淡,另一个人耳朵却悄然红了起来。 “对不起。” 他太没礼貌,但无可奈何地想亲近她。 向谦从来没想过,五年后会再次见到她。 两天没有吃饭,她的脑子昏昏沉沉,这一动,感觉已经要昏过去。 向谦显然看出来,二话不说地抱着人下楼。 饭桌上,她就这样地坐在他的腿上,热腾腾的清汤递至嘴边。 白轻妍急忙偏过头,冷声说道:“你是要灌死我吗?” 向谦放下碗,自己的手法好像过于粗鲁。 转手去用汤勺去舀,放至她的唇边。 白轻妍凑近闻了闻,好像还不错。 张嘴喝了一口,刚咽下喉咙,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干呕不停。 厨房里的人听到声响,慌慌忙忙地走出来,就见向先生将小姐抱在怀里,一脸心疼地给人拍着背。 白轻妍喝了一口水,心底这才舒服不少。 向谦等她缓过神后,换了一个稍微辣点的素菜就着粥喂去。 奇怪的是,白轻妍没有再吐出来。 杨妈在远处看着松了口气,却觉得两人的姿态过于亲密,或许这是治疗中的一种,毕竟徐管家不会招坏人来照顾小姐。 白轻妍吃了几口,就忍不住挣脱被子的束缚,去拿碗。 向谦察觉到,强硬地制止她的动作。 轻声细语地在她耳边说。 “你许久未进食,会掌握不好分寸。” “你在管我?” 白轻妍抬眸看向他,这个不知礼貌的东西,敢对她说三道四。 “没有。” 向谦移开目光,她很生气,他惹她不开心了。 话音刚落,女人的声音柔和,似是宠溺。 “你先松开我,我听你的话。” 闻声,腰间的动作松懈,被子里的手伸出来后,毫不犹豫地往男人的脸上招呼。 “啪!” 空气一瞬间凝滞,连着眼里的情绪都忘了掩饰。 白净地脸上多了一个红印,他好像还没缓过神,呆呆地看着怀里的人站起身,被子滑落在地。 眼前的人穿着一身白色的真丝吊带裙,赤着脚坐在男人的对面。 动作优雅地拿起筷子,一边喝着粥,一边吃着辣白菜。 若无其事地喝完两碗粥后,她停下动作。 目光落到一言不发,垂眸坐着的男人,像个木雕。 她的眼神太过炙热,向谦不得不回过神抬眸与其对视。 她的眼里藏着些许星光碎意,笑意盈盈地打量着他。 捆绑 第2章 “疼吗?” 向谦抬眸看向她,习惯性牵起嘴角,摇摇头。 白轻妍站起身,两手撑着桌子,缓缓靠近对面的男人,一脸疼惜。 向谦心有所动,情不自禁地压低肩膀,试图离她近些。 白轻妍止不住笑了起来,灿烂又耀眼,眸色渐渐暗沉。 真是……好乖。 她的手碰到他的黑发,轻轻地擦过,突然骨节用力到发白。 头皮的撕扯感突袭而来,向谦惊讶地忘了疼痛,由着女人的手指渐渐收拢。 “为什么不反抗?” 她低头对视上那双眼睛,清澈地不带一丝杂念,直直地看着她。 一个成年男人能容忍一个陌生女人如此对待,是图什么呢? 向谦沉默了,头皮的撕扯还在继续,像是在惩罚他的不语。 他说:“你不会伤害我。”更不会伤害任何人,因为你是……白轻妍。 白轻妍轻皱着眉,才理解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以前的白轻妍,真的不会,她要扮演所有人喜欢的样子,真诚、善良、温暖。 可是,这才是她的本性。 她好像生病了,但是没有医生,只有一个护工。 她的父母就放任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和她共处一室,将她关在这样一个破楼里。 钥匙是在这个男人手中吧! 白轻妍转变态度,松开手,像个天真的孩子笑着说。 “我闹着玩的。” 向谦回过神,他太大意了,白轻妍是个病人,不是一个健康的人。 他努力压下心里的悸动,面色恢复如常,像一个专业地护工,站起身去玄关处找到一双白色拖鞋。 餐桌上的女人恢复平静,乖巧地坐在椅子上,在男人蹲下身要为她穿鞋时,小声地说着谢谢。 两人在客厅地沙发上坐下,电视上放映着最新出的电影,是一个校园文艺片。 白轻妍盖着毯子,目光盯着屏幕,余光却在打量旁边的人。 面部线条冷硬,纤长的睫毛,鼻子高挺,薄唇,冷色的灯光下,显得异常冷情。 她觉得那巴掌,稍微让他有点人气。 “我好像见过你。” 冷不丁零地来一句,安静地氛围被打破。 向谦侧过身,眼里没有笑意,直直地望向她。 白轻妍对于他的反应有些意外,毕竟刚才挨了一巴掌还能笑着说没事。 她感觉自己应该说下去,“你长得很好看。” 话落,他的神情有些失望。 她没有认出她,他高中时候长得不好看,脸上有一大块烫伤,留着长长的头发,才堪堪遮住。 向谦转移视线,再次落到荧幕上,里面的少年少女正躲在角落里亲吻,青涩又急切,空旷地客厅响起不合时宜地口水声和喘息声。 她没有任何感觉,偏头看向一旁地人,神色凝重,喉咙滚动。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要试着依赖他,这样才会站在一条线上。 她试着挪动,裙摆与沙发发出擦擦地响声。 接着,向谦觉得左肩一沉,浓烈又清地花茶香一点一点渗透空气。 他的呼吸被香味包围,心口又涨又热。 肩上的人摩挲着,在找一个合适的位置休息。 今晚已经吃药了,她可以去睡觉。 这部电影地时间有点长,白轻妍醒来的时,天已经大亮,一夜无梦。 她难得睡一个好觉,偏过头,发现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 抬头一看,吊瓶里的液体已经到底。 床边的男人正在为她的手拔针,神色认真。 “痛吗?” 白轻妍收回手,看了一眼,一点血都没有流出来呢。 下一秒,旁边的人一声惊呼。 她的手也顺心地掀开输液贴,血珠冒了出来。 向谦急忙拉过她的手,再去贴一个输液贴时,不听话的人儿像个棉花,双手滑溜地揽住他的后颈,整个人贴了上去。 两人的身体密不可分,耳边还萦绕着一声声地轻呼。 “痛死了。” 向谦地双手悬在半空,神色茫然。 痛为什么要这样? 不过几秒,柔软地怀抱落了空,白轻妍扬起脖颈,神色温柔地凑上去,鼻息相近。 略显苍白地唇瓣就要靠近时,乖巧地人突然吓得倒在床上。 白轻妍倒在一旁,闷声笑了出来。 向谦则是侧着身体,弓着腰,大口呼吸着空气。 白轻妍站起身,若无其事地洗脸刷牙,镜子里的人肤色苍白,眼神空洞,全然没有方才的欣喜之色。 她觉得好累,一个简单地讨好,怎么会这么累。 刚踏出浴室,就见门口杵着一个人。 视线往下,腰腹一下的胯间很鼓,瞧着一两秒,好似又要和她打招呼。 向谦侧过身躲避她的视线,面色羞愧。 “它好像还挺喜欢我。” “对不起。” 说着,匆匆忙忙离开了房间。 白轻妍听见关门声,胸腔一阵舒服,和人待在一起真的还挺累。 她下楼时,经过二楼,阳光明媚,不似三楼那样阴暗。 她停住脚步,三楼尽头出现了奇怪地声音,听起来很痛苦,似是小兽地呜咽声。 “嗯…哼嗯……嗯!” 她的脚步不自觉放轻,隔着一扇门,透过缝隙,里面站着一个裤子半褪到膝盖处的人,隔着几步的距离,她依稀能看见他腿部紧绷的肌肉线条。 男人的双手集聚在胯间,并不是上下滑动地动作,前后左右像是在缝补什么东西。 玩的这么花?白轻妍有些好奇了。 她的身体凑得更近,露出半个身体,全然不怕男人发现。 然后,她看见一根细线从男人的指缝间滑落出来,长长地。他的动作像是在缠绕什么东西。 突然,男人的声音变得高昂又痛苦,喘息声大得厉害。 她的耳廓有些发热,这么舒服吗?被人偷窥也能心安理得在享受欲望。 她真想不管不顾地去打断他,可是,这会吓跑的吧。 走廊里又响起了脚步声,一点也不轻,闷闷地打在人的心口。 向谦抬眸看向门口,面色痛苦又压抑,却又不可否认的欣喜。 她看见了吗?他不会放任自己伤害她,所以这根东西留着也没什么用。 因为工具粗糙,他只能用简单地丝线和胶带缠住会对她勃起地孽根。 哥哥 第3章 楼下,依旧寂寥空旷。 白轻妍抬眸,墙上发黄的钟表显示的时间是六点。 空腹地感觉并不好,她想要吃东西。 走进厨房,她从冰箱里拿出意面和一些肉,准备给自己做一份大餐。 起锅点火,锅里的水正沸腾着,面刚下锅,滚烫地水滴突然弹到手背,有些疼,一连几滴,皮肤在水蒸气地作用下变得濡湿。 几秒后,她才记起来要用冷水冲凉,手背还是发红。 脑海里不可控地浮现那个人的脸,潮红的,目光严谨又认真,像是在做什么实验。 他好像……要很久。 出神之际,一只手横过来抢走她手里的筷子,放在桌上。 “手背怎么回事?” 向谦瞟到她发红地手背,皱着眉拉过人走到客厅地沙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创口贴,然后放在她的手里,转身离开。 她发愣地盯着手里地创可贴一会儿时间,向谦已经做好面。 她起身回到饭桌,狼吞虎咽地吃着面,对面一直不动作。 她抬眸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男人略有所思地盯着她的手,好像在看什么脏东西,纠结地奇怪。 “白轻妍。” 白轻妍心一咯噔,声音沙沙地听起来也没那么讨厌。 向谦叹了一口气,“你不要再受伤了。” 他不想碰她,因为他会忍不住。 白轻妍放下碗筷,眼里闪过一丝厌烦,很麻烦吗? 从小到大,他们好像也很烦她生病啊。 想到这,她的心底不由泛冷,嘴角地弧度停住地角度刚好。 “真是抱歉,我就是这个体质,稍微吹一点风,就会发烧,碰一下就会流血。” “你忍受不了的,说不定我下一秒就会去跳楼。” 话应刚落,餐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笑着说道:“然后,你可能就会变成一个杀人犯。” “你最好快滚,我真地对你很恶心!” 白轻妍睨眼看着他半握地拳,当着他的面干呕起来,喝了几口水才缓过来。 她方才竟然想着他的样子,这双手不久前才碰过他地jiba “你……就这么讨厌?” 眼前人的脸色难看极了,甚至于有些渗人地程度,周围地空气好似下降到零点。 “你是听不懂话吗?” 向谦盯着她,她不是白轻妍,记忆里地白轻妍不会揽着他的脖颈,弯着腰,在他耳边说着那句恶毒地话。 “我刚才看见了,你这个恶心地淫货。” 轻飘飘地,瞬间击垮记忆里美好地像天使地白轻妍。 她不是……向谦抬眸对上那双纯净无瑕地眼眸。 脸上地血色褪了个干净,眼眶泛红,两行泪突然从眼眶滑落,脆弱难过地神情从未在一个人的脸上体现地如此淋漓尽致。 白轻妍一时有些恍惚,手指触碰到那处湿润,她才惊觉,这个人因为她的话哭了。 他的手突然搭上她的腰,她下意识想逃离,而他也只是轻轻地推开了她,一言不发地上楼。 几分钟后,她看着他背着包,毫不迟疑地打开大门离开。 白轻妍急忙跟上去,想找个机会一同钻出去。 两人刚到门口,一辆黑色地迈巴赫停在铁栏前,下来一个穿着西装地英俊男人。 向谦目不斜视地,擦肩而过。 紧跟其后地白轻妍则是停住脚步,脸上浮现肉眼可见地惊慌,全然没有方才地跳脱,宛若一个受惊地兔子,站在原地看着英俊地男人打着伞一步步靠近。 白寒丢掉伞,打横抱起白轻妍,依恋地蹭着她的发顶,雪花碰上温热就会划掉,温热地物体也会感觉到冰凉。 白寒抬手拂去妹妹头发上地雪花。 “妍妍,哥哥来晚了。” 白轻妍抗拒地想后退,但一想到这是谁,生生忍住。 “妍妍在看什么?” 温柔地话语在她听起来真是无辜,这个喜欢着亲生妹妹的变态。 白轻妍勉强勾着嘴角,淡淡地回道。 “没什么。” 一直回到卧室,白轻妍被迫坐在他的腿上。 白寒出差两个月,他的妹妹被父母丢到偏远的郊区,自生自灭。 他就心疼地想抱紧,再抱紧一些。 白轻妍则是忍受不了,觉得窒息,抬手抚摸着哥哥地头发,轻声在他耳边说。 “再抱下去,我就要死再里手里了。” 她的语气是那么温柔,白寒一脸不舍地松开,笑着凑上去,轻吻妹妹的嘴角。 闷笑着:“妍妍说话还是这么讨人喜欢。” 她闻声,心里恶寒,嘴角微微上扬,双手揽着男人肩颈,往下拉。 白寒顺势往妹妹身上倒,如同一个瘾君子嗅着那双柔软散发着清香地唇瓣,她说。 “是吗?” 是的,他从黑夜里逃出来,在见到她,就无法自拔地爱上她,同时也恨她。 这两种情绪交杂在一起,让他分不清眼前的妹妹是天使,还是恶魔。 两人地视线落彼此地嘴唇,白寒先移开视线,低头吻在莹白如玉地颈侧,一股热气似有似无地往上蔓延,小巧精致地耳垂不免染上粉红。 清晨地光是白亮的,窗帘隔断了时间,屋里进入了黑夜,静谧地呼吸声,渐渐没了章法。 白轻妍被压得难受,想挪个位置,腰腹却紧紧被男人地胸膛紧贴着,男人空闲的一只手移过来,拉着她的手十指相扣。 腰上突然一紧,她还没反应过来,两人位置调转,她趴在他的胸口,听着越来越快地心跳声。 她狡黠一笑,另一只手准确地抓住昂首挺胸地那根jiba,趁势上下撸了一下。 闭着眼地人发出一声闷哼,蹙着眉抓住她的手,掀起眼皮,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你或许真地想死,白轻妍。” 轻轻一句,她纯当个笑话听听,这么多年,这个敢想不敢做的哥哥。 她俯身在他耳边添油加醋,生怕他不生气。 “喜欢我,又不敢上我,还要来招惹我,嗯?” 尾音上扬地似个小狐狸,白寒气笑了,浓烈地五官过于耀眼,略显攻击性。 白寒盯着妹妹的脸,坦白地说,他不敢,因为他抱有期待。 期待什么?不会是那两个月。 “睡觉,明天我带你回家。” 白轻妍有些失望,白寒最终还是没有变成她期望的白寒。 她收回手,寻了个舒服地位置闭上眼睛。 她回想起十五岁的那个夏天,她趁父母出差,将他的亲生哥哥囚禁了两个月。 她单纯地看他不爽,想报复他,谁曾想这个地转变令她非常惊喜,还带着一点恶心地快感。 控制欲 第4章 一九九九年九月初,华兴高中结束了高中新生入学考试。 艳阳高照的中午,校长讲话结束后,轮到优秀学生代表发言,台下高一的新生忍不住发出哀嚎。 庆幸的是,高三的学生会会长,只是简单说了几句激励学习的话,左右不过一分钟。 一瞬间,操场上欢呼不断。 不可置否,白寒又收获了一批忠爱粉。 周遭的人都散去,廖雨雨环顾四周,一眼就看见站在原地的小姐妹,这气质不想注意都难,学芭蕾地果然和普通人不一样,小跑着过去牵她的手。 “轻研,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说着,她抬起她的手,看了一眼就移不开视线,不同于柔软细长地莹白,因着冷气,血管地青色显得异常明显,骨节处微微泛着红。 廖雨雨是个手控,在网上连载了一本漫画,她的女主一直是娇软哭包,受到许多人的吐槽,这一会儿刚找到素材,就舍不得放开。 “白轻研?”远处传来的声音,吓得人一个激灵,急忙松开白轻研的手。 白轻研注视着来人,校服一丝不扣,带着那副土的掉牙地黑色眼镜,一副三好学生地做派。 “你们认识?”廖雨雨出声问道,一脸诧异。 白轻研还没开口,对方率先开口,“她是我妹妹。” 语气尽是藏不住地炫耀和欢喜,廖雨雨笑着看了眼身边的人,面无表情,拧着眉心,似有些生气。 一米八地大高个走上前,廖雨雨觉得似乎阴凉不少。 然后,学长拉着她的小姐妹走了,独留她一个人看着两人的背影发呆,如果不知道是亲兄妹,她真的会磕cp,可是两人也不像,气质上突然又觉得可以。 “还适应吗?” “当然,哥哥在,我很安心。”白轻研皮笑肉不笑,挑着餐盒里地胡萝卜丁。 “不要挑食。” 她停止了动作,因为白寒将挑出来的胡萝卜丁倒进白米饭里面,拿过她的筷子搅匀。 白轻研抬眸看向他,莞尔一笑,捏着汤勺的手指用力到发白。“谢谢哥哥。” 话落,她低头去夹菜,头发不听话地从耳廓滑落,快要沾上饭菜。 白寒站起身,走到妹妹身后,毫不避讳地撩过顺滑的长发,扎个了低马尾,周围似有似无地目光正望向这里,白轻研不自在地抬手拂过罪魁祸首地地手腕,拿过皮筋,重新绑了一个。 兄妹俩吃完饭,白轻研的名字已经挂上学校论坛的热搜。 回班上时,白轻研拉住准备离开的人,温柔一笑。 白寒忍不住抬手轻抚妹妹的发顶,研研好乖,研研真漂亮。 白轻研强忍着胃里的翻涌,伸出手拉过少年的手腕,掀开衣袖,还剩下两个发圈,毫不犹豫地收回去。 白寒无所谓,反正宿舍里还有很多。 “哥,我已经十五岁,你不用再给我扎头发。” 他淡淡一笑带过,点头答应她。 高三学业紧,兄妹俩见面的时间逐渐缩短。 白轻研松了一口气,月考结束,她是高一的第一名。 她的身边,除了廖雨雨,多了很多好朋友,简单纯粹地友情令她眷恋,周围的人都很喜欢她。 有人遇到麻烦,第一时间求助地便是白轻研。 九月三十日,白轻研安静地在位置上做题,教师里响起她的名字。 “白轻研,有人找你。”她起身走至门外,一个偏瘦地小眼睛男同学突然跪在她面前,吓得她急忙扶着人起身。 他眼神飘忽,不停地四处张望,额头地汗水流在脸上,像是洗了一瓶精油,油腻地发黄,看见她就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白轻研觉得他需要冷静一下,便想回教室拿一瓶水。 刘子尧惊得拉住她的手腕,“不要走,求求你帮帮我,求求你了。” “我帮你,你想喝水吗?” 刘子尧舔了舔嘴唇,干裂地起了死皮。 望着眼前人的眼睛,慌乱地心忽然镇定下来,温和且包容的。 他呆滞地点点头,白轻研才去拿水。 班里的人见怪不怪,因为他们见过白轻研的善良,他们也曾受过她的帮助。 白轻研从书包里拿出新买的杯子,准确来说,是白寒送的。 一个月,每天几乎都会有一个小礼物送到班里,正巧这个不用丢进垃圾桶。 她接好冷水后,也将杯子送给那个人。 刘子尧是高一八班的优等生,因为长相很丧,身体廋得像根干柴,没有人同他交流。 他害怕被孤立,从小学到初中,有人朝他吐口水,扔垃圾,他忍着,因为这里不属于他,他看不起他们。 他的成绩很好,来到这样一个繁华地城市,安城。 华兴高中是安城最好的高中,里面的人非富即贵,才是他该呆的地方。 可是……为什么这里的人也不愿意和他交流,他太渴望一个群体,所以他变成那几个富二代的狗腿子,依旧承受着垃圾,口头垃圾,情绪垃圾。 他也找到一个垃圾,和他相似的人,向谦。 向谦成绩很差,脑子笨,却长得很好看,又和他不一样,他只是被当成了几个富二代以及他的垃圾桶。 老实说,他在里面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快乐。 从始至终,他的成绩没有得到认可,没有人问过他题目,很少有人提起他的名字。 他依旧记得,老师在讲台上问。“你们班谁是第一名,谁就当班长吧。” 台下的人说,是“黄子念”,一个第二名怎么能当班长。 庆幸的是,在那个团体,一直听到的是,刘子尧,刘子尧……可现在并不是什么好事,向谦地脸被毁了,班里的人记起他的名字,不断地喊着。 “刘子尧,刘子尧……” “辛苦你了。”温软地话语响起地同时。 刘子尧再也忍不住,埋在膝盖哭了出来,难听地像崩坏的钢琴声,诡异地又高又哑。 白轻研安静地坐着他哭完,贴心地递上纸巾,眼里并没有什么情绪。 她安慰过他的情绪后,承诺在国庆后,一切都会恢复原样。 刘子尧郑重地站在面前白轻研,弯腰九十度,鞠一躬,并承诺会给她一笔丰厚地报酬。 白轻研笑着说:“我只是想要帮你。”话音刚落,刘子尧忽然意识到什么,抬起头想要解释他不是那个意思,就见人背着包起身离开。 她并没有表达任何不满,一向看人脸色生活的人,知道白轻研生气了。 国庆放假,白轻研走出校门口,就看见站在车前的白寒。 她深呼吸,面带微笑地走过去,白寒打开车门,兄妹俩一前一后的上了车。 “研研,你的水杯呢?” “放家里了。”白寒摘下眼镜,往妹妹旁边靠近了一点,神色凝重。 “白轻研,看着我的眼睛说实话。”白轻研转过头,对上那双浅棕色地眼眸,身体本能地摇摇头。 “送给有需要的人了?”她尬笑着坐远了一点,空气似乎变冷了。 白寒意识到自己吓到妹妹,平复好心里地不满,声音放柔许多。 “我不是在责怪你,但是不能对你哥撒谎。” “嗯。”半晌后,又响起某人的声音。“ 以后,尽量不要送哥哥给你的礼物好吗?” 前排的司机忍不住笑出了声,淡淡地。 白寒偏过头,望着窗外,有一层粉意正蔓延至少年的耳廓,红的滴血。 书房 第5章 俩人还未进门,便听到从屋里的谈笑声。 白轻妍心里的郁闷一挥而散,换鞋的速度比平时快上许多。 梁柔闻声,止住了谈话声。抬眼望去,是她的宝贝儿子和轻妍。 见到女儿那张脸,突然想起学校里发生的事,忽略女儿敞开的手,转而去拥抱儿子。 白轻妍神色一僵,压下心里的不适,转移视线,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地女人。 华兴高中的教导主任,李棉。 白轻妍讶异一秒,走上前乖巧地喊了句“老师好。” 李棉却完全没给人面子,装作没看到看向正说着关心话的母亲和哥哥。 “梁姐,刚才学校发信息,有事需要去处理,我就先走了。” 梁柔转过身,笑着说:“我送送你。” 李棉急忙拒绝,她一个上市公司的总裁送她,她哪有那么大的面子。 白寒知道母亲地意思,笑着说有事需要请教李老师,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 李棉笑得合不拢嘴,摆足了教师的架子,一路上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整改问题。 留下母女俩,梁柔面对白轻妍没有耐心,一如既往地觉得她是自己的耻辱。 她的存在,每时每刻不再提醒着她婚姻的失败,白林的出轨。 白轻妍紧张地不敢说话,就听见妈妈说:“你在学校里做的事,是什么意思?” 一番问话,并不似母亲关心女儿的语气,更像是对待一个不喜欢的陌生人。 “妈妈,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梁柔并不吃她这一套,无辜乖巧,她的心底反而更加排斥。 “跟我去书房!” 白轻妍放下书包,亦步亦趋的跟着上楼。 梁柔站在门口,打开门,眼神示意她进去。 白轻妍抬眸望去,屋里漆黑一片,看不出一丝光亮,心脏一瞬间被揪紧,身体也有些发麻,移不动脚步。 她以为她忘了,原来只是藏起来。 “我没有做错。” 细弱又倔强地声音响起,白轻妍看向母亲,苍白一笑。 白寒讨她喜欢,她为什么就不可以这么做? 周围的人都很喜欢她,母亲怎么就不理解! 想到这儿,她不觉得委屈起来,眼泪不停在眼眶中打转。 梁柔瞥了一眼,上前拉着女儿濡湿的手,俯身在她耳边轻语。 “轻妍,乖乖地呆在这里,很快我们就能再见面。” 下一秒,一双手推着她的后背,她转过身,看着大门一点点关上。 嘭—— “妈……妈妈。” 白轻妍哑声叫着,眼泪不受控制地一滴一滴从眼眶滑落,蔓延到嘴里,尝不出味道。 身体地力气仿佛被抽空,她瘫坐在地,不断地叫着妈妈。 伸手不见地黑暗里只有一声小小地抽泣声和呜咽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半个小时。 夜里,白寒看向书桌上的巧克力, 停住手中笔,拿出一块尝个味道,甜的发腻,勉强压下心里的不安。 书房是妹妹的私有空间,却又似两人的隔阂墙。 他不明白为什么从书房里出来的妹妹变得冷漠又陌生,对他这个亲哥也是爱搭不理的。 心里不由一阵后怕,上次是两个人半年都没有说话,纯粹来说,是妹妹单纯冷落他。 这次又是多久…… 两天后,白寒终于在餐桌上见到了妹妹,似乎更瘦了,整个人单薄地像一张纸。 “吃饭!” 白寒回过神,低头喝着粥。 白轻妍则是一言不发,安静地喝着粥。 突然,一个盘子被推了过来,里面装满了各色各样地菜,整齐地排在一起。 她放下勺子,对上白寒一张笑脸,突然笑出了声。 梁柔面色一僵,生怕白轻妍做出什么过激的事。 白寒不明所以,以为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他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格格不入地只有面色紧绷地母亲。 晚饭过后,兄妹俩坐在沙发上看电影,梁柔出奇地没有去工作,陪着两人坐了半个小时。 母亲的目光变了,白轻妍回望过去,笑得纯真,一脸关心地问道:“妈妈,你不用忙工作吗?” 梁柔突然觉得背后发凉,和蔼地笑着说:“今天休息。” 旅行 第6章 半夜,白寒迷蒙中摸到一块软肉,习惯性地捏了捏。 耳边响起一声轻哼,这个声音他觉得熟悉又陌生,忍不住又加重力道,温软地轻吟声,吓得他瞬间清醒。 伸手去打开灯,看清了怀里的人,以及手里捏着的东西,烫手般地缩回手,藏在睡衣里的小奶兔抖了抖,他慌忙地翻下床,背过身。 白轻妍早就醒了,她不会掩饰自己的脆弱,暗无天日地书房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白寒自然就是临时地工具人。 白轻妍坐起身,看着背过身的人,不耐烦地问:“怎么了?”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语气颇有几分气急败坏。 白寒有些抗拒和不适,晚上和自己亲妹妹相拥而眠地场景,无法形容这种感觉。 两人不似小时候那般不懂,总会有生理性地尴尬。 “快回你房间去睡觉!”他不免加重了语气。 妹妹从小没有梦游地习惯,他只当是恶作剧。 白轻妍被他的话说得有些郁闷,他不是很喜欢她吗? “哥哥?” 白寒转过身,就见妹妹埋在被子,只留出一双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她。 他心软了,走过去蹲下身与妹妹平视,抬手抚摸着妹妹柔软地发顶。 “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她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些简单地道理。 白轻妍突然掀开被子,敞开手毫无负担地直直搂住少年的脖子。 扑鼻地香气突击地让他有些茫然,但还是稳稳抱住妹妹,轻拍着她的后背。 白轻妍闭上眼,她不想承认,自己对他很依恋,同时又恨他。 她一想到接下来说的话,就激动地发抖。 白寒以为妹妹在抽泣,眉头紧皱地放轻了力道,深思着学校里和妹妹有关的人。 “哥,我们去旅游吧,就两个月好不好。” 白寒迟疑了,刚开学就请假不太好,虽然这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 白寒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依旧沉默。 颈边的人又说,“哥哥,我好难过!” 白寒心口发麻,他许久未听到过这样地话,在他这里依旧是个死局。 妹妹太难养了,无时无刻都在担心。 他吐槽地同时,两人已经奔赴机场,去往钎城。 第一天,两人去了当地着名的明河城堡。 一进门,就能看见包着头巾,穿着纯色长裙的一众民众。 他们发现,这里无论男女,穿着打扮基本上是一样的。 此时城堡的温泉中心,立着一个没有头颅地曼妙女子,手持着长剑直指天空。 有不少路过的人,都会站在这个雕像面前,双手交叉抵在下巴垂着头许愿。 白轻妍抬眸看向雕像缺少的头颅。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道:“哥哥,她真可怜。” 少女脸庞酡红,眼里流露着细细碎碎地光。 白寒站在妹妹身侧,同样望向温泉中心的雕像,视线焦点移到她手上的长剑。 “她可能是幸福的。” “为什么?”白轻妍有些不满,这些人崇拜她,敬爱她,却从不关心她的头颅去了哪儿。 白寒浅笑着说:“你看她的长剑。” 白轻妍顺着他的话,看向那把长剑,锋利而尖锐的,连钎城的阳光都为它而停留,耀眼地散发着光。 “她履行了自己的责任,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白寒一字一句地解释着他所说的话,来时他查过资料。 钎城是一个充满神性和幻想的城市,温泉中心的人是个战士,她叫格斯塔丽.艾尔,国家陷入战火,她毅然在献上自己的头颅以换取安宁,令人惊奇的是,她的身体却没有死去,依旧在守护着自己的国家,直到恢复和平,她才死去。 白轻妍听完这个故事后,依然为这样的人惋惜。 她说:“哥哥还看过其他的记录吗?” 白寒摇摇头,笑着说道:“你还知道什么?” 白轻妍眸色划过一丝冷意,“我忘记了,以后如果记起来在跟你说。” “我们也去许个愿吧!” 两人学着本土人的姿势,双手交叉抵着下巴,低头冥想。 “格斯塔丽,你真可怜,头颅被家人献祭给国家,你一无所知,哭着从棺材里爬出来时,想着回去见你的亲人,他们却在害怕着,说你是怪物。” “怪物只能待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无人感激你,无人不知道你的名字。” “直到有一天你又被人们发现了利用价值,你不再是怪物,而是一个战士。” “他们被战火地伤害蒙上了眼睛,看不见你可怖的身体,你的形象被所有人爱戴,可是,你依旧是一个人。” “你的亲人依旧恐惧你,他们害怕你会报复。” “你说,你手中的长剑却只会对准敌人,他们躲在你的背后,拿着长剑,在和平的欢呼声响起的那一刻,你彻底死去。” “你在死去的最后一刻,都在爱着他们,而他们也在一开始到最后一刻都在害怕你。” 灯火通明的街上,兄妹俩撑着雨伞漫步街头,白轻妍有条不絮地说着书中的故事。 白寒听完,只觉得过于虚幻,他不相信会存在这样无私的人。 白轻妍挽着哥哥的手臂,轻笑着答。 “哥哥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理科生。”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白寒地手臂湿了大半,可还有一段距离才到酒店。 他虽然不懂妹妹口中的浪漫,但还是讨厌下雨天,不免拧气剑眉。 随着周边的店面越来越少,白寒停下脚步,主动提出要打车。 钎城表面看着宁静平和,却在夜晚会发生一些糟糕的事。 钎城的人信奉神,网上有消息传出,会有人把人的头颅献祭给他们的神,保佑他们心想事成。 因为灵验度很高,越来越多的人效仿,这里的法律对这件事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白轻妍知道他的顾虑,乖乖地接过伞,这才发现白寒地半个身体都湿了,面色苍白。 她踮起脚,抬手去试探他额头的温度,滚烫至极。 白寒的身体免疫差,特别是在下雨天就会发烧。 白寒知道妹妹担心,接过伞后,安抚性地轻拍着妹妹的肩。 脱衣服 第7章 几分钟后,一辆黄色出租车停在两人面前。 下雨天,白寒地眼镜沾上了水珠,模糊地看不清车牌号。 出声向妹妹问道:“qc-5483对吗?” 这时,车窗摇了下来,率先回答。 “快上车,我还等着接下一单。” 白轻妍瞥了一眼车牌,qc-5481,嘴角微微上扬,紧握着白寒地手。 “我们上车吧。” 两人穿过马路,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司机是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见着两人,笑着说道。 “两位是来旅游的。” 白寒将眼镜擦干净后重新戴上,“来拜访亲戚,准备回去。” “两位真是般配,看着让人羡慕。” 白寒没有搭理,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火星点燃后,车里的香味淡了点。 白轻妍看着哥哥熟练地模样,有些惊讶。 然后,白寒顺道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递了过去,司机看也不看就说不抽。 “师傅,就在这里停车吧。” 车却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在加快。 “两位,马上就到了。”司机笑着说道。 “嗯。” 白轻妍拉过白寒地手,在手心写道。 “走。” 白寒抬眸看向妹妹,神色严肃,侧身帮妹妹系仔细检查好安全带后。 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倾身凑到司机的后座,谈笑着。 “师傅,给我一个口袋吧,我妹妹有点晕车。” 司机闻声,一只手去拿副驾的袋子时,白寒立刻从妹妹手里拿过下午买的头巾。 此时被卷成一个长条,白寒动作迅速地将长条绕到司机的身前,双手用力,长条紧紧勒住司机地脖子。 “啊!”司机发出一声惨叫,双手离开了方向盘。 车子在马路上七歪八扭地冲撞着,白寒没有下死手。 经验老道地司机率先刹了车,因为惯性,白寒下意识往前一倒,手里的长条离开了司机的脖子。 “咳咳!”司机反应过来,抬手拽住白寒地双手,力气之大,白寒一时脱离不开。 他急忙喊道,“妍妍,快走!” “车门关着呢!” 艾尔正林嗤笑着看向后座里的小姑娘,眼里满是兴奋。 白轻妍没有动作,冷眼看着两人。 下一秒,只听见咔擦一声,白寒疼的闷哼一声,双手脱臼。 他转头看向妹妹,害怕难过地情绪交杂其中,白轻妍一时忘了伪装,反应过来急忙解开安全带。 艾尔正林看到,迅速将眼前人的双手捆住,伸手就去抓后面的人。 白轻妍没有挣扎,主动伸出手让他捆住。 故作坚强地笑着说:“哥哥,没事的。” 白寒一时激动晕了过去,艾尔正林笑着将小姑娘的手解开。 “小姑娘,不要忘了转账,要不然我会带你们去见格斯塔丽.艾尔!” “艾尔正林,你的儿子还在医院里面,我现在才是你的格斯塔丽.艾尔。” 白轻妍指挥着他开到新租的别墅里面,然后给白寒打了一针,一天之内是醒不过来的。 艾尔正林将人扛着去到地下室,用锁链将人锁好,才离开。 地下室地构造宛若一个书房,除了白寒所待的位置,三面墙都摆满了纯白色书架,只是空荡荡地。 中间就是一个黑色的单人沙发,沙发旁摆着一个人高的棕色柜子。 白轻妍走过去,打开柜子,里面也是空的,看来她还需要花费一点时间了解哥哥喜欢的玩具,才能装满。 一天过去,白寒醒了过来,头还是昏昏沉沉地,突然想到什么。 身体刚一动,一连串地响声接而发出,他顺着力道看去,四肢都被锁住。 此时,房间里突然响起一声广播地声音。 铃声很熟悉,是学校的上课铃声。 紧接着的还有高跟鞋地声音,“嗒嗒嗒!” 越来越近,白寒地心随之提起。 “嘭!” 本被关上,走出来一个穿着白衬衫和黑色西裤地蒙面人,手上拿着一根教鞭。 “白寒同学,上课时间到了。” 声音娇媚,听上去是一个三十岁左右地女人 。 女人坐在沙发上,长发随之滑落到胸前。 她问:“白寒同学,见到老师怎么不问好。” “我妹妹呢?” 白轻妍贴心地说道:“她就在隔壁。” “还没到白轻妍同学的课呢,白寒同学想要见到她,就要好好听老师上课,考高分才可以哦!” 白寒闻声,脸色冷了下来,强压着心里暴怒的情绪,闷声应道:“好。” 白轻妍打了一个响指,灯光瞬间昏暗了下来,一束光照到跪着的少年身上。 “老师要先了解白寒同学,才能够配置一套好的教学方法。” 白寒下意识低头,几秒后才适应灯光。 空气中响起一阵翻书声,“白寒同学从小到大都是优等生,老师相信你学东西很快。” 语落,书本被合上。 “衣服都脱掉,然后站好。” 四面八方地灯光,让白寒觉得自己处在一个公众地位置。 这个变态会不会在开直播,他四处扫视着,可是近视地他,没有眼镜,完全看不清周围。 黑暗里一道实质性地目光落在他身上,声音冷冽。 “你是有什么问题吗?” 十七地少年此刻显得有些慌张,声音有些颤抖。 “能把灯光关掉吗?” “不能。” “下次记得先称呼老师,这次就简单惩罚一下你。” 白轻妍站起身,走了过去。 白寒数着脚步声,在白轻妍靠近的那一刻,伸手拉住了人。 白轻妍抬眸,对上一双愤怒至极的眼睛,手腕一松,他地手瞬间上移掐住她的脖子。 两人摔倒在地,白寒骑在她的身上,手腕地疼痛不断地提醒着他,杀了这个人,就可以救妹妹。 身下人的脸变得紫红,却没有任何挣扎。 白轻妍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狰狞地面目,然后伸出手一针推了进去。 脖子上的力道渐松,白寒也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白轻妍听着耳边的喘息声,不由自主地发笑。 白寒听得身体紧绷,对于下一次地偷袭更加谨慎,这个人可能是反社会人格障碍。 白轻妍笑够了,咳嗽地干呕了两声。 随后,她满是遗憾地说:“真是不听话的优等生。” 拍照 第8章 白寒只觉得身体发软,想抬起手,指尖的发力已让他满头大汗。 身下的女人突然将他推开,站起身轻轻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好似他是什么脏东西。 白轻妍看向地上的白寒,揶揄一笑,拿起手中的教鞭,慢慢移到他的脸上,轻轻划过,轻薄地皮肤留下了一道血痕,血珠顺着脸颊流到鼻尖,落了下去。 白寒只觉得轻微地刺痛,很快他感受到那根一米长地教鞭游至他的背部,最后停留在腰处。 白轻妍戳了一下,觉得没意思落到他的臀部,挺翘而有力。 突然,空中划过鞭尾地残影,“啪!”的一声,伴随着的还有难以言喻地闷哼声。 白轻妍体贴地蹲下身,问他:“痛吗?” 她这一鞭是打他的不敬,可是效果不太理想呢。 白寒垂着视线,眼截颤动了一下,额头又渗出了新地汗水。 她可没怎么用力,毕竟他是她的哥哥呀。 她下意识地抬手触碰他的额头,湿漉漉地烫,白寒从小就是个病秧子,感冒发烧可是要精心养护两三天。 她记得妈妈是怎么做的,放下所有工作,精心照顾他,只因为他一句想见她,她就必须请假回来陪他。 她的哥哥是一个受人宠爱地天之骄子,哪里吃过这种苦。 白轻妍站起身,拿起教鞭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打在趴在地上地人身上,有时打到骨头,她的手腕止不住地有些发麻。 手中地鞭子也从黑变成了血红色,粘稠地,一滴一滴地顺着尖端滴在了地上。 她垂眸看着手中的鞭子,神色呆滞,麻木又空洞。 突然,静谧地周围突然发出一声低吟,一高一低地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少女手中地教鞭从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她做了什么?白轻妍头轻微动了一下,目光落到地上一滩血里的人。 身体止不住地发抖,眼泪控制不住地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 “哥……” 声音轻地仿佛风一吹就散。 白轻妍垂坐在地上,眼泪在流,眼神却是冷漠地,她的心好像感觉不到痛。 少女弯下腰,匍匐在身体残破地少年身上,说道:“不怕,你只是第一次。” 白轻妍坐在地上,等着医生来给白寒续命。 到达现场的人,检查过白寒地伤口,密密麻麻地从背部一直延伸到小腿。 她听医生说,每一处伤口都经过不下几十次地重复鞭打,至少要休养半个月。 白轻妍怎么会满意,她花了很多钱,为白寒打了紧急特效药。 不到三天,身体就恢复地七七八八。 白寒醒来地时候,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什么生育,不太可能!” 不过两秒,又睡了过去。 白轻妍听着有些惊讶,却也只是沉默。 一旁站着的医生神色复杂的看着模样清丽的女孩,他认为眼前的人才是真正生病的人。 白轻妍自然察觉到他不同寻常的眼神,抬眸回望过去,启唇说道:“怎么了?” “没事!” “这是医院的电话,有事可以联系。” 白轻妍接过去,又再一次看向这个斯文俊秀地男人,竟莫名觉得有些亲切。 李安扬唇一笑,宛然一个领家哥哥地模样。 白轻妍看了眼名片,精神科医师主任,李安。 男人显然注意到,“我临时代班,杨医生有事来不了。” 白轻妍笑着将名片丢进脚边的垃圾桶里,“我收下了。” 李安没有在意,笑着说:“下次再见。” 李安走了几步后,觉得还是要提醒一句,转过身看向依靠在门边的小姑娘。 “白女士,以后遇到其他人还是要礼貌一些。” “因为……” 话还没说完,一道清亮温婉地声音响起,带着点小得意。 “所有人不会像你这样,对吗?” 李安一时间有些哑然,如果说是,也不完全对,这样他就是在往自己脸上贴金。 “对。” 李安觉得这样无可厚非,却引起她的兴趣。 白轻妍突然走上前,抬手拉扯住男人地衣领。 脖子一紧,李安迫不得已俯下身,耳边是温热地呼吸,藏着淡淡地花香。 白轻妍说:“你也是。” 要礼貌一点,随便说别人是精神病,真的会惹上麻烦。 “你在说什么?” 李安笑着问了一句,随后轻轻松松地拿开抓着自己领口的手。 现在小姑娘可真是大胆,离男人这么近,他不经瞥了一眼,女孩挺翘圆润地胸部全然闯进他的视线。 白嫩间泛着红,纯白又稚嫩,发育中的乳房看起来就像是晨开的花苞。 女人的奶子他看得多,但觉得和其他身体部位上的肉没有什么区别。 白轻妍察觉到他的目光,对上他的视线,有探究和欣赏,却没有情欲,嫣然一笑。 李安提着医药箱,“我该走了,还有很多病人等着我。” 门关上后,屋里又恢复了平静。 她轻笑一两声后,转身打开门走了进去。 白寒清醒过后,看着天花板的白,下意识认为两人得救了。 身体地束缚却提醒着他,这一切还在继续上演。 那个女人又出现了,身上的被褥被掀开,清凉且空荡荡地感觉,他浑身赤裸。 他能感觉到她的视线在来回地扫视,紧张地恐慌感席卷着大脑,心口跳动得厉害。 这次的声音显得有些冷清,“上过艺术课吗?” “你猜你的妹妹此时在上什么课?” 紧闭双眼地少年睁开眼,怒气瞬间冲破了恐惧,嘶哑地想发出声音,却只能干吼。 “你……把她……带到哪里!” “你想知道吗?” 白轻妍不急不缓地说道,顺便调试了下相机。 白寒侧过头,姿势扭曲,脖子上地青筋暴起,泛着红色蔓延到脸部,暴怒地似一只困兽。 她瞥了一眼,有些嫌弃,但还是给个面子,手持着相机。 只听见一声“咔嚓!” 白寒面色瞬间变得惨白错愕,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疯子会拍照。 “删……掉!!” 白轻妍见状又拍了一张。 她将两张照片贴好之后,走近床边的人。 看着那些白色绷带,觉得碍眼,便拆了。 她的动作简单又粗暴,白寒此时已经从羞愤中脱离出来,疼地汗直流,嘴皮咬出了血,浅色地瞳孔有些扩散,冷白地肤色衬的人更脆弱。 一系列动作完成,纯白地床单上开出一朵又一朵地血花。 少年疼的弯曲着身子,牵出一点一点地呜咽声。 白轻妍放下相机,走到床边蹲下,视线移到他胯间的性器,好奇地准备伸出手。 “滚!” 白寒咳嗽着,屈着腿想要挡住,却毫不留情的被女人地手挪开。 自慰 第9章 少年的性器处在蛰伏姿态,软软地没什么攻击性,约至十厘米,纯净地肉色。 白轻妍第一次见男人地生殖器官,并没有什么想法,更何况是兄长,也只是捉弄的想法,她并不想伸手碰。 奈何又好奇勃起的过程和状态,理所当然地举起手中地相机,镜头对准兄长地生殖器。 理所当然地问:“会自慰吗?” 白寒怕痛地厉害,眼角被泪水浸地发红,闻声睁开眼,看向眼前蒙面的女人。 一双浅色地双眸像一只猫,直直地望进了镜头,有些错愕,反应过来后,脸色涨红了一片,眼里是掩饰不住地嫌恶。 咬牙切齿地低骂道:“疯子!!” 白轻妍听着,不以为然,无奈放下相机,逗弄道:“对你做这种事就是疯子啊。” “让我想想,你不愿意就是因为我是疯子。” “你厌恶我。” 她恍然大悟,对上那双仇视恨不得杀了她的眼睛,有点受伤。 “如果,老师地艺术课上不完,可能你妹妹也一时半会结束不了。” 白寒瞬间警惕害怕起来,这个疯子不知道会怎么伤害妹妹,无论怎么想,他都会害怕地发抖,甚至于不敢面对。 白轻妍见他神色仓皇起来,颇为怜惜地抚上他紧皱地眉头。 白寒挣扎着躲开,还是让人得了手,如果不是手脚被拷住,他已经想好怎么将这个人以什么样的方式消失。 白轻妍俯身在他耳边说道:“我让你妹妹来帮你,如果你们没有完成老师布置地作业。” “老师可能会让很多人与你妹妹性交,沦为人人都可骑地母狗,而你就是害你妹妹变成这样地凶手!” 白轻妍面不改色地说完,抬起头再看向身下的人时,不免有些惊讶。 白寒地脸色惨白地像鬼,如同一个死尸,眼里地波涛汹涌也只能困在胸口,化作一块巨石,一遍又一遍地敲击着心脏。 他张着嘴想说什么?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恶魔踏着轻快地步子打开门出去。 他地心里不由自主地开始数起秒数,一、二……六十。 五分钟后,门被打开,脚步轻得如果他不仔细听,可能察觉不到人已经走到他的身边。 白寒侧过眸,颤着呼吸望向来人。 妹妹穿着黑色地吊带短裙,脖颈一下一直到胸口,覆上大大小小地淤青,尽管双手在尽力遮盖,他还是看到了。 妹妹垂眸,纤长地睫毛微微颤抖,想必是因为他的注视。 “哥!” 带着颤抖地,又高昂怪异地声音,无一不在告诉着她的害怕。 白寒牵起嘴角,嘴角地伤口如一颗红痣,随着主人地起伏张合又紧缩。 他的声音温和又坚定,“妍妍,你抬头看着我。” 白轻妍配合地抬眸,黑白分明地眼睛紧紧盯着兄长地脸,眼泪顺势而落。 白寒想为妹妹拂去眼泪,却只能说,“对不起。” 白轻妍急忙摇摇头,哽咽着说:“没关系地,哥哥我没关系的!” “只要……哥哥好起来,我会乖乖地听话。” 白寒心痛极了,他怎么能让妹妹独自去面对,不过是一个生殖器官,有什么重要的。 “妍妍,你帮我把锁链解开。” 白轻妍坚定地摇头,“不行!” “哥哥一直都是那么优秀,不能做这种事!” 白寒有些无奈,但又欣喜妹妹的崇拜,只能坦白说:“我也是有欲望的。” 见她不为所动,白寒也没什么经验地开始胡编乱造,“我曾想过将喜欢的人关在房子里,只有我和她两个人。” 话应刚落,白轻妍心里烦躁,“是谁?”一时忘记自己扮演地是受害者,气势凌人。 白寒见状,神色游过一丝忧伤,随后将话题拉回来,快点帮我解开手链。 白轻妍不动作,固执地盯着人,要他说出是谁? 白寒受不了她的目光,幽深而又寂静,这双眸子一直是他从小到大所保护地,甚至于探究而迷恋地。 “哥哥和她在一起,整天做爱吗?” 白轻妍丝毫不觉得羞耻,只觉得属于自己地东西竟然想要往外跑,愤怒地口不择言。 白寒哪里听过妹妹说这个词,清楚地意识到两人已经不是小孩子,更加清楚接下来发生地一切,会让两人回不到当初。 他会遗忘,她也会遗忘,兄妹俩一直很默契。 白寒地脸色沉了下来,不知在想什么。 就在这一刻,房间里想起一道广播声。 “十分钟倒计时……” 时间地流逝回应地明显,白轻妍也回过神。 白寒不再迟疑,语气不由加重。 “妍妍!” 白轻妍故作犹豫后,还是帮忙解开一只手。 白寒第一时间是想去解开另一只手地锁链,但白轻妍怎么会那么傻,手脚每一个锁链地钥匙都不一样。 白寒也发现这个问题,更大地问题是妹妹的目光落在他地胯间。 肉柱随着主人地动作甩动着,她觉得有些可爱。 白寒慌忙捡起地上地被子盖在身上,但又想起相机,觉得徒劳无功。 他将手伸进被子里,又喊道:“转过身去!” 语气严厉,白轻妍为了维持形象,装作害羞转过身。 起伏不定地喘息声没有,好一会儿,她转过身,正对上哥哥满含痛苦地眼神。 他硬不起来,也羞愧地移开眼。 白轻妍顺着他地目光看向自己地腿,懵懂地问:“哥哥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 白轻妍见他死鸭子嘴硬,三两步上前扯开被子,就看见少年白皙修长地手里握着软塌塌地性器,红的厉害,像是要搓出血。 白寒受不了,道德底线告诉他,不对,这一切都不对。 他看见妹妹蹲下身,冰凉柔软地手握住他地手腕,轻轻拉开。 然后,她将他地手放在自己地腿上,光滑细腻地触感,惊得白寒立马缩回手,崩溃地怒吼道:“你在干什么?!!” 眼前的女孩无声地落泪,他失控地开始有些怪罪自己为什么要答应来这里旅游。 如果不来这里,就不会遭受这一切! 白轻妍看出他心中所想,也坦白地装可怜道:“哥哥,都怪我,我……”说不下去,只能啜泣地呼吸。 白寒心里地罪恶感变少,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噩梦,噩梦就要快点结束。 于是,他渴求地红着眼,转而去拉妹妹的手指。 嘶哑地低语:“妍妍,过来躺在哥哥身边。” “来……哥哥不会伤害你的。” 白轻妍侧着在床边坐下,随后躺了下去,红着眼委屈巴巴地看着身边人。 白寒扬起嘴角,抬起地手要去触碰妹妹,又放在被子上摩挲了几下,觉得擦干净,才去拂过妹妹脸上黏上的发丝。 “闭上眼,一切都会过去的。” 他看着眼前人闭上眼,半侧着身子,闻到属于妹妹独有地清香。 目光渐渐下移,落到那张丰润嫩红地唇。 她不是妹妹,她只是一个女人。 白寒不断催眠着自己,一手拉着妹妹的手下移,碰到肮脏地下体。 白轻妍也在此时睁开了眼,害怕地想缩回手,却被人紧紧抓住,带着她感受性器地构造。 丑态 第10章 她的手掌被迫张开,握住了耸拉着的roubang,温热地,半软半硬地东西。 白寒故作镇静地瞟了眼妹妹的神情,咽下情绪后,开始尝试着上下滑动。 从龟头划至根部,耻骨地毛发同时触碰到两人相迭地手背。 白轻妍微蹙着眉头,想离远些,一时失了力道,自顾自地划落到龟头,指尖触碰到马眼地一瞬,roubang突然膨胀,变粗起来。 白寒羞耻地埋着头,柔软地触感紧紧包裹着私处,酥麻之意游至背脊,舒服地闷哼一声。 白轻妍则是觉得神奇,兴奋地加快了速度,粗暴地上下滑动,能感受到温度逐渐上升,手心多了层汗液。 “嗯……妍妍。” 白轻妍玩得正欢,突然被抓住手腕,紧接着颈侧传来一阵急促滚烫地湿热,忽轻忽重地。 白寒尽力克制着自己,“轻点。” 白轻妍睁开眼,突然说道:“哥哥,你知道那个女人让我做什么吗?”j 白寒掀开眼皮,目光闪躲着。 闷声气音道:“做什么?” 话音刚落,身上突然一凉,白轻妍低下头正视那根气势轩昂地性器。 粗长地有婴儿手臂般大小,血脉膨胀地直直立起,龟头前沿冒出一点白浊。 “别看。” 白寒急忙遮住,残忍地压rohbang伏在平坦地肚子上。 白轻妍下了床,拿过相机,跪在地上,镜头对准仰躺在床地少年。 妹妹哭着说:“哥哥,你也不想我受伤害对吗?” 白寒点点头,涨红地脖颈上汗水淋淋,他看向妹妹,眼里含着怜惜。 镜头里地青年,冷白地肤色染上淡淡地绯红,面对这样地屈辱,手掌缓缓张开,握住了性器。 动作谈不上轻柔,似一个暴君上下撸动,修长地手指染上了白粘液,显得更为色情,虎口只能看着龟头地残影。 白轻妍调试着镜头,一张张照片弹出掉到地上,十分钟下来,他觉得自己下体快要爆炸,没有任何快感可言。 “哥哥怎么还不射,时间快到了。” 白轻妍嘴角扬起一个微小地弧度,瞳孔越发深黑,兴奋着,嘴里地呓语不自觉地说出来。 “哥哥,快射呀,射了一切就会好的。” 白寒闻声,心口诡异地紧缩了一下,臀部肌肉紧绷,一股又一股浓稠地液体射了出来。 俊美地脸上浮现从未有过地淫靡,清醒过后又像落荒而逃地兔子,张黄地乱走。 白寒地视线落在妹妹身上,心里地不安突然平静下来,看着妹妹放下相机,走过来,细心地攥着纸巾,丝毫不嫌弃他的东西。 粗粝地纸擦过手心,大腿内侧,腹部。 半软不硬地roubang又勃起,两人对视,白寒率先移开了视线,看着妹妹帮忙盖上被子。 内心地充盈地恐惧,难过一瞬间喷泄而出,喉间发出一道低声地呜咽,眼泪不断。 她的哥哥又哭了,左右不过是一场游戏,真是脆弱。 一个十七岁地少年,面对妹妹,第一次流泪。 他拉着妹妹的衣角,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的丑态可能会曝光,到时候身边的人会怎么看他,嫌恶,咒骂。 母亲会对他失望,只有妹妹不嫌弃他,愿意呆在他身边。 “妍妍,我们会出去的。” 白轻妍掩藏着笑意地躲开他地手,没有答应。 只是说:“哥哥乖乖听话,我们都会相安无事的。” 白寒却只以为,妹妹是被那个疯子洗脑了。 广播地声音又响起,是下课铃的声音。 白轻妍离开了房间,戴好面具,走了进去,无视那双仇视地眼睛,捡好地上地照片。 将人锁好后,又不放心地打上一针。 她关上灯,屋里陷入一片漆黑。 白寒听到人已经离开,提着的心松懈了下来。 可随着时间地流逝,他又再一次陷入了恐慌。 周围地一切如死般一般地寂静,没有光,他不知道过了多久,诡异地开始期盼有人地到来,是谁都好。 妹妹会不会也同他这样,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一个房间里,她该有多害怕。 白轻妍有些疲惫,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她睡得并不好,手机的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 此时地罪魁祸首,不翼而飞。 白轻妍下床,四处晃荡了一番,走近卫生间,看着泡在水池里地手机,她陷入了沉思。 刚从水里拎出来,手机铃声吓了她一跳。 这都没坏,她只能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很静,白轻妍暗骂了句:“有病!”就要挂掉,一声清亮好听地声音传来。 “你好,我是艾尔斯厌。” 白林医院 宽敞地单人病房里,一个身材羸弱地青年握着手机,神情有些期待和忐忑不安。 “我能见你一面吗?” 他的父亲是个教徒,信仰格斯塔利.艾尔,做了许多错事。 他不想再让父亲错下去,所以一定要见这位女士。 “我为什么要见你?” 艾尔斯厌地眉头皱得更紧,或许是更为年轻地女士。 他曾听过这样地声音,是他的学生。 那边继续说道:“我很忙,有事我也只会跟你父亲联系。” 艾尔斯厌生怕这一次可能是最后一次通话的机会,急忙说道。 “艾尔正林是个疯狂地信徒,他会杀了你。” “是吗?”白轻妍是个疯子,但又害怕比她强大地疯子。 “尤其是想你这样善良的女士,他会不顾一切地杀掉你。” “医院,病房号。” “白林医院,9305。” 蝴蝶 第11章 艾尔斯厌想过是一个年轻的女士,但没想到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 白轻妍径直走到他的病床边坐下,看着他说道:“你看上去不像是一个快要死的人。” “你?!” 白轻妍说着凑近了一些,想看看他的银发。 女孩地呼吸喷洒在他的鼻尖,他才惊觉两人间的距离已经超过陌生人应该有的距离,呼吸一窒,身体往后缩。 白轻妍察觉到,垂眸与其对视,对方嘴唇抿起,面色有些僵硬和尴尬。 她才放下好奇心,退开。 艾尔斯厌也明白眼前的少女,和一般人不太一样,在学校俗称叛逆。 他不自觉回到老师地身份,神情认真又严肃。 “小姑娘,对于成年男子,应该保持距离。” 白轻妍立马问道:“你是老师?” 艾尔斯厌闻声一愣:“以前是。” “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可以。” 她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人,眼底浮现出一层淡淡地笑意,声音柔和。 “你有想过杀过你的父亲,为那些救过你的人报仇吗?” 艾尔斯厌不禁吸了口冷气,撇过眼,望着窗外声音颤抖着。 “想……想过。” “你怎么知道这些?” “当然是我猜的。”白轻妍调笑着说,随后声音一沉。 “那我们今晚就去杀了你父亲。” “嗯。” 话应刚落,两人都愣住了。 艾尔斯厌也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而才认识不到半个小时的女孩,却在引导他去杀了自己地父亲。 白轻妍见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好似自己是什么天大的恶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自认为自己是一个伪善的人,遇到杀人犯的儿子,有些自愧不如。 “艾尔斯厌,你应该去当警察。” 艾尔斯厌听着他的话,“或许你说的对。” 他的内心也在渴求着,什么样的方式会得到解脱。 一直以来,他就像一个被父亲圈在透明玻璃花房里的花,花的养分是死人的鲜血。 他需要一个身份,来打破这层玻璃。 或许是蝴蝶,脆弱地只能存活很短地时间。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艾尔斯厌很熟悉,这是他的父亲艾尔正林。 他不能让父亲发现她,可唯一躲藏地地方只有床。 他果断掀开被子,“还请你不要让我的父亲发现你。” 白轻妍有些嫌弃,但命只有一条,她犹豫着要躺在哪里。 艾尔斯厌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着急地拉过她的手腕,很轻易地就拽上床。 白轻妍第一次被这么粗暴地对待,下意识地就要躲开,但谁曾想一个病秧子力气这么大。 她还没来得及出声,男人侧过身面对着她,扯过被子盖在她的头顶,神色紧张。 “不要出声!” 下一秒,就陷入了黑暗。 艾尔斯厌听见开门声,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她的身上。 浓厚的消毒水地味道侵袭而来,占领她整个嗅觉。 艾尔正林一进门,就闻到一股不属于这个房间的味道,再见儿子不自然地表情,就知道有人来过。 两人的关系并不好,比起父子更像是仇人。 “斯厌,告诉爸爸,刚才谁来过。” 艾尔正林放下篮子,笑着问,眼里流露着对血的兴奋。 艾尔斯厌看着却觉得恶心,“没有什么人!” “是吗?” 艾尔正林摇摇头,一向冷漠高傲地艾尔斯厌怎么会盯着他所厌恶的父亲。 他会无视他,说过最多地话是,我怎么会是你的孩子。 他能闻到那个不一样的香味来自哪里,艾尔斯厌看着父亲越来越近,下意识屏住呼吸,后背凉地脊骨生疼。 医生 第12章 白轻妍能感觉到他的紧张,她的额头碰到汗液沾湿的衣服,是冷地。 她真不知道这家伙是傻,还是懦弱。 她缓缓伸出手,掠过他的腰腹,往下轻柔地碰到他的下体。 艾尔斯厌浑身一震,瞳孔一瞬间放大,脑子一片空白。 艾尔正林看出他的不适,毫不犹豫地走上前,伸手就要去掀开他的被子。 艾尔斯厌见状,顾不得双腿间乱动地双手,急忙出声呵斥。 “住手!” 艾尔正林没有任何犹豫,迅速掀起被子。 白轻妍接触到光线的一瞬间,也是立马紧抱着男人地腰,埋头躲在他的背后。 艾尔斯厌就觉得身下一凉,往下看竟露出半个性器,虽未勃起,但裤头明显的湿润,让人很难不怀疑。 艾尔斯厌察觉到身后人正瑟瑟发抖,顾不得拉上裤子转身就把人抱进怀里。 “父亲,你也看见了,我们是男女关系。” 艾尔正林闻声,停滞了一秒。 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声称呼,惊喜地磕巴着说道:“爸爸……这就离开。” 他笑着想看一眼儿子的女朋友,却见这臭小子护得紧,只能瞅见一个头顶。 见儿子一脸抵触的样子,讪笑着离开了房门。 直到听不到脚步声,艾尔斯厌提着的心才落下,急忙松开怀里的人。 白轻妍也彻底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怒瞪着眼前的傻子,一脸嫌弃地翻下床。 刚才若不是她随机应变,她可能真的就死了。 艾尔斯厌也明白自己的无能,提起自己的裤子,尴尬地转移换题。 “再过半个月,我就会做手术,所以还请你半个月内离开这座城。” “借你吉言!” 就剩半个月,她还可以做什么呢? 白轻妍回到出租屋后,闷声睡了一夜,才记起隔壁房间里还有个人。 不会死了吧! 她慌得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下地,匆忙打开门,转脚打开另一扇门。 床上的人听见声,立刻睁开了眼,面对灯光,下意识又闭眼。 几秒后,才缓缓睁开眼,反应迟钝地望向站在床边的人。 “妍妍……” 声音暗哑,眼里地光却是未曾有过的,急切而热烈。 白轻妍才反应过来,没有换衣服,一时间没想好措辞。 头脑飞转之际,就听见他说:“她也把你关起来了,不怕……哥哥在这里。” 他想挤出一抹笑,身体地疼痛感和精神地恍惚让他有些忘记笑是什么样子。 白轻妍就看见他呆滞地望着他,唇色发白,胸膛微微起伏。 她不做声,从一旁地柜子上倒了一杯水,扶着他身体,一点一点地喂进他嘴里。 怀里的人像是失去了魂魄,充满红血丝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哥哥,再坚持一下,就快成功了。” 她的声音柔和又冷漠,笑着扶着人躺下,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嘭—— 白寒恍惚间觉得是一场梦,眼角落下了一滴泪。 时间好像过了许久,这是最后一场梦。 白轻妍打电话,准备叫医生来给白寒输营养液。 不过十分钟,门铃响了。 白轻妍起身去开门,看见来人,眼里闪过一丝寒光,随后唇畔浮现一抹笑容,冷地似十二月的寒霜。 李安见状,一脸无奈。 “我只是一个医生。” 撞破 第13章 “李医生,医院离这里最少也要半个小时。” 语落,男人笑着走近,高大的阴影覆盖少女的身躯,遮挡了晨曦初起地太阳。 他并没有回答女孩的问题,侧着身子从女孩身边擦过,好似家里的主人。 脚步轻快,顷刻间就走到关着白寒的房门,毫不犹豫地拧开了门把手。 白轻妍怔忪几秒,见状不带任何犹豫地快步走过去,拉过男人地手腕,毫不犹豫地借着力将门再次关闭。 喘着粗气抬起眼,正对上对方一脸惊讶地神情。 嫌弃地松开手,就见男人又要去开门。 忍不住低声吼道:“这是我家!” “那你知不知道,你家要死人了?” 李安收起玩味地笑容,幽深地眸色如死一般地寂静,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不加掩饰的厌恶。 白轻妍脸色沉了下来,“你监视我?” “你想多了,像你这样地精神病患者,作为一名医生自然是要留意一些。” 语落,他俯身看着女孩镇静自如地神情,那一双特别地眼睛里,没有一丝丝暖意和人情。 “你叫什么名字?” 白轻妍看着他的眼睛,冷笑道:“你想调查我?” “你有被害妄想症?” 白轻妍审视着眼前的人,为什么对她会有这么大的敌意。 李安也回过神,立马道歉。 “不好意思,说话有些过分了!” 白轻妍白了他一眼,并没有过多计较,而是想起他刚才说的话。 主动上前打开门,示意他进去。 李安走进去后,毫不犹豫地打开了灯。 灯光太过刺眼,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缓过神后,才走过去,拉开帘子。 面对床上赤裸着身体,满身伤疤地少年,流露过一丝同情。 随着他的检查,面色越来越沉重。 他转过头看向门外,目光落到地上,看到一个影子,讥笑着继续忙碌着手中地动作。 半个小时后,他看着不够地纱布和棉球,起身去到客厅。 沙发上的女孩悠闲地看着电影,在他看来虚假至极。 他咳嗽了一声,“还需要一些东西,这是清单,你去车上拿一下。” 话应刚落,沙发上地人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接过男人手中地纸条,看都不看一眼,穿着拖鞋就出门。 还算有点良心,他揉了揉手腕,再次走了进去。 他才刚坐下,就听到一声微弱地声音。 “你……你。”宛若一个病入膏肓地老者。 李安不急不躁地安抚道:“我只是个医生,和伤害你的人没有半点关系。”宛若一个和蔼地长辈。 突然,门口闯进来一个人,急于一时地白轻妍自然没注意到床上的人已经醒了。 自顾自地放下东西后,说道:“你看还缺什么?” 李安扫了一眼,玩味地看向女孩。 白轻妍心有所感,视线转移到床上,对上少年的眼神,疲惫地,期盼地,撞上她眼里才有了点光。 白寒激动地半抬着手,颤颤巍巍地 停在空中,修长地手指伸开想要触碰那缕白色地衣角。 张合着嘴,“妍……妍妍。” 白轻妍身体紧绷着,为了不暴露,眼眶瞬间蓄满了泪水,跪坐在床前,紧握着少年抬起的手。 “会没事的。” 眼泪滚烫地落到少年地手背,白寒无法忍受,别开眼闭上了眼睛。 妍妍,哥哥一定会救你出去。 李安在旁边,眉头紧锁,面对病人家属地诊金,无法挤出一点笑容,冷着脸离开。 白轻妍反而喜笑颜开,“李医生,有什么需要注意地事项吗?” 李安停下脚步,转过身,皮笑肉不笑。 “离他远一点,比我用上几瓶药要好上许多。” 揭穿 第14章 白轻妍扬唇一笑,“是吗?” 李安轻皱着眉头,神色迷惑,突然问道:“你这么做能得什么呢?” 她需要到什么?白轻妍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 “你又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 李安张合着嘴想说什么,就被打断。 只听见她说,“李医生,如果你报警地话,我会缠着你的哦!” 李安冷笑着转身离开。 夜色中,公路上独自行驶着一辆黑色地车,速度不急不缓。 最后,在警察局停了下来,车里走下来一个穿着白色外套的男人。 约莫二十七八,面容冷峻。 李安推开玻璃房门,与警察见了面。 两人隔着一道玻璃,警察一边听一边在一旁记录,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 忍不住复述了一遍报案人所说的话。 “一名十六七的孩子囚禁了自己的亲属。” “对,我这里有治疗她亲属地病情证断书以及交易记录。” 男人递过手机后,警察神色慢慢变得严肃。 李安带着四个警察赶到现场时,房里的灯正开着,敲门却没有人应声。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后,准备破门而入,就在此刻,门开了。 白寒见是警察还有早上的医生,神经瞬间紧绷起来,眼神警惕,不安地四处张望,好似在寻找什么人。 突然,手掌覆上了一个柔软地手,白寒转过身,看见妹妹,慌乱地心找到归处。 身体下意识地挨着妹妹,白轻妍抬眸,看见警察一旁地李安,一脸意味深长。 警察率先开口,“小姑娘,这位先生报案说你囚禁了自己的亲属。” “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完,几个人又看了眼小姑娘身旁地少年,像一只归巢地狼,极度地怪异,半个身体攀附在女孩身后,警惕地抗拒着外来地世界。 显然有点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而一个未成年地小姑娘,冷静又坦然。 他们已经相信眼前地女孩,可能是一个反社会人格。 白轻妍不语,拉紧白寒地手,一脸依恋地说。 “哥哥说会保护我对吧!” 白寒点点头,得到妹妹肯定地眼神,毅然站出来将妹妹护在身后,语气冷漠。 “我们只是在进行进行一项社会研究学的实验,双方都是在同意的前提下,是不构成犯罪的,对吗?” “理论上是这样的。” 警察神色复杂的看了眼俩兄妹,简单地劝告。 “玩游戏要适度!” 警察走后,白寒再也掩饰不住内心地恐慌,将妹妹揽进怀里,久久不能平复。 李安面对白轻妍的挑衅,内心极度不爽,在这一刻,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是不是过于幼稚。 他能确定,她的兄长并不知道罪犯就是她,但又怎么能在段时间内接受妹妹这个真相。 李安转身离开,背影渐渐消失于夜色中。 李安猜的不错,白寒当然不知道白轻妍才是绑架他的那个人,他不信任任何人,唯独白轻妍。 白寒闭着眼睛,深深吸着妹妹身上地味道,理智一点一点告诉她,令他难堪的人,鞭打他的人,是她…… 他应该恨她,应该与她断绝兄妹关系,向那个医生道谢,回城继续生活。 一切都不会变,唯一变的是他没有了妹妹。 兄妹俩很默契,绝口不提这一场闹剧,维持着表面的平和。 白寒开始失眠,一入夜,他就会害怕地浑身发冷,汗水侵湿了睡衣。 他下床走出房间,想去喝一口水,突然听到隔壁地轻哼声。 香味(微h) 他身体一顿,走了几步,停在微亮的房门口。 房门并未关紧,流泻出一道暖黄色的光,映衬出一个硕长的影子。 侧身躺在床上的人,睨眼瞟到门口的身影,流连于穴外的手指也慢慢地往里塞进,软肉接踵而至地吸附住手指。 陌生地触感令她有些不适,此前她并未自慰过,却不曾想第一次如此怪异。 白寒爽利地神情,令她记忆犹新。 她想起女人地敏感点在于阴蒂,指尖慢慢地抽出,上下滑动,揉捏中摸到一个小核,轻轻一按。 一股酥麻之感由于背脊,忍不住轻吟一声。 “嗯~” 是这个感觉吗?十六岁的少女开始慢慢探索着身体的构造,秀美轻蹙,脸蛋浮起一抹不自然地晕红。 “嗯哼……哥……哥哥~” 自慰并没有想象中的快乐,一想到自己的亲哥哥在外面偷窥着她,性爱中所缺失的那一块,在此刻,正慢慢地被填满着。 “哥哥……哥。” 她的手指不断拨弄着,因为不着章法,只觉得柔嫩之处有些疼。 一直达不到高潮,口中的淫靡之音也参杂了半分敷衍。 却不知此时,初尝性爱的少年,并不需要多大的刺激。 一声哥哥,瞬间将他拉回那天,妹妹躺在她的怀里,此时正在自慰的双手也曾摸过他的性器。 一点一点,抚慰他日夜担惊受怕地心。 白寒仿佛着了魔,耳边是妹妹的声音。 “哥哥,快射呀,快射……” 他的手自发地滑进裤头,握住勃起地roubang,狭长地眼睛微微眯起,开始上下滑动。 “哥哥。” “妍妍。”少年喉结滚动,微偏过头,汗珠浸着头发,从后颈划落。 他低迷着,她旁观着。 还不够,他睁开眼,室内的人已经没了声音。 白寒伸出握着肉棒的手,推开门,走到床边,蹲下看着妹妹熟睡地脸庞。 病态地凑上前,像小狗一样,鼻尖碰上女孩的脸,合上双眼,依恋地嗅着熟悉地味道。 还有一种他不知道地香味,少年的头慢慢往下,在确定香味地来源时。 抬手掀开盖在女孩身上地被子,他张开眼,瞳孔一缩,滚烫般地收回视线,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喉咙干涩,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依旧分析不出下一步该做什么。 红透地耳廓,再听见妹妹的呼吸声,慌乱地屏住呼吸。 理智的那条道德伦理线拉回他的思绪,他慢慢抬起头。 映入眼帘地鲜红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少女白嫩泛红的双腿间,插入着纤长地手指,也只有一根。 妹妹的私处很干净,只有浅浅地阴毛杂乱地放着。 突然,睡梦中的人身子蜷缩了一下,只是没入一点指节的蜜穴,吃下更多地手指,引得女孩一声轻哼。 白寒地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心底有一个人在告诉自己。 妹妹的手指要抽出来,要不然会伤了她自己。 他慢慢顺从,伸出手恰有分寸地握住女孩冷白地手腕轻轻往外拽,渐渐拉出一点银丝。 亮晶晶地水液沾满了妹妹的中指,他却没有因此松手。 妍妍,哥哥帮你清理干净,要不然会生病的。 少年极浅的眸色泛起一抹深黑,在一点一点下坠。 他拉着妹妹的手指凑在嘴边,缓缓张开嘴,含住那根沾满淫液的手指。 清淡地没什么味道,舌尖泛起一丝丝甜,令人想再尝一次。 于是,少年痴迷地伸出舌头舔着妹妹的手指,一遍又一遍,色情又神圣。 直至手指有些发白,他才舍不得松开嘴,用纸巾擦干净。 不经意间瞟了一眼妹妹的腿心,又做贼心虚地替妹妹盖上被子。 白寒回到自己的房间,想起妹妹自慰时,叫自己的名字。 顷刻间,妹妹囚禁自己所做的事的都有了解释。 他最亲爱的妹妹对他产生了男女之情,却只能独自承受,妄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他爱上她。 多么荒唐的一切,他地心里并没有怪罪,反而庆幸。 妍妍如此对他,他可以原谅,若是别人,他可能会将妹妹关起来狠狠教育。 想起方才尝到地甜蜜,下身的肉棒隐隐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