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寻常的周五晚上。
他俩的固定节目,看电影。
在客厅,巨幕投影,观感一流。
今天选了部恐怖电影,因为申屠念打赌输了,这是惩罚。
她整个人躲在赵恪怀里,用他的手臂挡脸,另一只手抱着小狗,全程只露出一只眼睛,就这,还一惊一乍的。
难得见她胆小如鼠的样子,赵恪只觉得可爱。
这还不是最好玩的,到最可怕最高潮的情节,她开始大唱国歌,或者飙几句囫囵吞枣的法语,就是为了打岔。
赵恪笑疯了。
申屠念又气又急,她说别看了,语气里带着点撒娇的意思。
赵恪不答应。
申屠念就开始闹。
躲怀里还不够安全,她一把掀开赵恪的T恤,从下摆蹿进去,整个人塞满他胸膛,钻到领口时,甚至想要把脑袋也弄出来。
得亏他T恤买得大,否则都不够她造的。
看着衣服底下鼓囊一坨,赵恪被她磨得没脾气了。
“好好,不看了,行吧。”
“你先关掉,换成蜡笔小新。”
她还不出来,她还挺谨慎。
赵恪拿起手机操作,等耳边响起了蜡笔小新的前奏,申屠念才重见天日。
她头发都炸毛了,比刚洗完澡的小狗好不到哪儿去。
“怕成这样。”他还笑。
一边整理她的乱发,一边笑她。
申屠念哼了声:“晚上做噩梦就怪你。”
“不会让你做噩梦。”他说得笃定。
怎么,他现在本事大到能操控梦境了,申屠念不太信。
赵恪说,不会让她做噩梦。
可以翻译为,让她没时间做梦。
确实。这一晚上他们都在做别的事,很忙碌。
申屠念侧躺在沙发上,双腿蜷缩着,胸前塞了个抱枕作缓冲。
倒也不是全无用处,她动情,咬着抱枕的一角,拼命克制喉咙深处的痒意,实在忍不住,颤着牙根抖落出那么几声。
都怪他,还是他。
赵恪比她好不了多少,额间冒出豆大的汗珠,沿着坚硬的轮廓线坠入脖颈,浸湿了领口。
她太紧,这个姿势更是逼仄,赵恪入的艰难。
伸手剥开半边臀肉,画面丰富起来,殷红的小穴里裹着一根粗厚的阴茎,圈得皮肉紧绷泛白。
他抽出半寸,嫩肉附着肉根像是不舍挽留,等再入进去,密集的绞吸伴随着她的娇喘,就很绝。
赵恪使坏,一寸寸看着她吞尽,龟头触及内里的软肉细细的磨。
应该是顶到宫口了,她反应很激烈,也敏感,内壁控制不住的缩拢,绞得他进退两难。
往常这时候,他会顾及她的感受,要么算了,要么等她缓过这阵。
可今天,他有些不近人情,甚至野蛮。
他还没完,弄的她小腹翻腾,不觉得抽抽,他还不松劲,还往里顶。
申屠念嘤嘤哭出声来,说不清是难受还是太满。
他俯身,笼罩在她身上,像巨人一般。
而申屠念,是藏在巨人眼睛里的珍珠。
赵恪心软了,亲吻她,安抚她。
“真棒,全吃进去了,小乖。”
声线低缓,几乎耳语。
在一旁撕包装盒玩的小狗还是听见了。
以为是叫自己呢,撇下嘴边的“玩具”凑到他们眼前,鼻子嗅啊嗅的。
申屠念半阖着眼,先是瞥见地板上被咬的面目全非的避孕套空盒,稍一抬眸,对上小狗不明就里的双眼。
心脏紧了几分,被多一双目光注视的羞耻感席卷全身,脚趾不由得蜷缩成团。
才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冒出来了,申屠念哭唧唧,想逃走,不想被……看到。
身体里的快感如浪涌般吞噬着彼此,赵恪被夹得闷哼出声。
看来是有精神了。
赵恪笑,伴着无尽的湿意,在她身上起伏不休。
一旁小狗好像看出点门道。
他看到申屠念在哭,也看到赵恪压在她身上。
这画面,是“谁”在欺负“谁”,一目了然。
“汪汪!”
小狗冲着他吼,为“谁”打抱不平。
赵恪蹙眉,只觉胯下一紧,额间又沁出细汗。
她在咬他,咬得可起劲。
“汪——”
大约小狗每喊一声,她身体就多紧绷一分。
他得了趣,更是无所顾忌,将人抱到怀里,面对面坐着弄,又过一会儿,抱着起身,将怀里的人颠得呜咽求饶。
屋子里一时热闹极了。
投影的动画背景音,小狗乱吠,她带着哭腔的求,还是赵恪情到浓时的指挥欲。
他哄她伸出舌头,她伸了,最后被吃的口水乱流,整个下巴都是。
他让她抱紧了,她便收拢手腕,下一秒他捧着她的小屁股一顿摇,直往他的巨根上套,嫩穴里蔓延的水迹喷得满地。
申屠念垂眸,映入眼帘的画面太超过,只一眼就泄了身。
不论是他们冒着水的紧密相连处,还是小狗来回转悠的肥臀,都让她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