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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最普通的,他干过好几次的硅胶娃娃,又热又软,像人一样,勾着他的阴茎不松口。

    白与舟低头去看,看着被他压着的娃娃心中有些羞愧,他怎么会有这么荒诞的想法,怎么可能肏着的是人呢。

    感受着性交的快慰,白与舟越肏越快,他快要到达了顶点,润滑液在逼里搅动,越来越多,越来越粘稠。

    那硅胶质地的逼口渐渐泛红,被拍打的淫靡不堪,他丝毫顾不上,咬着牙拼命肏弄,发泄出憋的爆炸的欲望。

    在巅峰袭来,马眼突突狂跳之刻,有人推了推他的身体,还有一声疑惑的嗓音:“医生?”

    白与舟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坐在录音室的沙发上,开了空调,身上盖着薄毯。

    “噢你睡着了,我就给你盖上了。”虞晚晚解释道,一张脸带着笑意。

    “嗯……”白与舟眼神躲闪的回应他,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阴茎勃起了,甚至还泄了出来,那梦里的感觉与酥麻依旧在神经处蔓延,他硬的快要爆炸了。

    “医生,你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太热了?”虞晚晚作势要将他身上的毯子拿开。

    白与舟连忙按紧毯子:“不,不用,我挺冷的,咳。”

    虞晚晚的狐疑的打量他,收回了手。

    “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白与舟合上本子:”我状态不好,去调整一下,下次请你吃饭赔罪,不好意思了。”

    虞晚晚挑眉,嗯了一声,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白与舟不敢起身,假装很忙的打开一些文件开始看。

    可他等了五分钟,结果看见虞晚晚收好包一屁股又坐会了沙发上。

    “你干嘛?”他问。

    虞晚晚拿出包里的果冻塞进嘴里:“你忙你的,我不想会回校上课,在待会。”

    光明正大的逃个课,白与舟却脸蛋白了一瞬,天知道他为什么一直硬着,明明已经从梦里出来,却莫名对肏逼现在无比渴望。

    他要忙什么,难道对着面前的人掏出性爱做个针线活吗,白与舟将思绪往剧本上拉。

    以往想到这些事情都什么感觉的自己,此刻却意识到自己在脑中对剧本时,阴茎居然晃了晃,龟头又冒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他必须要发泄了,白与舟思索着,裹着毛毯出去,或者让虞晚晚马上离开,做个没素质的人,哪个可以实行。

    在他决定将虞晚晚赶出去的时候,发现沙发上的人脸上盖着书本,直接睡着了。

    ……

    “虞晚……?”他轻轻喊了几声,虞晚晚没有动静,睡得香甜。

    白与舟嘴唇抿紧,看着玻璃门心中一沉,僵直着手伸进了毛毯里,自己的跨间,他心跳如雷。

    解开裤口后,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他居然在别人的旁边,套弄自己的性器,哪怕盖着薄毯,他的脸色也尴尬起来,余光轻轻瞥向旁边的人,心中都是一阵心虚。

    但性器被握住的快感与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交杂在一起,让他的欲望到达到了顶峰,随着轻轻撸动一下,喉间泄出一丝轻吟。

    从外面看,他的表情淡淡的,只一点薄红,身体略微僵硬,下腹处的毯子鼓起的弧度有些古怪,隐隐晃动着。

    “呃……”白与舟不敢顶胯,手上的力度加重了些,听见一点摩擦的响声后又迅速止住。

    反复几下他的欲望堆积的更加的多,一双桃花眼舒服的微眯,泪痣透着慵懒,应该是舒服到了顶点,一脸盎然春意。

    就在他越加放肆的动作时,听见一声带着笑意,脆生生的嗓音:“医生,挺有雅兴呀。”

    os:抱歉宝宝们!这几天丸子状态不好!原谅我!!丸子会尽快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