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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埋有地雷的区域不在我国境内,只要绕开危险的雷区,我军长驱直入,就能大败敌人。”

    沈淮之一脸疲惫,二人离开帐篷,出来就看到了在外面等着的纪轻舟。

    二人一愣,谢砚北快步上前:“轻舟,你怎么还没休息?”

    纪轻舟跟在二人身后,大家休息的地方都在同一个帐篷营区,没两步便到了。

    第124章 低头再次吻了上去

    “刚刚忙完,就看到你们回来了。”

    纪轻舟拿起水壶,给两个人倒了热水。

    她余光扫了一眼谢砚北,看他身上没有伤,才悄悄放心了一些。

    沈淮之水杯握在手里,冻僵的手终于有了些知觉。

    喝一口,直接暖到了胃里。

    “纪医生给的水就是甜,也不知道是不是偷偷在里面放了糖?可比王班长烧的水好喝多了。”

    沈淮之很少开玩笑,破天荒一次逗得大家忍俊不禁。

    纪轻舟又给营队里的子弟兵们倒了水,一一分到大家手上。

    “水里确实加了东西,我放了一些姜片,还有一些驱寒的草药,能让大家快速暖和起来。”

    脸上带着冻伤的小伙子咧嘴一笑,冻干裂的嘴唇成了紫色。

    “嫂子人真好,我们和谢连长的待遇可是一样的,嫂子亲自倒的水,就是撑死,我也得喝完。”

    外面开始刮风,可是大家的心却是暖的。

    还有人捧着水,对纪轻舟夸起来像是打开了话匣子。

    “嫂子就像是仙女一样,人长得漂亮,还这么温柔善良,谢连长好福气啊。”

    大家欢笑,沈淮之嘴角带着笑意,他坐在椅子上,看向远方。

    有人说起仙女,沈云卿那张脸在他的脑海里便挥之不去。

    虽然不见面的日子还不是很长,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却不假。

    听说他们离开之后,研究员也就忙了起来。

    本来有纪轻舟,沈云卿跟她两个人互相照应,或许他也不会这么挂念。

    可是现在沈云卿一个人,不知道怎么样了。

    沈淮之抬起头来,只觉得心里烦闷。

    他想要跟谢砚北说说话舒缓情绪。

    可看见谢砚北时,这男人已经完全变成了老婆追踪器了。

    他眼神放在纪轻舟身上一动不动,像是镶在泥土里的萝卜,拔都拔不出来。

    沈淮之:……

    等纪轻舟给大家分完水,谢砚北直接牵起纪轻舟的手,压根没放开过。

    沈淮之别说是跟他说话,现在就是过去打他,他都不带还手的!

    “简直没眼看。”

    沈淮之一只手捂住眼睛。

    时间稍微晚了一些,纪轻舟看了一眼窗外,大家都准备休息了。

    她欲言又止,本来想要回去,沈淮之率先站了起来。

    “李毅的帐篷还有一张空床,这个帐篷只有两个人住,太冷了,我去跟他们挤挤暖和,就不管你们了。”

    他说完,识趣地抱着被子离开。

    纪轻舟红着脸看着沈淮之的背影。

    “我们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连长级别以上的都是两人的帐篷,沈淮之和谢砚北恰好在一个帐篷里。

    今天晚上他一个人去别人的帐篷里挤着,到底是沈云卿的哥哥,纪轻舟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谢砚北和纪轻舟十指相扣,粗粝的指腹轻抚她的指尖。

    “他才不会委屈着自己,大不了,有机会我给他让一次就好了。”

    眼看着人走远了,终于有了独处的时间。

    谢砚北刚关上门,纪轻舟等不及主动抱住他。

    “阿砚,我一直担心你会有什么危险,这么长时间,只有在这一刻,我心里才是真正踏实的。”

    今天她心里一直七上八下,因为知道自己曾经的命运,也知道谢砚北的命格,她无时无刻不在提心吊胆。

    谢砚北把怀里的小姑娘抱得更紧了一些。

    两颗快速跳动着的心脏挨在一起,空气中尽是对方的气息。

    不等男人说话,纪轻舟踮起脚尖,红唇微微翕张,主动亲吻上来。

    小姑娘柔软香甜的唇瓣带着微微凉意。

    谢砚北先是脑袋一蒙,下一秒,他一只手用力扣在了纪轻舟腰上,加深了这个吻。

    “唔……阿砚……”

    男人吻得急促,右手禁锢住纪轻舟的双手,不允许她退缩。

    这些天的担忧,缠绵在这个吻里,纪轻舟呼吸不稳。

    只能双手紧紧攥住谢砚北的领口。

    谢砚北终究是没舍得太用力,可比起以往,他的思念太明显。

    两个人拥吻着,一时间缠绵悱恻。

    谢砚北一只手托起纪轻舟的后.腰,把她小心放在了床上。

    帐篷里的床板很硬,谢砚北一只手垫在了她头下面。

    纪轻舟看着男人不断放大的俊脸,连呼吸都放轻了。

    她闭上眼,眼睫轻颤,像是无声的邀请。

    “轻舟。”

    谢砚北低沉的嗓音染上欲念,仿佛喟叹一般。

    他原本只是想点到为止,然而怀里的小妻子面若桃花,眼尾绯红。

    就连她那花瓣一样软嫩的唇也娇艳欲滴,像待人采摘的果实。

    谢砚北似被蛊惑,臣服于自己最直观的欲望,低头再次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