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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肖鹤眼尾发红求着他的时候,夏知年觉的这个样子肖鹤是最迷人的,更想让人去欺负他了。

    肖鹤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钟了,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夏知年大概已经去公司了吧。

    肖鹤想坐起来,却发现腰上传来麻麻酸酸的感觉,还有那里也有点不舒服。

    想起昨晚的事情,肖鹤还是很不好意思,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大胆。

    感受到夏知年那异常的尺寸的时候,肖鹤以为自己会很疼的,结果夏知年很温柔,前期准备的也很充分,所以肖鹤除了一开始会有点难受之外,后来就是开心快乐的感觉了。

    夏知年说的没错,他真的很厉害。

    肖鹤刚刚起来,夏知年就进来了,肖鹤: “哥,你今天没去公司吗?”

    他一说话,才知道原来嗓子沙哑成这个样子了,夏知年端过旁边早就准备的水,看他喝光了杯子里的水,眼里的柔情都快要溢出来了, “嗯,今天在家陪你。”

    他哪里有心情去公司,一点都不放心肖鹤一个人在家里。

    喝完水,肖鹤觉得干哑的嗓子好受多了,又抱着夏知年撒娇了半天,才起身去卫生间洗漱,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肩上脖子上有几个红印子,看着这些红印子,肖鹤的脸又红了。

    洗漱完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正看见夏知年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小管药,见他出来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过来,我帮你上药。”

    第47章

    请了一天假去上课的时候,肖鹤被谢绎追着问: “你昨天怎么没来上课?”他还想知道那些小电影有没有帮到肖鹤。

    两人坐在最后面的位置上,老师在上面讲课,肖鹤假装在看书听课, “嗯,没事,昨天感冒了。”

    谢绎也感觉到肖鹤的声音还有哑,让他多喝热水,然后问了问他一直都在好奇的事情, “你看了吗?”

    肖鹤当然知道谢绎说的是什么,想想那天的事情,简直尴尬的要死, “没看。”

    谢绎: “不是吧,我给你发了那么多,你一个都没看?我还是特意精心挑选的精彩的好看的呢。”

    肖鹤越听越可惜,他下载好的小电影还在夏知年的电脑里,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删掉,被夏知年抓了个正着,他也不好意思再去问他。

    为了表达对谢绎的感谢之情,肖鹤中午请他在学校外面的饭馆里吃饭。

    夏氏在b市收购的公司也渐渐开始步入正轨,夏知年更加的忙,不过他也有自己的打算,等公司一切都稳定下来后,他就渐渐放权,将事务慢慢交给自己大哥家的侄子,大哥家的侄子比肖鹤大几岁,这些年一直在b市,这个侄子很有能力,人品也不错,正好可以锻炼锻炼他。

    夏知年当初的本意是过来陪着肖鹤的,但这一段时间来,他几乎是天天在忙着公司的事情,真正陪伴他的时间很少,常常他回家的时候肖鹤已经睡着了,在肖鹤还没有醒来的时候,他又离开了,这让夏知年心里很是愧疚。

    尤其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肖鹤总会无意识的往他怀里钻,紧紧搂着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嘴里还喊着“哥,你回来了。”像一个小孩一样。

    夏知年更加心疼了。

    不过这几个月的忙碌是值得的,随着公司步入正轨,他现在不用像之前那样天天都去公司坐镇了,有些事务在家里处理也可以。

    所以在元旦这一天,夏知年可以一整天的时间都陪着肖鹤。

    肖鹤知道的时候,开心的抱着夏知年一再确认: “哥,真的吗,真的吗?”兴奋的跟个小孩似的。

    这么久了,他好像还没有好好跟夏知年一起出去约会过呢。

    如果夏知年有时间的话,是不是他们明天就可以去约会了?

    嘿嘿嘿。

    他之前都想好了,元旦夏知年要是忙的话,他就自己一个人在家呆着。

    夏知年没想到肖鹤这么高兴, “明天我带你回樟城?”

    “嗯。”肖鹤连连点头,只要跟夏知年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

    夏知年这几天天天都回来的很晚,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在一起了。

    肖鹤洗完澡就躺在床上等着夏知年,夏知年坐在床上的时候,肖鹤的腿就不老实了,一点一点踩着夏知年往上挪,最后踩在他的胸口上,说: “哥,我想你了。”

    夏知年与肖鹤面对面坐着,拿着手机确定明天的行程,所以一直任由肖鹤在胡闹。

    谁知道肖鹤越来越胡闹了,一步一步踩在他的心尖上,他一把抓住了肖鹤的脚腕,一只手就握住了,腰细,脚腕也细,小腿也细。

    夏知年偏头亲了亲他的小腿: “你一会别哭啊。”

    肖鹤脚腕被抓住,想抽回来,就被抽不动,脸上就红了,还嘴硬道: “我才不哭,我没哭过。”

    夏知年眼里全是笑意,,道: “也不知道是谁哭哭唧唧的说哥,我不行了,不要了可不可以。”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他说过的话,从夏知年的嘴里说出来竟然如此难为情,肖鹤嘴硬: “反正不是我。”

    夏知年拿出了东西, “记得你说的啊,我今天不会再心软了。”

    第二天要回樟城,夏知年没有怎么折腾肖鹤,两次就结束了。

    这是一次的时间有点长。

    肖鹤又哭了,说夏知年是故意的,夏知年喘着粗气,亲着他的耳垂: “鹤鹤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