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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上头的指示,叫他怎么处理,他就怎么处理。

    姚国柱一家离开了马思晴的院子。

    走之前姚军安的眼睛像要把马思晴吃了一样。

    马思晴第一次看到姚军安露出那样的表情。

    看来这姚家就没一个好人啊!

    想来也是,姚家轻轻松松就给了她两千块钱,又给了张小娥三千,这些钱哪里来?

    姚家恐怕还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为了这个秘密不被人发现,只能先处理了林家所有的人,包括她这个养女,姚家的前儿媳妇。

    姚家人走后,马思晴把正屋的门拆了,整理屋子。

    何翠花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拿布头的,可是马思晴的屋子里如今一股骚味,想着马思晴还得整理好一会,就想先回去。

    马思晴倒是记得布头的事儿,进屋里把布头拿了出来。

    何翠花挑了好几块,王家跟徐家的挑得多一些。

    最后何翠花给马思晴拿了五块钱,王家徐家给马思晴拿了十块钱。

    马思晴又每个人退给她们两块钱。

    “嫂子们,今天让你们看笑话了。我也不知道那两人怎么会在我屋里。

    如果我昨晚没有去我姐妹素兰那,他们已经被害了。

    今后我若是不在家,还希望几位嫂子能帮我看着我家。”

    三个女人对马思晴的同情心泛滥到极致。

    “妹子,你安心上班读书,家里这边,嫂子帮你看着。”何翠花一口答应了下来。

    “思晴,你那前婆婆,怎么进得了你家的门?”

    “我也不知道啊!我昨晚上着课猛然想起家里正吴的门没锁,赶紧请假跑回来。

    回到家发现,竟然院子的门也没锁。可是我明明记得,院子的门我锁了,正屋的门没锁,好奇怪啊!”

    三个女人看着马思晴也一脸不知情的样子,心想离婚的女人可真遭罪,是个人就想来欺负。

    以后多帮衬着她点吧!

    光买布头,这姑娘也给了她们不少好处了。

    董大山回到了丹江,听到这爆炸性的新闻的时候,把他也整不会了,愣了好一会。

    姚家这是闹的哪一出?他还没出手呢,姚家自己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第47章 董大山又想换老婆了

    回到家里的姚家三人,不敢让荣珍知道这件事。

    三人在姚国柱与姚军安的房里商量怎么办。

    姚军安:“国柱,利用你的权力,再塞点钱给公安局,务必把这个案子做成你妈是被那个叫花子强奸的。”

    闫萍:“昨晚安排妥当之后,我想开门回来叫国柱,可是门被锁上了。

    而且,我在那小娘皮的屋里喝了一杯姜茶,觉得又热又困。门又打不开,房间里一张凳子没有,就靠在炕上眯了会眼睛。

    醒来就是你们看到的光景了。

    我,那叫花子根本就没有碰我!你们要相信我啊!”

    睡觉这事儿,只要她不承认,谁能找到证据来。

    她一把年纪了,反正也不会怀孕。

    不过四八给她的感觉,现在都还让她回味。

    可是不能让姚军安跟姚国柱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

    如今,只有哭,哭得他父子俩心软,才能让他俩替自己鞍前马后。

    “我只是,想算计马思晴,哪里知道被关在了屋里。

    国柱,你怎么跟马思晴一同出现的?”

    姚国柱把自己昨晚下乡处理知青打架事件,早上遇到马思晴回来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到姚国柱说马思晴是用钥匙打开的房门,她就明白了。

    “门是马思晴回来锁上的。因为我进屋子的时候门没落锁,可是当我想离开的时候,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而且屋里的窗子也是从外面封死的,没有一处可以出得去。”

    “老头子,不能放过这个黑心肝的女人!她让我出了这么大的丑,我要她死,她必须死了我才能泄愤!”

    闫萍哭丧着脸不停吼着。

    “难道马思晴知道我在她房间里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难道是巧合吗?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

    姚国柱想到了自己跟白秀芝被抓现行,或许也是马思晴动的手脚。

    难道她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咱们家不能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了,不然国昌也救不了咱们。”

    “老婆子,你收拾收拾,带着妈去伊市吧!房子的钥匙跟地址给你,天黑再走。”

    “让叶十三送你,把妈也带去吧,我跟国柱都要上班,照顾不了。”

    闫萍欲言又止,只得乖乖去收拾东西了。

    “国柱,你马上去公安局,尽快把四八解决了,不能拖到董大山回丹江。”

    可惜他们的动作已经迟了。

    董大山知道四八被押去了公安局,直接就从鹤县去了公安局审问四八。

    四八还是那套说辞。

    董大山就好奇了,这马思晴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让姚家要置她于死地?

    于是让余志强去传唤了马思晴。

    路上,余志强叮嘱马思晴到了公安局小心说话,因为是董大山亲自审问。

    董大山的手段,丹江城的人都知道。

    临出门前,马思晴照了照镜子,又换了身衣服。

    穿上了劳动布做的纺织女工穿的衣服,这样她的身段别人就看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