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齿紧紧的咬着那一块腺体,倔强的就是不肯松口。
花易疼的小脸皱成一团,脸色白的像张白纸,泪水打湿脸颊,眼睛通红带着祈求,楚楚可怜。
“好痛,好痛啊,牧景珩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真的好痛。”
这是花易第一次叫他的名字,牧景珩幽黑深沉的双眸微明了几分,眼里的不甘怒意散了一些。
同时车停下,隔板对面传来薛峰的声音。
“牧总,医院到了。”
牧景珩心里怒骂一声,松开花易的腺体,看着怀里的omega瑟瑟发抖,惊恐万分的样子,磨了磨发痒的犬齿,长臂将人一带,搂紧怀里,横抱着下了车。
几人一路疾步走进医院,早已经等待门口的几位医生,立马上前查看。
花易一路被送进急诊室,没一会儿又被转进了手术室。
牧景珩看着,立马拉过旁边的医生,冷声问道:“为什么进手术室?他不是发热吗?”
医生被牧景珩拉着领口,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吓的老脸一变,冒着冷汗急忙解释道:“牧…牧总放心,只…只是做检查,您的omega应该是枯热症,不…不会有事的。”
牧景珩松了手上的劲,满头冷汗,被吓的身体发软的医生,赶紧转身就跑。
“枯热症?”牧景珩扭头看向旁边的助理薛峰:“什么是枯热症?”
薛峰一顿,一项沉着冷静的脸上露出难意。
他只是个beta,连信息素都不敏感,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枯热症?
牧景珩见薛峰脸上的困惑,也知道自己得不到什么答案了。
烦怒的转头,看了一眼手术室的门,周身寒气凛冽逼人。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几位医生从手术室走出,几人左右讨论着。
牧景珩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上前一把就拉过刚才那个医生,脸上冰冷温怒。
“人呢!”
那医生立马恭敬回道:“牧总放心,您的omega没大碍,马上就出来了。”
话落,花易就被两位护士推着从手术室出来,漂亮似花的小脸全是虚弱的疲意,一双凤眼里溢满剔透的水光。
脸色虽苍白,却明显比刚才好了很多。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花易想到在车里的场景,身体猛的哆嗦了一下,害怕的立马扭头避开男人锐利的视线。
牧景珩看着怕他,躲他的omega,心底早已压不住的烦躁,像被火芯点燃的炸药。
大步走到花易旁边,戴着黑色皮手套的大手一把捏住花易的下巴,逼迫着对方跟自己对视。
“躲什么!”
花易湿润的双眸露出惊恐,旁边高大的男人身上传来冷冽的气息让他抗拒,好不容易稳住的腺体又开始隐隐发烫。
恐惧之下,花易扭头反抗。
“不要,不要信息素,疼…会疼…”
他不想再承受那种难耐的疼痛了。
牧景珩漆黑冰冷的双眼微顿,看着花易恐惧挣扎的说疼,不要他信息素,最后的克制也彻底消失。
男人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直冲向面前病床上的omega,霸道,蛮横的剧烈。
黑色软皮质手套紧压在少年苍白的脖颈上,危险又诡媚。
男人压低身体,靠近躺在病床上畏惧他,抗拒他的少年,嘴角上扬着寒冷逼人的弧度。
“你是我标记的omega!你身体里都是我的信息素,你说你不要?你敢说你不要!”
最后的一句话,牧景珩几乎是压着花易耳边低吼出声的。
第十一章 枯热症
从标记了花易后,他就一直等着omega找上门,他想过对方可能威胁着他让他负责,也想过会求着他让他在发热期时帮忙。
甚至想过对方会用自己的信息素勾引自己。
想到最后,他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接受那样一个哭哭啼啼,软软糯糯的omega。
只要对方来找自己,不管是什么目的,到时候把花易养起来,易感期的时候还能各自解决问题,也不是坏事。
他到现在都没有忘记跟花易的那一夜。
enigma信息素霸道猛烈,很多时候光只是信息素,omega就受不了可能会晕过去,所以他之前都不会找omega。
可是找alpha,没有哪个alpha会愿意做o,变成omega。
牧景珩从分化成enigma以来,有过喜欢的omega或是alpha,但最后都没有发展到床上的关系。
每次的易感期都是一个人关在屋子里,靠抑制剂,过度的运动发泄度过。
也正因为如此,信息素中心这几年才不得不逼着他必须找个omega。
原本花临跟他的信息素匹配度很高,本就准备凑合着对付对付政府单位。
可阴差阳错的让他遇到花易,让他们发生了那一夜,让他知道原来有omega是可以这样满足的事情。
他甚至想过,如果花易来找自己,不管任何原因,他都可以接受,他也可以养着这个omega,只属于他omega。
不管这是一场真的巧合,还是花正洪的阴谋。
他的omega,他可以养着一辈子。
可是…所有的事情跟他想的都不一样!
在等花易的日子里,他变得越来越烦躁。
终于忍不住去花易工作的地方找他,暗示的这么明显,可对方完全没有一点反应。
这让身为enigma的他非常的愤怒,就像白三宇说的,自尊心收到了挑衅。